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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一次就捅進去

  曲海山出瞭傢門,一路快走,出瞭一身熱汗,總算接近那個看青的窩棚。 但他又不能冒然進去,如果孫三猴子此刻在窩棚裡,那自己的行為就露餡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孫三猴子知道自己也操瞭這個女屍。

  曲海山躲在高粱棵子裡聽瞭一會,沒聽見窩棚裡有什麼動靜。他估摸著孫三猴子此刻也不應該在窩棚裡,一來是他剛操完那個女屍,不可能這麼快有精神頭再玩瞭;二來是,曲傢雇傭孫三猴子看莊稼,那可不是讓他躲在窩棚裡睡大覺的,如果是青棒子丟瞭或者是莊稼被野牲口給禍害嚴重瞭,那他就別想要工錢瞭,自己的爹曲扒皮可不是那麼好糊弄過的,所以更多的時候,孫三猴子多半是要繞著曲傢的田地四處巡視的,這個窩棚隻是他暫短休息的地方,或者是雨天來躲雨的,還有個用處就是嚇唬別人的,禍害偷莊稼的人見這裡有窩棚,就知道有人看著,會收斂偷盜的行為,還有一點,這樣的窩棚也不僅這一個,在曲傢的每一塊田地都有,孫三猴子不一定隻在這一個窩棚裡呆著。

  曲海山又聽瞭一會,就走出高粱地,很小心的接近那個窩棚。盡管他猜想到孫三猴子不會在裡面,但為瞭做到萬無一失,他還是繞道窩棚後面去,從那茅草的空隙往裡看。這回他才放瞭心,不但孫三猴子沒在裡面,草鋪上遮蓋的著的女屍也沒人動過,還是被幹草覆蓋著。

  曲海山這才放心大膽地繞到窩棚前面去瞭,但他還是四處巡視瞭一番,然後才心緒躁動地進瞭窩棚裡。進到窩棚裡看著被覆蓋的女屍的輪廓,他不免有點毛骨悚然的,先前他是和孫三猴子兩個人,沒覺得怎麼樣,此刻就剩他自己在這荒郊野外面對一個死屍,他開始有點脊梁溝發麻,但他還是鎮定著自己,顫抖著雙手扒開瞭女人身體上的幹草,統統扔到一邊去。當他眼睛盯著女人誘人的身軀和那個女屍叉開雙腿的淫蕩樣,先前那種恐懼立刻被一種欲望驅逐瞭,此刻他唯有想象著這是個活著的女人,想著自己還沒玩過女人,就要享受到夢裡無數次憧憬過的那種滋味瞭,所有的恐懼都不存在瞭。

  那個女人還是那樣大大地叉著雙腿挺在幹草上,藍眼睛還在睜著,好像在向他暗示著什麼。他蹲下身去仔細看著女人雙腿間棕色毛裡面的微妙,那是花瓣一般的兩片大唇,由於沒過多久,先前孫三猴子射進去又流出來的精液還沒凝固,粘附在女人的棕毛上。

  曲海山看著看著就再也難以自制瞭,急忙起身脫褲子。一邊脫褲子,他心裡也有些不安和矛盾,奶奶的,我一個堂堂的曲傢少爺,男人的第一次竟然給瞭一個女屍,這叫啥雞巴事啊?但他盡量找理由安慰自己:雖然是個女屍,但不是一般的女屍,一來是太美麗誘人瞭,二來是個外國女人,如果不是這樣的機會,誰想操到外國女人,那不是做夢嗎,別說操到,就是見到都很難啊!

  就算找不到這樣的安慰理由,他也不會放棄的,他想放棄,身下的那根棍子還不幹呢,身下的那根棍子此刻硬得真的是一根棍子,還不斷地昂著頭命令他快點。曲海山沒敢像孫三猴子那樣大脫,隻是把褲子和內褲都褪到腿彎出,倒是把上衣的紐扣敞開瞭,把裡面的褂子也掀起來,他為的是能磨蹭到女人的奶子和肚皮。

  他像孫三猴子那樣跪到女人的雙腿間,也學著孫三猴子那樣單手握著硬棍,試探著接近那個大溝,但曲海山還是心裡有些緊張慌亂,他是第一次做這事,而且下面還是一個女屍。幸好先前孫三猴子已經給他做過示范瞭,他起碼知道該怎麼插進去。他先是把自己的硬頭捅進那個入口,剛挨上他就覺得身體一陣酥麻,果然是很好的滋味。那裡面雖然沒有溫熱感,卻是很柔軟濕乎。一陣快活的渴望鼓勵他開始深入瞭,他先前看著孫三猴子費瞭好大的勁才捅進去,自己也在醞釀力量,一挺腰就往裡沖,出乎意料的是,雖然裡面很夾緊,但一次就捅進去瞭,根本沒費孫三猴子那麼大的力氣。

  媽呀,太美妙瞭,他硬棍上的血管被夾的嗵嗵直蹦,就像快活的血流都要奔湧出來似地。這樣的快活讓他不能不動瞭,接連幾次抽插,越發舒爽無比。

  由於孫三猴子先前已經把女人有些僵緊的陰道已經拓展開瞭,而且孫三猴子射進去的那一大灘精液還存留在那裡面,又起到潤滑的作用,曲海山隨著激烈的進出,也撞擊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這聲音更刺激的他血脈噴張。小時候,他就聽野孩子總說一句罵人的話:“我咕嘰咕嘰操你媽!”

  他當時還不懂咕嘰咕嘰是什麼意思,此刻他徹底明白瞭,原來是男人操女人發出的動靜。

  曲海山完全忘記瞭身下操著的是一個女屍,意念中竟然把她當成瞭小後媽信大美,他幹的更加來勁,而且他是第一體驗到這樣進入女人身體的感覺,原來真的是那樣說不出的美妙。

  但曲海山畢竟是第一,無限的激蕩讓他不懂得控制,又劇烈地進出瞭幾個回合,就覺得全身發麻,全身的血液都無限快活地奔向那個硬棍的頭頭上,他大叫一聲噴射瞭曲海山拔出傢夥的時候,還仔細看瞭看自己插過的那個地方,又有白色的粘稠的液體流出來。曲海山臨走的時候,為瞭不被孫三猴子發覺什麼,又用幹草把她的身體蓋嚴瞭。

  自從曲海山操瞭女屍以後,他算是體味到瞭玩女人有多快活,身體欲望的泛濫比以前更加強烈,有時候都不可忍受。在傢裡每當看到小後媽信大美的時候,他的東西總會硬起來,眼神火辣辣地盯著她誘人的小身軀。但曲海山知道,自己想也白想,她是爹的女人,與自己沒任何關系,也就隻能沖動著,忍著。

  可是,更難以忍受的事情發生瞭,也就是他玩過那個女屍之後的四五天以後,他感覺自己身下的那個東西的頭上癢癢的,沒過多久那種癢已經蔓延到整個棍子上。他去撒尿的時候就仔細看,棍子上面竟然有些暗紅色,那個頭頭上還生出小米粒大小的泡泡,他忍不住用手撓撓,之後就舒服瞭。但他的意識裡更舒服的感覺應該是插進女人的那個地方。

  由於這種癢,讓曲海山更加強烈地渴望和女人做那事,每次見到小後媽信大美的時候,他都差點忍不住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