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自從和巧姨暈頭漲腦的的做瞭那事兒,吉慶徹徹底底的從一個半大小子一下子成瞭男人。這是巧姨說得,那天巧姨臨走的時候,囑咐他千萬千萬別告訴人,說他是個男人瞭,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從男孩長成個男人,吉慶一下子便覺得自己高大瞭很多,走起路來腰板都挺的筆直。怪不得都想成為男子漢,原來,做個男子漢還會有這麼美的事兒,這是吉慶沒有想到的。可惜,這種事兒不能到處去炫耀,這讓吉慶難免有一絲絲的遺憾,就像懷裡每天揣著個偷來的兔子,熱乎乎的卻不敢拿出來。

  吉慶每天往巧姨傢跑得更勤,得個空兒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膩歪一會兒。巧姨自己喜歡便也縱容吉慶,四下無人就掏一把吉慶的雞雞,或者哼哼著把吉慶的手塞進懷裡揉搓一把,摟抱著吉慶親個嘴,把個吉慶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轟出去拽著巧姨上瞭炕。

  可惜,大巧兒二巧兒不是那種瘋鬧的孩子,沒事總是在傢,這讓吉慶很是惱火,但也無可奈何,看見她們還要端起個架子,說起話來也變得老氣橫秋。二巧兒啥也不懂大巧兒卻看著來氣,每次見吉慶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數落:「你咋變得和你爹一樣瞭?不大的人,竟說些大人話,膈應人。」

  大巧兒比吉慶大上兩歲,轉年就17瞭,本來長相就隨娘,這兩年出落得更是水靈,身子也慢慢發育得像運河邊的水曲柳般婀娜綽約。該突出的部位渾圓堅挺,該收緊的地界兒纖細玲瓏。隻是性格卻越來越高傲,看人從不用正眼,都是那麼斜著去瞟,瞟得那些像蒼蠅一樣踨著她的男生們立刻覺得矮瞭半截。

  對吉慶還好,起碼用正眼去瞧,閑來無事還笑摸笑樣的和吉慶說上兩句。吉慶的心思卻早不在大巧兒這裡瞭,見著瞭對付著說上兩句話,轉身便湊到瞭巧姨跟前兒,搞得巧姨有時候還真害怕,怕精靈的大巧兒看出點什麼來,有心讓吉慶少來幾次卻又說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瞭暑假。一大早,鎖柱和強子他們便堵上瞭門,當院裡扯著脖子把吉慶喊瞭起來。

  吉慶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來對著他們破口大罵,驚得屋簷下抱窩的燕子呼啦啦亂飛。他們卻仍嬉皮笑臉的讓吉慶出來。

  吉慶想起,本來約好瞭要去葦塘裡套鳥的。

  盡管太陽升得還不算很高,河邊的風也陣陣的吹來,吹得一望無際的葦叢波浪般起伏搖曳,但葦塘深處卻異常的悶熱。成群的蚊子呼嘯著在他們周圍狂舞,稍一停頓,身體立刻便會落上幾隻,一會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癢難熬。

  吉慶他們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對賊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葦叢中穿行。一上午,收獲竟然不小。掏瞭幾隻畫眉,順手的工夫吉慶竟然還捂到瞭一隻野鴨,這倒是意外之喜。

  吉慶歡跳著奔回瞭傢,傢裡卻沒人,這才想起娘和爹去鎮上趕集瞭,於是掉頭抱著野鴨往巧姨傢跑去。

  「姨!姨!」

  人還沒進院,吉慶便叫瞭起來。大巧兒在院子裡剁著豬食,看吉慶箭一般竄進來,嚇瞭一跳。

  「姨呢?」

  吉慶擦著汗,喘息未定的問大巧兒。大巧兒白楞瞭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說:「誰給你看著來?」

  吉慶沒工夫理她,進瞭屋正迎上瞭巧姨,報喜似的托著肉滾滾的野鴨給巧姨看。

  「呦!哪來的鴨子?」

  巧姨問他,吉慶說:「葦塘裡捂的。」

  大巧兒聽見他們說話,也進瞭屋湊過來看熱鬧,和巧姨一起嘰嘰喳喳的誇獎吉慶,吉慶便得意的嘿嘿笑。

  「巧兒,去,把鴨子燙瞭,中午娘給你們燉肉吃。」

  轉頭又對吉慶說:「做得瞭把你娘和你爹叫過來,晌午在這吃。」

  吉慶哎瞭一聲算是答應,眼睛卻笑滋滋的仍盯著巧姨,巧姨悄悄的戳瞭他一下,招呼著大巧兒把野鴨拎到院子裡去收拾。

  大巧兒剛一出門,這邊巧姨和吉慶幾乎同時頭便湊到瞭一起,舌頭如蛇信子一般伸出來就舔著瞭,匆忙著摟抱在一起「咂咂」有聲,親瞭幾下,又分開,分開一下,吉慶又撲瞭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沒幾下巧姨就有些氣喘,籲著氣把吉慶推開,小聲說:「別急,晚上來。」

  吉慶問:「晚上傢裡沒人?」

  巧姨說:「下午她們倆去姥姥傢,晚上不回來。」

  吉慶這才滿意的咧嘴笑瞭笑,出瞭屋去看大巧兒收拾野鴨。巧姨抻瞭抻衣服,隨後也跟瞭出去。

  二巧兒這時候也從外面回瞭傢,見姐姐坐當院收拾鴨子,歡呼著圍過來看,嘴裡更是連聲地佩服著吉慶。見人越來越多,吉慶便說回傢看看爹娘回來沒,巧姨笑著讓他們早些過來,臨走還悄摸兒的撓瞭一下吉慶的手心,對視著笑瞭一下。

  二巧兒沒心沒肺的蹲在那裡扒拉著褪光瞭毛的野鴨,一旁的大巧兒無意間抬瞭抬眼皮,卻看瞭個明白。

  中午在巧姨傢吃的飯,菜好肉也香,吉慶吃瞭個腦滿腸肥,鼓著個肚子呼呼的睡瞭一下午,晚飯卻再也吃不下去瞭。惦記著和巧姨的約會,太陽還沒從西邊落下,便開始心神不定的在傢裡轉磨。大腳還在吃飯,看吉慶六神無主的,以為他惦記著去玩,再說看他也著實的眼暈,便把他轟瞭出去。這下倒順瞭吉慶的心思,忙顛顛兒地溜到巧姨傢。

  巧姨剛剛吃過飯,在堂屋裡正忙活著洗洗涮涮。撅著個腚背著屋門,無意中看人影一閃,估摸著是吉慶卻裝作沒有看見,正憋著笑,就覺得身子被人從後面一下子抱住,硬硬實實得一個物件頂上瞭屁股,伸過來的手囫圇著抓住自己的奶子。

  巧姨紮著個濕手,上身沒動屁股卻騷勁十足的扭瞭扭,格格笑著回過頭:「天還沒黑呢,就來逗你姨?」

  「想瞭一天瞭。」

  吉慶拱瞭拱,硬邦邦的傢夥兒用力的頂瞭幾下,說:「你看,都受不瞭瞭。」

  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瞭吉慶熱乎乎的東西,捻瞭一下:「讓姨看看,呦,還真是的。」

  說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慶拽著往屋裡拖。

  「等會兒,等姨收拾完。」

  巧姨擦著手,推吉慶進屋,然後手腳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進櫃櫥。

  把一切收拾停當後,走到院子裡四下看瞭看,柭好大門,又端瞭盆水進瞭堂屋。天已經慢慢地擦黑,就著僅有的一點亮光,巧姨褪瞭褲子蹲下,撩著水嘩啦嘩啦的洗,覺得差不多瞭,又把手指伸到那裡拈瞭一把,湊到鼻子下聞瞭聞,確認沒有味兒,這才滿意的把水潑到瞭院子。

  吉慶早已上炕,焦慮不安的等著,過瞭半天才見巧姨挑瞭門簾進來,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吉慶忙招呼巧姨快點兒上來。

  巧姨卻不慌不忙的依靠著門框,隨手關上瞭大燈又扭亮瞭一盞散發著微弱光線的小燈,就那麼笑滋滋的看著吉慶,解開瞭幾粒紐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間一道若隱若現的乳溝,沖吉慶拋瞭個媚眼:「慶兒,脫啊。」

  吉慶三下兩下脫光瞭衣服,大腿中間搖搖晃晃的立著個肉棍,漲得通紅。巧姨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帶,卻不褪下,趿拉著鞋蹭到吉慶跟前,挺著肚子:「給姨脫。」

  吉慶著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褲腰,巧姨胡虜一下他的頭,柔聲的說:「別急,一晚上呢,姨讓你玩兒個夠。」

  吉慶卻好似沒聽進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亂,看褲腰松松垮垮卻總是卡在渾圓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來。巧姨聳瞭聳鼻尖,伸指頭點瞭一下吉慶的腦門,解開瞭自己一側的褲扣,剛一松開就被吉慶一下子褪到瞭腳踝。

  吉慶猛地把巧姨緊緊地攏在瞭懷裡,臉貼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著嘴在巧姨熱乎乎煊騰騰的肚皮上親著,胳膊環抱著巧姨豐腴的腰,手在厚實暄軟的屁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體不由得開始發熱,吉慶饑渴無忌的攻擊性著實的讓她情不自禁,像個餓瞭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彌彌漫漫地升騰,燒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著自己鼓脹的奶子,戰栗的奶頭微微翹著,抖動著在吉慶的眼前晃,被吉慶一口叼住。牙齒掃過敏感的那裡,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興奮,忍不住哼瞭一聲。

  「姨得奶子好麼?」

  巧姨迷離著低頭看著吉慶,整個乳暈都被他含進嘴裡,發出一陣陣吸溜吸溜的聲響,那聲響伴隨著接踵而來的一股股快感,讓巧姨幾乎無力站穩,便依靠著吉慶,一隻腳搭在瞭炕沿,引著吉慶的手摸下去:「摸摸姨……濕瞭麼?」

  吉慶靈活的手指分開巧姨翻在外面的兩片肉,剛剛探進去,便覺得一股粘稠溫熱的水溢出來,說:「濕瞭,濕得厲害。」

  手指便靈活的在那裡擦蹭揉捏。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麼揪住瞭一樣,啊的一聲癱軟瞭下來。吉慶就勢把巧姨放到瞭炕上。

  巧姨高高的舉起大腿,打開,喘著叫吉慶:「…來,舔……舔姨。」

  吉慶趴過去,埋下頭伸出舌頭,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經凌亂不堪的那裡掃瞭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間哆嗦成一團,卻又努力的舒展著扭動,大腿分的更開,那處孔穴起伏開合如一頭咻咻小獸,一絲絲細流正從那孔眼兒裡滲瀝而出:「舔啊……給姨舔幹凈。」

  巧姨越是扭動,越惹得吉慶火起,撲過去滿口滿舌的隻管吸,攪得巧姨的身子更如過電似的抖動不堪,手便在吉慶頭上胡亂的摩挲,還在說:「……慶兒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瞭……姨得逼……完瞭完瞭完瞭啊啊……」

  突然手不動瞭,死命的扯住吉慶的頭發,眼珠翻白,渾身發僵,吉慶便感覺又有一股熱乎乎的水兒流出來,白亮亮的順著股間的縫隙往下淌。吉慶湊上去,聞到瞭一股淡淡的草香,這味道讓吉慶迷戀,就像躺在剛剛割下的葦草垛上鼻孔間沁入的那種氣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彌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點綴著凌亂烏黑的陰毛,黑白分明色彩凜冽的如一把鉤子。吉慶忍不住又湊上去親,卷動著舌頭,把巧姨那兩片肉唇吸進嘴裡吐出來又咬咬完瞭又吸……巧姨已先消耗瞭身心,懶懶地躺在炕上上死瞭一般,卻迷離著眼看著吉慶又去吸允她的腿根處。霎時間感到眼前這個孩子那麼愛人兒,心便縮瞭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紅,說:「慶兒,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慶坐起來看著她笑,濕乎乎的滿嘴滿臉,巧姨問:「什麼味兒?」

  吉慶說:「你嘗嘗。」

  便爬瞭上來,嘴對瞭嘴,蹬瞭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肉棍杵在巧姨股間。

  巧姨見吉慶口鼻附近濕漉漉的沾滿瞭自己流出的水,添瞭一下又聞瞭聞:「騷麼?」

  吉慶說:「不騷,還有點香呢。」

  巧姨憐愛的親瞭吉慶一下,說瞭會兒話,下面癢得難受,便小聲的湊在吉慶耳邊:「……操姨。」

  吉慶卻沒聽清,還在巧姨臉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開腿,搭在吉慶身後絞著兩隻腳,把個濕乎乎的下身在吉慶的雞雞上蹭,哼哼著說:「慶兒,操啊……姨的逼癢瞭。」

  吉慶愣愣的瞅瞭一眼扭動著的巧姨:「姨,還沒給我親呢。」

  「一會親,先給姨弄弄……」

  「哎」吉慶答應一聲,墊著身子手掏下去,夾著自己的傢夥兒往巧姨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順滑的鉆瞭進去。

  巧姨激靈一下,反射似地身體猛的往上一挺,迎住瞭那根炙熱粗硬的棒子,心滿意足的長吟瞭一聲,兩手兩腳如爬山虎的枝蔓纏繞著裹住瞭吉慶:「真好……使勁……操。「吉慶猶如得瞭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開大合,身體猛烈地撞擊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聲音鼓點般不絕於耳,清脆而又響亮。

  「使勁兒……使勁操……」

  巧姨語無倫次的喚著,胳膊緊緊地箍住吉慶的頸,在炕上扭動掙紮,吉慶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會讓巧姨受驚般的尖叫一聲,然後嘴便自顧自的胡亂絮語,卻並不期望回應。

  「操姨……舒坦麼……使勁兒操……姨騷不?……慶兒真棒……讓姨騷,操得姨騷逼……流湯兒瞭……大雞巴使勁兒……再使勁……啊啊……不行瞭……姨給操的不行瞭……「巧姨猛地掀翻吉慶,又爬上去跨坐在吉慶身上,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著,被巧姨一把攥著瞬間又吞進瞭身子,像一張血盆大口翻卷著吞吸,一股股的水兒冒著白漿一圈圈的蕩漾流溢,兩個人下體紛亂的毛叢濕漉漉的糾纏,一會兒沾粘在一起,一會兒又絲絲扯扯的藕斷絲連。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喚,胸脯上兩個雪白肥碩的奶子肆無忌怠的翻飛晃動,吉慶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兩點牽引,隨著跳躍閃動,一會兒竟有些眩暈。

  「慶兒……舒坦麼?」

  巧姨又在迷亂的叫吉慶,恍惚的眼神半睜半閉的脧視,手掌撐在吉慶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慶點點頭,用力的挺身,聳動著,期望著或許可以就這樣把巧姨挑起來,卻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濕滑的屁股又坐瞭下去。

  「姨……在操…慶兒呢,喜歡麼?讓姨操……操…慶兒的……雞巴。」

  吉慶又點點頭,喘著「嗯」瞭一聲「姨得身子好麼……」

  巧姨狂顛著,流出的水更多,傾瀉著把吉慶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慶身上,緊緊地貼著,頭抵在吉慶的耳邊,大聲的哼叫:「慶兒…說,跟姨說。」

  「說什麼?」

  吉慶問。

  「像姨那樣兒……說,罵姨……罵姨是個破鞋……」

  吉慶囁嚅著張口,學著剛剛巧姨的樣子,罵瞭一句。

  「對……」

  巧姨鼓勵著,下身扭動的更加暢快:「就這樣……罵。」

  吉慶順暢起來,勾腸搜肚的想著平日裡村裡那些老娘們兒罵街打架時的詞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邊輕聲的說。巧姨顫抖著緊緊抱著吉慶,聽得越發騷浪,豐滿的屁股帶動著身體聳動的也越發激烈:「對……就這樣,姨就……就是個……騷逼……欠操,天天讓……慶兒……操,把……姨操爛……對……騷逼騷逼騷逼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著,身體猛的繃緊收縮,一陣陣地痙攣般抖動,最後終於散瞭架似的癱軟在吉慶身上。吉慶在那一瞬間也被突如其來的一股熱浪灼醒,猛覺得被巧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後松開然後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著射瞭出來。

  汗味兒混合著體液的腥氣在悶熱的屋子裡彌漫,兩個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纏著摟抱在一起,渾身精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大敞四開的窗子沒有一絲風打進來,過瞭很久,兩個人終於把氣喘勻,卻越發燥熱。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濕漉漉的難受。巧姨慵懶的探起身子,見吉慶仍閉著眼攤著四肢躺在那裡,心忽然像被臘桿兒捅瞭一下,忍不住上去又親瞭一口。吉慶睜開眼,咧瞭嘴朝巧姨笑。

  「起來不?」

  巧姨問:「晚瞭你娘該叫瞭。」

  吉慶有氣無力的爬起來,伸手從炕梢扯過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見吉慶穿好,又幫他抻抻拽拽,這才送他出來。

  堂屋裡漆黑一片,門卻大敞四開,巧姨記得進來時應該帶上瞭門,卻不知為何又開瞭。巧姨摸索著在門邊找燈繩,冷不丁腳下碰到物件,恍惚著差點絆個跟頭。

  「啊!」

  巧姨叫瞭一聲,順手扯亮瞭燈,定睛一看,幾乎嚇掉瞭魂兒。那物件,竟是蜷縮在門邊的大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