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到第五天,甚至可以慢慢地坐起來。

  我怎麼會在那個男人的身體裡?這個問題無人能夠回答。但我相信冥冥中真的有神靈存在,但神靈為什麼把我的靈魂放進強奸嫣然那人的身體裡?這個問題我知道同樣不會有任何答案。

  湧入腦袋的記憶實在太多,需要慢慢一點一點的梳理。這個身體的主人叫做謝浩,是海州海豐建築公司董事長謝磊同父異母的弟弟。

  至於謝磊為何會對我妻子下手,我也找到瞭原因。大概一年前,有一次同學會,我帶妻子一起參加。我們這一屆同學有不少在政府部門工作,為瞭和我們搞好關系,很多老板願意搶著買單,而那次負責買單的老板就是謝磊。

  那天嫣然比我到得早些,在星級酒店大堂拿著本書邊看邊等我。謝磊在那個時候第一次見到嫣然,被她美麗所吸引,於是上前搭訕。

  說實話,也不能都怪謝磊好色。一個漂亮的女人獨自在高檔酒店的大堂,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也怪我,那天下午剛好有會,為瞭趕時間,我便沒去學校接她,而是讓她先去酒店等我。現在想來,不會照顧人、不會體貼人到瞭快四十歲,還是沒有徹底地改變。

  謝磊以為嫣然是幹那一行的,所以言語間肯定有些冒犯,當然眾目睽睽下,倒也不可能有什麼非禮的舉動。我正好趕到,目睹後勃然大怒,差點打瞭他。他這樣的建築老板看到政府官員當然怕,當場連連道歉。

  本來事情也就到此結束,俗話說,民不與官鬥,謝磊是個商人,又不是黑社會,哪有什麼報復心理。過瞭幾個月,海豐公司承建的一處小區商品房結頂,我是分管房屋安全這一塊的,想挑點毛病還不容易。

  當時我還記恨他對嫣然的無理,於是我拖著不讓那商品房過質檢那一關。他自己在我面前象孫子一樣又道歉瞭好幾次,還托瞭不少人來說情。我整整拖瞭他三個月,氣才算消瞭,讓他過瞭關。

  三個月,應該令海豐公司損失瞭好幾百萬。仇恨的種子在他心中埋下,而我總想著他隻不過是個商人,又能拿我怎麼樣。從那個時候,他開始搜集我受賄的證據,並在暗中盯上我的妻子。

  政府官員哪個不拿好處的,被抓的絕大多數是因為政治鬥爭,被老板告發的少之又少。官場有官場的規矩,某個老板不計後果或許能告倒某個官員,但你便將成為整個當地政府機構人員的公敵,不僅沒人再敢收你的錢,甚至很難在當地混下去。

  所以雖然我讓謝磊損失瞭幾百萬,但收集我受賄的證據也是一時之氣,冷靜下來後,他應該並不敢真正地去告發我。

  盯梢我妻子的事主要是由謝浩進行的。他們最初的目的,應該是想我們老夫少妻,嫣然或許在外面有情人。發幾張嫣然和情人私會的照片對他們沒有任何風險,卻可以對我帶來巨大的打擊。

  這個過程持續瞭幾個月,謝浩拍瞭很多照片甚至視頻給他的哥哥,嫣然的美麗令兩兄弟心中黑色的種子慢慢發芽,最後慾望壓倒瞭理智,他們喪心病狂地向嫣然伸出瞭魔掌。

  進入這個身體後,我有瞭謝浩所有的記憶,但有記憶並不代表我什麼都知道。那些記憶像是一個資料庫,當我抽取某一段觀看後,那段記憶才成為自己的。就象看電影一樣,可以用幾倍、幾十倍的速度快進看,瞭解個大概;也可以用正常速度或慢放看,甚至可以定格某一個畫面,那我的記憶會比謝浩本人更加深刻。

  直到目前為止,我大概知道嫣然至少被他們強奸瞭三次。第一次是兩兄弟一起,第二、第三次都隻有謝浩一人。至於謝磊有沒有單獨一個人污辱過嫣然,謝浩並不清楚,我也就無從得知。

  雖然知道嫣然被至少強奸過三次,但我仍不知道整個強奸過程與細節。因為每當腦海中出現妻子被強奸時連貫播放畫面時,便會頭痛欲裂,幾欲昏厥。那時人還很虛弱,我不想一次次昏迷,每一次昏迷,我都怕再自己再也醒不過來。

  所以,直到現在我也還不知道為什麼嫣然在被他們強奸之後,不僅沒和我說,也並有向公安機關報案,還忍聲吞氣地繼續被謝浩第二、第三次的強奸。

  當然,我已清楚知道妻子在被強奸之前,這兩兄弟尤其是謝浩本人的所作所為。

  謝浩受他哥哥哥指派,幾個月裡,一直暗暗跟蹤嫣然,因為嫣然工作的學校不容易進,而且嫣然也不經常逛商場,所以他偷拍的照片視頻絕大多數是在健身房中。

  那些照片、視頻充滿展示著我妻子的美麗。跑步機上還好,最多衣服被汗水浸濕,令身體曲線更加明晰一點。

  瑜珈無疑更全方位展示女人身體的魅力,嫣然去健身房不會穿性感暴露的裝束,但她的身體柔韌性極好,看到那些姿態優美的造型,我不得不承認,這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難以抵擋的誘惑。

  動感單車則是另一種誘惑,在閃爍的燈光中,妻子被緊身衣包裹著豐滿乳房隨著音樂的節奏躍動。節奏慢的時候像風和日麗下海浪,輕輕起伏,而當節奏加快,又如風暴來臨,波濤洶湧令人有巨大的窒息感。

  其中還有嫣然在健身房的蝴蝶機上進行反飛鳥練習視頻。所謂反飛鳥是人雙腿分開站立,雙手往後反向拉住繩環,一次次將繩索從器械中抽拉出來,用來鍛煉手臂、肩膀、後背等部位的肌肉線條。

  當每次將拉出的繩索重新放回的時候,身體便會前挺,妻子飽滿的胸脯以令人血脈賁張方式凸起膨脹起來,畫面驚心動魄。因為反手握著繩圈,當繩索完全縮回到器械中時,她微微踮起腳尖,有一種被繩索綁著吊瞭起來般錯覺,這無疑會更激起雄性的征服慾望。

  我發現,在觀看這些記憶的時候,會有謝浩當時的感受。所以當我通過謝浩的記憶看到這些照片視頻的時候,胯間的肉棒硬得像石頭一樣。

  在長達幾個月的跟蹤偷拍中,我清楚地感受到謝浩對嫣然的渴望變得越來越強烈。而當他把這些照片一次次擺放在大哥的寫字桌上時,謝磊越來越坐立不安,眼神變得熾熱無比。

  在兩兄弟準備實行行動的前夕,謝浩對嫣然的渴望到達瞭頂峰。他時常會關上門窗,電腦桌上擺滿瞭嫣然的照片,電腦中也播放著嫣然的視頻,他盯著照片視頻,抓著自己腫脹的肉棒狂擼起來。要不瞭太長時間,濃濃的精液便會噴向屏幕,塗滿在妻子如鮮花般的臉龐、如蜜桃般的豐乳之上。

  調取這段記憶時,我還不能行動,謝浩的母親寧若煙正在給他,不,或許應該說給我擦拭身體。這本可由護工來做的,但寧若煙堅持自己來。

  不得不說,無論是謝浩的記憶,還是此時她的行動,謝浩的母親真是非常愛她的兒子,甚至就像我對女兒,有點不問對錯、無節制的溺愛。

  她除瞭中途回瞭兩趟傢,大多數時候都陪在兒子身邊。在我開始能吃流質食物的時候,也是她親自一勺一勺的喂我,就連這種擦身的粗活,竟也非要自己來。

  給我擦身的時候,她看到我胯間挺立的肉棒,但毫不在意地將我……不……將她兒子病號褲給剝瞭下來。剛剛進入謝浩身體不久,雖然清醒著,但思維一直相當的遲鈍,我、你、他有時混亂得一塌糊塗。

  在我看著謝浩的精液噴向屏幕中的妻子,興奮與憤怒在這一刻都到達瞭頂峰,而寧若煙卻正用柔軟的濕毛巾擦拭著我的胯間。她的手特別小,動作也特別輕,但卻如火上澆油般刺激著我亢奮的慾望。

  我忍不住叫瞭起來,是痛苦還是快樂,真的連我都不知道。這是我在病床上的第一次發出聲音。

  寧若煙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扔掉瞭手中毛巾,俯身一把將我緊緊抱住。

  「浩,媽媽在的,媽媽會保護你的,你別怕呀,媽媽在這裡。」她的聲音發顫,帶著哭音,「媽!」

  這不是我叫的,是還在身體裡謝浩叫的,但隻有我能聽到。

  海州的六月天氣有些熱瞭,寧若煙穿著素色的連衣裙,很薄。我突然發現這個抱著我的女人胸脯並不像她身體那般單薄,而且還很柔軟。

  這一刻,我想拿著刀沖進記憶裡,一刀捅進朝我妻子不停噴射精液的男人胸口。

  這一刻,我胯間高高挺立的肉棒似乎馬上就要爆炸,而抱著我女人還不停用她柔軟的胸脯在我赤裸的胸膛上磨來磨去,我都控制不住要射瞭。

  天啊,這到底叫個什麼事?

  我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呻吟瞭一聲,下一秒,我又暈瞭過去。

  在我想像之中,謝磊、謝浩兩兄弟將魔掌伸向我的妻子,一定是個窮兇極惡、常常幹些殺人放火勾當、是潛伏在海州市的黑幫老大一類的角色。

  而根據謝浩的記憶,除瞭奸淫我的妻子,沒發現可以讓謝磊判個十年、八年的罪行,當然或許有,至少謝浩並不知道。

  至於謝浩,在認識那個叫米蕾的女警之前,是個十足的花花公子、紈褲子弟,但最大的惡行不過是在酒吧門口撿屍,還有幾次試圖灌醉女孩騙她們上床,有成功的也有不成功的,但那些女孩大多對性隨便得難以想像。

  一年多前,經長輩介紹,認識瞭市局做內勤的女警米蕾,便安份瞭許多,去夜店的次數大大減少,兩人已經訂婚,準備在今年元旦結婚。

  米蕾的身材相當好,雖然是做內勤的,但一直保持大運動量的訓練。這種訓練和嫣然在健身房的那種完全不同。

  謝浩的記憶中有女友訓練時的畫面,她身穿背心短褲,在「彭彭」的巨大聲響中,半人多高的紅色沙袋被她打得猛烈晃動。每一次揮拳踢腿,肌肉從原本線條平順的手臂、腿部隆起,晶瑩的汗水象甩動的雨滴般從身體向四周飛濺開來。

  這一刻,謝浩的心情是驚愕的,而我也一樣。謝浩雖然高大強壯,但我相信,要真打,兩、三個謝浩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和過去交往的女友不同,謝浩是真心喜歡她。在他熱烈的追求下,米蕾也慢慢地接受瞭對方。

  兩人發生第一次性關系是在訂婚後。米蕾說在警校的時候曾交往過一個男友,但沒說發展到什麼樣的程度。訂婚前,謝浩幾次明示或暗示想和她上床,但都被她拒絕。我以為她和嫣然一樣,可能還是處女。

  謝浩沒我那麼幸運,米蕾並不是處女,不過看得出她並沒有太多性愛經歷,而且因為長期鍛煉,她人雖高,但陰道特別緊,那天謝浩慌慌張張,前戲做得不夠充足,進入的過程弄得和破處差不多。

  在看到這一段記憶時,肉棒又挺得老高,而當謝浩喘著粗氣從米蕾身上爬下來時,他的肉棒開始慢慢地萎縮,而我的依然堅硬無比。

  堅硬的原因除瞭畫面中赤身裸體的米蕾充滿著誘惑,而另一個原因此時她就在我的身邊。市局離醫院並不遠,她在中午的時候抽空過來,身上還穿著警服。我好奇地看著她,腦海中則是她一絲不掛的模樣。

  寧若煙在她的身邊,咬著她耳邊輕輕地道:「小蕾呀,阿浩的那個……那個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就……就這麼挺著,醫生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在看你,要麼……要不你幫幫他。」她聲雖小,我還是聽到瞭,這個時候我還不能說話,隻能發出「啊啊嗚嗚」的聲音。

  米蕾頓時臉瞭紅瞭起來,一個英氣十足的女警臉紅象熟透的蘋果,我肉棒不爭氣地頂著床單抖動瞭幾下。

  「阿姨……我……我……他……他……」年輕的女警官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寧若煙微笑著站瞭起來道:「阿姨先出去下,你慢慢來,不急的,放心,不過有人進來的。」謝浩的媽媽到底是過來人,她從兒子的眼睛裡看到瞭強烈的渴望。

  米蕾手足無措地看著我,好半天地才問道:「阿浩,你很難過嗎?」

  我根本無法說話,就是能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米蕾雙手捏在一起,搓來搓去,力量很大,手背上青筋都凸瞭起來。我想她如果用這樣力量捏我的小雞雞,我下半生……不……謝浩的下半生可以當太監去瞭。

  其實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腦子裡突然冒出這麼個古怪的念頭來。

  半天米蕾又道:「阿浩,我知道你還不能說話,你真的難過就點點頭。」

  望著滿臉通紅的女警,我下意識的點瞭點頭。我是很難過,真的很難過。

  「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需要……我……我會幫……幫你的,就再點點頭。」米蕾說每一個字都要花費很大力氣。

  我還沒想好是點頭或搖頭,那個冤魂不散的聲音又響瞭起來:「小蕾,不要,他不是我,不是我。」

  「你給我閉嘴,不然,老子弄死你。」

  我在心中窮兇極惡地道。每當這個聲音出現在我腦海中,我都煩燥到瞭極點。我已經好多次用這樣的方式去威脅他,大多數時候他都會閉嘴,但這次沒有。

  「我知道你是誰瞭,你怎麼在我身體裡,你他媽的給我滾!滾!滾!」

  這樣說來,我在獲取他記憶的時候,他似乎也同樣共享瞭我的記憶。

  威脅瞭幾遍沒有效果,我也懶得和他說瞭,我是很想很想弄死他,但怎麼才能弄死他呢?殺死這具身體,大傢同歸於盡,但在這之前,我得先把他哥給宰瞭。

  在謝浩叫喊聲中,我點瞭點頭。從一刻起,凡是他說不要的,我都要;他說要的,我都不要。

  年輕的女警慢慢走瞭過來,看得出她很害羞也很猶豫,但走到床邊那一瞬間,她的眼神變得清澈而堅定。掀開被子,脫掉我的褲子,彷佛床上的並不是他的男友,而是一枚定時炸彈,她正沉著冷靜地進行著拆彈。

  潮濕的手掌握住我的肉棒,我能感受到她冒著汗珠的掌心熱度,然後仍隱隱顯現青筋的手背開始穩定地上下移動起來。

  在過去十多年裡,也有不少女人曾這樣對我做過,她的技術無疑是最差的,但或許是她堅毅的眼神、或許是那身莊嚴的警服,強烈無比的快感令我全身顫抖起來。

  「快點、快點、快點」

  我心中狂叫道,但擼動的速度始終如一,像是機械般精準。

  雖然真的不夠快,但我腦海中出現謝浩和她做愛的畫面,現實與想像的交錯令我恍惚。

  猛然之間,一股白色的漿液沖天而起,差一點噴射到瞭她的臉上。

  擼動瞬間停止,但美麗的女警卻像童存瑞舉著炸藥包,手掌仍緊緊握住我的肉棒。

  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米蕾第一次為她的男友打飛機。在翻閱瞭謝浩與米蕾所有做愛記錄後,得出的結論是,謝浩雖然很喜歡她,但兩人的性生活並不和諧。

  並非謝浩不行,相反謝浩的性能力相當強,不僅肉棒比常人粗大,而且持久性、爆發力極為驚人,即便是我二十歲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也無法比他相比。

  記憶中有很多謝浩和別的女人做愛的過程,幾乎和他上床所有女人都會在他胯下高潮迭起。謝浩很喜歡用後入式,在野性十足、強悍兇猛的撞擊下,女人雪白赤裸的身子象狂風中柳枝般舞動,畫面著實令人血脈賁張、激情四射。

  但一物終有一終降,或者是長輩介紹、或者是米蕾警察的身份、或許看到她在搏擊臺上勇猛而心生懼意、又或者謝浩是第一次真心喜歡一個女孩,反正不單單是做愛,在米蕾的面前,謝浩總像是被無形的繩索捆綁,說話也好、做事也好,總是有點拘束,不太放得開。

  人一有思想包袱,啥事都辦不好。兩人做愛時,謝浩伸手去摸女友的私處,看到對方微微皺起瞭眉頭,便心虛地不敢再摸。我在心中暗笑,當底是毛頭孩子,女人哪怕嘴上說不要,心中也未必真不想要,皺皺眉就退縮,還能辦成什麼事。

  雖然常說旁觀者清,其實旁觀者有時也會糊塗,如果你真在乎一個人,便會處處在乎對方的感受。雖然看上去是我一直照顧呵護著嫣然,但我卻忽視她是如何用自己的方式不易察覺、默默無聲地讓我開心快樂。

  在我看來,米蕾未必是對性愛沒有感覺,她和嫣然有點相似,屬於思想比較保守的慢熱型。而謝浩過去交往過的那些個女人,大多數男人還沒爬上她的身體,下面已濕得一塌糊塗的那種。謝浩畢竟才二十四歲,雖然有著豐富性愛的經歷,但對於米蕾這樣個性獨立、有一定思想的女孩面前顯得有些幼稚。

  將近半年,兩人十來次做愛,米蕾一次也沒有出現過高潮,謝浩想用過去帶著狂野粗暴的方式和女友做愛,但每每都打瞭退堂鼓,看上去他像一個懂得體貼人的好男孩,但米蕾未必快樂,而謝浩更是無比憋屈。

  訂婚之後,無數人規勸謝浩不要再去尋花問柳,有大哥的直言相勸、有母親絮絮叨叨、有大嫂旁敲側擊,還有中風後不太能說話父親的凌厲眼神,當然還有米蕾像是能洞察一切的神情,這讓謝浩更難找到釋放慾望的機會。

  在跟蹤我妻子的最後一個多月裡,謝浩一次也沒出去尋歡做樂過,隻和米蕾做過三次愛,而對著我妻子的視頻、照片打飛機卻有六、七次之多。

  我在想,如果他和米蕾的性生活能夠和諧一些,如果還有別的途徑能夠釋放慾望,悲劇是不是可以避免,但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你們欺凌瞭我的妻子,便要用命來償還。

  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打定主意,先殺掉謝磊,然後再自殺。自殺之後,我的靈魂又將去向何方?我感到無比茫然,但我反正已經是死瞭一次的人,能拖著兩兄弟一起去地獄,倒也算是賺瞭。

  (未完待續)

  唔,繼續保持快速發文吧。

  文章的點擊量比烈火要好一些,回復也很普通。

  雖然寫文自己快樂是第一位,但有些也希望能引起更多人的共鳴。

  烈火是一種特別的構架,不會有人采取這樣的方式,沒有主角,場景跳躍、無法代入等等,我知道有問題,也沒法改瞭,所以一直在嘗試別的方式,比如楊柳青青玉觀音這樣。

  但幸好烈火還是有人一直跟隨。

  而且喜歡看烈火的人,我發現未必喜歡看這個,也有些奇怪。這終也是虐文。

  是因為聖女系的才會吸引力?

  不少人說,你寫著真實的,別寫高來高去的,人氣就高很多,我似乎相信瞭,但現在看來,也是未必。

  從本來說,不說文筆,從情節設置我個人認為還是有些新意。

  有純愛,有人妻,有女警、有亂倫的可能,但好像還是不怎麼樣,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不過在設置懸念這一塊,我是相對較差的。

  什麼樣的文章能引起讀者共鳴,是一個很難解釋的的問題。

  有些文章我看也未必一定好,但點擊量與回復都極高。而比如象權力的體香這樣,我雖然沒仔細看,但作者文學功底肯定不差,但回復也是不多。

  不管瞭,想寫就寫,不想寫就不寫。高興就好。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