2010年2月10日,東莞市第一國際大廈,中意集團總部。
秦建忠如一頭暴怒的獅子,拿起大班臺上的杯子就向地毯上砸,然後碎裂。
在北京,他吃瞭閉門羹,那個掌握著秦逸命運的人不見他。那一夜,他於凌晨1點到達北京,然後在臨近的地方找瞭個酒店住下。第二天清早,秦建忠就在門口等著他,門口的警衛員拒不通報,說是在全國三農會議期間,首長一概不見任何人。
秦建忠在門口等瞭整整一天,卻一直未見他的專車出來,秦建忠哪裡知道,還另外有一條通道專供首長出入。
第二日上午,秦建忠眼見無望,隻能灰溜溜地坐飛機回東莞,一路上垂頭喪氣,心道:媽媽的,老子給你貢獻瞭多少禮金啊?臨瞭,有事找你時卻不待見!
張乘風知道秦建忠沒有見著要找的人,隻能是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秦建忠露出惡狠狠的神情道:「張乘風,我們難道就這樣認輸不成?媽的,老子不甘心!」
張乘風輕聲道:「你不是還留著後備措施嗎?要不要用上?」
秦建忠愣愣地看瞭會張乘風,最終要是搖搖頭道:「不可。如果讓他知道我還有要挾的東西在手上,恐怕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行,萬萬不行!」
想著,秦建忠不禁打瞭個寒顫!
然而,就在秦建忠絕望之際,手機響起來,他一看是副省長秦逸的名字,立即接通。
秦逸冷冷地道:「建忠啊,你是不是去北京瞭?」
秦建忠一愣,馬上回答:「剛剛回來。」
他這話一說話,就知道錯瞭。
果然,秦逸笑道:「他是不是沒有見你啊?」
秦建忠立即反應過來:看來,他是知道自己去找過自己的,不然,秦逸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秦建忠答道:「他沒見我。」
秦逸又恢復到開始冷漠的口吻:「秦建忠,你太不懂事瞭。這個時候去找他,你是不是想找死啊你?」
秦建忠心裡打顫,不知道如何接下話來。
秦逸道:「你老實呆著別動。這個項目不是騰龍一傢就能夠吃下的,明白瞭?也不要再和騰龍爭鬥,我說的話記住瞭?」
秦建忠嗯嗯地點著頭。
秦逸在電話裡最後說瞭一句:「秦建忠,我沒想到你是個蠢材!」說完瞭,立即將電話掛斷。
秦建忠愣在當地,臉色慢慢漲紅,
然後猛地將手機扔到地上,蘋果4的屏幕立即碎裂。
張乘風眼神中露出畏懼的神色。
但是,隻一會,臉上露出微笑來,繼而是大笑。
張乘風不解地看著他。秦建忠道:「哈哈,張乘風,好戲還在後頭,咱們走著瞧!」
「秦副省長是不是關照我們瞭?」張乘風問道。
秦建忠道:「那是當然。」
秦建忠說完不再做聲,點著一支煙,張乘風悄悄退出去,然後關上門。
一會,秦建忠自言自語道:「秦逸,你也太小看我秦建忠瞭,哼哼!」
吳默回到傢,孫湘寧和孫雙寧同時在傢。吳默看到孫湘寧的小腹已開始微微隆起,面露喜色。孫雙寧撫摸著吳默的臉頰道:「這段日子,明顯瘦瞭許多,下吧變尖瞭。」
孫湘寧道:「姐夫,事情辦得怎樣?」
吳默道:「一切順利。」
然後對著孫雙寧道:「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上過的那種小學嗎?」
孫雙寧遲疑著點點頭。
吳默道:「那裡的小學,就是我們小時候的一模一樣。我看著就寒心。」
孫雙寧眼裡露出慈愛的光輝:「那你就做好這件事,這是你的福氣。」
吳默自是明白孫雙寧話裡的意思,點頭道:「千金散盡還復來,可這孩子的教育關系著子孫萬代,花幾百萬值得!」
孫湘寧笑道:「姐夫,你是真正的企業傢。我想寫篇文章報導這件事!」
吳默想起秋無離所說的話,便點頭道:「可以。我接受你的采訪。」
開瞭幾天的車,吳默倦意很濃,坐在沙發上,不一會就歪著頭睡著。
孫雙寧輕輕滴撫摸著他的臉和胡子道:「吳默,我愛你。」說著眼裡閃現出淚光來。
孫湘寧擁著姐姐,靜靜地看著吳默,道:「姐,爸媽那裡怎麼說?」
孫雙寧擦瞭下眼角:「爸媽應該感到自豪才對。想當初,他們看不起吳默,逼著我和他分手,我死活不願意。後來,吳默復員到東莞打工,歷盡磨難創下瞭這個傢業,他們才發覺吳默的價值。」
孫湘寧接著道:「可是爸媽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姐妹倆竟然都成瞭他的老婆。爸媽那裡肯定難以通過!」
孫雙寧道:「有我呢,怕什麼。行瞭哈,你好好養胎,爭取給吳默生個兒子。」
孫湘寧道:「可是我畢竟還是個待嫁的大閨女,要是傳到村子裡,爸媽老臉往哪兒擱啊?」
孫雙寧正色道:「怕什麼,守住這個傢業才是最重要的。對瞭,懷孕後不準再讓吳默碰你瞭,他要忍不住就同姐說,姐滿足他。」
孫湘寧笑道:「姐啊,我想想這真是淫亂,兩姐妹同侍一夫,太刺激瞭!」
孫雙寧嚴肅起來:「妹子,姐姐走過錯路,為報復吳默找瞭個情人,現在想想就覺得姐姐太殘忍,他這麼累,又不是個無情的人,今後,你可不要走姐姐的老路瞭。」
孫湘寧點點頭:「我記住瞭,姐。你放心,除非是為瞭他,否則我是不會做那樣的事的。」
吳默閉著眼睛,眼角悄悄滴流出淚水來。
2010年春節前夕,吳默應邀和秦逸從廣州白雲機場登機,飛往美國洛杉磯。下瞭飛機,吳默眼前一遍茫然,在異國他鄉,那些英文他是一個也看不懂。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秦逸的英文非常流利,過關時,秦逸與機場人員的對話,讓他無比驚訝。
秦逸哈哈笑著道:「怎麼樣,吳董事長,沒想到我會說如此流利的英文吧?」
吳默露出崇敬的神情道:「沒有想到。我一路還在擔心呢,到瞭美國怎麼辦?」
秦逸道:「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女兒用英文通話,以前呢,也為一位首長做英文翻譯,這位首長隻要出差來美國就要帶上我。」然後頓瞭頓,又接著道:「我畢業的英文水平是八級,畢業後就直接做翻譯瞭。」
秦逸說這些話時,腦子裡閃過瞭男人的身影,和那雙在自己身上肆意蹂躪的情景。
一路說著,出瞭機場,吳默遠遠地看見一個女孩子舉著用英文寫著的牌子,慢慢走近時才發現似乎在哪裡見過,尋思瞭會才恍然大悟,這是秦逸的女兒。
秦逸的女兒已經22歲,身材高挑,面容俊俏,胸脯上鼓囊囊的,還故意留出一個深深的乳溝來,很是吸引男人的目光。吳默發現,這個女孩子幾乎繼承瞭秦逸身上所有的優點。
秦逸介紹道:「這是我女兒龔玥,目前是華美國際投資貿易總公司的總經理。」
然後又對女兒道:「龔玥,這是廣東騰龍通訊集團的董事長吳默先生,你們認識一下!」
龔玥笑盈盈地看著吳默道:「歡迎您,吳默董事長,我知道您是我媽媽的男朋友,我非常高興能再美國見到您!」
吳默心裡一驚:我何時成瞭秦逸的男朋友瞭?但是臉上微笑道:「沒想到,秦副省長的女兒是如此的美麗,這麼年輕就是總經理,佩服之至!」
龔玥笑著,接過秦逸手中的一個行李包,領著走到一輛豪華車邊,吳默註意到,這是一輛卡迪拉克,心裡不由一驚!
上車後,龔玥開著車,秦逸和吳默坐在後座上。
秦逸道:「吳默,這裡就是美國的洛杉磯,在國內看到過的許多好萊塢大片,有一半就是在這座城市拍攝的。你看這城市的規劃、佈局,還有街道,你再看著來來往往的車流,就知道人傢的文明程度瞭。」
吳默點點頭,眼睛就隔著窗朝外看。
等到瞭龔玥在洛杉磯的別墅後,吳默不禁眼界大開,室內的富麗堂皇的裝飾,非國內可比,這才是有錢人的象征,他在心裡暗暗地想。
吃過午餐之後,秦逸對吳默說:「吳默,你可以在客房裡去休息,我和龔玥說會話就來找你!」
吳默心裡一驚,秦逸真的要故意在女兒龔玥的面前,將自己演示成自己的男朋友嗎?但當他看著秦逸微笑的面容時,他看到瞭她眼裡漂浮的欲望。
吳默的視察還沒有倒過來,眼下是美國時間下午三點,而在中國已是午夜三點瞭。所以,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過瞭一會,隻見門被輕輕敲響,他起身去打開房門。
秦逸笑盈盈地站在門口看著他,吳默做瞭個請的手勢。
秦逸徑直走瞭進來,然後在床邊坐下。
秦逸笑盈盈地看著他道:「我跟龔玥說,你是我男朋友,你知道我女兒怎麼說?」
吳默微笑著望著她。
秦逸道:「她很高興,說媽媽居然能找到這樣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而且還是身價過億的大老板。你說,這個古怪靈精的傢夥,一個勁地鼓動著我來陪你!」
吳默微笑著:「我哪敢啊,秦副省長,能夠與您做個普通的朋友,就是我的大造化瞭,哪還敢有其他的想法!?」
秦逸眼睛盯著他,道:「真的沒有?」
吳默遲疑著搖搖頭。
秦逸眼裡露出失望的神情,瞬即轉為微笑道:「吳默,這裡是在美國,國外,環境不一樣。你就不要有那麼多的心理壓力,一切順其自然吧。」
吳默覺察到瞭秦逸內心的失望,心道:國內,你高高在上,難道到瞭國外,你就不是瞭嗎?
心裡這麼想,但嘴上卻道:「我沒有心理壓力啊,不然怎麼會和您一起來美國?!」秦逸笑道:「那好,我想提個要求,你能答應不?」
吳默正色道:「請秦副省長指示!」
秦逸道:「我現在正式邀請你做我男朋友,同時還想請你能和我結婚。」
吳默驚異地看著她,許久才道:「秦副省長,雖然我目前是單身,但是我怕我配不上你。」秦逸聞言後微微一笑:「我除去這層殼,還不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再說,過幾年我就要退下來瞭,也想找個可以依靠的人走完後半生。」
吳默看著她道:「秦副省長,我們可以先相處著試試,看彼此的性格是否符合,當然還有個人愛好、癖好啊這些的。」
秦逸聽著眼睛一亮,吳默無意中說到瞭癖好上面來,她想到瞭男人對自己的蹂躪。
秦逸笑道:「那好啊,我這段時間就相處著,看能不能碰點火花出來再說吧。你先休息,晚上我帶你去龔玥的公司看看,我先出去瞭!」
吳默點點頭,目送著秦逸離開。
晚上,龔玥開車載著吳默和秦逸到瞭華美國際投資貿易公司總部。吳默進去後,看到一個大廳,有幾個老外在加班,見到龔玥進來,忙起身用英文打招呼。
龔玥微笑著點點頭,然後領著吳默到辦公室。
坐下後,龔玥介紹道:「我這裡主要是對國內的企業進行貿易往來,還可以提供資金幫助,也就是風險投資性質。」
吳默點點頭。龔玥又指著墻壁上全是英文的牌照道:「這是洛杉磯政府頒發的證件,類似於國內的企業法人代表。」吳默反正也看不懂,沒發表任何語言。
秦逸笑道:「這個公司一半經營的是國內出口到美國的各類業務,另一半呢是扶持國內企業,比如註入風險資金、幫助國內企業的產品在美國打開市場等等。」
吳默道:「龔總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的事業平臺,想來實在是慚愧啊!」
秦逸搖頭道:「龔玥在美國攻讀的是國際金融博士後,懂美國人的資本運作,所以,我和國內幾傢大型企業聯合,在這裡開瞭這傢公司,主要讓龔玥來經營。我偶爾來看看,沒想到這丫頭真有做生意的頭腦,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已經在國內的企業界小有名氣瞭!」
吳默笑道:「看來我真是孤陋寡聞啊,真是不知道。」
秦逸道:「現在不就知道瞭嗎?以後,龔玥的生意還要吳總多多捧場。」
吳默點點頭:「那是當然,一定的!」
……
離開龔玥的辦公室後,龔玥就沒有再跟著,她笑著對吳默道:「吳董事長,接下來就讓我媽陪著您瞭,這幾天我要去非洲,那邊有我們中國的企業。不好意思啊!」
吳默微笑著:「龔總你有事情,就去忙。我到這裡就是一睜眼瞎,看不懂聽不懂,秦副省長就是我的向導加翻譯瞭。」
龔玥露出美麗的微笑,和秦逸擁抱瞭下,就此閃身不見。
秦逸開著龔玥留下的卡迪拉克,帶著吳默在洛杉磯的大街上兜風,吳默看到許多美女沿街而立,不時有車子停下,然後有的就會上車,沒談妥的,就會舉起中指「fuck」。
秦逸笑道:「這些女人都是洛杉磯的妓女,跟咱們國內不一樣吧?!」
吳默嗯嗯地點著頭,道:「咱們國內抓這個啊。」
秦逸道:「這是兩種體制下的結果。這些妓女沒有拍照,即使警察來瞭也不怕,最多就是免費服務一下。」
吳默沉默著,沒發表任何意見。
秦逸又道:「吳默,要不要我帶你去這裡著名的紅燈區看看?」
吳默道:「一切聽秦副省長的安排。」
秦逸道:「叫我秦逸啊,這裡又不是在國內。我這個副省長在這裡一文錢不值。」說著,就開始轉彎,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沒一會就到達,秦逸停好車,吳默下車後隨著秦逸走到一個酒吧,秦逸道:「就是這裡瞭。國內來的企業傢們,一般都來,因為這裡比較安全,是華人開的。」
進去後,裡面類似於國內普通的那種咖啡廳模式,很安靜。
吳默心道:這裡是紅燈區,怎麼看著一點也不像?秦逸似乎是感受到瞭他這種心境,微笑道:「走吧,到裡面去。」
秦逸領著吳默穿過咖啡廳,掀開一個簾子,然後走入一條過道。
過道兩邊是房間,過道上是暗紅色的燈光,昏暗朦朧曖昧。
讓吳默驚奇的是,房門都是透明玻璃,裡面有穿著三點式的女郎,見到吳默和秦逸走過,微笑著舉起手指進行勾引。
秦逸沒理她,徑直朝裡面走。在一間房門前,秦逸站住,吳默不禁睜大瞭眼睛,裡面有一對金發男女在肉搏。
那金發男的淫笑著看著秦逸,然後舔著嘴唇,從女的身體裡抽出來,吳默嚇瞭一跳,他總感覺自己的傢夥大,看著這個金發男人的傢夥,才感覺自己也就是個中等而已。
秦逸靜靜地看著那金發男人,隻見他故意用兩隻手握著,還露出個頭給秦逸看。吳默瞄一眼秦逸,發現她的眼睛裡居然發出一種貪婪的光輝。
秦逸不禁拉住吳默的手,吳默感到她的手心在開始冒汗。
那金發男人見秦逸沒有任何表情,仍然淫笑著舉起插入到拱起屁股的金發女人體內,女人啊啊的大叫起來。
秦逸拉著吳默的手繼續朝前走,然後拐彎進到另一個過道時,吳默聽到瞭悶悶地音樂聲,秦逸道:「這裡是跳艷舞的,進去看看。」
秦逸推開門,進去後,吳默看到裡面有很多不同皮膚、頭發顏色的男女,在吼叫著。因為在屋子的中央有個舞臺,舞臺上正在表演現場性交節目。
秦逸在吳默耳邊道:「吳默,你抱著我,我快要受不瞭。」
吳默聞言,趕緊伸出右手把她圍在懷裡。
秦逸緊緊地靠著他,吳默感覺秦逸的身體在微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