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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雛菊綻血,嬌母初破瓜 喜食己穢,淫奴漸成型

  紅孩兒扯過枕頭墊在母親腰下,羅剎女抱住蜷起的粉腿兒,兩隻秀足向天高翹,使那對美臀顯得越發碩大。紅孩兒一雙小手掰開母親臀瓣兒,俯首親吻著母親那微微凸起的菊蕾,一條舌頭鉆、唆、舔、攪、挑、吸,靈活得似泥鰍一般,在母親嫩蕊處裡裡外外掃弄,美得羅剎女不住的歡聲浪叫:「主子舌頭好生厲害……奴兒後面怎的也能如此暢快?美死奴兒瞭!……嗯嗯……噝……主子、主子莫吸!都快把奴兒的腸子吸翻瞭哩!」

  如今母子二人終於拜堂成親,羅剎女既然心甘情願奉上處女媚肛供愛子開苞,心結已是完全放開,又自以為已在化妝準備之時將後庭清洗幹凈瞭,渾然不知因未灌腸清洗裡頭,紅孩兒舌頭鉆入自傢肛中時還能嘗到苦味殘渣,便在愛子口舌服侍下心安理得享受起來。一雙如絲媚眼看著心肝愛兒伏在自己腿間忙活,感受著孩兒那條滑暖靈舌在自傢平日裡排糞之孔處內外掃弄、鉆吸,羅剎女不論生理心理,均是極大滿足,哼哼著任由紅孩兒舔吸瞭一陣,漸覺菊門發癢,嬌嫩腸道被兒子吮得酥酥麻麻,隻想讓他插入陽具為自己撓撓,終於忍不住嗲聲喚道:「主子~~奴兒裡外都早已濕透瞭哩!莫再舔瞭,快快進來,奴兒想要……」

  紅孩兒小手依舊將她臀瓣兒大大扒開,調笑道:「母親想要甚麼?若不說出來,孩兒可理會不得哩!」

  羅剎女又羞又急,隻覺肚腸深處越加癢不可耐起來,扭著水蜜桃般飽滿的臀兒撒嬌道:「主子好壞~~偏要奴兒丟臉……人傢、人傢說便是瞭!奴兒想要主子的大寶貝插入奴兒的後庭裡!盡情搗弄啦……」

  紅孩兒見得羅剎女媚肛放松,佈滿放射狀皺褶的暗紅色花苞閃著濕潤水光,隨著她的瀝瀝嬌聲緩緩凸起、縮回,而凸出時已可微微綻放出一個小孔,露出內裡紅艷艷粘膜腸壁。那副迫不及待想要吞吃陽具的淫靡樣兒,簡直可與某次在馨蕓肛周偷偷抹瞭媚藥之後,愛母那不住翕張開合著發情的小屁眼相媲美。如此一想,他也有些忍不住瞭,一軲轆爬起來,跪在母親臀後,握住特意縮成指頭般粗細的小小玉麈,紅嫩黿頭忽而若即若離地輕觸著母親菊渦兒,忽而在肛周輕輕拍打,忽而蜻蜓點水般一頂便離……一面狎玩,一面笑道:「母親遣詞用字太過雅致,後庭乃是何處?孩兒學疏識淺,卻是不曉得哩!」

  羅剎女此時已是欲火焚身,嬌軀扭來扭去,肥碩香臀隨著紅孩兒黿頭左右移動而搖晃不休,菊蕾似嬰兒小嘴兒般一嘟一嘟地迎湊著愛子的嫩紅蕈首,仿若在與之接吻一般。羅剎女見愛子總是不肯對準,已是難過得快要哭出來瞭,哼哼唧唧的嬌聲如泣如訴:「主子壞……主子壞……後庭就是人傢的、人傢的腚眼啦……人傢要主子的玉莖,戳、戳穿奴兒的腚眼嘛……」

  紅孩兒一面抖動玉莖,「啪啪啪」快速拍打羅剎女那饑渴得一凸一縮、外翻吐蕊的媚肛,一面用小手撥弄母親淫裂頂端那顆漲硬無比、將封住蛤穴的避水符都頂出個突起的紅逑陰蒂,邪笑道:「不夠哩!腚眼二字仍嫌雅瞭些,今日乃是我夫妻二人洞房花燭之夜,母親都不願叫得更騷浪些,孩兒可是失望得很哪……」

  羅剎女那被舔吸唆弄得松軟敏感的菊穴給紅孩兒這一陣連續拍擊,陰蒂亦是在兒子手中被好一陣揉搓撥弄,不禁被逗得頭腦昏亂,狀若癲狂,急叫道:「依你!依你!是屁眼!糞穴!奴的屁眼好癢!好主子!快捅你娘親新娘的糞穴啦!給我……快!」

  紅孩兒哈哈一聲長笑,小腰一沉,胯下那條細細玉莖「噗」地刺入母親濕滑雛菊之中,直至沒根。

  「啊呀……」

  羅剎女一聲嬌呼,仰起螓首,雙手死死抓住身下床單,閉目戰栗起來。那個從未遭外物入侵得如此深入的嬌小媚肛突被貫穿,空虛雖解,卻自然然而然起瞭排斥反應,菊蕾一陣急縮,一勒一勒地箍在紅孩兒陽莖根兒上,溫熱黏滑的嬌嫩腸壁層層疊疊裹將上去,四面八方將那根小棍兒緊緊包住瞭,死命往外推拒,想要將此異物排泄出去。

  紅孩兒雖早有準備,卻仍未預料到母親腸內如此濕滑緊窄,簡直比那水淋淋的屄穴更加美妙,且反應竟然這般強烈,仿若達到高潮之時猛烈宮縮的淫穴一般,猝不及防之下,隻爽得打瞭個哆嗦,若不是急切間一咬舌尖,讓痛楚壓過瞭快感,差點便就此丟在瞭母親肚裡。

  好一陣,羅剎女方才長籲口氣,重又睜開水汪汪含春鳳目,輕輕嬌喘起來。

  紅孩兒亦好不容易忍下瞭泄意,雙手扶著母親渾圓美臀,細細玉麈在她股中緩緩抽送,笑問:「母親娘子,覺著滋味如何?可還有趣?」

  羅剎女紅著臉蛋兒,皺眉擠眼,隨著愛子溫柔進出,如編貝齒不覺輕輕噬咬,不時嘶嘶吸氣,斷斷續續道:「古怪得緊……酸酸脹脹地,有些癢……嘶——又有些酥麻……奴總是、總是形容不出……」

  紅孩兒前世與馨蕓肛交也有近百次瞭,經驗還算頗為豐富,且馨蕓曾詳細描述過自己肛交感受,說在他抽出陽具之時,讓她最為痛快,「好像一大坨因為便秘,堵在直腸裡怎麼也屙不出的屎粑粑,突然一下子全拉出去瞭一樣!爽得魂都快飛瞭!」,還和他一起研究如何才能讓她在肛交中更爽,以至於馨蕓後來還迷上瞭被兒子強制灌腸後,用栓子塞住肛門,再和兒子性交,直到快到臨界點之時,才自己拔掉肛塞猛然爆發,以享受那種和高潮絞纏齊至,讓她飄飄欲仙、足以失神暈厥的極度快感……這些都是題外話,暫且按下不表。

  紅孩兒為今後調教計,便要先使得母親愛上此事,於是決定今次純用讓女方舒美的法子,便在插入時緩緩挺送,及至陽具連根沒入羅剎女肛中後,再壓低身子,小腹抵緊瞭她陰戶兒,搖動小屁股,使得塞在母親腸道中的陽具一面攪動,同時還在用小腹摩擦她陰唇淫穴。羅剎女初時還顰著眉,咬著唇兒嘶嘶吸氣,待得略略適應瞭股中仿佛憋急瞭糞矢一般的脹滿感,才感到淫穴被磨之美,稍稍展眉,嬌嬌喘息起來。

  紅孩兒小心觀察著母親神色,直到見她星眸半閉,瓊鼻裡發出聲聲嬌哼,方才默默感受母親腸道收縮頻率,笑道:「母親小心,孩兒這便要讓您品嘗這處之妙瞭!」

  算準時機,順著羅剎女腸壁推擠之勢,突然彎腰收腹,玉麈刮著她腸道滑膩膩粘膜往外一抽,「啵」地一聲,一軲轆全部拔將出來。

  羅剎女情不自禁「呀!」的一聲歡叫,後邊腸內滿滿脹脹的堵塞之物瞬間拉出排空,隻覺渾身爽利,說不出的輕松暢快,比起以牝穴與孩兒交合,別有一番美妙,快感竟似乎相差無幾,不由得春心大蕩,喘籲籲地催促道:「果然妙不可言!怎的隻弄後邊,也能使人這般快活!主子快快進來!奴還想嘗嘗這滋味哩!」

  紅孩兒嘿嘿一笑,再次插入母親肛中,照著前次的法子,緩入輕搖,待得堵上一陣,羅剎女腸道收縮之力再度變強,再猛拔脫出。不僅如此,他暗地裡還打瞭個響指,將塞在母親前邊穴裡的青玉跳蛋激活,以最最輕緩、幾乎微不可查之力振動起來。再加之他手也沒閑著,一面捻著母親陰蒂、揉她陰戶兒,隻美得羅剎女渾身發軟,兩手掰著自傢高高舉起的一雙粉腿兒,嬌滴滴一疊聲浪叫,連呼「主子再來」「奴兒還要」「美死人傢瞭」之類淫聲妙語,聲聲嬌酥入骨。

  隻是後庭終究不比牝戶,無法分泌潤滑之物,羅剎女前邊又給避水符貼瞭個嚴嚴實實,淫水裝瞭一肚子,卻流不到菊門上。紅孩兒不過弄瞭二三十回,便漸覺母親孔內幹澀滯鬱起來。羅剎女也皺瞭眉,吸著涼氣嗲聲求告:「主子且略緩些,這幾回主子拔得快瞭,奴腸頭便有些火辣辣地……眼子也疼痛得緊……」

  紅孩兒笑道:「走旱道便是這個不好,母親後邊兒卻不不像前邊那般,稍一弄弄,就如同發瞭洪水一般潤澤哩——卻也不妨事的,待孩兒再給母親舔舔便好。」

  羅剎女俏臉暈紅,嬌聲埋怨道:「若不是主子貪心,定要將奴牝穴用符籙堵瞭,去泡那陰棗兒,隻怕奴前邊流下去的淫水也便夠濡濕那處瞭,哪裡還需得著主子一會兒便去舔上一回?……弄得奴不上不下的,好生不爽快!」

  紅孩兒嘻嘻一笑,伏下身去,不料剛一低頭,便聞到一股幽幽糞臭,不覺楞瞭一愣。雙手扒開羅剎女臀瓣兒,仔細看時,果見母親那微微張開的菊渦兒黃燦燦的,糊瞭薄薄一圈兒膏狀糞矢,再低頭看自己腿間雞巴,那白玉一般晶瑩的棒身上亦是泛著絲絲屎黃之色,嫩紅如鮮蕈的龜頭之上,還粘著幾點殘渣哩!

  羅剎女早已打定瞭主意,要在這洞房花燭之夜,將自傢完璧之處獻與愛子。

  於是拜堂之前在房內梳妝打扮之時,便竭盡全力解幹凈瞭肚中糞矢,又凝出清水來,坐在盆中,摸索著細細洗過瞭糞孔,自以為已是幹幹凈凈,卻因毫無肛交經驗,並未灌腸,卻不知直腸及更深處那沉沉疊疊的腸褶裡,因她之前的排泄之舉而積存瞭不少新鮮熱辣的穢物。

  適才紅孩兒頭次給母親做那毒龍鉆之時,因他人小舌短,鉆探不深,隻是在腸頭處嘗到些許苦味而已,然而此番插入陽具抽抽送送這許多回,在她腸壁上刮來刮去,羅剎女腸道又如同活物一般包裹擠壓不休,便將這許多油膏般的穢物抹在瞭棒身上,又在每回都全部拔出之時帶瞭出來,漸漸累積,都堆在瞭菊門內外。

  紅孩兒在這邊天人交戰、心頭猶豫,羅剎女卻看不見自傢腚眼情形,也沒聞著那原本也並不濃烈的糞臭,壓根兒也沒想到自傢那片刻之前才被兒子舔吸鉆探的腚眼眼下已是變得醃臢不堪瞭,等瞭一會兒,沒見著兒子動作,疑惑起來,伸長脖子媚聲問道:「主子,不是說給奴舔舔便要接著再來麼?怎地沒動靜瞭?」

  紅孩兒定定神,笑道:「母親恕罪,孩兒實在是愛死瞭您這緊湊溫潤的美妙小洞兒,不覺看得出神瞭,總是賞玩不夠哩!」

  羅剎女甚是開心,咯咯嬌笑道:「正反奴的身子都是主子之物瞭,何必急在一時?今後主子想看,還怕奴不給主子看麼?」

  說著,臀瓣兒微微用力,還將沾著一圈兒黃滲滲穢物的腚眼一嘟一嘟地凸瞭兩下。

  紅孩兒心下念頭電轉,霎時間已推演瞭一番後面情形發展,心下一橫,一閉眼湊上嘴去,伸出舌頭,舔舐鉆探起來,但覺滿口苦咸酸腐,甚是難忍。不過為瞭調教大計,再難忍也隻得忍瞭,況且以前為馨蕓做毒龍之時,也不是沒吃過……

  他嘖嘖有聲的一面舔鉆,一面晃動腦袋,故意將那些膏狀穢物抹在嘴邊唇角。

  羅剎女快活得不住嚶嚀嬌哼,妖媚之意,直滲人骨髓。加之前邊穴中跳蛋悄然振動,雖然輕微得讓她始終不覺,卻無疑使她情欲一直高漲不落,她自傢還以為全是愛子口舌之功,心頭更是甜蜜喜樂,歡欣無限。

  紅孩兒舔凈濡濕瞭母親齷齪媚肛,故意弄得嘴邊臉上都是抹開的屎黃污漬,隨即跪直身子,再次提槍入洞,直入嬌腸。

  羅剎女半瞇著媚眼,嬌嬌的叫瞭一聲,愛憐橫溢地看著愛子小臉兒,隨即在帳外燭光映照下,發覺兒子唇邊臉頰奇異黃漬,頓時花容失色,菊花一緊,失聲驚呼道:「主子!你……你嘴邊是甚麼物事?」

  紅孩兒假作倏然醒覺,忙抬手捂嘴,急急擦拭不停,含含糊糊道:「無事、無事!哪有甚麼物事?母親看錯瞭!」

  羅剎女哪裡肯信,見他反應,越發篤定自己心中猜測瞭,急忙扭動身子,掙脫瞭兒子那條插在菊蕊中的玉莖,爬起來合身撲上,雙手便去抓紅孩兒捂臉的小手。

  紅孩兒假意抵擋瞭一會兒,便順勢被她掰開瞭手,露出還沒擦凈的嘴角來,隻是死死閉上瞭嘴,一副誓死抵賴模樣。羅剎女湊到他頰邊嗅瞭嗅,不禁面色大變,一伸手抓住兒子胯間玉莖,低頭看時,果然也沾滿瞭黃色糞跡。

  羅剎女俏臉慘白,一絲血色也無,顫聲道:「怎……怎會如此?奴明明……明明坐在水盆中清洗多次……一盆水都幹幹凈凈,末瞭還用瞭凈字訣!怎地、怎地還有這等物事……」

  頰邊珠淚滾滾而落,終於崩潰大哭,叫道:「便讓奴死瞭吧!讓奴死瞭吧!竟然教那醃臢穢物污瞭夫君主子口舌,奴還有甚麼臉面活在世上!」

  紅孩兒忙伸臂將她抱住,急道:「母親說什麼渾話!頭幾次都尚還好好的,怎地這回卻要死要活起來!孩兒先有上回給您渡水灌腸、再有適才以口舌滋潤,母親怎的偏偏在這第三回之時,說出這等讓孩兒心驚膽戰的話來?」

  羅剎女抽抽噎噎,悲泣道:「前回與適才之時……奴都仔細留心瞭……兩次事後,都沒讓主子口舌當真沾到奴的糞矢穢物,奴心雖尷尬,卻猶能自欺!可……可……不知怎地,這回、這回……奴真是恨不得立時死瞭,也不願身處如此難堪境地!」

  紅孩兒忽然攬著母親脖子,伸嘴吻住瞭她兩瓣玫瑰色的香唇,舌頭一伸,鉆入瞭母親口中。

  羅剎女不禁呆瞭,條件反射地含住瞭兒子舌頭,直至嘗到兒子舌尖上濃冽咸苦惡臭之味,方才渾身一個激靈,自茫然中清醒。

  紅孩兒放開母親小嘴兒,小手拭著她頰邊淚痕,柔聲問道:「母親,覺著味道苦麼?」

  羅剎女面色淒然,抽噎點頭。

  紅孩兒溫柔一笑,飽含深情道:「可在孩兒嘗來,卻是香甜如蜜,芬芳如酪哩!母親難道還不肯相信,在孩兒看來,您就是孩兒的神女、孩兒的全部麼?隻要是母親身子裡的物事,不論是什麼,孩兒都隻有喜歡……」

  羅剎女呆呆望著愛子,一雙迷蒙淚目閃爍著復雜難明之光,絕美嬌靨神色漸漸變化,突然「撲哧」一聲,破涕為笑,伸出一雙藕臂,將兒子抱在懷裡,一對白膩膩鴿乳貼在紅孩兒胸腹上細細摩擦,香腮猶帶淚痕,卻是嘴角含笑,昵聲撒嬌道:「主子恕罪,奴知錯啦~~~ 奴居然膽敢質疑主子心意,當真該打!」

  紅孩兒見事情發展果然一如所料,心裡也暗暗松瞭口氣,正想摟住母親,乘熱打鐵說些甜言蜜語,羅剎女卻如水蛇一般順著他嬌小身子滑瞭下去,翹著臀兒跪伏在他面前,纖纖素手握住他胯下那條污穢玉莖,一臉迷醉的貼在俏臉上摩擦,笑道:「世人都說舔溝子、呵卵子,主子搶瞭先,舔瞭奴的屁股溝子,便讓奴給主子呵卵子罷!」

  說罷,檀口一張,便欲將沾瞭自己股中糞污的玉麈含進嘴裡。

  紅孩兒心頭大喜,面上卻裝出驚惶之色,伸手擋住母親小嘴兒,偽急道:「母親……」

  羅剎女美眸盼兮,白瞭他一眼,嗔道:「主子都吃得,難不成奴自己還吃不得瞭?」

  拿開他擋在自己口邊的小手,張開櫻桃小嘴兒,毫不遲疑地將骯臟的小棍兒納入口中,靈活香舌立刻纏瞭上去,雙頰因用力而凹陷,小嘴兒吸吮得吱吱有聲。

  紅孩兒爽得吸瞭口涼氣,情不自禁閉上瞭眼,伸手撫摸母親秀發,全心享受起來。

  待得羅剎女將兒子一根白玉小棍兒吸舔得白生生、濕淋淋、幹幹凈凈,她自傢小屁眼內外的口水卻早已風幹瞭。

  不等紅孩兒開口說什麼,她便自己躺瞭下去,盡力掰開兩腿,使出常年習武帶來的驚人柔韌,柔軟的腰肢幾乎彎成直角,一雙藕臂將膝彎壓在腋下,上半身從一雙沖天舉起的小腿中間掙將出來,使得她的俏臉與自傢高高腆出的恥骨近在咫尺、隻需一伸脖子,便能含住自己的陰戶兒!——羅剎女居然像紅孩兒前世在電視中所見的雜技演員、或是俗稱的「女蜘蛛人」一般,將自己的嬌軀折疊成瞭一團!

  看著紅孩兒目瞪口呆的傻樣,羅剎女又是撲哧一笑,一雙玉手扶著兩瓣臀肉,將原本便分得開開的股裂掰得更開,嬌聲道:「奴傢就是想看看……隻有這個姿勢,奴才能見著自傢腚眼,能看到主子舔那裡的樣兒,能看到主子的寶貝進進出出的樣兒……先前奴還擔憂這模樣古怪醜陋,害怕主子見瞭不喜……如今既知主子心意,奴還怕個甚麼?」

  紅孩兒又是興奮,又是好奇,估摸著笑道:「這姿勢果然新奇!母親怕是能舔著自己下邊瞭罷!」

  羅剎女隻是嬌笑,也不答話,低下白天鵝般優美頎長的脖子,果然輕輕巧巧便在自己飽滿的牝戶兒上吻瞭一口!

  隻見她伸出丁香小舌,舌尖繞著自己那顆將辟水符頂出個小小激凸的陰蒂畫瞭幾個圈兒,再順著符紙中心的凹陷裂痕一直往下刮舐,抱著兩瓣玉臀的雙手微微一抬,又將臀兒拉近瞭幾分,舌尖便輕松的劃過自己生瞭幾根纖毛的會陰,頂在瞭那朵佈滿美麗放射狀褶皺的花蕊上……

  紅孩兒隻看得血脈賁張,呼吸粗重——母親居然用舌頭舔到瞭她自己的屁眼!

  羅剎女俏臉暈紅,一雙春意盎然的媚眼似乎快要滴出水來,波光盈盈的看著愛子的小臉。粉紅色的小舌繞著一凸一凸的小菊蕾打著圈兒,粘稠的唾液順著舌尖滴落,潤得嬌嫩的小孔亮晶晶的,在帳外的紅色燭光下閃爍著晶瑩的水光,口裡含含糊糊道:「主子……主子快來戳奴這裡……奴還想要嘛……」

  紅孩兒再也忍耐不住,喘著氣一挺小腰,將玉莖捅入母親口中。羅剎女會意,卷動香舌,唔唔唔的在兒子玉莖上塗瞭厚厚一層口水,便又吐瞭出來。

  紅孩兒更不猶豫,將腰一沉,堅硬如鐵的細長玉莖「噗滋」一聲,再次深深刺入母親媚肛之中,直至沒根!

  羅剎女一聲歡叫,團成肉球一般的身子便在紅孩兒猛烈抽插之下前後搖晃起來,活像個不倒翁似的,摸樣甚是滑稽可笑。

  然而平日裡最是矜持的婦人,此時卻渾然不覺自己醜態畢露,隻是一面盯著眼前自傢那朵隨著兒子抽抽插插,而重復著被塞入——拉長的肛門,一面哼哼唧唧嬌吟:「主子……主子好生厲害……人傢、人傢的屁眼都給主子弄翻瞭哩!……嘻嘻……這皮圈兒居然能被扯得這般長,好生有趣兒……嗯~~~ 」

  紅孩兒一邊猛插狠幹,一邊氣喘籲籲道:「母親!孩兒見著您此刻媚態,實在忍不住瞭……容孩兒將臊根稍稍變大些,可、可好?」

  羅剎女伸出香舌,挑逗著自己鼓脹陰蒂,咯咯笑道:「奴早就想求主子變大瞭哩!裡邊兒空落落的,癢得人心裡難耐……嚶!對……便是這般大才好……脹得奴兒糞穴滿滿的……美死奴瞭……」

  她正騷騷浪叫著,突然咦瞭一聲,假模假意的驚呼道:「哎呀!奴肚子裡的穢物又給搗出來瞭!羞煞人也!」

  卻是紅孩兒將玉莖變大變長瞭些許,搗入更深,刮到瞭她肚內深處腸壁上的殘積穢物,出出入入之間,又帶瞭出來,黃燦燦的,不但弄污瞭她適才舔凈的愛子玉莖,連先前紅孩兒舔吸得幹幹凈凈的菊門上也又積瞭一圈。

  然她嘴裡雖叫著羞死瞭,面上卻是興沖沖的,一絲羞恥之意也無,還伸長瞭脖子,探出舌頭去舔那沾瞭穢物的菊門!

  紅孩兒興奮得氣喘如牛,胯下肉棒不覺漸次脹大,猛地一把揪住她秀發,巨大肉棒從她肛中強行抽出,隻帶得羅剎女媚肛一翻,紅艷艷直腸都脫肛而出、整個翻到瞭外邊!

  羅剎女一聲輕呼,臉色一白,秀眉微蹙,卻隨即松開,面上重又紅潮蒸弗,媚色不改,歡叫道:「主子便是真男兒氣概!迷死奴瞭!」

  紅孩兒咬牙切齒,握住肉棍甩將起來,「啪啪」地抽打母親嬌靨,在她佈滿紅潮的粉腮上留下幾條黃色污漬,再粗暴的捅入母親小嘴兒裡,喘著粗氣低吼道:「母親您這小賤貨!快給孩兒舔幹凈!你不是想要落紅嗎!看我肏爆你的屁眼!」

  可憐羅剎女小嘴兒,被兒子碩大龜頭和粗壯陽具塞得滿滿的,後面的更是幾乎頂入瞭喉嚨,她卻彷如不覺,一面快速地前後移動螓首,口中唔唔吸吮,一面抬起水汪汪迷離鳳眼,柔順地看著愛子,那全心全意服從的乖巧模樣,說不出的誘惑,讓紅孩兒滿足得似乎連胸膛都快炸瞭開來。

  羅剎女「啵」地吐出兒子那亮晶晶的大棒,掰著臀瓣兒吃吃笑道:「主子您看,賤奴的糞穴都張開瞭這麼大個口子哩!主子若不把寶貝再變大些,怕是爆之不易唷!」

  紅孩兒紅著眼,看著笑靨如花的美母,兩邊粉腮上掛著幾條黃燦燦的糞跡,笑吟吟露出的如編貝齒上也粘著她自己腸內殘渣,雙手扳著兩股,露出臀溝中間那才將脫肛直腸縮回卻還未閉攏、張著一個不規則三角形黑黝黝洞口的媚肛——他隻覺陽具硬得都快爆開瞭,若不一口氣脹裂母親的屁眼,怎麼對得起她那一片癡心!這逆子喉間發出一聲帶著稚嫩的嘶吼,玉莖一翹,吹氣般脹大至粗若兒臂,前端通紅發亮的龜頭更是有鵝蛋大小!一狠心,對準那黑黝黝孔洞直插下去!

  「啊啊啊啊……」

  羅剎女縱聲慘叫,俏臉慘白得一絲血色也無,扳著屁股的十指在雪白的玉臀上拉出十道血痕,不知是因為劇痛、還是歡欣的珠淚如泉般滾滾湧出,口中歡叫道:「主子!主子!奴好歡喜!奴終於將完璧之處獻、獻給主子瞭!」

  她臀間那被繃大到瞭極致、變得隻剩下淡淡粉紅的媚肛已是綻裂瞭好幾個口子,一縷縷殷紅鮮血順著滿是香汗的尾骨、粉背,一直淌將下來,滴落到墊在她背臀下的白綾之上。

  紅孩兒呼呼的大口喘氣,漸漸從極度興奮中恢復瞭幾分清明,心中略有悔意,下身更是絲毫不敢動彈,生怕讓母親更加痛苦。見著母親滿臉涕淚交迸,銀牙將下唇都咬出血來的模樣,胸中愛憐無限,運起神通,將玉麈緩緩縮小,變細,小心的從母親血淋淋的媚肛中抽出,便急忙抽出母親身下的白綾,捂在那傷處洞口。

  羅剎女渾身抽搐戰栗,好半天才強顏歡笑,帶著淚花兒顫聲笑道:「主子可還未丟精哩!待奴歇、歇上一歇,再用腚眼兒服侍主子……」

  紅孩兒又是心疼,又是感動,溫柔擦拭她臀間血跡,摸出枕邊早已備好的雪參玉蟾膏,細細敷在她微微顫抖的菊門,及她自己抓出來的美臀血痕上,柔聲道:「今夜我母子洞房花燭,哪有不讓孩兒回訪當年降生之處的道理?況孩兒還想母親早日為我生個白胖胖的女兒呢!不丟在母親穴裡,怎能讓母親為孩兒懷上?」

  那雪參玉蟾膏甚為神效,塗抹上去,便是一陣清涼。羅剎女菊門處撕裂劇痛漸緩,媚態又起,嗲聲撒嬌道:「主子怎地不像先前抽奴臉頰時那般,喚奴小賤人瞭?奴最喜歡主子那時氣宇軒昂、威風凜凜的男兒氣概瞭,教奴好生迷醉……好主子~~~ 奴就喜歡被主子作踐……人傢本來便是主子一個人的賤貨、淫奴嘛~~~~」

  紅孩兒微微一愣,隨即滿意的輕笑出聲,在她飽滿的陰戶兒上拍瞭一記,下令道:「小淫婦,自己用牙撕掉貼在穴上的符咒,喝掉裡頭那些騷臭淫水,把泡好的棗兒用嘴吸出來,服侍主子吃食!待我補好瞭精神,再好好肏弄你那張臭屄!」

  羅剎女心花怒放,嬌滴滴應道:「是~~~ 奴的好主子,淫婦遵命~~~~」一雙眼兒波光盈盈,媚得快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