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猜到,發生在張苡瑜童年的那些悲劇,其源頭就是遊文思。
雖然我憤怒於遊文思給張苡瑜造成的傷害,但將心比心,我對他的所作所為還是有那麼一些理解,如果我替換到他的處境,隻怕會更加看不開,要做出不知道多少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報復瞭。
試想一下,新婚之夜,賓客滿堂,推杯換盞,當遊文思微醺的踏進新房,看到身穿鳳冠霞帔的張蕎卿時,這張夢寐以求絕世容顏,居然成為瞭自己的妻子,那一刻,他的血液肯定都幾乎沸騰。
即將要和一直卑微深愛著的女人共赴雲雨,在這遊文思人生最志得意滿的時刻,下一個瞬間,卻生生從巔峰直接跌落到瞭谷底。
先是被迷暈,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若是完全昏死過去都還好,偏偏由於太過興奮,居然還保留有一絲清醒,然後就聽到喬十步走進瞭他的新房,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拚命的想要阻止,卻連一點吶喊的聲音都發不出,隻能像頭死豬般躺在地上,任由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嬌喘。
一整晚,遊文思隻能一個被囚禁的犯人,在等待被釋放的漫長時間裡陷入歇斯底裡的瘋狂。
好不容易第二天能夠活動瞭,他急迫的想要挽回一切,卻發現另一個可怕的噩夢,他那根男人的象徵硬生生給憋壞瞭。
命運的多舛沒有到此為止,沒過多久,還有更大的絕望在等著他,張蕎卿居然懷孕瞭,而後生下瞭一個女嬰,遊文思碰都沒有碰過張蕎卿一下,這個女嬰自然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隻會是他在這世上最恨的那個男人的親生血脈。
如果說喬十步是遊文思在這世上最恨的人,張苡瑜必然就是他在這世上第二恨的人瞭。他報復不瞭喬十步,難道還沒有辦法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嗎?
我深深吸瞭口氣,說道:“所以遊文思就把他的滿腔怒火都發泄在瞭一個小女孩身上嗎?”
林晴歆搖瞭搖頭,說道:“一開始到沒有,遊文思是個非常能忍耐的人,或者說,他為瞭張蕎卿,甘願接受這一切屈辱,即便張苡瑜和他隻是名義上的父女,他也願意像真的一傢三口一樣,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所以在張苡瑜剛出生的前兩年,他確實把張苡瑜當成是自己的女兒細心呵護,可是後面發生的兩件事,讓他對張苡瑜的態度慢慢發生瞭改變。”
林晴歆突然止住瞭話頭,我急忙追問道:“老師,是哪兩件事啊?”
“真是的,你到底是有多在乎張苡瑜。”林晴歆皺瞭皺眉,不悅的說道:“老師這麼幸苦的幫你擼管,你看看,一說到關於她關鍵時刻,你這個東西都沒之前硬瞭。”
“好瞭,老師,是我錯瞭,你就接著說嘛,我實在太想瞭解張苡瑜的全部信息瞭。”看著林晴歆微蹙的眉頭,我忍不住有些抱歉。
“不行,先等一下,我先幫你吹硬瞭。”林晴歆一雙芊芊玉手慢慢滑倒我肉棒的下半截,然後低頭將上半截含進瞭嘴裡。
瞬間一個柔軟的腔室容納著我的火熱巨物,雖說渾身舒坦,但說實話,我現在卻並沒太多這方面的心思。
可看著林晴歆美艷的面容因為含著我的肉棒而顯得有些淫蕩的模樣,我又狠不下心來阻止她,隻能由著林晴歆同時為我口交和擼管瞭。
我在心裡默默嘆息一聲,難道我能說,老師你別幫我吹瞭,趕緊把關於張苡瑜的所有事情告訴我吧。
我隻能一邊享受著林晴歆的服侍,一邊自言自語說道:“第一件事,應該是隨著時間推移,大傢都知道遊文思不是個正常男人,自然外面張苡瑜其實是喬十步之女的謠言也逐漸多瞭起來,雖然沒人敢當著遊文思的面說,可多少總會傳到他耳朵裡,這種情況下,他自然很難再平靜對待張苡瑜,每當他看到這個小女孩,就會想到這其實是喬十步的女兒,就會想起喬十步帶給他的無盡痛苦。”林晴歆的腦袋往下探瞭探,頓時我的肉棒插的更深瞭,幾乎要陷到林晴歆的喉嚨裡去瞭。
“老師你這點頭的意思嗎?”我疑惑的問道,林晴歆在性愛上接近一張白紙,她應該沒有這麼快就無師自通的掌握深喉的玩法吧,林晴歆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是腦袋又往下探瞭探,擺動的幅度比之前更大。
我看著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她這也是點頭,還是在玩更深的深喉?不管瞭,還是先把自己肉棒的硬度恢復吧,我調整瞭一下姿勢,使巨龍能更順利的挺入,隨後按住林晴歆的秀發,大力拉動身軀,開始猛烈的在她口腔裡面抽動,把她的濕潤柔軟的小嘴脹的滿滿的,次次都頂進她柔嫩的喉嚨深處。
“你想要老師窒息啊。”林晴歆吐出我的肉棒,舔瞭舔嘴唇道。
我將恢復頂峰的肉棒在林晴歆面前晃瞭晃,無辜的說道:“都是為瞭實現老師的要求啊,老師你看,又大又硬瞭,這下老師你可以接著說瞭吧。”
“嗯,這這個硬度還差不多。”林晴歆美眸一亮,喜滋滋的說道:“老師怎麼可能會輸給張苡瑜。”
看著林晴歆像個小女生一樣爭強好勝,我忍不住笑瞭笑,說道:“以後找機會,把老師和瑜瑜叫到一起,讓你們在床上比賽一場,看看我同時雙飛你們兩個絕色美女,最後到底在誰身上射的次數多一些。”
林晴歆臉蛋不由的升起一朵紅雲,說道:“你可別做夢,我絕對不會和別的女人一起服侍你的。”
“沒得商量?”我試探著問道。
“想都別想!”林晴歆的語氣很堅決。
“好吧!”我嘆瞭口氣,林晴歆什麼都好,又不吃醋,又放得開,可就是怎麼都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她和我的關系。
林晴歆輕輕向下按瞭按我的肉棒,說道:“你剛剛說的第一件事沒錯,隨著時間推移,遊文思越是再對張苡瑜好,就越是為他增添一些笑柄,他努力想要在外人面前維持出的慈父形象,自然就演不下去瞭,可這僅僅隻是導因,真正讓他無法再容忍張苡瑜存在的是第二件事,同時也是對張苡瑜傷害最大的事情。”我心知肚明,這件事,才真正影響張苡瑜一生吧。
我收整心情,問道:“第二件事,是關於張苡瑜的外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