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峰自是不知玉天一心中所想,他玩弄陸玄音多日,卻從未見過她有如此疲態,隻道是歡喜禪法帶給這哀羞人妻莫大快感,遠勝自己能為,心中翛起爭勝之念。他雖口口聲聲稱贊歡喜禪法,但身為男人,又是一方雄主,豈能在這點自認不及他人?但見一壯一熟兩具肉體糾纏熨帖,女者臀圓股翹,音色靡靡,男者精壯矯健,悶聲耕耘,將描金漆銀的沉香木床搖晃的咯吱作響!
不多時,陸玄音氣損體虧,難堪金成峰全力征伐,兩腿一酥,竟是整個身子軟綿綿的撲在床上,玉背弧線婀娜圓滑,兩瓣俏臀豐隆勾人,宛如起伏山巒,景色全然不遜仰躺風光。
陸玄音這麼一趴,金成峰正在奮力沖刺的肉棒頓時滑出密道,在半空抖蕩不停,將從美婦私處裡帶出的淫精愛液斑斑點點的灑在她的赤裸光滑的美背之上。
“嘖!”金成峰不禁眉頭一皺,他還未爽夠,怎會就此挺住?二話不說跨坐到陸玄音的渾圓玉腿上,掰開她兩瓣高聳緊翹的桃臀,將火熱肉棍再度捅入墨傢主母的淫滑蜜屄當中,隨即雙手按住那肉感豐彈的臀瓣,繼續著強而有力的抽插侵犯!隻見老淫棍堅實的小腹一次次撞擊著美婦那兩瓣性感肉臀,在肉棒感受著蜜穴與臀肉雙重摩挲的快感同時,將南水仙子的雪臀拍擊的肉浪搖曳!
身體的快感與意識的抗拒匯聚交織,陸玄音此刻心境復雜難解。金成峰帶給她的快感遠不及玉天一,這讓她在鄙夷同時,竟生出一絲異樣念頭——對比起兩人的技巧起來!
異念方起,陸玄音頓時面紅耳赤,羞臊萬分:“我怎會在想如此不堪之事!莫非真的如他所說……是我本性好淫?”即刻又否定下來:“不對,定是我這兩月來時常受辱,才致有此無心之舉!隻是……方才那肉棒的滋味,真的與以前大不相同……”
心思紛亂間,陸玄音眼中迷蒙乍起,腦海中竟浮現起一根昂揚肉棒逐漸迫近的畫面!
“那話……怎麼那麼大……啊!離我越來越近瞭……我……要不要……含住?”愈見迷離的眼神,逐漸浮現出對肉欲的渴求,陸玄音毫無所覺間,竟是不由自主的微啟潤唇!
玉天一望著道門仙子漸露的媚態冷笑不已,他雖在一旁打坐運功,但卻時刻手捏法印,如同欲林祭一般,用歡喜禪法撩撥陸玄音,勾起她心中欲念!
“任你道門清心,在我密宗功法前,屁都不是!”行功周轉已畢,玉天一隻覺身心較之前舒暢許多,於是冷笑起身,來至陸玄音面前,滿懷自信的將胯下賁起的肉棒對準她微張的潤唇。
陸玄音正深陷情欲幻想之中,忽覺唇邊傳來灼熱而腥臊的男性氣息,正是身體所渴求的淫糜味道,竟是不由自主迎湊上去,微吐雀舌,輕舔緩抹,逗弄起這根仇傢的陽物!
玉天一肉棒之上腥臊與芳美之味並存,引的陸玄音舔弄之餘,忍不住更進一步,小心品嘬起那粗圓龜首來,柔舌在馬眼之上來回舔弄,將那從仇傢尿道之中滲出的晶亮黏液盡數卷入喉中!
金成峰見玉天一不費吹灰之力便讓陸玄音主動侍弄,心中嫉妒更甚,按住南水仙子腰肢,更為大力的狠肏起來,肉棒大開大合,每一次都退至花徑穴口再盡根突刺!陸玄音胯下受到劇烈撞擊,身子一下一下被頂的向前滑去,竟是正好將玉天一的肉棒一點一點慢慢吞入口中!
“唔……好熱……這是什麼味道!”粗壯棒體入口,將墨傢主母的濕滑溫腔漸漸占滿,攪弄糾纏起她的柔滑香舌。陸玄音眉宇一皺,忽覺不對,頓時警醒:“不對!我怎能主動去吃這東西!”連忙吐出口中陽物撇過頭去,卻發現玉天一已不在原來的位置靜坐運功,回頭一看,卻驚見那給自己帶來無邊羞恥快感的西域天主正挺著賁張昂揚的肉屌,玩味般低頭看向自己!
“我方才並未失神,你……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陸玄音心驚道。
“你自然沒有失神,隻不過欲念入眼,望見渴求之物罷瞭。”玉天一慢慢道。
“渴求之物?我渴求之物竟是……不,我不相信!”陸玄音揚首怒眉道:“是你在用幻像!對也不對?”
玉天一輕松一笑,道:“你方才眼前浮現,可以說確是幻像。但即便是幻象,你不也沉浸其中?既然你心中渴求,真實與幻象又有何區分?承認吧,你不過是個嘴硬的蕩婦而已,你的內心深處,正渴求著男人的侵犯,渴求著肉欲,渴求著更多、更強烈的快感!而你隻要順從你的內心,便能獲得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兒子的消息!”
“我……唔……我……”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攻擊之下,陸玄音隻覺腦中一片混沌,耳邊仿佛在有一個聲音在勸說著她:放棄吧!不要再掙紮瞭,欲望才是你心中的渴求,順從自己的本心,去體會人間極樂吧!
然而縱使遭到前後夾擊,陸玄音仍是不願就此臣服,她努力甩瞭甩螓首,心中告誡自己道:“這也是他的誘人技法,陸玄音,你舍去這具臟污的肉體是為換得痕兒的消息,但千萬不可以迷失自我!”於是任由金成峰在後不斷肏弄,玉天一在前捏印撩撥,她亦是竭力忍受,不願讓自己再陷欲望泥潭。
玉天一眼見陸玄音眼神由渾轉清,不禁心道:“金成峰武力過人,禦女之術卻當真不行,配合欲瀾精油調教這賤人如此時日卻仍未有所建樹。不過這賤人確實功力深厚,比起我以前玩弄的那道門女子要強上一倍不止,若非我重傷急需采補,倒也是個有趣的玩物。”
正暗想間,玉天一忽感肉棒頂端傳來濕熱觸感,卻見是陸玄音再度主動含上龜首,前後吞吐起來,俏臉神色哀羞而決然,配合其自身的空靈仙氣,讓人憐惜間,又想狠狠玩弄、凌辱、蹂躪、征服於她!
“為瞭兒子的消息麼?哼……”同為父母,陸玄音為子付出的決然神色讓玉天一心中竟生出一絲共鳴,愣神一瞬,隨即怒上眉梢,失態吼道:“就是你養的好兒子!”肉棒一挺,含怒肏入胯下美婦的柔嫩喉頭!
“唔……唔!”突如其來的深喉進犯令陸玄音心驚氣悶,惡心難耐,玉天一卻毫不留情,在美婦柔嫩的喉管食道中連肏數下,方才帶著復仇的快感將肉棒拔出。
異物離嘴,陸玄音頓時幹嘔起來,卻被玉天一擒住下頜,強行將俏臉仰面提起,道:“你兒子的債,我先在你這裡討份利息!”隨後對正辛勤耕耘著的金成峰道:“莊主,可想一試未曾體驗的玩法?”
金成峰頓時來瞭興趣:“哦?怎麼個玩法?”
“前後雙通,水旱並行。”
“我們已在前後雙通,這水旱並行又作何解?”金成峰又問道。
玉天一道:“莊主不曾與人一同玩過女人,故而沒法做到,這水旱並行顧名思義,乃需兩名男子將女子一前一後,將女子夾在當中,同時貫穿女子的前庭後穴。”
金成峰不禁道:“不就是前後開花嗎,說的那麼深奧作甚!”他雖嘴上不悅,卻已將肉棒從陸玄音蜜穴中拔出,扯著她雙手將她拉的跪坐在床。
玉天一亦賠笑道:“莊主說的,不也挺文雅。”言語間,已是來至陸玄音身前。
陸玄音早在傢破人亡之時便被三通凌辱過,但被兩個男人當做玩物般夾在當中,仍是感到羞恥與憤恨,能做的卻隻有忍耐。
玉天一欣賞著墨傢主母的表情,隻覺心懷舒暢,對金成峰道:“金莊主,小弟還需采補一二,可否讓我先用前面?”
金成峰道:“老夫正好想走一回後庭,你用便是。”
得到“主人”允許,玉天一雙腿並攏跪在床上,肉棒朝前斜立,獨臂攬過陸玄音裸軀,讓她豐滿陡峭的雙峰緊緊熨上自己胸膛,隨後對滿面哀羞的墨傢主母道:“賤人,自己坐上去吧!”
陸玄音被他一口一個“賤人”的侮辱,心中又怒又氣,卻不得不委身侍奉於他,隻覺屈辱至極,但為兒子消息,她無奈一嘆,索性閉上雙眸,柔荑探入身下找到那根火熱挺立的仇傢肉棒,將那又大又圓的龜頭對準自己愛液泛泛的桃源蛤口,在極度屈辱而又不情願之下,緩緩沉下豐隆肉臀,將那根肉屌一點一點緩緩吞納進自己的柔滑密道之中!
這邊肉棒剛剛肏入墨傢主母體內,金成峰已按捺不住,上前掰開住陸玄音翹臀,將硬挺的龜頭抵住美婦微微翕張的菊門,粗壯肉棒在著方才從南水仙子蜜穴中帶出蜜汁愛液潤滑下,緩緩刺入哀羞人妻的後庭花之中!
兩名淫棍準備妥當,便毫不客氣,一前一後夾住墨傢主母的顫抖裸軀,各自挺動起他們的粗壯肉屌。玉天一常有此舉,此刻宛如導師一般配合著毫無經驗的金成峰,調整著抽插的節奏,同時運轉歡喜禪法,繼續加深讓身前美婦的內心肉欲,同時也讓她體驗到更為刺激的性愛歡愉!
金成峰從未與人合肏過女子,感覺頗為新奇,自己的肉棒在陸玄音後庭穿梭抽插同時,亦能感覺到美婦隔壁腔道中挺動不停的肉棒,這讓他體驗到較之以往更為強烈的感官刺激,一時沉浸其中,肉棒左突右沖,不亦樂乎。
二人時而你退我進,你挺我抽,時而同進同退,共擊黃龍,節奏在玉天一掌控下渾然天成,直肏的陸玄音蜜屄緊縮,淫水泛濫,快感幾乎炸裂!
“啊……又是兩根……”陸玄音心中猛的一顫,自來金錢山莊前七日起,蒙面人一行便停止瞭對她不分晝夜的凌辱調教,到如今,她的雙穴已有十數日未曾同時品嘗肉棒滋味,此時被這二人一陣瘋狂玩弄,幾欲瘋狂間,竟覺有股熟悉的感覺從下體緩緩湧上心頭,這感覺,是抵觸,還是……期待?
陸玄音後背靠入金成峰懷中,挺拔豐圓的乳球在兩個淫獸般的男人不斷肏弄下彈跳雀躍著,劃出誘人的乳浪軌跡,豐腴而成熟的美妙胴體上下顛簸著,宛如一頁在欲海漂泊的扁舟。而金成峰則用力吮吻著懷中美婦的削肩,在她細汗密佈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屈辱而又有征服意味的深紅吻痕。
兩枝肉棒,並行抽插,帶給陸玄音雙倍的刺激與快感與恥辱,不過片刻,南水仙子玉體一酥,媚吟出聲,蜜穴中頓時陰精狂湧,渾身抽搐顫抖,被這兩根肉棒送往巔峰極樂!玉天一順勢采補道門真元,大吸特吸起來!
多年修為流經私密之處,那遠勝從前的肉欲快感沖刷著整個花徑蜜穴,進而向南水仙子的全身擴散而去,直至侵占她胴體的每一寸角落!
“啊……啊……”那強烈而刺激的快感,令下定決心抵抗到底的道門仙子發出陣陣羞恥而淫悅的歡吟,心中迷茫而不解:“竟……竟然……如此舒爽……感覺怎會這般強烈!啊……”
佳人既達高潮,兩名淫賊卻金槍依舊。他們改換姿勢,玉天一摟著陸玄音嬌軀仰天躺下,讓她仍在微微顫抖的赤裸胴體趴伏在自己身上,肉棒朝天在她蜜汁橫流的美穴中挺送著,金成峰則跟進而上,粗壯肉屌在仙子菊蕊中抽插不停,將仙子的菊口嫩肉不斷抽拉變形!
玉天一需采補元氣,故而一直緊鎖精關,金成峰卻無他這般本事,在極度亢奮中抽插如此多時間,已是到瞭強弩之末。他為人隻求己樂,自然不會忍耐,腰股一挺,將巨屌整根插入陸玄音菊穴之中,隨即便在她的直腸深處噴發出一股股濃稠的濁燙白精!
“啊!後面……後面出來瞭!”被金成峰這一輪爆射,陸玄音在屈辱中再度泄身,所出精元又被玉天一吸的一幹二凈。連番快感之下,陸玄音隻覺已身浮半空,隨風飄搖,熟美的胴體抽搐不已,軟綿綿的癱在玉天一胸膛之上,口中已發不出多餘聲響,隻能聽見那急促的喘息之聲。
與此同時,在陸玄音腦海之中,那道勸她放開身心,縱情極樂的靡靡之聲愈發的清晰,仿佛有著一種可怕的說服力,在不斷的消磨她的意志,削減她的道功,讓她幾乎失去抵抗之心!
“我……我……我不能就此沉淪……我……我不能失卻清明……”雖在心中連番告誡自己,但陸玄音道元被抽出七成,而玉天一借此傷勢漸復,歡喜禪法威力倍增,此消彼長之下,墮落,或許已是近在咫尺……
金成峰在前所未有的極度亢奮下射過一輪,隻覺有些許疲憊,於是“啵”的一聲從南水仙子的菊穴中拔出肉屌,坐到一旁歇息起來,而失去肉棒阻塞,陸玄音被撐的難以合攏的粉紅菊口頓時濃精倒流,淫糜至極。
玉天一正一邊享受陸玄音的美妙熟軀,一邊吸納希音道元養復禪功,見金成峰退出戰圈,便道:“金莊主少歇,待小弟傷勢復原,還有新的玩法想和莊主分享。”
有新花樣,金成峰自然不會拒絕,於是道:“無妨,老夫正好也學學西域的禦女秘術。”
又能獨占美人,玉天一一翻身,讓陸玄音側臥在床,自己則捉住她一隻玉足,將她一條美腿朝天打開,隨後坐上另一條玉腿,將昂揚肉棒重新肏入美婦的濕滑牝戶,以側交的姿勢繼續著他的凌辱“雙修”。
不一會,陸玄音便撐持不住,媚叫連連,陰精大泄!玉天一吸納完道元,又讓墨傢主母平躺在床,單手托起她的渾圓翹股,讓她曲線起伏的熟媚胴體如拱橋般懸在半空,隨後奮力肏幹起她已濕滑不堪卻越發溫熱的淫花蜜屄,將兩座高聳挺立著的豐滿乳峰頂的前後亂搖,淫糜誘人!
“啊……不行瞭……這感覺……我……我又要……”淫蕩的姿勢加上無盡的快感,遭受奸淫的南水仙子心雖有拒,體卻實誠,在玉天一粗大肉棒的不斷撞擊下又一次攀上頂峰,,體會到那無與倫比的爽快極樂,爽的連淫詞浪語也無力喊出,隻有表達著愉悅的悶吟在胸中顫抖!而她體內所剩不多的道元亦汩汩泄出,盡數化為仇傢養復傷勢的元氣!
送胯下美婦到達絕頂高潮之後,玉天一放開陸玄音豐臀,任由她的嬌軀軟綿綿跌落在床,對金成峰道:“莊主,這賤人道功已被我吸出九成,加之我密宗秘法催化,你之後的調教會大為方便。”
金成峰突然不悅道:“會不斷反抗的女人,本來就是件上佳的玩物,你破去她的道功,讓調教變的簡單,豈不讓老夫乏味?”
玉天一笑道:“小弟聽聞莊主平日玩弄女人從不超過三日,不過這賤人能讓你玩弄整月還未膩味,卻並非全是道功之故。”
金成峰奇道:“此話怎講?”
玉天一道:“就小弟方才的調教來看,這賤人久教未墮,固然有道法清心之功,但蓋因其本身意志堅定,才可撐持如此時日。若是她意志不堅,自甘墮落,縱使道功絕頂也是徒勞。”
金成峰這才放心道:“這麼說來,陸夫人還有的玩?”
玉天一淡淡一笑,眼中卻是陰謀顯現:“那是自然,有什麼,比摧毀一個意志堅定的女人,把她調教成人盡可夫的妓女更為有趣的事情呢?”
金成峰望瞭這失去一臂的男子,嘴角一勾,冷笑道:“對你來說,有什麼比肏過仇傢的美艷母親,並把她調教成人盡可夫的妓女更為解氣的事情呢?”
玉天一被他看出心中所想,也不否認,大大方方道:“這固然有小弟私心在其中,但莊主其實也很感興趣,不是麼?”
金成峰哈哈笑道:“你倒是知曉老夫口味,不過……既然你說陸夫人心智堅韌,不知你可有應對之法?”
玉天一神秘一笑,自信道:“小弟恰好有個對付她的好方法,不過此法需莊主贊力才能發揮最大功效。”
金成峰不屑道:“說的唬人,不過就是二對一麼。”
玉天一也不惱怒,解釋道:“武者對決,以一對二,二人者默契則勝,分戰則敗,即便聯手,也得講究方法不是。”
金成峰不耐道:“少賣關子,說出你的方法吧。”
玉天一點頭道:“此法其實也很簡單,金莊主你可先幹這賤人,等到快要出精時便退出,由小弟接上……”
金成峰頓時聽出其中關竅,喜道:“待你快出精時,則換老夫上,這樣一來,你我二人接力,足可玩上一整天!”
玉天一得意點頭道:“正是如此,而且不用擔心你我二人相互嫌棄。”轉頭望著依舊躺在床上嬌喘不止的陸玄音,道:“不過此法隻能消磨她的意志,最後的調教,還需小弟添一把火。”
金成峰早已迫不及待,道:“最後交你便是!”說著已壓上陸玄音兀自顫抖的熟媚裸軀,將肉棒粗暴的捅入身下美婦的花徑蜜穴,兇猛快速的肏幹起來!
由於不用擔心射精之故,老淫棍金成峰卯足力氣,肆無忌憚的在南水仙子濕滑多汁的蜜穴中左突右沖,奮力搗舂!隻一刻出頭,便已精關松動,當即拔出肉屌,喚道:“玉兄,該你瞭!”
玉天一自然不會客氣,將墨傢主母雙腿一推,用她的圓潤玉膝把她的偉岸豐乳壓成淫糜的餅狀,令她蜜穴蛤口朝天暴露,隨後胯下巨棒從天而降,突入她的女體深處,一下一下如重錘打落一般,狠狠頂肏著血仇之人的美艷母親!
二人得此法之助,用盡各種技巧,玩遍各種花樣,時而緩插慢送,時而急抽猛頂,每當感到精關松動就迅速拔屌換人,直弄的陸玄音哀叫連連,嬌喘聲聲,一次又一次潮湧泄身,痙攣不止!
被兩根粗壯而雄偉的肉棒輪番侵入花徑蜜屄,高潮不斷的陸玄音被接連產生的快感沖的頭暈目眩,甬道花腔亦隨之不由自主的收縮抽搐起來,女體深處不斷迎接著兩人時而粗暴時而滿懷技巧的獸欲進犯!
時辰已從上午來至傍晚,兩個淫獸般的男人連午飯也未曾去用,一直沉浸在玩弄、奸淫無助人妻的輪暴遊戲之中,一連七八輪的輪流肏幹,兩根肉棒數以千下的無情抽插,使得陸玄音高潮從未止歇,更有時一波未落,一波又起,極樂之感重重疊加,羞恥哀怨亦次次錐心!失卻九成道功加持,南水仙子再無力抵抗土豪淫賊和西域淫魔的聯手玩弄,每每不由自主的被玩弄至潮水泛濫、淫液狂噴之際,卻無力反抗,隻能享受其中,幾番輪換下來,無力而克制的低吟的已漸漸變成瞭忘卻羞恥的淫辭浪叫!
眼見輪流凌辱的效果已顯,玉天一對金成峰道:“莊主,該進行下個步驟瞭。”
金成峰亦見凌辱成效,不料玉天一還有花樣,不禁興奮問道:“下個步驟?要做何事?”
玉天一陰陰一笑,對金成峰耳語起來。金城一聽,頓時疑惑道:“此法可行?”玉天一自信道:“小弟禦女多年,懂得些女子身體的變化,亦明白道食髓知味的女子對肉欲是多麼渴求,接下來隻要按小弟所說去做,保證莊主能看到想看之景。”
玉天一先前已展現西域密宗法門,令陸玄音表現出不同以往的媚態,這讓金成峰頗為信服,故而也就允瞭他的建議。二人商量得當,隻見玉天一不慌不忙來到床邊,抓住陸玄音腳腕將她拖拽至床邊,令其上身趴伏在床,雙腿跪於床架(註5)之上,將雪股豐臀高高撅起,露出報仇摧殘卻依舊艷紅欲滴的花穴蛤口,隨即如先前一樣,把大屌粗暴的肏入其中猛幹起來!
不出一刻時間,在玉天一的盡情肏弄之下,陸玄音的花腔甬道一陣律動收縮,即將再度攀上情欲高峰!但就在這時,玉天一卻突然拔出肉屌,自顧自坐到一旁矮榻上休息起來!
陸玄音經受瞭連續幾個時辰奸淫,蜜穴中早已習慣那巨物出入的鼓脹充實之感,此刻突然停下,竟令她心頭感到無比空虛難捱,蜜穴中更是瘙癢不已,不停的晃動豐臀,卻再也尋不著那令她銷魂蝕骨的爽快刺激!
“唔……”快感忽失的陸玄音此刻宛如天天飽食卻一朝淪為乞丐之人,恨不得立刻飽餐一頓,卻苦於無人願來“接濟施舍”於她,使得她隻能發出雌貓般的哀怨呻吟,那聲音既像是表達難受之情,更像在表達不滿之意!
然而任她如何哀婉呻吟,低聲嗚咽,兩名之前宛如性獸般的男子卻毫無所動,任由她媚態畢露的搖股扭腰!
過瞭半刻鐘左右,金成峰這才動身來至墨傢主母身後,按住她不停扭動的豐滿玉臀,將肉屌一挺到底!重獲快感的陸玄音頓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淫叫,翹股隨即如饑似渴向後竭力迎合起老淫棍的無恥進犯,將臀肉拍的啪啪作響,穴中水聲四起!
老淫棍此回肏弄依舊速疾力猛,讓陸玄音快感如潮,不出片刻便又尋到那絕頂將至的感覺,然而就在這時,卻聽玉天一一聲:“停!”,喊的南水仙子心中莫名一顫,竟泛起些許懼怕。金成峰止不住的又挺動幾下,這才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徑自退至一邊。
“這……我……”快感再失,那撓人的酸癢與無盡的空虛復又回歸,陸玄音不禁抬頭向後望去,隻見金成峰與玉天一一左一右各自挺屌而坐,不懷好意的望著她,卻無一人上前填補“空缺”。
“這兩人……究竟在玩什麼花樣!”陸玄音雖是不解,但男人“半途而廢”,她難道要開口索求不成?屋中氣氛一時安靜。又過片刻,玉天一這才起身,緩緩來到陸玄音身後,也不多話,直接提槍上馬肏幹起來。陸玄音宛如久旱逢雨露,天燥降甘霖一般,頓時搖起屁股拼命迎合起來,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歡暢快感。不料就在她即將高潮之際,蜜穴中又是一空,再無一物!
陸玄音心頭頓覺鬱氣累積,瘙癢難耐,不禁回頭望去,隻見玉天一已甩著肉屌,重新坐回矮榻之上,而金成峰亦毫無動作,仿佛已經疲累,正在休息一般。
兩名淫棍就這樣輪番上陣奸淫著墨傢主母,卻每次在即將出精之時拔屌換人,或是在南水仙子即將攀上絕頂之際停止奸淫。陸玄音自然不知他們的伎倆,但蜜屄中的瘙癢愈來愈強,心中渴求也愈來愈烈,往日隨意便能取得的絕美快感,今日卻始終差那臨門一腳!
心中無比渴望,卻無顏開口相求,肉體需求與理智廉恥激烈對壘,矛盾而空虛的復雜心緒幾乎將她逼瘋!
玉天一與金成峰明知陸玄音如今狀態,卻好整以暇,這正是他們所求之景,就是要徹底摧毀陸玄音最後的理智與廉恥,讓她主動去追求二人的奸淫!
這般凌辱又持續瞭五六輪,幾乎被戛然而止的快感逼瘋的陸玄音終於撐持不住,大聲喊道:“啊……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讓我高潮吧!我受不瞭瞭!”
淫語一出,兩名淫棍對視一眼,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卻仍保持著原來的方法,繼續凌辱摧殘著墨傢主母已趨破裂的內心和嫵媚的肉體,讓她每一次被插入之時都挺腰送股,瘋狂迎合,更讓她始終與絕頂快感差之毫厘,索求不得!
終於,在又一次輪到金成峰之時,陸玄音再也難忍空虛之苦,竟是主動抱住老淫棍的魁梧闊背,一雙玉腿盤住他的雄健腰身,豐滿圓潤的乳球緊緊貼上他壯實的胸膛,纏住他不住的扭腰動臀,積極的追求起他的抽插進犯!
金成峰雖向玉天一索求歡喜禪法,又將陸玄音與其分享,但玉天一所展露的禦女技法遠勝於他,讓他不禁頗為嫉妒,心中早起爭勝之意,在玩弄陸玄音的過程中也在與之暗暗較勁,此刻陸玄音反應如此之大,讓他十分受用,頓時將二人玩弄陸玄音的約定拋在腦後,健壯精實不似老人的身軀狠狠壓上陸玄音的豐腴胴體,開始強勁而毫無顧忌的兇猛沖刺!伴隨著他獸欲爆發般的瘋狂抽插,重獲快感的陸玄音激烈的扭動雪白女體,大口嬌喘著,俏臉上已滿是期待的微笑!
“啊!好爽!好……爽!我要到瞭!不……不要再拔出去瞭!讓我高潮!啊……讓我……”連番的提調胃口,令陸玄音已然為肉欲迷醉,為瞭得到那至美卻始終難及的暢爽,終是將理智拋在腦後,卸下瞭一切廉恥與矜持,盡情陶醉在老淫棍的瘋狂抽插之中,玉腿竭力緊盤他的粗腰,同時連挺胯股,收縮蜜屄,享受著粗熱肉棒在與膣腔嫩肉間激烈的交纏摩擦!
“金莊主!可以停下瞭!”玉天一在一旁提醒道,金成峰卻不再理會,身下美人的終被征服給他帶來的銷魂刺激令他雄風一振,低吼道:“來!陸夫人!老夫就成全你,讓你再一次用你的小屄接受老夫的精液吧!”說話間,金成峰粗長的肉棒已盡根沒入陸玄音花穴之中,仿佛連卵袋都要強行塞入!而他那粗大的龜菇亦抵住受辱人妻的女體深處,擠開那柔嫩的花蕊之中突入花房之中,隨後將積累整日的濃稠精種一束又一束的強勁噴射在哀羞美婦的柔嫩宮壁之上!
與此同時,哀羞乞憐的墨傢主母終於也攀上瞭她渴求已久的欲望頂峰,那拋卻一切隻為高潮絕頂的追求一旦被滿足,脫離樊籠、不再有心理包袱的絕巔快感便為她帶來前所未有的舒爽與暢快,更摧枯拉朽一般將她的意志、廉恥、道德、底線急速沖垮剝離!她渾身顫抖著,放聲淫叫著,更積極索取著,想讓這淫棍的肉棒在自己已滿是精水愛液的淫花蜜道中繼續停留,繼續送她往雲巔而行!
這時,玉天一卻拍瞭拍金成峰肩頭,道:“莊主,你這麼快便滿足她,我們的調教隻怕會功虧一簣。”
金成峰剛剛爽完,卻聽此消息,以己度人,隻道是玉天一嫉妒自己,於是不悅道:“她都開口求肏瞭,分明已經功成,哪來什麼功虧一簣?”
玉天一心中一頓鄙夷:“難怪有欲瀾精油之輔,一個月仍拿不下這賤人,像你這般似種馬般的隨意而為,怎能稱得上是調教?”臉上卻不動聲色,溫和解釋道:“莊主,這賤人還有一成道功傍身,況且意志也堅定非常,若非有欲瀾精油與我密宗禪法之輔,此刻未必能落到這副媚態。但正因如此,我們對她的饑渴調教還需幾輪才能完成,你此刻滿足於她,再過不久,她便會緩過神來,重拾清明。”
金成峰正滿滿的征服快感,自然不信他這一番言語,不悅道:“好,那老夫便等你個‘不久’,看事實是否真如你所說!”
玉天一乃個中強手,確實不曾說錯,其實在他們對話間,陸玄音神智便已有些許恢復,將二人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然而她雖全程聽見對頭的調教方案,卻無一絲辦法反抗,隻能任由他們施為,心中酸楚,當真無可奈何。
片刻之後,玉天一粗暴的揪住陸玄音秀發,將她拉至金成峰身前。陸玄音吃痛,心中更恨這西域淫徒,不禁狠狠剜瞭他一眼,眸中盡是復仇的目光。
玉天一冷笑著道:“莊主,你是明白人,當能看出這眼神說明什麼。”
金成峰這才明白,方才陸玄音的配合,竟是陷欲而為,並非真正屈服,心中更是不悅,稍一計量,卻道:“既然如此,還請玉天主露一手?”
玉天一也不推辭,笑道:“那是當然,莊主還請少歇,待小弟完成這最後的調教。”說著,便將陸玄音又重新拖拽回床上,開始新的一輪,也是最後一輪的奸淫調教!
禪功愈強,道功愈減,快感愈烈,誘惑更甚!在玉天一使盡技巧,不斷換著各種淫糜姿勢反復的肏弄奸淫之下,漸漸失去道功清心之力的陸玄音,眼中肉欲不斷累積,神情也從開始的抗拒與屈辱,變的樂在其中,仿佛開始享受起這密宗功法為她帶來的無盡快感!
隨著自己越來越弱的抵抗,陸玄音蜜穴之中傳來的快感愈發的強烈與清晰,且餘波不斷,讓她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被呼延逆心奸淫失貞的那晚,那令她難以自持的巨大快感,與今日這般感受是多麼相似!
“不……不要再來瞭……快受不瞭瞭……”心底最後的一絲不屈,化作無力的抗拒之聲,陸玄音話雖拒絕,身體卻已誠實的向肉欲屈服,她的纖細腰肢已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迎合著仇傢的激烈抽插進犯,眼神如欲望之井,空洞而無色,難尋清明!
望著胯下美婦已漸明顯的媚浪之態,玉天一冷笑一聲,心知隻需最後一擊,便能使這道門高足徹底墮落屈服,於是全力催動歡喜禪功,將從她所吸納的真元盡數化成密宗印法,將催淫勾欲之效提到極致,隨後下身猛挺快抽,劇捅烈插,肉棒如暴風驟雨般侵犯狠肏起墨傢主母的濕滑蜜屄!
就在陸玄音即將高潮之刻,他卻又故技重施,將肉棒拔出美婦體外。失卻肉棒填充的墜欲仙子再難耐此折磨,竟是向這仇傢伸出雙手,眼神淫媚至極道:“快……快給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回來……”
玉天一卻嗤笑道:“賤人,你不是什麼墨門的主母,還是墨天痕那小賤種的娘親嗎?你現在的樣子這麼淫亂,真的好嗎?”
以往提及墨傢與墨天痕,陸玄音總會有一絲遲疑,然而此刻,她卻沒有一點停頓,媚浪的扭動腰肢道:“沒關系,怎麼樣都沒關系,我要你的肉棒……快給我……快插我啊……”
玉天一頓狂笑道:“哈!本天主幹瞭你一整天,也快要射瞭。”隨後假惺惺的道:“賤人,你丈夫才死瞭三個月吧?為你的貞潔考慮,本天主還是射在外面好瞭。”
卻見陸玄音裸軀連忙纏瞭上來,將濕滑的蜜屄蛤口努力的向玉天一的肉棒套去,口中淫媚浪聲道:“不,不要,你射在外面,不就不能插我瞭?快!快插進來吧,就射在裡面!沒關系的!”
玉天一卻隔開主動求歡的美艷人妻,不懷好意的道:“還是算瞭吧,若是讓你懷上我的種,那多不好。”
陸玄音卻連連搖頭,腰股更為奮力的扭動,著急道:“求求你,別射在外面,快插進來吧!就射給我,懷孕也沒關系!統統射給我啊!”
連番的羞恥浪言,連番的下流淫語,引動兩男心境,玉天一復仇初成,快意滿面,卻是笑中含淚,金成峰無語獨坐,面色微黑,嘴角冷笑頻頻,而說出這番言語的美艷人婦,已幾近魔瘋,一心隻想得到那根樹立在仇傢胯下的昂揚肉棒!
歡喜禪法與道門玄功的對決勝負已分,玉天一面色突轉狠厲,將陸玄音狠狠按倒,隨後便是肉龍入穴,拼命肏幹,將一腔血仇之恨,化作令陸玄音目眩神迷的沖擊雄力,隨即精關大開,滿是復仇之欲的濃稠陽精滾滾而出,無情玷污著陸玄音蜜屄花房中的每一個角落!與此同時,終墮淫欲的墨傢主母亦發出一聲絕叫,攀上連月來最為暢快舒爽的絕頂高峰!
一場淫糜的肉欲盛宴終於結束,金成峰與玉天一已整日未曾出房,縱使他們有內力傍身,體力過人,也需休息一番。金成峰雖不悅玉天一搶其風頭,但為得歡喜禪法,仍是一盡地主之誼,請玉天一一同用餐。
一聲吩咐下去,金錢山莊偌大的廚房便已忙碌起來,十數名從五界各地請來的名廚紛紛開灶,烹制起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特色佳肴。金成峰與玉天一便在這為陸玄音專門修建的偏殿之中等候菜品呈上。
正在二人等待閑聊之時,一名莊丁執信前來,道:“莊主,保衛所有要事稟報。”
金成峰憊懶道:“何事,直說。”
那莊丁望瞭眼玉天一,似是欲言又止,金成峰會意,道:“玉天主,老夫去處理些私事,先失陪瞭。”
玉天一自然賠笑。金成峰領著那莊丁來到偏殿的一處安靜角落,道:“小焦,把信拿來吧。”小焦將手中信封遞去,金成峰接手一看,頓時疑道:“有兩封?”
小焦點頭道:“莊主,一封是保衛所送來,是說我金錢山莊領地之內,近日來瞭個佛門禿驢,似是在調查莊主的一些買賣。”
金成峰皺眉道:“禿驢?三教之人來我金錢山莊領地調查老夫?哈,那些窮酸禿驢牛鼻子,平日裡眼都朝天看,怎麼現在有興趣來管老夫的買賣?吩咐張楚賢他們,給老夫盯著點那禿驢,莫要讓他壞老夫的生意。另一封說的是什麼?”
小焦道:“回莊主,另一封是呼延先生送來的。”
金成峰不禁又一皺眉,奇道:“呼延逆心?他又有什麼勞什子來煩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