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聲停瞭,地上的火堆快燒完瞭,紅彤彤的灰燼映得滿屋紅光。
我伏在薑敏胸前,嘴含著一隻奶頭,手裡玩著另一隻,她閉眼靜靜地仰躺,像是睡著瞭。
一會兒,她動瞭動,膝蓋碰碰我:「哎,起來吧,該回去瞭。」
我扶她坐起來,撿起地上衣服遞給她,我也穿上衣褲。她穿好衣服下床來,上高跟鞋,站在我面前,低著頭。我捧起她的下巴,吻她,她緊閉著嘴唇,不聲色。
「好瞭,快走吧,」她扭開臉,推我一把,「快一點瞭。」
我拉開房門,一股雨後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白天的暑氣無影無蹤,微風帶絲絲涼意。薑敏打瞭個寒顫,縮到我身後,我摟住她小小的肩膀:「走,走快,回到房間裡用熱水泡泡。」
「我……我走不動。」她為難地扭著腳上的高跟鞋,舞鞋的後跟足有兩寸。
「我背你回去,快上來。」我邊說邊伏下身,讓她趴在我後背,她扳住我肩,兩腿分開夾住我大胯,我背起她,向山下走去。
「我重不重?」她在我耳邊小聲問。
「不算重,你就像青魚背上的一隻螺螄殼。」我托住她的腿向上頓頓,有點喘地回答,她笑瞭,更緊地摟住我的肩。
我送她回到房間門口,一路上,酒店的服務員吃驚地望著我們披頭散發的模。
她用鑰匙打開房門,我想再吻她一下,她擋住我:「別,你快回去吧,洗個水澡,當心感冒。」說著低頭進去,把門鎖上瞭。
我若有所失地站著,嘆瞭口氣,走開瞭。
回到房裡,程師父那邊仍然是兩個人睡一張床,一高一低地打著呼嚕,我在燙的熱水裡泡瞭好一會兒,等全身的寒氣都消散瞭,才走出浴室,打著哆嗦回床上,蒙上被子,腦子裡昏沉沉的,進入瞭夢鄉。
第二天早上起床,程師父己經走瞭。我感覺頭痛欲裂,可能感冒瞭。去鎮上房買瞭點感冒通,又買瞭幾盒阿摩西林和磺胺,回酒店房裡吃瞭藥瞭,我躺在上瞪著天花板上的墻紙出神。
忽然我坐起來,不知道薑敏怎麼樣瞭?她可能也躺倒瞭。
我拿瞭藥,頭暈腦脹地走到她房門外,按瞭門鈴,沒有動靜,又按瞭按,許,裡面才有聲音傳出來:「啥人呀?」
「我,黃軍。」我聽出薑敏的聲音有氣無力。
她打開門,身上穿著粉紅的吊帶睡袍,一張蒼白的臉對著我,「儂來做?」
「藥,我猜儂也感冒瞭,拿點藥來給你。」我給她看手裡的藥盒,她看瞭,點點頭,木無表情地讓開房門,自己回到床上鉆進毯子裡。
「儂怎麼會去買藥的?」她躺在床上問。
「我早上起來就知道自己感冒瞭,想想你身體還不如我呢,肯定病得厲害,便也買點藥給你。」我一邊給她倒熱水,一邊說。
她欠起身,接過藥用水沖下去,「什麼藥啊?這麼一大把?」吃完她才想起問。
「氯甲滅酸,對癥治療的,阿摩西林是抗生素,對抗細菌感染的,磺胺嘛,同作用。」我一樣一樣指給她看。
「呵呵呵呵……,」她躺在床上,無力地笑瞭,「藥理學的內容,我早忘光,」她拍拍床沿,「哎,儂坐呀。」
我坐在她身旁,她的腿立在床上,靠著我的後背。
她一隻手扶著額頭,眼睛向下看著我,另一口手抓著我的手,慢慢地,她眼裡盈滿瞭淚水,我嚇瞭一跳,趕忙掏出紙巾給她擦去眼淚:「你…你…你又怎啦?怎麼又哭啦?你到底有什麼心事?」
「沒啥,沒啥,」她轉過臉去,自己擦著,「儂不要管,不是儂的事體。」擤瞭一下鼻涕,把紙巾團好放在床頭櫃上,對我笑瞭笑。
我彎下腰問她:「我去買點早飯來,我們倆一起吃,好不好?」
「好,給我買碗冷面,多點花生醬,…你拿好鈅匙,等歇自己開門進來。」指指床頭櫃,上面有一把酒店的銅鑰匙,我撿起來,放進口袋。
我買回來早點,陪著薑敏床上吃,看得出她很餓,大口大口地吃,嚼三兩下吞進肚裡。我看著她吃,不禁把薑敏和芹還有徐晶的吃相作瞭比較,芹吃飯很細,小心地咬一口,細嚼慢咽,然後徐徐咽下,徐晶不然,也是大口大口地扒吃菜,傻氣十足地吧嗒著嘴咀嚼,頭隨著下巴的上下運動,一點一點,薑敏是起嘴嚼。
薑敏看我出神地看著她笑,好奇地問我:「怎麼啦?笑什麼?呵呵,我吃相看是吧?」
「不是,」我收回目光,掩飾著說:「我是第一次看見女人吃面條吃得這樣的。」
「是嗎!哈哈,我喜歡吃面食,從小就喜歡。」她說著,不停嘴地吃著。
吃完早點,我收拾好東西,看看她同事的床鋪,整潔得一塵不染。
「她呢?」我指指旁邊的床,「好像昨晚沒有睡過嘛?」
「嗯,她昨天夜裡就到鎮上親戚傢裡去住瞭,行李都搬走瞭。上次那個白胡是她親戚,就在鎮上開業行醫,她這次就是來商量做生意的。」
「哦。」我應著,若有所思地想著。
我坐在床沿,握著薑敏的手,她的手很燙,我試瞭一下她的額頭,還好。
她捉住我的手:「不要緊的,病毒性感冒,不會太熱,」又摸摸我的前額,你倒有點燙喔。」
我笑笑,「正常,我平常就是這種溫度。」
「是嗎?」她睜大眼睛,身子向裡挪瞭挪,「儂困上來,陪陪我,……不要衣裳,呵呵!」
我脫掉鞋子,撩開毯子,和衣躺在薑敏身旁,她頭枕在我胳膊上,一隻手扶我的胸口,「睡一覺,陪我睡一覺,她……」她指指鄰床,「她這幾天都不會來住瞭。」
我求之不得,心「砰砰」跳著,臉頰貼緊她的額角,閉上眼睛。
薑敏的手按住我前胸,忽然「吃吃」地笑起來,「儂心跳這麼快,嘻嘻!我儂陪我睡,儂不要亂來噢!」
「好,好,我保證不弄儂。」我信誓旦旦。
躺在床上,時睡時醒,每次我醒來,都看見薑敏頭枕著我的手臂熟睡著,寬的額頭如白玉般光滑,淡淡的蛾眉彎彎上挑,長長的睫毛微微忽閃著,大概做好夢,秀氣的鼻翼向上匯聚成直挺的鼻梁,鼻尖有點發紅,小巧的嘴巴半張,嘟嘟的紅唇輕輕歙動,像要說什麼。
我臂彎裡睡著個美人,她卻不許我亂動,我胯間的話兒大瞭變小,小瞭再變,我強撐著,保持君子風度。
我和薑敏在床上躺瞭一天,清清白白,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除瞭我中午和傍起床,出去買飯回來吃。
晚飯後,我強拉她下床,光著腳在房間地毯上來回走動,「睡瞭一天,骨頭酥瞭,我後腦勺都痛。」我抱怨著。
「為什麼會痛?」她問。
「我一直朝天躺著,不敢翻身呀!」
「那你為啥不翻身睡?」
「我翻一翻身,你不就醒瞭嗎?」
她高興地親我,笑得很開心。
我們坐在床頭一起看電視,忽然隔壁傳來極響的電視伴音,「討厭,開這麼聲音。」薑敏咕噥瞭一句,仍然伏在我赤裸的胸前,專註於電視節目。
我支楞起耳朵聽著,預計有什麼聲音會出現,薑敏奇怪地看著我:「你在聽麼啊?」
我翹起大拇指指指後面墻壁,「這麼大聲音,有花樣經。」
她聽懂瞭,羞紅瞭臉,「真的?儂怎麼會知道?」
「突然調高的音量超過瞭收聽的需要,還有什麼目的呢?……掩蓋另一種聲。」我肯定地說。
果然,隔壁隱隱約約出現瞭一種人發出的聲音,是女人的呻吟,婉轉悠揚,音拉得長長的。
薑敏滿臉通紅,睜大眼睛看著我:「真的啊,他們在……」,她不好意思說去,臉埋進我懷裡,拳頭捶著我,神經質地笑個不停。
我按住她的拳頭,「不管他們,我們看我們的電視。」我一本正經地說,薑收住笑,繼續趴在我身上看電視,可是我們倆的耳朵不約而同地聽著隔壁的動。
過瞭一會兒,那女人漸漸放大瞭嗓門,斷續中夾雜著聽不清的對話,偶爾有聲男人低喝,我覺得聲音有點像錢大師兄。
薑敏用力地抓著我前胸肌肉,我低頭看她,她眼睛紅紅的望著我,鼻孔張,急促地喘著粗氣,嘴唇張開露出皓齒向我湊近。
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嘴唇貼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含住,她勁伸出舌頭,在我嘴裡四處搜刮。
我騰出手從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大腿大大地張開,膝曲著,跟腳貼近屁股,兩腿平展地分向兩側。我在她腿間一摸,那裡早已濕透,我並攏兩指對準陰道口插瞭進去,她叫瞭一聲用力挺瞭挺下陰,迎接我的手,一邊快速地解開我的褲腰,迫不及待地從褲襠裡掏出我的陰莖,一隻手握住莖,另一隻手捋退包皮,把滾熱的龜頭用手掌抱住,熱切地看著我的眼睛:來,來,我要!」
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不知錢師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陰道。
我蹬瞭蹬腿,把褲子踢出腳踝,雙手按住薑敏的兩膝壓在床墊上,讓她的女完全暴露,大陰唇被平直地向兩邊拉開,血紅的小陰唇沾滿瞭潤滑液,亮晶晶,直挺挺地在兩腿中間突出,被岔開的兩腿帶向兩側張開,露出小小的陰道入,一股渾濁的白色液體正在慢慢地從裡面流出來,——徐晶也會這樣。
我晃動著屁股,眼看著龜頭抵住陰道口,用力一挺腰,龜頭鉆進瞭陰道,我向前挺,陰莖的後半段也滑瞭進去。
錢師兄的女人正在高潮中,一聲一聲狂喜地尖叫。
「啊……」薑敏長吟著,欠起身用手分開陰毛,看著陰莖徐徐插入自己的身,我趴在她身上,抱緊她,她手腳在我背後合攏,圈起我,乳房被我壓住,奶硬硬地觸著我前胸。
我猛烈地插進她身體,後退一些,再猛烈地插入,看薑敏面部表情,雙眉擰疙瘩,緊閉兩眼,大張著嘴「哈!哈!哈!」直喘,我知道她痛快極瞭,她大叫喊著,催促我更加用力,自己使勁扭動腰肢,下陰貼住我恥骨狠命搖擺磨。
我用體重拚命壓住她的扭動,怕陰莖從她躁動的身子裡滑脫出來,同時也方我準確地對準她抽插,我趴在她大腿間,急速地前後擺動屁股,陰莖在薑敏陰裡進進出出,龜頭上的肉棱刮擦著她裡面的肉圈,「噗嚕噗嚕」地響著,幾道漿順著陰莖和陰道之間的縫隙,慢慢滲瞭出來。
也許是隔壁那個女人的呻吟刺激瞭薑敏,她很快達到瞭高潮。
她一下進入瞭高潮狀態,渾身發顫,頭狂亂地左右搖擺,頭發披散在臉上,有瞭昨天的經驗,明白她能夠在高潮後經受住我的沖擊,我開始加快捅抽她的道,細意體會龜頭穿入那幾道肉環的突破感。
由於我持續不斷的沖擊,薑敏無法在經歷高潮後松弛下來,那抽搐過後的陰極度脆弱,陰道內的屏障被陰莖反覆突破,已經明顯松弛、擴張瞭,但肉體由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臟狂跳不止,她咬緊牙關忍耐著,等待我的那一刻發。
我的陰莖在陰道裡迅速脹大,龜頭一麻,第一股精液射進瞭她身體內部,我搐著倒在她胸前,拚命在她裡面挺動最終幾次,使勁搾出最後幾滴。
「噢!」她終於忍不住失聲叫瞭出來,「不要啦!」指甲摳進我的背脊撕,「我夠瞭,不行啦!」
我和她躺在床上「呼呼」直喘,渾身無力,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抽走瞭一。
我閉著眼喘瞭一會兒,睜開眼,她已經睜開眼,平靜地看著我,我摸著她下的弧線:「謝謝你。」
「謝我什麼?」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
她笑瞭:「我也是,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這樣……」
「許……,他怎麼不好?」我心想,美眷如斯,夫復如求?
「唉,不談他瞭,一言難盡……」她打斷我。
我們摟抱著,像一對新婚夫婦,面對面交換著甜言蜜語,半小時後,她讓我次進入她的身體,我調整瞭自己的進度,力求趕上她,最終,我倆同時到達快的頂峰,完成一次舒暢的做愛。
連續的劇烈運動極大地消耗我們的體力,當愛的欲潮褪去,口乾舌燥、饑腸轆一齊襲來,我提議下樓去鎮上吃點夜宵,現在隻有九點多,飯館應該還開門。薑敏說好,從床上跳下來,到櫥裡拿瞭衣服,又飛快地從行李包裡取出一樣西,緊緊攥在手心裡,走進瞭廁所。
我快手快腳地穿好白天穿來的襯衣和西褲,穿好鞋襪,坐在床上等她出來。瞭好半天,薑敏還在廁所裡磨蹭,我尿有點急瞭,叫瞭一聲:「薑敏,你快出呀,我尿急死瞭。」推門走進廁所。
薑敏正在裡面,背對門叉開兩腿站著,手伸到陰部在做什麼,她從鏡子裡看我進去,猛地轉過身來,右手藏在背後,左手用力地推我,臉上驚慌地笑著:快出去,快出去,我換衣服。」
我被她推得向後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我站穩身體想再次進去,薑敏已經反瞭門,我叫她也沒有用。
一會兒,她鎮定地走瞭出來,我問她,她也不說,我怏怏地進去,尿完小,懷著滿肚子疑團,和她下樓去吃飯。
我和她走到鎮子裡,在一個本地人開的排檔裡坐下,點瞭幾樣當地小吃,津有味地吃瞭起來,薑敏有說有笑的,一點看不出剛才有什麼事情,我慢慢也釋瞭,人傢女人傢總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
吃完飯,我和薑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進房間後,留在她那裡過夜,再次享受她的美貌,沒想到她堅決不讓我進屋,我有些氣惱,不明白她何以忽冷熱,她看我不高興,忙換瞭笑臉,把手裡的房門鑰匙塞進我口袋,摸著我的胳媚笑著:「別生氣啦,儂讓我睡一覺吧,鑰匙都給儂啦,明朝儂自己開門進,六點以後,不要給服務員看見。」最後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壓低瞭嗓子說。
我無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間,程師父不在,真是意外。我洗瞭澡,換上大褲,發現服務員己經把我早上留給她們去洗的那套禮服,洗好熨平送來瞭,賬單十元,不算貴。
我開瞭床頭燈,怕黑燈瞎火的老程看不見我,出洋相。我鉆進毯子下面,想薑敏那俏麗的容貌,那曲線玲瓏的身體,該大的大,該小的小,還有緊繃繃的道,慢慢睡著瞭。
這一覺睡得可舒服瞭,連日的疲勞讓我一直睡到七點多。我一看表,「騰」從床上彈瞭起來,把老程嚇醒瞭。「壞瞭!壞瞭!」我一迭連聲地叫苦,急急忙穿著衣服,胡亂擦瞭把臉,按按袋裡的鈅匙,奔出門去。
薑敏的樓層靜悄悄的,服務員不知跑哪裡去瞭。
我摸出鑰匙,望望走廊兩頭,沒有人,飛速地插進鎖眼,一擰,「嗒!」門應聲而開,我推開門,閃身進去。
薑敏躺在床上,毯子拉到下頦,警惕地看著門口,見是我,笑瞭:「儂晚,快點來。」
我走過去,在床沿上坐下,她隔著毯子踢我:「快點脫衣裳,進來。」
我熱血上湧,火速地剝去身上的衣物,胯下的雞巴朝天翹著,隨著心跳上下著頭,包皮己經褪後,露出紫紅的龜頭。
「來,給我聞聞有沒有味道。」薑敏叫我過去,我挺著雞巴上前一步,把龜送到她嘴邊。
她探頭小心地聞瞭聞,「嗯,」滿意地點點頭,又伸出舌頭嘗嘗,我激動得點射精射她一臉,「嗯,蠻乾凈的,」她像在檢查什麼器械,「上來,來。」著,她撩開毯子。
「嘩!」毯子裡面,薑敏赤條條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體被窗口的陽光一,發出柔和的光芒。
我飛快地鉆進毯子,摟住她滾燙的身子,她分開兩腿纏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上壓住她,兩手伸到我胯間摸索著,握住陰莖對準自己下陰,一挺腰,她用陰湊上來套住我的龜頭,「快點!來戳我,戳!」
我被她的熱情熔化瞭,沉下腰,勇猛地向她進攻。
她大張著嘴,我插一次她叫一聲,臉埋進我頸窩裡,「呼呼」地吐著熱氣,知道她慾望來得很快,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沖,很快,她被我操得「哎哎」尖起來。
我肆意在她體內搗動,眼看她就要搶在我前面沖到頂點,我愈加瘋狂地幹,……隨著「喔!」「哎呀!」兩聲叫喊,我們同時沖過終點,她緊緊抱著,下陰貼住我的恥骨,讓我在她最深處炸開。
薑敏的下陰像一部搾汁機,裡面不停蠕動,陰道像吸塵器的吸管套住我的陰,把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點滴不剩全吸瞭進去。過去兩三天來,我和薑敏的幾性愛,從未出現精液從她裡面倒流出來的現象,這使我迷惑不解,直到很久以,我才知道她做瞭手腳。
薑敏讓我俯臥在她身上休息瞭一會兒,就說想出去走走,然後她推開我,飛地走進廁所,反鎖好門,過瞭好一會兒,她才臉紅紅地出來,回到床上,抱住的臉用力親著。
我感到有些尿意,下瞭床,晃蕩著半硬的陰莖走進廁所,右手食指和中指夾陰莖,對廁具「嘩嘩」尿瞭大泡尿,忽然,我無意中看見洗手臺下面的垃圾桶有什麼東西,想到薑敏奇怪的行為,我決定搞搞清楚。
我彎下腰,端起垃圾桶湊到眼前一看,原來裡面有一隻空塑料袋,細長的,拿出來展開,塑料袋上還印著月字,是某名牌的婦女陰道用衛生棉條,也就是入陰道裡吸月經血的棉花條,袋裡還殘存著幾滴小小的水珠,不知道是什麼液。
薑敏沒有來月經呀,不然不可能讓我肆無忌憚地插進她體內,而且,據我所,衛生棉條應該是乾燥的,怎麼會有水珠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問薑敏。我把垃圾桶放回原處,在洗手池裡洗瞭,走瞭出來。
薑敏已經穿好瞭衣服,坐在床沿等我。
「儂怎麼這麼長時間?多大的膀胱啊?」她笑嘻嘻地問。
我哭笑不得,撿起床上的衣服穿著,問她:「你打算到哪裡去玩?」
「沒有想好,也不想走太遠,我們等歇就到湖上去坐船好吧?」她歪著頭,瞭想說。
「好,沿湖岸走幾步就是碼頭,現在應該還有木船的。」
「我來付錢,我請客!這兩天光吃你買的飯瞭。」
「好,隨你便。」
在湖邊雇瞭條小木船,兩個人船價一百五十元,很貴,說好沿湖岸轉一上,船傢是個中年的漁婦,曬得黝黑的臉膛,泛著營養充足的油光。
薑敏坐在船頭,面向船尾,她堅持我坐在她對面,我隻好坐在船艙中間的隔上,我知道她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得與我很親昵,隨她去吧!
湖面上沒有人,現在是淡季,極少有旅遊者現在上湖,我們這個旅遊團的成前天就乘客船橫渡過千島湖瞭,沒有興趣再花貴十倍的錢,從近處觀賞湖光山瞭。
我們的小船貼著湖邊的草蕩穿行,船傢劃動雙槳,「吱吜吱吜」的槳聲孤寂回響在水面上。
薑敏坐在我前面,離我不到一米遠,今天她穿著一件淺色碎花的連衣裙,領嚴謹地封著,隻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白皮涼鞋,前面露著小小的趾頭。雖然薑敏畢業三年多瞭,日常生活缺乏體育運動,但體型仍保持得很,不像有些運動員,有朝一日不練,身體就像氣吹似地,「噌噌」地長肥肉。
她仍然像在大學時代,兩肩斜溜向下,肩頭小巧渾圓,胸前的乳房沒有明顯大,依然挺立,乳頭尖尖的頂起前襟,腰帶紮得很緊湊,裙子緊貼平坦的小,顯露著兩胯間的下陷。
她發現我盯著她的身體猛咽口水,白瞭我一眼,夾緊兩腿曲起膝頭,向下拉裙子,向一邊側坐,望著湖岸,臉上卻得意地偷偷笑瞭。
時近中午,我們回到碼頭,上岸付瞭船錢。太陽曬得我們熱汗直淌,薑敏反感冒徹底治好瞭。
在鎮上吃瞭飯,我拉著她的手逛著,碰上不少旅遊團的熟人,一對對男女出各店舖,挑選紀念品。錢師兄和程醫生各自摟著女同事,搖搖擺擺地走著,沖點點頭,一點沒有流露出驚訝的神情。
我在街上走瞭一個小時,熱得實在支持不住瞭,薑敏也是滿臉通紅,額頭上著豆大汗珠,我說:「不行啦,再這樣走下去,人傢就要到咸魚鋪的貨架上找們啦!快快快!回酒店去,那裡有空調,涼涼再說。」
我們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回酒店,約好瞭各自回去洗澡後,下來在大堂碰頭。有些不快,原打算和她一起到她房間休息,可薑敏堅持不讓我現在碰她。
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裡,喝著冰凍的罐裝咖啡,透過玻璃窗眺望遠處的風,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就這樣耗瞭整個下午。
我和薑敏說著話,心裡忽然想起一件事,這幾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從有碰到她老公打來電話問候她,也沒有見她打過電話,不像其他人,比如,程生在我們當天到達之後,立刻從酒店房間給上海的思思打瞭電話,奇怪,她和發生瞭什麼事呢?
我把問號埋在心裡,我沒有理由去追問她的事,還能一邊操別人的老婆,一勸人傢修復夫妻感情嗎?
晚飯後,薑敏拉著我到她房間裡,鎖好門,羞澀地解開自己身上衣裙,又解我的衣褲,讓我把她抱到床上,主動地引導我進入她,熱烈地奉承我、贊美我勇猛,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剎那,我在她體內放出瞭積蓄瞭一整天的熱情。事畢息後,我又鼓起餘勇,再次進入她,第二次用精液占據瞭她的陰道。
她仍然不留我過夜,把鑰匙塞進我手裡後,就把我推出門外。
餘下在千島湖的日子,我和她就是這樣打發時間。白天,我們在鎮上四處轉,吃點、喝點、玩點;晚上,她主動躺到我身下,像個饑渴的蕩婦分開大腿,我盡情地向她陰道裡沖刺。她的陰道像個無底洞,一口一口吞沒瞭我射出的精,可是無論我們做愛到多麼晚,她都堅持送我走,不讓我抱她睡一晚上,但又求我第二天早上一早就要到她房間裡去,一見面,她又熱情似火地纏繞在我身,鼓勵我再次占有她。
除瞭我們在千島湖的最後一晚。整個夜晚,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一直向我不地索取。
高潮過後的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跪在我兩腿間,使勁地吮吸我疲軟的陰莖,莖剛脹大一些,她就躺到我身邊,拖著我壓上她,扶著陰莖勉強刺入自己的身,再使勁抬高屁股,套著我的下體,直到我再次射出。一次,兩次……,連續斷地射出幾乎使我的神經麻木瞭,我機械地運動身體,懷裡緊緊抱著她汗流浹的身體,沖上高峰後,龜頭徒然地抖動幾下,無力地淌出幾滴清亮的腺液。
上午,到瞭該走的時候,我提著旅行包,拖著漂浮的腳步,登上接我們的汽坐下。車窗外,薑敏低頭走過,我拉開車窗玻璃叫她上來,她看見我,笑瞭,搖搖頭指瞭指前面的車,逕直走瞭過去。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背影,百思得其解,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