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的那老土的雙辮不見瞭,長發很清爽地用一條花繩在腦後紮瞭一條馬尾,腦袋擺動間一甩一甩的,某一瞬間居然讓我想起瞭邴婕。
李俏娥的改變,不但體現在那發型上的釋放,連穿著也與以往大相徑庭,以往她是明顯的農村土妹,萬年不變的校服運動服,幾乎從來沒見她穿過裙子,但今天不但穿瞭一條連衣裙,還是一條明艷的明黃色連衣裙,讓她看起來平添瞭幾分光彩。
唯一不變的是那張看起來總顯得靦腆膽怯的臉。
課間,班長被幾位原本要好的女同學圍著詢問,我的座位就在旁邊不遠處,側耳傾聽,發現班長居然應對有度,好像她真的去瞭哪個城市的大醫院裡接受治療一般,盡管說得磕磕絆絆的,但裡面的某些細節讓我這個知情人聽得都差點兒信瞭。
但有些東西,真的假不瞭,她總會控制不住地把眼神投向我這邊來,但接觸到我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受驚的兔子般躲閃。
嘿,時間多得很。
我不再去恐嚇這隻受驚的小綿羊,轉頭投向瞭陳瑤那空空的位置,剛回到學校的時候,一直等到上課都沒見人,我也不禁害怕老師突然跑出來宣佈些什麼事情。剛剛才在天臺上給她打瞭個電話,才知道她休瞭病假。
電話裡她聲音蔫蔫的,看起來的確是不舒服,她的說辭是那天喝醉瞭沒蓋好被子著涼瞭。但我心裡清楚,哪是什麼著涼,真要著涼周六那天早生病瞭,一直到周日上午離開,她都好好的,有怎麼可能是因為周五晚上沒蓋好被子。但我是不可能拆穿她的,關心地問候瞭幾句後,叮囑一下常規的註意事項,我就把電話給掛瞭。
我也愈發佩服光頭在這方面的預見性,他那天晚上就十分肯定地說,周一陳瑤肯定會請假,這是一種十分正常的躲避心理,還讓我一定要去她傢看望一下她。
第二節課是我最討厭的數學課,我直接趴桌子上睡覺,但是心裡面想的事情多瞭,並沒有睡著,瞇著的眼縫裡,數學老師在我面前來回經過瞭幾次,對於我這個瞌睡蟲仿佛透明一般不聞不問,要是陳熙鳳老師,肯定一書本就敲瞭過來。
不過說起來,身份真是一種奇妙的事情,在不同的身份下,人的行為態度似乎是可以截然不同的。例如我,如今我也算是做瞭點傷天害理的事情,加入瞭一個實力強大的黑社會組織,每個月領的錢比我們老師還要多。但實際上,此刻我對自己的認同就是一名學生,一名安安分分的學生,雖然偶爾上課睡覺畫畫開小差,但我從不半路就起身往外跑,也不曾做過任何對老師出言不遜的行為。這可能是母親對我在這方面的教育已經深入骨髓的原因。
這麼胡思亂想著,好不容易熬來瞭下課鈴聲。
我想無論對於差生還是優生,下課鈴聲必然是悅耳的,大概沒有哪個智障會喜歡一直上課的吧?
那天參與輪暴陳瑤的,今天隻有黑狗和王偉超來上學,草包自然不用說,就連四眼也請瞭假。王偉超和黑狗一樣,反正都是犯過事的,多瞭一件也不壓身,但他中午是回傢吃飯的,所以一下課就跑瞭。
而黑狗突然湊過來,他的手指著窗外,陳老師那曼妙的身材再窗外走過,他低聲地說道:「老大,什麼時候我們把她也給辦瞭吧。」
這個「她」自然指的就是陳老師,我剮瞭他一眼,他幹笑著在一邊不吭聲瞭。
「要弄誰先得問過我,我說可以弄,才能弄,我說不行,你要是敢私自亂搞事,我就剁瞭你的手。明白瞭沒?」
我迫不及待地彰顯著自己的權力和威風。
你看,身份就是這麼奇妙的事情。
以前我們之間混在一起,雖然明面上是我和王偉超拿主意的比較多,實在是大傢都是平等的關系,誰也別想指揮誰,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都要詢問一二。如今搞瞭小團體,等級分明後,彼此說話的方式和態度已經是截然不同瞭。
黑狗連忙堆起笑容,連聲說道這必須的。那種恭敬的模樣,也是以前未有的。
這貨在上學路上遇見時,看著我那敬畏的眼神和那興奮的心情,其實並不難理解他如今的表現。當天他們雖然腦子一熱在我的安排下把陳瑤輪瞭,實際上馬臉和我說,走的時候他們都特別忐忑,草包差點沒哭出來,那感覺就像已經被警察按在地板上瞭。但如今兩天過去瞭,風平浪靜,這哪還輪到他們不服氣?
我心裡冷笑瞭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待會有你感嘆的時候。
「走,帶你找點樂子去。」
此時教室裡面人都走得七七八八瞭,隻剩三五個人還在拖拖拉拉地收拾書本,其中就包括「大病初愈」的班長。我起身走到她身邊,拍瞭拍她的肩膀,明顯感到她身體顫抖瞭一下,我看過去,她神色上倒沒什麼變化。
我也沒說什麼,直接就朝外面走去,而班長也在這個時候起身。
出瞭教室我沒有下樓去飯堂吃飯,反而繼續朝上爬樓梯,而跟在我身後的班長低著頭落後幾步在後面。
黑狗看到瞭我拍班長的肩膀,又開到班長跟在身後隨著我們上瞭天臺,他立刻湊近瞭一點,一臉驚訝地低聲問道「我操,老大你不會是把班長也那個瞭吧?」
「呆會你別說話,給我站一邊看著,明白瞭沒?」
「哦。」
上瞭天臺,我又朝另外一邊的小房間走去,那是學校的雜物間,以前在操場西邊的,那邊建新的教學樓後被拆掉的,就在樓頂這裡蓋瞭各新的,用來放作業本草稿紙之類的東西。
我掏出從大東那裡要來的萬能鑰匙,其實所謂的萬能鑰匙不是一條啥鎖都能開的鑰匙,而是一串不同牙齒的鑰匙,那會的鎖相對簡單很多,我隻試到第三把,雜物間的鎖就哢地一下彈開瞭。
三個人進瞭雜物間後,等黑狗把門關上後,我看向班長。她進來後就呆呆站著,低著頭,無處安放的雙手在弄著衣角。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兩個人沈默瞭好一會,就在這個時候,啪嗒啪嗒,幾滴淚水從班長低垂的頭顱上掉落在地上,其實根本沒有聲音,但是看著地上的很快就消失掉的水痕,我腦裡就是這麼想著的。
班長突然擡起頭,臉上掛著淚水的她也看不出什麼表情,既不是悲傷也不是痛苦,反而看起來有些淡然。她擡起手,居然開始解起外套的紐扣,動作不急不緩,丟掉外套後,她反手到身後拉連衣裙的背鏈,折騰瞭幾下,鏈子扯下,手從衣袖拔出,然後那條連衣裙就順著她那瘦削的身子掉落在地上。
班長渾身上下隻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粉色的內褲。
黑狗不由地吹瞭一聲口哨,班長的臉此時才因為難堪微微發紅瞭起來。
看瞭我一眼後,她又把胸罩解瞭下來,丟到瞭腳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段時間沒見,她的胸部好像比上次在她傢和大東輪暴她的時候好像要顯得大瞭一些。把內褲也脫下來後,光著身子的她,雙手環抱在胸部下沿,那瘦削的身子輕微地顫抖著。雖然此時是正午,但畢竟也是入冬瞭,溫度還是有些寒涼的。
「把衣服穿上。」
班長楞瞭一下,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這邊黑狗卻是急瞭:「老大!你就……」我轉頭狠狠地瞪瞭他一眼,他立刻就閉上瞭嘴。
班長此時反應瞭過來,低頭彎腰去撿地上的衣物,就在她手伸向底褲的時候,我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她的底褲上。
「等一下,保持這這個姿勢不要動哈。」
貓捉老鼠的遊戲,又怎麼可能是一口吞下就算瞭。
我犧牲瞭這麼多,冒著以後可能吃槍子的危險,所追求的,不就是這些迷人的權力嗎!這種可以控制別人,肆意踐踏別人的權力!
就像他們對待母親所做的事情。
光頭昨晚和我通過電話,他說姨父很滿意我在歌舞廳做的那件事情,大贊我有出息,班長就是獎勵給我的獎品。
媽的,隨隨便便就把一個人送給別人當禮物,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奴隸社會。
班長果然不敢違抗我的命令,顫抖著身子維持著彎著腰撅著屁股的姿勢。我松開腳來到她身後,手伸到她胯下,按在她的逼穴上揉弄瞭起來。她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瞭。
「媽的,一個中學生下面居然長瞭這麼多毛,你身為班長,就這麼給女同學們做榜樣的嗎?哇……黑狗,你過來看看。」
那邊的黑狗剛把褲子扯下,露出雞巴,聽到我喊見,那傢夥褲子也沒提就這麼甩著雞巴跑瞭過來。
「你看看這騷逼,我才摸瞭幾下啊,你看這逼水流得……我操,看我們班長以前正正經經的,沒想到是個大騷貨。」
我當著黑狗的面左右掰開班長的逼,也不知道光頭他們對班長幹瞭些什麼,在這種屈辱難堪的情況下班長不可能產生任何情欲的,她那邊聽到我的話後,已經止不住低聲啜泣起來,但她那看起來還很稚嫩的逼穴,卻在我手指撩撥瞭沒多久,就開始不斷地冒水,變得異常地濕潤起來。
現在我隻要掏出我那根早已硬的發疼的雞巴,輕而易舉地就能一插到底瞭。
「黑狗,想不想操我們班長的騷逼?」
「老大,瞧你這話問的,這還有不想的……」黑狗猥瑣地笑著:「不過,老大你先來,你都沒上,我哪敢……」
「少給我拍馬屁。給我扶著她。」
我看班長那身子搖搖晃晃的,眼看就要摔一邊去。黑狗聞聲,連忙在旁邊抱住瞭班長的身子,這邊剛抱穩,那邊手就伸瞭出去按在班長那才微微隆起的胸部搓瞭起來。
我將中指和無名指並攏瞭在一起,一下就分開連片粉嫩的逼唇,插入瞭班長那濕漉漉的逼穴裡勾挖瞭起來。我還以為班長被綁走會,會被迫接很多客人還債,一般小說裡的戲碼差不多都是這樣,我還以為她下面早就被弄松垮掉瞭,沒想到兩隻手指插進去反饋過來的感覺卻是還挺緊湊的。
我深吸瞭口氣,此時自然是恨不得脫褲子將班長操一頓,但我還是強行克制住瞭。
我把手指抽出來,走到另外一邊,另外一隻手握著班長的馬尾往後一拉,班長吃痛地發出一聲低呼,頭顱被迫擡瞭起來,
「來,舔舔,嘗嘗自己逼水的味道。」
班長伸出舌頭,舔弄著我的手指。
「怎麼樣?」
「有點……咸咸的……」
嘿。
我撿起地板上班長的底褲,特意翻到襠部那一面,放到她鼻子前。
「什麼味道?」
「……」班長沈默瞭一下,「騷……騷味……」
看來李經理把她調教得挺不錯的。
「黑狗,放開她。」
黑狗有些戀戀不舍地松開瞭手,站到瞭一邊去。
「蹲下來,掰開腿,來,自己把逼掰開。」
班長光著身子一邊抖動著,一邊在我的命令下一一照做,然後,我就將地上那條被我踩臟的內褲,一點一點地塞進瞭她的陰道裡。
「好瞭,這下你真的可以穿衣服走瞭。但下午下課前,比那騷逼裡面的內褲不許拿出來,你要是尿急瞭,就尿完瞭自己給我塞回去。明白瞭沒有?」
「明白瞭……」蚊子般大的聲音。
「還有,你給我聽清楚瞭,老子讓你脫衣服你才能脫,我讓你走你才能走,我要操你,你就給我乖乖地掰開你那騷逼!!明白瞭嗎?」
「明白瞭……」
「你這種騷貨,以後除非你下面來那啥瞭,不然以後不要穿內衣瞭,你欠瞭這麼多債,幹脆省點內衣錢。」
*** *** *** ***
班長裡開後,黑狗呆呆地看著班長離去的方向,嘴裡喃著「這樣都不幹一炮……老大你這是……哎呦——!」
我一腳踹在黑狗的屁股上,力氣也不大,他啷當瞭幾步,轉過頭來一臉不解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踹他。
「我的話聽不懂瞭?我剛不是讓你別說話嗎?」
我目光咄咄逼人地看著黑狗,他低下瞭頭,但我知道他心裡肯定不服氣。
狗日的,今天就叫你見識見識。
「你他媽的給我管好下面,別整天一副發情的瘋狗模樣。我知道你以前犯過什麼事。嘿,別急著否認,在這片土地上,還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我。你也夠大膽瞭,要是草包知道你和你表哥把他娘給按玉米地輪瞭,嘿,別看草包那慫樣,要是給他知道瞭,你清楚草包這人瘋起來比誰都瘋,我敢肯定他會拿刀把你給剁瞭。」
我話這邊說著,那邊黑狗的臉唰的一下就白瞭。
「沒……我沒有啊……我……我……」
黑狗下意識就想否認,但我冷冷地看著他,他支吾瞭兩下,才腳一軟,坐倒在地上。
這事我從光頭那裡聽到我也是驚呆瞭。
光頭懷疑黑狗犯過事,他不放心,就叫馬臉去摸摸黑狗的底,馬臉就去打聽一下他平時除瞭我們還跟誰廝混在一起,就查到他表哥那裡去瞭。他表哥就是個小混混,沒想到居然是大東下面的人,在姨父的一個地下賭場看場子的,馬臉當即叫來一問,本來也沒指望能問出什麼,就是探探黑狗的性格啊,生活等一些細節,嘿,好傢夥,沒想到他表哥以為黑狗惹瞭什麼人,一下子就把這件事給曝瞭出來。
我偶爾也去草包傢玩,他母親許紅娟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平時話不多說幾句,是個文盲,大字不識幾個,在傢裡面都是被草包他爹呼呼喝喝的。黑狗和草包平時走得比較近,兩傢人住的也近,經常串個門什麼的,沒想到草包母親那懦弱的性子居然讓黑狗這膽大包天的傢夥起瞭邪念。要說起來,草包他娘相貌著實一般,就是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唯一一點就是身子有些豐潤,胸脯有幾兩肉。
黑狗這傢夥怕自己弄不來,於是慫恿瞭他表哥一起幹,在黑狗再三拍胸脯說肯定出不瞭事後,黑狗表哥本來就心癢癢的,立刻就應瞭下來。
草包母親一個月要回幾次娘傢那邊,踩過點的黑狗和他表哥就躲在村外的玉米地裡,第一次因為有其他人路過放棄瞭,但兩人愈發覺得成功的幾率很大。然後第二次許紅娟獨自拿著電筒經過的時候,蒙著臉的兩人從後面一下子沖瞭上前,一個人捂嘴巴,一個人拿匕首威脅,草包的母親就這麼被挾持進瞭玉米地,嘴巴裡被塞瞭自己內褲,就這麼被黑狗表兄弟兩人在玉米地裡給輪瞭。
結果不出黑狗所料,許紅娟被恐嚇瞭一番後,回去果然把這件事捂在心裡,沒有聲張。
我心裡憤恨地想著,媽的,真是老鄉老鄉背後一槍,先是王偉超脅迫瞭母親,而今黑狗也幹瞭草包的母親,我操,會不會四眼也把黑狗的母親給弄瞭呢?這都什麼雞巴玩意的事。
其實這樣的事,不得不說是在是和村子的環境有很大關系,人窮志短,窮鄉僻壤裡最多偷雞摸狗的事。這些年來,村裡的治安一直很差。
「以前你愛咋整咋整,現在不一樣瞭,你得聽我的,女人少不瞭你的,但是你要是敢自作主張,別怪兄弟我不講情面。」
*** *** *** ***
打發黑狗後,在校外為數不多的館子裡隨便吃瞭個快餐。自打姨父說我通過考驗後,我每個月都能在李經理那裡領工資,基本上算是啥也不用幹,一個月就能拿800元,比許多在廠子裡幹死幹活的工人還高得多瞭。
下午我沒回學校,直接就翹瞭課。
翹課的感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迷人,當別人被困在教室裡昏昏欲睡的時候,我卻大搖大擺地在田野間飛馳。
當我出現在陳瑤面前時,看著我,她眼淚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結果直接就抱著我哭瞭起來。
我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不用這麼感動吧……不,你這是激動瞭啊。」
我突然又有點難受瞭,我過來看望她不過是接受瞭光頭的建議罷瞭,自從決定把她犧牲掉,我心裡面留給她的位置已經不多瞭,而且很快就連那一丁點的地方都會被我清掃出去。但是每每當她真情流露的時候,我還是不由自主地被影響著。
「你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容易搖擺瞭,搖擺的人註定一事無成。」
光頭的話又在耳邊響起,我深吸瞭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陳瑤看起來的確是「生病」瞭,略顯蒼白的臉上帶著明顯的黑眼圈,鼻子不時地抽抽,哭的時候看起來還有點精神,但在沙發上坐下後,沒聊幾句,感覺她的精神狀態就開始有些恍惚。
但我心裡明白,這哪是什麼病,這是「癮」發作過的痕跡。
「要帶你去看下醫生嗎?陳瑤,陳瑤?」
「嗯。」我連喚瞭兩聲,精神有些恍惚的陳瑤才反應過來,她又抽瞭下鼻子,搖瞭搖頭:「我沒事的,我睡一下就好瞭。」
「不是吧,你精神狀態看起來有些差,要不,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吧。」
我假惺惺地問道,我是料準瞭她不會應允的,不過就算她答應,今晚我也要找些理由走的,可不能為瞭一個開始腐爛的水仙而放棄另外一朵正在逐漸綻放的牡丹。
「不!不用瞭……真的不用瞭,我沒什麼事的。」
果然陳瑤身子一顫,連連擺手。她是怕我留下來看到瞭她發作時的醜態。
「真不用?那要給你買啥藥不?」
「傢裡面有些藥,我吃過瞭……真不用,我,我想自己在傢裡休息一下就好瞭。林林,你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開心瞭。」
陳瑤努力地給我擠出一個明艷點的笑容,試圖讓我寬心。這個牽強的笑容還是讓我有些不自在起來,我點瞭點頭,摸瞭摸她那亂糟糟的頭發,說道「那你照顧好自己哦,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啊。」
「嗯。」
*** *** *** ***
毫無意外的,我在校門口「偶遇」瞭母親。她正在和門衛聊著什麼,我走過去,先是喊瞭一聲「媽」,然後故意裝作驚訝地問道「你吃過飯瞭嗎?」
「吃過瞭。你跑哪去瞭?」
我隨便找瞭個借口。
差不多有個把月的時間,我以為自己和母親在這個校園裡玩躲貓貓,就這麼大一個地方,我們一次都沒有遇見過,我不找她,她不找我。
實際上我們都很清楚,是母親在躲避著我。
*** *** *** ***
自從那天暴雨留校後,我就再也沒進過這間宿舍瞭,如今可以說得上是「觸景生情」,母親就是在這間小宿舍裡,被王偉超脅迫著玩弄瞭一整個晚上,在拿到那段影片的後來,許多次在魚得水的賓館裡,我對著那段片子擼管子時,不止一次充滿嫉妒地幻想著自己取代王偉超的位置,對母親肆意地發號施令。
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急瞭,因為這樣的想法不再是奢望,也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在不久的將來,母親很快就會臣服在我的胯下,對我的命令言聽計從。
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
在母親從衛生間提瞭一桶水出來後,我們就擼起瞭袖子開幹起來。心裡興奮著,同時又埋怨光頭,為啥又是搞衛生的戲碼。
毫無疑問,沒幾分鐘的功夫,母親就紅著臉說:「好像有點熱呢……」
窗外,晚霞的餘暉揮灑進來,給母親的臉蛋勾勒上瞭一層金邊,上面那一層紅霞,恰一看還以為晚霞映在瞭白皙的臉蛋上。
看著母親因為羞恥而紅著臉脫下外套,我心裡既覺得興奮,對母親的鄙夷卻又多瞭一分。
她都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操過瞭,就我在她抽屜裡看到的那些照片裡,她還試過同時被兩個人操,還有那些讓人嘔吐的種種調教,如果說那些都是被逼迫的行為,但就在上周周六,她居然耐不住逼癢主動送上門給光頭操,就這麼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賤女人!為什麼此時此刻還能因為主動走光這麼輕飄飄的行為而感到羞恥而臉紅?
母親把脫下的外套隨手丟在瞭鐵架床上,失去瞭外套的遮掩和約束,母親那對開始略微下垂但依舊輪廓驚人的木瓜奶將T恤撐出一條條明顯的凹凸皺褶,並隨著她開始繼續搞衛生在顫動著、晃動著、甩動著……
和傢裡的大廳不一樣,宿舍就這麼一點兒地方,我要往返於洗手間把臟抹佈洗幹凈,因此根本無法避免身體上的接觸。
剛開始母親還躲閃著我,我走過去的時候她會刻意走到邊上讓我過去,結果就在第二次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看瞭一眼號碼咬著下唇就出門接電話去瞭。
等她回來後,我再次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這次沒有再躲開,繼續彎腰擦著衣櫃,任由我輕微地刮擦著她的臀部走進衛生間。
接下來的時間裡,她甚至會起身,有意無意地制造碰撞,例如在我經過的時候她會「恰巧」地轉過身來,然後那柔軟的乳球就會刮擦著我的手臂……
明明是她自己主動制造的,偏偏她還要無可奈何地嗔罵著掩飾「走路沒帶眼吶。」
就在我以為不會就這樣吧的時候,母親的手機鈴聲又響起瞭。
這一次,母親回來後,故意支開瞭我出去一下。我再進宿舍就看見她急急忙忙地拿著什麼進瞭衛生間,等她從衛生間裡出來,還以為母親會又換些什麼淫蕩的衣服出來,結果一看,啥變化都沒有。
就在我還納悶著,我突然隱約聽到瞭某些輕微的電機震動的聲音,我仔細地尋找著,很快把目標鎖定瞭母親的胯下,如果仔細朝母親的襠部看去,那緊貼著肌膚的秋褲上,原本會陷入逼穴的溝壑,此時突出瞭一個圓形的凸痕。
操!我立刻明白瞭聲音的來源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故意露出奇怪的表情,歪著腦袋做瞭個側耳傾聽的樣子,說道:「哎,媽,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好像……好像什麼電器沒關掉。」
母親此時大致已經適應瞭這種尷尬的狀況,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但我這話一出口,她臉上立刻泛起瞭明顯的紅潮。
「沒……沒有吧。」母親自然是否認的:「對瞭,你……」母親試圖轉移話題,但她「你」字出口,停頓瞭好幾秒,才找到話題說下去,「你和陳瑤相處得怎麼樣瞭?」
我沒想到她會提起陳瑤,我一直以為這種事,就算她默許瞭,應該也不會拿出來談論的。
「也就這樣……」
我本來想著敷衍過去算瞭,我並沒有多少心情談論她,但突然間,一個絕妙的想法在我腦中出現。
我故意嘆瞭口氣。
母親此時肯定是不願意讓這個小宿舍安靜下來的,連忙問道:「怎麼瞭?鬧別扭瞭?」
「也不是,但是……但是……」我故作扭捏「算瞭,我也不知道怎麼說,還是不說瞭。」
母親怎麼可能同意,「該說什麼說啊,有什麼不好說的。」
「她想……她想跟我那個……」
「什麼?那個?」母親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是幾秒後,立刻拍瞭一下我的腦袋,「林林!你真不害臊……」
場面又沈默瞭下來。
這個時候,那馬達的嗡嗡聲又開始若隱若現起來。母親慌張地又張開瞭嘴,「你別亂說,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是不是你想……」
母親又說不下去瞭,大概是兩邊都不太好說,這個話題本來就尷尬。
但是,聲音一停下來,哪怕是她故意加大瞭擦拭力度都無法掩蓋那可怕的嗡嗡聲,而且,剛剛我明顯地看到母親發出瞭一聲低沈的「嗯」的一聲,身體也隨之顫抖瞭一下。
「媽,你是不知道,別看她戴著副眼鏡很文靜的樣子,其實她的作風……很豪放的……」我故作感慨,「她……她經常不穿胸衣的,你說一個女孩子這樣羞不羞?」
這句話簡直就像耳光一樣扇在瞭母親的臉上,此時她就垂掛著兩隻沒穿胸衣的大奶子在兒子面前晃來晃去,雖然我一直沒有拆穿,但她內心裡心知肚明自己做得這麼明顯兒子不可能視而不見的,雙方卻偏偏要裝出視若無睹的樣子。
我這句話過後,母親也沒顧忌胯間那根震動的玩意正不斷隱約發出歡快的聲音,她低垂著頭,手上的動作也停瞭下來,幾滴水滴在她臉上墜落滴落在地面上瞭。
我怕過度刺激她會適得其反,我識相地走進洗手間洗抹佈,給她一些緩沖的時間。
等我再出來時,母親又開始動瞭起來。
「你看過嗎?」
母親聲音幽幽地說道,這下輪到我楞瞭一下才意識到是接著前面的話題,連忙應道:「不……不是我要看的,我說瞭,她很那個的……她問我要不要看,我都沒應,她就自己脫瞭……」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媽是看不明白瞭。」母親長嘆瞭一口氣,她想要站起身來,結果起瞭一半,身子一顫,嘴裡控制不住地發出瞭一聲「嗯」的低吟,又蹲瞭下去。
我裝作關心地問道:「怎麼瞭?」
「沒……沒啥,蹲久瞭有些暈,我緩一下就好瞭。」母親應著話,但我明顯聽出話裡的喘息聲,但沒等我繼續擠兌她,她突然身軀又是一震,這次卻著實是低聲驚呼瞭一聲,「林林……你不會已經和她……和她那個瞭吧……」
「……」
空氣又陷入瞭沈默。
「她這樣子,我……誰忍得住啊……」
我這是變相承認瞭。
「你!你真是!」母親騰地站瞭起來,結果還沒開口教訓我,臉色又是一變,嘴巴又發出瞭一聲「嗯」。這次不用我「關心」,她自個兒錘瞭錘自己的膝蓋,好像那一聲嬌喘是膝蓋疼痛造成似的。
「你啊……」
母親被這麼一打斷,氣勢全無,也教訓不下去瞭。
「媽,這有啥,村頭的石柱,比我就大兩歲,孩子都能跑瞭……」
「林林!你這什麼屁話!你這是要氣死我瞭是不是?」母親在這樣的情況下,聽見我的話還是砰然大怒瞭起來,臉上終於出現瞭久違的寒冷,面若寒霜地盯著我,劈頭劈臉地說道:「你要跟石柱比嗎?人傢小學沒讀完就種地去瞭,你浪費那麼多學費幹啥?要是她真的懷上瞭。你知道怎麼當爹瞭嗎?你自己都小孩子一樣!你看看你父親,幾十歲人瞭……你……」
母親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說道父親的時候,那在眼眶中滾動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順著臉滑下來,卻是再也罵不下去瞭,而是帶著哭腔地說道:「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嫁給你爸……當初……當初就是因為懷上瞭你……要不何至於……」大致是覺得這句話太傷害我,她又補瞭一句「你和舒雅都是我的心頭肉,要不我早和你爸離瞭……」
此時的我,心境較當初已經有瞭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但此時聽著,心裡卻還是居然有一絲黯然。
但我很快又醒悟過來,不能被這樣的情緒影響我!
「媽,你別傷心……我又不是故意要氣你的……」我裝作愧疚地道歉著,卻突然拋出一句:「你看你氣得都……你褲子……」
母親低頭一看,「啊——!」地驚叫瞭一聲,手連忙伸到胯下擋著,什麼傷感憤怒,此時全被羞慚取代。
就在剛剛,她那條淺黑色的褲子上,大腿根部之間,從那個微微凸出的瓶蓋痕跡的位置,一片深黑色的水跡蔓延開來。母親自己也不曾發現,自己「尿」褲子瞭!
母親紅著臉,一陣風地卷進瞭洗手間裡,嘴上還說著:「那……那是抹佈的……的水……」
剛剛火山爆發一般的氣氛此時蕩然無存。
嘿,抹佈的水?你在洗逼嗎?不然還能專門弄到那裡去。
我肯定母親此時沒臉出來,於是湊到洗手間的門邊側耳細聽,裡面先是傳來母親捂著嘴巴哭泣的細微聲音,然後片刻後是一聲壓抑住地低吟,又是一聲低沈的悶哼,才傳出她那細微的聲音:「林林……給媽在衣櫃裡拿條褲子……還有內衣……」
我退瞭幾步到衣櫃邊上才應道:「好。」
我打開衣櫃,故意找瞭一條和之前那條差不多的緊身秋褲,然後拉開下面放內衣的抽屜,卻是眼前一亮。
小小的抽屜裡,黑色的、白色的、寶藍色的、大紅、深紫、艷紅……各種顏色的內衣,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性感的款式!清一色的薄如蟬翼的半透明蕾絲佈料!毫無疑問,這些全是光頭給她的,而且應該是外國貨。因為在那個年代,在我們這個偏遠的地方,這種款式在城市裡也不一定能買到!
我甚至大開眼界地從裡面用手指捏起瞭一條我人生看到過的第一條丁字褲,那細細的佈帶和那隻能遮掩住半個逼穴的佈料,簡直猶如烈性春藥般地將我本來就燃燒著的欲火點爆起來。
「還沒找到嗎?」
母親在廁所裡的催促讓我醒瞭過來,我把那條丁字褲丟回抽屜裡,選瞭一條紫色的,同樣款式性感露骨的,連同那條秋褲一起,敲瞭敲洗手間的門後,裡面伸出母親白皙的手,一把接過後又關上瞭們。
兩秒後,母親驚呼:「林林,你給我拿的……」然後不到半秒,母親又閉上瞭嘴。
我卻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媽,你抽屜裡……全是……全是這樣的。」
母親沒有應。
過瞭大概四五分鐘,母親才紅著臉從洗手間裡出來,嘴上辯解地說道:「那是……那是你陳老師送給我的……」
沒想到母親居然把陳熙鳳老師推出來當擋箭牌。
可惜,就在無言的沈默中,那嗡嗡聲又不合時宜地響瞭起來,但我偷偷看過去,母親的胯間卻已經沒有那凸起的痕跡……
不會是?
就在我邪惡地猜想著的時候,母親一聲「我出去打個電話」,就打開門出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