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磊經常過來,他很忙,但還是擠出時間來看他的弟弟。雖然他們並非是一母所生,但在謝浩的記憶中,兩兄弟的關系非常好。

  前兩次,我一見他立刻昏瞭過去。之後稍稍好一些,隻要不去想妻子的事,就不會昏。但每當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燒起難以克制怒火。

  在我還不能講話時候,有一次,他在邊上沒人的時候在我耳邊道:「阿浩,我去賓館查過瞭,你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她對你做瞭什麼?是不是她害的你?」

  我被車撞瞭,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沒人再去保護嫣然,看到謝磊殺氣騰騰的眼神,我害怕極瞭。

  我「啊啊唔唔」地叫瞭起來,好象真是被謝磊所說的女人害的一樣,對她又是恐懼、又是仇恨。

  「放心,如果真是她害瞭你,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敢害我弟弟的人,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聽到謝磊的話,我雙眼一番,頓時昏死過去。

  整整一天,我處於極端焦灼的狀態,我不能躺在這裡,我要立刻起來,我要去保護我的妻子不再受到傷害。

  或許想拯救妻子的念頭太過強烈,第二天,我能開口說話,雖然含糊得根本聽不清楚,但謝浩的母親寧若煙還是聽明白瞭。

  「謝……磊……謝……磊」

  雖然謝浩從不直乎大哥的名字,但並不妨礙謝磊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病床邊。

  「媽,我和阿浩單獨聊幾句。」

  寧若煙雖然不解、不願,但還是走瞭出去。或許作為母親,她有堅強的一面,但嬌弱她一直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沒經歷過什麼風風雨雨。在她丈夫謝鐵山中風病倒後,謝磊便是傢中的頂梁柱。

  「嫣然……她……她……你……」我口齒含糊到瞭極點。

  謝磊神色有些凝重地貼近我道:「我找過她瞭,她說你在和她幹那事的時候突然昏倒瞭。她沒害你,也沒有對你做過什麼,走的時候還打電話告訴瞭總臺。你怎麼會和她在那裡,當時我不是和你說過,事情到此為止。我們當時是昏瞭頭,你怎麼還去找她,風險有多大你知道嗎,萬一她報案怎麼辦?哪怕不報案,就是告訴她老公,麻煩也就大瞭。」

  「你……沒有……對她……怎麼……樣……」

  謝磊道:「你都這個樣子,怎麼還惦記著她。她是漂亮,就算你喜歡她,也是人傢的老婆,玩過也就算瞭,怎麼還去找她。你知道嗎,就在你們在賓館亂搞的時候,她老公在樓下被車撞瞭,現在還在重癥監護室。我問過瞭,她老公被撞前在停車場轉悠瞭半天,應該是發現什麼瞭。幸好他老公被車撞瞭,否則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不……不關……她的事,你……你別……再去找她……」

  謝磊苦笑道:「我知道,我還去找她幹嘛,見面的時候她比我還兇,我都還怕她把這些事都捅出去呢。」

  我的心放瞭下來,謝磊也就是個紙老虎,叫得兇。他畢竟是個有錢的商人,不觸碰他的底線,並不會窮兇極惡、不計後果地亂來。

  「好好養病,一定會好起來的,我請瞭幾個有名望的大師,明天過來給你驅驅邪,有大哥在,什麼都不擔心。」謝磊輕輕地摸著我的腦袋,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我在醫院呆瞭七天,可以慢慢走動瞭,醫生沒有查出我身體有任何問題。雖然人還是有些虛弱,但我不想在這裡再呆下去瞭。

  每次看到謝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夠鋒利,怕自己力量還不足夠。謝磊雖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歲,但身體也很強壯。我或許隻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許會被關進精神病院,再要殺他就難瞭。

  謝磊一傢住在城東一處高檔別墅區,謝浩與他妹妹謝雨薇房間在二樓、謝磊夫婦住三樓、他們的父親謝鐵山與母親寧若煙住四樓。

  海豐公司由謝鐵山一手創辦,三年前他突然中風,公司便交給瞭謝磊打理。雖然不能行走、話也說不清楚,但謝鐵山還是坐著輪椅親自到醫院看望他最疼愛的小兒子。當看到他斜歪的臉上浮現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輕顫瞭一下。

  我從小便失去瞭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雖然有個奶奶,但傢的概念對於我在很長的時候是模糊的,親情對我來說也非常陌生。

  在我來到眼前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別墅前,謝傢所人都在。

  坐在輪椅上的謝鐵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帶著欣慰;林黛玉式的寧若煙臉上不再有憔悴,穿著一身鮮艷的裝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臺階上的林映容則驚喜地向我快步走來,她刻意打扮地過,胸大臀圓、美艷而嫵媚,就象是一朵盛開的牡丹。

  謝雨薇去年剛剛考進海州大學,今天特意請假回來,她平時言語不多,但今天執意要和謝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謝磊剛高一女兒謝思思早候在門口,一見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邊,緊緊挽著我的胳膊。看著她,我有些恍惚,以為是女兒向我奔來。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過去,我從謝磊處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這到沒什麼好意外的,我靈魂都在謝浩身體裡,人怎麼會醒得過來,沒死已是萬幸。但女兒高考考得怎麼樣瞭,謝磊肯定不會知道。

  我感受到親情的存在,甚至能夠感受到它的溫暖,但心中的恨意卻絲毫沒有減少半分半毫。我雖然沒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沒有傢,我有妻子,有女兒,我本應開開心心享受著天倫之樂,但這一些卻被你們兩兄弟給徹底毀滅。

  對不起瞭,我在心中默默地道。很快,你們的兒子、丈夫、哥哥、小叔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裡,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願意面對是寧若煙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親是謝浩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雖然一傢人歡聲笑語,可我怎麼可能融入得進去,好在生瞭一場怪病,所有人都遷就著我,也沒人感到特別奇怪。

  吃過晚飯,在眾人關切的眼神中,我回瞭房間。還沒來及熟悉一下房間的環境,米蕾來瞭,我隻得下樓。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藍色牛仔褲,清爽而幹練。沒說幾句話,我胯間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瞭起來。

  這是謝浩的感受還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到,但此時他倒沒有出聲。

  雖然他沒有身體,每天不停地吼叫,應該也需要消耗力氣吧。這兩天終於安靜瞭許多,他曾試圖和我交流,但我聽到他的聲音就煩燥無比,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在走進傢門的時候,我聽到他低低哭聲,應該是這小子又哭瞭。

  他媽的,老子都還沒對你幹嘛,你就老哭。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時候,你怎麼就視若無睹,你這個敗類,畜生,不讓死無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雖然身體裡燃燒起瞭欲火,但我倒沒想對她做些什麼。首先,剛出院馬上做愛顯然不適合,而那個時候我倒也沒想用這種方式來報仇雪恨。

  做母親自然對兒子觀察得十分仔細,寧若煙應該註意到我挺翹起的肉棒和眼神中的渴望,所以幾次暗示慫恿米蕾到去我房間,在她想來,不一定要做嘛,用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猶豫,內心不想去,又不想讓未來的婆婆不高興。最後還是我解瞭圍,說有點累想早點休息,我說這話的時候,米蕾好象很高興。

  我理解她,高興並不是因為不用去我房間,而是在這幾天之中,我們交流雖不多,但她一定覺得我好象成熟起來。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時間與經歷中沈淀,或許三十九歲的我還有不成熟的地方,但無疑要比謝浩成熟許多。男人的成熟是一種感覺、一種氣質,米蕾應該是隱隱地感受這種細微的變化。

  送走米蕾,回到瞭房間,躺在床上,摸出手機,在手中來回倒騰瞭半天,然後按下一個數字,想瞭半天,再按下一個數字,並非我不記得號碼,而是心中極度猶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會打給他,因為我對她來說是個惡夢。此時,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強奸過她的男人打來電話,難以想象會對她的碎弱的心靈帶來什麼傷害。

  我打的是女兒的電話,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對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親人,嫣然對她再好,但一起畢竟隻生活兩年,女兒對她更多是尊重,而不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她過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麼樣?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車撞瞭,對她該是多大的打擊?她還能正常發揮嗎?還能考進海州大學嗎?

  對女兒的思念化為動力,我終於按下瞭最後一個字數字。長音響起,我心跳如擂鼓。

  「誰呀。」

  電話那頭傳來女兒的聲音。剎那之間,我淚水不爭氣的地湧瞭出來。聲音有些嘈雜,肯定不在傢裡,已經九點多瞭,女兒這是在哪裡?我有很多話想說,但卻一句都說不出來,淚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黃蓮。

  「到底誰呀,怎麼不說話,再不說話我掛瞭。」

  我說什麼?我應該說什麼?我想說:女兒,我想你,我愛你。我能嗎?我不能說。

  眼看女兒就要掛電話,我深深吸瞭一口氣終於說道:「高考考瞭嗎?考得好嗎?你和你媽都好嗎?」

  「你誰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嗎?」

  雖然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但我確定女兒在這一刻嗅到那麼一絲絲熟悉的氣息,血脈之間的聯系有時可以超越時間與空間,連神靈都無法斬斷。

  我竭力想平復潮水般的情緒,回答「是」的時間。嫣然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毫無征兆地響瞭起來:「小雪,誰在給你打電話。」

  頓時,萬千種情緒湧上心中,我哽咽著,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啊!」電話那頭嫣然象見到毒蛇一般尖叫起來,隨即「啪」一聲,電話摔在地上,接著斷線瞭。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這個號碼時的驚慌失措。我狠狠地朝自己打瞭一個耳光,為什麼要給女兒打電話?為什麼還要用這個號碼?我真是蠢到瞭極點、蠢到無可救藥。

  我象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躺著,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過瞭多久,跌落在床下的手機突然響瞭起來,我連撿的力氣都沒有。

  電話頑固地響個不停,我從床邊探出身體,上面顯示著「美女老師」幾個字,大概是謝浩哪個女友吧。突然,腦海中象有一道閃電劃過,「老師」,嫣然不就是老師嗎?

  我滾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按下通話鍵,將手機貼在耳邊。

  對方沒有馬上講話,手機中傳來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並不是我,我現在是謝浩,那個曾經強奸過她的男人。

  「謝浩,你為什麼給我女兒打電話。你答應過的,以後永遠不再見面!永遠不會再來騷擾我!為什麼你還要給我女兒打電話!」

  嫣然的聲音聲色具厲,甚至有著氣急敗類壞的味道,中間夾雜著一絲恐懼,就象面對野獸的母鹿,面對尖牙利爪、血盆大口,但為身後她的孩子,她會拚死一搏。

  我能說什麼呢?腦子亂成一團,根本無法思考。

  「我和你哥說瞭,你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也不要你們任何補償。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們。你們真有事,可以沖我來,如果再敢騷擾我女兒,我立刻報警,立刻!馬上!」

  嫣然幾乎是吼著在說,我感到她馬上要掛電話瞭,沖口道:「等下。」

  電話那頭聲音沈寂下來,但呼息卻越來越急促。

  「對不起,我發誓,永遠不會再來騷擾你,還有小雪的。」

  說完,不等嫣然回答,我便掛瞭電話,然後將手機狠狠地砸向對面墻壁。手機四分五裂,而我淚流滿面。

  不知躺瞭多久,我木然起身,在抽屜裡找出厚厚一疊嫣然的照片,照片留在這裡,是對嫣然的褻瀆。

  用塑料袋裝好照片,下樓拎瞭個臉盆走到別墅花園裡,然後將照片放到臉盆中,用打火機點燃。

  雖然已是深夜,但我相信樓裡住的那些人肯定發現我在燒東西。無所謂,謝鐵山、寧若雪,來吧,讓我來告訴你們,你們的兩個兒子是用怎樣的殘忍手段強奸瞭一個無辜的女人。還有你,林映容,你以為你的丈夫是好人嗎?我告訴你他的真面目,他是一個隻懂欺淩弱小、污人清白的混蛋、畜生。

  有人走到瞭我的身後,管你是誰,我繼續將一張張照片往火盆裡扔。

  「阿浩,你做得對。」謝磊低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腦子有些亂,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謝磊繼續道:「我錯瞭,我們都錯瞭,但錯無法挽回,生活還在繼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無論發生什麼事,大哥都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意思?謝磊是說你們強奸我妻子是一個錯誤?應該是這麼理解吧。

  但輕輕一句「生活還在繼續」就想過去瞭?你們也想得太天真瞭吧。

  你們的錯誤,不,你們的罪惡必須要用你們的生命和鮮血去償還。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動,映紅瞭我顯得有些猙獰的臉龐。

  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強大。

  在我準備動手時,米蕾來瞭。寧若煙拉著她有說不完的話,我坐她們對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這幾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能夠確保殺瞭謝磊,對別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寧若煙又在勸說我米蕾到我房間去玩下,就一個媒婆,甚至有點象個老鴇。不過,她雖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風,但沒有一絲的風塵氣息,如果穿上古裝,倒很象是大戶人傢的主母。

  米蕾臉紅瞭起來,但沒有拒絕。我還沒想好怎麼應對,腦海中傳來謝浩的聲音:「我警告你,別碰我女朋友,否則和你沒完。」

  媽的,強奸我妻子還敢威脅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幹瞭她。

  頓時,我變得熱情起來。聊瞭沒多久,我牽著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謝浩罵瞭起來,不知為何,他憤怒的罵聲我越聽越舒服,都還沒走到樓上,我肉棒便已堅挺起來。

  不得不說,米蕾在我交往過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極出類拔萃的,除瞭嫣然,我還真想不起哪個女人比她更加出色。今天她穿著一件胸口印著卡通圖案的短袖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她身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長腿無比的誘惑。

  或許讀的是警校,米蕾並不太會打扮,這T恤和牛仔短褲並不太搭,上面萌萌可愛,下面性感誘惑,而腳上那雙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讓人有樸素的感覺,簡值是一種混搭。

  但衣飾的混搭並不影響她對男人有著強烈的誘惑。英氣逼人的臉龐、堅挺高聳的胸脯,還有大長腿,隻要一樣就足讓男人癡迷不已。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在讓感到凜然不可侵犯時,會令男人產生更強烈無比的渴望。

  米蕾並沒有在謝傢過夜過,但在這個房間裡兩人還是做過愛的。進房的時候,我走在她的後面,她看瞭看床,或許矜持,或許害羞,直接走到瞭陽臺上。

  謝傢獨棟別墅沿湖而建,花園一直通到湖邊,夜色之中,遠處星星盞盞的燈光,風景倒也別致。我冷冷一笑,在謝浩聲嘶力竭的叫聲中走到她身後,伸出手臂摟住她的細腰。

  米蕾身體微微一顫,沒有把我推開。

  「風景好美呀。」我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說。

  「是呀。」其實米蕾也不太會說話,好在過去謝浩還是比較會說,雖然有些拘束,話總是還會說的。

  我手掌輕輕在她小腹輕輕摩動,手感很特別。米蕾的肚子比我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硬,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無比的馬甲線。

  馬甲線是所有愛美女孩希望擁有的,喜歡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馬甲線,但米蕾腹部的線條準確說應該叫腹肌。當然,她並非健美運動員,六塊腹肌要在拳擊訓練中線條才非常清晰,平常倒也隻能稱馬甲線,隻是線條更硬朗一些罷瞭。

  在與謝浩的十多幾次愛之中,謝浩第一次進去她身體裡,因為過於緊張,六塊腹肌都凸瞭起來,令謝浩的插入更加困難。

  「你在想什麼?」我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沒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鉆進T恤的下擺,按在她小腹上。

  其實我管你在想什麼,這句話隻是讓你分心而已。果然在我手已伸進衣服下擺,她才反應過來。頓時,肚子變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她抓住瞭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沒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頑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幹都幹過瞭,摸摸你的肚子又怎麼樣。果然隔瞭片刻。在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中,抓著我的手松瞭開來,肚子也變得柔軟許多。

  「浩,這幾天,我以為你已經長大瞭,沒想到你還是象以前一樣。」米蕾有些失望地道。

  「那你還喜歡我嗎?」我問道。

  雖然翻閱瞭謝浩的記憶,雖然兩人已經訂婚,但我還是不百分百確定米蕾對謝浩的感情。如果此時她給出不確定甚至否定的答案,我便裝著惱羞成怒用粗暴的方式對她,肯定會被她打一頓,然後兩人分手。能給謝浩在死之前來點小打擊,我會很開心的。

  我問這個問題時,謝浩頓時停止瞭叫聲,顯然他也希望知道這個答案。

  米蕾望著遠處的燈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歡,我又怎麼會和你訂婚呢?」

  我感受到身體裡謝浩的開心,而我卻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時怎麼對我冷冰冰的,一點都不熱情。」我繼續道。

  「你早點成熟起來,不那麼孩子氣,你就明白瞭,再說,我什麼時候對你冷冰冰過。」米蕾道。

  「那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好一點。」

  一個女孩都已經準備嫁給對方,又怎會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隻不過謝浩不夠成熟,米蕾才會恨鐵不成鋼。

  「我會的。」米蕾很認真地道。

  「米蕾,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以後你對我好點行不行,不要總板著臉,我也會好好愛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欺侮……」我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道。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謝浩並沒有發現。

  我用眼角餘光偷偷看她,雖然光線很暗,但看到她臉紅瞭起來,大大眼睛微微瞇著,好象很享受的樣子。哪個女孩不喜歡甜言蜜語,即便是女警也不會例外。

  一邊說著爛話,一邊咬著她耳朵,而我的手順著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似乎恍然未覺。

  我現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當時謝浩為什麼會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這應該是一種變態的心理所致。

  在之前的強奸中,嫣然一定表現出抗拒、反感、厭惡,於是謝浩讓她赤裸裸地站在玻璃窗前,強迫讓她看著下方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熙熙攘攘的行人。下面的人或許看不到她,但有種赤身裸體在眾目睽睽下的感覺,會給女人帶來巨大的羞恥感。

  「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純潔,老子被讓這大街上所有人看著你怎麼被我操。」

  雖然我一直沒徹底瞭解嫣然三次被奸淫的過程,但我相信當時謝浩就是這麼想的。

  而此時陽臺上,雖然光線昏暗,前面是別墅的私傢花園,除非有人刻意偷窺,倒也不會有人註意到這一切。但畢竟是開放式的陽臺,一樣會給米蕾帶來強烈的羞恥感。

  我的目標是在陽臺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腫脹的肉棒捅進她的身體。不過,我也知道這很難,幾乎不可能實現,但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就會努力。

  指沿已觸到胸罩下沿,胸罩與肌膚貼合提很緊,要想一下插進去不太現實,我退而求其次,手掌猛然一探,將她豐滿的乳房連著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時,身為警察的米蕾反應極快,一把抓住瞭我胳膊,這次力量大瞭許多,而且有拉扯動作,但我緊緊抓著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幹什麼。」她轉過頭,沒等她說什麼,我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壓在她的唇上。此時言語是多餘的,難道我說:「蕾,我想在這裡摸摸你的乳房。」肯定會被嚴詞拒絕。

  於是,我們在謝浩又一次的叫喊聲中,熱吻起。鼓足力氣,慢慢將她的胸罩往上推,並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堅決、她不堅決,這便是成敗的關鍵。

  終於,我將胸罩推離瞭乳房,手掌一沈,將顫顫巍巍的雙乳牢牢握在掌心。我不輕不重地摸捏著,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極極佳,軟中帶硬,硬中有軟,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癢。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頓時回來神來,光顧著享受,卻忘瞭目的。動作立刻輕柔起來,手指撥弄著兩顆小小花蕾,幾乎每個女人的乳頭都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還有個「蕾」字。

  乳頭在指尖硬挺起來,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肉棒磨動著她的屁股,但下一步該怎麼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愛撫下,米蕾產生瞭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發,顯然不太現實。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許多,隻要剝下內褲,就會有機會。但她穿著牛仔短褲,他媽的,竟還有著皮帶,就算她一動不動,我也剝半天。剛才我也試探過瞭,要從褲腰把手插進去難度極大。

  已經吻瞭半天,米蕾已經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還是含著她舌頭不肯放嘴。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將她在陽臺上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象謝浩奸淫我妻子一樣狠狠地幹她?

  在我快速思考時,米蕾強行把舌頭從我嘴裡撥瞭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著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隻有鋌而走險,手主動離開瞭她的乳房,似乎是象從她衣服裡縮回來,在她放松瞭警惕的之時,我抓住T恤的邊緣,猛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沒想過我會這麼做,T恤瞬間被拉到瞭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終於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她的雙臂被衣服帶著向上揚起,隻要再一秒,她的身體就將赤裸在這陽臺上。

  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處有個偷窺的男人,看著我怎麼脫掉她衣服,怎麼用身體死死頂住她,怎麼再剝掉她的褲子、怎麼把肉棒象刺刀一樣狠狠插進她的身體。

  想法是美麗好,但往往都實現不瞭。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許也就成功瞭。雖然她是文職,身手卻不比女特警遜色,在手臂剛上舉時,手肘便向兩邊撐開,T恤便脫不出去瞭。

  我是破舟沈釜,而她下意識的反抗當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聲裂瞭開來,但總算還是硬生生給我剝下來瞭。

  正當我試圖用身體擠壓住她,她的手肘準確地擊中我的胸口,一陣疼痛,我退瞭兩步,而她已擺脫我的掌控走向房間。

  我喘瞭口氣追瞭過去,她一邊將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瞭原位,一邊氣沖沖地向門口大步走去。

  怎麼辦?撲過去?打是打不過她的,被她打一頓也行,反正這身體又不是我的。正當我準備這麼做時,已將房門拉開的她猛地又將門關上,滿臉怒火、氣勢洶洶向我沖來。

  媽的,我還沒動手,你就要打我,這還有天理嗎?這一刻我都沒空欣賞在我眼前不停躍動的豐乳,我閉上眼睛,來吧,打就打吧,打死還省得我自己動手。

  米蕾風一樣從我身邊沖過,強勁的氣流讓我頭發都舞動瞭起來。她拉開衣櫥的門,胡亂地翻起衣服。我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瞭,她難道穿著胸罩回去嗎?

  瞬間,我改變瞭主意,沖瞭過去從身後抱住她道:「小蕾,我錯瞭,真的錯瞭,我太沖動,你打我、罵我都行,求你別走。」

  她在我懷中掙紮,我的力氣並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鬥的本事才能掙脫,而她象一個普通女孩一樣掙紮,是註定逃不瞭的。雖然她還翻著衣服,還在掙紮,但越來越不堅決,力量也越來越小。邊上就是床,我抱著她退瞭兩步,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錯瞭,我錯瞭、對不起、是我不好」這樣說著,然後找機會開始吻她。米蕾開始還不停反抗,當我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反抗已開始變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剝掉,牛仔短褲連著內褲也剝瞭個幹凈。在脫掉球鞋的時候,我看到她穿瞭一雙淺粉色的短襪。

  什麼品味,白鞋配粉色襪子,你是看也不看,閉著眼睛在櫃裡撈瞭一雙吧。但就是這雙短短的粉色的襪子,讓英氣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純潔。

  有時純潔與是否有過性愛沒有關系,一個人眼神清澈、思想單純,打扮樸素,都會給人純潔的感覺。嫣然雖然嫁給我兩年,雖然曾被男人奸污過,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一塵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但就是因為她穿著的這雙淺粉色短襪,突然給瞭我純潔的感覺。

  在觀看謝浩從十八歲到現在六年的性愛史,絕大部分以超快鏡掠過,連女孩長什麼樣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愛,我看得很仔細。

  為什麼喜歡喝酒、喜歡做愛、甚至喜歡吸毒,因為這些都可以令人忘記痛苦。在病床上的頭幾天,神智雖然清醒,但不能動、不能說話,連小便都得依賴導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難以想象。

  而米蕾身著警服的英姿令人賞心悅目,而她赤裸的身體令人充盈起強烈的欲望,麻醉瞭我的心靈與肉體。

  雖然米蕾與謝浩有過多次做愛的經歷,但此時主宰這具身體的靈魂是我,觀看與親身實踐感受完全不一樣,帶著快樂也更一樣。

  在我眾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沒有一個職業是警察的,連交警都沒有,而剛才她隨意一擊,就差點將我打趴下,而現在她如乖巧的綿羊,嬌羞不已隨我任意猥玩,這種感覺太讓人興奮瞭。

  我含著勃起的乳頭,大力揉搓著濕潤起來的私處。謝浩的做愛思路一開始就是錯的,她不是幼兒園的老師,不是企業的文員,她是一個警察,有著過人的體魄與堅強的意志,你這麼輕輕柔柔地對她象是搔癢一樣,根本無法徹底讓她亢奮起來。

  去摸她的屄還要看她的臉色,老子都把手指捅進你女朋友的屄裡,你又能我怎麼樣!

  「浩,浩,輕點,痛。」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極度的亢奮中,我開始啃咬起她高高聳立著的乳房,雪白的乳肉留下一個個清晰的牙印。

  我從米蕾雙乳間擡起頭,望著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女警道:「我會輕點。」

  說歸說,做歸做,我低下頭繼續瘋狂啃咬著乳肉,對著身體裡面的謝浩道:「謝浩,你他媽的把我妻子的乳房捏出一個又一個指印,今天我加倍還給你。」

  身體裡傳來對方的聲音:「大哥,我錯瞭,別這樣對我女朋友。」

  「晚瞭。」我冷冷地道。

  謝浩又是求,又是罵,最後竟說瞭句阿Q式的話:「他媽的,我總是我,又不是你,你總有一天會滾蛋的。」

  現在進入她的身體,到底是我還是謝浩在和對方做愛,這個問題似乎帶著哲學性質。

  感到再這麼折騰下米蕾又要暴起瞭,整個雪白的乳房到處上紅紅咬痕,看上去真有點慘烈的模樣。

  進入最後的戰鬥吧。我挺起瞭身,雙手象鐵鉗一樣夾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壓,充滿著力與美,也有著女性柔美曲線的大長腿擡瞭起來,屈辱地向兩邊分瞭開來。這和在記憶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強奸時的身體姿態一模一樣。

  雖然姿態一模一樣,但感覺還是極不相同。妻子人不矮,腿也長,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會碎的嬌嫩小花、輕輕一碰就會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獸利爪下的小獸,是絕對的弱者,在極致的淒美之中,令人無限同情、憐憫,讓人感覺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她,保護她的的念頭。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她腿特別長,比我妻子還長,這樣分開著,有種驚心動魄般的美感。

  雖然屈辱地張開著腿,但她沒有象我妻子那種絕望無的感覺。她並是不是弱者,隻要她願意,隨時可以將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雖然我手抓著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釘在床上,但似乎並不是被我制服,而是有無數根看不到的鎖鏈束縛著她。同樣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沒有絕望,更有一種為信念或者什麼別的東西甘願犧牲的堅毅與勇敢。

  在這瞬間,我有種錯覺,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著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純潔,竟有種女英烈般的感覺,類似趙一曼、卓婭這樣。我啞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國納粹,

  我很清楚,她並不願意以這種屈辱方式被我進入,更不願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賞著她此時的屈辱。

  但因為她已經準備嫁給謝浩,因為她心中有愛,愛象鎖鏈一樣束縛住她身體,她甘願為愛放棄自己的原則、甚至尊嚴。

  欣賞得差不多瞭,胯間的肉棒似屠刀一樣刺向最柔軟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堅強的女警,即便她一個能打我三個,但柔軟的地方還是一樣的柔軟,並不因為她的職業、意志、身手而會變堅硬,變得能夠抵禦男人的兇猛進攻。

  「浩,痛」

  陰道已足夠濕潤,但我是如此的野蠻,甚至比他們插進我妻子身體時還要野蠻十倍、百倍。

  「很快就會不痛瞭。」我嘴角掛著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瞭沒有。

  肉棒經抵擋她身體最深處,赤裸的女警戰栗瞭起來,我相信她的靈魂也一樣。

  我沒有趴下,也沒跪著,而著蹲在她雙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擡瞭起來,肉棒以幾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樁機般一次次刺進她身體最深處。

  起初米蕾還帶著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堅毅的眼睛迷離起來。果然,勇敢的女警還是喜歡暴風驟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肉體的撞擊聲無比響亮。

  我收攏她大長腿,將它們並攏著擱在胸口,淺粉色的襪子在我眼前搖呀搖。此時,她春情已然勃發,女英烈的感覺便蕩然無存,那有女英烈在敵人的胯下銷魂呻吟的。

  但那種純潔的感覺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歡這種感覺。奸淫我妻子人不配擁有純潔的女友。

  於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蕩的粉色襪尖,將足趾和襪子一起吞進嘴裡。我咬著她和腳,她的腳遠不如我妻子那樣精致小巧,但我還是很興奮。粉色的襪子被咬瞭下來,我並沒有馬上吐掉,而是看著因為欲望而繃得筆直的白白足尖,嚼著口中的襪子。

  嫣然,我已經咬爛瞭奸淫過你的那個男人女友的純潔,她是一個警察,她本應該去保護弱小、鏟除罪惡,但她卻象母狗一樣在她那個禽獸男友胯下浪聲淫叫,她不配擁有這份純潔,

  這是我在復仇道路上邁出的第一步,僅僅一小步,卻讓我的惡念、讓我的欲望徹底失控。惡念與欲望存在於每個人心中,過去因為嫣然,它們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到,但現在卻如洪水猛獸將我吞沒。

  我將米蕾翻瞭過來,從身後開始沖擊。謝浩年輕的身體給予我無窮無盡的力量,即便她的身體是那樣結實緊致,依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亂晃。

  「浩,我不行瞭,我不行瞭,快點,我要,快我要來瞭。」

  米蕾叫瞭起來,劇烈搖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時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這一刻,她的極度亢奮令我再也無法控制澎湃的欲望。我用盡一切力量的下壓,趴伏的身體象被鐵板平平地壓在床上。

  她嘶叫著,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將她屁股再壓下去。她的力量比我還大,她用屁股將我的身體竟然頂瞭起來。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條巨大的白色蚯蚓,將身上的黑色蝸牛一次次高高頂起,蝸牛徒勞想將蚯蚓壓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間拱橋般的弧線還是越來越彎曲。

  我終於開始狂噴亂射,火熱火熱的洞穴驟然收緊,象是要把肉棒連著我身體一起拉扯進去。

  這一刻,我相信樓上的那些人,未必聽到我的吼聲,但一定聽到米蕾高亢之極的尖叫。

  這一刻我暫時地忘記瞭所有痛苦,靈魂象是到達瞭天堂,我想在身體裡那個人、還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樣。

  在一場充斥著狂野氣息的性愛之後,米蕾雖對男友的變化感到驚訝,但也多想什麼。兩人已經訂婚,再過半年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丈夫偶爾粗魯一些,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個警察,一個才走上工作崗位不久的女警。在很多電視劇的渲染中,警察這個職業充滿著危險,隨時有犧牲的可能,但也不缺浪漫與激情,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而謝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縮縮,雖有浪漫,但卻沒有激情,她雖然沒說,但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這幾天謝浩不能動、不能說話,一定徘徊在生死的邊緣,而生與死是令人長大的最強催化劑。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悅遠遠大於痛苦是確定無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第一次留宿在瞭謝傢。年輕人的精力無限,休息沒多久,我便又恢復瞭戰鬥能力。我還是想把她弄到陽臺上去幹,但想盡瞭辦法,都沒有成功。

  於是,我想盡辦法想操她的屁眼。在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上的時,他正對我妻子進行肛奸。而當時我竟然稀裡糊塗將他的暴虐進行瞭下去,妻子幾次喊痛更哭泣不止,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後悔,後悔得要死。我的靈魂控制瞭對強奸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紂為虐,幫著他對嫣然繼續施也暴行,我不僅沒法原諒他,連自己都原諒不瞭。所以我也要把肉棒捅進你女友屁股裡,然後狠狠地幹她。

  很遺憾,我又一次的失敗瞭,米蕾不僅用語言還用行動阻止我這一企圖。米蕾的屁眼和她陰道一樣狹小緊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進得去,何況她還不肯。

  如果她是一個普通女人,比如謝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海中浮現起她豐滿無比、能將衣服撐破的乳房和肥美但卻並不臃腫的屁股。如果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門老子也要捅進去。但這一招對於她完全沒用,不要說搏擊技巧,米蕾的力氣她並不比我小。

  但我還是不甘心,在體位調整成她上我下時,我一手抱著她,將她身體固定在我胸口,另一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後趁她不防備,將食指捅進瞭她的屁眼裡。手指比肉棒細,力量更強,在她反應過來時,大半根手指已經進去瞭。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著翻臉,也不肯把手指從屁眼裡撥出來,最後她也隻能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裡不停地摳挖。

  在我和羅娟離婚的頭幾年,從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脫瞭出來,我的欲望得到瞭徹底的解放。那段時間的性生活最為瘋狂,有過雙飛、三飛甚至最多一次四飛,甚至還有幾次和要好朋友同時玩弄一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新鮮刺激永遠有著無窮無盡的誘惑力。

  我雖然並沒有,但我看到過一個女人身體裡同時插進男人兩根肉棒,說實話,當時我也有想去試一下的沖動,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還有個男人,感覺總是怪怪的。

  當我把手指插進米蕾的肛門,隔著一道並不太厚的肉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插在陰道的肉棒有多麼堅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動時的巨大力量,這令我有一種米蕾被兩個男人一起操的錯覺。

  嫣然第一次被奸淫,他們兩兄弟都在,他們會不會象我曾經見到過那樣,一上一下象夾心餅一樣將嫣然裹夾在他們中間,然後上下一起沖擊著她赤裸而柔軟的身體。

  雖然早就知道謝浩性能力極強,但隻有親身體驗過,才會真正明白。米蕾要比我妻子強壯許多,但在我瘋狂而持久的沖擊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的感覺。

  「你輕點。」

  「我痛。」

  這樣的話她說瞭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這樣沖擊之下,有多麼痛苦。

  這些事,我不敢去想,現在我身體恢復得差不多瞭,如果去看些記憶,未必一定會昏過去。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後天,我就會宰瞭這兩兄弟,看與不看都一樣。至於我的靈魂最後會去哪裡,由隨神靈決定好瞭。

  胯下,英氣的女警眼神迷離,挺立的雙乳劇烈搖晃,長長雙腿順從地分向兩側,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我的抽動沖刺。隨著欲望的不斷高漲,我心中的痛苦被壓瞭下去。

  相比第一次的瘋狂,我是清醒瞭不少,望著米蕾,我還是生出瞭一絲惻隱之心。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感謝赤身裸體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謝謝你,在我最痛苦的時候給予瞭我快樂,但你的男友犯下瞭不可饒恕的罪行,你終究也是需要付出代價。

  我狂吼著,胯下女警尖叫著,兩人又一次攀上瞭欲望的巔峰。

  (未完待續)

  好吧,有肉戲的章節就會長得多,有一萬多字。

  畢竟肉戲不代表情節。還是規劃三十節之內結束,不知夠不夠。

  到現在還一直不敢女主被強暴戲份,真怕寫不太好,自己不夠滿意。

  下節吧,下節寫女主被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