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我和薑敏坐的地方靠近船尾,船上的柴油機轟鳴掩沒瞭我和她的耳語,可是倆很少說話,靜靜地坐在座位裡,她頭枕在我肩上,閉著眼,嘴裡呼出的熱氣我臉頰上拂動,撓得我心裡癢癢的,我的左手從背後穿過她腋下,她手臂抬起許,讓我的手掌貼住她的腋窩,順著旗袍的肩袖伸進去。

  我的手指隻能觸到她乳房的側面,薑敏今天為瞭穿旗袍,所戴乳罩隻是薄薄層織物,沒有鋼片襯托。她的袖口很緊,我的手不能伸進太多,隻能用手指按她乳房的一邊揉著。

  半晌,薑敏睜開眼,半是呻吟著說:「小鬼,儂哪裡學得來的這套?」說,伸出手指順著我大腿內側向上劃瞭一道。

  我陰莖一激靈,差點噴一褲子,我把手伸進她旗袍下擺裡,就要向上摸,她急地並攏雙腿,夾住我的手,堅決地拒絕我:「不行,剛剛給你嘗過甜頭瞭,好再給你摸那裡瞭,快拿出手來。」

  我見她變瞭臉色,隻好抽出手來,轉頭在她耳邊說:「親親儂,可以嗎?」

  她仰頭在我臉頰上親瞭一下,說:「好瞭,我親過儂瞭。」

  我耍起無賴:「嗯…,不是儂親我,是我親儂。」說著低頭去吻她的紅唇。

  薑敏笑著使勁推我:「小賴皮,不給儂親。」我想去抱住她,她掙脫出來,住我的手,一邊笑著說:「好瞭,好瞭,小赤佬,不要亂動瞭,這裡不行,當人傢看見。」薑敏用眼睛示意坐在前面的那些乘客。

  「不要緊的,他們回頭看也看不見,有椅子背擋住的。」我有些猴急地湊上去。

  「不要不要,」她臉避開,「你再這樣亂來,我要生氣不理你啦。」

  我隻好放松她,仍扶著她臂膀靠住我坐好,手指卻不敢亂動瞭。薑敏雙手抄胸前,左腿蹺在右膝上,白皮鞋吊在腳尖上一晃一晃,臉朝向窗外,看不見她情如何。

  下層艙裡其它十幾個乘客誰也不回頭看我們,也許是人傢平常看上海客人在島湖打情罵俏,見得多瞭,再也不起波瀾瞭。

  船很平穩地行駛,圓圓的舷窗外,兩岸的景致慢慢向後退去,因為我們坐的層艙位置底,接近水線,不時有白色的浪花撲上窗玻璃。

  我和薑敏側臉望著窗外,湖光瀲灩的風景沒有打動我,我的手按在她圓圓的頭上,看著她小巧而曲線畢露的腰身緊緊裹在旗袍裡,內心有點妒嫉那個牙科生。

  兩個小時後,船到瞭黃山碼頭,薑敏拉著我的手,急急忙忙地下瞭船,搶在遊團眾人前面離開碼頭。

  在鎮子上吃瞭早點,油條和千層餅,喝羊肉湯。我牽著薑敏的手,漫無目的在鎮上逛,這個鎮子實在不太好玩,同樣是一傢連一傢的飯店,還有小旅店。瞭中午,我和薑敏在鎮上吃過午飯,就搭船回到千島湖鎮這邊來瞭。

  送薑敏回房間,我原本想進去和她親熱一會兒,沒想到房間裡她的同事正和位道貌岸然的白胡子老先生談話,我沒趣地告辭出來,薑敏和我約好晚上再去舞。

  我的房間裡空無一人,床鋪收拾得整整齊齊,我靈機一動,給薑敏打電話,她到我房間裡來,她說想睡一會兒,等晚上有精力陪我玩,聽她話中有話,我潮一陣起伏,和她約好晚上我去接她。

  我在床上睡到六點多,程醫生走進來拿衣服,把我鬧醒瞭。

  我看見程醫生站在穿衣鏡前系著領帶,問他:「師父,這麼熱的天氣,儂還領帶?」

  「啊,儂不曉得今朝夜裡局裡開舞會嗎?要穿得整齊點的。」他一面說,一使勁吸吸肚子,挺瞭挺胸。

  老程別看五十出頭瞭,仍然不愧為八大老公子之一,腰板筆直,兩腿修長,是眼角有點皺紋,臉皮又黑又亮,不太討現在小女孩的歡心。

  「師父,聽講儂是我們學校的老公子,是嗎?」

  程醫生「嚄」地轉過身來,詫異地問我:「小鬼頭,儂怎麼會曉得的?」

  「嘿嘿嘿,我姆媽講的。」

  「儂姆媽?儂姆媽也是我們學校畢業的?現在在什麼醫院裡?」

  「沒在醫院工作,她畢業的時候正好是文化大革命,學校不管瞭,她隻好到學去當英文老師。」

  「噢……,可惜,可惜,」老程繼續整理著衣服,「哎,徒弟,快點起來,要像隻偎灶貓一樣,大白天困覺,穿好衣服吃飯跳舞。」

  我隨大隊人馬在鎮上吃過晚飯,快步走回酒店房間,洗瞭澡,吹瞭頭發,穿從上海帶來的全套黑禮服,雪白的襯衣配上金色紅點的領結,我沖著鏡子裡的版007吹瞭下口哨,走出門去,勾引薑敏去也。

  我敲開607的房門,薑敏頓時眼前一亮,「喔喲!小鬼啊!」她欣喜地叫,「打扮得這麼漂亮,這身衣服哪裡借來的?」

  「亂講,借來的衣服會有這麼合身嗎?從傢裡帶來的。」——其實是我老爸,他肚子突出來瞭,衣服就給瞭我。

  我一面說,一面走進薑敏的房間,她的同事看見我,驚訝得合不攏嘴,隨即嘻哈哈地笑起來,她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正式的禮服。

  當我挽著身穿深藍長裙的薑敏走進舞廳的時候,發現這裡己經擠滿瞭盛裝的事們,男醫生們也多是深色的西裝,配鮮艷的領帶或領結,我們的衣著不算太出。

  先是年輕的局領導講話,感謝各位多年來在醫療系統內的服務,希望以後再再勵,再爬一層樓之類。然後是各單位代表表示感謝,互致謝辭,擾攘瞭近一小時,舞會正式開始。

  遊玩兩天下來,男男女女們早已相互結成對瞭,各自摟著舞伴在舞池擠擠挨地跳將起來,我看見程醫生摟著昨天那個女會計,在舞池裡轉得飛快,像風車樣,錢大師兄抱著一個妖媚的女人,以很奇怪的步法跳著快三。

  我托住薑敏的後腰,讓她的乳峰緊貼住我的前胸,她左手搭在我肩上,直勾地看住我,眼睛裡微微帶著笑,一邊隨著我旋轉,一邊小聲地說:「小赤佬,當心點,這裡這麼多同事熟人,傳出去你可就在全區聞名瞭。」

  我笑笑,貼近她耳朵:「儂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在這裡表演的。」

  她左手在我肩上掐瞭一把:「心裡有數就好。」說完,意味深長地看我一,專心留意舞步。

  舞會開到十點半,宣佈結束,酒店人員立刻開始拆收音響設備。大傢悻悻地開,薑敏意猶未盡地看著四周,「唉…,跳得蠻好的,說停就停,嗯……!」重重地哼瞭一聲。

  「算瞭,明朝夜裡再來好瞭,」我勸她,拉著她向外走,「走,散散步。」

  「到哪裡去?」薑敏被我拉到大堂裡,停住腳步。

  「十點半,說早不早,說晚不晚,」我回頭去拉她,「走,到水邊去走走,看今天月亮很好。」

  她抬頭透過落地玻璃看外面的天空,晴朗的夜空裡,月亮像一隻銀盤高掛中。

  「就出去看月亮?」她看著我,眼睛開始露出詭異的笑,我去拖她手,她仍定不動,抿著嘴唇笑著看我。

  「走,先看月亮,」我知道她識破瞭我,心「砰!砰!」跳,索性坦白,看完月亮,再決定去哪裡。」

  她遲疑著邁開腳步,臉上暖昧地笑著:「好……好的,我陪你去走走。」

  和薑敏一起走下酒店臺階,把繁囂拋在身後,白天的暑熱退去瞭不少,空氣微有些波動,清亮的月光灑在地上,四周靜悄悄的,隻有遠近各處,夏日的鳴在不知疲倦地唱著夜曲,遠處月光底下,湖岸有幾對身影依偎著,或漫步在湖。

  我緊摟住薑敏的腰,她沒有像白天在船上那樣掙紮,順從地靠在我懷裡,一手也摟著我的後腰,我們一起沿著湖岸慢慢踱著,離酒店越來越遠。

  走著走著,地勢漸漸升高,我扶著薑敏氣咻咻地走瞭一段,她直說走不動。

  我和她站住,四周的草木很茂密,有半人高,回頭看,我們已經登上一個小崗。我們站在山坡上,彷佛從雲端俯視下界,山腳下,遠處,燈火通明的酒店像白墻白頂的玩具屋,沉浸在清冷的月光下,旁邊是萬傢燈火的千島湖鎮。

  薑敏出神地看著,喃喃地自語:「很好看,很漂亮。」

  我站在她身後,從她後面抱住她小巧的身體,低下頭吻著她的脖頸:「你要不出來,能看到這樣的夜景嗎?」

  她呼吸沉重起來,勉強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不要,不要在這裡,光天化,人傢看得到的。」

  正說話間,月光忽然暗瞭下來,周圍立刻沉浸在濃濃的夜幕中,我驚奇地望空中,原來一大片烏雲飛來,將月亮遮得嚴嚴實實。薑敏也看見瞭雲彩,和我視瞭一會兒,她「吃吃」地笑起來:「嘻嘻!連老天爺都肯幫你忙。」

  我把她身子扳過來,面朝向我,一把抱緊她柔軟的身體,低下頭在她臉上熱地吻著,她閉著眼,雙手圈住我的腰,張開小嘴,含住我的舌頭,用牙輕輕地。

  我兩手上下撫摸她圓潤的後背,尋找她裙子的開口,原來裙子背後從後頸有條拉鏈一直可以拉下去,直到屁股。

  我拉開拉鏈,拉鏈無聲地向兩旁分開,薑敏光滑的後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氣,我伸手進去一摸,她竟然沒有戴乳罩!她縮起雙肩,嘴裡含著我的舌頭,含不清地說:「快點,幫我脫掉,」一邊急急地抖動肩膀,想讓裙子從前胸褪下。

  我抓住她裙子的領口,向下一拉,薑敏順勢從裙袖裡抽出手臂,頓時她那對小的、圓錐形乳房堅挺地傲立在她胸前,她雙手捧起乳房,愛憐地看瞭看,挺對著我:「來,給你,玩吧!」

  我托住薑敏的後腰,讓她倒在我臂彎裡,弓下腰,臉貼在她胸前,把她一隻頭含進嘴裡,使勁吸著,手握住另一隻乳房,手指夾住奶頭輕輕地左右轉動,敏激動得渾身戰栗,把我的腦袋抱在胸前,喘著粗氣,低頭看著我伏在她胸脯吮吸,她兩腿隔著裙子使勁夾住我的腿,身子貼住我一陣陣發抖。

  我的手離開她的乳房,從下面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繃緊的大腿,她還穿著色絲襪,我揉著她的屁股,手指撥開她三角褲的彈力帶,繞過屁股摸向下陰。

  手指一下子觸到一片毛茸茸、熱烘烘的地帶,我在她濃密的陰毛中探尋著入,終於找到瞭,陰道口已經又濕又滑,我正想伸進去,薑敏身體一震,低低叫:「不要!不要那樣!從前面來。」說著,松開夾住我的兩腿,兩腳岔開站在上。

  我放開她身體,脫下身上的黑禮服,鋪在地上的青草上,又抱住薑敏的身,輕輕放到衣服上躺好,她屈起兩腿岔開,裙子向下滑落,露出潔白的大腿,蹭掉高跟鞋,腳跟蹬住地,抬高屁股,脫去內褲,又把裙子拉上去在後腰壓,向我伸出手:「來,脫掉褲子,上來。」

  我飛快地脫掉褲子,扒下內褲扔到一邊,勃起的陰莖已經脹痛得難受。我跪草地上,四周的蒿草像一堵墻,把我們團團圍住。

  我跪走到她兩腿中間,把她兩腿分開夾住我兩肋,右手扶住陰莖,龜頭在她間頂撞瞭幾下,找到瞭入口,輕輕地把龜頭推進去。

  「喔!」薑敏叫瞭一聲。

  「痛嗎?」我停下動作,關切地問她。

  「不痛,」她喘著粗氣,「就是很脹,你的傢夥比他大很多。」

  我很得意,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讓薑敏體會陰莖一點點擠進她緊窄的陰,她的嘴張得大大的,「哦……」隨著我的進入,她低聲長吟,我按壓她腹部手掌感覺到她的腹肌一下收緊瞭,直到我完全插入,腹肌才慢慢放松。

  薑敏的陰道很緊,裡面的肉環套住我龜頭,爽極瞭!

  我肯定她的丈夫沒有好好享用過自己的老婆,換瞭是我,有個前體操運動員老婆,用不瞭半個月,我就能把她操得松松垮垮的,——我忽然想到瞭已經遠瞭的芹,她現在怎麼樣瞭?我搖搖頭,拚命把芹從我腦海裡趕走。

  薑敏緊抓住我的手臂,向她身上拖。我俯下身壓住她,陰莖停留在她陰道,那裡熱熱的真燙,我試著動一下,很滑。

  「還脹嗎?」我問她。

  她閉著眼點點頭,臉頰滾熱的,「脹,我裡面好像被你塞住瞭。」

  「我要動瞭,啊?」

  「好,你來好瞭,我……」她睜開眼,羞澀地看我一眼,趕緊又閉上瞭,我想……要你。」

  我緊緊地抱住薑敏上半身,開始從慢到快地抽送,她的陰道裡一圈圈肉環刮龜頭,刺激得我頭皮發麻,支撐身體的膝蓋被地上的草葉磨得火辣辣的,我覺到疼,隻是一股勁地向薑敏兩腿間插入,她的情慾逐漸升溫,慢慢趕上我的進,按照我的節奏一次次抬高屁股,陰部迎向插入她的雞巴。

  一會兒,薑敏變得狂熱,身子直向上拱,用手捂著嘴,壓抑住一陣陣「唔」的叫喊,我見瞭,從襯衣口袋裡掏出手絹,塞進她嘴裡,讓她咬住,薑敏一咬住手絹,牙關緊閉,隨著我的動作,嘴裡「哼吃哼吃」地響。

  看著薑敏美艷動人的臉,離我隻有半尺遠,在黑暗中晃動,我想起以前在大讀書時,逢節日表演,看著她和幾個女體操運動員在臺上,展露嬌人的體態,著矯健的步伐,顯示出女性的青春活力,我們這些年輕的心躁動著,大聲叫,大吹口哨,下面雞巴翹得老高,哪裡想到今天,我的陰莖實實在在地插入她體,操得她在我身下來回扭動身體。

  薑敏體內的歡樂迅速地向高峰挺進,手指緊摳住我的肩頭,留下深深的血,我的上衣扣子早被她解開,她挺起胸脯緊貼著我火熱的胸膛,使勁左右晃動身,在我胸口磨擦著乳房和發硬的奶頭,嘴裡「唔唔」地發出高潮臨近的呼。

  忽然,她身子僵硬瞭,眼睛一下子在黑暗中瞪得溜圓,隨即,她高亢地啊……」瞭一聲,手絹從她嘴裡飛瞭出來,全身爆發出一陣劇烈的抖動,身體外肌肉規律地一下一下收緊,嘴裡低聲抽泣著。

  隨著薑敏的高潮,我立刻感到陰莖被她強有力的骨盆肌肉夾緊瞭,陰道肌肉收縮立時擠扁瞭堅硬的陰莖,龜頭受到突來的刺激,射精的關口一沖而過,我力向她緊縮的深處再插入一點,最後挺送瞭幾下,陰莖對抗著陰道肌肉的收縮大起來,龜頭跳動著射出一股股精液。

  薑敏的陰道接連收縮幾次後,變得遲緩下來,我伏在她身上,射精後的陰莖軟地插在裡面,不時傳來一兩次她最末的抽搐。

  她仰躺在地上,靜靜地抱住我,臉上淚水盡情地流著,我有點慌瞭,撿起剛的手絹給她擦眼淚,一邊急惶地問:「怎麼啦?儂不舒服?到底怎麼回事?」

  她推開我,自己坐起來,手臂伸進裙子袖子裡,讓我給她拉好拉鏈,找到內穿上,坐在地上抱住膝蓋,臉埋在膝蓋間,無聲地聳動雙肩,哭瞭。

  我穿好衣褲,在她旁邊坐下,摟住她的後背:「為什麼難過?是不是因為我拉你來這裡,你不開心……」

  「不是,不是,」她連連搖頭,「不怪你,不怪你。」

  我掰起她的頭,捧住她的臉:「你就是在怪我,怪我把你引到這裡來,來…奸瞭你……」

  「哼!放屁!」她接過我手裡的紙巾,擦乾眼淚,「你真要奸,奸得瞭我?我自己想要的。」薑敏沒好氣地說。

  「那你為什麼哭呢?」我蠢蠢地追問。

  她勉強抬頭看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應該和你做這件事的,可是…」哽咽住,說不下去瞭,眼淚又奪眶而出,哭瞭一會兒,她接下去說,「從昨天上我就提醒自己,不要和儂太接近,我就覺得儂身上有種講不出的味道,和儂講話,聊聊天,心裡特別舒服。」

  我聽著,心裡暗罵自已:「我黃某人天生就會拆白黨?」

  薑敏繼續說著:「剛剛跳好瞭舞出來,我曉得儂拉我出來是要弄我的,我心一面對自己講不要跟儂走,一面又想跟儂出來玩玩,尋尋開心,結果,到瞭這。」

  她又抽泣起來,我用紙巾擦她的眼淚,她任我擦。

  「儂一抱我,我心裡就有個聲音告誡我:『不要被他抱!』可儂一摸我身,我就顧不上這個聲音瞭,儂往我裡面插進來的時候,我心裡想著這個地方隻我老公才能用,可又想儂的東西比他大,被儂插進來會很舒服,結果……我被插瞭進來。」

  她哭訴著,「儂不停地在我裡面戳,嗚嗚……,我知道不應該,可是又實在服得停不下來,一直到最後一刻,我覺得高潮要來瞭,我曉得我不應該和儂做時候來的,我也怕儂射在我裡面,嗚……,但……我身體就是不聽指揮,手腳聽話,不肯推開儂,直到我……嗚嗚嗚……!」

  聽著她這麼長一段表述,我心裡百感交集:哎呀!他媽媽的!我所做所為就個騙子!就像007之流,我原先挺欣賞的,被薑敏一說,我剛才征服女人的意飛到天外去瞭。

  我正想拉薑敏起來,送她回酒店去,忽然天上下瞭幾滴雨,怪不得剛才老天那麼幫忙呢!變天瞭,我站起來,環顧四周曠野,想找個避雨的地方,看見遠的山坡那邊,好像有座小房子,我拉著薑敏,用我的衣服蓋住她的頭,向小房飛跑而去。

  我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房子跟前,真是一座孤伶伶的小磚房,不管三七二一,我倆一頭紮瞭進去。

  房子裡沒有人,當然也沒有燈光,可是有一張鐵床,上面的木床板積瞭半寸的灰塵,看來廢棄很久瞭。我找不到坐的地方,就把床板翻過來,用紙巾擦瞭,讓薑敏坐在上面,身上披著我那件半濕的外衣,我坐在床板另一頭,離她遠的。

  「哎,儂過來,坐過來呀。」薑敏叫我,我猶豫瞭一下坐瞭過去,靠著她。

  「抱牢我。」她倒在我懷裡,身子瑟瑟發抖,我一把抱緊她,她嬌小玲瓏的體在我懷裡哆嗦成一團。

  「冷嗎?」我問她。

  她點點頭,「這雨水很冷。」門外頭又開始刮起大風,她抖得更厲害。

  我到屋門口關上門板,風仍然挾帶著雨星從門板縫隙鉆進來,窗戶上破玻璃透著風。我急切地在屋內四周張望,發現墻角有一堆黑乎乎的東西,「煤?」帶著問號走過去,蹲下細細察看。

  「儂來呀,我冷,」薑敏在我身後叫我,「儂在做啥?」

  是一堆碎木頭,旁邊還有幾個完整的包裝木箱。這是當年這個水文觀測站被棄時,職員們扔掉的東西。

  我放心地拍拍手站起來,回答薑敏:「好啦,我們有救啦,這裡有木頭,我點火。」

  小小一堆篝火在小屋泥地上裡點燃瞭,木料很乾燥,發出「嗶嗶」的聲音,得很旺。我不時往火裡添進些燃料,薑敏仍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火焰出神。

  小屋裡很快暖和瞭起來,濕氣和寒氣被逼退瞭,薑敏解下腦後盤起的發髻,長的秀發像瀑佈一樣傾瀉下來,她把頭發披散在胸前,光著腳蹲在地上,湊近堆烘烤身上的衣服,一會兒,抬起頭看著我笑:「我看上去像個野人,是?」

  我點點頭:「是像野人,不過是個迷人的野人。」

  她笑瞭起來,笑得很甜,看不出剛才哭過的痕跡:「你嘴巴真甜,將來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你手裡。」

  我笑笑,想起瞭芹,也許她盡早離開我是明智的。

  我低頭專註地看著火堆。薑敏忽然嘆瞭口氣,幽幽地說:「你比他有辦法,會找到木頭生火,他就不會。」

  我知道她在說許牙醫,苦笑著搖搖頭:「學生幹部不需要有辦法,聽輔導員話就行瞭。」

  薑敏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儂還記得大學裡的事情?在大學裡不是很出名的,」

  「誰說的,飯廳裡打群架哪一次都有我。」

  她蹲在地上,笑不可抑:「我記得,我記得,那次你們年級三個班級的男,合夥打食堂炊事員,七十多個打人傢十幾個,追得炊事員繞著食堂逃命,!哈!哈!」

  想起往事,我也覺得好笑:「儂還不曉得那次打架,有自己兄弟打錯瞭的!三個班級平時不在一起上課的,沒見過的,覺得陌生的,掄拳就打,打瞭一兒才知道打亂瞭。」

  我這樣一說,薑敏笑得更加開心。

  笑瞭一會兒,我們靜瞭下來,她坐回床板上,我往火堆裡添瞭幾塊木頭,坐她身邊。篝火有瞭燃料,越燒越旺,火焰竄起半人高,我倆的臉被火烤得發,外面的雨下得更大瞭,遠近一片「嘩嘩」的雨點落地聲。

  薑敏倚在我懷裡,慢慢地仰起頭,閉上眼,張開紅唇:「來,親親我。」我身的熱血重新沸騰起來,把她摟進懷裡,深深吻她。

  她忽然擋住我的臉,睜大眼睛:「我是不是個壞女人?」

  我搖搖頭,「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女人。」

  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背後,示意我拉開她的裙子拉鏈,我遲疑起來,她催促:「快點來,這次是我要的,我想再享受一次,就一次。」

  我一點一點拉下拉鏈,把薑敏從裙子中解脫出來,裙子向下滑過她的胯骨,落在地上,她赤裸在上身站在我眼前,下身穿著窄小的褲衩,我伸手抓住褲衩細的兩邊向下拉開,一股濃烈的女性特有的酸味撲鼻而來。

  我蹲在地上,抱住薑敏的屁股,伸出舌頭貪婪地在她兩腿中間舔著,吸食那不斷溢出的滑液,一口口吞進肚子裡。她用手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死死地在胯間,踮起腳尖,使勁岔開大腿,把下陰挺送到我眼前,我的舌頭自如地掃她,一股股酸咸的黏液,源源不斷地流出陰道。

  我立起身,讓她在床板上躺倒,自己迅速脫去全身的衣服,登上床板,在她腿間跪下,她欠起上身,伸手握住我的器官,「哦,真的比他大很多。」她贊著握瞭一會兒,重又躺好,兩腿朝天屈起,向兩邊分開倒下,她兩腿間的女陰上明顯地突出來,我趴到她身上,手撐住上身,弓起腰背,提起屁股,堅挺的莖正對薑敏的下陰。

  我慢慢放下腰,龜頭觸到她的軟肉,「再下去一點,往下。」她閉著眼,扶我的腰,體會著那裡的感覺。

  我把身體向後挪瞭哪,再次放下腰,龜頭觸到瞭她柔軟火熱的陰部,「是這嗎?」我問她。

  「是,是的。」她急急地拉攏我的腰。

  我屁股往下一沉,龜頭鉆進她緊緊的陰道,「啊,來!來!」她大聲呻吟,勁抓緊我的腰,我繼續下降身體,恥骨緊貼住她的下陰,陰莖完全插進她體,被暖洋洋的陰道緊緊包裹住,陰道裡一圈一圈的肉環卡住陰莖上的肉棱子,有一張小嘴正在吸吮龜頭。

  「喔……」薑敏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真脹……,你把我撐得滿滿的!」

  我伏到她身上,一隻手抓緊她的乳房揉搓,一支胳膊伸到她腦後勾住她肩,「你準備好瞭嗎?我想戳瞭。」

  「來,來!」她急急地催促我,挺起下腹。

  我抓緊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撮著奶頭,屁股一上一下地掀動,陰莖在她陰道進出,龜頭被她的肉環刮得麻酥酥的,從未有過的奇異體會。

  薑敏大聲呻吟起來,「喔!喔!喔!」聲音在小屋裡回響,我更加用力地挺下身,陰莖猛烈地插進她的陰道深處。

  地上的篝火「辟啪」作響,火光熊熊,映紅瞭兩個年輕的胴體。

  像剛才一樣,她的性快感上升很快,我每插入一下,她都直著脖子歡叫一。我幹瞭幾分鐘,她開始弓起身子,上身緊貼住我胸前,長長的黑發左右飛,全身肌肉繃緊得像石頭,嗓音嘶啞地叫喊著:「啊……!……呀!」

  我松開握她乳房的手,雙手緊摟住她的後背,全身的註意力集中到下腹,用地前後擺動,陰莖飛快地在陰道裡滑動。

  「啊!來啦!…」薑敏大喊瞭一聲,在我懷抱裡猛地拱起肚子,我幾乎壓不她的扭動,接著她弓起腰,死死地抱住我,照著我肩頭狠狠咬瞭下去!同時,身激烈地發出一連串顫抖。

  她的收縮擠壓著我的陰莖,龜頭酥麻感漸漸來臨,我不停用力挺動下身,使向她陰道裡沖刺,薑敏仍陶醉於高潮後的滿足中,身子一下下被我撞向床頭,床架在我們身下「吱啞、吱啞、吱啞」叫著,龜頭在陰道裡磨得火燙,我拚命快運動,想使射精早點到來。

  薑敏躺在下面,上牙緊咬著下唇,閉著眼緊皺眉頭,我知道她在拚命忍耐,待我的射出。

  「快!快點!射精吧!我快受不瞭啦!」她低聲叫著,兩腿夾緊我,下陰不自主地向後退縮。

  我聳動得更快,陰莖像一條毒蛇,在她一片汪洋的陰道裡抽插,「滋滋」直,終於,我低吼一聲,龜頭抖瞭一抖,一股股精液從尿道噴湧而出,我僵著身倒在薑敏身上。

  薑敏滿意地笑瞭,抱著我癱軟無力的身體,笑得渾身直抖:「儂蠻厲害,能這麼長時間,過足癮瞭吧?」

  我疲倦地笑瞭笑,抽出陰莖,翻滾下她身體,半抱住她:「當年要不是你比高幾年級,我肯定來找你做朋友。」

  她笑瞭,嘆口氣:「算瞭,過去的事情不提瞭,那時就算你來找我,那副呆乎的樣子我還看不上你呢!哈哈!唉……,恨不相逢未嫁時呀!」

  我添瞭木頭,回到床板上,繼續摟抱著她躺著,聽外面的雨聲小瞭,我看看,問她:「十二點多瞭,等雨停瞭,我們就回去好嗎?」

  「好,我要回去洗洗熱水澡,都是你的東西……」她點瞭一下我的胸口,口像個幽怨的小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