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紗櫥裡,紅孩兒脫瞭新郎倌行頭,赤條條一絲不掛,跪在母親身旁,為她寬衣解帶。
金絲銀線繡成的綠色新娘吉服丟下床去,羅剎女僅剩瞭一件大紅色菱形肚兜,裸著藕臂、胸脯、下腹、美腿等處,一身白花花美肉在帳外燭光輝映之下,更顯得肌膚細膩柔滑。那張絕色嬌靨上含羞帶俏,一雙細長鳳眸柔情似水,看著面現癡迷之色的愛子,芳心喜悅無限。
見兒子剝瞭自己外衣長褲,便再無動作,又被他充滿情欲愛意的火熱目光逡巡著全身上下,羅剎女不禁突然害羞起來,仿佛當真成瞭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雙渾圓玉腿羞澀微夾,纖纖素手不自覺擋住丹田下方,自肚兜下露出那叢黝黑芳草,嬌羞道:「主子……這些日子來,奴身子還有哪裡未被你看過?還不動手,卻隻一直盯著奴看甚?」
紅孩兒伸出小手,輕輕撫摸她白馥馥肚皮,笑道:「今時卻與往日不同,乃是我夫妻結緣『初夜』哩!愛妻絕妙嬌軀,孩兒如何不該好好賞玩一番?」
羅剎女花容一黯,眼圈微紅,道:「主子莫要取笑瞭,若是今日能將女兒傢初夜落紅奉獻主子,奴……奴便是刀山油鍋,也……」
「焉有此理!若母親至今保有處子之身,世間何來孩兒?孩兒又怎能與母親相知相愛?母親又怎會有此感嘆?」
紅孩兒不露聲色,解她心結道:「孩兒的傻娘親,凈會胡思亂想!孩兒能與母親情結萬世,百年心願一朝得償,滿心眼裡隻有喜歡,再塞不下別的瞭……」
撫慰良久,羅剎女細思之下,果然如愛子所言,若自己尚為完璧,又如何能與親子傾心相愛?不由心結解開,如花笑靨再綻。紅孩兒俯下身子,和她親瞭個嘴兒,又道:「況且,母親身子尚未開墾、可供孩兒褻玩之妙處多著哩!既然母親如此癡情,孩兒便一一破瞭母親身子,教母親嬌軀上下俱都打上孩兒印記,如何?」
羅剎女「噫?」瞭一聲,訝道:「奴滿打滿算,賤軀也隻一處尚為原壁,念著今日便獻與主子享用吶!卻想不出還有哪裡?」
「哦?」紅孩兒笑問:「母親先給孩兒說說,您所想卻是何處?」
羅剎女不勝嬌羞地「嚶嚀」一聲,紅著臉嗲聲道:「主子使壞……你明明知道奴、奴下面兩處裡,隻餘後庭谷道尚未被你寶貝弄過……卻偏要奴自己說出來,羞煞人也!」
紅孩兒雖已猜到母親今日是欲獻出菊門,然聽得美母羞認,心頭仍是大樂,笑道:「夫妻敦倫乃是天經地義,世間雖以為女子後庭非是正途,可我等二人習過那雙修心法,自然明瞭那亦是交歡大道,卻有甚好羞人的?隻是母親雖喜孩兒輕撫此處,卻從不許我手指侵入裡頭,為何今日卻不怕孩兒入得更深瞭?」
羅剎女羞不可抑,嬌羞囁嚅道:「蓋因今日奴……奴梳妝打扮時,便已解過瞭糞矢,又坐在水盆中細細清洗過瞭,應當……應當無事才對……」
紅孩兒心頭暗喜,道:「母親情深愛重,孩兒今日有福!隻是母親雛菊未經人事,嬌嫩無比,孩兒倒不能恣意妄為瞭,須得將寶貝變得細小些才是。」
哪知羅剎女聞言反怨,撒嬌駁道:「主子怎能將寶貝變細?反是須得變得粗壯些哩!盡管把奴的腚眼撐破脹裂,總之須得見血才行,否則怎能算是給奴破瓜?奴可是連拭血的白綾都已備好瞭哩!」
紅孩兒微微一驚,隨即感動道:「母親何須如此?這……這教孩兒如何舍得?」
羅剎女紅彤彤俏臉上滿是嬌羞之色,水汪汪鳳眼卻射出堅定目光,膩聲道:「些許小傷,擦些洞中傷藥,不過兩三日功夫便能痊愈,比起將完璧之處獻於夫君,奴心中所得的喜樂,小小痛楚又算得什麼?今日乃是你我母子二人洞房花燭之夜,女子一生僅有一次的破瓜之痛,奉獻之美,奴也想嘗一嘗哩!」
看著羅剎女羞澀中帶著幸福的絕美面容,耳聽她說此乃母子二人洞房夜,紅孩兒忽地一陣恍惚,仿佛又回到瞭幾年前那個下午,當他放學回傢,打開門,卻見到那位前世今生最愛的女子穿著一身潔白婚紗,手捧絹花,端坐客廳等待著他。
那張嬌美臉蛋上帶著的,可不就是羅剎女此刻一般的羞澀中混合著幸福的甜甜微笑?
紅孩兒定定神,強迫自己拋卻心頭酸苦,俯下身去,扳住羅剎女俏面親瞭個嘴兒,嘆道:「孩兒何德何能,敢得母親如此寵愛,可真真叫我……」
羅剎女抬起素手,輕掩其唇,吃吃嬌笑道:「奴實則不過是想做幾天行動不便的新婦,貪圖主子似前些日子般疼愛幾日罷瞭,說來也是私心一片哩!」
紅孩兒收斂激蕩心情,調笑道:「如此,今後數日母親豈不是出恭不便?待得幾日後,孩兒豈不是又可對母親弄那灌腸趣事耶?」
羅剎女羞不可抑,面上紅霞直漫頸項,嚶嚀一聲,將火燙俏臉藏入愛子懷中,扭著水蛇般的腰胯,嬌嗔不依。
紅孩兒得意大笑,小手探到她胯間,撥弄母親濕嗒嗒兀自冒水的牝戶,笑道「既已決定今日先采母親後庭妙處,母親女陰可就得空上許久哩!這許多美味淫水白白浪費,真是可惜瞭,不如便趁此時為孩兒泡幾個陰棗兒,如何?」
羅剎女吃吃笑道:「主子往日裡不知吃瞭奴多少淫水,又何曾浪費過瞭?」
紅孩兒不待羅剎女答話,便在床沿摸索起來。
時新婚夫妻洞房,新床四周都要撒些蜜棗、生薑、桂籽,取「早生貴子」之意。此時母子被困洞中,廚下他物俱缺,便隻幹果極多,羅剎女大約也有些心急,期盼早日為愛子懷上麟兒,在榻上撒瞭不少,紅孩兒隨手一摸,便抓瞭四五個皺皮幹癟的大紅棗兒,淫笑著拈瞭一個,在她淫裂裡上下劃瞭劃,沾瞭些滑溜溜淫漿蜜汁,指頭用力,「咕滋」一聲按瞭進去。
羅剎女一聲輕哼,分開一雙玉腿,腆出毛茸茸芳草茂盛的鼓胖女陰,方便兒子將蜜棗塞入自己體內,仰起臉兒,看著愛子俊秀面容,心頭隻覺情愛交纏,喜樂無限。
隨著如兒子小指首節大小的幹棗一個接一個塞入,羅剎女陰中空虛搔癢漸緩,充實脹滿之樂漸升,禁不住細聲細氣嬌吟起來,腰胯輕扭,款款擺動,一面張著腿兒以蛤口吞入幹棗,一面媚聲道:「主子,您還沒說……奴身子還有哪裡可服侍您吶!」
「母親莫急,少頃孩兒自會一處處詳加品評。」
紅孩兒凝神數著數目,塞瞭九個紅棗進去,便丟開手中剩餘幹棗,從自己搭在榻邊的腰帶上如意皮袋中一摸,取出那個在天庭中煉制的淫具法寶「青玉跳蛋」,笑問:「母親,可知這是何物?」
羅剎女但見圓溜溜一顆玉石,比雞子略小些,比鴿蛋又大些,上面篆刻瞭無數符文,後邊一條紅繩連著一個金環,實不知有何用處,老實答道:「奴看不出。」
紅孩兒邪邪笑道:「過會兒母親便知曉它用處瞭,可別愛得上癮才好!」
說罷,將跳蛋湊到她陰門處,用力一按,「噗嘰」一聲擠將進去。
這跳蛋可比紅棗大瞭許多,饒是表面光滑,塞入之時也有些困難。羅剎女被那吞入時的微微脹痛弄得輕哼一聲,立時明白瞭個大概,羞嗔道:「主子便愛捉弄奴傢,不過是個淫具果子,偏偏做得這番精巧,奴還以為是甚麼寶貝哩!」
紅孩兒笑道:「本就是個寶貝!」
在母親疑惑目光中,又從如意袋裡取出張符紙,用朱砂畫瞭個簡單之極,稍有道行之精怪都會的「辟水符」,輕輕拍在母親生滿雜草的陰阜上,將上至酈珠、下至會陰的整條女陰淫裂封瞭個嚴實。
羅剎女扭著腰臀,吃吃嬌笑道:「主子好生霸道,將人傢尿孔也一齊堵瞭,當真連一絲淫水也不許奴傢漏出來哩!」
紅孩兒拍瞭拍母親脹鼓鼓好似破口饅頭般的飽滿恥丘,隔著薄薄符紙搔弄她那粒從肉鞘裡頭鉆出來的紅球,笑道:「母親身子未經人事之處多著哩!孩兒一日便隻采一處,至少便有九處,可見今後數日,孩兒當夜夜春宵,母親不多存些淫水淫精泡那棗兒給我補補,孩兒怎有力氣侍奉母親?母親極樂泄身之時,尿孔裡噴出的亦是淫蜜,那般美味之物,豈能任它白白浪費!」
羅剎女相思紅豆被弄,爽得身子一陣輕顫,嬌聲奇道:「奴身子竟還有九處可采?除卻後庭糞孔之外,奴卻是想不出還有哪裡?」
紅孩兒嘿嘿一笑,握著自傢腹下那條瑩白如玉,堅硬光潔的玉麈,擱在羅剎女胸上,隔著鴛鴦肚兜兒,搟面杖一般碾壓母親嬌乳,口中道:「母親既知我寶貝善能變化,大小長短俱如心意,如此,母親身子可墾荒之處豈不是多不勝數?隻怕九處還說得少瞭哩!」
羅剎女目光迷離,呼吸漸促,小巧胸脯一起一伏,頂得肚兜上繡著那對戲水鴛鴦亦是一動一動,仿佛活過來般栩栩如生,撒嬌道:「好、好主子,便給奴說說罷!」
紅孩兒小手指尖拂過母親紅潤櫻唇,笑道:「這頭一處,自然是母親這令孩兒迷戀不已的櫻桃小口瞭。需知女子口舌之技練得高深時,男子得樂更甚於陰陽交合,若是再進一步,煉成瞭『深喉』絕技,可納男子陽物入喉嚨食管,便更瞭不得瞭!足可教人欲生欲死哩!」
羅剎女「啊」瞭一聲,慚道:「奴怎地忘瞭這裡?若不是主子提起,奴還忘瞭這許多日子來,都是主子口舌娛奴,奴卻尚未給主子吮過寶貝哩!真真不該……那深喉之技,主子可要教奴!」
紅孩兒笑道:「那深喉之技易學難精,我二人既成夫妻,今後時日長著呢,母親慢慢練習不遲……這第二處,卻是母親瓊鼻小孔,左右兩個便算作一處,待孩兒將臊根縮小變短,隻如半根小指一般,不就可以弄進去瞭?」
羅剎女心頭雖大感奇異,卻更無一絲嫌惡,反被全身奉獻愛郎之甜蜜充盈,幻想愛子插入自傢鼻孔情景,不由得嬌軀戰栗,陰穴發癢,鼻中呼吸更加沉重,嬌吟道:「主子奇思妙想,引得奴心中好、好癢哩!恨不得立時便教主子戳入奴鼻孔裡!奴身子還有哪裡可侍奉主子?主子快快講來!」
紅孩兒扶著她雪白藕臂,使其抬高過頂,露出腋下生滿黝黑毛發的腋窩,握著麈柄,將鮮紅稚嫩的蕈首在她藕臂內側,及腋下毛叢中劃動來去,笑道「這第三處,便是母親左右腋窩瞭。母親隻需側躺,將孩兒臊根挾在中間,孩兒前後聳動,豈不是與交媾無異?」
羅剎女情動已極,酥胸起伏,細細喘息道:「那……那第四處為何?」
「第四處自然便是母親胸脯美乳瞭!」
紅孩兒一面握住她外側那隻嬌小玉乳,隔著肚兜輕捏慢揉,一面用紅嫩黿頭挑起她肚兜側邊縫隙,鉆入肚兜裡面,在綢面下撥動她粗硬奶頭:「母親用手將雙乳擠在一起,那條乳間溝壑,便是一個天然美穴,乃是孩兒夢中極樂鄉也!」
羅剎女越聽越是春情泛濫,抬起左手放在胸上,隔著肚兜綢佈,撫摸兒子那正壓在自己乳上碾磨的火熱玉麈,嗲聲道:「奴奶子甚小,怕是擠不出甚麼溝來,主子到時可要變得粗些,奴才好服侍吶……好主子,第五處又在哪裡?」
紅孩兒拿起她纖纖玉手,往下放在她自己腿間恥丘上,按著她手指輕揉那處,笑道:「母親雙腿並攏時,腿根三角交匯處嚴絲合縫,並無分毫縫隙,孩兒插在此處,進出活動時,上邊可陷入母親柔軟陰裂包夾,兩邊是母親玉腿粉嫩內側緊貼,豈不快哉?」
羅剎女一聲嬌哼,捂在私處的手指忍不住自己動起來,隔著符紙搓著自傢牝戶酈珠,嬌喘道:「如此說來,奴雙臀股溝亦算一處瞭?」
紅孩兒俯身在她唇上香瞭一口,笑道:「不錯!母親真是冰雪聰明,那裡便是孩兒所思之第六處瞭。母親不若再猜上一猜,除卻後庭之外,剩餘兩個卻為何處?」
羅剎女揉搓蜜處的手指又快瞭幾分,扭著腰膩聲撒嬌:「主子便說瞭罷!奴此時頭目森森,如何想得出來?」
「母親玉足白嫩可愛,掌心細嫩柔滑,若是能用一雙美腳夾住孩兒臊根揉搓擼動,再讓孩兒噴在您趾間足背,想一想便覺美妙無比哩!」
羅剎女隻覺秀足一熱,不禁繃直瞭小腿,身子一挺,穴內又是一陣火燙,不知又有多少淫蜜滲瞭出來,去泡瞭陰中紅棗,哼哼道:「那……那最後一處吶?」
紅孩兒俯身下來,咬著她耳垂道:「這最後一處,便是母親花瓣間那小小尿孔瞭!不過那處最是細小嬌嫩,為免弄傷瞭母親,還需得事先以小棍兒擴之,由細至粗,慢慢調弄,待得母親習慣之後,孩兒再將寶貝縮得細些,便可肏弄進去……將陽精射滿母親尿脬矣!」
羅剎女「嚶!」一聲嬌吟,手指死死按住腿間紅球,身子篩糠似的抖起來,似乎被兒子描述中那種種異想天開之淫戲引發瞭一個小小高潮,好半天才止住顫震,情動不堪地紅著俏臉嬌喘道:「主子好壞……竟連婦人傢尿尿之處,那般細小之孔亦不放過!想要教人傢生生痛死耶?不過如此……奴身子上下都可打上主子印記瞭!隻是想一想,都教奴快活死瞭……奴恨不得、恨不得今日便將這許多地方,都盡數獻與主子享用哩!」
紅孩兒寵溺不盡地擰瞭擰她挺翹瓊鼻,笑道:「母親,我夫妻日子長著涅!母親身子諸般妙處,當每日一處細細把玩,方才有滋有味,又何必急於一時?」
羅剎女雙頰如火,喘道:「那……主子今日欲采哪裡?」
紅孩兒佯作驚奇,笑道:「噫?母親今日不是早已為孩兒備好後庭瞭麼?孩兒怎敢辜負母親一番心意?」
一面說,一面伸出手去,撫她髖骨臀側,笑道:「母親,孩兒可有些等不及瞭哩!」
事到臨頭,羅剎女心頭又是期待,又有些心慌,羞答答分開腿兒,將一雙玉足蜷至胸前,高高舉起,雙手放到腰後,將粉臀抬將起來,露出臀溝間那朵精致雛菊,嬌滴滴羞聲道:「奴婢恭請主子……恭請主子為奴開苞後庭……」
紅孩兒雙手捧住母親因蜷起雙腿而顯得格外緊繃碩大的圓臀,不住摩挲,但覺粉臀雪股滑膩如脂,臀縫間汗香幽幽,下面牝戶兒雖已被避水符封貼住瞭,卻依然逸出一絲婦人芳蕊的腥騷之氣,夾著一縷若有若無的糞味,叫人愛煞。紅孩兒愛撫不停,時而探嘴親吻那雪膩肌膚,品味良久,方吐氣贊道:「母親這對美臀,白嫩滑膩處更是連剝瞭殼的雞子亦是比不過,真真愛煞人也!正是『明月尚遜三分白,蟠桃不及母臀香』,讓孩兒愛得恨不能一口咬下去才好!」
羅剎女聽愛子丈夫誇贊,歡喜得骨子也酥瞭,不覺輕扭腰胯,將臀兒挺瞭挺,雙腿亦分得更開瞭些,嬌嬌膩聲道:「主子喜歡,盡管咬下去便是瞭,隻需莫咬破瞭皮,不至污瞭奴的破肛之血,便行瞭哩!」
紅孩兒伸出小舌,如貓兒般一下下舔舐她玉臀雪膚,道:「孩兒說笑罷瞭,我怎舍得咬痛瞭孩兒的親親寶貝、母親娘子的無雙美臀?」
羅剎女更喜,嘴裡卻撒嬌道:「主子說什麼無雙……難道奴身子隻臀兒這一處好,別處便不美瞭麼?主子便不愛瞭麼?」
紅孩兒乳牙輕噬美母臀峰,哼道:「母親的身子,自然哪裡都是極美的,孩兒都愛得發瘋……」
羅剎女更是羞喜,面上卻撅起瞭小嘴兒,嬌嗔道:「主子好生賴皮,總是敷衍奴兒……不成!今日非得要主子說出奴身子哪裡最好才行哩!」
紅孩兒將鼻子湊在母親臀縫處,深深吸瞭口氣,笑吟道:「最愛嬌母羞解處,汗香花氣兩氤氳。」
羅剎女吃吃嬌笑道:「可不知主子是最愛奴小解之處的汗香花氣呢,還是大解之處?」
紅孩兒笑道:「若是平時,自然是小解大解之處都愛,不過今日,孩兒卻當是更愛母親大解之處瞭!」
說罷,伸出舌頭,自羅剎女腰後的尾椎之處起,舌尖嵌入臀溝,刮過腚眼一路舔將上去,直至會陰,換來母親一聲勾人魂魄的嬌吟,方才伸手捧起美婦雪股,將那精致菊門完全暴露出來,趁著帳外紅燭火光,細細觀賞。
隻見臀溝內裡肌膚色澤稍黯,肌理略顯粗糙,一朵水渦般的桃紅雛菊便藏於股縫深處,正於自己目光視奸之下,羞澀得微顫收縮。
羅剎女下體毛發茂密,自臍下三寸起,不單兩片肥厚肉唇上亦是長滿卷曲恥毛,還一直延伸到會陰處,就連菊肛周圍,也有幾根淡淡細細的肛毛。前次為她灌腸之時,洞內光線不佳,倒是未曾發覺這幾根茸絲,此時在紅燭下見瞭,紅孩兒便笑道:「母親腚眼好生可愛!居然還繞著孔兒生瞭數根毛發在此哩!」
羅剎女「嚶嚀」一聲,好不羞臊,撒嬌道:「好主子~~莫要看瞭……羞煞人也!便快些提槍上來,替奴撐裂瞭後庭花苞罷!」
紅孩兒笑道:「母親莫急,此處幹澀緊小,即便是母親希冀孩兒辣手破瓜,可若是一上來便撐破瞭母親嬌蕊,豈不生生疼壞瞭孩兒的親親娘子?總得待孩兒欲丟之時,方才是遂母親心願之機。」
羅剎女亦覺有理,往日裡偶爾一兩次遺矢幹燥結塊,便刮得腸頭辣辣生痛,菊肛欲裂,若當真起始便教孩兒脹破瞭後庭,隨後時光也實在難熬。且自傢疼痛難忍尚是小事,倘若因此教孩兒弄不盡興,那便不美瞭,自傢孩兒又是個……
正想到此處,紅孩兒仿佛知她心意一般,笑道:「孩兒的本事母親也是知道的,除卻最初一次稍快之外,等閑也要半個時辰才會丟精。若見著母親痛苦之態,孩兒如何還能忍心繼續?」
羅剎女紅著臉兒,羞嗔道:「主子總是有些個歪理……起初小些便小些罷,總之到瞭主子在在奴肚內丟精之時,若還未能讓奴破瓜出血,奴……奴便不依瞭!主子還不快來?」
紅孩兒笑道:「母親莫要心急,此處不但緊小嬌嫩,且幹澀無液,若是孩兒急沖沖提槍直入,便是將寶貝變得再小,母親也要吃些苦頭,總得先讓孩兒用口津涎唾給母親潤上一潤,將谷道內外都潤透瞭,方好行事哩!」
說罷,探過臉去,將鼻湊在那朵緊縮嬌蕊處嗅瞭嗅,聞瞭聞那處散發之微微糞臭,方才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羅剎女一聲嬌哼,羞嗔道:「壞主子……便是隻愛奴兒鏖糟之處……又用口舌欺負奴傢那裡……唔唔……」
紅孩兒小小舌尖繞著母親肛門畫著圈子,一面含糊不清道:「母親不知,此舌攻女子菊門之行,在那雙修秘籍裡還有個名目,喚作『毒龍鉆』,非是生死不渝、拳拳摯愛之夫妻,萬萬不解此中之樂哩!」
羅剎女聞言,如飲甘飴,心頭黏黏稠稠,甜蜜感動得幾乎落下淚來。試想,若不是兒子郎君愛自己極深,婦人那整日排糞解便之孔如此鏖糟污穢,愛子如何肯不懼臟臭,幾次三番以口舌愛撫舔弄?更不提還要以舌尖裡裡外外唆吸,連盛糞之大腸也不放過!
情愛纏綿之下,羅剎女心中雖嬌羞不減,卻更覺愛子溫軟舌頭舐刮得菊門酥酥癢癢,美妙難言,美眸裡尚噙著幸福之淚,纖腰卻誘惑地左右扭擺,口中吃吃嬌笑道:「主子之舌靈巧活絡,倒是當得『毒龍』二字,主子上回為奴哺水灌腸之時,奴便已領教過瞭。然今日為何隻奴兒孔外舔弄,奴兒還想重溫一次主子那舌鉆之妙哩!」
紅孩兒笑道:「母親莫要心急,這便來瞭!」
說罷,將舌尖抵在那緊皺肉渦兒中心,一拱一拱地鉆出個小孔,靈蛇般「哧溜」一下探進裡頭。
羅剎女一聲嬌哼,臀肉下意識一繃,菊肛也是緊緊一縮,雖是立刻反應過來,又再放松,卻已是直勒得紅孩兒舌頭好不疼痛。
羅剎女雖是日日用水清潔私處,今日更是於解便之後,以纖纖素手將菊門外每條褶皺都擦洗得格外幹凈,可終究未曾灌腸,媚肛內裡力不能及,況且此時距羅剎女裝扮穿戴之前,為排空肚腹而坐桶大解,不過個把時辰,是以紅孩兒之舌甫一進入母親直腸,便覺一陣濃厚之極的苦味在舌尖上化瞭開來,刮舐她柔軟溫暖腸壁之時,更是添瞭些極酸極咸之味,兼有腐臭隱隱,實為難忍。
然而為瞭徹底打開母親愛潔枷鎖,為今後各種調教作出準備,紅孩兒壓下些許不適之感,隻是伸長瞭舌頭細細唆舔鉆吸,過不多時,待得漸漸習慣瞭舌尖苦味,便察覺出嬌母腸道細嫩柔膩、層層疊疊蠕動吸吮之妙處來,那幽幽臭氣更是仿佛微不可聞。不由得心頭暗道:「母親不愧是常年食素的女仙之體,雖未灌腸清洗裡面,卻也這般幹凈,當年給馨蕓灌瞭好幾次,裡裡外外洗瞭個幹凈,再給她毒龍之時,也不過如此而已。」
想起嬌妻愛母,紅孩兒心頭又是一陣抽搐,伊人既逝,永無再見之日,那便珍惜眼前人罷!挺直舌頭,盡力往母親肛肉深處一送。
羅剎女「哎呀」一聲嬌呼,撐著腰後的雙手一軟,幾乎將臀兒落到床上,嬌嗔道:「主子使壞!怎地一下捅得那般深法,幾乎把奴的魂兒都頂飛瞭哩!」
又撒嬌道:「若是主子再吸舔幾回,奴兒美得手軟骨酸,可就托不住腰胯瞭,主子此刻便扯個枕頭過來,塞在奴屁股底下墊著,也讓奴婢可盡情品味主子寵愛,可好?」
紅孩兒抽回舌頭,笑道:「恁地多事,母親隻需翻過身來伏在床上,翹起美臀讓孩兒在後服侍,不就是瞭?」
羅剎女紅著臉兒不依地嗯嗯兩聲,撒嬌道:「那般趴著,便如同母狗一般,姿勢也太臊人瞭!況且……奴若是轉身趴著,便看不見主子瞭,奴一刻也不想主子從眼前離開哩……」
這般說著,美眸中柔情似水,潮水般的蜜意仿佛便要將紅孩兒淹沒似的,說不出的癡戀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