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阿骨達過來瞭,來到瞭我躺的這邊,彎下身來在我的鼻梁與雙眼的那個位置輕輕的吻瞭一下。我不能再假裝下去瞭。我睜開雙眼看瞭他一下,把臉測瞭過去,看著衛生間墻上的裝飾鏡,鏡子裡一個平躺的女人,單薄的被單沒能遮蓋住成年女人的特殊曲線。

  阿骨達掀起被單勉強的伸進一條腿,小聲的說:嫂子,給我挪點地方。我聽話的往床的那一側挪動身體,就在還沒挪過床的中間時就被他用右臂阻止瞭,用他的右臂環抱著我的上身。就這樣我們兩人都躺在大床的左側,那邊空出半個床。

  一隻手,一隻陌生男人的大手,就是白天我仔細觀察過的那個還不討厭的手,開始從我的雙乳下方往下滑,直到碰觸到我的毛毛。一條腿,一條陌生男人的腿。還有很多體毛的腿壓在我伸直的雙腿上。

  這是我的第一次,有點像當年的結婚初夜,不同的是,經過戀愛階段的少女是從心裡願意跟自己的愛人有更親密的接觸的。雖然沒有任何的性經驗,被動的等著新婚丈夫更加熱烈的愛,心裡是期盼的。盡管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一會兒丈夫要做什麼。今天不是,今天知道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一切,但是,沒有期待,而且從心裡是抗拒的,是被迫接受的,不是強奸,準確的說是逼奸,是被各種因素逼迫不得不讓他奸。

  真不知道是,接下來這個剛剛認識還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會用怎樣的過程完成下面要發生一切。從自己右股的感覺判斷,阿骨達是穿著內褲的。但是能感覺得到他的那個狼牙棒的存在。

  陌生的肉體散發著陌生氣味。身體開始產生些許的生理反應。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的發抖,好似平靜瞭一些。阿骨達用左肘支起上身,試圖接吻,我本能的又是側過臉看著鏡子。他開始親吻我的右臉頰,耳垂,頭發。脖頸,同時下面的那隻手揉搓毛毛,並試圖插進緊閉的雙腿。我仍然緊閉雙腿努力的防守這最後的防線。盡管如此,手指還是可以碰觸到那個最敏感的點。我心裡還在抗拒著,不想就這樣為他打開雙腿,隻好往左側翻身形成側身而臥,阿骨達開始親吻我的後脖頸,盡管這樣,此時,耳垂,左臉頰還在他能掌控的范圍內,還可以輪番的親吻,同時下面開始從後面褪我的內褲,我是左側身,同時是雙腿並攏屈著雙腿的態勢,阻止不瞭他,隻好由他把內褲褪到瞭屁股下面。整個臀部再無任何遮擋。

  這個時候,他如果是從身體的下方看,我的陰部是暴露在他眼前的。

  但是,他並沒有改變體位,而是趁著這樣的體位開始隔著胸罩揉我的右乳,並不失時機的解開瞭胸罩後面紐扣,奶子沒有瞭束縛,松軟的與左邊的奶子貼在瞭一起。

  兩隻奶子相接的地方成瞭他玩弄奶子的分界嶺,隻玩我的右奶,從不理會盡在咫尺的左奶,我的呼吸開始漸漸的變粗。

  這期間,他的嘴唇一直在我的右半邊臉上到處親吻,當他聽到我開吃粗喘時,放棄瞭那隻已經有些反應的奶子,已經充分膨脹,奶頭挺立的奶子就被遺棄在左邊沒有經過揉弄的那隻奶子上。我幾次翻身試圖給他揉弄左邊奶子的機會,無奈他全然不理,就是專奔一個奶子下手,我又不好意思說,這邊的奶子難受。幾次翻身造成的結果是,內褲已經完全沒有瞭任何遮羞功能,隻是纏在大腿上的一塊佈而已。

  我反過來平躺時,他就玩弄毛毛,找到機會就往雙腿間探一把,我側過去時,他就開始從後面擺弄屁股,一隻中指就在股間前後移動,此時我已經開始有些呻吟,下體估計已經濕潤。

  因為他的中指在移動中已經開始不斷的陷入已經張開的兩片小陰唇之間,每當中指劃過小陰唇碰觸到密洞的入口處時,我就渾身打顫,同時在不自覺的扭動屁股。有些往後拱,希望他手指插入的趨勢。

  他並沒有插入,他把我翻過身來平躺,打算脫下已經有些礙事的內褲,我再也沒有任何抗拒的舉動,配合著他舉起雙腿讓他脫掉內褲,抗拒雖然沒有瞭,但是羞怯還在,他應該心裡明白,此時要是放平我的大腿,依然是緊閉的雙腿平伸。再要打開還是要費些手段。他就趁這個機會在放下大腿時左右分開瞭我的雙腿,沒等我反應過來就一頭紮在大腿中間。

  此時我已經不能並攏雙腿瞭,因為兩腿之間夾著他的腦袋。就這樣雙腿呈M狀,完全開放在他面前,好好的一個小妹妹給瞭他的嘴巴。

  當他用兩手分開兩片大陰唇,用舌頭卷成筒狀深入密洞的那一刻,我放棄瞭最後的防線。

  我“哦”的一聲,開始聳動屁股,一隻手抓撓他的頭發,一隻手揉搓那隻被他遺忘的左奶。開始隨著他的舔弄不斷的呻吟,此時雖然還有些羞恥,但刺激過於強烈,已經難於把持,開始呻吟,不情願的拱起下身。曾經幾次用雙手抱著他的腦袋往上拉他,他就是一頭紮在那,吧嗒吧嗒的舔弄。

  我實在受不瞭,就用手揪著他的耳朵往上拽。他感覺有點受不住時放棄下面,來吃我的兩隻奶子,這回是左右兼顧,吃完這個吃那個。然後又是奔下面繼續的吧嗒吧嗒的吃,吃的我下面稀裡嘩啦的。

  我實在是再也受不瞭這份折磨瞭,幾番拉他未果,無奈之下,隻好開口:“你上來。”他聽我終於忍不住開口瞭,這才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脫他的內褲。

  阿骨達,奇怪的名字,脫內褲的方法也奇怪,他是按住前面的松緊帶貼著肚皮往下拉,結果是:黑色的毛發越來越濃密,接著是一條柱子,然後,就見那個狼牙棒,就像一根被突然釋放的彈簧,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肚皮上。我驚得一下用手捂住瞭雙眼。劈著大腿等著他給我來個痛快的。

  這時阿骨達俯下身來胸貼著胸的趴在我身上,隻用雙肘支撐著他的身體。臉就在離我臉十公分的位置,下面的狼牙棒開始撐開小陰唇慢慢的往裡拱,當整個龜頭埋入後不動瞭。開始低頭親吻我的臉頰,東一口西一口的不知他下一個目標是哪裡。

  由於頭部的不斷變換位置,致使下面的狼牙棒也在不斷地挪動,但一直保持若即若離的狀態。我開始不自覺的晃動屁股,此時,下面腔內有如萬蟻啃食般的躁動,希望那個狼牙棒快點進來。

  他感覺到瞭我的饑渴,問我:嫂子,是不是小穴很癢啊?我點點頭,他又說:是不是很想讓我現在就幹你啊?我不理他,繼續盤旋我的屁股。雙手也摟著他的腰和屁股不斷地往下壓。

  他努力的挺著腰保持那個姿態,繼續說:“你是嫂子,要經過大哥的同意。”

  我急得脫口而出:“他同意,是他讓我這麼做的。”

  他回道:“那嫂子還沒同意呢,”就是拒絕插入。

  我繼續盤旋下身,雙手摟他,試圖往下壓。他不為所動,繼續的東一口西一口的親吻。我推開他的臉,睜開眼看看他,覺得這張臉不再陌生,還有些英俊。就努力抬起頭在他腦門上吻瞭一下。然後就這麼跟他的目光對視著,她也看著我說:看嫂子這滿含秋水的目光就知道嫂子同意瞭。我沖他又點瞭幾下頭。

  他下面開始發動,一點一點的開始往裡頂,這個過程很享受,下面的血開始由那個中心點往全身擴散,直到自己感覺到有個很粗大的東西塞滿瞭整個腔室,才倒吸瞭一口大氣。緊緊摟著他,好好享受這逐次增強的悶脹感。

  正要繼續享受這個腔底花心傳來的悶漲時,他的狼牙棒突然抽離,我剛想用手壓他屁股時,又開始往裡擠,慢慢的頂到底,還沒來得及吸氣,就又是突然的抽離。

  直到我雙臂整個環抱住他的身體,對著他的耳邊輕聲的說:“好寶兒,給我吧。”他才“好嘞”一聲整個插到底不再抽離,接著就是頂住花心開始盤旋。

  我期待著像以往老公那樣的快速抽插,然而沒有,他隻是緊緊的頂住腔底花心不斷的旋轉。

  我是最怕這個的瞭,以往老公都是先開始抽插然後頂住花心一通旋轉,最後送我登上高峰。今天這個阿骨達上來就是一通盤旋,我馬上就進入瞭高潮平臺,十幾圈以後我突然覺得天旋地轉,一陣暈眩,兩條盤在他屁股上的雙腳扣在一起,雙臂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軀體,整個身體吊在他的身上,開始渾身抖動。肌肉自後頸開始抽搐,蔓延至臀部。接著就大叫一聲然後就是:啊啊啊的不斷的嘶叫。第一個頂峰就在半空懸吊中不期而至。

  他就這麼用雙肘盡量支撐著整個身體,讓我大口的喘氣。直到我緩過這口氣松開他。就在我剛剛平躺在床面的那一刻,他趁勢撩起我的雙腿左右分開,一下子就來瞭個猛烈的插入。

  此時,我剛剛經過高潮的身體全身都很敏感,尤其是腔道,幾乎是不能碰觸的狀態,整根的貫入讓我打瞭一個激靈,像是腳下踩上很多圖釘,又像被上瞭電刑處於一種麻痹的狀態。

  他開始瞭大力的征伐,一下比一下重,撞得恥骨有些疼,我隻好用手搬著大腿往上揚,努力使屁股、大腿根部與陰阜保持在一個平面。

  他開始有些面目猙獰,下面傳來啪啪的撞擊聲。整個狼牙棒的全進又全出猶如犁廷掃雪,就像一個大爬犁,腔道裡的溝溝坎坎全部被犁瞭一遍又一遍,一會兒的功夫,我開始感覺不那麼辛苦瞭,快感越來越強,但是這個姿勢,我沒辦法做任何努力,隻能任他任意征伐。此時我心中隻有一個意識:這才是被X,是真真正正的挨X,X死我算瞭,一種跟老公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讓我忘記瞭羞恥,欲念更熾烈。心裡在默念著,X吧!你X死我算瞭。

  心中的淫蕩欲念一起,嘴裡就開始瞭胡言亂語,哼哼呀呀的,就在又一波將到未到的那最後一刻,所有的矜持全然放棄,意識開始模糊,隻殘存一個念頭:給我全部的快樂!雙手緊緊地摟著阿格達的脖子,吊起上身主動的張開瞭一直緊閉的雙唇吐出我的舌頭,含混不清的說:“親我!快親我”!

  他張嘴就含就含住瞭我的舌頭,接著就是一頓狼牙棒的伺候,時而快進慢出,時而慢進快出。

  幾個回合下來,我就覺得下面好像哪裡一松勁,久違的錢塘潮,我老公近年來一直努力耕耘並期盼的“景觀”突然浪拍岸。身體一陣緊繃、抽搐、整個軀體開始不規則的扭曲,舌頭還在阿骨達那裡,隻能:“唔!唔 !唔”的掙紮著。

  當他放出我的舌頭那一刻,就是一聲大叫:“媽呀!,(略去五字)”又來瞭。

  此時感覺覺狼牙棒也在爆漲,猶如狼牙吐舌,感覺就像是被人抓瞭一把沙子突然地全甩在臉上,分不清哪裡疼、哪裡麻、哪裡癢似的,同時洞口連著便門的那一小段感到有個很薄的塑料管並列在狼牙棒的下面,管子裡有水流一滾一滾的。裡裡外外的刺激使我又一次緊緊的摟著他胸貼胸的顫抖瞭好一會。

  等我松開他,他也放開我以後,就覺得四肢沒有瞭直覺,所有的關節都不存在瞭,他在幹嘛,我不知道,就四腳蛤天的散在床上。

  十幾分鐘以後,我意識開始復蘇,意識到剛才自己做瞭什麼,突然間的一種悲苦,委屈、羞恥,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一手捂著胸,一手捂著擋,半貓著腰披頭散發的跑進衛生間。

  關上門就蹲在地板上開始大哭,還不斷的用手狠狠的抽自己的耳光。用各種惡毒的語言在心裡咒罵自己。什麼淫婦騷貨一類的全罵瞭一個遍。

  阿骨達好像是聽到瞭動靜,覺得不對勁,開門進來看到我的狀態一下子愣瞭,接著就跪坐在我前面,抱著我的頭跟我道歉,一個勁的說:嫂子打我,嫂子打我,是我不好,是我太粗魯,說著說著竟也流淚瞭。我見他如此一下子撲到他懷裡,我們兩人抱頭飲泣。

  過瞭好一會兒,他扶我起來,把我扶進浴缸,他卻在拿紙搽地板,原來是我蹲在那裡時下體流出的東西,白乎乎的一攤。應該是我們兩人的混合物。

  沒有愛,卻已血肉交融,沒有情,卻能抱頭飲泣。又該怎樣詮釋這場轟轟烈烈的性活動呢?這就是換妻嗎?那些婚外情的男男女女無論是多麼的不應該,但是至少還有一些情愫在。我們這是什麼呢?既無情又無愛卻也情濃欲熾,難道性真的與愛無關嗎?

  毋庸置疑,我很快樂,我享受到瞭一個女人不敢嘗試,但的的確確非常美好的性快樂。阿格達也很快樂,他也體驗瞭一個良傢人妻終於敗在狼牙棒下的征服感。

  那麼,我老公呢?他的興奮點在哪裡呢?對瞭,老公,我的老公在哪裡,他睡得好嗎?他冷不冷,是否蓋上瞭被子。

  我突然回到現實。我麻利的洗澡,非常認真的清理下面。沖瞭一遍又一遍,出來穿衣服,預備的衣服不能穿,就穿剛剛我進來時穿的那身衣服,不能讓老公看到我有一絲的變化,那種浴巾裹身,酥胸半露的不行。我甚至穿上瞭鞋。

  我輕輕地拉開通往外間的門,這時阿骨達追出來問我“幹嘛”,我脫口而出:“我去看看他,”話一出口就覺得哪裡不對勁,我平時無論當著誰的面,都是老公、老公的叫的,今天這是怎麼啦?憋瞭半天,說出來的,還是“我去看看他”,叫瞭二十幾年的老公在這個剛給瞭我無比快樂的男人面前就是再也叫不出口。自嘆一聲“咳!女人啊,真是水做的”,其實就是一種對男人的慰服心裡,不忍傷害他。

  我來到外間,看到老公還在呼呼大睡。我想躺他身邊睡到天亮,又怕把他弄醒,看看那幾個沙發實在是睡不瞭覺。這時阿骨達進來,輕輕的拉我起來,並小聲的說,到那邊睡吧,我在這裡陪大哥。我又怎麼好意思讓人傢在這裡坐到天亮呢,隻好被他拉著手回到那個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