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回到裡間的床上,他抱著想我親吻我,此時我滿腦子還是我老公,就推開瞭他。就想擺個舒服的姿勢睡一覺。

  這時,阿格達說:嫂子還是換睡衣吧!就您那個伊麗莎白的大裙子,回頭睡著瞭一不小心蓋我臉上再把弟弟給悶死。

  說的我噗嗤一聲就笑瞭出來,也沒再考慮回避,就在他面前脫瞭個精光,跑去壁櫥那裡取從傢裡帶來的睡衣,他趁機跟過來大上起手的這裡摸摸 那裡拍怕的恭維我:“多好的皮膚啊,這奶子! 這大屁股,又白又柔軟。”

  我一邊用手阻止他,一邊麻利的換上睡衣,回到床上他還想動手動腳,我打瞭他一下說:“快睡覺。乖,聽話。”他也知趣,看著我躺好,他也上床躺在那邊一側,一會兒就都睡著瞭。

  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我覺得小肚子不舒服,有內急的感覺。可能是昨晚狼牙棒的原因,不知是膀胱,或尿道口受到瞭刺激,平時這個時間我是沒有憋尿的。我起來看阿骨達不在床上,又見衛生間有燈光。

  我就來開衛生間的門,進去,看他剛剛沖完澡。就問他怎麼這個時候沖澡,

  他說昨天光顧瞭勸嫂子瞭,沒顧得沖,睡瞭一會覺得下面不舒服,還說真抱歉又把嫂子驚擾瞭。

  我說“沒事我起來小便。”就褪下睡褲坐在馬桶上小便。

  他用浴巾搽幹身子上的水湊過來,把他那個狼牙棒舉到我面前,說:“嫂子,獎勵一下小弟。”

  我不理他,他就不走,在那裡說好聽的,我被他纏不過隻好給他用嘴含瞭一會兒,唇、舌、腔。喉給我的感覺讓我知道瞭狼牙棒的名稱由來,原來他的這東西自冠狀溝以有許多莫名奇妙的肉楞子,不是條狀而是塊狀的。

  我坐在馬桶上就這麼給他吞吞吐吐弄瞭一會,弄得自己又有點要來勁,就趕緊推開他。說:“快出去,回去睡覺。”他竟然高興地像個孩子蹦蹦跳跳的就出去瞭。

  誰曾想,等我出來時,他就面對著衛生間劈著腿坐在床沿上,那個狼牙棒直挺挺的。我看他這樣就想繞過去,他拉著我不放。又是一大堆甜言蜜語,越說越可憐的樣子。

  我呦不過,隻好蹲下來繼續給他含住。他卻趁機把我的睡衣從上面拔掉。又把我拉起來按在床邊脫瞭我的睡褲。

  可氣的是,這時他反到想起套套瞭,撅著屁股去床頭櫃抽屜拿避孕套。我一把給他搶過來扔在瞭地上。“都什麼時候瞭,還拿這破玩意兒?”我們夫妻平時少用這個,主要是我不喜歡,總覺得像是跟橡膠談戀愛。何況這次的安排是考慮瞭我的生理期這個因素的。

  他一個敬禮動作,就把我撲倒瞭。

  色膽如天,不顧隔墻有耳,欲心似火,哪管隙戶人窺。

  初似渴龍噴井,後如餓虎撲羊。

  嘖嘖有聲,鐵漢聽時新也亂,

  籲籲微氣,泥神看處也銷魂。

  緊緊相喂難罷手,輕輕耳畔悄聲高。

  我漸漸的又來瞭興致,就隨他擺弄。當他把我按在床中央讓我跪好撅高屁股以後,就開始操練他的狼牙棒法。

  此時鏡子裡的鏡像讓我自己都看的都血脈噴張,尤其是兩隻乳房交替晃動,兩個乳峰交替的一前一後,很像是倒過來看的“一張三相交流電的正玄波形圖”,看著看著欲念暴漲,接著我就來瞭高潮,死命的往後拱。又是一次:錢塘潮現,浪拍岸。 阿骨達一看,床濕褥染,就把我拉倒另一邊床沿,板過來倒過去又的又弄瞭二十多分鐘。在我又一次拍床跺腿腳抽筋時,狼牙棒怒吐狂舌。

  少頃,狼退棒倒。

  他把床單抽開,又找個幹凈的浴巾鋪在床上那片濕的地方把我拉上去 放好枕頭,讓我躺好。我一下子就整個身軀都撲瞭過去緊緊的抱著他,再不舍得撒手,就這麼抱著,緊緊地抱著兩人都睡著瞭。

  當我醒來時,一睜眼就看到我老公穿戴整齊的站在大床的下方,我和阿骨達都還是光光的,最讓人難堪的是:我披頭散發的依偎在阿格達的胸脯上,右手竟還手握狼牙棒,右腿彎曲的壓在他的大腿上,下面一切都是無遮無擋 暴露在老公的面前。

  當時下體已是一榻糊塗,我第一反應是找被單蓋住身體,但是被單被阿骨達還壓在身下,我推他,拍他,說:快醒醒,他迷迷糊糊的看到我老公站在床下,也慌得起身找自己的短褲,又看到我的狼狽像。又馬上滿屋子的幫我找睡衣。

  總算遮瞭羞的我馬上就跑進瞭衛生間。

  其實在老公面前沒必要這樣,但是這個時機不對,我是在跟別的男人裸睡,尤其是那個姿勢,何況下體都是粘乎乎的,連毛毛上都是一塊一塊的,昨天累瞭就這樣睡著瞭,太丟人瞭。

  自己跑到衛生間立刻開始洗頭沖身。等都洗完發現:就這樣跑進來,那個睡衣褲上也是污跡斑斑的已經不能再穿,隻好把衛生間門打開一個小門縫,沖著外面就是一句,給我拿衣服,再也沒勇氣叫老公拿衣服。

  最後還是阿骨達從門縫裡遞進來今天要穿的另一套裙裝。他也不好意思當著我老公的面再堂而皇之的進來。

  我看衣服有瞭,心裡踏實瞭,就開始吹頭發,穿戴齊整,還畫個淡妝。

  出來時,看到這兩位兄弟坐在那裡聊得正熱乎呢。估計是阿骨達已經到外面的小衛生間洗漱完瞭,現在的他再不是夜裡的那個猛男瞭,依然還是昨天白天見到的那個彬彬有禮的紳士,隻是覺得相貌有些英俊瞭。

  我看著他們兩人,心裡五味雜陳不知是個什麼感覺。心裡想:這是一對什麼鳥呢?原來不在一片林子裡,如今飛到一起瞭。看兩人親密無間的那個樣子,更像是兩個同志,不是男同性戀的那個“同志”,是政治意義上的同志,是那種志同道合的同志,所不同的是,以前革命隊伍裡的同志是在為共產而努力,但是絕不共妻。他們這是在:謀求共妻,但不共產。

  出瞭賓館去機場,一路上我像個被捉丈夫捉奸在床,被帶回來準備到瞭鄉祠就會被當眾沉塘的淫婦,大氣都不敢出。到傢以後,小心謹慎的伺候老公。老公到好像什麼都沒發生。每天樂呵呵的,就是到瞭晚上,夜夜堅挺,這年紀瞭還夜夜如此。把我擺成各種姿勢,其中許多姿勢的專利應屬阿骨達,但,畢竟是照貓畫虎難免有出入。

  也不管我是個什麼心情,就是夜夜都要先狠狠的收拾我一頓。我隻能挨著,自己心裡想:這可能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他獲得瞭第二春。

  兩個星期之後,那對夫妻,阿骨達帶著他老婆來到瞭我們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