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章

  夜幕完全降臨,圓月高懸夜空中,但窗外的月光一閃而過,很快就被雲層遮蔽住,宿舍裡又陷入瞭極度的黑暗中。

  還是那張單人床,隻是這一次我和母親互換瞭位置,她背對著我,面對著墻壁側身睡在裡面,而我向著她那光潔的後背,同樣側身睡著。

  搞完衛生時,母親松瞭一口氣,以為這場噩夢終於結束瞭,她卻不知道,夜才剛剛降臨,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噩夢,僅僅是噩夢前的心緒不寧罷瞭。

  一個扯線木偶,命運從開始就決定瞭。

  我起身告辭時,母親“主動”挽留我,說很久沒談過心瞭,讓我今晚幹脆睡在這裡。

  我理所當然地埋怨床小,表現出自己並非自願留下的傾向後,就不再堅持瞭。

  母親雖然並非自願挽留我,但她還是很認真地和談起瞭心。

  “傢裡面那麼多事,你爺爺奶奶又那樣瞭,雖然過幾天他們就出院瞭,但醫生說並不容樂觀……唉……。”母親那一聲嘆仿佛要把一切哀愁嘆出來,那尾聲又細又長:“兒子啊,你也不小瞭,正如你說的,村頭石柱在你這個年紀都當爹瞭……我不是鼓勵你學他,你應該承擔起相應的責任瞭,做事不要這麼虎頭虎腦的。”

  母親也改變瞭許多,以前她隻會寒著臉管教,從未試過如今晚這般,苦口婆心地對我勸告。

  我低頭不語。

  “你和陳瑤的事……,唉,我之前沒有反對,現在也是如此,但是……你們要真的是……忍不住那個……你要註意不要……不要……不要懷上孩子瞭。”

  她說得磕磕絆絆的,大致是想讓我不要射在裡面,卻又不好意思描繪得那麼直白露骨。

  我們又聊瞭些不痛不癢的事情,隨著我和他她都打起哈欠,噩夢開始揭開瞭序幕。

  母親洗完澡後,因為暖氣“恰巧”壞瞭的原因,宿舍維持在瞭一個相對比較高的溫度,所以母親順理成章地“隻好”穿著內衣睡覺。

  當她穿著那身性感的內衣從衛生間走出來後,面對著目瞪口呆的我,她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那輕微下垂的木瓜奶在胸罩的約束下頑強地挺立瞭起來,本來就是龐然大物此時更顯得雄偉瞭。尤其是兩隻乳球擠壓在一起形成的那一道溝壑和深谷,勾魂奪魄,再配合那輕薄佈料下,兩顆若隱若現的紫葡萄,我鼻子一癢,還以為自己流鼻血瞭。

  “亂瞄什麼!你娘的豆腐你也敢吃,看你的陳瑤去!”她推瞭一下我的腦袋,不知道是不是那段一個多小時的談心讓她的心平靜瞭下來,居然還笑罵瞭一句。或許這不過是掩飾她難堪的心情。

  我轉過身去,她飛快地把燈關掉,一邊嘴裡還在強自掩飾著:“你陳老師也是的,就她城裡人敢穿這玩意,偏偏我自己的又忘瞭帶過來……”

  黑暗中,我聽到她籲瞭一口氣。

  母親啊,你真是,太天真瞭。

  “叮叮叮咚叮咚……”

  手機鈴聲響起,母親拿起,這次沒有接,她一下就掛掉瞭。然後安靜的宿舍裡想起瞭沉重的呼吸聲,但很快又平緩瞭下來。

  “叮咚。”

  但顯然手機並不想就此放過她,這次應該是短信的聲音,母親看瞭一眼,又放下瞭,然後她很快又拿瞭起來。

  我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誰啊,這麼晚還打電話來。”

  “一個……一個朋友……”

  母親隨口搪塞著,這個時候,手機鈴聲又響瞭起來,母親這次沒有把電話掛掉,而是“我接個電話,你先上床睡吧。”就鉆進瞭廁所。

  我偷偷地貼瞭過去,裡面隱約傳來:

  “你瘋瞭嗎?……不……不可能的……,我做不到……,你不要亂來!董……你……你……”

  這個時候,廁所裡動靜大瞭起來,我趕緊轉身翻上床,假裝在弄被子,這時母親果然開門走瞭出來。

  “林林,你先睡吧,我下去拿點東西就回來。”

  “哦……”

  身後傳來穿衣服的窸窣聲傳來。

  我以為母親下去一下就上來瞭,我知道她那個所謂的朋友是誰。結果這一等就等瞭差不多半個小時,我心想,不會是光頭搞不定母親吧?當初計劃的時候,他可是拍胸脯誓言旦旦地要我放一萬個心,保證萬無一失的。還是那狗日的,要在這個時候截在我前面和母親來一炮?

  就在我等得開始有些焦慮並且真的有點睡意的時候,門外的走廊傳來瞭腳步聲,我一下就驚醒過來,連忙從床上翻瞭起來,沖進瞭廁所。當我在廁坑蹲下的時候,外面傳來鑰匙插進門鎖的聲音,然後就是開門的吱呀聲。

  我褲子都沒脫,我在這個廁所裡蹲瞭大概10來分鐘才站起來拿起瓜瓢在桶裡勺瞭一瓢水沖進廁坑裡,慢吞吞地從廁所裡出來。

  這個時候月光從窗外灑瞭進來,母親身上的外套已經脫下,挺著那對大奶瓜一動不動地坐在床邊,但此時我無心欣賞那誘人的美景,我偷偷地把視線瞄向窗邊的桌子上,心臟止不住地狂跳起來!

  成敗在此一刻!

  幹你娘!幹你娘!幹你娘!

  那張老舊的木桌子上,此時兩杯冒著微微熱氣的玻璃杯子放在上面!

  “怎麼那麼久。”

  我壓制住狂跳的心臟,忍住沖動刻意回避看向桌子,低聲地問道。

  “和朋友聊瞭一會。”

  母親的聲音嚇瞭我一跳,原本清脆的聲音此時帶著明顯的嘶啞,她似乎也註意到瞭,輕咳瞭幾聲清清嗓子,但是再次說話卻依舊帶著一點清不掉的嘶啞

  然後她的手擡起,放下,又擡起……最後終於握住瞭水杯旁邊的白色小藥瓶上。

  我眼皮跳動瞭一下。

  來瞭……

  “怎麼要吃藥,你生病瞭嗎?”

  我當然知道母親要吃的是什麼藥,但這句話是必須,必須問出口的。這就是一句擁有神奇魔力的咒語,是完成這個邪惡儀式必備的咒語之一……

  母親低頭不語,沈默瞭大概5~6秒,就在我繼續裝作似乎並不在意在床的裡面面對床躺下來,她才嘶啞著嗓子說道:“是有點,最近……有些睡不好……所以,我讓醫生給我開瞭點……安眠藥……”

  安眠藥?不,那是和陳瑤那天晚上服下的藥差不多性質的,名為性玩具1號的藥……

  “你不知道你姨父對你有多好,這一顆藥,3000多美金一顆,美金你懂不懂?禁藥,產量有限,所以價格高昂,有錢沒渠道也買不到。和你那小女友吃的那顆完全不是一回事……那顆我們就是仿冒這個顆的。什麼效果?啥叫玩具?就是能讓你隨意擺佈的,但這和迷奸粉不一樣,服瞭藥的人是保留相對清醒意識的……”

  我現在回想起來,還能清晰地感受到當時那心臟狂跳的感覺!

  母親那邊說完,拿起桌子上的藥瓶,倒瞭兩顆在手中,然後放進嘴巴裡,拿起其中一杯水仰首喝掉。

  “我會和她打賭,打賭她在故意勾引你,然後服藥沈睡後,如果你能控制欲望沒有侵犯她,那麼我以後都不會逼迫她勾引自己的兒子。甚至不再強迫她任何事。她一定會答應的。”

  我內心凜然,這是一個死局。我這完全是利用瞭母親對我的信任和對自由的渴望。

  “嘿,要是她輸瞭的話,哈哈哈哈,媽的,她心防肯定會失守,我們以後能玩的花樣就多瞭……”

  回想當時交談的情景,光頭那猙獰的笑容讓我打瞭一個冷顫,在這個燥熱的房間裡,我感到背脊發涼。

  也就是這個時候,母親端起瞭另外一杯水。

  “給你倒瞭杯水,你喝瞭再睡吧,對身體有好處。”

  ——

  躲在單薄的被單裡,期間,我裝作不經意地和母親發生肢體接觸,母親開始還扭動瞭一下身體調整姿勢,但最近兩下,母親的身體已經紋絲不動瞭,最多就顫抖一下,我估計藥效已經完全發作瞭。

  我決定做一些更放肆的事情。

  我的手輕輕地觸碰瞭一下母親那光潔的背部,母親的身軀隨即抖動瞭一下,我又閃電般地收回。

  粗重的呼吸在寧靜的夜裡就似那風箱拉動般謔謔作響,我放肆地把鼻子呼出的熱氣噴在母親的頸脖上,讓她知曉,此時她的兒子,正把腦袋貼近她的肌膚,貪婪地嗅著她那蘭花般迷人的體香。

  空氣變得異常燥熱起來,這不再是暖氣故障的原因,而是有一團火焰在我的胸、在我的大腦裡、在我的胯下熊熊燃燒著。

  過瞭一會,我再次把手放在母親的背上,開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算起來,我操瞭母親三次瞭,每一次都如同牛嚼牡丹一般,匆匆上馬草草瞭事,唯一最長的一次在姨父傢的地牢裡,我卻充滿憤懣地發泄欲望和情緒,根本不曾仔細體會母親的身體。

  此時我全神貫註地感受從指尖穿傳來的那溫熱的,帶有細微顆粒感的觸感。

  “媽……”

  我輕輕地叫喚瞭一聲,陷入“熟睡”中的母親自然沒法回應我,但我還是又喊瞭一聲“媽……”然後手在她脊梁骨掠過,然後一直滑到瞭那腰肢,最後輕輕地探入瞭被那兩瓣豐臀撐開口子的內褲縫隙中,也就是母親的股溝裡。

  這個時候“熟睡”的母親的身體又輕微地抖瞭一下。

  我把手抽出來,又喊瞭一聲咒語,“媽?”然後輕輕地從床上坐瞭起來,搖瞭搖母親的肩膀。

  母親紋絲未動。

  月光又灑瞭進來,我坐起來後,被子就被我掀開到瞭母親的小腿處,母親玉體橫陳,僅穿著單薄內衣的豐腴肉體在上鍍上一層月光後,折射著誘人的光澤。

  今晚你是屬於我的瞭!

  直接就俯下身子,在母親的耳邊輕聲地念出最後的咒語:

  “媽,你知道嗎……我……我喜歡你……不……我愛你……不是像兒子敬愛母親……而是茶飯不思……日思夜寐的那種……我知道這是什麼……我知道,但你知道我內心多痛苦嗎?我隻敢在你熟睡時向你表白……就像今晚這樣,我才能說出來……”

  “求你原諒我,我可能再也沒有機會像今晚這樣瞭……嗎媽,原諒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瞭,我愛你愛得要瘋瞭……”

  說完後,我再無顧忌,直接伸出手去按在瞭母親那露出在外的乳肉上,仿佛測試彈性和柔軟度地按揉著。入手濕滑,母親的身體佈滿瞭細密的汗珠,這些汗珠就像是逼穴為瞭方便插入而分泌出來的蜜汁一般,散發著濃厚的催情氣味,我揉弄瞭幾下,就迫不及待從緊繃的乳罩蕾絲邊硬是擠瞭進去,讓手心感受著母親那顆柔軟的乳頭,一把抓住那碩大的乳瓜大力按捏起來。

  好軟,比搓面團還要軟……

  乳罩緊緊裹住我的手掌,逼迫我擠壓母親的乳肉,我留意到,母親的手一直在顫抖著,仿佛像是想擡手阻止我,但又無奈地死命克制住。

  很快,我就不再滿足於母親的乳峰,我送開瞭手。此時母親被我抓捏的左乳已經被我從乳罩裡釋放瞭出來,我松手後,它就安靜地癱軟下去。

  我開始把目光投入向那最誘人的地帶。

  “媽,你真美,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一千個,不,一萬個陳瑤也比不上你……”

  我嘴巴裡本能地喃著咒語。

  不!

  那就是我內心的渴望!

  這個夜晚已經在我腦中演練瞭很多次瞭,我的手來回地撫摸著母親乳房下沿,然後逐點逐點向下延伸到母親那毫無贅肉的小腹。我在小腹停留的時間最長,我像安撫嬰兒一般地撫摸著,然後,時不時在母親那裸露在那低腰內褲之外的陰毛上擦過,每次母親的身體都會微微一顫,但這麼來回十數次試探性刺激後,母親似乎逐漸適應瞭,再無反應。

  就是這個時候瞭!

  我的手再一次掠過母親的陰阜,但這一次沒有離去,而是順著摸瞭下去,隔著薄薄的蕾絲佈料,我的手指在母親的溪谷上來回按壓著。

  “唔……”

  很輕微很輕微的一聲,從母親喉嚨裡穿過層層阻礙無法阻擋地的低哼被我敏銳地捕捉到瞭。我看過去,她的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內,看不到表情,但那眼睛部位的枕巾,早已濕透。

  但母親的身體連顫抖也無。

  我的手指滑到陰戶邊上,將那已經被某種散發著騷味的水泡濕透的內褲襠部得邊上,手指勾住那輕薄的邊緣輕輕一波,彈性優良的內褲被撥到瞭母親那陰毛雜亂的大陰唇邊上,至此,母親的整個陰戶失去瞭最後那的保護裸露在瞭空氣中。

  “媽,你下面濕透瞭,你看你的身體多麼誠實,它需要我……”

  我繼續喃道,恨不得立刻就翻身上馬,挺腰馳騁!但我清楚,還不是時候……

  我調轉身體躺下,我的臉面貼在母親的豐臀上,手往母親的陰戶摸去,我沒有立刻就鉆進那已經光臨過的溫柔洞,我先是摩擦著母親茂盛的陰毛,就像在為她梳理一般,然後再用手指沾著那不斷從母親穴口滲出來得粘液,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逼穴上面,然後再用手掌包裹著整個濕漉漉的唇穴,來回按摩。等母親下面的水越冒越多的時候,我開始試探性地將手指沒入穴內一小節,又拔出來,摸摸捏捏,又插入一次,還是一小節,又拔出……

  逐漸的,另外一股粗重的呼吸聲加入瞭我的喘息中,母親或許沒註意到,此時她那逼水橫流的玉蚌,在我逗弄陰蒂上那顆小豆子的時候,像在呼吸似的不斷開合著。

  時機成熟瞭……

  我這一次,我兩隻手指並攏著插入瞭母親的穴裡,不再是一小節,而是整根手指都捅瞭進去,在那泛濫的淫水幫助下,輕松一插到底。

  母親的身子條件反射地顫動瞭一下。

  我鉆起身子,來到她旁邊,把手遞到瞭她鼻子前。

  “媽,聞聞你的浪水,嗬……這氣味多麼芬芳……嗬嗬……可惜你聽不到……兒子想告訴你,嗬,你是多麼地聖潔”我將手指含進嘴裡,故意吮吸出明顯的聲音來“啊……你是我的一切,我要你,媽,我想要你……”

  夢囈一般的話,已經陷入某種迷醉狀態的我,終於把母親的身體扳瞭過來,讓她仰躺在床上。她的頭顱還是歪向一邊,看起來依舊在沉睡,但那起伏劇烈的胸脯卻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她到底處於一種怎麼樣的狀態。

  我終於分開瞭她的雙腿,我將她的腿從床上扯瞭起來,搭在瞭我的肩膀上,然後一點一點把那條內褲從她的肥臀下抽出來,再卷著褪到瞭大腿上,讓她整個陰戶完全暴露在我的肉棒前。

  我不再用手指去撩撥她,因為已經不需要瞭,我扶著自己的雞巴,讓龜頭來回地在母親的穴口來說回摩擦,讓它盡情地掠奪母親的粘液。

  “不!不要!兒子不要……我們不可以……”

  母親的頭顱歪著,宿舍裡明明隻有我和她粗重的呼吸聲,我卻仿佛聽到她似乎在哭泣著哀求著我。

  “媽,我愛你,給我吧。”

  我回答道。

  我仿佛第一次進入這具身體,因為這是第一次,母親明知道即將操她的人是她的兒子,百般不願,卻仍舊隻能讓我這個兒子掰開她的腿,在不知道何種心情下,等待著兒子的雞巴插入。

  我的龜頭輕松地沒入瞭母親的腔道內,我以為這個階段是母親反應最激烈的時候,雖然光頭保證這個時候還在藥效的范圍內,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擔憂著。

  但母親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的思想還在激烈碰撞著,但身體卻明顯不想再克制下去,很自然地一挺動腰,“啪——!”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響起,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回蕩著,我的胯部緊緊貼緊母親的屁股,整個肉棒完全沒入瞭那曾經把我生下來的陰道裡!

  “哦……”

  我發出一聲低吟,然後腦子裡再也思考不瞭,我架著母親那雙修長美腿,腰肢前所未有地充滿瞭力量不斷地挺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

  身下的木床隨之發出吱呀的聲音,母親的魂魄仿佛已經飄走,把身軀遺棄瞭下來,那豐滿的軀體在撞擊下搖晃著,那裸露出來的左乳瘋狂跳動著。

  我爽得靈魂都要飄起來瞭,我無法抗拒那浪潮般湧來的快感將我淹沒,才抽插瞭兩分鐘不到,我就發出“嗯嗯嗯”的聲音,感覺自己的肉棒在母親那灼熱的腔道裡,不受控制地膨脹起來。我整個人撲倒在母親的身上,手從母親的腋下穿過,緊緊扣著母親的肩膀把母親緊爆在懷裡,胸膛感受著那兩團碩大的奶球的同時,肉棒在母親的陰道裡抖動著,大量的精液噴射出來,撞擊在母親的子宮口上。

  ……

  我和母親都仿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