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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21--憶魔之陷落泥沼的天鵝(下)

  梅雅群深深地吸瞭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再看眼前這個對自己垂涎欲滴的男人,隻是在想象著自己的丈夫,仿佛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賞著自己的舞姿,一股久違的陶醉流過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展開,心中的愛意也愈來愈濃,那是對芭蕾舞的愛、對丈夫的愛還有對可愛的女兒的愛,如果能一直如此,梅雅群真的願意在舞蹈中死去。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與美好的想象之中時,柔軟的腰肢突然被一隻粗壯的胳膊攔腰抱住,力量之強讓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柱都要被它鉗折瞭,一張充滿著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瘋狂地啃食著,大片的口水讓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液正在順著自己的乳溝流進自己的芭蕾舞服裡,而像五號沙皮紙一樣的胡子茬隨著男人的瘋狂很快便磨破瞭梅雅群胸前嬌嫩的皮膚,初破的肌膚混合著男人的唾液與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難忍。女性的羞恥讓梅雅群忘記瞭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著。此時的梅雅群正好是單足支地的向前傾倒的動作,另一條腿則成九十度後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個上半身的重心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半點也用不上力氣,就在梅雅群雙手苦苦推著男人在自己的兩乳間倔犟探索的腦袋的時候,九十度展開的胯間感到男人另一隻滾燙粗糙的大手隔著短襯褲整個的按在瞭自己的陰戶上,並且異常準確地用有力的拇指與長而靈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陰蒂與陰道齷齪地摩擦著摳挖著。氣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條單足支地的腳上,一邊拼命地推著男人一邊往後退,隻聽見「咯嘣」一聲骨頭的脆響聲,梅雅群與牛局長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隻覺得自己的右腳鉆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鬥也無法令梅雅群去多看一眼自己崴傷的腳踝,因為對面野獸一樣的牛局長已經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來,綠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經把眼前的獵物剝瞭個精光。

  「你不要過來……」

  梅雅群的手裡不知何時多瞭一把縫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裡好像有千斤的分量,顫抖地不得不用雙手舉握,慘白的臉上因為疼痛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相反的是,牛局長卻根本不以為然,對著已經走投無路做困獸鬥的獵物,牛局長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慢悠悠地點燃,在一團藍白色的煙霧之中森然地道。

  「小騷貨,別以為你現在拿著一把剪刀要死覓活的就能成為三貞六烈的節婦,我知道你早就想給我狠狠地幹瞭,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這個流氓,你給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為什麼把我帶進你的睡覺的地方來?不是,不是,你他媽的鎖什麼門,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個堂堂的國傢幹部,是不是,聽說你們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誰幹就和誰幹,每個美國男人頭上都頂著一定綠幽幽的綠帽子是不是,你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幾個月不在,沒人肏你,爛屄騷癢,想讓我給你止止騷啊!嘿嘿……」

  「你胡說……你……你血口噴人,你……」

  「我怎麼啦?是不是我都說中瞭,假洋婊子,本來讓我給你那個反革命男人代代勞也沒什麼?不過你既然這麼動刀動槍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瞭,不過你可想好瞭,你那個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見到瞭!我走瞭。」

  牛局長說完便轉身去開房門,隨著鉸鏈的聲響,房門被咯吱茲的打開,一股絲絲的冷風由外屋灌進原本密封的臥室,讓原本緊張沖動的梅雅群打瞭一個哆嗦。

  「我這是在幹什麼啊?難道真的就這樣放棄瞭,難道真的就再也見到的自己的心愛的丈夫瞭,不……不……他說的沒錯,自己原本早就打算犧牲自己的貞潔,為什麼自己又會那麼沖動的抵抗?梅雅群啊梅雅群,你為什麼剛才不讓他強奸你,如今……如今難道真的要自己求他來強奸自己嗎?求他強奸還算是強奸嗎?不,那不是強奸,那是通奸可恥的通奸?難道自己真的像是這個猥瑣的男人說的那樣,自己是個下賤的婊子嗎?天啊!上帝請寬恕我吧!阿門……」

  「牛……牛局長,請……請您等一下。」

  佯裝要走的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地冷笑,這樣的場景他實在是太熟悉不過瞭,接下來的場景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那些曾經臣服在自己的這個土包子腳下的那些城裡女人,牛局長也是頗為慶幸自己當初做的那個正確英明的決定,那是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有一個研究瞭一生學術的五十多歲未婚的女教授,懇求自己不要把她一生的心血沒收,其實那一堆和自己人差不多高的廢紙對自己一點用都沒有,可是看到這個氣質高雅年齡好做自己母親的老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時,便惡作劇似地提出還她可以,但是自己想和她睡覺的時候,原本以為一定會挨這個老女人一記耳刮子,事實也證實瞭老女人先是驚愕,然後是憤怒,最後雖然沒有動手打當時的牛局長,但也罵瞭他個狗血噴頭。原本牛局長就是想羞辱她,好讓她知難而退。那想到隔瞭數日,那個女教授再一次找到牛局長,表示隻要不沒收她一生的學術,她願意讓他肏屄,但條件是她隻同意脫褲子不能脫她的衣服,也不可以碰她身體其他部位。突如其來的艷福讓當時的牛局長又好奇又興奮,怕老女人變卦,便一把把女教授按趴在桌上,扒瞭褲子,就像鄉下的豬狗牛驢交媾一樣,沒有任何前戲隻是唾瞭兩口唾液,便把自己的雄鞭捅進瞭女教授的老屄裡,至今牛局長還清楚地記得那種奇幻的感覺,白花花像被打散瞭的豆腐腦一樣松軟肥圓的屁股下,竟然夾著一隻五十多年都沒有被開過苞的老嫩屄,看著自己的肉棍刨開女教授五十年來都沒有被人犁開過的那條肥軟松嫩的肉縫,那種感覺就像在老傢插入自己嬸嬸的老屄一樣,可是很快自己的龜兒子就頂到瞭那層肉膜上,連頂瞭三次都給彈瞭回來,每一次都把身下的女教授頂得哭號不已,兩條老腿就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那感覺又像是在窯洞裡肏得那個才十幾歲的小護士一般,直到第四下牛局長才捅破瞭那層處女膜,讓一個五十多歲的女教授從一個老女孩真正變成瞭一個老女人。至此以後,牛局長便對那些生死性命抄在自己手上的城裡女人倍感興趣,幾乎到瞭來者不拒的地步,隻要是稍有姿色與氣質的女人,一律老少兼收。

  「你考慮好瞭嗎?我可沒空跟你耗,願意讓我狠狠肏你的,就乖乖地撅起屁股等著,不願意的,我也不勉強,可你給我想清楚瞭,過瞭這村可再沒有這個店瞭,到時候你就是求我肏你這個爛屄,我也沒興趣,除非……嘿嘿……你不說你有個上學的女兒嗎?到時除非讓我來個金槍串蚌肉,一個老屄一個小屄,一個毛屄一個光屄的給我來個串燒,我才有興趣,這可是我醜話說在頭裡,到時你可別說我我翻臉不認你這個臭屄,嘿嘿……」

  梅雅群已經別無選擇,手中的剪子滑落在地板上。

  「你要是敢動我的女兒,我就是變鬼也不會饒過你……」

  梅雅群咬牙狠狠地說,說完便忍在腳部的劇痛翻過身去四肢著地,屁股朝著牛局長趴在瞭地上。牛局長看著女人芭蕾舞裙下凸出的隻有白色厚三角短襯褲包裹的臀部,如此瘦高的女人牛局長這個摧花老手還是第一次碰到,從來都不太喜歡瘦女人的牛局長今天卻有瞭新奇的發現,和一般的東亞女性不同的是梅雅群在向日葵一般綻放的芭蕾舞裙下伸出的臀部無疑是她身上最豐滿的部位,渾圓飽滿高高後翹的屁股與梅雅群略顯幹癟的身材形成強烈地對比,尤其從後面看來就像一隻打足氣的籃球一樣充滿著緊致的彈性,不知是常年踮著足尖練習的結果還是天生麗質,總之那是一隻充滿瞭異域風情的臀部,讓牛局長無限地遐想。

  「媽的,真沒想到這瘦娘們的屁股蛋子這麼圓這麼翹,簡直和我在東北肏的蘇聯娘們一個樣,不過可比這些洋妞小巧玲瓏的多瞭,我一隻手就能把這隻屁股給包圓瞭。」

  梅雅群感到男人又粗又大的手在自己翹起的臀部上來回的把玩。雖然隔著襯褲,但仍然能夠感覺到男人在自己隱秘的股溝裡肆意地探索,肛門與陰道的入口還有自己的陰蒂是男人攻擊的重點,強忍著地梅雅群不時被牛局長弄得冷嘶連連。突然感到一個尖銳的東西被插進瞭自己襯褲的邊緣,冰涼的感覺讓梅雅群忍不住回過頭去,隻見牛局長拿著自己掉落在地板上的剪子正要剪破自己的芭蕾襯褲。

  「不要,不要……」

  梅雅群拼命地掙紮起來,讓牛局長無法得逞。

  「臭婊子,怎麼瞭?想反悔瞭嗎?」

  「不要剪,求您瞭……」

  「不剪,不剪怎麼讓我肏你的騷洞……」

  「我……我……自己脫……」

  「脫?脫什麼啊?梅同志,嘿嘿……」

  梅雅群已經被這個流氓徹底地擊垮瞭,如今隻想快點結束這場噩夢。梅雅群忍著腳上越來越劇烈的脹痛跪起身來,開始解開胸前束胸的繩帶,原本緊貼的無袖胸衣很快就像被太陽曬焉的鮮花一樣無精打采地耷拉在自己上身,裡面的無限春色已經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牛局長眼前若隱若現瞭。就在梅雅群打算忍辱從上而下褪去連體的芭蕾舞服時,自己又被牛局長粗暴地推倒在地,如同虛設的胸衣裡牛局長的粗手已經毫不客氣地伸進裡面擠按搓捏著自己的乳房,也許是梅雅群的乳房太過小巧,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大手有很大一部分按在瞭自己的肋骨上,巨大地毫無憐惜地動作壓得自己不時有窒息的感覺。

  「笨女人,你以為我稀罕你這副排骨嗎?真他媽的除瞭一張盤子漂亮,奶子上的肉他媽還沒有兩隻奶頭上的多,跟個大老爺們似的。老實告訴你我稀罕的就是你穿著這身皮讓我肏,知道瞭嗎?媽的,要是你脫光瞭,跟幹個爺們有什麼兩樣,真不知道到你那個反革命男人怎麼會看上你,你又是怎麼給你小崽子喂奶的?好瞭,現在讓我好好瞅瞅你的騷屄,跪好瞭不要動,小心我把你的小屄給剪壞瞭。」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褲襠一涼,佈料斷裂的聲響清晰可聞,梅雅群的心一陣悸痛,不僅是為瞭自己即將的失貞也為這件自己加入舊金山芭蕾舞團時母親送給自己的禮物,睹物思人,身後這個即將要奸污自己的男人不僅毀瞭瞭自己也毀瞭自己最重要的精神寄托,怎麼不讓梅雅群心痛不已。

  梅雅群感到牛局長把臉幾乎貼在瞭自己被剪開的褲襠裡,嘴裡和鼻孔裡呼出的熱氣筆直地湧進自己被男人分開肉唇的陰道裡和毫無設防的菊蕾上。極度的羞恥與緊張令梅雅群全身僵硬,頭腦裡一片空白,隻感覺到男人下流的臟手在自己張開的恥丘上肆意地來回剝弄抓扣,手指從一根兩根一直到四根地捅進自己的陰穴裡貪婪地扣抓著裡面的嫩肉,就差沒有把整隻手都伸進去瞭。自幼練就的柔韌性讓梅雅群的身體充滿著彈性,終年的劈叉開腿也讓梅雅群的陰戶肌肉充滿著強烈地收縮性,即使這種在其他女人很難忍受的煎熬,對梅雅群來說也足以忍受,現在的梅雅群隻能咬緊牙關無奈地忍受著牛局長對自己所做的如此種種對女性不堪的凌辱,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為這是她現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而男人又無法強迫自己地。

  可是梅雅群顯然低估瞭男人的手段,恥丘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梅雅群不得不發出壓抑很久的痛哼。

  「嗯……不要……不要拔……」

  梅雅群不得不用自己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夾住牛局長在自己胯間的摧殘大手。

  「現在出聲瞭,果然是個喝洋奶長大的騷貨,嘖嘖……還裝什麼貞潔烈女,我看就一個出去買的婊子,瞧瞧你自己的騷逼和你的糞門,難怪我四根手指捅進去都能一聲不吭,是不是還嫌他媽的細啊?媽的,屁股縫裡黑得就像是浸在墨水裡一樣,就連褲襠裡的毛毛都是黃的,真他媽讓我開眼瞭,稀奇稀奇……告訴我怎麼會這樣的,是不是在美帝那裡給洋鬼子肏成這樣的,唔,一定還是個黑鬼。」

  牛局長看到梅雅群沒有理自己,便把原本狗爬著的梅雅群抱起來扔到瞭臥房的床上拗成瞭仰臥的姿勢,跳上床一把抓著梅雅群的頭發把她的頭摁到她自己被一字張開的胯間,一張天使般聖潔白皙的臉龐與黑色發亮的恥丘股溝形成瞭劇烈的反差,即使是一個每天接客的妓女也不會是這樣的黑法。

  「騷貨,我問你呢?到底跟幾個男人幹過……」

  梅雅群倔犟地搖瞭搖頭,不知道是拒絕回答牛局長下流的問題還是否認問題的內容,美麗的雙眸凝視著自己在被男人剪開兩爿的雪白襯褲間一絲不掛的股胯,飽滿光潔的陰戶上早已塗滿瞭被男人從自己的陰道裡摳挖出的汁液和在上面清晰可見的男人紫紅色的指印,隻在恥丘上端才有的淡淡的倒三角型的恥毛不知何故從小便呈現出天然的褐黃色,讓梅雅群顯得和自己的華裔小夥伴與眾不同,就連自己的丈夫都調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爸爸親生的,為瞭這句話梅雅群還把丈夫一腳踢下瞭床。如今那些黃色的陰毛被男人粗魯地拔得稀稀疏疏、東倒西歪。梅雅群當然知道自己股溝裡的陰戶與菊蕾上的色素沉淀地很厲害,尤其與自己雪白的臀部形成強烈的反差,那是因為從小穿著芭蕾舞服訓練的結果,緊身的襯褲終年摩擦著自己的股溝,有時還常常磨破年幼梅雅群的陰戶與肛門。

  現在隻屬於丈夫的身體被眼前這個粗魯、做作、虛偽的男人恣意的羞辱,女人最隱秘的私處被並非丈夫的男人像在菜市場翻檢豬肉一樣戳弄著,如今還要被強迫地看著這個正關押批鬥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得意洋洋地從褲襠裡掏出自己齷齪的肉棍。那是一根短小的陰莖,慘白的顏色猶如還未發育完全,但是像乒乓球一樣大的深紅色的蘑菇龜頭猙獰著掙脫出包皮的束縛,纖細的向上彎曲的陰莖和顯得過度發育的龜頭讓男人的這根與眾不同的肉棍顯得更為短小與怪異,如此模樣猙獰怪異的肉棍讓梅雅群不禁看得一陣惡心,活脫脫仿佛一隻不屬於人類的、白化瞭的異形巨頭小蘑菇長在瞭這個男人的褲襠裡,正張開著龜嘴高昂地吐出一絲又一絲男人欲望的體液,就像是對著獵物正在流著口水的怪獸,顯然這是它對即將要被它吞噬的又一個別人妻子的陰道永不滿足的欲望。

  牛局長開始用自己龜頭在女人的肉縫上摩擦著,梅雅群的肉唇因為被完全地內包在光潔的肉丘裡,所以讓人無法從外面一窺究竟,隻是使人覺得在兩腿間的那團沒有一根陰毛的肉丘異乎尋常的飽滿,而通往小穴的的門戶便像是在一隻剛剛出籠的饅頭上用刀喇開一條縫隙一樣,被兩瓣鼓鼓的肉蚌緊緊地夾住,猶如尚未發育的幼女。當牛局長的龜頭在上面來回滑動想要通過女人緊閉的肉縫登堂入室時,可竟然猶如像頂到瞭兩片充氣橡皮,全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猶如爛泥塘一般的柔軟也不像先前自己用手那樣輕而易舉,居然每次都被彈滑而過。

  「媽的,自己把騷屄給我扒開。」

  蹲在床上的牛局長有點氣急地命令著身下被自己用雙膝抵住大腿的女人,以便讓梅雅群原本就突出的陰部更加凸出,自己的兩隻手則抓著女人的頭發用力搬起,使梅雅群可以透過被翻起的芭蕾舞裙看到男人的肉棍在自己的私處抽插。

  「怎麼,不願意自己扒開嗎?我數到三……一……二……」

  男人還沒有數到,梅雅群便把兩隻顫抖的手伸到瞭自己的胯間,青蔥一般的纖纖玉指找到被男人用肉棍抵住的肉縫,按住那兩片彈性十足的蚌肉向兩邊分開,梅雅群一邊分開一邊在男人的強迫下不得不看著那根怪異的白蘑菇一樣的肉棍頂著被自己掰開地越來越寬闊的肉縫順利地擠進瞭自己的陰道,隨著「撲」地一聲,男人與女人都發出瞭一聲長長地呻吟。得意與痛苦、滿足與哀傷、興奮與自棄……全都在這兩聲意猶未盡的呻吟之中。

  大門外的考別林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兩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一前一後的進瞭房門。

  「媽媽,我回來瞭,還有小晴也來瞭。」

  其中的一個高個子女孩朝著房裡喊道。

  「梅姨不在傢吧?那個馬宗後真是個小流氓,他……他……剛才還抓瞭人傢的胸脯呢!要不是你來……」

  「下次你告訴他你要告訴老師,看這個小流氓還敢不敢再欺負你……」

  「算瞭,算瞭……」

  「為什麼算瞭,讓王老師好好罵罵他,看他還老不老實,哼……」

  「沒有有用的,我早說瞭,可他說王老師不敢罵他的!」

  「為什麼?」

  「他說……他說……」

  「說什麼啊?你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真是的……不說就算瞭,我才不稀罕呢!呵呵……」

  「不是啦,他說王老師是他那個姓牛的高年級大哥的女人,所以不敢罵他的……」

  「胡說八道,王老師怎麼會是什麼高年級大哥的女人,王老師女兒都比我們高幾年級呢?你不要聽他胡說,他是在唬你呢?想要你不向王老師告他的狀。」

  「可是……可是……」

  「又怎麼啦?」

  「可是他說他看到過王老師和他大哥一起睡過覺呢?還賭咒發誓說,如果我不信,哪天帶我去看,他說就在學校裡,他還說王老師沒有穿衣服,渾身雪白雪白的就像隻大白羊,他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還說……王老師的褲襠裡都是毛毛,黑壓壓的一大片……亞亞,你說……你說這是真的嗎?」

  苗亞身旁一個瘦瘦弱弱的女孩,眨著一雙古典江南美女特有的丹鳳眼,一張可愛稚嫩的小臉與早熟的苗亞形成瞭鮮明的對比,隻是如今兩張同樣秀氣美麗的的小臉早已紅得都快滴出瞭血來。

  「他……他一定在瞎說……」

  這一次連苗亞都不得不開始有點相信瞭,因為苗亞在上廁所時見到過王老師的下身,的確如那個壞小子馬宗後說的,黑壓壓的毛毛長滿瞭股間,連肛門處都有不少,所以讓苗亞影響深刻,甚至自己不都明白為什麼在講臺上看上去白白凈凈小婦人一樣的王老師,她的下身怎麼會那麼的「齷齪」。

  在一塵不染的樸素臥房裡,同樣樸素的洗得都泛瞭白的床褥上,卻靡蕩著令人噴張的一幕。穿著聖潔的芭蕾舞服的梅雅群美麗又性感,然而在被蹂躪地皺巴巴的輕沙般傘狀的芭蕾舞裙下則是另一番景象,裙底下的襯褲已經被剪斷,襠部巴掌大的佈匹早已不知所蹤,兩腿間梅雅群成熟的密處可憐兮兮袒露在空氣中,濕漉漉的汁液塗滿其間,散發著一股股酸腥的味道。異常豐腴的黑褐色肉丘上完美如饅頭又如蜜桃的屄縫,還未完全合攏的鮮紅肉洞裡滲著血絲,透明的白漿一樣的濃汁正泊泊地往外溢出,曲線圓潤的女陰隻有頂端的肉芽倔犟地頂出多肉深陷的屄縫,在稀疏的黃毛叢中顯得異常的突兀。

  與躺在床上的優雅修長溫潤的女人呈現鮮明對比的是一個粗魯矮壯皮膚粗糙的中年男人,一隻長滿瞭大半部分牛皮癬的屁股正像騎馬一樣跨坐在梅雅群瘦瘦的胸脯上,芭蕾舞服細細的吊帶已經從梅雅群的香肩落到瞭肘部,白皙的幾乎透明的乳房上藍綠色的血管都讓人一目瞭然,而牛局長正愜意地來回移動著自己的屁股用梅雅群小的可憐的乳房上那兩顆硬度卻十足的豎棗一般的醬色乳頭輪流地塞進自己的屁眼裡,兩隻手一前一後,一邊戳弄著梅雅群的肉縫,一邊抓著梅雅群的頭發,想讓女人的嘴舔舐自己剛剛沾滿汁液的大龜頭,顯然這被女人強烈地抗拒著。

  「傻女人,連屄都給肏瞭,還裝什麼裝,給我舔一下會死嗎?」

  「不要……」

  梅雅群堅持地拒絕著,雖然自己的貞潔給這個握著自己丈夫生死的男人給毀瞭,可是那隻是自己沒有感情的臭皮囊,而自己的嘴是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個男人玷污的,所以即使是在自己不可避免地被這個卑鄙的男人弄上高潮時,自己也不得不咬破自己的嘴唇,不讓這個男人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更何況男人剛從自己下身裡拔出的還在滴著男人精液的陰莖。

  「真的不舔?」

  「不……你要是不怕我咬斷你的……你就逼我吧!」

  「臭婊子,好,我今天就放過你這一回,現在給我把屁股抬起來,兩條腿給我繃直打開,再自己掰開你的黑屄,讓我再樂一回,聽見瞭嗎?快點……」

  男人粗魯地把手朝後伸進梅雅群的兩腿間,轉眼便在手中多瞭幾根梅雅群濕漉漉的黃色陰毛來。冷不丁地吃痛讓梅雅群不禁發出一聲憋瞭很久的暢快慘叫。面對男人再次求歡的要求,連梅雅群都感到有點吃驚,因為丈夫在宣泄後從來就打不起精神來第二次,所以隻有和丈夫才有過性生活的梅雅群也一直以為男人可能都是這樣的,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比自己的丈夫還要大差不多十歲的男人居然在短短地十幾分鐘後就要第二次,所以梅雅群忍不住往自己胸前的那根原本從沒有細看過的男人陰莖看去,果然碩大的紅色龜頭在細短的白色肉棍的支撐下,早已經昂首吐信,乍一看就像是一隻艷麗的「毒蘑菇」。猙獰的樣子讓梅雅群也嚇瞭一跳,想象著剛才它在自己原本隻屬於丈夫一個人的肉洞裡猛烈抽插進出逞兇地情景,端莊冷艷的俏臉上也不禁羞恥得鮮紅如血。

  芭蕾舞裙下的梅雅群照著男人的要求舉起渾圓的臀部緊繃優美的雙腿一字大開,穿著緞面平頭舞鞋的雙腳本能地足尖直立做著踮腳狀,讓兩條原本就修長的雙腿顯得更加的筆直性感。伸出玉脂般的纖秀手指屈辱地地掰開自己光潔飽滿的肉縫,一大股白漿再一次被從大開的肉洞深處溢瞭出來。牛局長看著這一切一股情不自禁地得意油然而生,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特別,她有著雕塑一般幹凈的容貌,處子一樣的身材,天鵝般優雅的氣質,蕩婦一樣的性器,不,在這蕩婦一樣的性器裡有著自己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它是那麼的緊密但又不像那些處女那樣幹澀,它是那麼的富有彈性又不像那些熟婦松得就像是個熱水袋,把自己這個如此凹凸不平的妖棍竟然從前到後都包裹地嚴絲合縫,讓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女人特有的陰肉對自己肉棍的全方位的摩擦,尤其是它的盡頭的那塊軟肉,牛局長知道自己的尺寸,所以他從來都沒有碰到過自己上過的任何一個女人的陰道的盡頭,即使是那個年幼矮小的小侄女自己都沒頂到過她小屄屄的盡頭,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個子比自己還要高的優雅高貴的芭蕾女舞者身上居然輕而易舉地就肏到瞭她的屄芯子,這怎麼能不讓他激動不已,所以剛剛發泄過的肉棍很快就再次膨脹起來,仿佛連它都想再次去仔細研磨研磨眼前這位天鵝舞女高貴難得的子宮屄芯瞭。

  牛局長再次蹲在梅雅群大開的腿間,把自己慘白血紅的妖棍抵在梅雅群掰開的陰縫上。

  「放進去。」

  牛局長用丈夫般的口吻命令著,當梅雅群冰冷滑膩的手指畏縮地扶著男人的肉棍,顫抖著移到自己還在大口吐著男人精液的洞口時,全身繃到僵硬的身子不禁一陣子地哆嗦。牛局長饒有興致地享受著身下這個高雅女人的屈辱,就像那些無數曾經瞧不起自己這個土包子的女人最終不得不被自己肏幹一樣,那種翻身做主人的感覺讓牛局長再次飄飄欲仙。隨著身下的女人一手掰屄一手扶著男人的命根吃力地往自己那個曾經隻屬於自己丈夫的密穴裡認命地塞去,牛局長再也忍受不住占有的欲望,一把撲向身下的女人,肝臟的屁股同時狠狠地猛壓下去。牛局長強烈地感到自己的肉棍在梅雅群層層疊疊的陰道裡披荊斬棘勢不可擋,筆直正確又快速地撞擊在女人的子宮頸上,猛烈的撞擊讓梅雅群的子宮劇烈地收縮,腹中陣陣的絞痛讓梅雅群失聲痛哼冷汗淋漓。

  隨著陰道對男人肉棍的再次適應,交媾的聲音響徹私密的臥房,大聲宣告著這個卑鄙的偽君子對女主人的占有和對原本男主人的優越。在一陣劇烈地抽動後牛局長才放開適才緊抱著的梅雅群,雖然梅雅群的上身猶如幼女般柔軟,一對幾乎隻有乳暈與乳頭才微微隆起的完美圓錐的乳房帶著少女般的挺拔俏麗,長長勃起的乳頭像兩粒豎起的大棗,飽滿多汁的模樣讓人有一種啃咬的沖動,但是卻少瞭牛局長所喜歡地女性該有的豐腴滑膩的手感,頂在男人的胸口上就像兩個硬硬的胡桃核一樣,讓人擱得不舒服。而與梅雅群幹瘦的上身相比,那一雙條線分明的優雅長腿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所以牛局長終於在兩次對梅雅群神秘的女性部位進行瞭瘋狂變態執拗地玩弄後,有瞭一種怡然自得的閑暇來把自己的註意力開始集中此時到梅雅群一字緊繃的兩條美腿上來瞭。

  尤其是那雙著著絲佈面料的平頭芭蕾舞鞋的優雅美足,牛局長捧起一隻梅雅群本能地做著踮腳狀繃直的腳,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回地磨蹭著,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中感受著女人香足的氣息,濕潤的舌頭在女人的芭蕾舞鞋上很快就舔濕瞭梅雅群的舞鞋,在男人越來越重地喘息聲中,牛局長用牙齒撕開瞭舞鞋的絲帶,把美麗的舞鞋從優雅的女舞者的腳上像狗一樣給叼瞭下來,胡亂地甩在瞭一邊。

  梅雅群的素足蒼白,常年的踮足訓練讓原本應該自然舒展的修長腳趾除瞭拇指外的其餘四趾都無一例外緊緊地向足底收攏,骨感十足的腳背拱起誘人的弧度,使得腳底的足弓尤其深凹,那令人噴張的模樣讓牛局長想起瞭自己嬸嬸地那雙用纏腳佈裹成粽子一樣的小腳來。

  梅雅群感到男人的舌頭在自己每個腳趾的腳縫裡來回的掃蕩,尤其是不停地吮吸自己的大腳趾,就像是孩子在吮吸媽媽的乳頭一樣,酥麻酸癢的感覺讓梅雅群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扭動,扭傷變形的腳踝被牛局長握在手裡刺痛難忍。

  「不要,放開我……啊……很痛啊!」

  「我的美人,你的腳丫子真好聞啊!腳趾縫裡的味道比他媽的咸雞都鮮,嘿嘿……男人隻要聞一聞再舔上兩口就他媽的比吃什麼春藥都厲害,好好瞧瞧我現在在你這個小黑屄裡的雞巴都快成什麼瞭,唔……頂死你這小騷貨、小妖精……啊!頂到軟肉瞭,我戳、我磨、我的金槍今天戳漏你這個美帝的黑騷屄……啊……喔……舒服死我瞭……」

  牛局長已經沉浸在自己極樂的世界裡,嘴裡塞滿瞭女人五根咸鮮卷曲的腳趾,下身在女人柔軟多汁的子宮上戳磨挑刺,全身的毛孔都仿佛綻開瞭花。隨著男人越來越陷入不能抑制地癲狂狀態,仿佛已經完全忘記瞭在自己身下的也是一個與自己一樣是位上天賦予獨立自由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優雅的女人、賢惠的人妻、端莊的母親,而如今就像是一隻隻屬於他的被拔光瞭聖潔美麗羽毛噴香的天鵝肉。

  「啊……啊……痛啊……」

  梅雅群的呼痛聲已經變瞭調,從一開始地強忍到隨後地不由自主再到如今的撕心裂肺地呻吟,腹中的子宮在男人毫無憐惜地沖撞下早已經充血痙攣,一陣陣肝腸寸斷般地劇烈地絞痛,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墊在自己已經汁液橫流陰戶與男人裹滿白色濃漿的陰莖之間,以期減少牛局長那個並不雄偉的肉棍在自己短小的陰道裡對自己嬌嫩子宮的蹂躪。而被男人叼在嘴裡的素足,受傷變形的腳踝無力地在牛局長翻來覆去變態的把玩中更是欲斷而後快。

  「放瞭我吧,我不行瞭……啊……痛死我瞭……」

  「我的小美人,你是我肏地最舒服的一個……喔……看不出你這個排骨美人的小屄裡騷肉那麼肥啊,尤其是前面的那塊,又軟又滑有厚,還會跳,媽的,我總算知道你男人為什麼會娶你瞭……嘖嘖……有眼光……有眼光啊……嘿嘿……」

  梅雅群無言以對眼前這個隻知道性交而不知道愛情的莽漢如此地評價著自己與丈夫兩情相悅的愛情與婚姻,除瞭靈與肉的痛楚與羞憤,梅雅群已經徹底地放棄瞭自我,任憑著這個莽漢在自己的身體裡對自己子宮的摧殘與陰道的玷污,直到腳上傳來一陣骨頭的「咯咯」聲,一陣透徹心扉的劇痛才讓梅雅群再一次回到瞭感知的世界,原來自己扭曲變形的腳踝被牛局長給強行地捋直瞭,一陣難以忍受地痛之後自己的腳踝陡然輕松瞭許多,原來牛局長在傢鄉時也曾學過一些接骨松筋的手藝,這次倒也派上瞭點用處,尤其是這個讓自己越來越愛的女人。

  苗亞安頓瞭池晴,便往自己的小屋走去,像往常一樣放好書包,便又出去找自己的小夥伴,當苗亞走到過道便隱隱約約地聽到在過道最深處的父母臥室裡有斷斷續續地說話聲,苗亞第一個感覺便是欣喜,以為是爸爸終於回傢來瞭,在這段爸爸不在的日子裡,苗亞也和媽媽一樣總是悶悶不樂,所以苗亞決定給爸爸一個大大的驚喜。

  「快停……快停……唔……」

  苗亞聽見媽媽緊張地催促著什麼,父母臥房裡的床架子在「咯吱咯吱」地響個不停,那種聲響苗亞並不陌生,因為以前晚上苗亞有時在過道上也曾聽見過爸爸媽媽在房裡發出這種「咯吱咯吱」聲,所以更加以為是爸爸回來瞭,隻是以前從沒有在白天的時候聽到過這種奇怪的聲音。有一次苗亞還問過媽媽那是什麼聲音,記得當時媽媽的臉頓時就漲得通紅通紅,還對自己難得地發瞭一通莫名的脾氣,說什麼「小孩子不學好,整天神神叨叨地,哪有什麼聲音,以後不準再說瞭,更不許對別人說,也不怕被人笑話……」,可是苗亞知道自己沒有聽錯,既然媽媽這樣生氣,乖巧的苗亞自然也就不再問瞭,如今又一次聽到,少女的好奇心便被勾引起來,想聽聽媽媽到底和爸爸在做什麼。

  「怎麼瞭?」

  「我好像聽見我女兒回來瞭,你……你快下去吧?」

  「你女兒?我沒聽見什麼啊……嘿嘿……就是你女兒回來瞭,你也得讓我弄出來啊?你說是不是,小美人……嘖……好香啊……嘖嘖……」

  「那你趕快出來吧!我真的聽見我女兒回來瞭……啊……」

  「那麼我們換個姿勢,你上來,在我的雞巴上跳個天鵝舞,說不定我馬上就出來瞭……嘿嘿……」

  一個陌生男人明顯不懷好意的奸笑調戲聲與媽媽急切地好像馬上要哭出來似地哀求讓門外的苗亞吃驚不已,原本的喜悅在化作失望的同時,一股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

  「媽媽到底在和誰在裡面啊?為什麼會有那種聲音,媽媽好像很難過,是不是生病瞭?媽媽要那個聽起來讓人討厭的叔叔趕快出來?到底要出來什麼呀……雞巴?雞巴又是什麼呀?能在上面跳舞嗎?真奇怪……」

  少女的純真讓她無法也不能去想象在父母的私臥裡正在上演著母親一生中最為屈辱的戲碼,在跳著母親一生之中最不堪的舞蹈,男人腥臭的生殖器在母親的體內正無情地蹂躪著母親曾經孕育過自己聖潔的子宮,而在母親的子宮裡也早已經到處射滿瞭其他男人骯臟的精液。

  屋裡沉寂瞭好一會兒,其間除瞭床架的「咯吱」聲,聲聲不絕外,便隻剩下陌生的男人與媽媽急促地喘息聲。

  「嘿嘿……這就對瞭,坐上來,放進去……啊……舒服……別發傻啊,自己抬屁股……對……快點……再高點……喔……」

  床架的「咯吱」聲和男人與媽媽急促地喘息聲在短暫的中斷後再次響起,隻是男人更加的興奮而媽媽則顯得愈加的痛苦。

  「好瞭沒有……啊……你快點出來啊……我……啊……啊……輕點……痛啊……我不行瞭……」

  「你這樣抓著它,它怎麼能出來啊,再讓它肏幾下就快出來瞭,快點……就像像剛才一樣拋屁股……」

  「嘶……嘶……饒瞭我吧,不能……不能再弄瞭,我的肚子痛死瞭,難道……難道你現在還不滿意嗎?」

  「我還沒出來怎麼滿意啊,你自己看看……」

  「啊……你不要再動瞭……你今天都弄出來兩次瞭,還……還不夠嗎?放過我吧!我女兒真的好像回來瞭,要是讓她看到……我……我對不起她爸爸,我……我真的不想活瞭……嗚嗚……」

  「好吧,不過今天你不幫我弄出來我是不會走的,嘿嘿……誰叫你這個小美人的黑饅頭裡有那麼多的嫩肉呢?我就是為你精盡人亡都願意啊,小騷蹄子……」

  「我用手……給你……弄」「好吧,不過我可醜話講在前頭,我的貨可從來都是隻進女人的洞洞的,所以弄得差不多瞭就給我自己塞回自己的黑饅頭裡,要是讓我的貨弄在外面瞭,可得重新再來一次哦。」

  「不要再弄進去瞭,求求你,我真的會懷上的……」

  「我就是要讓你懷上,誰叫你這麼有味道呢?給我……」

  男人壓低瞭聲音好像在媽媽的耳邊低語著什麼。

  「不要,你不要,我弄都給你弄瞭,為什麼你還要這樣逼我……嗚嗚……」

  媽媽驚恐地失聲叫瞭起來悲傷的哭泣著。

  「笨女人,又不是第一次弄進去,兩次都弄進去瞭,還裝什麼裝,你放心,你男人發現不瞭的,今天我就讓他們把你男人放回來,晚上你也跟你男人弄一次不就沒事瞭,你要知道我救你男人一條命,難道你就不肯讓你男人給我養個崽子嗎?」

  床架的「咯吱」聲和男人與媽媽急促地喘息聲再一次地中斷瞭,可是沒多久又再次響起,隻是這一次隻有男人愜意地哼哼聲,卻沒瞭媽媽痛苦的呻吟聲。

  在門外聽瞭半天的苗亞仍舊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媽媽和這個讓人討厭的叔叔在房裡幹什麼,顯然媽媽是很擔心讓自己看到的,而那個讓人厭惡的叔叔也顯然在用自己來讓媽媽做一些媽媽不想做的,好像還是對不起爸爸的事,雖然屋裡面媽媽的呻吟聲既讓苗亞為媽媽擔心又讓自己渾身莫名的燥熱,但是乖巧懂事的苗亞還是強忍著少女的好奇打算按照媽媽的心願,於是便一邊往外屋走去一邊故意提高瞭清麗的女聲,對著外面等著自己的池晴喊道「晴晴,我媽媽不在傢,我們上你傢去吧。」

  隨著兩個可愛的少女的關門聲響過,緊張地快要窒息的梅雅群總算可以松下一口氣,終於可以集中自己所有的精力想趕快打發自己身邊這個卑鄙的男人。從自己體內剛剛拔出來的男人生殖器濕淋淋的裹滿著自己體內最羞恥的體液,熱乎乎地似乎還在冒著熱氣,一股發餿酸腥的味道強烈地直沖自己的鼻腔,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堅硬扭曲的肉棍第一次近距離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握在自己的柔荑之中,一陣惡心、一陣痛楚又一陣辛酸,美麗的眼睛重重的合上,兩滴晶瑩的水珠滑過石膏般的臉頰,在自己賣力地搓擼男人肉棍的羞辱中緩緩地滾落。

  「不要光擼雞巴,卵蛋也要給我揉揉,對對,一手擼雞巴一手搓卵蛋,哦……哦……舒服死瞭,快點……再快點……哦……哦……換你腳丫子來……快,快把鞋子脫瞭,像手一樣給老子搓,快……哦……哦……爽死我瞭,沒想到你的腳丫子這麼冰涼……哦……對用腳窩子……對並在一起搓……哦……用腳趾……用腳趾揉龜兒子……哦……下面也別忘瞭,用兩個腳跟揉卵蛋……哦……媽呀……你的十個腳趾頭上怎麼他媽的都有繭子,磨得我……舒服死我瞭,我也給你捅捅,讓你也舒服舒服,嘿嘿……」

  梅雅群悲哀的看著自己十多年來辛勤苦練練就的美麗靈巧的腳尖沒有在自己心愛的舞臺上喚起觀眾們的敬意,反而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禽獸一樣的男人齷齪的喝彩,那十隻靈巧優雅十倍與普通人的纖長的腳趾就像是十個美麗的精靈在為自己飽受屈辱的主人在男人骯臟的生殖器上奉獻著自己從不為人所知的聖潔的舞姿,又仿佛兩個美麗的母親不得不各自帶著自己四個可愛的幼女用自己或豐腴或柔弱的肉體去打開男人的欲望之門。更讓梅雅群不堪的是在自己不得不分開的大腿間,男人滿是黃繭死皮的臭腳竟然毫不憐惜地踏在瞭自己可憐地仍舊還無法閉合的陰戶上,像扇子一樣難看分開的光禿禿的腳趾上每個趾甲裡都嵌在一層厚厚的污垢。

  「哦……我要出來瞭,快……快……」

  梅雅群沒有等男人把話說完,就已經爬上瞭男人身上,抓著牛局長的歪蘑菇肉棍便往自己的陰道裡塞去,已經暫時失去瞭閉合力的陰道霎時便吞入瞭這個自己已經相當熟識的肉棍,就像迎接自己的丈夫一樣為其大開花徑,此時窗外傳來電話間阿姨的急切地叫喊聲。

  「苗傢有人嗎?電話……你們傢老苗出事啦!」

  「啊……有……人,老苗出……出什麼事啦!」

  緊緊被牛局長摟在懷裡瘋狂舌吻做著最後沖刺的梅雅群,好不容易擺脫瞭牛局長對自己香舌的吮吸,用盡最大的力氣對著拉著窗簾緊閉的木窗喊道。

  「你傢老苗自殺瞭,現在在醫院搶救呢?傢屬趕快去,趕快去!」

  窗外的阿姨同樣聲嘶力竭地回答道。

  「啊!你快放開我,我要去醫院,快放開我啊!」

  梅雅群發瘋一樣地掙紮著,但是不論梅雅群怎麼掙紮,男人的肉棍始終在自己的陰道裡如影隨形,速度之快之猛烈完全超出瞭先前的兩次,同樣迅速的膨脹感讓梅雅群明白,男人馬上就將噴射,雖然腹中熟悉的絞痛越來越盛,但是梅雅群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聽到自己的丈夫時身體裡的那股從未有過的欲望驀然地升騰,一種希望被男人精液噴射的沖動甚至戰勝生理上的痛楚和對自己丈夫的擔憂,子宮上一股灼人的熱流讓梅雅群徹底脫虛,一種置身雲端的感覺彌漫全身。

  「怎麼樣,舒服吧,嘿嘿……小騷貨!聽到自己丈夫自殺都能這麼發騷,真是個蕩婦,嘿嘿……」

  「啪」地一聲,牛局長的臉上多瞭一個清晰秀氣的掌印,梅雅群顧不得自己的腳傷,以最快的速度換好瞭衣服忍著腳上的劇痛飛奔瞭出去。

  在醫院冰冷的太平間裡,一個美麗高挑的少婦跪在自己丈夫早已經冰涼的屍體旁低聲痛哭,每個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會掬一把同情的眼淚,然而諷刺的是又有誰會知道在這個嫻淑美麗的人妻的褲襠裡事實上早已流滿瞭另一個男人噴射進子宮裡的精液,而且還是在自己聽聞丈夫噩耗的時候與另一個男人同時登上瞭肉欲的高潮。如果說梅雅群始終認為自己的犧牲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終會理解與原諒的話,那麼對那次肉欲的高潮梅雅群卻始終自己無法原諒自己。「怎麼樣,舒服吧,嘿嘿……小騷貨!聽到自己丈夫自殺都能這麼發騷,真是個蕩婦,嘿嘿……」

  牛局長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根毒刺一樣,讓梅雅群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否是一個十隻的蕩婦,這個心結也讓梅雅群從此無法對自己釋懷甚至到瞭對自己的極度懷疑。當梅雅群拖著疲憊的肉體、痛苦的表情、自責的哀傷回到瞭傢,回到瞭那個讓自己感到痛恨與羞辱的臥室,牛局長早已不知蹤影,肉欲橫流的痕跡卻比比皆是,男女交媾的氣味更是讓人聞之欲嘔,隻是那件被牛局長剪壞瞭的芭蕾舞裙卻不見瞭蹤影。

  古色古香的大檀木書桌後面一個賊眉鼠目的年輕人慵懶地癱坐在舒適地宋代風格的圈椅上,下身的褲子連同褲衩都落在瞭自己的鞋上,一個比普通男人的尺寸要小的多但又要白的多的肉棍高高的翹著,紅色的龜頭在白色的包皮裡就像是個猙獰的獨眼怪物,對著眼前女人的肉體不停地跳動著。

  「媽的,脫點衣服都這麼慢,好瞭沒有。」

  快要臨產的池晴吃力的脫下身上最後的褲衩,順從地跪倒牛主任的兩腿間,扶著這根在不久前還在另一個女人的陰道裡瘋狂抽插過的還留有在女人陰道裡被裹上的陰液幹後的漿斑,池晴忍著自己的惡心,在自己差點要吐出來時,把男人的肉棍塞進瞭自己的小嘴,深深地直抵自己的喉嚨,顯然池晴的表現讓牛主任非常的滿意。一邊欣賞著這個古典美人的深喉表演一邊兩隻手捻著池晴飽滿的乳房上那兩粒完全變成黑墨色的肉粒,沒幾下兩隻手上便濕漉漉的沾滿瞭一個準母親的初乳。

  「池老師,還是你有味道,那個阮老師老子肏起來就像是弄個死屍一樣,兩隻眼隻知道瞪著天花板,真他媽的……嘿嘿……不過再倔的女人老子都能讓她求饒,當老子撬開她屁股的時候,你瞧見她那副哭天喊地的模樣瞭嗎?傻女人,隻有到那個時候才知道他媽的怎麼叫床,哼,池老師啊!你的畫畫的可真不錯,連那個倔妞屁眼流血你都畫出來瞭,正他媽的看瞭刺激,嘿嘿……快趴好瞭,讓老子也捅捅你的屁眼。」

  牛主任一邊拿著池晴的畫板欣賞著自己奸污女老師的傑作,一邊來到池晴高高撅起的屁股後面,等著女人拿著自己的雞巴對準自己的排泄器官,頂著女老師蠕動的菊蕾提槍直刺,女人柔軟的肛肉因為懷孕更加緊密,給男人無與倫比的享受。

  「今天別回去瞭,去我傢吧。老爺子昨天還說起你呢?看來是想你這個小屄瞭,嘿嘿……」

  「啊……今天……今天不行,我答應梅姨要去看她的……」

  「梅姨?就是苗亞那丫頭的媽媽?沒想到這老女人這麼漂亮,比她女兒還漂亮些呢?」

  牛主任感到身下的女人一陣哆嗦。

  「嘿嘿……怎麼啦?老子說其他女人漂亮你不樂意瞭,小騷貨……」

  「梅姨都四十多瞭,你就放過她吧,再說你以前不是還和亞亞說對象的嗎?梅姨也算你的長輩啊!」

  「四十多又怎麼樣?老子肏過的最老的女人五十多的也有,長輩……嘿嘿……小騷貨,連你老媽我都……咳……都不怕,嘿嘿……」

  「牛主任求求你放過梅姨吧,你要玩就……就玩我吧!怎麼玩都成……」

  「唔,你是我孩子他媽,這面子我就給你,不過……不過你去給我畫幾張你梅姨的光屁股畫來,臉、手、腳、奶子、屁股、還有下面那個老屄,都給我要特寫,要是敢忽弄我,看我怎麼治你,連同你那個廢物男人,哼哼……不知道這老屄和她女兒是否有得一比……」

  男人吧嗒著嘴唇,一邊肏著身下柔弱的女老師一邊還在齷齪地想象著她的長輩,一位美麗人母最私密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