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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敞心扉羅剎女異癖初顯 拜天地母與子洞房花燭

  「嗯……嗯……」

  羅剎女黛螺緊蹙,一張粉臉掙得通紅,瓊鼻裡哼哼唧唧,春蔥般的左手與兒子小手十指緊扣,用力之下,隻握得自己關節泛白,紅孩兒小手更是被母親不自覺的大力捏得發紅。

  她渾身赤條條一絲不掛,隻在腳上穿瞭足衣,靸瞭一雙繡花鞋兒,靠著背後的兒子坐在凈桶上。胸前一對嬌小玲瓏的尖尖筍乳,黑褐色乳暈、奶頭俏生生立於頂端,在欺霜勝雪的肌膚陪襯下,格外分明。

  粉嘟嘟的臀兒因坐下之故,更顯渾圓飽滿,上面纖腰隻得盈盈一握,柳條般婀娜多姿;一雙修長玉腿渾圓緊致,略略分開,露出腿間腹下那叢黝黑毛發。滿頭青絲自從幾日前在歡愛中散亂之後,便教兒子為她打散瞭披落下來,瀑佈般黑亮柔順,光可鑒人。

  隻見她嗯嗯嬌吟許久,終於「嚶」地一聲輕嘆,散開顰蹙眉頭,嬌靨露出舒暢之色,幾乎同時,她身子下面紅漆馬桶內傳出「咚」一聲悶響,一股熱騰騰臭氣自她腿間臀後冒出,幽幽散發開來。

  經過數日以來的雙修療養,羅剎女上半身已恢復如常,腰肢以下卻仍舊動彈不得,坐上馬桶時依然需人扶持。紅孩兒貼著母親背臀,侍立在她身後,一手交由母親握住,一手攬著她纖腰,置在她柔軟肚皮上輕輕按揉,柔聲道:「很辛苦麼?如今食物隻得幹貨堅果,常易鬱結於腹,可苦瞭寶寶娘親哩!」

  羅剎女提起掌中兒子小手,將他手背貼在自己粉面上輕輕摩擦,仿若被愛撫的貓兒也似,一臉甜蜜滿足之色,扭頭昵聲道:「妾身不辛苦,便隻頭幾塊幹澀難出,後邊的便順暢瞭……夫君才辛苦哩!不單為人傢省瞭那許多清水,還每日扶著人傢出恭,站在旁邊被人傢的醃臢臭氣熏蒸……妾身得你如此愛寵,還苦個甚麼?」

  仿佛為這番言語註腳,她話音剛落,下邊馬桶裡立時傳出幾聲悶屁,又是噼噼啪啪一陣滑膩排泄之聲,刺鼻腐臭頓時愈加濃鬱起來。

  紅孩兒在母親粉背上輕印一吻,笑道:「孩兒是心甘情願,哪有甚麼辛苦之說?想到今後寶寶身子好瞭,如廁之時便不再需我服侍,心頭還悵然若失哩!」

  羅剎女俏面一紅,鳳目閃著莫名光彩,問道:「當真?夫君確是如此作想?」

  紅孩兒笑道:「孩兒恨不得將心挖出來給你收著,如何舍得哄你?」

  羅剎女櫻唇微啟,猶豫良久,方才垂下眼眸,嬌羞囁嚅道:「妾身……妾身亦愛夫君在旁陪伴,夫君若不嫌人傢穢物骯臟難聞,可願日後……日後依舊陪著人傢大解?」

  紅孩兒幾乎以為聽錯瞭,自己那溫柔嫻雅、矜持無比的母親怎會提出這等要求?不由得又驚又喜,腦袋一低,從她腋下探出頭來,迭聲應道:「自然!自然甘願!孩兒求之不得哩!」

  羅剎女話兒出口,便覺羞不可抑,紅著臉一聲嬌吟,羞慚嬌嗔道:「臊死個人兒哩!妾身怎會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來……都怪你啦!害得人傢都變成個沒皮沒臉的蕩婦瞭……」

  紅孩兒臉頰貼著她嬌乳挨挨擦擦,撩撥她道:「哦?若是寶寶不說我是如何害得你如此,孩兒可就冤死瞭!」

  羅剎女遲疑半晌,嬌聲羞道:「妾身若說出來,夫君可不許笑話人傢!」

  紅孩兒側頭噙住她乳珠,含糊笑道:「定然不敢取笑我傢寶寶娘親!」

  羅剎女支支吾吾,羞怯道:「妾身……妾身不知怎地,如今大解之時,隻有夫君在身邊,方才得以心安。且總是憶及當初夫君頭次助我出恭,為人傢灌水之事……隻要一想起來,人傢下邊便……便……」

  「便怎樣?」

  紅孩兒心頭激動起來,難道自己設計勾引之舉,居然無意間挖出瞭母親異常性癖?

  羅剎女不勝嬌羞地「嚶」一聲輕吟,貝齒咬著下唇,聲如蚊蚋道:「人傢下邊便濕瞭……」

  紅孩兒大喜過望,吐出齒間母親奶頭,按捺住迫切心情,笑問:「此話當真?那寶寶老實告訴孩兒,是不是喜歡孩兒弄你後邊?」

  羅剎女羞得雙手捂住發燙俏臉,扭著腰肢,鼻子裡唔唔嬌哼,隻是不答。紅孩兒嘿嘿一笑,伸手插入她腹下芳草,往下一探,觸手處溫熱濕滑,果然已是春水潺潺瞭。羅剎女「啊」地一聲,顧不得捂臉,忙抓住他手腕,哀哀求懇道:「夫君莫鬧……人傢後邊尚在解糞哩!小心臟瞭手……」

  紅孩兒食指小指分開母親濕嗒嗒的花瓣,中指無名指撥動著裡面那兩片水淋淋尚在滴著黏液的嬌蕊,偏著腦袋不住舔她腋下乳側肌膚,笑道:「寶寶若不老實交待,孩兒沾上便沾上,今日絕不縮手!」

  說著,兩指一按,陷入瞭她淫裂縫隙,又繼續往後滑去。

  羅剎女羞急之下,連叫:「夫君莫……莫再往後瞭!我說……人傢說還不成麼!」

  紅孩兒得意一笑,堪堪摸著她會陰處、已離她菊門不遠的兩指不再前行,隻輕輕一勾,指尖便沒入瞭那軟綿綿、濕漉漉的溫暖陰門。

  羅剎女一聲輕呼,氣惱地在他手背上輕拍瞭一記,嗔道:「小沒良心的,就會作賤人傢……嗯啊……莫這般用力挖人傢裡面……好人兒!人傢說……人傢說就是瞭……人傢就是喜歡……夫君摸我……親我……不論是奶子,還是下邊、後邊……隻要是夫君碰到……妾身都愛……」

  紅孩兒心頭更樂,小手摳得母親一張水汪汪嫩穴咕啾咕啾亂響,咬著母親乳首道:「既如此,今後孩兒便每日為寶寶做那灌腸樂事,可好?」

  羅剎女聞言,禁不住「嚶嚀」一聲嬌哼,陰牝內膣肉狠狠一縮,嘴裡卻撒嬌道:「不好不好!人傢那裡日日屙糞,骯臟得緊,若是再教夫君以舌度水,污瞭夫君口舌,人傢便活不成瞭……待得日後出瞭洞,夫君取細竹制成水囊,人傢再……再任由夫君擺佈便是瞭……」

  這卻已和應允無異瞭。紅孩兒驚喜之餘,細細思索,大約明白瞭母親異癖起因:她本是個貞潔婦人,數百年間隻有春夢淫蜃,造成極度性壓抑,雖有女德束縛,內心卻未得滿足,按前世自己所看過的弗洛伊德理論看來,已有瞭性變態之根源。

  而後被自己一再設計,不僅無可奈何當面小解,生平第一次在人前大解時還被自己用口灌瞭回腸,定是羞恥中夾著感動,不潔裡帶著罪惡之感,婦人傢的羞人秘密全失,臉面亦丟瞭個幹凈,久而久之,便成瞭一種病態的依賴之心,出恭之時缺乏安全感,才會說出「隻有夫君在身邊,才得心安」之語。

  且近幾日自己又都是在床榻之上,直接將她小便吸出飲下,使得她排泄之暢美、陰部被吸舔之舒樂,在條件反射下漸漸結合,形成古怪刺激的快感。由於小便大解在女子深層意識中,都是骯臟之事,既然愛上瞭在自己口中小解,順帶著連菊門也敏感起來,乃至發展到此時,隻要大解之時握著自己之手,便立刻聯想到當日為她灌腸場景,不由得陰中生楚,花徑蜜汁暗滲瞭。

  紅孩兒雖猜著瞭一半,其實不僅如此。

  自從羅剎女親身體會瞭男女歡愛滋味,回想與牛魔王數百年婚姻,便明白那人不知施瞭甚麼法術,竟是數百年來從未與自己同床!

  她雖有些疑於既然未曾同房,為何自己會懷上孩兒,卻不礙她對那虛情假意之人恨之入骨,自憐自傷之下,性變態的種子越發茁壯。

  而對比於那個老賊,更顯得心愛親子情深意重,誠懇可靠,使她愈加依賴幼子。

  對羅剎女而言,兒子便是世間最猛春藥,無論他如何對待於她,她俱都甘之如飴。

  自以為明瞭母親性癖由來,紅孩兒心頭振奮已極,暗道:「這世道對女子束縛極嚴,卻正是我的機會哩!母親既已有瞭性變態之萌芽,若是好好調教,說不得還能教她迷上性虐,那便更是妙不可言瞭!」

  一時激情奮起,竟不顧她大解尚還未畢,便咂乳挖陰的弄將起來。

  羅剎女喘籲籲的嬌嗔不絕,亦漸漸得瞭趣兒,淫欲入腦,也不懼弄污兒子手瞭,嗲聲哼哼著將兒子腦袋攬在腋下,閉著美眸,痛痛快快享受瞭一回,末瞭尖叫一聲,尿孔噴瞭好些黏液出來,全澆在紅孩兒手上,身子亦軟軟癱在瞭兒子懷裡。

  紅孩兒抱住母親往後軟倒的噴香身子,肩上架著母親後仰螓首,一雙小手在那溫軟嬌軀上愛撫不休,小嘴不住輕吻母親面龐,偶爾親兩個嘴兒,說些軟綿綿情話兒,助她安然渡過美妙餘韻。

  待得羅剎女恢復瞭些力氣,掙紮著坐直身子,方從腰間皮裙帶子上拉下早先撕下的床單碎帛,伸手到母親臀兒下邊,為她擦拭穢物。

  羅剎女既說喜歡自己摸她後庭,紅孩兒便再無顧忌,今日擦得格外仔細,執著床單碎佈,在她臀溝裡來來回回抹瞭數次,先將污物揩拭幹凈,換瞭塊幹凈碎佈,小小指頭又隔著光滑帛面,輕輕搔弄那緊縮花蕾,隻需輕輕一觸,便惹得那裡含羞草似的蠕動著一陣收縮,十分有趣,細心品味時,還能察覺那綻放狀的細密紋路,讓人心癢不已。

  待得他在母親撒嬌之下,好不容易停手,丟下臟帛,將母親抱回榻上,羅剎女卻已是又給他逗得嬌靨發紅,嬌喘吸吸瞭。紅孩兒看得愛煞,俯身吻住母親朱唇,羅剎女一雙藕臂圍住愛子身子,婉轉相就。

  母子倆情致綿綿,口舌交纏,唾沫互換,直吻瞭個昏天黑地,好半天才喘著粗氣分開來。

  紅孩兒撫著母親嬌乳,目光在她誘人胴體上逡巡瞭一番,忽地一笑,道:「寶寶,這被單都給孩兒撕去瞭好多,卻是該換瞭哩!」

  羅剎女撒嬌道:「人傢千多年來都用廁籌,偏生夫君把人傢嬌慣個不行,非得用錦緞被單給人傢清潔。若傳瞭出去,少不得給人鄙為驕奢淫佚之舉……雖說實非持傢之道,可人傢最近都管不瞭事,這敗傢之名卻怪不著妾身哩!」

  說罷嘻嘻一笑,神色狡黠,甚是可愛。

  紅孩兒愛極,又與她親瞭個嘴兒,笑道:「誰敢說我傢寶寶娘親敗傢?至於這佈帛嘛……寶寶玉瓷般嬌嫩的身子,菊蕾一樣柔嫩的後庭花,俱是應該精心呵護之寶物,那粗糙硬冷的廁籌怎能使用?莫非……寶寶喜歡大解後撅著臀兒,讓孩兒掰開兩瓣明月,用廁籌給你刮拭穢物?」

  羅剎女又羞又窘,漲紅瞭臉蛋兒,拍著床榻急道:「不是!不是!那般臊人之物,人傢……人傢才不給你看哩!」

  紅孩兒哈哈笑道:「晚矣!寶寶娘親忘瞭你每次解畢,孩兒都要拿出去,倒在鍋內焚燒?您每日流穢,孩兒都仔細驗看過哩!除卻第一次的又黑又幹,硬如石塊之外,從後來每日的色澤看來,寶寶娘親的身子卻是極康健的……」

  羅剎女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耳聽愛子兀自喋喋不休,又惱又臊,一雙粉拳擂鼓般在他胸前一陣亂敲,大嗔道:「不許、不許再說……那等……醃臢惡心之物,還驗看甚麼色澤……虧你說得出口!」

  紅孩兒吮著母親嫩軟耳珠,輕笑道:「寶寶娘親身子裡出來的物事,孩兒哪會覺得惡心?喜愛還來不及哩!不瞞寶寶,其實頭幾日裡,孩兒心中愛極瞭母親,又要侍你如廁,欲火無處發泄,可憋得孩兒苦瞭!是故在焚燒穢物之前,孩兒都要先沖著您穢物自個擼上一回,一面嗅著那醇醲厚重的味兒,一面幻想著寶寶娘親遺矢媚態,直至將陽精盡數噴在你那些糞矢上,方得解脫……」

  羅剎女「啊」地一聲驚呼,嬌羞無限,萬萬沒想到兒子居然深情若斯,竟連對自己屙出的臭糞都愛到瞭這等地步!幻想起愛子沖著自己那堆散發著惡心臭氣的穢物自讀情景,一股骯臟不潔的惡感之中,又夾雜瞭極強刺激,酥酥麻麻流轉全身。她芳心又羞又甜,膣腔深處的女子胞痙攣般抽搐不止,不由得雙頰熱如發火,雙眼水汪汪地膩聲道:「夫君怎能如此愛我……卻教妾身何以為報?」

  紅孩兒撫著她柔滑秀發,與她深情對視,說道:「寶寶娘親隻管保重自己身子,與孩兒一起至天荒地老,便是對孩兒最好賞賜瞭。」

  羅剎女的心頭甜得似乎便要化開,不堪挑逗地一聲嬌吟,倏然將兒子一把抱住,櫻唇堵住瞭他小嘴兒,滑軟香舌也哧溜一下鉆瞭過去,隻恨不得將身子與愛兒溶在一起。

  紅孩兒心頭暗笑,順勢壓在她身上,一手覆上那盈盈一握的嬌乳,一手往她腿間芳草摸去……

  須臾,婦人的嬌吟嬉笑與幼童清脆的輕笑之聲交纏響起,被翻紅浪,一室皆春。——————————————眼看羅剎女痊愈之日將近,母子倆便開始為婚禮忙碌起來。

  這幾日裡,羅剎女除卻與兒子顛鸞倒鳳,合體雙修之外,餘時便披瞭一件薄紗衫子,坐在榻上,用紅孩兒從洞府庫房內取出的紅綠錦緞,為自己與愛子二人縫制「紅男綠女」的婚禮吉服。

  紅孩兒便坐在榻邊,拿出在離恨天煉制法寶時學到的珠寶本事,打磨母親閨房寶盒中的珠寶,煉化金銀,親手為母親制作頭上鳳冠。

  母子倆偶爾對視一眼,展顏微笑間,隻覺心意相通,其中情愛綿綿、甜蜜歡喜之意,不可言表,直讓人熏熏欲醉。

  羅剎女雖得以恢復瞭些法力,刺繡時下針又準又速,卻因需繡之處太多,終究比不過紅孩兒隻需做一個鳳冠快捷。

  紅孩兒花瞭一天將鳳冠制成,便上榻來摟著母親纖腰,偎著她溫軟身子看她刺繡,卻總安靜不瞭一會兒,便偷偷摸摸將小手伸進瞭她腿間,摳摳挖挖,或是按在瞭那對嬌乳之上,揉揉搓搓,沒個消停。

  羅剎女不堪挑逗,好幾次下針時身子一抖,紮錯瞭位置,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將這憊懶孩兒趕下榻去,嗔道:「夫君先前說要佈置洞房,不知可曾好瞭?如若未畢,卻來鬧妾身作甚?」

  紅孩兒一拍腦袋,叫聲「啊喲!」

  笑嘻嘻舉手一禮,拿著腔調道:「多謝母親愛妻提醒,孩兒幾乎忘瞭這件大事!」

  一軲轆跑出瞭洞去。

  羅剎女眉目間春情湧動,唇角含笑,口裡卻小聲嘟囔道:「這冤傢,又叫人傢母親……羞煞人瞭……」

  她卻不知,紅孩兒乃是故意這般叫的。

  自察覺瞭她長期性壓抑滋生出的變態萌芽以來,紅孩兒便打定瞭主意,於不知不覺之間,將定情後親熱之極的「寶寶、娘子」之類稱呼減少,而增加呼喚她「母親、娘親」次數,無時無刻提醒她是自己親生之母的事實,刺激她心中羞慚罪惡之意,以便日後調教。

  洞中不辯日月,隻靠地脈中靈氣噴湧規律算出大概時日。倏忽間又是三日過去,母子倆協力雙修,羅剎女內丹上紊亂之氣已然盡數收攏,全身再無不適。功德圓滿之後,母子二人各自收回靈力,羅剎女心情激動之下,不由得一把抱住兒子,喜極而泣。

  紅孩兒摟著母親溫軟身子,撫著她柔滑秀發,不住吻她額角臉蛋,柔聲道:「母親莫要哭瞭,明日便是我二人成親的大喜日子,孩兒可不想看見美艷無雙的母親腫著雙眼與我拜堂哩!」

  羅剎女破涕為笑,扭著腰肢嬌嗔道:「夫君便會使壞!明日便要成親瞭……怎地……怎地還叫人傢母親?」

  紅孩兒一面揉她筍乳,一面笑道:「母親即便是孩兒愛妻,卻依然是孩兒親生之母哩!孩兒想來想去,為表我敬愛之心,還是叫您母親為好,以示孩兒終生不忘母親生養之恩,哺育之情。」

  羅剎女被兒子魔手弄得意亂情迷起來,昵聲道:「依你……隻要夫君喜歡,妾身甚麼都依你……」

  紅孩兒捻著她奶頭笑道:「哦?母親今日如何這般乖巧?若是孩兒喚你「好妹子」、「乖女兒」,母親也能依我?」

  羅剎女雙手勾著他脖子,媚眼如絲,嬌滴滴嗲聲道:「好哥哥……達達……親爹爹!快來疼愛女兒……」

  紅孩兒嘴角溢出欣喜笑容,托著母親後腦,俯下頭,望著那微啟的櫻唇吻瞭下去……

  第二日,相擁而眠的母子倆醒轉之後,便忙活開來。

  羅剎女走出十餘天未出半步的修煉靜室,徑去廚下挑揀瞭些吃食,端入她從前之閨房、如今之洞房後,便坐在妝臺前梳妝打扮起來。紅孩兒待要幫忙,卻給她含羞帶俏地推瞭出去,不許他插手。

  紅孩兒無奈,換上瞭母親縫制的超小號新郎禮服,帶上黑色簪花軟帽,遮住頭頂沖天小辮,來到洞府大廳之中,點上廳中數十支紅燭,環顧四周,察看有無疏漏之處。

  眼光轉到供桌,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啊喲」一聲驚呼。幸好此時還來得及補救,忙尋瞭張案幾劈開,檢瞭塊齊整的,削成長方木板,制成一個牌位,刻上「恩師太清道德天尊之位」幾字,擺在供桌上,與原先便有的「先祖華齒羅剎女施華之位」並排而置。

  那西方精怪中的華齒羅剎女乃是紅孩兒母子一脈祖先,如今作為高堂,既是女方先祖,又同是男方先祖,卻是一舉兩得瞭。

  紅孩兒在兩塊牌位前焚上檀香,剛將剩餘木料碎屑打掃幹凈,便聽身後環佩叮當,回過頭來,隻見一婀娜身影自黑暗中行來,娉娉裊裊站在廳口。

  羅剎女一身描金刺繡的綠色吉服,頭戴鳳冠,一張團扇遮住瞭面目,隻露出紅潤潤一點櫻桃小口,手裡提瞭一條紅色綢帶,鶯聲瀝瀝道:「夫君!還不過來領妾身進門?」

  紅孩兒迎到廳洞門外,接過母親手中紅綢,抬起頭來看瞭一眼。

  他身量幼小,頭頂隻及羅剎女腰腹,羅剎女團扇又擋得不甚嚴實,如今站得近瞭,隻一抬頭,便從下邊望見母親大半張臉兒。

  羅剎女「啊」一聲低呼,忙將團扇移近面孔,噘著小嘴兒嗔道:「夫君還未作卻扇詩哩!如何便偷看妾身容貌?」

  紅孩兒訕然道:「孩兒知錯!蓋因母親美絕人寰,孩兒實在心急哩!」

  假作思索瞭一會兒,咳嗽一聲,清聲吟哦道:「莫將畫扇出幄來,遮掩春山滯上才。若道團圓是明月,此中須放桂花開——母親,孩兒拙作可中試麼?」

  羅剎女萬萬不料兒子竟有如此文采,不由心花怒放,盈盈放下扇兒,露出一張宜羞宜喜之顏來。但見她略施粉黛,娥眉彎彎,櫻唇紅潤,雙頰上薄薄抹瞭一層胭脂,在頭上鳳冠珠翠映襯下,更增嬌艷,加之俏面上幸福微笑,直是美艷無雙,那雙仿佛會說話的如水美眸透出嬌羞之意,有詩為證:雲鬢花顏金步搖,蜀錦銀絲綠嫁裳。

  回眸一笑百媚生,羞煞嬌花月兒藏。

  猶記當年懷胎苦,一朝產下纏人郎。

  遭逢大變心若死,幸得愛子伴身旁。

  情絲撬開芳心鎖,蓬門甘願為君敞。

  如今歸為嬌兒婦,哪管世間言煌煌。

  紅孩兒見母親如此美態,目眩神迷,不由得呆瞭,羅剎女羞喜不盡,蠻腰輕扭,彷如豆蔻少女般撒嬌道:「夫君……吉時已至,人傢已是迫不及待,欲入夫君之門瞭哩!」

  洞中不辨時辰,哪裡分得清吉時到未?紅孩兒呵呵一笑,收拾激動心情,拉瞭紅綢一端,拖長尾音清聲喊道:「吉時到!新人進門!」

  喊畢,邁步跨入大廳。

  數十支紅燭火光搖曳,將個大廳照得燈火輝煌,喜氣洋洋。羅剎女羞答答捏著紅綢那頭,跟著兒子進瞭廳中,心頭歡喜甜蜜,看著眼前的垂髫童子,乃是自己懷胎兩百年,一朝劇痛分娩產下的親子,不禁血流加速,幾欲暈厥。恍恍惚惚中,那剛出生時渾身通紅皺皮的小小人兒、在自己懷中嗷嗷待哺的嬰孩、牙牙學語、蹣跚學步的幼兒……

  一幅幅記憶猶新之畫面漸漸與前方幼童重合起來,在腦海中盤旋來去,心頭激動,幾乎不能自已。

  紅孩兒拉過兩個蒲團,先跪瞭下來,扯扯連著母親的紅綢,嫩聲嫩氣道:「母親,來,與孩兒一同跪下。」

  羅剎女絕美臉蛋兒紅彤彤滿是羞澀,夾雜著心底裡透出的歡喜,一張嬌靨更顯艷麗,扭扭捏捏挨著兒子跪瞭下來。

  紅孩兒朗聲道:「師尊太上道祖在上,先祖華齒夫人在上,今有不孝孩兒牛聖嬰,與母親羅剎女兩情相悅,生死相約,決意結為夫婦,望二位尊長佑我夫妻恩愛,日後順利脫出生天,逍遙於世。」

  羅剎女也輕聲祝禱:「師尊在上、祖奶奶在上……不孝之女亦知與親子結為夫婦,天理不容,然我母子二人真心相愛,情比金堅,二位尊長定要保佑我等福佑安泰。」

  「一拜天地!」

  紅孩兒高聲唱道,與羅剎女轉身向外,雙雙對著被封堵的洞府大門磕頭。

  「二拜高堂!」

  母子兩人又轉過身來,向著供桌牌位叩首。

  拜完高堂牌位,母子倆互相轉過身,面面相對。接著便該是夫妻交拜瞭,羅剎女又羞又喜,隻等著兒子叫出夫妻交拜這句唱詞,卻忽聽愛子道:「且慢!母親,請您先起來。」

  羅剎女一呆,羞紅的臉蛋兒一下變得慘白,嬌軀發抖,顫聲道:「為……為何?拜堂還未結束,為何教人傢起來,莫不是你……你後悔瞭麼?」

  紅孩兒笑道:「焉有是理?孩兒的寶寶娘親,莫想岔瞭,您先起來,坐上右首椅子,孩兒自有分教。」

  羅剎女適才是關心則亂,聽到瞭那熟悉而親熱的昵稱,又聽他教自己坐上高堂之位,便猜到瞭兒子念頭,臉蛋兒「刷」的一下,重新變得通紅,嬌羞的輕啐一口,站起身來,輕挪俏臀,坐到瞭供桌旁的胡椅之上。

  紅孩兒笑嘻嘻的膝行過來,規規矩矩對母親磕瞭個頭,嘴裡喊道:「二拜高堂!」

  羅剎女咯咯一聲清笑,伸出纖纖玉指,點瞭點兒子額頭,笑道:「怎地隻有我兒一人來拜高堂?妾身的兒媳卻在何處?為何不與我兒一起拜見婆婆?」

  「這倒難瞭。」

  紅孩兒笑道:「孩兒的娘子,母親的兒媳,不就是我的寶寶娘親您自己麼?要您自己拜自己,還真是不太容易呢!」

  羅剎女嘻嘻嬌笑,眼看著母子倆就要修成正果,忍不住芳心歡喜,又想起自己這個母親正與從自己身體裡生出來的親生愛子拜堂,強烈的罪惡感、悖逆倫常的刺激使她春心蕩漾,下腹微癢,恨不得此刻便剝光衣物,讓愛子胯下玉麈填滿自傢陰牝,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春意盎然,笑道:「下來便該是夫妻對拜瞭……我兒,娘已經等不及要做你名正言順的娘子瞭哩!」

  說著,纖腰一扭,就要起身。

  「母親少待,孩兒還有話要說哪!」

  紅孩兒急忙止住。羅剎女好奇心起,臀兒又坐回椅面,問道:「還有何事?」

  紅孩兒彎下腰,捧起母親的左足,輕輕脫掉繡花鞋,解開足衣帶子,褪掉羅襪,露出那嬌小可愛,如同白玉雕琢的玉足來,五個淡紅趾甲仿佛花瓣一般,無比誘人。羅剎女以為兒子忽然來瞭性致,俏臉暈紅,有些不自在的扭瞭扭腰,嬌羞道:「別……夫君,還是先拜瞭堂,入得洞房,人傢便任你擺弄瞭……」

  紅孩兒不理,將母親玉足捧到嘴邊,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腳背上輕輕一吻,發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紅孩兒牛聖嬰今日在此發誓,孩兒會生生世世陪伴生我養我、愛我疼我,且即將為我妻子的母親羅剎女,為她幸福開心,孩兒願肝腦塗地!孩兒定當愛母親如珠玉珍寶,寵她、疼她,不離不棄。如違此誓,便叫我身入蛇窟……」

  聽著愛子誓言,羅剎女早已情動之極,心頭又是幸福,又是感動,珠淚漣漣流瞭滿面,不待紅孩兒違誓的惡毒言語出口,她小腳突然往前一伸,將趾頭塞入兒子小嘴,花瓣兒般的腳趾夾住瞭兒子舌頭,不教他再說下去,嗚咽道:「不許說!胡亂發這般毒誓來氣人傢!是要讓娘生生心疼死耶?」

  紅孩兒吮著母親腳趾,又用舌頭舔瞭會她微酸趾縫,才將母親玉足從嘴裡取出,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透明般隱隱露出青筋的軟嫩小腳,笑道:「母親安心,今後孩兒之口斷斷不會氣你,隻服侍母親上下三張小嘴兒……」

  羅剎女破涕為笑,嬌羞擦拭感動淚水,撒嬌道:「討厭……人傢哪裡來三張嘴瞭?滿打滿算也不過上下兩處哩……」

  紅孩兒嬉笑道:「母親前幾日方才說過,喜愛孩兒弄您後庭,那不也是一張小嘴兒麼?」

  羅剎女臊得要死,扭腰不依道:「那處才……才不讓你再用嘴碰瞭哩!」

  母子倆調笑許久,羅剎女好不容易才平復瞭激動的情緒。

  紅孩兒依舊跪著,給母親穿上足衣,套上繡鞋。羅剎女盈盈站起,和兒子面對面跪下。

  「夫妻交拜!」

  紅孩兒朗聲道。

  二人虔誠互拜,磕瞭三個響頭。直起身來之後,母子倆深情凝視。

  「母親!」

  「夫君!」

  母子倆不約而同喚瞭一聲,羅剎女再也耐不住滿腔情火,「嚶嚀」一聲,張臂將兒子摟入懷中,美腚坐到自己足跟,彎腰低頭,吻住瞭兒子嘴唇。

  此一吻看似溫柔雅致,可那濃濃情意與隱藏其中的激情,卻蒸得二人身子發燙,羅剎女口中香滑甜唾順著她那探入兒子口中的靈巧香舌,一波波湧入兒子口中,被他「咕嚕、咕嚕」飲個不停。紅孩兒雙手環著母親纖腰,隔著裙褲,撫摸那彈手的美妙圓臀,手指滑入母親臀縫,上下劃動。

  「夫君,你且起來,妾身也有話說。」

  羅剎女將兒子扶得站起,自己卻依舊跪著,雙手把著兒子手臂,明亮鳳眸對著紅孩兒雙眼,昵聲道:「夫君在上,妾身羅剎女在此立誓,從今後,妾身願奉夫君紅孩兒為主子,全心全意侍奉主子,為奴為婢、做牛做馬,奴亦甘願……奴的身子每處都屬主子所有,任由主子玩弄,即便主子將奴玩殘弄死,隻要主子喜歡,奴便隻有高興……」

  說到情深處,不禁淚光盈盈,隻覺無論如何形容,都說不出心中對兒子深愛之萬一。

  這……這誓言,已經是從前在網絡上看過的奴隸契約程度瞭罷!

  紅孩兒又驚又喜,又是感動,慌忙將羅剎女一把摟住,伸手按在她唇上,急斥道:「母親!您可是孩兒明媒正娶的愛妻哩!怎能……怎能說這等胡話?」

  「奴心甘情願的吶……」

  羅剎女將粉面兒搵在兒子頰上,挨挨擦擦,嬌聲問道:「夫君……喜歡奴發的誓麼?喜歡奴……叫您主子麼?」

  紅孩兒在她臉上香瞭一口,感動道:「喜歡,不論母親叫孩兒什麼,孩兒都隻有喜歡!」

  羅剎女更是歡喜,小口湊在他耳邊,膩聲道:「主子,天地已拜過瞭……需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紅孩兒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輕拍瞭一記,提聲叫道:「送入洞房——」

  將母親拉起,攜著她手,往她閨房方向行去。羅剎女雙頰暈紅,被他拉扯而行,不住吃吃嬌笑,眼波流轉,媚得似要滴出水來。

  入瞭原來母親閨房改成的新房,母子倆親親熱熱在桌邊坐下,羅剎女提起玉壺,在白瓷杯中斟瞭兩杯琥珀色濁液,羞答答道:「主子,洞中已然無酒,奴想洞房花燭之時,這交杯酒卻是萬萬少不得的……主子時常誇贊……奴之尿水勝似陳釀,奴便擅自……擅自撒瞭些便溺充數……主子便勉為其難……將就用些,可好?」

  不消她說,紅孩兒已聞著瞭杯中濃冽之氣,乃是尿溺解出後放置過久,尿素分解氧化,產生強烈氨味,甚是刺鼻,不由訝道:「孩兒自然是愛的,可母親……母親如何也喝這個?」

  羅剎女嫣然笑道:「奴自傢身子裡出來的東西,主子都那般喜愛,奴為何喝不得?」

  忽地秀眉一蹙,瓊鼻湊近酒盅嗅瞭一口,面色大變,驚道:「怎地……怎地沒過半個時辰,便生瞭這等鏖糟惡氣!這……這卻是喝不得瞭!」

  劈手便要來奪紅孩兒面前酒盅。

  紅孩兒手疾眼快,搶過酒盅,揚手躲開,笑道:「慢來!此乃母親心意,孩兒如何敢棄?」

  羅剎女俏面通紅,羞慚道:「奴本以為時候不長,應當無礙,卻不知短短幾刻,就變得這般臭法……這氣味如此惡濁,怎能入口?主子快快倒瞭去!待奴換些清水來替酒罷!」

  今日好不容易引發瞭母親心中些許奴性,又難得她自願飲她自傢尿液,如此良機,紅孩兒怎肯讓她換瞭清水去?

  哪怕臭些苦些也自認瞭,他將瓷杯送到鼻前,深吸一口氣,笑道:「有瞭這醲醴之氣,才與美酒有些相通之處吶!若是換瞭清水,無色無味,平平淡淡,哪裡還有甚麼意境可言?」

  說罷,不待羅剎女反駁,伸手拎起另一隻酒盅,遞入羅剎女手中,道:「來,母親,為我夫妻二人今後和和美美,一帆風順,且滿飲此杯!」

  羅剎女又羞又愧,無奈接過酒盅,與他把臂交纏,將這盅「交杯酒」一飲而盡,隻覺滿口酸臭苦臊,刺鼻嗆人,直教她胃中翻湧、幾欲作嘔。紅孩兒也從未飲過這等穢物,暗地裡亦有些皺眉,面上卻掩飾得好,毫無勉強之意。

  羅剎女輕拍胸口,好不容易壓下胸口煩悶,忽地身子滑下圓凳,撲通一聲跪倒塵埃,上身撲入兒子懷中,雙手將他死死摟住,眼眶發紅,感動涕零道:「主子!如今奴也吃瞭自傢尿水,方知主子是何等愛我!如此酸腐之物,真不曉得這些時日以來,主子怎地咽得下去!奴……奴……」

  紅孩兒笑道:「傻娘親,誰教你擅自提前解出來的?放瞭這許久,當然要變味瞭!需知此物越是新鮮,便越是甘甜可口,若是剛從你身子裡出來,那便最美瞭!孩兒平日愛噙著母親粉貝吸飲,便是為此瞭。」

  「主子使壞!既然明知此事,卻不提醒人傢!害得奴……害得奴出瞭這般大醜!」

  羅剎女臊得將通紅俏臉藏在他懷裡,撒嬌不依。

  紅孩兒笑道:「孩兒可不知洞中無酒,更不知母親安排瞭如此驚喜哪!」

  俯首在她耳邊,柔聲道:「其實這味道雖沖些,卻是回味悠長,別有一番風味哩!偶爾嘗嘗,也誠為一件樂事……不如下回母親解上一壇,專為孩兒釀起來可好?」

  「主子便隻會哄奴開心!」

  羅剎女羞喜不已,昵聲道:「若奴當真解一壇釀起來,隻需過得一兩日,怕是能熏得人暈死過去!主子此話卻是糟踐奴瞭,再也休提……其實這杯中之液卻與我夫妻之情一模一樣哩!我二人乃是母子相愛,雖外人看來,實如便溺般骯臟不潔,匪夷所思;而奴與主子身臨其境,卻是甘之如飴、覺著美味無比哩!」

  紅孩兒哈哈一笑,道:「正是!」

  彎腰抄住母親腿彎,一手托著她粉背,手臂發力,將她身子打橫抱起,嬉笑道:「母親,春宵苦短,這便安歇罷?」

  他力氣雖大,抱著比他高出三四個頭的母親也毫不費力,可畢竟身量尚未長成,羅剎女被他橫抱起來,一雙繡鞋兀自沾著地面。

  羅剎女忙將小腿抬起翹高,使得整個人都騰空,雙手抱著愛子瘦小肩背,羞紅著臉兒吃吃嬌笑,嗲聲道:「安歇?奴今日可是卯足瞭勁兒,打算教主子折騰個夠哩!主子若是安歇得太早,奴可不依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