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雙飛

  林若菡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沒有瞭衣服,那種堅強沉靜也隨之而去,美好成熟的胴體在這時看起來卻仿佛另有一種可憐的纖弱,眼睛雖然閉著,卻似乎依然可以感知到我的猙獰。

  此時的她顯得那麼無助和柔弱,嬌軀微微顫抖著,或許是因為穿窗而過的秋風帶來的寒意,或許是我那淫邪目光的脧巡,原本光滑如緞的肌膚竟起瞭一層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猛然來臨的、出乎她意料的巨大恥辱,使得林姑娘叫不出聲,原本蒼白的臉頰多瞭一抹羞紅,不是很豐滿但卻秀美的雙峰因為急劇的呼吸而輕輕地戰栗著。

  我的手下意識地輕輕拂過那雪白的高聳,兩點猩紅猶如受瞭驚嚇般地陡然豎起。

  小腰盈盈一握,小腹下幽幽的芳草緊護著那令天下男人為之流情、流血、流汗、流精的神秘。

  這時的她渾身上下充滿瞭讓男人想去蹂躪的荏弱,充滿瞭讓男人感到是強者的無奈,充滿瞭讓男人想去占有的誘惑。

  而她隻能一動不動地躺著。

  我的喉頭格格做響,我已經忘記瞭我原來隻是想嚇唬她的本意,眼前的這一切讓我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奸她!!!!!

  五(終結篇)

  先天的獸性猛地迸發,我僅僅隻是把褲子一把扯掉,躍馬直進,不是去攻城掠地,而是去取一座小小的玉門關。

  肉棒這時不僅隻是帶來快樂的源泉,同時也征服的利器,權力的象征。

  我的凸起以一種銳利、堅定、強橫、不容置疑深深地插進瞭她的凹陷。

  林若菡就在這時發出瞭一聲哀叫:“不要。”但是痛楚猛然攫住瞭她,使得她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臉上出現瞭痙攣的線條。

  眼淚無聲地順著臉頰落下,很快就把地毯打濕瞭一片。

  幹燥而炙熱的蜜洞緊緊地圍裹住我的勃起。

  我沒有抽動,我在等。

  處子的鮮血緩緩流瞭出來。

  我就拿這種純潔作潤滑,肉棒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地大力抽插,帶著殘忍、帶著瘋狂、帶著對美好的毀滅。

  姑娘被堵在喉嚨中的嗚嗚哀鳴就如潑向烈火的沸油。

  快感迅速地累積,很快我就到瞭臨界點,在那一剎那,我拔出瞭肉棒,把火熱的精液盡數射在林若菡那清麗若仙的臉上。

  姑娘依然在無聲的飲泣。

  從瘋狂中清醒過來,我才感到深深的後怕,天啊,我剛才做瞭些什麼?

  我伸手解開瞭姑娘的穴道,閉目等死。

  等瞭好長一會兒也沒動靜,睜眼一看,林姑娘正用衣服擦拭我射在她臉上的精液,地上丟著的衣服上沾滿瞭奪目的艷紅。

  我伸手想去扶她起來,她猛然尖叫:“別碰我!你給我出去。”

  “出去~~~~~~~~~~~~~~~~~~~ ”

  我狼狽地跑到樓下,大口大口的喘氣。真該死,我想我那時是絕對的瘋狂和不顧一切,隻想到占有、占有、去占有她。但事已至此,也無計可施瞭,等著吧,或許讓她一劍刺死瞭我才能解決這一切。

  但是我一點也不想後悔,NND ,遲早她也有這麼一天,難道別人做得,我阿呆做不得嗎?也罷,就讓我做個風流鬼吧。唉,算瞭,青青,玉狐看來是再也看不見瞭,我可是真對不住你們啊……

  胡思亂想中我竟然睡著瞭,惡夢不斷,不是夢見老虎要吃我就是有人要砍我,更多的是林若菡拿著刀拿著劍來殺我,滿臉都是痛恨的獰厲。

  朦朧中有異樣的感覺,猛然睜眼,才發現一個人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審視著我,幾乎是鼻尖對鼻尖瞭,嚇得我一下子挺身坐起。

  人影向後飄去,我使勁揉瞭揉眼睛,這才確信自己不是在夢魘之中,也不是自己一時的錯覺和眼花,房中確實有一個白色的人影。

  是林若菡!眼睛是紅腫的,想是剛才大哭瞭一場,這時換瞭一襲白色的羅裳,人又恢復瞭原來的的飄逸,隻是多多少少帶瞭一絲的嬌怯。

  翦水雙瞳中神色百變,先是痛恨,再是憤怒,然後又是傷心,最後竟然變成瞭無奈,在此期間,隨時可以變成殺人利器的纖纖玉手數度提起又放下,由此可見姑娘心中定然是心思電轉。

  我則冷然地看著這一切,我不想反抗,我也不想求饒,我隻想一動不動地任憑姑娘處置。

  姑娘的手終於放瞭下來,突然長長嘆瞭口氣:“哎~~~~~~~ ”白影一閃,驀而不見,房裡隻剩下我還在繼續發呆。

  一直到瞭第二天中午,還是不見林若菡有什麼舉動,其他人也看不著,甚至連飯也沒有人送來,莫不是這個林小姐想把我活活餓死吧,別沒死在石榴裙下,反倒成瞭餓死鬼,那就太有損我阿呆的光輝形象瞭。

  門被輕輕推開瞭,門口赫然站著多日未見的玉狐,依然是那麼俏生生的。狂喜之下,沖過去一把把姑娘抱在懷裡,不住地親吻那烏黑的秀發。

  “月華,你好嗎?這些天可把我想死瞭,你知道不知道,我做夢都在想你。”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我的臂傳來,入骨三分,低頭一看,玉狐死死地咬著我的胳膊,她是那麼用力,以至於鮮血都滲出來染紅瞭衣袖。

  好不容易才讓她松瞭嘴,這個小丫頭今天是不是瘋瞭?我正要開口相詢,她反而先恨恨地說:“誰讓你欺負我林姐姐來著?!”

  我心頭狂跳,林若菡什麼時候成瞭她的姐姐,我怎麼不知道,想必林姑娘把一切都告訴玉狐知道瞭,我今天看來是要掉溝裡瞭。

  玉狐猶自恨恨地道:“原來我就知道你不老實,看似長著一幅老實面孔,卻是滿肚子的花花腸子,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既然玉狐已經全都知道瞭,我也索性豁出去瞭:“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反正事情我已經做下瞭,要殺要剮隨她林若菡的便。”

  玉狐嗚嗚哭起來瞭:“那我呢,難道你不顧我瞭嗎?你就知道自己圖一時的痛快……”完瞭,一見玉狐的眼淚,我就如同泥人見瞭水,所有的強硬都飛到九宵雲外瞭。

  怎麼辦?隻有老老實實地承認錯誤唄。“月華妹,我錯瞭,我……我對不起你……我該死……”我把玉狐緊緊摟在懷裡,盡力想取得姑娘的原諒。

  “你這人這是壞死瞭,我恨死你瞭……”玉狐的情緒隨著眼淚和宣泄逐漸平息下來,“算瞭,事情已經發生瞭,後悔也來不及瞭,還是想想怎麼善後吧,林姐姐現在在樓上等你,你一個人上去吧。”

  見瞭玉狐後,我就是想裝狠也裝不出去瞭,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上瞭樓,就看見一身白衣的林姑娘站在窗口眺望著遠處,側面瞧去,似乎人已經平靜瞭下來。

  “林姑娘,我……”我想跟她道歉,但是一想到這件事豈是幾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下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瞭。

  林若菡緩緩的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冷冷地道:“你來瞭,坐吧。”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如何開口,僵持瞭一陣,末瞭,還是我先開口:“對不起,林小姐,昨天我實在是……”

  林若菡伸手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昨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也有我的原因,事情既然發生過瞭,我也不想再提。”

  “那林姑娘你的意思是?”

  “或許你說的對,天雷引隻能由天龍八部禦發,我妄想強求,結果引起瞭內息的紊亂,以至被你……,現在說這些也晚瞭,事情到瞭這個地步,我想隻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林若菡停瞭一下,仿佛是要堅定自己信心似的,“我想我隻能嫁給你瞭。”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說什麼?嫁給我?”

  “對,我想這是唯一能解決所有問題的辦法。你也不要太過高興,你我成親之後,這碧落賦就由你執掌,當然我會幫你的,至於和楚無極的約會,就由你代表碧落賦出戰。”林姑娘眼中陡現湛湛神光,“這一戰,碧落賦一定要取勝!”

  我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種結局,對於如此優厚的條件我當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瞭。謝過林小姐下瞭樓,把經過跟玉狐一說,玉狐也松瞭口氣,但是嘴裡卻說著這回真是便宜我瞭真應該叫林姐姐戮我十劍八劍的才好等等等等,最後還是我用熱吻才封住瞭她的嘴。

  林若菡行事真是雷厲風行,絕不脫泥帶水,婚禮就定在三天後舉行,其間她帶我去拜見她的雙親。我的準嶽父與嶽母肯定是對這件婚事大為驚訝,但是對這位掌上明珠自小嬌寵慣瞭,加之早早就把碧落賦交給林若菡接掌,盡管對她的貿然決定頗有微詞,末瞭還是乖乖聽寶貝女兒的安排。

  林大俠和林夫人對我是好一頓盤問,從傢世、武功最後一直問到玉狐的身上,事無巨細,顯然不是很滿意,直到我告訴他們燕山重曾經傳過我大羽劍,老兩口才略為放瞭點心,在他們看來,我能和燕山重稱兄道弟,肯定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些可取之處,不致於太過委屈瞭女兒。

  這兩天玉狐和林若菡倒是走得很近,就象是親姐妹一樣,同吃同住甚至晚間也睡在一起,不時可以聽到兩位姑娘的咯咯輕笑。林若菡自從把這件事定下來,好象放下瞭個千斤重擔一樣,人也活潑開朗瞭許多,或許大傢給瞭她太多的壓力和期望吧,現在終於可以解脫瞭。

  林若菡對我依然還是不稍假辭色,隻是讓我不要再叫她林小姐瞭,讓我稱呼她若菡就可以瞭,但是她實在沒法稱呼我,叫我楊少俠吧,不合適;叫名字吧,我叫阿呆,又顯得太親密,所以實在沒辦法想要跟我說話,就叫一個字“喂”。

  三天轉眼就過去瞭,我朝思夢想的這個時刻終於到來瞭。整個碧落賦是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所有能來的人都來瞭,婚禮熱鬧而隆重。

  等到司儀喊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時,我才發現和我拜堂的居然有兩個新娘,一個自然是林若菡,那個難道是玉狐?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瞭什麼是幸福。

  終於,把所有的賓客都送走瞭,小樓也安靜下來瞭。我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洞房,嗬,大紅的被褥大紅的燭,大紅的新人坐床頭,強抑著心頭的激動,把兩個新娘的蓋頭掀開,果不其然,一個是清雅的林若菡,一個是嬌艷的玉狐。

  兩女這個時候似乎都變得異常嬌羞,尤其是玉狐,居然比林若菡還要小兒女態,一時之間三個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是林若菡顯出瞭大傢風范,走到桌邊,拿起酒壺斟瞭四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雙手遞給瞭我,然後取瞭一杯給玉狐,低聲說去:“快去。”

  玉狐扭扭捏捏地走過來,和我把臂飲瞭這交杯酒,飲完之後,紅著臉跑回瞭床邊。林若菡倒是落落大方地走過來,同我把這合巹酒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林若菡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兩位早點安歇吧,我去別的房睡,不打擾你們瞭。”說話間轉身欲走。我想去攔住她,但是一想到我對她的傷害,邁出的腳步又遲疑瞭起來。

  玉狐奔瞭過來,急急拉住林若菡的袖子,“姐,你別走,洞房花燭夜怎麼能讓你一人獨守空房,我不讓你走。他要是膽敢欺負你,看我怎麼收拾他。”說著話,玉狐狠狠嗔瞭我一眼。

  我也趁此機會趕忙走過去,輕輕地抱住林若菡的秀肩,姑娘渾身一震,猛地抖動雙肩想把我的手甩掉,我卻跟進堅定地擁她入懷,她強撐瞭幾下,最後還是屈服在我的環抱中。

  “若菡,是我不好,我,我太粗暴瞭,我不敢請求你的原諒,但是請你相信,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我會一生一世地愛你。”在此節骨眼上,盡管這話很肉麻,但我還是沖口而出,玉狐在旁伸著手指刮臉羞我。

  “唉,算瞭,我已經不再怪你瞭,或許這就是命吧,我既然嫁給瞭你,就隻有聽天由命瞭,我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忘瞭今晚說過的話。”

  玉狐在旁邊把話接上瞭:“他要是再敢對林姐姐不好,我肯定不饒他。這麼說,林姐姐是不走瞭?”

  “可是,三個人怎麼能……?”林若菡的臉騰地一下羞紅瞭。

  “姐姐,以後咱們就是一傢人瞭,沒關系的,來,我來幫你脫衣服。”玉狐不由分說開始脫林若菡的大紅婚服,她這大膽的舉動倒把我嚇瞭一跳,看來銷魂宮還真不是蓋的。林若菡掙瞭幾下,末瞭還是讓玉狐把外衣脫瞭下來。

  “去,去,去,不許看。你先到那邊等著。”玉狐推推搡搡地把我趕到墻邊,讓我面對著墻站好。唉,等著就等著吧。

  一陣悉悉簌簌的響聲過後,就聽玉狐喊:“好瞭,你過來吧。”

  走倒床邊一看,兩個丫頭已經鉆進大紅錦被裡瞭,隻有頭露在外面,林若菡早已羞得緊緊閉上瞭眼睛,玉狐倒是笑嘻嘻望著我。

  不用玉狐再說什麼瞭,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累贅甩掉,胯下早已經是一飛沖天,騰身跳上瞭床,躺在兩位姑娘中間,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冰肌玉膚,滑膩如絲,令到我腦子裡居然跳出瞭這麼句話——紅羅帳裡三個新人,錦被下各出一般舊物。

  玉狐在我耳邊悄悄說:“你先去跟林姐姐好吧。”她的話音雖低,但是林若菡還是聽到瞭,如玉的雙頰立即飛上瞭一抹嫣紅。

  我輕輕摟過林若菡,把我火熱的嘴覆蓋在她那顫抖的櫻唇上,初始時,姑娘還緊閉著雙唇,但我的舌頭還是頂開瞭她的抗拒,固執地和她的丁香小舌會師在她的口腔中,兩條年輕的舌頭慢慢地逗弄起來,很快便趨於激烈,林若菡的回應也開始逐漸熱烈起來,一雙玉臂也輕輕摟住瞭我的脖子。

  玉狐則是把一對極富彈性的玉乳貼在我的背上,小嘴輕咬著我的耳垂,呼出的灼熱的氣息使我的情欲迅速高漲。

  我的嘴離開瞭櫻唇開始往下,終於在起伏的雪白中找到瞭鮮艷的落嘴點,小小的乳頭在我的舌尖下迅速豎起變硬,林若菡嘴裡發出瞭細細的呻吟;玉狐這時也在我的背上落下瞭雨點般的熱吻,不時用滑膩的小舌頭輕舔,最終更是把舌尖探入我的後庭之中,弄得我差點就想發射。

  溫柔地把林若菡輕抖的身體放平,伸手輕輕撥開淒淒的芳草,那顆讓人為之著迷的小紅豆仿佛還在害著羞地映入眼簾,桃花源中已是流水潺潺。

  俯身下去,輕柔地把那棵紅豆含入嘴中;玉狐也不知是何時跑來夾在我和林若菡之間,小嘴溫柔緩慢地吞吐我的肉棒。

  異樣的刺激使林若菡悄悄睜開瞭眼睛,映入她眼簾的我斜側著身子,舌頭還在來回地掃動著她的陰蒂;玉狐則埋首我的胯間,櫻唇不斷地把我的老二吞進吞出。如此的景象羞得她急叫:“你……華妹……你們在……”

  但是從她自己桃源傳來的強烈快感先一剎那淹沒瞭她,下面的話變成瞭:“啊呀……哦……好……奇怪……好舒服……”

  三個人此時如同張滿瞭的弓蓄勢待發,我讓玉狐趴在林若菡的身上,用她的雙臂輕輕把林若菡的玉腿架起,我則轉到玉狐的身後,跨在她那渾圓挺翹的玉臀上,把肉棒深深地插入玉狐的已經濕透瞭的蜜洞裡。

  玉狐的身子微微抖動瞭一下,我的手從她的肋下伸上去握住那對豐乳,林若菡的玉峰則緊緊擠壓在我的手背上,兩對乳房把我的手膩在中間。

  我的肉棒開始由慢而快地大力抽插,玉狐的呻吟也越來越大,林若菡的粉臂則緊緊抱住瞭玉狐,三具軀體不停的上下震蕩,床也發出瞭吱嘎吱嘎的響聲。

  兩位姑娘的紅艷艷的小嘴已經親在瞭一起,不時地發出嘖嘖的響聲,我的老二不斷地深深地插進插出,退出時尖端輕點,進入時齊根而沒,小腹撞擊在玉臀上是啪啪作響。

  抽插瞭一陣,我把沾滿瞭玉狐淫汁的肉棒拔出來,順勢插進瞭林若菡的體內,開始猛烈地進出她那緊暖的小穴,每一進出都直達花心深處,弄得她渾身顫抖個不停。

  就這樣,我一會兒猛插玉狐,一會兒狂搗林若菡,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猶如浪濤一般一波強似一波地沖擊著三個人。

  “啊……啊……啊……噢……”是玉狐快樂的呻吟。

  “恩~~~~~~恩~~~~~~~~~ 哦~~~~~~~~”是林若菡害羞的輕唱。

  “爽,……啊……爽!”是我狂熱的宣言。

  玉狐第一個到瞭高潮,身子一下子軟倒在林若菡身上,悸動的蜜洞把淫汁一股股排到林若菡的桃源;玉狐和她的蜜液混合在一起,使我對林若菡的抽動更加的迅捷,很快林若菡的身體便猛地繃直,緊接著蜜洞開始強烈地收縮,這肉壁蠕動得讓我也處於即將發射的狀態。

  我抽出肉棒,想把它送到玉狐嘴裡,但她現在卻趴在林若菡肩頭上不動,情急之下,隻好把它送到林若菡嘴邊,她稍稍猶豫瞭一下,還是把它吞入口中,動瞭沒兩下,我便在她的小嘴裡一瀉如註,不過,她並沒有吞下,而是讓那白色的液體順嘴角緩緩流出。

  三個人癱在床上昏昏睡去。

  一連幾天都是三個人溫柔地大被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