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林晴歆雪白細嫩的纖手,絕對堪稱完美無瑕,但女人的手一般小很多,而我的肉棒又太過犯規,即便我自己在進行擼管這項傳統活動時,也隻能勉強握住,林晴歆的小手要想完整握住確實有些為難。
不過這其實根本不是個問題,並沒有規定擼管必須完整握住才行,可林晴歆犯愁的模樣,讓我的腦袋也跟著暫時短路瞭,真的把這個問題當成難題來思考瞭我驀地靈光一閃,說道:“老師可以用兩隻手一起啊。”
林晴歆飛速在我臉上親瞭一下,誇獎道:“真聰明,一下子就想到解決辦法瞭。”
“這個很容易想到的嘛。”我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像自己真解決瞭什麼難題一樣,腦海裡情不自禁幻想出瞭林晴歆雙手幫我擼管的畫面。
我吞瞭一口口水,說道:“老師,那我們邊擼邊聊?”
“行,邊擼邊聊。”林晴飲將她柔嫩的纖手放在我那根滾燙的東西上,試著先撫摸瞭幾下,問道:“你要不要坐下來?你這樣站著老師幫你擼管,應該不會太舒服吧?”
“嗯,都聽老師的。”
我掃視周圍一圈,這裡能夠坐下的位置還是很多,但我的目光最終停留在瞭羅罌粟躺著的那張沙發上。她依然靜悄悄的昏迷著,無論我和林晴歆在她的辦公室幹什麼,都沒有要清醒過來的跡象。
雖然我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但也必須承認,她是個不遜色於林晴歆的極品尤物,單純從對她這具性感身體來說,這個興趣還是很強的。
尤其是現在她柔美曼妙的蠻腰以及翹挺圓潤的臀部在警服下微微繃緊的樣子,更是讓我忍不住遐想非非。
火熱的曲線和她不可侵犯的身份形成最鮮明的反差,要是能脫下她這身警服……我松開林晴歆,裝作若無其事的坐到瞭沙發上,不過懾於林晴歆的威嚴,我沒敢立刻明目張膽的去占羅罌粟的便宜,而是保持瞭一點點距離。
當然,隻要我稍微往後一靠,這點距離就會立馬消失,我的背部就可以再次靠在那對柔軟至極的物體上,把羅罌粟那對高聳胸部給壓得扁平。
“你怎麼坐到瞭這裡。”林晴歆的語氣有些不善。
我一臉無辜的說道:“怎麼瞭,不是老師你讓我坐下的嗎?”
林晴歆指著辦公室角落的一把木椅,微微哼瞭一聲,說道:“你給我坐那邊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壞主意。”
我可舍不得嘴巴的肉飛走,腆著臉求道:“那把椅子看起來好硬,這個沙發特別軟,老師就讓我坐這裡嘛。”
林晴歆一手撐腰,一手捏住我的耳朵,直截瞭當的說道:“是羅罌粟的乳房特別軟吧,”
被揭穿的我露出尷尬的表情,諾諾的站瞭起來,半點不情願的往另一角走去。
我才走瞭幾步,對羅罌粟的欲念讓我不願意就這麼輕易放棄,回頭說道:“那我坐到沙發的一端,碰不到羅罌粟,這樣總行瞭吧。”
林晴歆稍微考慮瞭一下,才點瞭點頭。
我趕緊重新坐回沙發,可在林晴歆嚴厲的目光下,我的屁般不得不往邊上移瞭兩次,才勉強符合瞭她的心意。隻是這樣一來,羅囂粟可就離我有點遠瞭,即便我把手伸到最長,頂多隻能摸到她的小腿,想要摸到對我誘惑最強的臀部和胸部就實在力不從心瞭。
林晴歆矮下瞭身子,跪坐在我面前,她把如瀑的青絲撥到一旁,雙手握住我的肉棒,做出一副兇狠狠的樣子,說道:“你要是敢碰一下羅罌粟的身子,小心我把你這根壞東西給折斷。”
雖然知道林晴歆是嚇我,但我依然不敢冒這個險,隻能遺憾的瞟瞭一眼羅罌粟堅挺無比的渾圓胸部,看來今天是註定和它們無緣瞭,不然真想試一試手感宄竟如何。
這股怨氣積蓄在我心頭,可不會隨便消散,隻能撒在林晴歆身上瞭。
“不準碰羅罌粟,那老師總可以隨便碰瞭吧。”我氣呼呼的說道。
不等林晴歆答應,我己經張開瞭五指,捏住瞭她的那對比羅罌粟還要大的碩挺玉峰,重重揉搓瞭起來。
我端坐在沙發上,就像一個正在欺負良傢女子的惡霸,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晴歆那張吹彈可破的絕美臉蛋,一邊享受著肉棒在林晴歆雙手套弄下的快感,一邊不停把她那對堅挺巨乳揉搓到變形。
緩瞭一下情緒後,我回到本來的主題,詢問道:“老師,所有人知道瞭遊文思是個陽痿,然後呢?”
林晴歆抬頭看著我:“既然遊文思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他卻生出瞭一個女兒張苡瑜,外人會說些什麼?”
“有人給遊文思帶瞭綠帽子唄。”我直接說道。
這句話我這個旁人說的輕巧,可若替遊文思設身處地的想一想,他這二十年來受到的屈辱,著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耐。
“那張苡瑜其實是喬十步的女兒,這又是怎麼傳出去的呢?”我追問道,兩隻手繼續把玩著林晴歆的胸部,不時還狠狠掐一下乳頭。
“這個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喬十步和張苡瑜的的母親張薺卿有過一段感情,自然就是第一嫌疑人,加上喬十步的個子不高,而張苡瑜也非常嬌小,無疑這兩人更像是父女關系。”
林晴歆突然輕呼一聲,不知是不是被我捏痛瞭,但她沒有阻止我的動作,依然專心於套弄我的肉棒,接著說道:“而且除瞭喬十步之外,也沒有幾人敢給遊文思戴綠帽子瞭。遊文思這人雖然性情溫和,就像個好好書生,可張蕎卿卻是他唯一的逆鱗,任何男人敢試圖染指,他都會因此性情大變,當初有人想要藉著擦肩而過的機會,占點張蕎卿的便宜,結果直接被遊文思滅瞭滿門,那人更是被狠狠折磨瞭三天三夜都沒斷氣。”
“這麼殘暴?”我微微咋舌。
回想起自己把張蕎卿玩瞭個通透的那回,簡直就是行走在刀尖上啊,遊文思可就在我身邊,幸好他當時沒有失控,不然我正玩到興起,就糊裡糊塗死在張蕎卿的肚皮上瞭。
而且遊文思還和我約定好瞭,以後我繼續幫他用各種方式褻玩張薺卿,直到他的陽痿治好,可千萬別在成功之後,他就翻臉不認人,把我也拉去折磨三天三夜就不妙瞭。
林晴歆露出一個憐憫眼神,說道:“當然,若不是遊文思對張薺卿愛的太深,他又怎麼會恨張苡瑜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