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偷襲

  很久以後,兩個人都沉沉地睡去。大約是快天亮的時候吧,小白鞋被一泡尿憋醒瞭。屋子裡已經很清晰瞭,她揉著眼睛看瞭看身邊,竟然不見瞭曲海山。小白鞋還以為他早已經走瞭呢,就急忙下地去撒尿,她推開裡屋門,來到外屋灶臺邊的時候,卻被東屋裡傳來的聲音驚呆瞭:“嗯~啊疼啊,你慢點啊!”

  明顯是女兒青草的吟叫聲事實上,曲海山也沒特別想今晚把小白鞋的女兒青草也忙活瞭,她知道第一次得到的女人,男人要有足夠的力量,讓女人知道自己是個強壯的男人,雖然曲海山今夜把小白鞋征服得像一個綿羊瞭,但自己也耗費瞭很大的精氣神兒,他隻想好好地在小白鞋身邊睡一覺,頂多天亮再弄她一次,就算不是很猛烈瞭,也不會對自己有啥影響,起碼小白鞋已經領教過瞭,等養足精神明晚再來弄青草。

  可是睡著睡著,曲海山也被一泡尿憋醒瞭,他不知道這是啥時辰瞭,就急忙下地一絲不掛地就出瞭裡屋房門,摸索著又來到外屋房門,推門就出去瞭,由於是夏天還沒真正過去,外面不是很冷。曲海山也不想走出很遠,出門口就捧著老二嘩嘩地尿開瞭。他一邊尿著一邊抬頭看空間的亮色,他估計這應該是天亮之前瞭,因為東方已經出現瞭清白的曙色。

  撒完一泡尿,曲海山的那根東西似乎還沒有完全萎蔫,上面的神經似乎是在萌動著什麼。曲海山返回屋裡走到灶臺邊的時候,突然想起東屋一個人睡著的青草 ]也就在這三四年的時間裡,青草就眼看著豐滿起來,原先像男孩子一般癟癟的胸已經完全鼓起來,雖然還沒她娘小白鞋奶子那麼大,但也是遺傳瞭小白鞋的基因,青草比同齡的姑娘的胸都要大,等到嫁瞭人生瞭孩子,估計那胸要超過小白鞋的。而且,女大十八變,讓青草的身材和皮膚都和四年前有瞭天壤之別,原先瘦小身軀也猛然間凹凸有致起來,翹翹的小臀和前面鼓鼓的胸相映成趣,一個少女婷娜的姿態,讓所有男人看瞭都會心裡一動。

  曲海山想著青草那妙齡的模樣就開始沖動瞭,他忍不住悄悄地就溜到東屋的房門前瞭,他站在房門前仔細聽著,明顯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均勻呼吸聲。曲海山試探著推瞭一下房門,竟然推開瞭。這很出乎曲海山的意料,他沒想到青草會沒插門,如果房門是插著的,他也沒想叫門進去,就會回到西屋繼續弄小白鞋,可是讓他驚喜的是竟然把門推開瞭,或許這是天意,讓他今晚把青草也上瞭。

  曲海山輕輕地把房門推開很大瞭,貓一般就溜進去。他躡足潛蹤地向炕沿邊一寸一寸地挪動著腳步,比老鼠爬行的聲音還要輕。順利地摸到瞭炕沿邊。頃刻間,女人芬芳而獨特的氣息沁滿瞭他的感覺,他飄飄然如置身在夢裡。屋子裡已經不是特別的黑瞭,青草在炕上睡著的姿勢可以朦朧可見。青春曼妙身姿的輪廓,讓曲海山頓時血流加快,身下的那根東西反應極其強烈。

  曲海山本能地想上炕去,躺倒這個姑娘的身邊去。此刻的他的赤身裸體似乎就是為瞭配合這次意外偶得的好事。他試探著一隻膝蓋搭在炕沿上,又雙手扶著炕沿,腰部暗暗發力,整個身體就已經懸到炕上。

  曲海山摸瞭一會,又從腳底下摸過枕頭,放到那個褥子頭上,變魔術一般,他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躺在青草的身邊瞭。曲海山沒有急於實施下一步的行動,而是靜靜地躺在炕上養精蓄銳。先前由於緊張,心跳有些過速,他要平息自己緊張而又激蕩的情緒,他在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先是探過手卻摸瞭摸,發現青草下身穿著襯褲,覺得不太好辦。

  至於下一步行動,他腦海裡已經形成兩套方案:第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起猛攻,迅速解除青草身上的所有武裝,在她措手不及中生硬地占領她的神秘領地,這就和強奸差不多;第二,悄悄地摸過去,在她毫無察覺中巧妙地解除她的武裝,等她察覺的時候,那個地方已經被占領瞭,這也是一種強奸。

  曲海山左思右想,覺得第一套方案不太適合,如果青草真的反抗,那自己扒她的衣服就要費很大的事,萬一小白鞋被驚動瞭,過來看,那今晚就做不成瞭;如果先想法把她的褲子脫瞭,然後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攻占,等她醒來的時候,東西已經在她體內瞭,那樣十有八九她就認瞭。他決定實施第二套方案:巧取。

  曲海山悄悄坐起身,匍匐在青草的身體旁邊,試探著用手去摸索青草的大腿。他首先要弄清她下體穿著什麼樣的褲子?

  青草下身穿的是一條棉佈做的敞腿襯褲,那時候女人差不多都穿這個。她上身穿著一件半截緊身小汗衫衫,由於像上皺褶著,肚臍眼兒才勉強遮住。曲海山經過一陣摸索,他終於找到瞭下手的突破口。

  那個時候,青草正背對著他側身躺著。被子隻在她的小腿處隨便搭著。曲海山伸手輕輕地撤掉瞭被子堆卷到她的腳下,讓她的下體完全沒有阻礙。怎樣才能褪掉她的褲子又不被她察覺,那是個尖端的難題。曲海山想好瞭:隻有一點一點地褪,不能急於求成,反正半夜的時間呢。他要創造一個奇襲的絕妙效果。

  青草側躺著的姿勢是右胯朝上,他要抓緊時機褪下她右胯的褲腰。於是他小心翼翼地伸過手去,手指搭住松緊帶穿成的褲腰的邊緣,當然是連裡面褲衩的邊緣一起搭在手指上,輕輕地試探著往下褪。青草白天在隊裡幹瞭一天的活,晚上又偷聽瞭半夜西屋的那事,此刻正睡得沉沉的,根本無法察覺這輕微的舉動——很順利,右半邊的褲腰已經被褪到瞭臀下,半個白花花屁股已經在黑暗中閃現。

  而青草的左半邊褲腰還在身底下壓著,要想把那半邊也褪下來,那就要搬動她的身體,那樣就會弄醒她。曲海山不想那樣做,他要慢慢來,有的是時間。而且這樣微妙地玩法兒也是從未體驗過的樂趣。他要等,等青草什麼時候把身體側翻到這面來。人每隔個把小時就會翻一次身的。

  曲海山又悄悄地躺倒褥子上。他也側身躺著面對著青草的背部,但青草身上的氣息卻是誘人地傳到他的鼻息裡,感覺中,讓他飄飄然地品味著。但曲海山這個時候卻控制著自己的想象,努力不去想那些刺激老二的事情,免得那小哥過早地挺起來,打亂瞭自己偷襲的美妙計劃。

  青草的身體開始動瞭,變成瞭仰躺的姿勢,雙腿美妙地微微叉開。那樣的姿態難免不激發他進攻的沖動。但他還是用一些雜念稀釋著那憋悶的湧脹。

  他還是要等,等青草把身體側翻到他這面來。他相信就快那樣瞭,因為人睡覺的時候,身體總是朝著最舒服的姿勢翻轉。一種姿態長久瞭就難免不舒服。

  又過瞭一會兒,青草的身體果然又開始動作。曲海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老天真是有眼:青草的身體真的隨他希望的那樣,側翻過來,正好面對著他,沒有褪下褲腰的那半邊身子已經翻到瞭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