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正北,金錢莊內,一名仆役打扮的男子正在嵌金回廊上飛奔,至一處偏殿前時,正欲邁入,卻被守門莊丁攔下道:“莊主吩咐瞭,若無要事,莫要打攪他與陸夫人行歡。”
那仆役粗喘著道:“就是要事,有客來訪!”
守門莊丁這才進門通稟。不一會,出來道:“莊主吩咐,可把客人帶到此處。”
那仆役面露難色,道:“客人恐怕不方便前來。”
守門莊丁頓時踹瞭那仆役一腳,道:“什麼客人,非得要讓莊主親自迎接?我看你是嫌莊大路遠,不肯跑腿吧!”
那仆役不敢頂嘴,連聲應著往回奔去,心中卻鄙夷道:“狗東西!當瞭條看門狗,卻把別人也當狗看!”
雖是不忿,卻免不瞭再跑來回。又過數刻,那仆役領著一人來到。守門莊丁一看,這才知曉方才所說“客人不方便”是何意,原來,那客人面色慘白,氣色極為難看,顯然有傷在身,左側袖管空空蕩蕩,竟是少瞭一臂。
客人既然來到,守門莊丁自然不敢怠慢,飛也似的入內通稟,過瞭一會出門道:“客人少歇,莊主即刻就來。”
然而三人在門口等待將有近一刻鐘時間,才見金成峰身著睡袍緩步而出,褲襠上仍支著偌大帳篷,周邊還有些許水漬。原來,金成峰連日來與陸玄音日夜宣淫,今天正好又在興頭之上,接到通稟後並未立刻動身,而是加快速度狠命肏幹起墨傢主母的濕滑蜜屄,直肏的陸玄音渾身顫抖,接連泄身,連聲討饒,這才滿意的拔出肉棍,不緊不慢的將睡袍胡亂一套,出門一見那“不速之客”。
“金兄別來無恙。”見金成峰出現,那斷臂之人率先開口道。
“玉天主,真是稀客,今日怎有空到……”金成峰自然早就看見他,走進卻發覺來人身姿有異,頓時也不再縐文,回復到平日的粗鄙言語,驚道:“你怎的弄成這副德行?”
那斷臂之人正是快活林天主玉天一,大戰當日,他連戰墨天痕與兩大神將聯手,斷臂重傷,倉皇而逃,如今外傷未愈,內傷難平,沿道又都是通緝榜文,想單槍匹馬回西域已不大可能,隻得北上求助這交情尚可的大金主。
“說來話長,但看我現在這副模樣,金莊主想必知道我所求何事。”玉天一答道。
金成峰微微一笑,道:“你這副模樣隻身到此,怕不是你的快活林讓人給端瞭,你走投無路,想找老夫幫忙?”
他猜的不差,玉天一臉上厲光一閃而過,道:“金莊主神算,小弟我確實需要幫助。”
“原來真是這樣。”金成峰撫須沉吟片刻,竟是口吐驚人之語:“送客吧。”
“這……”玉天一一愣,不解金成峰何出此言,忙追問道:“金莊主,這是何意?”
金成峰笑道:“我與你快活林合作,那是生意。生意夥伴若是有難,老夫不介意扶上一把,但如今你老窩都被人端瞭,還做的成生意嗎?既然做不成生意,我又何必再與你往來?”他語氣平常,說的卻是無情之話,將商者唯利是圖,過河拆橋的性子發揮的淋漓盡致。
玉天一不甘道:“金莊主,看在往日我快活林與你合作多年的份上,就幫小弟一把,小弟別無多求,隻求一女百金,莊主富可敵國,就當施舍小弟也好。”
“施舍?”金成峰冷笑道:“天下皆知我金錢山莊富可敵國,但誰又見過老夫救濟窮人?施舍一事,隻有老夫心情頗佳時,才會把錢當狗糧砸給那些討厭的叫花子。”說著,他語氣一沉,低聲問道:“你是狗?還是叫花子?”
玉天一本就身懷內傷,被他這一番言語相辱激的氣血上湧,他堂堂西域欲界六天主之一,向來視中原人為芻狗,如今竟被個“芻狗”視作芻狗,這等屈辱他何曾受過!但現今自己確無本錢與這“芻狗”叫囂,隻得道:“若莊主今日慷慨相助,來日有貨送往西域時,我可開一條方便之門。”
金成峰冷笑道:“哈!無力的籌碼。我金錢山莊在西域經營多年,關系早就打點妥當,何須你再開方便之門?不送!”說罷揮手轉身便走。
玉天一見狀,隻得暗下決心,一咬牙,道:“金莊主留步,有力的籌碼,我倒還有一個。”
金成峰聞言停下腳步,臉上露出得意笑容,背對他道:“亮出來看看。”
玉天一道:“莊主素來喜禦天下美女,雖然天賦異稟,金槍不倒,但陰陽相交,總有虧益,玉天一不才,願將我西域秘傳歡喜禪法傾囊相授,助莊主延年益壽,雄風永駐!”
“這倒還行。”金成峰身為商人,定要榨幹玉天一最後一絲利益才肯罷休,如今目的已成,也不再板著臉,轉頭親切道:“玉兄請入,我這正好有個上等的爐鼎。”
“老奸巨猾!”看到金成峰這副嘴臉,玉天一氣憤滿胸,偏偏無可奈何,而兩大神將連招非是易與,自己確實急需雙修來恢復傷勢,隻得跟隨金成峰入內。
二人來至內中,金成峰也不著急爬回床上,而是招呼玉天一坐下,慢條斯理道:“玉兄,你這偌大的快活林,怎麼說沒就沒瞭呢?”
玉天一見金成峰未直入正題,也不知他有何盤算,但自己有求於人,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急躁,便把欲林祭時,四大神將圍攻快活之事一一道來。
金成峰聽罷,不禁問道:“奇瞭,你的一雙兒女不曾隨你一同逃出嗎?”
說到傷心處,玉天一頓時一怔,隨即落下淚來,道:“金莊主有所不知,早在北落師門攻入快活林之前,牽機與蘭姬已死在一個叫做墨天痕的小雜種手上。”
話音剛落,屏風後突然傳來一聲女子驚呼,旋即一名仙氣四溢的豐腴美婦披著不整的睡袍赤足跑出,對玉天一道:“你方才說的,可是墨天痕?”這美艷婦人正是墨傢主母陸玄音,她乍聞來人提及兒子名諱,也顧不上羞恥,將睡袍隨意一披便跑出問話。
金成峰見她擅自跑出,不悅道:“誰準你穿衣服的?給老夫脫瞭!”
陸玄音羞赧道:“不成,還有外人在這……”
不等她說完,金成峰頓喝道:“既然有客,你多嘴什麼,乖乖候著老夫去肏你!”
玉天一卻是兩眼放光,道:“金莊主,你從哪裡找來的這極品美婦?若我沒看錯,這應是個正宗玄門弟子,可是上好的爐鼎啊!”
金成峰撫須得意道:“那是自然,老夫看上的女子,豈有不是極品之理?這可是南水陸渙之的寶貝千金,亦是道門希音觀高足,無論氣質體態皆是一等一的上品,而她身負道門玄功,情欲難以擊破心防,調教良久亦會時不時反抗幾下,比之尋常女子大有趣味。”
玉天一皺眉道:“金莊主,往日你所納女子,皆由我快活林經手,但她似乎並非我快活林擒送而來。”
金成峰笑道:“那是自然,南水陸傢勢大,就連老夫也得提防一二,所以我便讓呼延逆心親自出手將她擄來,誰想那小子竟然殺瞭她全傢,造成仇傢滅門的假象,真是心狠手辣。”他雖口稱“心狠手辣”,表情卻淡定如常,仿佛這滅人全傢之事在他眼中不過看戲一般簡單。
提及呼延逆心,玉天一冷哼一聲道:“若不是呼延逆心的情報有誤,我快活林偌大基業又怎會一朝盡喪!”
“哦?”金成峰疑道:“呼延逆心的情報向來準確,辦事也很牢靠,這次竟會出如此大的紕漏?”
“為我快活林,竟請北落師門出手,朝廷真是好大的手腕!”玉天一恨恨道。
金成峰瞥瞭一眼被他二人撂在一旁的陸玄音,忽道:“玉天主,你說殺你一雙兒女的小雜種叫作墨天痕?”
提及殺子仇人,玉天一分外眼紅:“不錯,呼延逆心請報上有說,這是條漏網之魚,讓我好生‘招待招待’。”
“巧瞭!”金成峰一指陸玄音,笑出聲來:“這位陸夫人有一獨子,好像也叫墨天痕。”
玉天一眼中兇光頓現,拍桌起身怒問道:“那個叫墨天痕的小雜種,真的是你的兒子?”
見他面色不善,陸玄音心知眼前這斷臂男子隻怕多半是仇傢,但她心系兒子安危,想要知曉墨天痕境況,不願就此回避,隻得迎上玉天一那幾乎殺人的目光,語調堅定的問道:“他現在如何瞭?”
“你當真是那小雜種的母親?”陸玄音表現的如此擔憂,玉天一已篤信她便是墨天痕母親,僅剩的右拳已然握緊,步步逼近墨傢主母!金成峰見狀,快步攔住玉天一,隨後轉身一把扯去陸玄音身上睡袍,將她豐沃熟媚的嬌軀赤裸裸的呈現在仇傢眼前!
陸玄音不料金成峰竟讓她如此出醜,驚的急忙遮住豐滿胸乳與誘人私處,未及抗議,隻聽那老淫棍對玉天一道:“玉天主,你想對這爐鼎不客氣,大可一會到床上再不客氣,你若現在動手,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瞭。”
玉天一自然明白金成峰所言何意,一雙冷眼上下打量過陸玄音的熟美裸軀,陰陰笑道:“既然如此,多謝莊主美意瞭!”
眼見仇傢面帶邪笑步步逼近,功體受封的陸玄音隻得不斷後退,心中苦楚萬分:為何我還要遭受這般折辱!還不如一死瞭之!但轉念一想,她苦撐至今,全因心掛墨天痕安危,而眼前此人就知愛子動向,即便要死,也得先探明愛子如今究竟是何狀況!
盤算間,陸玄音忽感小腿觸及硬物,竟是已退至床邊。不遠處,金成峰又傳來猥瑣語調:“陸夫人,你就這麼急切的想要上床讓玉天主對你不客氣嗎?嗯,果然你還是喜歡粗暴一點呢。”
連日來,陸玄音被金成峰擺成各種羞恥而淫蕩的姿勢不斷的肏弄奸污,也早聽夠瞭他的污言穢語。在老淫棍的強壯身軀、高超技巧和欲瀾精油的三方作用下,身陷淫窟的墨傢主母隻要在數次高潮過後,便會身心失陷,如同蕩婦一般任由老淫棍對百般玩弄,自己卻宛如沉淪在欲海中九天仙子一般盡力配合,貪婪的攫取愛欲歡愉。隻是每當二人偃旗息鼓,第二天再戰之時,身負道門玄功的她便會恢復清明,繼而讓她沉溺在對自己淫行浪態的羞愧與恥辱之中。如此往復多日,陸玄音在肉欲快感與理智羞愧的循環間苦苦掙紮,備受煎熬,而金成峰卻在反復享受著將道門仙子奸成淫娃蕩婦的征服快感。然而可怕的是,在老淫棍的污言穢語中,陸玄音得知金成峰令自己屈服所需的時間竟是越來越短,開始時需要讓她高潮六七次方能讓她打開身心,如今隻需三四次決定,便能令她情迷不已,任其玩弄!
本以為今日又是一場抗爭,不料卻迎來瞭不速之客,陸玄音氣苦之餘,仍在思索自己該如何擺脫淫欲侵蝕,套出墨天痕境況,但顯然仇傢已不願在多等片刻!
玉天一天倫夢碎,基業被毀,又被金成峰一頓敲詐勒索,本就抑鬱懷怒,確認眼前女子正是仇傢之母後,滿腔的怨怒再難壓抑,瞬間爆出!
隻見他粗魯的將陸玄音推倒在床,隨即解開褲帶褪下長褲,竟是準備毫無前戲的強行奸辱這仇人美母!
陸玄音今日剛被金成峰凌辱不久,尚未丟失心智,自然拼死反抗掙紮,玉天一臂斷力乏,一時竟不能得手,氣怒羞惱之下,再不顧歡喜禪“引人入欲”之法,甩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陸玄音臉上。豈料這一巴掌更激起陸玄音求生之心,不顧一切的推拒阻撓,使得玉天一更無從下手。
金成峰在一旁看著玉天一的局促模樣,頗覺有趣,隻是玉天一雖傷一臂,但功力仍在,陸玄音卻是功體被封,與尋常女子無異,若真逼得玉天一惱羞成怒,難保他不會下狠手,於是上前拉開玉天一道:“玉天主,何必心急?你先教會老夫歡喜禪法再來享用也不遲。”說著便把玉天一拉至一邊,對陸玄音道:“陸夫人,你可要光著身子在這好好等待我們前來臨幸,若是老夫回來發現你不在床上或是穿著衣服,那今天你整夜都別想休息!”
陸玄音對他很是忌憚,也不敢違逆,隻得抱著裸軀縮成一團,眼看著金成峰將滿面怒容的玉天一拉扯而去,心中酸楚悲戚,卻滿是對愛子的牽掛:“痕兒,無論如何,娘為瞭你,也要拼命活下去!你也一定不能有事,一定要安然等待娘去尋你!”
過瞭約莫半個時辰,金成峰與玉天一攜手而回。二人此刻有說有笑,玉天一也全然不見之前的憤恨神情,然而二人這番舉動在陸玄音眼中,無異於狼狽為奸後不懷好意的陰險詭容,讓人背脊發涼!
二人來至床前,金成峰率先開口道:“陸夫人,玉天主可是我的客人,你得好好服侍他才行。”
陸玄音早就想到金成峰會有此托詞,也一應想好對策,當即道:“莊主,玄音是您所買,肯留下也是願賭服輸,怎能如此便宜外人?”
“便宜?哈!”金成峰冷笑道:“你以為老夫日日玩弄你,是被你所惑,流連忘返嗎?你不過是件有趣的貨物而已,怎有資格與我討價還價?”
未等陸玄音開口辯駁,隻聽玉天一道:“陸夫人,或者應該說,墨夫人,令郎當真是不同凡響,不但敢與我快活林作對,竟還敢與金莊主作對,不愧是名門之後,膽氣可嘉!”
此語正中陸玄音軟肋,令她頓失方寸:“你與痕兒之間究竟發生瞭什麼!”
玉天一湊上前來,距南水仙子的俏顏隻有半尺之遙,笑道:“想知道令郎狀況,可得等價交換才是,夫人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本天主所謂何事。”
“你……!”雖然早料到玉天一會以愛子之事相脅,但他這副挾親要價的嘴臉仍是讓她心生不適。
“夫人若不想也不打緊,這金錢山莊女子又非是隻有你一人,本天主自去尋歡作樂,不必在此耽誤時間。”玉天一見陸玄音面帶猶豫,也不緊不慢的直起身子,對金成峰嘆道:“金大哥,你這調教的效果還不盡人意吶!”
金成峰不以為意道:“自己所悟之道,哪及的上西域的千年傳承,隻可惜今日不能一睹密宗破玄功的稀世之景。”說著轉身伸手道:“玉兄,對不住瞭,請隨老夫去別處吧。”
玉天一嘆瞭口氣,惋惜的搖瞭搖頭,轉身正欲邁步,卻聽身後傳來急切之聲:“且慢!”
聽到此聲,金成峰與玉天一皆是嘴角浮一絲陰笑。二人轉過身來,玉天一假意問道:“墨夫人還有何事?”
“我……我答應你……”陸玄音滿面羞紅,聲如蚊蚋,心中波瀾起伏,她從未料想過,自己竟會主動答應與陌生男子茍合交歡!
“答應什麼?”玉天一問道,這便是話術一環,讓女子逐步的說出露骨的羞恥之言!
“等……等價交換!”陸玄音這幾日來早領教過這調教法門,下意識的敷衍避開。
“交換什麼?”玉天一又問道。簡單交鋒,已讓他知道,此女確實如金成峰所說,不易調教,但對歡喜禪法而言,攻心隻是前奏,他有的是手段,並不急於一時。
知曉最後結果定是令自己口吐淫語,不達目的誓不甘休,陸玄音有求於人,也無選擇餘地,簡單抵抗之後,隻得唇啟羞人淫話:“我願意用我的身子……換我兒子的消息。”
“果然是母愛宏偉,令人動容。”玉天一口說動容,臉上卻無絲毫“動容”之色,隻是重新走近墨傢主母身前,獨臂勾起她玉潤精致的下巴道:“但能換你兒子消息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我的心情!”
陸玄音會意,微一皺眉,仍是閉上美目,宛如妖嬈絕色的愛奴一般,等待著“主人”的臨幸!
“這才有些樣子。”玉天一著急雙修,目的已達,也不拖泥帶水,俯面痛吻上陸玄音嬌唇,蒼白幹唇在忍辱仙子鮮艷欲流的紅唇上恣意揉吮!
此人乃是愛子對頭,隻為復仇而玩弄於她,陸玄音自然百般不願,卻隻能咬牙堅忍,皺眉低吟。
“賤人,你看來很不情願啊。”玉天一強吻多時,陸玄音卻始終牙口緊閉,惹的他燥怒又起,粗暴的揪住人妻豐乳,惡狠狠道:“無妨,你們墨傢女人都是賤種爛貨,你那寶貝兒子的小情人一開始還不是像你一般抗拒不從,被本天主調校過後,叫的聲比誰都亮,你也定會如此!”說罷,粗暴的將陸玄音裸軀推倒在床,獨臂猛然伸入美婦腿胯之間的私密地帶,手指尋到那溫暖濕漉的柔軟蚌口,沿著穴唇嫩肉旋轉繞行,施展起西域密宗獨門撩情指法——玉靈指!
這般指法靈動非常,且極考驗使用者對女子秘處熟悉程度,在玉天一這等歡喜禪大傢的手中,對女子情欲的催發足可媲美欲瀾精油。陸玄音正暗自心驚墨天痕之遭遇,心中哀苦兒子也步其父後塵,讓所愛被仇人奸淫,冷不防蜜穴蛤口傳來如電擊般的酥麻酸癢,激的她腰肢倏然一挺,失聲驚叫。
“這就不行瞭?道門玄功也不過如此!”玉天一口中嘲諷,手功不停,雙指直入陸玄音秘徑之中,再展西域催情秘指,指尖、指腹、指甲、指節皆成催情利器,在墨傢主母的濕滑肉徑中穿梭按挑,刮蹭頂掀,技巧百變,令她赤裸嬌軀如水蛇般不住扭擺,想要擺脫這侵襲之指!
陸玄音隻覺蜜穴之中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整條肉徑腔壁都在體驗前所未有的奇異觸覺,那滋味令她肉體舒爽,卻讓她心生畏懼,不住的向後退去。
玉天一斷去一臂,無法阻她逃脫,眼見手指就要脫出陸玄音的私密甬道時,隻見金成峰已跪坐在陸玄音身邊,一手擁住她漸已發熱的裸軀,一手攀上她高聳綿軟的乳峰,二話不說吻上她微張急喘的紅潤嬌唇,粗大舌頭已深入嫩腔中恣意滑舔!
金成峰這一舉,讓陸玄音再難後退,隻得發出“唔唔”的悶響,玉天一趁勢跟上,雙指重新捅入那愈漸濕濡的蜜穴之中,使盡技巧摳挖抵探,又快又狠的不斷刺激著陸玄音花徑中的敏感軟肉!
陸玄音終是飽受開發之人,哪敵的過這專為女子所創的淫亂指法,驚恐之下,不到一刻的時間,竟是渾身一緊,腰臀猛抬,陰精大泄!
玉天一隻覺兩指被陸玄音律動的甬腔緊緊箍住,難以抽拔,不禁笑道:“你這賤人夾的這麼緊,是喜歡上本天主的手指瞭嗎?”
陸玄音面目羞紅,嘴唇也被金成峰堵住,隻有一雙丹目中仍露出不屈之色,恨然盯住玉天一。
“你不服氣也無妨。”玉天一費力拔出手指,示威一般在墨傢主母面前展示著那滿手的晶亮愛液,笑道:“過一會會有你更喜歡的東西!”
一旁金成峰道:“密宗玉靈指果然有趣,老夫禦女多年,自問沒這般技巧。”
玉天一恭維道:“莊主向來強勢,隻會堂堂正正的征服女子,自然不用這般奇淫巧技。”
“什麼堂堂正正,凌辱女子的淫行,竟也被說的光明磊落,這西域人當真令人惡心!”陸玄音雖是嫌惡,身子卻被金成峰箍住,難動分毫。
隻聽金成峰又道:“偶爾嘗個鮮也是不錯。”
玉天一會意,道:“莊主若有興趣,指法必然一並奉上,隻是現在天一還需先恢復功體。”
金成峰滿意道:“那是自然,你可隨意享用。”
得“主人”點頭,玉天一大喜,陸玄音雖仍有抵觸,但情欲已被他用“玉靈指”勾起,正是享用之際,於是連忙褪去衣褲,挺槍頂上陸玄音暴露在外的濕漉淫穴,對金成峰道:“莊主,佛傢有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密宗雙修,乃講究先勾其情欲,再以我方才所告知的‘空樂雙運’法門,將欲與精轉為‘悟空性’,達到‘以欲制欲’之境,既能得雙修之利好,天一這就與你示范一二。”
陸玄音不料二人竟在研習雙修法門,還拿自己當作教學范例,心中更覺屈辱,不住的扭動腰肢,想要避開玉天一那昂揚火熱的龜首,但屄口剛一離開,竟是頓覺一陣失落,身體不由自主的迎湊回去,將那顆粗圓龜首重新抵住玉門牝戶!
玉天一冷笑道:“陸夫人,你欲望已盛,舉動已盡在我掌握之中,任你如何反抗也是無用!”說罷腰股一挺,那根曾奸淫過陸玄音未來兒媳的粗偉肉棒便有一半塞入她早已淫滑不堪的蜜屄之中!
“不要……不要……拔出去!”終於又遭陌生人奸淫,還是被曾奸淫過自己未來兒媳的仇傢肏弄,陸玄音頓時反抗激烈,想要脫開這骯臟肉棒,卻聽玉天一道:“陸夫人,方才還同意侍奉本天主換取情報,現在便已經反悔瞭?看來你對你兒子也不過虛情假意而已。”他子女俱喪,心中怨怒全在言語間向陸玄音發泄出來。
陸玄音一怔,回想起方才承諾,氣苦之時,腰胯已漸漸停止扭動,仿佛任命般等待玉天一的臨幸。
殺子仇人的母親與愛人皆被自己肏弄,玉天一心中復仇快感頓的宣泄,肉棒再度挺送,終是盡根沒入墨傢主母溫熱濕滑的仙子蜜屄之中,隨即強猛抽插起來!
隨著花徑被仇人的肉棒填滿,陸玄音發出一聲無助卻帶些許滿足的悶哼,她的欲望已被歡喜禪秘法勾起,此時密徑之中快感已勝過這數月來的任何一次奸淫調教,令她蜜液狂湧,蜜屄不由自主的收縮緊套起侵入其中的仇傢肉棒!
“唔……這感覺……好……好強烈……”陸玄音豐腴的身子隨著玉天一抽插的節奏在金成峰懷中前後搖蕩,乳波翻騰不止,歡喜禪秘法影響下,她所得的肉欲體驗遠勝從前,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墨傢滅門那夜蒙面人少主對她的初次侮辱。那是她一生都忘不掉的絕美快感,即便她後來被蒙面人一行抹上欲瀾精油,百般凌辱調教,日日與金成峰行歡做愛,所得快感都難以企及那日的奸淫,而今天,這番至極的快感竟再度出現,頓時令她心頭狂顫,難以自持!
殊不知,當日呼延逆心在她道功完備之時,僅數次抽插便送她往絕頂而去,其能為比這先勾人欲的歡喜禪法仍要高出一籌。然而陸玄音連月受欲瀾精油和不同男子的瘋狂調教,道心已漸失衡,故而此時更易淪陷!
“不愧是道門高足,蜜穴受金莊主雄偉男根多日仍如此緊致!”玉天一一面抽插,一面仍不忘侮辱身下的仇人之母,金成峰眼見他抽插帶勁,陸玄音亦媚態漸露,心道:“我這傻瞭麼,他肏的開心,我看著作甚?”於是也將肉屌送至陸玄音半開的紅唇旁,道:“陸夫人,你享受歸享受,也別忘瞭誰才是你的主人!”
陸玄音被肏弄的喘息微促,口中溫氣不斷呵在金成峰肉柱之上,聽聞這要求,雖是不情願,玉手卻緩緩伸向半空,猶豫著是否要握住這根奸淫自己多日的粗壯肉棒,但隻一瞬,便放下手來,將螓首轉至一旁。
金成峰見她仍有所抵觸,心中不悅道:“陸夫人,你到我莊上也有七日瞭,怎的還是一點規矩沒有?你這些日子被老夫肏的胡言浪語,拼命迎合,你都忘瞭嗎?還在這裝純又有何意義呢?”
陸玄音倔強道:“我會失卻心智與你交……交合,還不是那藥油所害?你以淫藥禍害良傢,就少在那大言不慚!”
金成峰嘿然笑道:“陸夫人,你怕是忘瞭,自你來山莊前七日起,老夫便讓那那群人停瞭欲瀾精油,你來山莊這七日,老夫也從未對你用過藥。”
陸玄音頓時啞然,一美目瞪,心驚不已:“這……難道說?”
金成峰緩緩開口,滿是嘲諷意味的道:“陸夫人,這些天你表現的越來越騷,越來越蕩,可都是你最真實的反應——你的本性啊!”
玉天一挺腰送屌,肏幹著墨傢主母的濕滑蜜屄,也不住接茬嘲笑道:“賤人,你的道門玄功本天主早有領教,不過是能緩緩恢復理智罷瞭,隻要不間斷的讓你沉浸在肉欲之中,便終究會有消磨殆盡的時候,你自以為身負玄功清心之效,數月來一直在抵抗調教,企圖永保清明,殊不知你的倚仗早被金莊主慢慢消弭!如今你遇上本天主,保你的清心玄功不復存在!”
陸玄音尚未從自己“求淫本性”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便聽聞這番噩耗,最後的倚仗遇上最要命的對手,自己連月的堅持恐怕即將付諸東流,霎時間,無助、悲哀、驚怕、膽怯,各種情緒湧上心頭,腦海中一片混亂,口中喃喃自語道:“不……不會的……不應該是這樣……”
趁希音仙子慌亂間,玉天一一改肉棒攻勢,堅硬龜首次次直搗黃龍,給予她肉體最深處的快感刺激,同時運轉歡喜禪法,將她的種種負面情緒與肉欲糅合放大,催化其感官!陸玄音嬌哼一聲,頓覺密道中快感倍增,花蕊一開,陰精狂泄!
陸玄音雖然功體被封,但一身內力仍存,在歡喜禪法引導下,隨著她的絕頂高潮一同傾瀉而出!玉天一抓住時機,吸納飽含道門元功的滋補陰精,轉化為自身真氣,修復自身傷勢,一輪周天過後,隻覺體內鬱結消散大半,氣通脈順,傷勢已好轉不少,不禁嘆道:“雖說不及我密宗禪法,但這道門玄功用於滋補療傷確實不差。”他雙修采補仇人之母恢復傷勢,心頭得意與快慰盡數溢於言表。
高潮過後,陸玄音雖覺舒爽無比,卻不知何故感到一陣氣悶,手足酸軟,這是往日歡愛中都不曾遇到過的境況,但兩個淫棍攻勢仍是不停,由不得她思索緣由!隻見玉天一示意金成峰,將墨傢主母翻轉過去,擺成屈辱而淫蕩的狗趴姿勢,隨後一手掰開南水仙子半片圓臀,將堅挺未射的肉棍再度肏入她的花徑深處!
雖是已享用過陸玄音的身子多日,但看如此豐腴美妙的胴體就赤裸呈現在眼前被人淫玩爆插,金成峰仍是心癢難耐。他自恃身份,從未與人合玩過女子,今日算是打開瞭一片新的天地,刺激的他肉棍梆硬,恨不得推開玉天一自行上陣。但二人有言在先,玉天一授他功法,他允玉天一用陸玄音雙休療傷,偏偏今日他又不想用強,所以隻得跪坐一旁,用鼓脹硬挺的肉棍磨蹭著陸玄音倒懸垂蕩的豐乳,以稍稍緩解胸中饑渴。
陸玄音受玉天一連番棒擊,欲火早已瘋狂燃起,全憑心中最後一絲信念拼命咬牙抵抗著,怎奈密宗禪法委實厲害,她越是抵抗,心中想要迎合的念頭卻越是強烈!而玉天一傷勢稍復,體力更盛,密宗禪法效用也更強,技巧、心智雙管齊下,直肏的陸玄音低聲嗚咽,忍不住流出悲憤而無助的眼淚!
瘋狂而響亮的“啪啪啪”一刻不停,豐腴美妙的胴體前後搖蕩,男女激烈的交合間,陸玄音忽的揚起螓首,發出一聲悲鳴,隨即雙手一軟,跌落在床,隻將不住顫抖的豐圓肉臀高高撅起,無數晶亮的水花從她那被仇傢肉棒塞滿蜜屄蛤口中拋灑而出,竟是再一次抵達極樂之巔!
望著身下不停痙攣熟美婦人,玉天一得意的將手指從她那挺立的粉紅豆蔻上撤回,將滿手的陰精愛液塗抹在她那嬌彈的肉臀之上,方才把胯下雄物從汁水泛濫的蜜屄中抽出,對金成峰道:“金莊主,我已吸納不少精元,需要調息片刻。”
金成峰早就眼饞至極,聽他這麼一說,即刻會意,迫不及待的來至陸玄音身後,怒挺的肉棒對準她仍在吐漿泌露的桃源洞口,一肏到底,瘋狂挺腰肏動起來!
陸玄音還未從方才高潮中緩過神來,小腹處仍在痙攣不止,就又遭巨物入侵,頓時發出幾聲如貓般的輕囈,卻連挺起腰身的力氣也再難提起。她這兩次泄身,快感比從前強烈數倍,泄過之後,也不知比之前疲累數倍,仿佛全身氣力與魂魄都被那滾滾陰精沖走一般!
玉天一在一旁冷眼看著癱軟在床被金成峰瘋狂奸淫的陸玄音,心中冷笑不已。他自然知道陸玄音如此疲累是為何故。西域歡喜禪法,既是男女雙修,修煉時自然惠及男女,即便男女雙方有一人不懂此功法,也可由熟悉之人引導真元,互煉陰陽,但若是施法之人不願雙修,一味索取,便成瞭單方采補,對被采補之人有害無利,輕則功力盡失,重則可能丟卻性命。玉天一本就把中原人看做芻狗一般,陸玄音又是殺子仇人之母,他又怎會憐惜?自然是大肆采補恢復自身傷情,隻為她留下些許真元保全性命,好讓金成峰繼續玩弄罷瞭。
“那賤人的功力隻吸出一半左右,傷勢好瞭大約四成,即便吸幹凈瞭也不得痊愈,若傷瞭她性命我反而不好跟金成峰交待……不過無妨,像她這樣修為頗高的爐鼎,抵得上十幾個普通爐鼎,遠比我自己去尋來的安全和省時,待我吸納她八成內力,便可去自尋爐鼎,不必受人臉色。”玉天一運行煉化著所吸納的真元養復傷勢,心中卻在盤算不停:“賤人,你既然是那姓墨的狗雜種之母,待會我定會用盡我所學,把你變成一條看見男人就挪不開步的淫亂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