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黑暗、黑暗。

  我在黑暗中跋涉。

  我在哪裡?

  為什麼眼前會如此漆黑一片。

  是在做夢嗎?

  一定是夢。

  這夢也太黑瞭吧。

  我要早點醒過來,我不要做這樣黑暗的夢。

  我一定要醒來,我還有很我事要做,還有人等著我。

  眼前突然出現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光亮。

  是夢的出口嗎?

  我用盡所有的意志與力量沖向那道光亮。

  用燃燒生命的力量奔跑,我不想永遠陷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那道長長的光亮越來越寬,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然後縱身一躍。

  我猛地睜開眼睛,咦,妻子怎麼赤身裸體在我身下?我們在做愛?

  做愛時怎麼會做這樣奇怪的夢?這也太不可思議瞭吧。

  我感到腦子昏昏沉沉的,似乎根本沒辦法思考什麼,不管瞭,先和妻子做完愛再說吧。

  奇怪,今天嫣然的陰道怎麼這麼緊,我每一次撥出與插入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氣。

  不過,正因為極緊,讓我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刺激與愉悅。

  我用更大的力量抽動著饑渴無比的肉棒,這一刻似乎那肉棒比我都要清醒許多。

  突然,我發現嫣然眼角有著淚痕,好像很痛苦的模樣。

  「我弄痛你瞭吧,我輕點。」

  沒有經過思考,我下意識地伏下身緊緊地抱住妻子。

  「你能不能快點。」妻子說道。

  因為無法思考,我所有的行動憑著潛意識還有本能在進行著,所以忽略瞭妻子話語中哭泣的聲音。

  快點?我腦子糊裡糊塗,是要我插入的速度更快一些?

  於是我更緊抱住嫣然,用盡全身力氣快速抽動。在妻子緊致無比的洞穴中,我突然有種年輕感覺,就像二十歲的時候,總有用不完的精力。

  妻子在我耳邊低泣,而我依然拚命地聳動陽具。

  「痛啊,真的很痛,輕點。」妻子哭泣的聲又大瞭一些。

  熊熊的慾火焚燒著我的身體,我對妻子的哭聲視若無睹。但妻子到底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下意識地放緩瞭抽動咬著妻子的耳朵道:「到底是快點,還是慢點。」

  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輕與慢似乎是同一個意思。

  「你到底還要多久。」。

  「快瞭。」我感覺在妻子身體的肉棒隨時會要爆裂開來。

  「快是多久。「「你好瞭我也就好瞭。」

  我一直沒有停下抽動,因為隻有在妻子的身體裡,我才不會被身體裡的熊熊火焰給活活燒死。

  隻有在妻子的身體裡,我才能感受到那巨大無比的快樂。

  小小洞穴的柔軟肉壁緊咬著棒身,像有無數隻小手在拚命摸捏,又像有無數張小嘴在不停吮吸,這種快感太強烈瞭,我不能沒有這種快感。

  妻子沉默瞭很久,隔瞭好半天才道:「剛才……剛才,我不是來過瞭。」語氣中充滿著強烈的羞澀,就像我們剛剛結婚時一模一樣。

  「一次哪裡夠,你每次不都有來二、三次的嘛。」我在妻子的耳邊道,這些事都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根本無需思考都能回答。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當然知道瞭。」我都想笑起來瞭。

  沉默瞭許久,妻子又道:「我真的要去上班的,求你瞭,快……快點吧。」

  「好。」我支起瞭身體。妻子總是這樣,因為太保守,明明心裡想要,嘴巴卻說不要。

  今天,我身體裡充盈著年輕和活力,像是有用不完力量,而肉棒的饑渴程度也從沒有這麼高漲過。

  我開始猛烈挺動胯部,妻子赤裸的身體被我撞得劇烈晃動。

  隨著年齡的增長,雖然肉棒尚沒有出現疲軟的狀況,但與年輕的時候相比,卻差很多。我擔心再過十年,我四十九,嫣然才三十七,正是如狼如虎的年紀,不知我還能不能滿足她的需求。

  平日的擔憂深藏在潛意識中,此時青春似乎又回來瞭,我又如何不會去牢牢把握。

  「啊,痛。」嫣然叫瞭起來,用小手頂在我腰上,晶瑩的淚珠湧瞭出來。

  聽到妻子叫痛,我低頭看去,頓時愣住瞭。妻子的無遮無掩的私處空空蕩蕩,有些充血腫脹的陰唇粘貼在一起,留出一道細細地縫隙。

  「啊。」我驚叫起來,原來粗大的肉棒竟插在股溝深處那朵雛菊之中,怪不得妻子會叫痛。

  「啊呀,我怎麼進那裡去瞭,弄錯地方瞭,不好意思,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連忙把肉棒從雛菊中撥瞭出來。

  我突然發現肉棒好像比平日要更粗壯一些,但人仍被潛意識所控制著,當然不會去問為什麼。

  離開瞭妻子身體的肉棒奇癢無比,這個難受不是語言所能形容的。隻有繼續進入到妻子的身裡,才能止住這種撓心窩般的難忍騷癢。但剛才糊裡糊塗插錯地方瞭,我怕妻子生氣,便耐著性子用龜頭撥弄著妻子鮮艷嬌嫩的小穴入口。

  「你到底想怎麼樣。」妻子終於有些怒瞭。

  我一愣,呆呆地道:「我沒想怎樣,想你開心快樂呀。」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讓我走。」妻子神情又是憤怒又是無可奈何。

  「總得做完這一次吧。」不做完,我覺得好像都活不下去一樣。

  「那你快點。」妻子緩緩地閉上含淚的眼睛。

  剛才弄錯地方,妻子肯定是生氣瞭,我得讓她高興起來。慢慢地將比原來更加粗壯的肉棒捅入妻子的身體,然後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胸中慾火越燒越旺,如果不去控制,應該很快要射瞭。但我要妻子高興起來才行,我又怎麼能這麼快就射。

  伸出手掌摸著妻子乳頭、陰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在我努力之下,妻子雖仍閉著眼睛,但呼吸越來越急促。我先是在洞口輕緩抽動,然後趁她不備,突然猛地把肉棒插到最深,頓時,我又聽到瞭她銷魂無比的呻吟。

  快快慢慢不知抽插瞭多久,妻子睜開眼睛道:「是不是我再來一次就永遠、徹底地結束瞭。」

  「是呀,我們一起來,以前不都這樣。」我感到今天妻子怪怪的,什麼永遠、什麼徹底,都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

  「那來吧,快點。」妻子說完又閉上眼睛。

  在我又開始抽插時,妻子的反應大瞭許多,呻吟變著連續不斷。過瞭沒多久,我開始準備最後的沖刺,因為我感到妻子馬上就要到達高潮瞭。

  突然,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這是哪裡呀,怎麼這麼黑,有沒有人呀」。這忽如其來的聲音差點沒把我的肉棒嚇軟掉。

  我停下抽動,東張四望,周圍根本沒人。這是什麼地方,好像是個賓館,我怎麼會和妻子在賓館裡呢?

  「你到底又想幹嘛。」妻子睜開眼睛惱怒地道。

  「你聽到叫聲瞭嗎?」我心有餘悸的道,那叫聲非常響,絕對不是隔壁傳過來的。

  「什麼叫聲,哪來叫聲,你倒底想怎樣。」妻子越來越憤怒。

  叫聲暫時停瞭,我心稍定瞭些,看到妻子充滿怒火的臉龐,我有些心虛的感覺。

  「我們換個姿勢吧,從後面來。」我低著頭道。潛意識中,我無法面對妻子充滿憤怒的臉,但高亢無比的慾望仍驅使著我要繼續。

  妻子沉默瞭片刻,坐瞭起來,爬到床的另一邊,然後跪伏下去,撅起瞭雪白的屁股。

  妻子還是愛我的,雖然生氣,但還是會顧及我的感受,我頓時又高興瞭起來。

  抓著妻子雪白的股肉,從身後進到瞭妻子的身體裡。我看到股溝中那朵小小的雛菊有些紅腫,似乎還帶著一點血絲,我羞愧連頭都不敢抬。

  妻子的臀特別漂亮,每次後入式時看著妻子又白又圓的屁股就有一種想射的沖動。我咬著牙關抽動起肉棒,等待著妻子高潮的來臨。

  終於,妻子的呻吟聲變得急促而高亢起來,在她到達慾望頂峰之時,我抓著妻子的手臂,將她趴伏的身體拉扯瞭起來。在雪白屁股的狂搖亂顫中,炙熱的精液射又一次灌滿瞭妻子迷人的小穴。

  當我還在回味那極致的快樂,聽到妻子冰冷的聲音:「請放開我。」

  我突然心中一顫,手再也抓不住妻子的胳膊,被拉扯起來的身體倒瞭下去。這一瞬間,我猛然看到床對面鏡子中的自己。

  我像瘋瞭一樣大叫起來。那絕對不是我?

  剛剛把精液射擊我妻子身體的男人是誰?

  我想起來瞭,我見過那個男人。

  雖然在望遠鏡中,雖然隔著一百多米,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張強奸過我妻子的臉!

  剎那間,我頭痛欲裂,丟失的記憶如潮水般湧進大腦。

  和妻子做愛時看到的瘀痕;

  偷偷在妻子的車上裝瞭定位儀;

  在望遠鏡中看到赤身裸體趴伏在巨大玻璃窗上的妻子;

  還有我被車撞向天空那一瞬間……

  這是哪裡?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到底怎麼瞭?鏡子裡的人又是誰?

  「有沒有人,救命呀。」

  淒厲的聲音又一次在我耳邊響起,我頭炸裂開來,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過瞭多久,我慢慢睜開眼睛,眼皮像是粘在一起,幾乎用盡所有的力量才讓光線一點一點透進我的眼睛。

  我躺在床上,頭頂掛著鹽水瓶,這是醫院?我好像是被車撞瞭?腦子依然昏昏沉沉,根本沒法思考。

  人沒有絲毫的力氣,動彈不瞭,連轉個頭都無比的困難,但我還是想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我的妻子在哪裡?還有女兒,她們一定是急壞瞭。

  病房裡開著燈,應該已是深夜。突然我看到窗戶邊的沙上坐著兩個陌生的女人。

  年長的那個約四十多歲,穿著米色的套裙,雖然青春已逝,但仍楚楚動人、風韻猶存。在她邊上坐著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女子,二十來歲,短發,英氣幹練,長得也很漂亮。

  年長的女子看到我睜開眼,臉上浮起欣喜若狂的神情,叫道:「阿浩,你醒瞭。」說著猛地站瞭起來,一下站起得太急,剛起身便搖搖晃晃似要摔倒。她雖四十多歲,但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大美人,而且是林黛玉那種類型,弱不禁風令男人油然而生想去保護的沖動。

  邊上的女子立刻也跟著站瞭起來,一把將她扶住。她身材高佻,比那年長女子高半個多頭,英姿颯爽,或許穿著警服,在她身邊讓人感到安全。

  在她的攙扶下,年長女子「阿浩,阿浩」地叫著向我沖瞭過去來,而穿警服的女子冷靜地按下床邊的呼叫鍵。

  她們是誰?為什麼叫我「阿浩」?我徹底地呆住瞭。突然一個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驟然響起:「媽!」「小蕾!」

  頓時我的頭又炸裂開來,無數記憶碎片象幻燈片一般在眼前掠過。

  年長的女子牽著孩子的手走向學校,然後親吻著他的小臉袋,帶著慈愛的目光看著孩子走進校門。

  在亮亮的燭光下,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一個孩子坐在年長女子的腿上,鼓起腮幫,吹滅瞭蠟燭。

  在醫院的急診室門口,年長女人背著一個孩子在不停奔跑,她是那種柔弱得不能再柔弱的女人,孩子又很沉,她摔倒瞭,膝蓋都摔出瞭血,但她恍然未覺,爬起來繼續狂奔。

  還有太多很太多的畫面,多到我的大腦根本容納不瞭。其中也有那個年輕女警的,她和一個稍有點黑,但長得還是帥的男孩第一次見面時的尷尬;第一次去看電影時,她猶豫的神情;接過那男孩花終於露出甜甜笑容的瞬間……

  我根本承受不瞭如此之多的記憶,而且耳邊的叫聲一直未曾有半刻的停息。在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沖進病房時,我眼前又是一黑。

  黑暗中,我聽到那年長女子的哭聲,還有那個穿著警服女孩的聲音:「阿姨,你別哭,小浩不會有事的。」

  我是誰?我在哪裡?她們是誰?我又一次失去瞭意識。

  又不知過瞭多久,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眼皮依然像是粘著,依然需要用盡所有力量才能分開它們。

  沙發上,那年長女子還在,神情更加憔悴,眼角留著淚痕,顯然剛剛又哭過。她的衣服沒換,顯然一直沒有離開過病房。在她邊上坐著不是那個年輕女警,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美艷年輕少婦,她穿著一身紫色的連衣裙,五官非常精致,顯得嫵媚動人。

  美艷少婦勸慰著年長女子:「媽,醫生不是都來檢查過瞭,說小浩身體一切正常,可能是受瞭什麼刺激,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他已經睡瞭一天一夜瞭,都查不出什麼問題,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呀。如果阿浩真的有個三長二短,我也不想活瞭。」

  「不會的,媽,別擔心,小浩不會有事的。」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都要急死瞭,要不要轉個醫院,不行的話我們去上海,要麼去北京也行。」

  美艷少婦苦笑道:「媽,這是海州最好的醫院,我和院長說瞭,讓他們再請幾個專傢一起過來會診。再說,小浩現在這個情況,也不能跑那麼遠的。」

  年長女子顯然沒什麼太多主意,呆瞭半天問道:「你爸那裡你怎麼說,我一天一夜沒回傢,他有沒有說什麼?」

  美艷少女笑容更苦:「我說你去開同學會瞭,但你知道爸的脾氣,不知多緊張你,生怕你在外面出個什麼事。小浩還不知道要睡多久,你又一定要這樣陪著,我看還是告訴他吧。」

  年長女子露出猶豫的神情道:「可你爸的身體,如果阿浩真醒不過來,他受不瞭這個刺激的。」

  美艷少婦道:「媽,你要是再不回傢,我爸可真要瘋瞭,今天你還是回去一趟,把小浩的事告訴他。爸經歷過那麼多大風大浪,現在雖然身體不好,但我相信他還是能挺住的。」

  在她們說話間,無數的記憶又湧進大腦,因為又瞭上一次的經歷,雖然頭痛欲裂,我倒沒有馬上暈過去。

  耳邊又傳來一個男人的叫聲「媽」、「大嫂」,隔瞭一天一夜,這聲音好像也虛弱瞭許多,沒有之前那麼刺耳。

  美艷少女起身倒水時發現我眼睛微微張著,頓時驚喜地叫瞭起來。兩人沖到我的床邊,不多時醫生來瞭,雖然沒有昏迷,但在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沖擊之下,我失去說話與行動的能力,連思考也不能。

  在醫生手忙腳亂地進行各項檢查時,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大男人走進病房,焦急地道:「聽說小浩醒瞭?」這張臉我很熟悉,我應該認得他。

  謝磊,海豐建築有限公司董事長。在我腦海中跳出這行字時,新的記憶又一次瘋狂湧入。

  兩個男人面前擺放著許多的照片,照片中美麗溫柔的女子正是我妻子。她邁出學校的校門、在商場挑衣服、在小區停車、在健身房鍛煉……美麗的倩影令人心醉。

  在一傢餐廳裡,妻子坐在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對面,微笑著落落大方地舉起手中的酒杯……她和誰一起吃飯?那男人是誰?我心中生出無限疑惑。

  妻子象熟睡般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她張開著雙臂,從白色連衣裙下裸露出來的小腿懸掛在床沿。兩人男子象狼一般緊緊盯著她,像是要一口將她吃掉……你們要幹什麼!住手!我在心中吶喊,可耳邊聽到的卻是帶著哭音的喊聲:「大哥!」

  當沖入腦海的畫面中出現妻子赤裸的身體,那雪白潔雪的顏色頓時令我再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有時極致的光明便是極致的黑暗,我在那一瞬間又失去瞭所有的意識。

  當我再次醒過的時候,窗臺邊的沙發上又換瞭人。那個美艷的少婦還在,在她左邊坐瞭一個約二十歲的年輕少女,長得文文靜靜,也很漂亮,眉目之間與那個似林黛玉般的女子有幾分相像,不過隻是文靜,沒有她那般柔弱的感覺。

  而在那少婦的右邊,坐瞭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相貌和那少婦長得很像,但氣質卻不一樣,少婦嫵媚動人,而小女孩靈動調皮,看到她就像看到瞭我的女兒。

  她們發現我醒瞭,美艷少婦還是叫我「小浩」,文靜少女叫著「哥哥」,而那小女孩叫著「小叔」,她們帶著驚喜的神情圍在我身邊。

  醫生又來瞭,無數記憶又一次湧來,不過這些記憶美好而溫馨,不知不覺間,我嘴角浮起微微的笑容。

  「小叔笑瞭,小叔笑瞭。」

  調皮的小女孩第一個發現我的笑容,歡呼雀躍起來,美艷少婦和文靜女孩也露出開心的笑容。

  而這一切在那個叫謝磊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便戛然而止。

  妻子象被一隻待宰的羔羊般赤裸裸地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晶瑩的淚水充盈著她美麗的眼睛,隨時就會滿溢出來,小巧挺直的鼻梁不停地抽動,似乎下一刻便要哭瞭出來,潔白的牙齒咬著薄薄的嘴唇,好像要咬出血來,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忍著不失聲痛哭。

  謝磊,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他的雙手象鐵鉗一般夾住妻子的大腿根部,修長而美麗的雙腿高高地抬瞭起來,屈辱地向著兩邊大大地分開。

  面對充滿著獸慾的男人,妻子一絲不掛、妻子無遮無擋、妻子根本無力反抗,巨大的屠刀刺向妻子最柔軟的地方……

  嫣然!

  快逃!

  我叫妻子的名字,她沒回答,神情是那麼驚恐絕望!那麼痛苦屈辱!

  住手!

  放開她!

  敢碰我的妻子,我一定會宰瞭你!

  我在心中嘶吼,而那男人卻面帶微笑、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在屠刀刺入妻子身體那瞬間,我用盡所有力氣嘶吼:「他媽的,老子要宰瞭你全傢!」

  眼前一黑,我又一次失去瞭意識。

  (未完待續)

  第一人稱的作品,應該算是代入感最強的那種,看到這裡,大概是明白瞭吧。

  如果認真看的朋友,面對這樣的情況應該怎麼做。

  首先,下節會講到,殺不瞭人,也不能傷殘他人或自己的肢體。

  神靈把你的靈魂放入別人身體內,隻有這麼一條限制。

  大哥是最為仇恨的對象,還有現在靈魂所寄居的那個也是。

  如何復仇?有好的建議可以提下。

  在他們周圍女性有四十多歲的嬌弱的母親、三十多歲的美艷大嫂、二十多歲英氣的警察女友、十九歲的文靜妹妹、十五歲的可愛侄女。個個都是美女,想想也令人性奮。

  那個角色令你們最感興趣,又以何種方式可以讓她們受到最大的痛苦。可能建議一下,有好的建議或許會按你想的出現在文章中。

  是不是都搞,或許還會留一、二個吧。

  如果文章名字叫復仇肯定都上瞭,但是是復仇與救贖,會如何發展就不知道瞭。

  主角並非一個完人,愛妻子是毫無疑問的,但依然對女性有著強烈的慾望,否則第一節也不會寫他去KTV玩瞭。

  好吧,我承認,後面的情節我也不是全部清楚,寫著看吧。

  幻想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