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的奶子真好,軟軟的膩膩的,捏在手裡松軟得像發糕。吉慶激動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實一些,卻又被衣襟阻礙,隻好又躺下,眼睛順著下面的縫隙往裡看。
巧姨解開瞭幾粒扣子,露出一抹豐滿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層層疊疊地堆積。
吉慶忍不住湊上去,鼓著嘴唇去親,又伸出舌尖添瞭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吉慶,整個胳膊環著吉慶的肩膀,把吉慶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把剩下的扣子打開。兩隻肥大豐滿的奶子忽悠一下敞開來,顫抖著在吉慶臉前晃,就勢又緊瞭緊胳膊,吉慶便緊緊地貼瞭上去。
幾乎同時,兩個人都輕輕地哼瞭一聲。
「給姨嘬嘬……」
巧姨喘著粗氣端起自己的一隻奶子,湊到吉慶嘴邊。
吉慶聽話的張開嘴,含住瞭巧姨的奶頭,奶頭圓潤飽滿,含在嘴裡像霜打過的葡萄珠兒,用舌頭去頂,便在嘴裡微微的顫。每頂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隨著抖動一下,抖著抖著便哼瞭出來。
「慶兒……姨好麼……」
吉慶顧不上回答,跌跌地點頭。
「姨得奶子好麼……」
吉慶又點頭。
「姨讓你嘬……姨舒服……」
巧姨喘著,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瞭那處堅硬,隔著褲子挼搓。吉慶陡然被激得一挺,馬上被巧姨更緊得攏在懷裡。
巧姨摸瞭一會,手便離開,還沒往回收,便又被吉慶抓住,重又放回那裡。巧姨笑瞭笑,俯下身親瞭親吉慶的臉,卻推開瞭他,緩緩的把他放在炕上。吉慶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巧姨不再讓她親近,掙紮著要起來,被巧姨一下按住。
「別動,聽話。」
吉慶隻好老老實實的躺下,迷茫的望著巧姨。巧姨卻不慌不忙地脫下瞭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來,洶湧豐滿的奶子一下子拱出來,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動,兩粒深紅的乳頭泛著晶瑩的水亮,急得吉慶口幹舌燥卻又無計可施。
巧姨看吉慶火燒火燎的樣,抿嘴笑笑,手卻去解吉慶的腰帶,打開來褲子往下一拽,吉慶兩腿間的雞雞便如沒摟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彈出來,棍兒上面的頭還沒全露,卻倔強的矗立著,看得巧姨撲哧一笑,用手指又輕輕地彈瞭一下。
光著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慶還有些害羞,脹紅瞭臉去掩,那地方卻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覺得那裡被一陣炙熱裹住,像寒風刺骨裡瞬間鉆進瞭
被窩兒,舒坦地打顫。
巧姨攥住那裡,輕輕地往下捋,被皮半包著的頭兒慢慢地鼓出來,通紅通紅的透亮。巧姨湊上去用鼻子聞瞭聞,笑著皺瞭下眉:「嗯……騷。」
吉慶臊得紅到瞭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縮。巧姨卻不嫌棄,伸舌尖輕輕地舔。吉慶第一次被人這樣弄,就覺得下面一陣陣又麻又酥的傳過來,鉆進瞭自己每一條骨頭縫,癢卻說不出的通泰。
吉慶喘息著閉上瞭小眼睛,躺在炕上身體繃得筆直,腳上的傷隱隱的在痛,但和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相比早就無關緊要瞭。吉慶隻是一時喘得厲害,張開瞭口,卻還是覺得空氣的稀薄。
忽然,吉慶隱隱的覺得下面有瞭另一種感覺,還是火熱卻多瞭些濕潤。睜開眼,見巧姨埋頭張口,竟把自己的小雞雞整個的含進瞭嘴裡。幾縷亂發從巧姨額頭披散下來,紛亂的垂在吉慶的肚子上,有些癢,想伸手去拂,卻又被這種更強烈的感覺弄得霎時間便有氣無力得癱在哪裡。
巧姨大口吞吸著吉慶,吉慶顫栗著幾乎要暈過去,就感覺從身體的最深處,有一股力量推動著什麼,一點一點的往上湧,帶動著他的身體,痙攣著幾乎蜷縮在一起。吉慶隻好大口的喘氣,看著下面的東西在巧姨紅潤的唇間抽動。那股力量卻越來越猛烈地湧上來,吉慶壓抑著想克制,卻又有心無力,隻好任由它澎湃著升騰,突然叫出瞭聲:「尿……尿瞭!」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時到瞭頂點,吉慶覺得自己的血幾乎湧到瞭頭,哎哎叫著感覺自己身體裡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瞭宣泄的口子,潰堤般從腫脹的雞雞那裡噴射出來。想從巧姨嘴裡拔出來,卻來不及瞭。
尿到瞭巧姨嘴裡!吉慶嚇壞瞭,一時的手足無措,漲紅著臉囁呆呆的發愣,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吉慶抑制不住的射出來,連忙把口長大瞭一點,給吉慶一個寬松的環境,手仍在吉慶的雞雞上捋動,隻是更加溫柔瞭些。
吉慶射出的東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彈怒射進巧姨喉嚨的深處,巧姨措不及防差點嗆住,忍不住的咳瞭幾下,看吉慶張慌得樣子,抿嘴笑瞭。吉慶的東西濃厚粘滑,含在嘴裡熱熱的猶如粘稠的糖稀。
毛頭小子的東西,應該很補哩。
吉慶卻仍然忐忑不安,尿在瞭巧姨的嘴裡,這下麻煩瞭。也不知道巧姨會不會著惱,不過看巧姨的神色似乎並沒有生氣,閉著個嘴還在笑滋滋的看著他,於是心稍安瞭些,卻還在砰砰的跳。該咋說咋說,剛才尿出的那一下,還真是舒服。
那種從裡往外的舒適是吉慶從來沒體會過的,吉慶形容不出那應該是一種什麼滋味,但那種滋味卻讓吉慶把這麼多天一直憋屈著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沒瞭,就像汛期的大運河一下子被泄瞭洪一樣。
「慶兒,舒服麼?」
巧姨緩緩的咽下口裡的濃液,伸出舌尖意猶未盡的舔瞭舔唇角,柔聲地問吉慶。
吉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嗯」瞭一聲。巧姨看他羞澀靦腆得樣子,越發喜歡,情不自禁的又親瞭一下吉慶慢慢萎縮下去的雞雞,然後爬過來,摟抱上吉慶。兩個大奶子圓滾滾地擠壓在吉慶的胸前,顫顫微微又讓吉慶有點眼花繚亂,下意識地躲瞭一下,卻被巧姨抱得更緊。
巧姨疼愛的抱著吉慶,「吧」濕漉漉的親瞭一口,甜膩膩的聲音噴著熱呼呼的口氣湊在吉慶耳邊:「讓姨也舒服舒服?」
「嗯。」
巧姨輕笑瞭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瞭什麼,往窗外看瞭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著鞋往外跑:「天爺唉,連門都沒柭。」
跑到院子裡柭上門閂,又拉瞭拉確認沒有問題,這才轉身回屋,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進屋看吉慶還是那麼光著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瞭一下吉慶萎靡在那裡卻稚嫩可愛的物件兒。這才笑滋兒滋兒的又把褂子重新脫掉,然後又刷地往下一扒,褲子連帶著裡面的褲衩一下子褪到瞭腳跟,甩脫瞭鞋上瞭炕,又一把抱住瞭吉慶。
吉慶第一次和女人身貼身肉挨肉的摟在一起,那種柔軟豐滿的感覺來的格外強烈,下面的東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頭。巧姨手往下面一摸,咯咯笑出瞭聲:「到底是小夥子,又有勁瞭?」
吉慶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懷裡紮瞭紮,順手攀上瞭巧姨的奶子,不緊不慢的揉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瞭一聲。
「讓姨也舒服舒服吧。」
巧姨探起身子,蹁腿跨在瞭吉慶身上,用濕漉漉的下身在吉慶身子上蹭瞭蹭,又蹲瞭起來,扒開瞭毛茸茸地腿縫讓吉慶看。其實不用巧姨說,吉慶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瞭那兒。
這是吉慶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女人的下身,興奮地心幾乎跳出瞭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來。
兩條白皙豐腴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樣的撇著,露出中間黑乎乎亂糟糟的一叢毛,密密麻麻的毛從中,晶瑩濕潤的兩片肉耷拉下來,黑黢黢的微微的張開,裡面粉紅色佈滿褶皺的洞口,像張嘴一樣咧著,嘴邊還泛著些白沫。
巧姨見吉慶微微起身,便蹲著往吉慶臉邊湊瞭湊,問:「好看麼?」
「……好看。」
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吉慶嘴邊,壓下身子,用兩手扒開,說:「慶兒,幫姨舔舔。」
吉慶記起那天爹給娘弄的樣子,忙伸出舌頭,顫抖著伸向巧姨熱乎乎的地方,沾瞭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兒,有些腥氣。
「好吃麼?」
吉慶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什麼?」
「姨的逼,好吃麼?」
「好吃。」
「好吃就讓慶兒吃個夠。」
巧姨笑著,又壓瞭壓身子,把一個濕漉漉冒著熱氣的那裡索性放在瞭吉慶的嘴上,還上下的磨瞭磨,弄得吉慶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急忙撐開瞭條縫兒。
讓吉慶笨拙的舌頭掃弄瞭一會兒,巧姨那裡更加的泛濫,黏糊糊的東西沾滿瞭吉慶的臉頰,變得滑順流暢。巧姨研磨的越發自如,在吉慶的臉上左蹭右蹭,猶如沾滿瞭醬汁的刷子塗瞭吉慶滿臉,又意猶未盡的掉轉身子,撅著個磨盤似的屁股,把吉慶的傢夥兒放進嘴裡,吸溜吸溜的吞吸。
這一次吉慶忍耐的時間似乎長瞭一些,怒漲著在巧姨嘴裡進出瞭好半天,那種感覺仍然抑制不住的湧動,卻總似乎還差那麼一點。
「慶兒,想進去麼?」
巧姨媚笑著轉過頭來,問吉慶。
吉慶懵著,不知巧姨說要進到哪裡?
「逼啊,想進逼裡麼?」
巧姨把湊在吉慶臉上的屁股晃瞭一晃,又問。吉慶「嗯」瞭一聲。
巧姨起身掉瞭個頭,重又橫跨在吉慶身上,手摸下去捏住瞭吉慶的雞雞。到底是童蛋子,昂揚著在稀疏的陰毛中挺立著,像一門小鋼炮,顏色卻嫩得愛人兒。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體裡放,屁股也順勢的向下一點一點的沉,眼看著緩緩的往裡鉆,火熱滾燙得充實,讓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瞭一聲。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個吞瞭下去,像瞭卻瞭一樁心事般輕松卻又有些興奮地喘息。
吉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雞雞就那麼被巧姨塞進瞭身體,立刻便被一種熾熱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點沒跳出來。還沒等緩過勁來,卻發現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動瞭起來,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東西便像個鉆頭似的,開始在巧姨的身體裡穿插。兩片肉夾著那裡,每出來一次泛起的白漿便塗滿瞭腫脹粗壯的棍兒,慢慢地集成一股緩緩的流下來,卻又形成一條條的粘絲,透過兩人身體的縫隙,在陽光的映射下,光閃閃的像七彩的金線。
「慶兒,舒服麼?」
巧姨又再問。
「……舒服。」
「知道我們在幹啥?」
吉慶疑惑的的看瞭巧姨一眼,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啊?在幹啥?」
「搞……破鞋?」
巧姨格格的浪笑著:「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
下身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湧上來,忍不住的呻吟瞭起來,喘著又說:「慶兒……這就是操逼……懂不?」
吉慶點點頭。
「說啊……慶兒,說……操逼。」
吉慶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要不是巧姨哼哼著說話,幾乎又要尿瞭出來。看巧姨迭聲地催促,嘴裡磕磕絆絆的卻有些說不出口。
巧姨興致剛剛被弄瞭起來,本不想過多的挑逗吉慶,但看著身下吉慶羞澀惶恐又有些興奮地臉,陡然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來,這種感覺霎時燒得她幾乎意亂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瘋狂地聳動起來,胸前豐滿腴碩的兩個奶子也隨著身體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沒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動。
「慶兒……在跟姨操逼……知道麼?」
巧姨動的癡狂,叫的也大聲:「慶兒,在操姨呢……」
巧姨被自己的話逗弄得更加騷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勁一股股的冒上來,攀爬著就要頂到瞭頭,就像驚瞭得騾子「咴咴」叫著往前沖:「操啊……慶兒,操姨……操姨的逼……」
她已經感覺到吉慶顫抖著又噴射瞭出來,卻仍沒有停住,口裡大聲地吼叫著,身體也更加瘋狂。
終於,所有的欲望在狂亂瘋迷的嘶叫中,宣泄地從身體裡湧出來,巧姨顫抖著繃直瞭身子,又轟然倒下,猶如全身的骨頭被瞬間抽走,軟軟的無力的趴在瞭吉慶羸弱的身體上,隻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著說瞭句:「慶兒……舒服死姨瞭……」
慵慵懶懶的竟帶瞭絲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