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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提媒的都沒有.

  站在門外的小白鞋徹底松瞭一口氣,先前她還擔心青草心裡會不情願,身體會受不瞭,可是聽這聲音,人傢玩的有聲有色的,自己還操那心幹嘛?她出到外面撒泡妞,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又回西屋炕上睡覺去瞭。

  從那以後,小白鞋娘兩個就換瞭男主,由原先的柳奎換成曲海山,小白鞋捏碎柳奎卵蛋子的事果真沒人在揪起。但多天以後,一件可怕的事情發生:小白鞋和她的女兒青草都得上瞭很多女人得瞭的那種瘙癢癥,奇癢難耐,很折磨人。她們當然知道這是曲海山傳染給她們的,但也無可奈何。小白鞋因為難以忍受那種癢,特別渴望男人給弄,就開始破罐子破摔,和屯中許多男人發生瞭那事。但她不能讓青草那樣亂套,因為她還沒出嫁,亂起來說不定就嫁不出去瞭,夾皮溝屯得這種病的女人很多,可是沒出嫁的閨女得病的隻有青草一個。除瞭曲海山以外,小白鞋不允許青草找其他的男人,為瞭解決青草癢的難忍的問題,小白鞋就為青草想辦法,夏天的時候用黃瓜茄子什麼的解癢,冬天就給女兒預備一個胡蘿卜。盡管這樣,青草得瞭那種病的消息還是沒封住。今天青草已經二十二歲瞭,卻連個提媒的都沒有小白鞋和女兒青草都被曲海山隨心所欲地玩著,還得瞭那種難以忍受又難以啟齒的瘙癢癥,顯然付出的代價是不小的,小白鞋以為從此柳奎那件事的噩夢影子就不會再來糾纏自己瞭,可是沒想到,今晚曲海山又來提這件事瞭,這讓小白鞋馬上想起兩年前的這樣的相似的情形。

  “柳奎那件事,你不是說已經給壓埋瞭嗎?咋會又提那件事?”

  小白鞋滿眼驚怵和恐慌。

  “我當然已經給你壓埋瞭,難這二年中有人找過你嗎,有人再提起過那件事嗎?”

  曲海山說著就坐到炕沿上。此刻他心裡想著,用怎樣的辦法才能達到自己的那個目的。

  小白鞋有些驚詫,說道:“你是啥意思啊?你當初不是說永遠壓埋瞭嗎,你沒說就隻保護我二年啊,難道兩年以後再揪起來那件事兒,你就不管瞭嗎?”

  “你急啥啊?我要是不管你瞭,那我還 ]小白鞋一陣恐慌,說:“那個案子已經定性瞭,也過去這麼久瞭,工作組為啥還要調查這個案子?”

  曲海山異常詭秘地壓低聲音,說:“你知道這次文革工作組的組長是誰嗎?就是柳奎的女兒柳桂枝!”

  小白鞋身體頓時一哆嗦,恐慌地來到曲海山身邊,拉住他的手,說:“你當初不是說柳桂枝是的表妹嗎,就因為你們是親戚,你才有辦法把那事給化解瞭,你現在來是想說什麼?你是說柳桂枝又想找我算賬瞭?啊?那你當初是怎麼解決的?你是在糊弄我嗎?我們娘兩個被你玩著,你”曲海山立刻撫摸著她的手,安慰說:“你不要急嗎,我又沒說不管那!我告訴你當初是怎麼回事吧?在我姑父柳奎被批鬥,之後自殺的那段時間裡,柳桂枝沒在鎮裡,她是和她丈夫回老傢探親去瞭,我姑父的後事都是我幫著我姑姑料理的,雖然也有人和我姑姑說,姑父的死是因為他的睪丸被你給捏碎瞭,可是我和我姑姑說根本沒那麼回事兒,後來醫院的檢驗證明我也沒讓我姑姑看到,她就相信瞭我的話,隻是以為我姑父是因為挨批鬥受不瞭而自殺的,也就沒深究這件事兒。可是去年,柳桂枝的丈夫牟天成又回到夾皮溝鎮當書記,我表妹柳桂枝總覺得他爹死的太慘瞭,就想再調查那件事兒,通過她明察暗訪的,就得到這樣一個消息,有人告訴她,當初她爹的睪丸都被你給捏碎瞭,柳奎就是因為那個而上吊死的,恰巧,這次柳桂枝又被派來夾皮溝大隊搞文革,她就想要替他爹伸冤報仇瞭,她肯定要深究這件事的,我得到消息這不就來和你商量怎麼辦嗎?”

  小白鞋顯得很惱火,一把將他的手甩開瞭,說:“和我商量?你啥意思?我要是有辦法,那我們娘兩個會讓你操著,我的女兒被你傳染瞭那種病,都二十二歲瞭還沒人要,我們要不是想靠著你這棵大樹,會這樣發賤嗎?”

  曲海山急忙說:“我不是來讓你自己拿主意的,我是來告訴你,應該怎樣做才能逃過這遲難的,隻要你按我說的做保準沒事兒!”

  曲海山為瞭達到目的,也不想繞彎子瞭。

  小白鞋一陣疑惑,就問:“那你說讓我怎麼做?你不是說柳桂枝已經知道是我捏碎瞭她爹的那個玩意瞭嗎?怎樣做她會放過我?”

  曲海山趴到她的耳邊,低聲說:“反正柳奎也死瞭,她就算整死你也不能把她爹換回來瞭,所以啊,柳桂枝要做的,主要還不是報仇,而是她想為她爹平凡,恢復名譽,隻要這個目的達到瞭,她就不會追究你的那件事瞭!”

  “平反?恢復名譽?難道他的那些罪孽是被冤枉的嗎?你是說我和我女兒在冤枉他?”

  小白鞋的眼睛裡充滿瞭驚愕和火氣。

  “我可沒說你和青草是冤枉誣陷他的,那些事我相信是真的發生瞭。可是為瞭保住你命,那你也隻有違心地承認說你是誣陷瞭柳奎,那樣他就可以平反瞭的啊!”

  曲海山目不轉睛地盯著小白鞋。

  小白鞋更加驚愕不已,叫道:“你這話是啥意思?不會是讓我們去說沒有他奸污我們那回事吧?”

  “你必須要這樣說,你這樣為柳奎洗清瞭罪責,那樣他女兒柳桂枝才能饒過你!”

  “啥?我這樣說她還會饒過我?人傢沒有強奸我們母女,我們硬是給人傢安瞭個罪名,這不是誣陷嗎?柳桂枝那不是會更恨我們嗎,還會饒過我們,你這是啥鬼主意?”

  曲海山耐心解釋說:“這個你不要擔心,我會和柳桂枝說明白的,我要告訴她,柳奎當年奸污你們是事實,你這樣說就是為瞭給他平反,柳桂枝會放過你們的,其實啊,她心裡也明白她爹是做瞭些見不得人的事的,隻要能給柳奎恢復瞭名譽,那柳桂枝絕對不會再追究你什麼瞭!”

  小白鞋還是很驚慌,說:“就算她不追究瞭,我也是犯罪瞭的啊,我平白無故地誣陷瞭柳奎,那其他領導也不會放過我呀?”

  曲海山轉動著眼珠,開始攤最後的牌瞭,就說:“你可以把這個責任推到別的人身上啊,你就說是別人逼迫你這樣去陷害柳奎的,你也是受害者,這樣柳桂枝就可以把指使你做這件事的人揪出來,你就沒事瞭!”

  小白鞋頓時警覺起來,驚愕地看著他。“你啥意思?是誰指使逼迫我這樣做瞭,哪有那回事啊?”

  曲海山嘿嘿一笑,說:“這個人當然是楊北安瞭,別人誰有這個權利?隻能是他逼迫你這樣做的!”

  小白鞋一陣戰栗,叫道:“楊北安啥時候逼迫我瞭?你這不是在安贓嗎?”

  “雖然他不一定直接逼迫你,可是他有沒有和你說過讓你去揭發柳奎罪行的話?”

  “有過又咋瞭?柳奎奸污我們母女的事也唯有他和姚麗娟知道,那些都是事實,他就算不說,我也要去揭發的,這事與他說不說有啥關系?”

  小白鞋大腦一片混亂,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繞進去瞭。

  “問題是,現在那件事已經不能是事實瞭,你要說那是捏造的事實,是誣陷,但你要是不找到逼迫你誣陷柳奎的那個人,你還是沒法逃脫罪責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這可是關系到你性命攸關的事情,你要是覺得不忍心,那你就自己倒黴去吧,我也救不瞭你!”

  小白鞋痛苦地糾結瞭好久,好久,才又忐忑地看著曲海山,問:“要是我們按你說的去做,承認我和青草是誣陷瞭柳奎,然後說是楊北安逼著我們這樣做的那我和青草真的就會沒事嗎?”

  曲海山心裡一陣暗喜和得意,急忙起誓發願地說:“那是一定的,我不會坑害你們娘兩個的,如果我那樣沒良心,那以後你們還會搭理我嗎?你還不知道吧,我寧可把我老婆舍棄瞭,也舍不得丟瞭你們的!”

  小白鞋又痛苦矛盾地糾結瞭很久,似乎下定瞭決心,就問:“那我到底該怎麼說啊?”

  曲海山急忙趴到她耳邊嘀咕瞭好久。小白鞋點瞭點頭。

  曲海山眼睛盯著她的身體,說:“正事辦完瞭,這回我們該辦好事瞭?啊?嘿嘿嘿!”

  伸手就去摸她的大奶子,隔著衫子在上面手法嫻熟地揉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