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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撒尿的聯想

  不知道是被信大美的香氣刺激的還是他的癢病又發作瞭,曲海山坐在車轅板子上,頓覺褲襠裡的東西癢的厲害,他趕緊伸進褲子去撓。曲海山覺得自己傢夥上得的這病很蹊蹺,每次癢的厲害的時候,都能想起自己在窩棚裡奸污女屍的情形。難道自己的這種病是從女屍那個地方得來的?

  想著那個美麗的女屍,他的棍子就更癢,他一邊用手撓著,一邊沖動地回頭看車裡的信大美雖然那是一輛帶棚的車,夏天裡前後車簾子都撤去瞭,曲海山回頭看的時候,信大美也正坐在車裡看著他。信大美水潤的眼神裡充滿瞭好奇,問:“海山,你的手在撓啥呢?”曲海山急忙把手從褲兜子裡抽出來,局促地說:“沒撓啥啊”“我明明看見你的手在褲襠裡撓著,咋說沒撓呢?快說,你在撓啥?”

  信大美的眼神裡開始是嬉戲的蘊含,這個十八歲的小女人顯然很願意和她同齡的曲海山嬉鬧。

  曲海山心裡正在躁動著,正想也挑逗她一番,就嘿嘿笑著說:“小媽,你的眼睛真尖,啥也瞞不過你,我剛才是在撓我的老二!”

  信大美臉色微紅,說:“你撓你的那個東西幹啥啊?”

  提起男人的那個東西,信大美就會心動,自己的男人已經沒有那個東西,難免對那個東西無限向往。

  “那上面太刺癢瞭我就撓撓,還被你看見瞭!”

  曲海山似乎已經沒有難為情的意思瞭,覺得這樣的話題很符合他此刻的心願。

  “那玩意刺癢啥啊?”

  信大美心裡更加動蕩,很有興趣抓住這個話題不放。

  曲海山索性把雙腿盤坐在車轅板上,臉側對著她,那樣就可以側眼隨時看到她美妙的模樣。 他當然不能和她說自己的難言之隱,就又嘻嘻笑著說:“你說刺癢啥?我都十八歲瞭,還沒媳婦,能不刺癢嗎?”

  “嘖嘖!真不害羞,原來是想媳婦瞭?你才十八歲急啥啊!”

  信大美抿著嘴兒笑著。

  “你也十八歲,都已經做媳婦瞭,我十八歲就不該想媳婦啊?”

  曲海山這樣的回敬簡直是太微妙瞭,說完他就斜眼更放肆地看著她。

  信大美臉色更加紅,說:“那你就讓你爹抓緊給娶一個啊!”

  “他從來不提給我娶媳婦的話,倒是他自己著忙娶媳婦瞭!”

  曲海山顯然充滿瞭怨氣。

  “當然是應該你爹先娶媳婦瞭,你後娶啊!”

  信大美眼神明顯在蕩漾著什麼。

  曲海山心裡極其不自在瞭好一會兒,又說:“你說這叫啥事啊,你十八歲,我也十八歲,我卻要管你叫媽,你好意思嗎?”

  信大美用眼睛抹搭著他,說:“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是你爹的媳婦,你不叫媽叫啥?你管我多大幹嘛,我就算比你年齡小,也是你媽,你有啥委屈的?”

  “叫就叫唄,我又沒有不叫,就是我弄不明白,你一個十八歲的閨女,為啥嫁給我爹這樣五十歲的老男人,和你爹的年紀一般大!”

  這是曲海山心裡一直憋屈的事,當初是他先相中信大美的,正想過階段求爹去托媒人提親,還沒等他來得及說這事,那邊爹卻先下手瞭,把信大美娶回來做瞭爹的媳婦。

  信大美的眼神有點暗淡,說:“你以為我願意找那麼老的男人啊?那是因為我傢欠你傢的高利貸,還不上,我爹媽把我嫁給你爹頂債的,都是你爹欺負人,想老牛吃嫩草!”

  聽她這樣一說,曲海山的心裡更加忿忿不平,心裡惱恨他爹,既然把這樣一個水靈的閨女弄回來頂債,為啥不配給我做媳婦?那樣正好年貌相當,卻是他自己老牛吃嫩草瞭,媽瞭個逼的,老王八犢子!但他也隻能心裡罵著,嘴上卻說:“還是你願意,我咋沒看出來你進門的時候有啥不高興的?”

  曲海山確實記得信大美嫁過來的時候,有啥不開心的,她和爹入洞房那夜,他還站在門外偷聽呢。

  信大美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悵然,說:“我不願意有啥辦法?也得嫁過來,既然沒辦法,那就自己想開算瞭,雖然年紀大點,但也能享福啊,你傢是財主啊,我後來就自己想開瞭!誰知道我的命這樣不好,沒享福幾天就開始遭罪瞭!”

  曲海山不明白她說的遭罪是啥意思,就問:“你哪裡遭罪瞭,你過的不是挺好嗎?吃香喝辣的,吃喝玩樂的,還有人伺候著!”

  “那是白天享的福,可我晚上就受罪瞭”信大美的眼神裡充滿瞭一種痛苦。

  “你晚上受啥罪瞭,誰虐待你瞭?”

  曲海山畢竟才十八歲一時還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信大美臉通紅地瞪著他,說:“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難道你不知道你爹已經變成一個太監瞭,你說我痛苦不痛苦?”

  曲海山當然知道太監是啥人,也突然想起自己的爹已經沒有身下的那個男人的玩意瞭,也就明白她所說的痛苦是啥意思瞭。但他不太明白的是,女人不被男人操也是一種痛苦嗎?就又問:“小媽,你們女人沒有瞭那種事,也是一種痛苦嗎?”

  信大美自然要被勾起夜裡那種難捱的滋味,就說:“你說呢?你們男人沒有女人會憋的狼哇哇的,你十八歲就想女人想的連老二都癢癢瞭,難道我們女人就不是人嗎?和你說你也不懂,不和你說瞭!”

  這個時候,馬車行駛在極其凹凸不平的道路上,車輪時不時地就壓進坑裡,又拉上來,車身有些劇烈的顛簸,曲海山敏感地撲捉到小媽胸前小衫裡的兩個鼓鼓的包包在美妙地顫著,就像兩個圓球在裡面彈跳,他的眼神頓時發直。

  “你在看啥?你這個小壞蛋!”

  信大美發覺曲海山在盯著自己的胸發呆,就紅著臉怪著他。怪歸怪,似乎她心裡卻不是在意。

  曲海山嘿嘿笑瞭兩聲,就轉過身去趕車去瞭。事實上,他也是不敢再看瞭,因為在和小媽說著話又看著她顫顫的奶子的時候,他身下已經憋的棒硬瞭,而且硬棍上癢癢的難忍,恨不得撲到車裡去把她給上瞭。他唯恐自己控制不住。

  不一會,大紅馬突然停下來,曲海山剛想用鞭子去抽的時候,卻見那匹母馬把後退叉開,尾巴向上翹著,他明白這馬是要撒尿,他就沒有吆喝它。那匹母馬把尾巴翹起來,就露出下面的黑色的陰道來。望著母馬那個地方的形狀,曲海山又想起那個外國女屍的那個地方,當然又勾起插進去的那種美妙的感覺,身下的東西就更加癢。

  那匹馬竟然很神奇地把那個地方翻張開來,露出紅色的肉瓣,隨即一股黃色的濁水就從那裡面奔流出來,嘩嘩地飛濺到地上很久才停止。

  曲海山剛想吆喝馬繼續前行,卻聽車裡的信大美在說:“先別走,我想去撒尿!”

  或許信大美受剛才母馬撒尿的刺激,自己憋瞭好一陣子的那泡尿也想撒出去瞭。

  曲海山回頭看著她,就說:“那就快去唄!”

  信大美急忙下瞭車,直奔路邊的一片高粱地。曲海山眼巴巴地看著她誘人的身軀消失在高粱棵子裡,一種狂烈的躁動激蕩著他。

  曲海山想象著小後媽撒尿的情形,血流更加奔湧,鬼使神差地竟然從車轅板上下來,身不由己地也向路邊的高粱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