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寶終於撐不住,喊道:「桂香你自重點,丟不丟人!」
桂香早等著山寶和她吵鬧,順著他的話也嚷道:「到底是誰不自重,又是誰在丟人。你今天給我說清楚。做生意你被人騙,追騙子你追到派出所,今天如果不是八道,你出的來嗎!我對你越來越失望!」
山寶也是一肚子的火氣,道:「你不要扯開話題,就算想氣我,你就不能換個方式,你完全就是在折磨人。」
聽瞭他的話,我這才知桂香與眾不同折磨丈夫的辦法,難怪她曾經說過就喜歡男人隻能看不能摸,果然執行的夠徹底。
桂香冷笑道:「我就是要折磨你,這輩子是我瞎眼跟瞭你,我認命,你也認命吧!」
山寶搖搖頭,說:「今天卻不同,這是咱們的恩人八道,你想摔耙子也不應該在他面前,你讓他情何以堪!」
我忙勸解,我說大傢都消停點吧。怎奈兩個人都在氣頭上,此時哪聽得進去我的話。
隻見桂香脫鞋團在座椅上,把裙子用力的拔上來,說道:「恩人怎麼瞭,恩人更要看,來,八道,姐姐讓你看個痛快。」
我腦袋比任何時候都要端正,假裝認真開車,其實在這荒謬的時刻我還真想當著山寶看看,但也隻能想,正如山寶所說,我情何以堪。
見這個陣勢升級,山寶敗下陣來,灰頭土臉的大聲的嘆息,不再說話。
鬧瞭一會,桂香終於收場,說道:「你把兩千塊錢給八道還瞭,裝什麼糊塗?」
「還,馬上還。」說完山寶忙拿出追回來的錢點出20張遞給我。
我沒有堅持,把錢收進包裡,這個時候桂香在山寶面前把臉面看得格外重要,我雖然連她大腿都摸瞭,卻不能給她拖後腿。
山寶看著高速路上的提示標志,詫異道:「八道兄弟,這不是回W市的方向,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桂香這個時候也好奇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咱們去Z市,那裡有皇帝陵、溶洞等著我們,我臨時變路,給你壓壓驚。」
桂香若有所思的望著我。而山寶聽瞭我的話,一洗頹廢,振奮的說道:「兄弟,我怎麼就認瞭你這麼好的兄弟,我山寶算是遇到真正的貴人瞭。」說完便長籲短嘆的一陣感慨。
桂香看不慣他這做派,不屑的說道:「瞧你這點子出息。」
我改道去Z市也是臨時的想法,這一路走來戰戰兢兢,終於過上有錢人的生活,怎麼也要犒勞自己一把。附近也隻有Z市可以去,那就先到這個地方放松一下心情吧,當然給山寶壓驚是假,給桂香一個美好的旅遊倒是真的。這女人隻是想過得沒有壓力,她投瞭我,我自然要想方設法去回報她,無論是否彼此真情,至少像王朔寫的:看上去很美。
車到Z市已經很晚,大街上霓虹閃耀,車馬卻很稀疏,這也是二級城市和省會城市的區別之一。
找到一傢“紅葉大酒店”,我登記瞭兩個標準間,就招呼他們兩口子到外面吃飯,結果走瞭一圈,也沒找到一傢飯店開著門,山寶說,這都半夜瞭,哪還有吃飯地方,不如回去吃泡面吧。
還能怎麼樣,隻好打道回府,桂香給我和她自己泡瞭方便面,山寶幹笑一聲親自動手。
我幾口吃完,還覺得有些餓,正要再開一桶,桂香已經把她那份遞瞭過來,說:「八道,我晚上吃的少,這碗沒動幾筷子,你吃瞭吧,否則糟蹋瞭。」我去看山寶,他忙轉身假裝不知道。
「那就不客氣瞭。」我端起她的吃瞭起來。
「你倆聊天吧,我去洗澡。」說著從包裡找出換洗的內衣走進衛生間裡。
山寶瞟著衛生間的門關上,馬上端著面過來,低聲說道:「你別見怪,她這人就這樣,每次和我生氣就用這個法子整我。以後咱們來往時間長久,你就不會奇怪瞭。」
我也小聲說:「你是不是出去亂找女人,被她抓到瞭,否則怎麼會用這個法子折磨你。」
他嘆瞭一口氣,放下面碗用手抹瞭一下嘴,小聲說道:「哪個人沒有過去,就是她,」山寶指瞭指衛生間說道:「以前同時和好幾個人來往,這些年好些瞭。」
「你抓到證據瞭?」
「沒有,來往的都是W市的人,隻有一次在我傢裡差點抓到,被那人跳窗戶跑瞭。媽個比的。倒是我,一共就弄瞭一回,就被她逮個正著。你說我怎麼就從來都走背字。」
「難怪她對你趾高氣揚,原來有這麼回事。按說你倆也是打個平手。」
山寶擺擺手說:「平手個屁,她火氣來瞭,撕瞭臉去鬧,我山寶雖然也沒什麼臉面,但也愛護著這張老臉。所以啊,我極力不讓她生氣,兄弟,我這氣生不起啊。」
時間就在話癆山寶的不停嘀咕下,桂香洗完出來瞭,她頭上包著毛巾,身上裹著酒店提供的浴巾,大概是有些短,兩個乳房倒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在這樣一個環境下看著怒放的春光,我隻覺得眼睛沒地方落腳,山寶則不停地幹咳表示抗議。
我說:「我先回房,也不早瞭,都休息吧。」山寶也應和說時間不早,該休息瞭。
山露瞪我一眼,說道:「多聊會,跟山寶你都聊的這麼開心,難道姐姐一來,你就沒話瞭?」我無奈隻好坐下。
桂香坐在床上,露出大半個長腿,她也怕浴巾一下子抖落開來,用力的系瞭系,盤腿坐好後,手裡變出一副撲克,笑著說道:「哎,咱們玩牌吧。」
望著她隨時掉落的浴巾,我覺得不能留瞭,好歹要給山寶一些面子,說瞭句真累瞭,咱們晚安吧,也不管滿臉失望的桂香,推門回房。
洗瞭個澡,我想著出去找個女人舒服一下,剛要起身,敲門聲響瞭起來。
「山寶?你怎麼瞭。」我開門就看見垂頭喪氣的山寶,他一頭沖進來,說道:「你嫂子把我趕出來瞭,不和我睡。咱兄弟擠一擠吧。」我笑著把他迎瞭進來。
擠就擠吧,我好人做慣瞭的。
「這麼晚瞭,你要出去?」
「是啊,小聲點,我出去樂和樂和,怎麼樣,一起出去?」
「算瞭,」山寶吞一大口口水,搖頭說:「你嫂子萬一等會查房,我就算是徹底死翹翹瞭。」
我關門正要下樓,忽然一樂,幹嘛不去找桂香。趕忙躲到應急通道給她打瞭電話,她還在生剛才的氣,在電話裡也不說話,我說我過來給你道歉。
掛瞭電話,躡手躡腳我走到她門前,輕輕地敲瞭敲,門一開,我抱住桂香,反手把門給鎖上,瘋狂的和她擁吻,我們倆都裹著浴巾,輕易地脫去後,我挺槍殺進密洞,略略有些幹澀,她還沒來感覺,我就在洞口來回摩擦,她真是水做的女人,隻幾下就已經聽見水浪聲,重又拔槍上膛沖進溫熱的密道,桂香頗會玩耍,密道一松一緊不斷重復,槍身在裡面無比歡爽,我頂得更加湍急,她在我猛攻之下,放開嗓子大聲的叫瞭起來,把我一下子慌亂瞭起來,我說:「你瘋瞭,這門隔音不好,他就在隔壁。」
「就是讓他聽見,啊……用力!八道,再猛些!啊……嗯……。」一說到山寶,桂香更加瘋狂,叫聲更大瞭起來,小屁股不停地用力回迎,兩條長腿緊緊地夾著我的屁股。
受她刺激,我也索性不管不顧,施展開平生所學,猛烈地展開招式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蜜穴,頃刻間浪花四濺,相聲連連。
「變個法子,你起來我從後面弄,更深些,親愛的。」我一點射意都沒有,難道我潛意識裡也憋著勁想讓山寶聽見?
重新調好姿勢後,我更輕易地直插到底,雙手用力的捏著桂香非常飽滿仍未凋謝的乳房,指尖不停搓她的奶頭。她身材保持的非常完美,果然有驕傲的本錢。想著她曾經和數個男人做愛,就是這個洞穴曾經同樣迎合著其他男人,我便更覺得有情調,插著這個比我大瞭一輪有餘的女人,直插得她叫聲沒有稍許間隔。
「你今天怎麼瞭,愛,什麼時候射?」她又一個高潮到來,整個身體再無一點力氣,軟趴趴的平躺在床上。
「快瞭,再堅持一會。」我伏在她上面,這時我也沒力氣,整個人骨頭肌肉都酸麻酸麻,再次進入,沒幾下她突然使出一招,密洞緊鎖,胯部上移猛的一頂,隻一下,我承受不住,全部射瞭進去。
躺在她身邊,兩個人忙著喘氣,我忽然想起來剛才那一招:「剛才那招哪裡學的?」
「沒有啦,就是那麼一下,特別嗎?要是喜歡,我以後就總用這招好不好。」
我望著她迷離的眼神,不忍揭穿,隻得笑瞇瞇的點頭。
我已經知道瞭答案,這招是紅燈區拿手的鎖宮頂龍,隻用一下,就讓客官交精交銀。她果然是風月場所出來的人物。上一次她還不承認。
看表時,這一戰居然不可思議的弄瞭將近三個小時。聊瞭一會,天色已經泛白瞭,我惦記著隔壁的山寶,讓桂香趕緊休息,連忙回到房裡。
我輕手輕腳還是把他弄醒瞭,不忘看瞭一下時間,翻個身說瞭句「兄弟,太佩服你瞭。」呼呼睡去。
我初始還有些心虛,見他這副樣子也就放瞭心。
第二天,迷迷糊糊中被山寶叫醒,喊我趕緊洗漱,說肚子餓死瞭,快點兄弟。然後出門去叫桂香。
我極不情願的起身,抬手時才發現全身都在發酸,都是昨夜惹的禍。收拾好後,看見桂香已經和山寶走瞭進來,桂香走路的姿勢細心觀察也有點不對勁,我倆相視一笑,隻有山寶蒙在鼓裡。
吃飽肚子,我們先去瞭溶洞,聽小張導演一說要沿著山洞爬到兩公裡外的山頂,我被嚇到瞭,這條線路是我自己挑的,罷瞭,上去吧。桂香不幹瞭,說我上不去,哪有力氣。眼睛不停地瞄我,我自然會意,說要不換個地方。
導演忙說,這裡有條索道,你們要是不想爬,可以從索道走。
我說,小妹妹,你怎麼不早說。
加上導遊,一行四人片刻後已經站在山頂,享受著東風拂面,向下望去,真有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導演說,咱們去娘娘寨吧。
我搖頭說哪裡都不去瞭,旅遊玩的就是心情,這裡風吹草擺,柳綠鶯歌,就在這裡坐著,錢不少你一分。
大傢席地而坐,說東侃西。聊天時山寶的強項,隻見他唾沫飛揚,隻把涉世未深的小導演聽得雲盤霧繞,山寶說,我給你們說個笑話吧,說有這麼一個小夥子垂頭喪氣的走著,這時他一個朋友看見瞭他,就問,你怎麼瞭,小夥子回答說,別提瞭,我被老板和老板娘給炒瞭,他朋友就問,為什麼啊,小夥子說,老板說我正經事做不瞭,老板娘說我不正經的事也做不瞭。
他剛說完,大傢好一頓大笑,小張導演到底面子嫩薄,低頭捂著臉隻顧笑。
山寶忽然指著我笑說,「小張,你這個哥哥做正經事厲害著呢,工作三個小時不嫌累。」
小張導演沒有會意,問道,那有什麼,我們有的時候要連著工作10個小時,也不累。
我和山寶又是一陣大笑,桂香笑瞇瞇的看不出異樣,她忽然說道,山寶,你向八道多學著點,人傢可以專心工作三個小時,你呢,你什麼時候也能持之以恒,哪怕兩個小時我也欣慰瞭。說完就背著他們向我投來嫵媚的一笑。
山寶哪曉得正主就是桂香,他自以為聰明的不去拆穿,說:「我又不是沒有忙的時候,你又沒好好欣賞。」
桂香回道:「才不稀罕。」轉頭對我說:「八道,你以後工作把我帶上,我也學習學習。」我和山寶頓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