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笑

  想起和燕山重的約會,我便去找林若菡商量,雖說我現在是碧落賦主瞭,可裡裡外外還是林若菡說瞭算,她總是說讓我大事作主就行瞭,小事情就不用操心瞭,可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大事需要我管。

  林若菡把那個“喂”改成瞭“呆”,搞得她一叫我,我就心旌搖動,胯下也有點不聽話,好久以後才適應。

  聽瞭我的話,林若菡便忙乎起來,沒半天就把一切弄的妥妥當當。在向我那嶽父嶽母兩位老人傢辭行後,我、林若菡和玉狐一行就往西安府趕去。

  一行人輕裝簡從,林若菡就帶瞭春花秋月兩個侍女和四個隨從,趕瞭一輛長車就出發瞭,她和玉狐坐在車裡,我們則騎著馬走在前頭。

  到西安的路上,我順便回瞭一趟傢鄉,在我那個小村就如引發瞭地震一般。也難怪,村裡人見過最大的人物就是我師傅瞭,現在一看我居然帶瞭兩個天仙化人的媳婦回來,而其中一個還是我師傅最最最景仰的碧落賦主人,那轟動可想而知。

  我父母一看見這兩個兒媳婦更是喜歡得不得瞭,同時還有點手足無措,嘴裡直念叨祖上有德。兩個姑娘乖巧地要幫我母親幹活,但是她老人傢堅決不讓,末瞭還是拗不過兩位姑娘,三個人一同去瞭廚下。

  屋子剩下我和父親兩人,看著他那已經兩鬢蒼蒼飽經風霜的臉,愧疚頓生,父母為我操勞這麼多年,我到現在也沒能好好孝敬他們老人傢呢,在西北鏢局那些年裡,每年隻有很少的時間能和父母團聚,現在我隻想和他們呆在一起,共享天倫,什麼碧落賦、天外魔域、西北鏢局,我連想都不願去想瞭。

  父親倒沒說什麼,隻是告訴我,我師傅前一段時間來找過我,臉色很不好,問我是不是在傢,一聽我不在,怒氣沖沖地走瞭。我不想讓父親擔心,就告訴他我隻是不好好練武功,偷瞭匹馬跑瞭,現在就是回去跟師傅承認錯誤。父親連聲說那就好那就好。

  在傢住瞭三天,林若菡又安排人送我父母去碧落賦住,開始老兩口不願離開傢鄉,但是最終還是被姑娘說服瞭。林若菡留下兩個人照料著,我們繼續去西安府。

  夜伏晝行,這天終於來到瞭西安,看見這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景物,心潮不由得澎湃起來。在那傢最大的悅來客棧落下腳後,我又開始發愁瞭:怎麼去找燕山重啊?我要是直接去西北鏢局,可能燕大哥沒見著,我的腿就被我師傅卸瞭。

  林若菡倒是不慌不忙,找人送瞭個帖子,說是碧落賦想拜見楊總鏢頭,讓我和玉狐暫時先不要露面。果然,沒多久,我就從門縫裡看到我師傅親自來接林女俠過府一敘,當時嚇得我的心是砰砰直跳。

  在忐忑中焦急的等待,好不容易把林若菡盼回來瞭,讓我喜出望外的是她後面跟著燕山重,更讓我驚喜的是青青也來瞭。

  燕山重依然神采飛揚,還是那麼的磊落、豪邁,我連忙上前躬身行禮:“小弟見過燕大哥,真是想煞小弟瞭。”

  “你我既是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快快請起。”燕山重伸手把我扶起。

  青青好象瘦瞭,但是還是那麼的溫婉,隻是臉上有小小的不豫,估計是看我和玉狐、林若菡顯得關系親密所致。我強抑心頭的激動,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青青,你,你好嗎?我想死你瞭。”

  “恩,我還好,你呢?”青青把手從我手中抽走。林若菡心細如發,看到青青的舉動後就和玉狐把青青拉走瞭,說是不打擾我和燕大哥敘舊瞭。青青開始還不想出去,到最後還是被玉狐和林若菡擁著走瞭。

  我和燕山重暢敘,燕大哥知道我最關心什麼,所以搶先說我的事,說見過我師傅後跟他一講,當時我師傅當著燕山重的面就把我痛罵瞭一頓,幸好燕山重跟他百般解釋,最後更是撒瞭個彌天大謊。

  “楊兄弟,我告訴你師傅,說你其實是我師弟,我們同屬天籟門,你練的是伏魔神音,我練的是劍,但是此事事關機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唉,這是大哥我第一次說謊,幸虧你師傅沒有起疑。”

  聽到燕山重竟然如此為我費心周旋,我納頭便拜,“燕大哥對小弟的大恩大德,小弟真是難以為報,請先受小弟三拜。”

  燕山重急忙把我攙起來,“兄弟就不必如此客氣瞭,對瞭,你師傅讓你一回來去見他,希望你們師徒二人可以重歸於好,也不枉大哥費瞭這麼多的唇舌。”

  “謝謝大哥。”接下來,我就把我們分手後的事跟他說瞭,從到銷魂宮開始,一直到碧落賦,原原本本都說瞭一遍,甚至連我強暴林若菡的事也沒隱瞞,聽得燕山重不住的搖頭苦笑。

  “兄弟可真是膽大妄為,幸好此事是這樣解決瞭,不然不知道有起多大的風波。”燕山重告訴我他來西北就是為瞭調查天外魔域的事情,結果跟我說的差不多,魔宮之鑰是個誘餌,楚無極也沒死,隻是不知道碧落賦和楚無極還有二十年之約這件事。

  “聽兄弟這一說,武林的興衰就要看你和楚無極這一戰的結果瞭。”燕山重涑然而驚。

  “大概是的。我雖然練成瞭天雷引,但是沒有天雷琴的配合,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杜老夫子並沒有把天雷琴給我,恐怕是擔心我走上他的老路。”

  “那兄弟你是怎麼打算的?”

  “去!當然要去,大丈夫該挺身而出的時候就要挺身而出。”

  “好兄弟,我燕山重能為有你這樣的好兄弟而自豪,來,咱們去浮一大白。”

  兩個人喝得是一醉方休,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瞭,一睜眼就看見林若菡笑瞇瞇地看著我,“呆~~~ 醒瞭,快起來洗漱洗漱,一會兒咱們去拜見你的準嶽父去。”

  “我的準嶽父?”我頭還有點疼,不知道她說什麼。

  “對呀,我昨天已經向你師傅提親瞭,燕山重做的媒,你師傅已經同意瞭。”看來林若菡這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我跳起來一把抱住瞭她,狠狠地親瞭她一口。

  見瞭我師傅,我師傅依然吹胡子瞪眼,說要不是林女俠、燕大俠為我求情,早就一刀把我劈瞭,最後還是師母勸住瞭他。

  我直挺挺地跪在他前面,反復說徒兒知錯瞭,徒兒罪該萬死,請師傅恕罪,頭磕得山響。盡管我不服氣,我和青青好有什麼錯?不過他就要是我嶽父瞭,磕頭就磕頭吧。

  師傅非要請林若菡和玉狐搬到鏢局來住,說是住在外面不方便。林若菡和玉狐很快和青青好得情同姐妹,但我還沒撈著和青青單獨會面的機會。

  這天下午,林若菡和玉狐嘻嘻哈哈地拉我去見青青,等到瞭門口,她倆把我往青青門裡一推就跑瞭。

  青青小臉板得緊緊的,二話沒說扔瞭塊搓衣板給我。明白瞭,我跪在搓衣板上開始做深刻檢討,說自己意志不堅定,面對美色的誘惑沒有堅持自己的立場,結果陷進瞭泥潭還不知道,實在對不起師傅,對不起愛我的青青,對不起西北鏢局,對不起……

  青青聽得強忍住笑容,伸手狠狠地揪著我的耳朵,“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瞭?”看著她那嬌俏的樣子,我心中一蕩,伸手把她摟進懷裡。

  “別,有人,……還是白天。”青青小聲在我耳邊喃喃道。

  白天怎麼瞭?我才不管這一套,三下五除二把青青脫瞭個精光,青青開始還掙瞭兩下,後來實在是掙不過我,估計又想到馬上要嫁給我瞭,就由我去瞭。

  雪白的胴體還是那麼完美,隻是現在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陌生。想起我曾經在上面肆意地折騰,胯下的肉棒挺起老高。

  沒有過多的語言,也不需要過多的動作,我直接把舌頭伸進瞭青青的秘穴,舌尖在那微糙的腔壁上旋轉不停,酸酸澀澀的淫水慢慢地滲出。

  “阿呆……恩……你,……你真學壞瞭……哎呀……喔……”青青被我搞得是神飛意蕩,雙手死死揪著我的頭發。

  當我的舌頭逗弄那顆小紅豆時,青青渾身抖動得我幾乎抓不住她的玉腿,原本清涼的肌膚也變得火熱。

  我把肉棒緩緩插進蜜洞,再緩緩地抽出來,如是者幾下,逗弄的青青下體往上挺起,裡面那張小嘴就象是口渴一樣渴求著我的肉棒。

  我猛然一插到底,緊接著迅快地抽動,每一下都是那麼有力,那麼深入、那麼強勁,仿佛要把所有的損失都奪回來似的,插得青青直叫喚。

  “啊~~啊~~~~~~啊”她那一對玉乳蕩得我眼花。

  “啪啪啪”聲越來越響,逐漸連成一片。

  驀地,青青猛地用玉腿夾住瞭我的腰,身體突然一下繃直,未幾,蜜洞就一緊一松地悸動不已。過瞭好半天才她從張大的小嘴裡發出瞭一聲:“啊~~~~~~”,隨即身子軟瞭下來。

  我把她翻過來變成跪趴的姿勢,雪白渾圓的玉臀高高地向我翹起,已經怒放的花瓣仿佛召喚我去采摘,但是我卻把濕淋淋的肉棒頂在瞭菊門上。

  我的腰緩緩的用力,肉棒強行撐開一條小路,一點一點地艱難前行。

  “疼……你,……好壞……”青青的小嘴死死地咬在一個枕頭上,雙手緊緊地抓住床褥。

  終於,我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肉棒全部陷進瞭青青的後庭之中,我沒有動,靜靜品味這光滑而炙熱的感覺。

  嘗試著抽動瞭幾下,那箍在肉棒根部的皮環變得不是那麼緊勒瞭,暗喜之下,肉棒逐漸加快速度,同時也逐漸拉長距離。

  被枕頭堵住嘴的青青發出“嗚~~~~”含混不清的呻吟,這刺激得我如顛如狂,肉棒焦急地進出,如饑似渴地累積著快感。

  “爽~~~~~~~~~~~~~~”我大叫,山洪爆發。

  喘勻瞭氣,我把青青摟在懷裡,情話不斷到天黑。

  兩人穿瞭衣服,送我出門時,青青突然想起瞭什麼事,讓我等一下。過瞭一會兒,拿瞭長佈包給我,說是杜老夫子在我不在的時候回來瞭一趟,托她把這東西轉交給我。我疑惑地打開一看,大喜若狂:天雷琴!

  我高興把青青抱起來轉瞭幾圈,真是我的好青青。

  過瞭幾天,我和青青成親瞭,自是說不盡的風光旖旎。

  燕山重帶來一個消息,說雲仙娘其實是楚無極的師妹,兩個人本是一對愛侶,但是楚無極少年得志,野心很大,妄想統一武林,於是就冷落瞭雲仙娘,雲仙娘一氣之下到揚州另創瞭銷魂宮。這次找魔宮之鑰就是想從中發現一些有關楚無極的線索,誰知道這鑰匙竟是個幌子,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雲仙娘的真名叫花想容。

  二十年之約就要到瞭,林若菡好象又舍不得讓我去瞭,怕我有危險。我隻有苦笑,如果我不去的話,那碧落賦怎麼在江湖立足,林傢又怎麼去面對碧落賦的人,這一戰對誰都是勢在必行。

  那幾天,三女和我是抵死纏綿,常常是四個人滾成瞭一團。

  華山,朝陽峰。

  天空中彤雲密佈,天地一片肅殺。

  連日的大雪終於停瞭,華山群峰山色如銀,呼嘯的罡風吹的人難以立足,在此天寒地凍的時候,華山是遊人絕跡,鳥獸無蹤。

  我堅決不讓三女跟來。當我來到山巔之時,就看見一個黑衣人站在萬丈絕壁前眺望著遠方的天際,罡風如刀,這個人卻不動如山。

  聽到腳步聲,他並沒有回頭,隻是說瞭一句:“你終於來瞭。”

  “對,我來瞭。”

  黑衣人猛地轉身,“你不是林寒楓?”刀眉、龍睛,鼻直口闊,劾下一部濃密的短髯,神態不怒而威。

  “對,林大俠是我嶽父,我就是代表碧落賦來踐與前輩二十年前的約定。”

  “你?”楚無極眼睛發出瞭如刀般銳利的光芒,無邊無際的殺氣朝我漫卷而至,帶著雷霆萬鈞般摧毀一切的壓力,仿佛要把人碎裂成齏粉。

  “對,就是我。不過動手前,有兩件事想告與前輩知曉,還望前輩俯允。”

  “你說。”

  “據我所知,銷魂宮主與前輩頗有淵源,她這些年來一直在等前輩。”

  “我知道瞭。”楚無極的眸子黯淡瞭一下。

  “第二嘛,”我解開佈囊,拿出天雷琴,“我想先為前輩奏一曲《高山流水》。”

  “天雷琴?”楚無極有些驚訝。剎那間,那令人膽寒無處不在的森森殺氣驀爾消失,“好!老夫洗耳恭聽。”

  裊裊的琴音響起。

  四個月後,碧落賦已經是草長鶯飛,春意盎然。

  天外魔域依然沉寂,鬧得沸沸揚揚的魔宮之鑰也逐漸被人遺忘,在江湖上最為轟傳的消息是大俠橫劍狂歌燕山重居然納瞭銷魂宮的火狐為妾侍,一時間,武林中說什麼的都有,成瞭路人皆知的桃色新聞。

  林若菡已經有瞭身孕,大傢是喜不自勝。三女一直追問我和楚無極那一戰的結果究竟如何,我是笑而不答。

  這天,幾個人沒事閑聊天,聊著聊著,就聊到瞭我的名字上。林若菡說:“呆,我看你還是改個名字好瞭,叫阿呆太土瞭。”

  “就是,就是,是該改瞭。”玉狐隨聲附和。

  “我看挺好,反正在你們女人眼中,男人無不都是呆子。”

  “那,在你們男人眼中,女人又是什麼呢?”青青好奇地問。

  “呆子的老婆唄。”

  三女一怔,隨即揮動粉拳向我打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