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巧兒是個精明的閨女,長的妖嬈,心眼也多得像個馬蜂窩。
爹死得早,靠娘一個人拉扯著她們姐倆,裡裡外外的總有個忙活不開。大巧兒大上幾歲,打小就開始幫襯著娘,帶妹妹操持傢務,左鄰右舍的有個支應,巧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讓大巧兒小小的年紀心思卻變得很重。
其實大巧兒早就覺得娘和吉慶越來越奇怪。
娘對吉慶打小就好,這沒什麼,誰讓莊戶人傢都稀罕小子呢,吉慶對娘也親,但不像現在這樣親得邪乎。開始大巧兒沒理會,就是覺得吉慶來這院兒越發的勤瞭,而且一來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煩。可慢慢地大巧兒卻看出瞭蹊蹺,兩個人背地裡咋總是鉤鉤扯扯的呢,不是吉慶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慶。
他們自以為背著人,躲在一邊卻被大巧兒冷不丁的看見好幾回。那表情也不一樣,兩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噴出火來。
不會是有啥事背著我們吧?大巧兒不由得開始琢磨。
大巧兒轉年就17瞭,無論在哪兒,那都是個大姑娘瞭。雖說在農村,孩子們開竅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瞭高中,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年來瞭初潮,生理衛生之類的書也逼著學瞭一些,早就明白瞭這裡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兒現在看娘和吉慶,咋看咋覺得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像歸像,但大巧兒卻從沒真的往那邊兒想,也不敢想。倆人差著一輩兒呢,咋可能?但兩人一定有事情瞞著,到底是啥呢?卻讓大巧兒費瞭不少心思。
今天看見娘和吉慶又在背地裡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兒便藏瞭心眼,吃過晌午飯,看娘又一個勁兒的催她們,更認定瞭今天有事。
騎著車帶著妹妹一路往姥姥傢奔,心裡卻像開瞭鍋一樣的翻騰。到瞭姥姥傢吃過後晌飯,便再也坐不住,找瞭個由頭就偷摸地回瞭傢。
七、八裡路,大巧兒飛一樣的騎回來,進瞭村,天才剛剛擦黑。天熱黑的晚,傢傢戶戶早就吃過瞭飯,卻沒幾戶亮燈的,人都不在屋裡,要不就是聚在打麥場扯著閑篇,要不就在自傢的院子裡,點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漚著濃煙熏蚊子。
來到自傢門前,看見大門緊緊的閉著,但沒上鎖,知道娘一定在傢。推瞭推,卻從裡面柭瞭個嚴嚴實實。踩著轉頭,大巧兒翻過自傢的院墻,躡手躡腳的進瞭院兒,一眼看過去,一溜磚房隻有娘睡得西廂亮著昏暗的燈。
大熱的天,娘在屋裡幹啥?
大巧踮著腳悄悄地走過去,輕輕地推開堂屋的兩扇門。堂屋黑黢黢的鴉雀無聲,突然就感覺自己像個偷兒,一時間緊張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廂的門沒有關,漏瞭一條縫,隔著低垂的門簾,微弱散亂的燈影隱隱的透出來,像給薄薄的棉佈簾豁開瞭一道兒金光閃閃的口子。
還沒走近,便聽見裡面一陣陣的浪笑傳出來。大巧的心兒被貓撓瞭似的,一下子揪瞭起來。
是娘的聲音:「這兩天想沒想?」
「想瞭。」
聲兒很小,但大巧兒一聽就是吉慶,忙伸頭扒著門縫往裡看,這一看,真就嚇瞭一跳!
見娘赤條條的側臥在炕上,懷裡抱著吉慶,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麼晾著,兩個肉滾滾的奶子擠在吉慶的身上,卻被娘的手拿著,在吉慶的胸脯上蹭,吉慶用嘴去捉,娘卻晃著逗弄,格格的笑。吉慶也光著,身材消瘦,但兩腿間豎起來的東西卻通紅挺拔,沒羞沒臊得那麼立著,觸目驚心,娘的手還時不時的去掃弄一下,攥住那個醜陋的玩意兒上下的捋。
大巧兒的血忽的一下湧到瞭頭頂,自己的身子也瞬間膨脹得要把肉皮兒撐破,連忙用手撐住門框,強忍著站穩。
娘趴在吉慶的耳邊說瞭些什麼,又平攤著躺好,兩條腿竟立起來,大敞四開的勾貼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閃閃的毛兒,毛叢間的那條肉縫忽閃忽閃地蠕動,像長瞭胡子的一張嘴在嚼著什麼吃食一樣。吉慶也爬起來,上瞭娘的身子,下面腫脹的東西被娘的手捏住,拽著往自己身體裡送,插進去的時候,娘大聲的叫,叫聲尖利高亢,聽不出來是因為難受呢還是因為舒坦,卻那麼地讓大巧兒心悸。聽著娘的叫聲,看著吉慶在娘身子裡抽插,大巧兒一時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癱軟無力,一股東西憋得難受,忽地流瞭下來,想走開,卻邁不開步,眼裡還在看著,身子卻順著門框往下出溜。
那裡面的兩人又換瞭姿勢,娘翻到瞭上面,坐在吉慶身上,上來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嘴裡卻迷迷糊糊的說著話,那話讓大巧聽得臉紅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話是從娘嘴裡說出來的,說得還那麼順暢。
咋就不嫌砢磣呢?那話也是人說的?
大巧兒看著,不禁恨恨的咬瞭牙,卻不由自主的夾緊瞭腿。眼卻仍瞪大瞭,盯著娘翻飛的身影。見娘面色潮紅,一頭的汗水浸濕瞭亂發,粘在鬢角,便暗自咽瞭一口唾沫。耳邊卻傳來陣陣「啪啪」的聲音,待她明白瞭那聲響的來源,忍不住一陣頭昏,想不到平日裡弱不禁風的娘,這時候竟那麼大力氣。正胡亂琢磨著,卻見娘一聲驚叫,頭就在那裡搖著,雙手痙攣一般的抓著身下的吉慶,繃直瞭上身挺瞭一會兒,又轟然倒下,哆嗦著趴在吉慶瘦弱的身子上,蓋瞭個嚴嚴實實。
大巧兒一時也感覺自己喝醉瞭酒般,暈暈乎乎的軟下來,倚在墻角呼哧呼哧的喘氣。兩腿間濕乎乎的,浸透瞭內褲,粘粘黏黏熱辣辣地糊著難受,卻無力整理,隻是迷迷糊糊的蜷縮在那裡。
不知道娘是什麼時候出來的,直到一腳踩到瞭大巧的腳面,大巧兒這才驚醒,沒容娘說話,翻起身來就想往外跑,卻被娘一把薅住瞭胳膊。
巧姨驚愕的都有些亂瞭章法,一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見大巧兒要跑,下意識的拽住瞭她,拽住瞭卻不知要說些啥,嘴張張合合支吾瞭幾聲,卻吐不出個話。
大巧兒還在死命的掙紮,甩瞭幾下便甩脫瞭娘的手,卻不再往外跑,一轉身,逃命般的鉆進瞭自己住的東廂。
吉慶也走出來,黑乎乎地見兩個人影撕扯,不知道什麼狀況,愣怔著有些發呆。待巧姨定瞭身形,告訴他是大巧兒,一下子也慌瞭神,忙問:「看見瞭?」
「……看見瞭吧。」
巧姨顫著音兒說。
吉慶差點沒哭出來,心提到瞭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
巧姨摩挲著胸脯,定瞭定神兒,想起大巧兒並沒跑出去,略微的放瞭點兒心,卻也有些心焦。這要是讓大腳知道瞭,那天就塌下來瞭,我也就沒個臉活瞭。越想越是害怕,慌亂的眼神看到瞭同樣六神無主的吉慶,一下子便有瞭主意。
一把摟過吉慶,說著別害怕,手卻伸下去摸索著解吉慶的褲子。吉慶不知道巧姨要幹嘛,以為她還要弄,卻再沒那份心情,便去攔著巧姨的手。巧姨卻堅持著把褲子給吉慶褪下來,俯在吉慶耳邊說:「你不是喜歡大巧兒麼?」
吉慶愣愣的看著巧姨,不知道說什麼,巧姨又捅瞭他一下:「喜歡不?」
吉慶遲疑瞭半天,終於點瞭下頭。
「那就行,去。」
巧姨拿起吉慶的褲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東廂裡推,一邊推一邊努嘴:「去,跟大巧兒也弄一下。」
吉慶又嚇瞭一跳:「那咋行!」
巧姨死命的推瞭一下,差點推瞭吉慶一個趔趄,吉慶隻好壯瞭膽子,攆瞭進去。
進瞭屋,黑咕隆咚的見大巧兒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氣。吉慶蹭著過去,手卻掩瞭吊著的下身,嘴裡磨嘰瞭半天,終於吭吭哧哧的說:「要跟我娘說麼?」
大巧兒橫瞭吉慶一眼:「我說不出口,惡心!」
吉慶一下子放瞭心,高興地便想往回走,剛走到門口,卻被守在那裡的巧姨又一把推瞭回來,跌跌撞撞的搡到瞭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涼的炕沿上,激靈一下打瞭個冷戰,忙慌亂的去瞟大巧兒。大巧兒白瞭他一眼,見他腿中間那個東西無精打采地當啷著晃動,忍不住竟撲哧一笑。
見大巧兒笑出瞭聲兒,吉慶陡然有瞭一股勇氣,撲上去就抱住瞭她,使勁的去剝她的衣裳。
大巧兒先是不讓,拼瞭命的掙紮,但架不住吉慶的兇猛,還是被撕扯著剝下瞭衣服,一下子便沒瞭力氣,綿軟的癱在那裡。
吉慶手忙腳亂的腿下大巧的褲子,手在她襠裡摸瞭一把,見褲衩裡也是濕漉漉一片,忙扯瞭下來,把大巧兒壓在瞭炕上,手捏著自己半硬不硬的東西在大巧兒那裡蹭。大巧那裡還是濕濕的,手觸上去溫熱滑膩,蹭瞭幾下,吉慶便覺得自己的東西又漲瞭起來,硬的像個棒槌。擰瞭擰身子,硬擠著往大巧兒中間的縫裡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鉆瞭進去。
大巧兒「啊」地叫瞭一聲,感覺下面似乎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撕開瞭,一個熱乎乎梆硬的東西就那麼肆無忌怠的鉆瞭進來,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縮起來,下意識的用手去推,卻又感覺渾身無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樣扭動,卻越扭越覺得那個東西鉆進鉆出的越發順暢。疼勁兒過去瞭,竟有一絲絲快活,弄得她更是無法控制,喘個不停扭得也更歡。
巧姨始終在門口看著,見兩人漸漸的入瞭港,便長籲瞭口氣。
吉慶越弄越歡實,嗷嗷叫著似乎就快到瞭盡頭,巧姨想起瞭什麼一下子竄過來,到吉慶身邊,輕聲說:「別射到裡面。」
吉慶也聽話,連忙拔出來,抖動著卻覺得那股勁又要回去,閃得他難受,不由得臉漲得通紅。巧姨忙伸過手,合掌攥住吉慶,上下的捋動,沒幾下,吉慶便哽咽著噴瞭出來,一股股濃濃的液體水槍般射出,打出瞭老遠。
巧姨這才松開瞭手,回身抱起瞭大巧兒,疼愛的攏在懷裡。大巧兒沒再掙紮,受瞭委屈般偎在娘的懷裡,一時間倒覺得後悔萬分。她知道吉慶對她有好感,她卻一直裝著清高,尋思著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樂趣,沒想到如今竟這樣就被這個臭小子弄瞭,一個閨女的身子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沒瞭,心裡霎時堵得厲害,淚水忍不住淌瞭下來,一會兒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瞭聲兒。
見大巧兒哭得悲愴,吉慶一時有點蒙,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一陣風隱隱的吹過來,有瞭些涼意,吉慶這才發覺自己還光著個身子。
褲子被巧姨扔在瞭炕上,吉慶小步挪著要去拿,就著堂屋裡打進來的光,突然看見自己低垂的物件兒上,沾滿瞭黑紅的血,驚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卻不疼不癢,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頭來探尋地望著巧姨。
大巧兒還在那裡哽咽著抽泣,巧姨輕輕地把她放下,找瞭件被單搭在大巧兒身上,這才下瞭炕。見吉慶哭喪著臉,捏著自己的東西正不知所措,心裡一陣懊喪:還真是忙活,光顧著那邊又把這邊忘瞭,這一晚上,亂得人心慌。讓吉慶別動,忙去外屋打瞭盆熱水進來,擰瞭個手巾把,幫吉慶一下一下的擦。
「沒事兒,不是你的。」
聽巧姨這麼說,吉慶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著水又到瞭大巧兒身邊,扳著大巧兒在下身擦拭,才看見,大巧兒的腿根兒同樣星星點點的血跡,猛地明白,這應該是鎖柱說的見紅吧。
去年村裡傻根娶媳婦,成親沒幾天,傻根竟把個新婚的小媳婦打回瞭娘傢。
當天那媳婦兒娘傢浩浩蕩蕩的來瞭人,聚在瞭傻根傢的院子,扯破瞭嗓子和傻根兒的娘對罵,罵著罵著又臊眉搭眼的回去瞭,圍攏瞭一群人在看。那天吉慶不在,鎖柱他們看瞭個真著,回來後對吉慶繪聲繪色的描述。說傻根的媳婦兒不是閨女身子,沒見紅,讓人弄過的。吉慶問鎖住,啥叫沒見紅?鎖柱也是知道個大概,估摸著說,女人第一次跟人睡應該流血的,就是見紅。盡管解釋的有些模糊,也讓吉慶頭一回佩服鎖柱,這小子咋還知道這些?
「書上說的,俺傢有一本計劃生育宣傳手冊,我總看。」
鎖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裡面還畫著雞巴呢,那麼大。」
後來那本書鎖柱偷出來給吉慶看,還回去的時候,已被吉慶捻得卷瞭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