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劉洋已經坐到瞭我對面,傲慢之極的對著會場環顧一圈後,一雙眼睛定在我身上,頓時眸子裡射出刻骨的仇怨,同時他也有些詫異,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向歐陽沐投去詢問的眼神,歐陽沐隻做不知,隻是簡要的說瞭一下我把股權的7成轉讓給她,而關於劉海的事情更是隻字未提,望著大傢滿肚子的疑惑,她並不解釋,繼續說道:「下面我宣佈一下海東方的人事安排,從今天開始劉洋將擔任第一副總,統管銷售,林美鳳副總主抓經營……,希望大傢今後精誠合作,共同創造海東方嶄新的未來。」
林美鳳雖然降瞭一級,仍然手握重拳,歐陽沐並不想變動太多。倒是劉洋從一個絕對的閑職榮登極位,讓所有人有些難以適應。董事張明寬立即提出異議:「劉洋之前隻不過是負責閑雜事務,現在貿然主管銷售,似乎不妥……」
話音未落,劉洋已經站起身來,說道:「這個位置,以前有人能做好,我隻會更加出色,大傢不要心急,自會看到不同,」然後掃瞭一眼林美鳳,說道:「也不是我說某些人做的不好,但海東方在過去的兩年一直沒有擴大規模,止步不前循規蹈矩隻會被後來者超過,到那時,我們就會被市場法則淘汰掉,未雨綢繆啊,各位。」這段話倒像是劉洋早就準備好瞭的,果然歐陽沐聽後點頭微笑,而林美鳳一股子火氣湧上心頭,玉面通紅,在這個特殊時刻忍瞭又忍,終於沒有爆發出來。
我看著每個人的表情,心底發笑,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自古不變的真理,可惜我也被卷入其中,不得脫身。脫不瞭就脫不瞭罷,你劉洋還能耐我何。
會後,歐陽沐叫劉洋到辦公室,其他人放羊一般解散瞭。臨出門前我和林美鳳對望一眼,並未講話,各自滿懷心事的走瞭。
我立即回去接瞭桂香,山露看著我幾度欲言又止,最後我起步點火的時候,她追瞭出來,望著我說:「一定找到我爸爸,還有,還有,那個什麼你要照顧好我媽。謝謝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想說什麼,眼淚在框子裡閃爍。
「你放心,我會盡全力的。」我曉得這個丫頭不放心我,那能怎麼辦,我不能把這個事情解釋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車子裡因為孤男寡女而變得曖昧幸福,她不時的選歌換碟,聽無聊瞭又換成收音機,再或者坐姿覺得不舒服瞭,便側左側右,再或者將兩隻精美的腳丫蛻出鞋子,斜盤在座椅上。
我們倆都沒有說話,就仿佛當日客車見面一般,靜靜地享受著這美好時刻,雖然已經彼此擁有,卻在眼前浮現的還是那日的曖昧情景。
拿卡上高速後,我打破瞭寧靜,「早上的廣播在說誰呢?我要是有時間一定去查查是哪對壞份子。」一隻粉拳揮瞭過來,「好討厭。」然後我倆就笑成一團。我說,其實他們每一個人都喜歡那樣,隻是沒人敢做,不敢做又嫉恨別人去做,這就是中國人。
互相感慨瞭一番後,我忽然哎呀哎呀叫瞭起來,桂香聞聲變色,急忙問我怎麼瞭。
我說不舒服,好難受。她就問哪裡哪裡,一雙美目關切的在我身上到處亂看。
我騰出一隻手指著褲襠撲哧一笑,說這裡,桂香護士,你給我看看到底怎麼瞭。
「你個死鬼、壞人,太討厭瞭。嚇死我瞭,以後不許嚇我,要隨時隨地每時每刻都心疼我。」我說絕對保證,但你要先犒勞犒勞我的兄弟,他也想心疼你。
桂香嫵媚一笑,輕輕地慢慢的將裙擺褪到大腿根,直看得我小弟激情澎湃呼之欲出,她這才拉開拉鏈,小手輕輕地伸瞭進去溫柔的摸捏瞭起來,我幹脆也一隻手摸她的妹妹,隻磨得弟弟妹妹濕漉一片,整個車轎裡彌漫著淫靡濃烈的味道。她覺得我開車不方便,索性脫去瞭內褲放在一邊,任我貪婪的磨礪。
我說這是你的味道,好騷的氣息,她咿呀浪叫一聲,就捶我,說,是你的味道好不好,人傢下面可一點味道都沒有。
我故意抽出指頭來,在嘴裡舔瞭一口,然後伸到她小嘴下,讓她自己吃一吃,看是不是騷味,她先是死活不幹,在我堅持下,蜻蜓點水的淺嘗瞭一口,接著就嗯瞭一聲。
就這樣一路並不寂寞,慢慢摩挲摸索,好久後我和她仿佛心有靈犀般,齊齊的到瞭高潮。
桂香拉出幾張紙仔細的一番擦拭後,就要給我擦手指,我說不用,你的味道我要慢慢感受,這可是瓊汁蜜液,真真的可遇不可求的寶貝。
我想起昨晚一樁事情,問她:「要是山寶撮合,非要山露嫁給我怎麼辦?」桂香剛剛經歷高潮正在喘氣,被我的問題打擾,她扭過身子看著我說:「你喜歡山露嗎?」我說還好,至少不排斥。
「那也不行,那我怎麼辦,你要真心疼我,就不要打我女兒主意瞭,否則以後多尷尬,你如果和她好瞭,咱們的事情她遲早會知道,那個時候我該怎麼辦。不行不行。」她連連擺手。
我說我愛你,也可以愛你的女兒,我會讓秘密永遠不被人知道,相信我。
「總不是個事情,你要是想那方面,我會盡量滿足你好嗎,你甚至可以在弄我的時候把我假想成山露。求你瞭,把山露忘瞭吧。」她有些哭腔繼續道:「或者你覺得我老瞭,咱們畢竟相差小一輪的年紀,你一定是嫌棄我老瞭。」我連忙安慰,直到我保證再不想這個事,她才破涕為笑。
到達W市已經下午3點多,按照山寶告訴桂香的地址,我們一路找去,還真有這麼個地方,房主說他今天才租瞭這裡,前面租的人他什麼都不知道。
我要瞭房東的號碼打過去,對方說不清楚去向。
這下可有些麻煩瞭,在一座城市找人,和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區別。漫無目的的行駛在大街上,想著山露的囑托,我有些心急,桂香卻像個沒事人一般,我心想要不是山露,她想必都可以忘瞭丈夫。
我腦子猛的一閃,連忙拿起電話撥瞭一個號碼,隻聽電話裡傳來銀鈴般動聽的聲音:「喂,哪位?」
「是我,八道,歐陽八道,金領導。」
「什麼事?穿山甲有動靜瞭?」金嫣西一聽是我,頓時來瞭精神。
「沒有,一直沒有聯系。」我不想桂香知道太多,故意隱掉穿山甲這幾個字,「我早說瞭,在下何德何能怎麼會被人傢看上,或者是搞錯瞭。」然後我就大概的說瞭一下山寶的事情,問她這裡有沒有分支機構,能不能幫忙給查查。
她說,「沒想到你還是古道熱腸,見你幾次,真沒看出來。X市還真有我們的人,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讓他們和你約個地點,你順便把山寶的照片帶上,沒帶照片?那也沒關系,我直接讓他們在內部網上也能調出他的圖像來,我想,安特廳想找的人要是挖不出來,其他部門就更沒這個本事瞭,你先寬寬心,應該沒問題。」金嫣西熱情的態度讓我有些受寵若驚,隻不過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跟她問問,沒想到這麼痛快。
沒多久,一個陌生的號碼打瞭過來,果然是安特廳的人,讓我找地方停車子別亂走,說過1個小時再打電話。
約莫半個多小時,電話又來瞭,說人已經找到,報瞭個位置讓我趕緊過去。
到瞭才發現,居然是X市楚街派出所!
門口一個長相再平常不過的年輕人熱情的握著我的手說,「歐陽八道吧,歡迎歡迎,山寶是你什麼人,哦,他點子也太背瞭,走,咱們進去見瞭他再說話。」
見到山寶,他本來已經顯老的面容仿佛更蒼老瞭10歲,沒帶手銬,一個民警壓著走瞭出來,他一眼望到我和桂香,頓時像發現瞭寶藏一般,跨步過來哭嚎著說:「八道老弟……」一句話沒說上來,已經哽咽得不能自已。
我輕輕拍瞭拍安慰瞭一陣他,半響後,他抬頭說道:「老哥我火氣太差,坐著的士眼見著跟上瞭那個騙子,沒成想胳膊伸在外面碰倒一個老太太,當時我全心都在前面騙子的身上,根本沒註意,其實我後來回想當時胳膊也感覺疼瞭一下,誰知騙子還是跑掉瞭,而後面有人看老太太被撞,就攔瞭車子一路追我,結果我就在這裡瞭。」老太太怎麼樣瞭?我問道。
「那個老太太住院在觀察,派出所說我逃逸,八道老弟,我可是冤枉的啊,你要為我做主,你是個大好人,我們全傢都感謝你,我要是進去瞭,桂香她們可怎麼辦啊。求求你,想想辦法放我出去,八道八道!」這個傢夥成瞭這樣還是說起來沒完。
我還未說話,桂香滿臉冷酷的說道,「你越來越有出息瞭!都跑到派出所裡來瞭,我還能指望你什麼?」
「算瞭桂香,山寶也不容易,你別給他添堵瞭。」我打斷桂香的挖苦,把安特廳的年輕同志拉到一旁詢問,他說事情不大,可以立即放人,但是醫藥費要出。
我說沒問題,剛巧老太太傢屬也來瞭派出所瞭解情況,我就和他們把醫藥費的事情商量瞭一下,對方是文化人,通情達理,聽派出所同志說是誤傷,就連連擺手說不必出錢瞭。這哪行,我硬塞瞭2000塊到傢屬手上。
一切都弄完後,我問安特廳的同志,能否幫忙追查一下騙子的下落,他說沒問題,就是要請示一下金嫣西,我心想這妞官不小啊。打通電話,金嫣西稍微一猶豫,說沒問題,但你要記著僅此一次,運用公共資源去解決私事,而且是這麼小的事情,是違規跨行。
我忙感謝一通,掛瞭電話。
安特廳的同志辦事效率真是沒得說,沒用多少時間就拉著我們把騙子堵在瞭一處私宅,山寶上去就要動手,被同志制止住瞭,起初騙子還很橫,覺得在他地盤能把他怎麼樣,結果年輕同志把工作證在騙子眼前一晃,並拿安特廳嚇瞭他一通,這騙子頓時軟瞭下來,從一個行李箱裡取出一個紙包,說這就是全部,山寶上前打開一張張的數瞭一遍,果然一張不少。
千恩萬謝道別年輕同志,他倒是靦腆的說,金頭兒的事情義不容辭。
回W市的路上,桂香也不理山寶,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上,路途中故意將裙子擺得春光無限,我不用餘光都看得見暴露出來的潔白肌膚,我心想你有意氣山寶也不能讓我難做人啊,山寶一雙眼睛就是再笨,也知道我肯定看見瞭不該看的東西。從車內後視鏡看山寶,他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直視前方,話癆終於沒話瞭。
這傢夥會懷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