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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最後的決定

  曲海山絕不會錯過時機,他第二次輕輕坐起身,又雙膝點炕,雙手試探著伸過去。 青草的另半邊褲腰又順利地被他的十指褪下來。當然,裡面的秀衩也一同隨下來。他激動得呼吸都不均勻。

  青草的下體基本上已經春光咋現瞭。她的寬松襯褲的褲腰和裡面的秀衩兒的整個,都已經被褪到瞭臀部以下,那個禁區已經沒有任何屏障瞭。

  曲海山趴在那裡貪婪地觀察瞭一會兒,卻沒有看到最隱秘的風景,一方面是青草側身躺著,雙腿並攏在一起,那個器官被夾在雙胯間,另一方面屋子裡很黑,那些美妙的細微的景色很難看得清,但他總算辨清瞭一點神秘,那就是幾縷毛叢依稀探出。他當然在盡情地想象著毛叢之間的那個粉溝瞭。

  青草夢中竟然被這樣偷偷侵襲著,她卻不可思議地毫無知覺。這並不是曲海山的雙手有多神奇,這要歸咎於青草白天勞動,昨晚又睡的晚,現在又是人睡眠最深沉的時候,此刻當然睡成死死的狀態。

  曲海山心潮翻滾地仔細觀察瞭一陣子地形,覺得這樣的姿態還是難以進入那個地帶,因為褪下的長褲和內褲都堆皺在那個地區的前面,會阻擋小二哥的順利進入。

  他還要進行最後一步,還是兩套方案:第一是毛糙的做法——隻把內外的褲子褪到小腿以下,這樣也可以勉強進入瞭,但會影響她雙腿的分開,隻能是以一種姿勢享用。第二是有條不紊的做法:把她的內外褲統統從腳脖子褪下去,扔到一邊兒,那樣不但進入得順暢,更能花樣翻新地玩弄任何姿勢。曲海山最終的決定是:褪著看。

  但要想把青草的褲子繼續往下褪,還是很困難的,因為她側身躺著,那已經褪到臀下的褲子還在她左胯邊壓著,不去搬動她的身體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天隨人願。就在這時,青草的身體又開始動,向右翻瞭一下,又恢復瞭仰躺的姿態。這樣的姿態很適合把她的褲子從臀下繼續往下扒。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雙腿是伸直躺著的。如果腳掌著炕,雙膝上曲,那才是最好的姿態。

  曲海山已經有點等不及瞭。他悄悄爬到她的腳下,先是握著她的一隻腳脖,試探著把她的腿往上曲,結果成功瞭。緊接著,他又如法炮制,把另一隻腿也曲起瞭。這樣,青草臀下的大腿懸空瞭,有利於順利地把褲子褪下來。曲海山又迂回到青草的身邊去,開始瞭解除他武裝的最後一步。

  曲海山用雙手扒著內褲和秀衩的邊緣,小心而緩慢地向下扒著。已經滑落到膝蓋處,他停瞭一下,看著青草是不是有異樣的反應。但青草嘴裡還在發著熟睡的呼吸聲。

  很快,青草的褲子已經被曲海山的兩隻手褪到瞭腳脖處。就要大功告成,李貴激動得手有些亂,動作有些急,就在褲子已經脫離瞭腳脖被仍到一邊的時候,青草終於被弄醒瞭。

  青草感覺下體涼颼颼的,腳脖子被什麼擼扯瞭一下,她朦朧地睜開眼睛,黑暗的模糊中,她感覺腳下正蜷縮著一個人。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摸有些發冷的下體,她嚇瞭一跳:下身已經赤條條的瞭。他本能地坐起身就要喊叫。

  盡管她終於被弄醒瞭,但曲海山的計劃已經實現瞭:她下體已經無遮無攔,總攻的時刻來臨瞭。曲海山已經重重地壓在她嬌嫩的身體上,又把她坐起的上身撲倒在褥子上。孫二芹驚恐地要從嘴裡發出驚叫,卻被曲海山用手捂住瞭嘴。青草晃著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曲海山一隻臂膀摟住她的脖頸,將嘴巴緊緊地貼到她的耳邊,用輕微的聲說:“我曲海山,不要叫!”

  青草聽明白瞭,他是曲海山,她也感覺到瞭,他應該是曲海山。因為她不僅聽到瞭曲海山和娘的全部談話,也聽到瞭他們在西屋做那種事,而且她也預感到曲海山同樣會來糟蹋自己,但她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這麼措手不及,自己在睡夢中就被他扒下瞭褲子,她雖然恐慌,不情願,卻果然沒有叫,也叫不出聲,因為她的嘴被曲海山的一隻手捂著。但她還是本能地輕微地扭動著身軀,以示不情願。

  曲海山沒有急著進入,而是要遊說她一番,就趴在她耳邊說:“寶貝,你不要叫,也不要害怕,我是來疼愛你的,我不是白玩你們的,我是你傢的救星。或許你先前已經偷聽到瞭吧?你娘她當初把我姑父柳奎的卵蛋子捏碎瞭,我姑父就因為這個自殺的,你娘她已經犯瞭大罪,現在我表妹柳桂枝要追查這件事,那樣啊,你娘她不被槍斃也會坐一輩子牢的,如果你們娘兩個都跟瞭我,那我可以為你們壓埋這件事!不僅僅是這件事我為你們化解瞭,以後我也會多多關照你們的,跟瞭我沒錯。我剛稀罕完你媽媽,現在來稀罕你瞭!你已經不是閨女瞭,你已經被柳奎幹瞭好幾年瞭,也應該知道這種事不是壞事吧?”

  雖然曲海山說完這番話,就把捂住她嘴的手放開瞭,但青草知道說什麼也沒用瞭,隻是眼睛裡滾燙的淚水流出來,她心裡在叫委屈,自己的命真是苦啊!她沒有再掙紮,也沒有喊叫。

  但接下來,青草想不叫也忍不住瞭。

  一根硬棍已經生猛地戳進瞭他的下體。那是毫無前奏,毫無準備的野蠻戳入,那裡面還處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下,幹巴巴的連一點潤滑都沒有,那道縫縫還在毫無知覺地緊閉著,就被一根粗壯又堅挺的橛子生硬地擠進來。那是一種塞滿的脹裂劇痛,青草皺眉張嘴,發出瞭一聲尖叫:“啊~疼啊!”

  曲海山在心裡給自己今晚的行動起瞭一個名字:叫“奇襲香魂谷”沒想到,這次偷襲竟然讓他驚喜連連,猶如又經歷瞭一次新婚之夜。

  原本,偷襲很成功,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除瞭青草的武裝,整個陣地也沒有設防更沒有抵抗。可當進入峽谷那一刻,曲海山才意識到:竟然是一場攻堅戰!雖然青草的那塊地方沒少被柳奎鏜耕,但畢竟還是個青嫩的身體,而且今晚卻像冬眠一般僵板封閉,插犁破土竟然是那樣費勁兒,犁頭晃瞭幾晃才插進半截兒,小二哥被夾得在裡面直蹦。但總要深耕的。曲海山蹦著腿,挺著腰,發瞭兩次力才算把犁插到瞭溝底。但他不知道那犁頭是不是被擠彎變性瞭,隻是火辣辣地被包裹著。

  曲海山簡直血液橫流瞭。乖乖*墾生荒地也沒有這樣費勁兒!多年前,開墾他媳婦隋彩雲的那塊小蠻地也不過如此瞭,那個時候他媳婦的尖叫聲也沒這般強烈。看來偷襲的效果還是最銷魂的感覺。

  迎接著曲海山的第二次竭盡全力的深耕,青草更是痛苦萬狀,堅硬的犁頭已經挺到瞭壟底,卻還在不滿足地蹦著勁兒抵頂著。她感覺自己那個地方被塞滿得連一根頭發絲兒的空隙也沒有。無邊的脹痛讓她發出第二聲尖叫:““嗯~啊疼啊,你慢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