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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棄廉恥艷母出恭為戲 護心性孝子策定傢規

  倏忽間時如白駒過隙,一轉眼,距離母子倆悖逆倫常拜堂成親、洞房花燭開苞之夜,已是經歷瞭五回地脈靈氣噴湧,按外間辰光計,便是過瞭五日。

  紅孩兒心中十分苦惱,隻覺得自傢先前所定計劃,並未算計周全。估不到羅剎女那積鬱瞭數百年的性壓抑,一旦被那次口含穢物誘得全部爆發,性子轉變之快,改變之大,直教人嗔目結舌。

  往日那端莊賢淑,溫柔如水,慈藹裡帶著嚴厲,溺愛中帶著管教的母親已然消失不見,餘下的隻是一個整日價光著身子,癡纏粘人,滿心思都是如何討自己歡喜,全心全意侍奉主人,恨不得獻上全部身心的淫奴牝畜而已。

  回想當年前世,馨蕓與他互通心意之後,雖然平日裡依舊與他熱戀情深,時而如精靈般活潑嬉鬧,靈動可愛;時而如年長妻子般溫柔體貼,呵護備至;甚至也有穿著暴露性感的性虐皮衣,頸上戴著項圈兒、股中插著犬尾,趴在他腳下撒嬌耍嗲,搖尾乞歡的時候。然而卻始終未曾忘記本心,依舊留著望子成龍的慈母一面。

  身為母親一角的馨蕓,能在他學習時不加打擾,而隻悄悄送上熱茶;能安坐一旁,毫無旖旎的為他講解難題;在他因貪戀情愛而成績下滑之時,能拉下俏臉嚴肅責備,不但要責打手心,還懲罰他多少多少日不準碰她……

  溫柔慈愛的母親、體貼入微的妻子、嬌俏可人的小情人、柔順服從的性奴……馨蕓總是能在各個角色中完美切換,直教人目不暇接,不知怎生疼愛才好。

  轉生於此光怪陸離的仙俠世界,紅孩兒迫於現實,將對馨蕓的滿腔情思轉到瞭今生之母羅剎女身上,雖不求其成為馨蕓之替代品,卻愛的是個會哭會笑,會撒嬌、會害羞,會吃飛醋、會使小性兒,人格飽滿完整的熟美佳人,而萬萬不願她變成個滿腦子隻有淫欲交歡、隻知奉獻討好的母狗淫奴!

  想到這裡,紅孩兒不由得嘆瞭口氣,歸根結底,還是自傢思慮不周,忘瞭算上因修仙、被騙帶來的數百年性壓抑,一朝爆發而給母親帶來的強烈沖擊,真是失策哪!

  “好主子~~~”嬌滴滴妖媚入骨的鶯聲在耳邊響起,一雙藕臂從身後纏上來,柔軟滑膩的乳房貼在背上摩擦,兩顆硬硬的奶頭在他肩胛處輕輕撩撥:“主子怎地不理人傢?是奴哪裡犯錯瞭麼?”

  聽著母親委委屈屈的撒嬌,紅孩兒暗下決心,不能這樣下去瞭。側過臉,將她螓首從肩上扳過來,在那微微撅起的唇瓣上吻瞭一口,溫柔笑道:“哪有?孩兒不過是有些恍惚罷瞭——雖然我倆已成親瞭數日,孩兒卻好似猶在夢中一般,直不敢相信能娶到母親為妻呢!”

  羅剎女“嘻嘻”一笑,笑逐顏開,嗔道:“才不會是夢哩!奴可是要生生世世侍奉主子,直到海枯石爛的唷!”分開雙腿,將兒子緊緊攬入懷中抱著,腆起小腹,將生滿茂盛恥毛的飽滿陰阜頂住兒子腰背,緩緩研磨,嗲聲道:“好主子~~奴兒想出恭呢……不過,奴奴腹內似乎有些隱痛哩!主子要不要替奴驗一驗糞矢色澤,看看奴是不是吃壞瞭肚子?”

  紅孩兒心知眼下母親情欲正熾,不是與她商量正事的好時機,便暫時將心中打算拋開來,反手在母親彈軟嫩滑的臀上拍瞭一記,笑道:“想要主子看你拉屎便直說罷!恁多借口作甚?”

  羅剎女纖纖玉指在愛兒胸前畫著圈兒,嬌柔呢喃道:“賤奴整個人兒、從內到外的心身都屬主子所有呢……奴兒要把全部秘密都展示在主子眼前,哪怕婦道人傢最最隱秘、最最羞恥的出恭大解,也不想背著主子嘛……”

  紅孩兒放松身子,往後躺下去,笑道:“好好好,不過還是先讓我把小淫婦的尿水吃瞭罷!萬一你擠糞時憋不住漏瞭出來,主子就吃不到瞭哩!”

  羅剎女喜形於色,樂陶陶嬌聲應瞭,分開一雙玉腿,騎跨在他小臉兒上方,嬉笑道:“奴奴奉上人傢腹內釀就的還元香湯,敬請主子品嘗~~~”將被茂盛陰毛掩得黑乎乎的淫穴對準兒子口鼻,緩緩沉腰坐下。

  紅孩兒一雙小手抓住母親肥圓彈手的豐臀,伸出舌頭,從她會陰處起,在那濕漉漉、暖融融的淫裂裡刮將上去,小嘴兒拱開兩片肥厚喧軟的陰唇,含住尿孔處好似鮮活蛤蜊一般咸腥爽口、柔嫩多汁的軟肉,嘖嘖地啜吸起來。

  “嚶……主子莫要那麼大力吸吮……小心奴兒一個憋不住,尿得太急時,嗆著瞭主子……咿……嗯哼……”羅剎女一面嗲聲嬌吟,一面扭動水蛇般的纖腰,將飽滿肥厚的多毛淫戶緊緊抵在胯間愛子的小臉上,輾轉廝磨個不住。

  過不多時,隻聽她一聲嬌滴滴媚叫:“奴……奴要尿瞭哩!主子小心著些……嚶!”小心的放松尿道括約肌,一股舒緩熱流自尿孔汩汩湧出,如一汪清泉悄然滲漏,註入胯間愛兒口中。

  紅孩兒一面咕嚕嚕的大口暢飲,一面輕搖腦瓜,用鼻尖撥弄母親漲硬陰蒂,還將手指探入她臀溝深處,去摸索觸碰那緊緊縮攏的精巧腚眼。

  羅剎女美得嬌哼陣陣,一手下探,玉指分開自己兩片陰唇,讓唇皮間的殷紅驪珠探出頭來,方便兒子鼻尖撥動;一手抓著自己胸前盈盈一握的嬌小嫩乳,用力揉捏起來。一面尿,一面擺動腰臀,在兒子小臉兒上用力研磨私處,淫穴裡淅淅瀝瀝,蜜汁淋漓不絕,全淌在兒子下巴頸項上,黏糊糊地擠壓出“咕啾咕啾”的濕嗒嗒水響。

  昏暗密閉的山洞之中,身長七尺有餘,照紅孩兒前世度量計算,約莫有一米七的高挑艷婦,騎坐在身高才三尺左右、體型嬌小的稚齡親兒臉上,一邊哼哼唧唧、摸乳挖陰,一邊在愛子口中咕咕小解,還一邊扭動肥美玉臀,那曾經生下胯間幼子的私處,此時卻流淌著淫亂的蜜汁,正緊緊包夾著兒子的臉蛋揉壓碾磨。

  成熟婦人那密密叢生著蓬松恥毛的飽滿陰阜,與那張粉妝玉琢、滿是稚氣的小臉兒形成鮮明的對比;水蜜桃般的白皙玉臀渾圓碩大,更顯得被它坐在身下的身體格外瘦小;兩瓣明月似的臀瓣被肉呼呼的小手大大扒開,幼童那短小的指頭正在婦人臀溝深處一伸一縮的活動著……從側面看去,婦人身下的幼童的頭臉腦袋給玉腿粉臀捂得嚴嚴實實,好像從脖子開始,便全被母親塞回瞭肚皮裡似的。母親嬌媚的呻吟、汩汩嘶嘶的小便輕響、兒子咕咕的吞咽聲、肉與肉在黏液中擠壓發出的啪嗒聲……

  好一幅血親母子悖倫調情圖!

  羅剎女晨起之時,就已在兒子口中解過一次小便瞭,這回饒是勉力挾緊瞭尿孔,有節奏的一收一放,也不過片刻便排空瞭膀胱。

  雖然尿已排盡,她卻被兒子挑逗得淫欲大盛,也不起身,嬌喘著一挺香臀,將蜜穴洞口湊到兒子嘴上,讓愛子的舌頭捅入穴裡,一手抓捏嬌俏酥胸,一手揉搓腫脹陰蒂。又過瞭盞茶功夫,才嬌滴滴一聲長呼,在兒子插在花徑中的舌頭和戳入屁眼的手指前後夾攻之下,達到瞭一個小小高潮,噴瞭好些腥腥咸咸的淫精給紅孩兒吃瞭。

  羅剎女滿足的閉目喘息,回味瞭一番餘韻,待胯間愛子舔凈瞭她蜜汁橫溢的下體,下得床來,從榻邊矮幾上拿起一隻廚下找來的青瓷盤子,雙手奉上,遞到砸吧著嘴坐起身來的紅孩兒手裡,吃吃媚笑道:“主子可要仔細驗看唷!便是要剛出來的時候才看得準哩!”

  紅孩兒雙手端起瓷盤,笑道:“曉得瞭!小騷貨,快快放吧!”

  羅剎女嘻嘻一笑,背轉身去,岔開修長玉腿站在床邊,沖著兒子翹起渾圓豐潤的雪臀,一雙玉臂反手向後,抱住兩瓣玉股分開——因為她手上力道不小的緣故,分得開開的臀瓣幾乎扯得深幽的股溝都展平瞭,稍顯暗淡粗糙的臀溝內部完全暴露出來,那朵暗紅色精致菊蕾便嵌在中央,隨著括約肌的收縮放松而微微起伏,一嘟一嘟的,幾條愈合不久的傷口嫩肉泛著鮮嫩的粉紅色澤,點綴在放射狀褶皺之中,像極瞭翠雲山中靈花“金絲寶塔菊”的模樣,十分可愛。

  羅剎女扭過頭,左右搖擺著誘人美臀,嗲聲道:“好主子,您曾說奴是你心中至寶,隻要是奴的氣味兒你都喜歡,可還記得麼?”

  紅孩兒笑道:“自然記得!怎麼,小淫婦竟然敢懷疑主子之言,難道是屁股又發癢瞭,想吃主子一頓好打麼?”

  羅剎女嘻嘻一笑,模樣甚是頑皮,昵聲撒嬌道:“既如此,主子再把臉兒貼近些好麼?奴肚子裡咕咕的腸鳴不止,隻怕是要放屁瞭……奴想噴在主子臉上,讓主子好好聞聞奴肚子裡釀出來的、最濃稠的原汁原味兒,好不好嘛~~~”

  紅孩兒垂下手中瓷盤,伸長脖子,在她臀上吻瞭一口,笑道:“好,你這貪心的小蕩婦……放吧!”將鼻子湊在母親腚眼上,輕輕摩擦起來。

  “嚶……嗯嗯……主子熱乎乎的氣息……都噴在瞭奴的屎眼上……讓奴好生癢癢哩……唔嗯嗯……好主子,奴、奴要放瞭唷……”羅剎女口中浪叫,蠕動的腚眼緩緩突成一個小包,忽然“撲”地破開一個小孔,“嘶——”的輕響之中,一股帶著潮濕之意的熱氣撲面而來,直噴在紅孩兒臉上,那濃冽得猶如實質的腐惡糞臭從鼻孔直沖入腦,強烈的刺激讓他鼻腔氣管都有些火辣辣的,熏得他不由自主微微瞇瞭瞇眼。

  羅剎女一直扭著臉,從肩頭上方註視著身後情形,見愛子不但一動不動的用俊秀小臉承接瞭自傢臭屁,還貪婪的深深嗅吸著自己濁氣味道,不禁讓已然沉淪於性變態之中的婦人,在心理上獲得瞭極大滿足,隻美得腹下火熱,兩腿發軟,幾乎連站也站不穩瞭。

  美美舒服瞭一把的婦人心滿意足,吃吃嬌笑道:“主子好生接住瞭,奴婢要拉瞭也……”雪股一繃,括約肌一鼓一鼓的動瞭幾下,菊蕾緩緩蠕動、隆起,仿佛嬰兒的小嘴兒般往外突出,暗紅色的括約肌放松開來——

  “啊……出、出來瞭……”羅剎女一聲愜意的嬌嘆,一團黑呼呼的物事從糞孔中露出頭來,伴隨著熏人惡臭,吱吱的往外鉆出。

  神秘誘人的菊花仿佛有是個活物,緩緩伸長縮短,一脹一縮的往外擠出穢物。那慢慢擠出體外的糞便已變成長長一條,卻依然未斷,顫巍巍的吊在婦人臀後,微微擺動,活像條尾巴一般。

  整條大便隻有前邊一小截是黯惡的黑色,後邊便是泛著油膩膩光澤的健康金黃色瞭。紅孩兒整個浸泡在那越來越濃冽、滿是雌性誘惑的臭氣裡,不覺有些恍惚,似乎已然陶醉其中瞭。

  “啪嗒”一聲,那條幾乎有他手臂長短的糞便終於掉落在瓷盤裡,冒著騰騰熱氣,油光潤澤,十分可愛。羅剎女回頭一看,驚呼:“天呀……好長一條哩!”說完,居然毫無羞恥的掩著口吃吃嬌笑起來!

  紅孩兒被這濃稠的刺激性臭味蒸得心中火熱,一手托著盤子,一手伸出去,在她粉腿玉臀上遊走不休,揪著她滑嫩臀肉,口中喝道:“磨蹭個甚麼哩!主子都快被你的臭屎熏暈瞭!!賤貨快快拉完,主子要肏你的醃臢屁眼!”

  羅剎女大喜,嬌滴滴的應瞭聲是,嗯嗯的撅著雪臀,又拉出幾段長長短短的糞條,直到菊門隻是上下隆動,再也擠不出甚麼瞭,便急匆匆轉身蹲下,捉住兒子的陽具塞入口中,咿咿嗚嗚的裹上香舌,舔舐吸吮起來。一面呼嚕嚕舔吸,一面斷斷續續道:“奴此時腚眼內外、肚腸裡邊都是糞矢,定然滑溜得緊,正好教主子肏個痛快哩!”

  紅孩兒將那堆出一座小山的瓷盤隨手放下,跳下榻來,把母親往前一推,將她推得趴伏在榻上,雙腿跪在床下。羅剎女也不顧榻上那堆惡臭刺鼻的穢物瓷盤近在咫尺,幾乎是正對著與她俏臉,隻高高翹起玉股,雙手掰開臀瓣,露出臟兮兮的股溝糞門,一個勁催促:“快些……奴的糞穴裡頭好癢哩!好主子,快用滾燙的寶貝玉麈給奴兒殺殺癢……”

  紅孩兒叉著腿站在母親身後,一手按住她腰,一手握著陽具,將圓滑龜頭在她臀溝裡上下劃動,把那菊門上粘的惡臭穢物刮得整條股溝裡都是,笑道:“母親少待,孩兒正用自傢身子上長的廁籌棍兒給母親清潔哩!”

  羅剎女咯咯嬌笑,扭著腰不依撒嬌:“好主子,莫要玩瞭,快些進來,奴兒屁股裡頭已經熬不住癢瞭哩!”

  “曉得瞭,母親且吃孩兒一棍!”紅孩兒笑著將腰一沉,粗大的玉莖“滋滋”的擠開菊門穢物,深深插入母親火熱滑膩的肛腸之中。

  “啊呀……果真順滑得緊……進進出出都不、不覺疼痛哩……”羅剎女一面被愛子沖擊得趴在榻上前後聳動,一邊嬌滴滴的浪叫:“主子今後、今後便都用這廁籌給奴清潔……如、如何?……嗯嗯嗯……”

  紅孩兒掰著母親臀瓣,一面挺腰狠肏,一面觀賞那朵醃臢艷菊緊緊箍著自己肉棒,拉翻塞入的出入之景,笑道:“孩兒求之不得哩……這般滑膩膩的,弄著實在美妙!下回母親莫要解盡瞭,在裡邊留上一半,再讓孩兒試上一試,定然更加……哦!母親這一下勒得孩兒好不痛快……再箍上一箍!”

  “嘻嘻……讓奴解一半留一半,還、還不如讓奴全留……留在肚皮裡哩~”羅剎女一面依著兒子之命收縮媚肛,一面蕩笑嬌呼道:“主子每回外拉之時,便……便扯出一條糞去,進來時又、又塞回奴肚裡,定是有、有趣得緊……啊啊!主子的寶貝把奴兒胃、胃袋都頂翻瞭也……”

  這逆子聽著母親口中奇言妙語,不由得淫興大發,直在母親嬌嫩後庭中肏瞭小半個時辰,才把手足酸軟的母親搬上床去,將糊得不成摸樣的骯臟陽具捅入羅剎女小嘴,讓她裡裡外外吸吮幹凈瞭,又把她翻瞭個身,抓著腳踝分開雙腿,對準早已春水漣漣的淫穴插瞭進去。

  照著糞孔——小嘴——淫穴的順序,紅孩兒在母親上下三個洞中反復肏弄,狠幹瞭近兩個時辰,終於將一泡滾燙陽精射入母親肛中,累得連雙修功也不練瞭,倒在床上,抱著羅剎女隻是喘氣。

  羅剎女亦是酥軟得一根指頭都動不得,趴在他胸前劇烈嬌喘,嘴角頰邊還掛著為愛子唆吸肉棒時沾上的糞跡,雙眼迷離,滿臉都是心滿意足的誘人紅潮,奮起餘力,用嬌嫩臉蛋輕輕摩擦兒子胸膛,鼻子裡膩聲哼哼,說不出的陶醉。

  “主子,你上回說要奪走奴的鼻孔兒貞潔,須得先讓奴做甚麼擴張訓練,還要甚麼器具……可做好瞭麼?”羅剎女抬起水汪汪的鳳眼,下巴壓在兒子胸膛上,帶著高潮之後的嬌慵疲倦,摸樣比平日更加嫵媚動人:“還有奴奴的尿孔,你也說先要用器具訓練……可都成親這些天瞭,主子都沒提起過瞭哩!”

  “這兩個倒不急……孩兒還沒開始做那訓練用的器具,不過……”紅孩兒撫摸著母親緞子般順滑的秀發,沉吟不語良久,突然“唉……”的嘆瞭口氣。

  羅剎女眨巴著眼睛,正迷惑不解,忽聽兒子丈夫一聲嘆息,心中一慌,急道:“主子怎地嘆起氣來?是奴奴哪裡沒服侍好主子麼?難道是……奴兒直到此時還沒擦屁股,屋子裡和奴口中的鏖糟氣味惹主子生厭瞭?主子莫要厭瞭奴,奴……奴立刻便去清洗!”羅剎女又急又怕,眸子裡淚光盈盈,奮起餘力想要掙紮著起身,去洗漱清潔適才歡愛時,在口中、股縫等各處留下的自傢穢物。

  紅孩兒忙摟住她脖頸,在她還帶著黃色穢物的嘴角吻瞭一口,用帶著責怪的語氣撫慰道:“母親又在懷疑孩兒對汝之愛瞭!當真是屁股癢得厲害,又想吃孩兒的傢法瞭?”

  羅剎女破涕為笑,吐出染得黃黃的香舌,扭著身子撒嬌道:“奴昨日才吃過主子的打,如今屁屁還有些火辣辣的,可再挨不得瞭哩!”

  紅孩兒啞然失笑,寵溺的擰瞭擰她鼻尖,笑道:“昨日不過輕輕打瞭兩記,哪裡會痛到現在?再說孩兒怎舍得打痛瞭我的乖乖寶貝,娘親夫人?母親現在屁股痛,定是適才歡愛之時給孩兒肚皮撞的,卻與昨日那兩記巴掌無關吧?”

  “不論是巴掌打的也好,肚皮撞的也罷,反正都是主子弄的哩!”羅剎女吃吃嬌笑,攀著愛兒身子,將嬌小鴿乳擠貼在兒子身上,漲硬奶頭壓著他肚皮緩緩摩擦,好奇問道:“既然不是厭瞭奴,主子卻嘆什麼氣?”

  “隻是孩兒貪心不足罷瞭!”紅孩兒露出苦笑,小手把玩著羅剎女鬢角秀發,目光憂鬱,緩緩道:“孩兒自與母親結緣洞房,這幾日母親對孩兒直是千依百順、溫柔不盡,我夫妻也是琴瑟和諧,恩愛和美。可孩兒兩百餘年來都在母親撫養下長大,孩兒心中的母親不僅有如今的溫柔賢淑,還有對孩兒的嚴肅教導,羽翼呵護……等等賢良美質。成親後……孩兒卻再也見不到瞭,想到今後也許永世亦無法再回與母親當初時光,不禁悵然若失哩!”

  羅剎女怔怔看著兒子小臉,前塵往事重又浮現眼前,剛出生時那紅通通皺皮焉巴的嬰兒、懷中閉著眼嗷嗷吃奶的心頭肉、呀呀學語的心肝寶貝、因習武不用心而被自己責罵的委屈幼童,調皮搗蛋而被自己按在膝上打屁股、一面掙紮一面大哭的淘氣鬼……種種鐫刻在靈魂中、永世不忘的畫面回閃,心底那近來被淫欲擠得遺忘在邊角的慈母之愛重新湧上心頭,眼神漸漸變得溫柔平靜起來,伸出纖纖玉手,溺愛的撫摸愛子頭頂,口中喃喃道:“聖嬰我兒……娘的心肝寶貝……娘也……娘也不想忘記哩!”

  紅孩兒心頭一振,一拍手,喜道:“孩兒便知娘也不願忘卻當初!既如此,我二人便商定個規矩,每日都來個角色扮演如何?”

  羅剎女奇道:“何為絕色半掩?為何名字這般古怪?”

  紅孩兒喜不自勝,扳著她臉親瞭個嘴兒,笑道:“是角色扮演!我夫妻二人每日各自扮演一種身份,當日便以此身份決定自稱、及如何稱呼對方,行事亦要按照這身份來。例如假定這日乃是我二人本色的母子關系,我二人便回歸當初時光,我便要自稱孩兒,母親便要自稱為娘;孩兒叫您娘親,母親叫我心肝兒……孩兒須得晨昏定省,每日給母親請安,能纏在母親膝邊承歡撒嬌;母親可指導考校孩兒功課武藝,獎懲賞罰俱隨母親心意……”

  羅剎女也是精神一振,面露喜色,隨即想到一事,又遲疑起來,吃吃艾艾的道:“若是回返當初,身為母子之時,那……那雙修功又該如何……”

  “便是母子,也能同練那雙修功哩!”紅孩兒嘿嘿笑道:“隻需母親拾回當初心態便可,想疼愛孩兒時便疼愛,該教訓孩兒時便教訓……若是孩兒調皮,偷摸母親椒乳香臀,母親想打便打,更不需有何顧忌之處……”

  羅剎女也是個冰雪聰明的得道修者,初時雖有些迷惑,不過慢慢便想通透瞭,心頭也是躍躍欲試,咯咯笑道:“若是娘未曾許你親熱時,你這憊懶孩兒敢擅自輕薄為娘,娘便老大耳刮子打你!”

  紅孩兒喜道:“便是如此!這第一日便定做我二人原本的母子關系瞭,這一日的名目嘛……便叫做母慈子孝,如何?”

  羅剎女輕掩檀口,笑道:“便是你鬼主意多!那第二日該如何?”

  “這第二日嘛……我夫妻既已拜瞭天地,便當如世間普通夫妻一般,繾綣纏綿,恩愛敬重,母親叫我夫君,孩兒喚你娘子……這日便叫舉案齊眉罷!”紅孩兒說著,眼神越來越溫柔,伸出小手,輕撫母親面頰。

  羅剎女芳心情絲交纏,眼眸柔情似水,歪著螓首,臉蛋在他小手中摩擦,口中輕聲喚道:“夫君……”溫柔婉轉之意深入骨髓,仿若無窮無盡。

  紅孩兒突然嘻嘻一笑,道:“這第三日,便為父女之日如何?”

  羅剎女大羞,啐瞭一口,嗔道:“人傢可是生你養你的親娘哩!即便是與你拜瞭堂、成瞭親,卻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又如何能做你女兒?這卻是不成的!當另換一個!”

  “哦?”紅孩兒笑吟吟的捏著她鼻尖,笑道:“那適才是哪個在叫‘親爹爹,女兒的屁眼都被爹爹肏翻瞭’?”

  羅剎女呀的一聲嬌呼,羞得捂住瞭臉蛋,螓首往兒子懷裡一陣亂拱,撒嬌不依。

  “第三日便這般定瞭!”紅孩兒抱住母親粉背,伸手覆著她胸前嬌乳揉搓,呵呵笑道:“便喚作嬌女纏父罷!”

  羅剎女臉兒紅彤彤的,撅著嘴兒嬌嗔道:“誰會纏你瞭!盡用那般粗大的棒子來捅人傢……”

  見著母親當真像個小女孩一般嬌憨可愛的模樣,紅孩兒愛得不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伸嘴便吻。羅剎女“唔唔”地嬌聲哼哼,假模假意的掙紮瞭一番,便抱住瞭兒子嬌小的身子,舌頭也往她口中回擊過去。

  纏綿良久,母子倆才喘息著分開來,一縷粘稠唾液在二人唇間牽出一條閃閃銀絲。紅孩兒一面溫柔舔舐她頰邊穢物,一面柔聲道:“這最後一日,便是主奴情深瞭……在那日,孩兒是你的主人,母親您便是我最愛的奴兒……你要聽從主子之令,隻能像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蹲在桌上出恭,好讓主子觀賞;乖乖趴在主子腿上,翹著可愛的臀兒,求主子打你淫賤的大屁股……主子還要制作好多刑具,來懲罰你這個用美貌和疼愛勾引主子迷上你的小蕩婦……”

  “如此,上有母子血緣之親,中有夫妻比翼之緣,下有父女親密之愛,末瞭還有調教艷奴之樂……”紅孩兒嘻嘻笑道:“世間男女最親密之數種關系,便盡皆包涵在內矣!”

  羅剎女隻聽得情動之極,鼻翼一張一張的喘著粗氣,雙頰如火,緊緊抱住兒子,迷離的鳳眼仿佛蒙上一層水霧,嬌滴滴的呢喃道:“好主子……夫君……爹爹……娘的心肝寶貝兒……奴、奴想要……”

  紅孩兒嘿嘿笑道:“此時地脈還未噴湧靈氣,今日未完,尚做不得數。隻是明日開始,便是四日一輪回的角色扮演瞭,頭一日是母慈子孝,母親可千萬要記得哪!”說著往下滑到羅剎女兩腿之間,扛起母親一雙粉腿,小腰一挺,“咕啾”一聲水響,又將陽具塞回瞭那孕育過他的溫暖女體,在婦人快美的嬌吟聲中,唧咕唧咕肏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