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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監視小後媽

  雖然曲海山恨不能把信大美按在身下扒下她的褲子捅進去,以解心裡的躁動和下面瘙癢,但他還是不敢動她,因為他是爹的女人,自己的後媽,哪怕是年齡相當也是後媽。 而且,他似乎也沒這樣的機會,爹經常在傢,盯信大美盯得緊緊的,就算爹不在傢的時候,信大美雖然見他的時候也眼睛裡有波光,但行為上還是若即若離的。

  有一天,曲扒皮不得不外出三天瞭。起因是遠嫁到夾皮溝鎮的他的二女兒傢捎來信,說二女兒的婆婆暴病死瞭,要吵動三天,作為親傢公的曲扒皮沒有理由不去應酬,還不是簡單的應酬問題,主要是二女兒的公公是鎮警察署的署長,這些年曲扒皮霸氣鄉裡,主要是有這個親傢在照著,平日裡巴結送禮啥的還有些唐突,隻要遇到人傢有大事小情的才可以有機會表現。曲扒皮再不願意離開傢,他也得去維護三天瞭。

  曲扒皮最不放心的就是他的小老婆信大美瞭,他知道青春年少守寡的女人沒幾個能捱得著寞的,信大美雖然名義上不算守寡,可是男人的蛋蛋都沒瞭,晚上隻能摸摸而已,什麼也做不瞭,就是守寡一樣。他總擔心有一天信大美會給他戴一頂綠帽子,而且他都不敢保現在自己的綠帽子有沒有戴上呢。但那時候曲扒皮還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和後媽會有什麼,而是他心裡另外有值得懷疑的人。

  在他臨出門的那天早上,曲扒皮偷偷地把兒子曲海山叫到屋裡,關上門,囑咐曲海山,在自己不在傢的時候,要盯著信大美,免得出啥差錯。

  曲海山心裡有些驚異:爹竟然讓自己替他看著後媽,這是啥意思呢?他就試探著問:“爹,你讓我怎樣盯著她?盯她什麼啊?”

  曲扒皮低聲說:“她要是出曲傢大院,你就要跟著她,寸步不離。主要是防備他和別的男人接觸,你明白瞭吧?”

  曲海山明白是明白瞭,但由於他對後媽的心裡邪念,有些惶恐爹是不是在試探他,就又問:“你說別的男人是誰啊?難道你心裡有目標嗎?”

  曲扒皮沉吟瞭一會兒,說:“當然是所有男人,但主要是防備一個人,就是咱們村子那個看病的郎中楊萬吉,你要特別註意,你後媽是不是和他有來往!”曲海山聽說懷疑的不是自己,心裡寬松瞭許多,但他還是覺得好奇,就問:“幹嘛註意楊萬吉啊?難道他和後媽有啥事兒!”

  “我倒是沒抓到她們有啥事,但我不能不防啊,我告訴你吧,你後媽啊,在嫁給我之前,就差點嫁給楊萬吉瞭,你後媽心裡肯定忘不瞭這個男人的,所以我看的緊!”

  “哦,還有這事啊!”

  曲海山雖然不曉得信大美和楊萬吉之間是咋回事,與自己無關他也不想深問,看著就是瞭唄,他當然也不想讓後媽和別的男人私通,這點和爹是一個立場。於是他說:“爹,你放心吧,我一定能看好的,她要是出瞭這個院子,我就跟她去!”

  曲扒皮確實沒懷疑到兒子心裡會有邪念,還很放心地走瞭。

  信大美見曲扒皮外出瞭,她心裡就像開瞭一扇門。這個老男人在傢,就像防賊一樣盯著自己,連行動的 自由都沒有,這日子過的真憋屈。曲扒皮前腳走瞭,信大美就心裡盤算著今天出去消遣一下,急忙對著鏡子穿描眉打鬢的,又試穿新衣服。

  就在這時曲海山溜進來,他見後媽像是要出門的樣子,心裡警覺,就問:“小媽,你這是要幹啥去啊?”

  信大美回頭嫵媚地一笑:“海山,你咋知道我要外出呢?”

  “你打扮這麼漂亮的,不外出是幹啥?”

  曲海山盯著鏡子裡的信大美嬌艷的模樣,難免心裡又動起來。

  “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平時不漂亮嗎?”

  信大美在試穿一條花裙子。

  “平時當然也漂亮瞭,隻是沒穿這樣的裙子啊!”

  說著他眼神粘附在信大美裙子下面白嫩嫩的小腿上。

  信大美舒心地一笑,說:“算是讓你給猜對瞭,我今天去鎮上趕集,我一晃都很久沒趕集去瞭,都是你爹不讓,像我出去就不回來似地!”

  “趕集?”

  曲海山想起今天是夾皮溝鎮的三六九大集,但他想到爹的囑托,就說,“小媽,我也想和你去趕集!”

  信大美一驚,說:“你去幹啥啊?你又不是小孩子瞭,我還能領著!”

  “你十八歲,我也十八歲,我幹嘛讓你領著?我是怕你路上不安全,所以才說跟你一起去!”

  曲海山總是覺得難堪,兩個人都十八歲,自己卻要叫她媽。

  信大美回頭看著他,說:“是不是你爹你看著我啊?怕我給他戴綠帽子什麼的!”

  曲海山尷尬瞭一陣子,急忙解釋說:“哪有那事啊?他才沒讓我看著你呢,是我自己想和你一起去。難道你就你那麼討厭我啊?”

  信大美趕緊嘻嘻一笑,說:“我哪裡討厭你啦?沒良心的東西,我對你還不夠好啊?行,你想和我去就去唄,我還巴不得呢!”

  曲海山心裡一陣狂喜,這樣既能完成爹的任務,又能和小媽一起出去玩瞭,這樣的機會真是難得啊。他又問:“那你怎麼去啊?鎮上也有十裡的路程呢!”

  “我當然是讓二老板子趕車去瞭,咱傢不還有一輛棚子車嗎,正好二老板子今天沒下地!”

  信大美說著,似乎已經穿著妥當瞭。

  曲海山想瞭想,說:“小媽,要不我趕車去鎮上吧,就別用二老板子瞭,那個人不把握!”

  信大美心裡似乎也是一喜,蠕動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問:“你會趕車嗎?”

  “趕車有啥難的,我經常趕車呢,再者說瞭,那個棚子車,隻要套一個馬就可以瞭,更好趕的!”曲海山說自己會趕車不是吹牛,他是個野性的人,專門能擺弄牲口之類的。

  信大美顯得很愉悅,就說:“行啊,就這樣瞭,你趕車,我坐車,你快去套車去啊!”

  曲海山急忙去瞭馬圈,把一匹膘肥體壯的大紅馬牽出來,往那輛棚子車的轅棒子裡套,別說,這馬在他手裡還真的乖乖的樣子,沒費勁就套上瞭。

  曲海山摸起一把纏著紅纓的短鞭子,吆喝著牲口,把棚子車趕出大院,在院外等著信大美。信大美上車的時候,一股香氣直沖曲海山的鼻息,他頓時有些意醉神迷。

  不知道是不是被信大美的香氣刺激的,還是他的癢病又發作瞭,曲海山坐在車轅板子上,頓覺褲襠裡的東西癢的厲害,他趕緊伸進褲子去撓。曲海山覺得自己傢夥上得的這病很蹊蹺,每次癢的厲害的時候,都能想起自己在窩棚裡奸污女屍的情形。難道自己的這種病是從女屍那個地方得來的?

  想著那個美麗的女屍,他的棍子就更癢,他一邊用手撓著,一邊沖動地回頭看車裡的信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