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瑟瑟的秋風吹起,像片片金箔又像天女的散花在空中紛紛揚揚,可是那給人有如此美妙錯覺的隻是剛剛飄落枝頭金黃色的樹葉,在無根無基的天空中無時無刻地不在被那無情的寒風恣意地變換著自己飄零的軌跡,也許那些還在空中的浮萍正在羨慕那些已經落葉歸根的夥伴,至少她們已經回到瞭自己的起始,那個給自己生命的港灣,即使還是會被狂風肆虐但卻永遠不必再擔心會遠離自己的傢人,即使化作來年的春泥也將永不分離。
「咳……咳……」
一陣急促地咳嗽聲從裡屋的炕上傳來,那聲音就是想是要把自己的心肺都要咳出來似的。在外屋的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撩開瞭用粗佈做的門襟,探出一張稚嫩的小臉來。
「爸爸,你醒啦?媽媽去拿藥還沒回來,姐姐去接媽媽瞭,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
「咳……咳……好的……小磊你別進來,乖,在外面玩,爸爸……咳……沒事的……咳……」
躺在床上的漢子用帕子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劇烈地咳嗽已經無法抑制,古銅色的黑臉膛也已經慘白的憎人,可是語氣卻是仍然平和慈祥,讓人如沐春風。徐崢這個行伍出身的錚錚鐵漢,如今早已被折磨成瞭一個連盛滿湯藥的碗都拿捏不穩的病人,又有誰會曾想到正是眼前的這個病漢當年曾是一個威風八面的一團之長,在中原的抗日硝煙中、在炮聲隆隆的大江南岸上、在漫天風雪的朝鮮長夜裡,為瞭那個理想中的國傢不惜拋頭顱灑熱血。
一切仿佛又回到瞭那開始的時候,當年自己還是娃子的時候就死瞭爹娘,本村大戶張傢的老太爺可憐這個娃子便出瞭錢給料理瞭後事,還收留瞭徐崢做瞭個下人,見這娃子聰明好學便也教他些識文斷字,後來日本人來瞭,到處抓壯丁,張傢的老太爺便給瞭徐崢等下人們一筆錢讓他們各自去闖個前程。出去後的徐崢加入瞭共產黨從此隨軍南征北戰,一直打到瞭朝鮮,軍銜也一路升到瞭上校團長。真可謂是功成名就,但更讓徐崢唏噓不已拍額慶幸地是竟然有像戲文裡的七仙女一般的大傢閨秀當時軍醫丁今會中意垂青自己這個沒爹沒娘的鄉巴佬,即使自己的情敵是當時的軍分區的政治部的一把手。更難得可貴是,丁今毅然地放棄瞭自己所熟悉的城市和丈夫來到鄉村,在這個小山村開個一個簡陋的小小的醫療站,不僅給本村的鄉親看病送藥,鄰近的百姓也從不拒絕,在鄉親們看來丁今活生生的就是個菩薩,不僅有菩薩的好心腸更有菩薩的起死回生的好本事。每當鄉親們在徐崢面前這麼誇贊自己的妻子的時候,徐崢都像是喝醉瞭這世上最美的美酒一樣,如在雲端,唯一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丁今要隨丈夫還鄉的前夜,軍分區的政治部一把手還親自「苦口婆心」做過她的思想工作,隻要和自己的丈夫離婚就可以不必離開從小長大的城市,但被丁今氣憤地嚴詞回絕瞭。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徐崢慘白的臉上開始泛起幸福的紅暈,對於他來說在這世界上那才是他最為珍視的東西,甚過自己的性命。此時的徐崢感覺到瞭自己下體火熱地勃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渾身乏力甚至連抬一下自己的胳膊都會讓自己氣喘籲籲,而現在那胯下的陽物卻是越來越堅挺瞭。徐崢不禁露出一絲舒心的笑意,開始在腦海裡盡情地去搜索在記憶中那些美妙的片段。那兩片溫潤的柔唇,白細的脖頸,柔軟的肉丘,嫣紅的雞冠,上面像是帶著兩個深深的小酒窩一樣的乳頭,還有腹下的那一片黑森林,不,那不能叫黑森林那是一片想嬰孩的絨毛一樣的細毛,短短地趴在妻子雪白的腹下胯間,雖然稀稀疏疏但面積卻頗大,就像是鳳凰展開的翅膀在恥包上向兩邊展開,黑白分明。翅膀的中間就是妻子的密境,兩片精巧翻卷的陰唇就像是蕾絲的花邊一般鑲嵌其上,無論是遠觀還是近賞妻子的陰門看起來與其說是陰縫還不如說是陰洞來的更確切一些,因為它的外形更像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而不僅僅是一條肉縫。
徐崢的呼吸開始急促,自從自己染上肺病以來已經有半年沒有和妻子同房瞭,雖然妻子還是那樣的體貼溫柔,但自己總是無法釋懷,有幾次自己想幫妻子手淫也力不從心,雖然妻子沒有說,但徐崢能夠在半夜裡感覺到身旁的嬌軀在顫動,苦苦抑制地呻吟直到最後才變成一聲如泣似怨的悶哼,徐崢的心裡便像是被刀割瞭一般,他多麼想去緊緊地把妻子抱在懷裡去盡情地溫存,直到把她融化在自己的懷裡,可是此時他卻是連一動都不敢動。
在村頭的村衛生所裡,漏風的柴門被緊緊地關著,風兒從縫隙裡肆意地穿過,留下鬼哭狼嚎一樣的唔鳴,讓人不禁心生寒意,就在這個寒冷又聊無生趣的平房裡間則是一塊厚厚的粗佈棉被掛在門框上,在門框的旁邊寫著檢查室三個字。
裡屋中央的爐子裡炭火很旺,一個清癯修瘦的女人坐在這屋裡唯一可坐的的地方那張破舊的行軍床改造的檢查床上正拿著火鉗兀自在爐前發著愣,紅紅的炭火把原本蒼白的俏臉和鋪著潔白床單的破床給映襯地流光溢彩暖意融融,隻是女人那眼角隱隱地淚光和臉頰上的兩行淚痕讓人為之心碎。突然外面傳來開門聲,緊接著便是「咚……咚……」地腳步聲向裡屋走來,顯然是熟門熟路,隻轉眼間便來到瞭那塊厚厚的被用作門簾的粗佈棉被前,女人的手不知覺地一哆嗦「咣當」一聲,手中的火鉗竟然掉在瞭地下。
門上的粗佈棉被被掀起,夾帶著一股冷風,一個虎背熊腰的粗漢從外面闖瞭進來,真是村支書閻灞,一邊嚷嚷著。
「真是他媽的鬼天氣,今年怎麼這麼快就冷成這樣瞭,我看過不瞭幾天就得降雪封山瞭呢?」
說完便就毫不客氣地一屁股挨著女人坐在瞭那張看起來單薄的破床上,隻把那破床坐地一陣子地哆嗦,發出「嘎吱……嘎吱」的呻吟聲。
女人看到男人坐下瞭反而站起瞭身,兩隻纖白的雙手都有些不知道給怎麼放,隻是緊緊地抓著自己衣服的下擺,頓瞭一會兒才怯生生地問道。
「支書……那……那藥您拿回來瞭嗎?」
「是啊!本來可以讓佘界去跑一次的,可是這小子一聽是你的事,那猴子腦袋搖地就像個撥浪鼓,好說歹說都不肯,所以隻好老子出馬瞭,畢竟這也是人命關天的事,我也不能讓我徐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是不是,總之肏人老婆替人消災嘛,嗬嗬……不過,丁大夫有時你也得給佘界那小子點甜頭吃吃,老子我可不是每次都是這麼有空的哦!」
「我……我不是那種女人,我是有丈夫的……」
「哪種女人啊?嗬嗬……快過來讓我看看我們的丁大夫丁菩薩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嗬嗬……」
閻灞一把把丁今拉入懷中,黑粗的大手繞著丁今略顯豐腴的腰肢,和著大蒜與煙草味的大嘴開始在丁今的紅唇上啃食,動作熟練又準確,丁今隻在剛開始的時候掙紮瞭一下便放棄瞭,闖進瞭的那支大舌頭在自己檀口中粗暴地搜刮著自己堅硬的貝齒和柔軟的四壁,像是要舔遍自己的每一條齒縫吸盡自己的每一滴唾液,直到最後吸吮自己那無處可藏的香舌。
丁今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眼前的男人是一個十足的流氓無賴,丁今隻想盡快地把藥拿回傢,雖然自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而言已經毫無尊嚴可言,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丁今也已經不再強烈地排斥這個曾經強行奸污過自己給自己帶來過無窮地屈辱內疚與痛苦的男人,即使是他嘴裡那曾讓自己作嘔到一連幾天都吃不下飯的口臭味也似乎已經適應到可以忽略的程度瞭。
男人終於放開瞭丁今,回味著女人舌口齒間所特有的氣息,然後說道。
「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好瞭沒有,你以前的老相好現在可是封疆大吏哦,他既然想讓你這老相好去續弦填房,那可是你的福氣,怎麼總比在這陪你那個肺癆丈夫強吧?怎麼你還不樂意?嗬嗬……是不是舍不得老子的大雞巴啊!哈哈……」
男人得意地瞅著女人被自己憋地通紅的俏臉,頗為得意。
「我有丈夫,再說……再說他也不是……不是,那是他異想天開。」
「哼,有丈夫,有丈夫又能怎麼樣,你的小騷屄不是一樣給我肏嗎?你那肺癆丈夫如今有和沒有我看也沒什麼兩樣,嗬嗬……」
「你……你……我不準你侮辱錚哥……」
「嗬嗬……好,你丈夫畢竟也是我的前任,我就當尊老,不過我也是為你傢老徐考慮,現在國傢困難,別說你傢老徐是老右,就是革命群眾犯瞭這種晦氣病也隻有等死的命,這次我可是花瞭大本錢才給你傢老徐弄到瞭這點,可沒有下次瞭,到時丁大夫你就是身上掛隻破鞋上省城裡求人戳你的騷屄,我看也未必能把這藥搗騰回來啊!所以嘛,我還是勸你去找你那個老相好,在部隊裡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主,要點藥還不是吧嗒一下嘴的事,隻要你的小屄把人傢伺候好瞭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嗬嗬……不滿你說,你那老相好的物件我見過,可比你傢老徐的屌壯多瞭,準保把你的小騷屄塞地滿滿的,當然是比不上我啦,哈哈……」
「你……你無恥下流……不準你侮辱我丈夫。」
丁今的臉已經被氣得一陣紅一陣白,兩隻乳房也在微聳的胸脯上劇烈地起伏著。
「好好好,現在我不侮辱你丈夫瞭,但可不可以侮辱侮辱他老婆呢?嗬嗬……媽的,真是女人不打就不長記性,不記得老子上次講過的話瞭,快去把白大褂穿上還有那個白帽子,小心哪天老子在你傢老徐面前肏他老婆給他……怎麼說來著,對,是欣賞,老子今天不僅要看醫生還要幹醫生,嗬嗬……」
徐淼和妹妹一面在傢裡照顧著爸爸一面翹首等著媽媽去拿藥,媽媽說今天會有藥送到診所,所以一大早便急匆匆地去瞭,可是日過晌午還不見媽媽拿藥回來,而爸爸也已經不知道咳醒瞭幾回瞭,每次都比上一次來得更猛烈,手帕上早已是星星點點地染滿瞭鮮紅色的血跡,每次徐淼進屋給爸爸用溫熱的毛巾擦去爸爸臉上的冷汗,都會有一陣陣絞心的疼痛與莫名的愛憐。
「淼兒,爸爸自己來,你沒事就不要進來瞭。」
「爸爸,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媽媽不在當然有我來替她照顧爸爸嘛。」
徐淼溫柔地拒絕著爸爸的好意,又有一點微微地撒嬌,徐淼長得很像自己的妻子丁今,徐崢恍恍惚惚中不覺心神蕩漾,伸出寬大的手愛憐地撫摸著身前的女子。
「今兒,你真美啊!」
「爸爸,我是淼兒,媽媽……媽媽去給您取藥瞭,還沒回來呢?」
「啊……」
徐崢仿佛從夢中驚醒,看著眼前的女兒嬌中帶嗔的神態,黑黑的臉蛋子也不禁一紅。
「咳……你媽媽去瞭很久瞭嗎?」
「是啊……不過……不過應該快回來瞭吧?」
徐淼不忍再看爸爸那對媽媽滿懷牽掛的神色,匆匆地為爸爸蓋好被子便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三步並作兩步地沖出瞭房門。
在通往村頭的村醫療室的小路上,徐磊懷著忐忑的心情,她非常希望能快點到,幫著媽媽快點回傢,可是又很害怕去那裡。徐淼甚至可以斷定自己媽媽正光著雪白的身子被爸爸以外的男人洞穿著自己的身體,但是徐淼又馬上否定瞭這個總是在自己眼前揮之不去的情景。自從爸爸被從牛棚裡給接回傢後,徐淼便覺得媽媽好像變瞭一個人,爸爸的回傢並沒讓媽媽有多少的喜悅,相反總是無緣無故的走神發呆,就像是被人鉤走瞭魂一般。
直到有一天,徐淼忘瞭紅寶書匆匆會傢來取時,才發現媽媽和支書在小柴房裡,媽媽的嘴裡竟然含著支書那根嚇人的黑肉棍,拼命地來回前後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盡量張大著自己的小嘴,好讓那個讓人作嘔的肉棍盡可能地深入自己的嘴巴深處,充滿哀求的眼神苦苦地向支書哀求著什麼,雖然徐淼和自己青梅竹馬的天遇哥也在沒人的地方親過嘴甚至還被他摸奶扣陰,可是一個男人在玩弄一個成熟的女人這可是徐淼第一次見到,而且那個女人還居然是自己最敬愛的媽媽。
「來,肏一下,很快地,用得著這麼受累嗎?丁大夫……」
「咳……咳咳……支書,你饒瞭我吧!不要……不要在傢裡……傢裡……」
支書拉著媽媽的頭發把被媽媽緊緊吸著的自己肉棍從媽媽的小嘴使勁地拔瞭出來,然後就想把媽媽跪著的身子給提起來,可是媽媽好像根本就不想起來,雙手卻緊緊地抱住支書的屁股,下賤地用嘴去追逐那剛剛被支書拔出的還拖著自己長長口水的肉棍,想再次含進自己的嘴裡。
「不要在傢裡什麼啊,丁大夫,我可是個粗人,可聽不懂藏著掖著的半截話哦……」
「啊……支書,別在傢做那事,我丈夫和孩子會……會撞見的,要不……要不過會兒到診所裡給你,好不好,支書,你就行行好,給我在錚哥和孩子面前留點臉面吧!」
「媽的,聽不懂中國話嗎?老子剛說瞭聽不懂藏著掖著的半截話,你個騷屄又給我說什麼什麼做那事,啥事啊?是不是你看不起我嗎?騷貨……」
媽媽被支書一口一個「騷屄」「騷貨」地罵著,連徐淼都臉上發燒,徐淼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像菩薩一樣的媽媽竟然會如此地下賤。
「對不起,支書,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傢裡肏我,求求你瞭,我這就給你嘬出來,馬上就好,好不好支書?」
媽媽哀求地望著眼前盛氣凌人的男人,卑賤的就像是一個女奴,早已不是徐淼心目中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軍醫瞭。
「媽的,你這騷屄就是事多,你去打聽打聽在這一畝三分地裡,老子要在哪裡肏哪個女人不是老子我說瞭算的,哪來地那麼多廢話,識相地,自己脫瞭褲子趴好瞭,要不老子今天就在你傢老徐的炕頭肏他老婆,你信不信,哼哼……」
媽媽沒有在說話便已經脫褲子瞭,而且是認命地連著內褲一起脫瞭下來,兩條修長的白腿在陽光斑駁的柴房瞭顯得更是粉嫩,照著男人的話壓低上身趴在瞭柴堆上,在趴下之前媽媽還把上衣的下擺往上卷瞭卷,好讓自己那渾圓但並不豐腴的雪臀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支書興奮地掄起粗大的巴掌打在瞭媽媽的臀肉上,立時便在媽媽的雪臀是留下瞭一個通紅分明的掌印,連五個手指都清晰可辨,那清脆的響聲,把徐淼和媽媽都嚇得一激靈。
媽媽咬著自己的手背強忍著這突如其來地疼痛好容易沒有叫出聲來。
「啊……支書不要打,你快……進來吧……」
「哼,真他媽是個口不對心的騷貨,剛才還犟著不讓老子肏屄,一會兒便求著挨肏,你說你是不是佷賤啊?丁大夫,嗬嗬……」
「我不是……」
「不是……不是現在為什麼要求老子肏你?他媽的,濕瞭嗎?」
「濕瞭……」
「能肏瞭嗎?……」
「能……」
媽媽的聲音第得像蚊子,男人自然是不會滿意,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打在媽媽的臀肉上。
「老子問你呢?能不能肏瞭?」
「啊……痛……能瞭,可以……可以肏瞭……」
「可以肏什麼瞭肏?把話說全瞭!別自個兒悶騷,騷貨。」
「可以肏……屄瞭,肏丁今的騷屄,我要……要支書的……雞……雞巴。」
男人很滿意媽媽的回答,而徐淼卻為媽媽感到羞恥,仿佛眼前這個正在哀求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的女人不是自己那個熟悉地端著矜持的媽媽,可是小女孩又如何知道丁今此時隻想讓這個畜生一樣的男人盡快地滿足他的獸欲,離開她最為珍視的傢,為瞭這個傢丁今願意忍受任何的屈辱,即使是要用自己原本貞潔的肉體去讓哪怕任何男人作踐,如今也在所不惜,可是自己的一片苦心又如何能讓自己年幼的女兒體會呢?
「還不把你的蝴蝶騷屄自個兒撐開,難道要老子伺候你嗎?騷貨!」
徐淼的視角剛好看到媽媽高高撅起的屁股和兩股間被夾著的那塊與雪白的臀肉有著明顯色差呈現淡咖啡色的陰肉,陰肉的中央便是那兩片既像振翅的蝴蝶又像是綻放的花朵的陰唇,媽媽纖細的手指從胯下伸到上面正用食指和中指把兩片閉合的陰唇向兩旁打開,粉色的嫩肉在眼前綻放出來,不時有伴著幾縷米漿般的白汁從裡面滲出來。
「騷貨,都濕成這樣瞭,還說不賤,什麼時候濕的?騷貨……」
「剛才……」
「什麼剛才,交代要具體點嘛,不能隱瞞政府知道嗎……」
「口……口含的時候……」
「嗬嗬,騷貨,是不是在含著我的雞巴時就想讓我肏你瞭吧,嗬嗬……我看你還給我裝什麼菩薩,給我放進去堵住你那個騷洞。」
媽媽猶如得瞭大赦一般用剛才還在掰開自己陰唇的手握住男人湊到臀間的肉棍,徐淼看的心驚肉跳,那隻肉棍如今已大得連媽媽的小手都握不下瞭,可是媽媽卻毫不猶豫地把它往自己的那個看上去才銅錢一樣大小的肉洞裡塞,圓潤的雪臀不停地來回扭動著,腳尖拼命的踮起好讓自己的陰道可以更好地配合男人的高度,原本錢眼一樣的肉洞被男人的肉棍越撐越大,四周的嫩肉與肉棍被咬得嚴絲合縫,隻進去二分之一時媽媽趴在瞭柴堆上的身子便早已不停地哆嗦個不停,喘息中也早已是出氣多過瞭進氣。
「啊,到瞭……到頭瞭」在媽媽一聲聲屈辱地哀求聲中,徐淼在那時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眼前唯有媽媽敞開的衣襟裡露出乳罩外的兩團白花花上下翻飛的奶子在提示著徐淼媽媽和支書的交媾已經越來越激烈直至媽媽胸前跳躍的乳房變成瞭兩團模糊的白影,耳邊聽著男人的卵蛋狠狠地甩著媽媽雪白臀肉上發出的「啪啪」,和媽媽口中所發出的完全變調地悶哼聲。
「不要……不要那裡……啊……」
媽媽驚恐的聲音讓徐淼不由地一激靈,支書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媽媽的陰道裡拔出瞭肉棍,如今正把它頂在瞭媽媽緊閉的肛門上,使勁地在往裡頂,烏黑的肉棍上掛滿著晶瑩液體。徐淼在此之前從沒有見過男女交媾之事更是做夢也不會想到女人的肛門居然也可以被男人用肉棍洞穿,每當肉棍深入一毫米媽媽雪白的身子都會痛苦地哆嗦個不停,不得不用雙手盡量地向兩邊分開雪白的雙臀,好讓自己在男人進入的時候減輕一點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痛苦,可這個撅著屁股雙手掰臀的樣子實在是太淫蕩,就好像是在誘惑著男人來奸自己的肛門一樣,徐淼小臉也被媽媽的姿勢羞得臉頰滾燙。
終於媽媽再也忍受不住男人不停地進入回轉身子想用手阻擋還想繼續進入的男人,就在媽媽那轉身的一剎那,媽媽那張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臉龐上那已經流滿瞭不可抑制的屈辱悲哀的淚水,哀怨淒楚的神情讓徐淼原本對母親的熊熊恨意瞬間化為瞭烏有,就像剛剛看到這一幕時那突如其來的恨意一樣。柴房裡開始斷斷續續地傳來男人得意的唱腔「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和媽媽急促地喘息聲中伴著偶爾不可抑制地痛呼。此時的徐淼猶如行屍走肉對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置若罔聞,隻想趕快默默地離開柴房,心裡最想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徐淼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的爸爸知道的。
徐淼來到裡屋,挑開瞭門簾,隻見爸爸正兀自在炕上小睡著,無休無止的批鬥讓原本健壯威武的父親好像一下子老瞭十幾歲,但現在睡著的模樣卻是那樣的安詳甜蜜就如一個嬰孩一般不由地讓徐淼的心中滋生出無盡地愛憐,不知不覺中便低下頭在父親寬闊但又佈滿皺紋的額頭上吻去。
徐淼在山間漫無目的,就在她離開傢的時候,支書已經吹著滿意的口哨揚長而去,隻留下早已脫虛的媽媽一個人在柴房裡慌忙清理著不停流出男人精液的紅腫下身,徐淼不想讓媽媽看見自己回來過,也匆匆地離開瞭傢。
徐淼不知不覺中便想到瞭天遇哥,天遇是方老師的養子,聽媽媽說天遇很小的時候便被人扔在瞭方老師的學校門口,是方老師夫婦把天遇收養瞭,所以就取名天遇。在這個小山村裡就數徐淼和張天遇讀書最好,都是縣裡小有名氣的學習尖子,所以簡直就是這一帶父母們都稱羨的金童玉女。
最近方老師回娘傢去看望自己的父母,所以學校便交給天遇和自己,讓他們教年幼的孩子們讀書認字,有時天遇還會把韓校長和在公社農場裡的那些被下放改造的女老師找來教大傢,雖然徐淼有時會奇怪為什麼天遇哥總是隻請女老師而從不請那些同樣來改造的男老師,但也沒覺得有多少不妥。
徐淼還未踏進校門,便遠遠地看見張天遇和韓校長雙雙走瞭出來,張天遇的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放在韓校長的臀後,一副讓人莫名其妙的神情。兩人看見徐淼不由得都嚇得一哆嗦,張天遇也趕緊把手抽瞭回來,而韓校長卻不知為什麼像做瞭虧心事一般臉頰緋紅,不自然地用手在臉上擦拭著什麼攏瞭攏有點凌亂的頭發,才沖徐淼擠出一個尷尬僵硬的笑容。而此時的徐淼根本就沒在意這兩人的神情舉止還在兀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妹子,你……你怎麼來瞭?」
「我……我……」
徐淼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來這裡以及為什麼來,被張天遇問得不免結結巴巴,腦海中不自覺地又浮現出母親的赤身裸體,小臉也不禁變得猶如紅彤晚霞。
女人心海底針,可是這又如何能逃過韓璐的眼睛,尤其是如今身不由己又耳熏目染,即使徐淼一字不說韓璐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念及這苦命聰慧的孩子和她那同樣苦命的母親,韓璐自然是愛屋及烏,不忍看著她重蹈她母親的覆轍。同時也情不自禁地想起瞭自己那個已經被推入火坑的可憐女兒。
「徐淼,陪我走走好嗎?」
韓璐沒等張天遇和徐淼說話便開瞭口,張天遇雖然惱怒但不悅之色一閃而過,又恢復瞭先前的模樣,不置可否地看著有點失魂落魄的徐淼,隻是更多地眼光是瞄向少女青澀的胸脯和健美的臀部。徐淼原本不知道該去哪裡,隻是不知不覺就沿著自己最為熟悉的小道來到瞭學校,既然見到瞭自己朦朧年華的白馬王子便想和這個除瞭父母妹妹之外最愛惜自己的天遇哥傾吐委屈,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可覺得有他在自己的身邊也是一種慰籍。可是如今韓校長開瞭口,作為晚輩自然是無法退卻的,雖然自己和這位韓校長並不熟識。
在下山的小道上,兩個身影徐徐地移動著,一個半老徐娘一個青澀稚女,即使隻是穿著肥大粗佈毫不起眼的罩衫也仍舊風姿綽約。徐淼默默地跟著韓璐,始終也沒有說話,不知道過瞭多久韓璐終於開口說話瞭。
「孩子,我不知道今天發生瞭什麼事,但一定有事,你看上去就像被自己曾經信任的人背叛瞭一樣。」
韓璐說完回過頭用足夠地溫柔與詢問的眼光看瞭一眼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的徐淼,接著道。
「知道嗎?有時候耳朵聽到的甚至是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都是真相,我隻想告訴你,孩子,永遠都不要去懷疑那些真正愛你的人,尤其是不要懷疑你的媽媽,她是個好媽媽,她為你為你爸爸你妹妹還有你們這個傢付出瞭她的一切。不論你看到瞭什麼還是聽到瞭什麼,也不論你媽媽做瞭什麼,請你永遠永遠都要相信你的媽媽,好嗎?」
徐淼吃驚地看著韓璐,吃驚到難以置信的地步,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韓璐,簡直驚若天人。韓璐微微一笑,又道。
「孩子,做個女人不容易啊!你長大瞭就會明白你媽媽的,還有以後不要和張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這麼個好姑娘去愛他……因為……他很危險……」
韓璐的這幾句話,把剛才還在震驚的徐淼頓時又羞得滿臉通紅,想否認可話到嘴邊竟然像噎住瞭一般,隻能把通紅的小臉藏在胸前不敢抬頭,以至於根本沒有去聽清韓璐後半句話是什麼意思。
自從那以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爸爸的身子卻愈來愈差,而徐淼下意識地開始躲開媽媽,也不再去過問媽媽要去哪裡?因為徐淼害怕在次撞見媽媽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交媾,因為徐淼不知道如果再遇上一次自己是否還能經受得起,同時也害怕讓媽媽難看。雖然表面上一切照舊,隻是徐淼把更多的顧爸爸身上,也許是下意識地想替媽媽贖罪,可是這又是自己能贖得瞭的嗎?徐淼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對一個尚未滿十六歲的女孩子來說,已經承受地太多瞭。而唯一支撐自己的隻有韓校長對自己的告誡,那便是永遠相信自己的媽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這個傢。
可是終於有一天,當徐淼回到傢便看見妹妹哭著撲進瞭自己的懷裡,嘴裡不斷地喃喃道。
「媽媽走瞭,媽媽走瞭……」
徐淼一把抓著妹妹的手就像屋裡跑去,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爸爸,爸爸會怎麼樣?」
屋裡很安靜,甚至連平時爸爸的咳嗽聲都沒有瞭,爸爸頹廢地倚在炕上,手中抓著一張白紙上面蓋著村革委鮮紅的圖章。徐淼一把搶過那張紙,「離婚證書」幾個醒目的大字觸目驚心,下邊有媽媽還有爸爸的簽名和手印,隻是媽媽簽名的地方像是沾過瞭水,一個像蝴蝶一般的水漬印記清晰可辨,還混合著一股酸酸的氣味。
爸爸的眼睛裡已經沒有瞭往日的神采,如今就像是一個空有一副軀殼的行屍走肉。
「爸爸,爸爸,你說話啊!」
徐淼使勁地搖晃著爸爸,很久很久爸爸才回過神來,朝著姐妹倆點點頭,用盡可能平靜地聲音說道。
「爸爸沒事,淼兒,磊兒,媽媽以後不能再照顧你們瞭,以後可要乖乖地哦!」
「爸爸,媽媽為什麼不要我們瞭,為什麼啊?爸爸,嗚嗚……」
妹妹嗚嗚地哭叫起來,徐淼抱著妹妹嬌弱的身子為她擦去眼淚柔聲道。
「傻妹妹,媽媽一定有要緊的事要辦,媽媽不會不要我們的,爸爸你說對嗎?」
徐淼又轉身扶著爸爸讓他可以有一個更舒適的身位,一雙酷似丁今的眼睛溫柔地凝視著徐崢,正悲痛失魂的徐崢被徐淼眼神一對,仿佛又看到瞭自己的妻子一般,一把伸出一雙枯槁的大手抓住徐淼的一隻手迷茫道。
「今兒,不要離開我,求你瞭。」
那神情就像是一隻乞憐的小狗,那樣的憂鬱,那樣的傷感,又是那樣的無助,徐淼又是憐惜又是心疼,把父親老淚縱橫的臉蛋抱入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撫摸他那已經白多黑少的頭發。
「我不會離開的,不會,永遠都不會,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爸爸。」
也許是悲傷過度,支撐瞭很久很久的眼淚終於在女兒的溫暖的懷抱中被盡情地宣泄出來,男人哭的是那麼地純粹,好像要把這一輩子來受到的委屈一股腦兒地全都傾倒瞭出來,甚至把在一旁的徐磊也給嚇得忘瞭媽媽已經離開的事瞭,終於徐崢在徐淼的懷中沉沉地睡去。
晚上,爸爸開始發燒瞭,不停地說著胡話。徐淼哄瞭妹妹獨自先睡,自己則在爸爸的房裡陪著父親,為他用冷毛巾降溫。屋外皎月如練,仿佛一切都在沐浴聖潔之光。徐淼看著在月光下兀自迷迷糊糊的爸爸,因為不想驚醒爸爸,所以徐淼並沒有點燈。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徐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瞭炕頭睡瞭過去。
「今兒……今兒……」
一聲聲如泣似訴地呢喃,讓徐淼在夢中驚醒,在夢中好像又回到瞭童年,在狂風暴雨中自己幼小的身軀趴伏在爸爸結實溫暖的寬大胸膛裡,耳邊聽著爸爸強壯有力的聲音,爸爸寬厚又滿是繭子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秀發把自己深深地擁進自己的身體裡,熾熱的感覺讓徐淼不再害怕外面的風雨,隻想永遠的躲在爸爸的懷裡。
爸爸迷迷糊糊中一邊用手輕撫著徐淼趴在炕頭的秀發,一邊輕聲地低語,徐淼沒敢打擾爸爸,隻是靜靜地聽著,不知不覺便已是淚眼模糊,原來爸爸說地每一件事都是媽媽的點點滴滴,說道最後仍然迷迷糊糊的爸爸已是泣不成聲瞭,而這已是徐淼在一天之中有生以來第二次看見自己的父親哭泣瞭。即使在哭泣中也仍在呼喚著媽媽的小名。
「爸爸……爸爸……」
徐淼輕聲地叫瞭幾聲,用毛巾為爸爸擦去那讓人心酸的縱橫老淚。
「今兒……今兒……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我知道啊!」
爸爸一把抓住徐淼的手,牢牢地又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放在臉上摩擦著,一臉欣喜又唯恐得而復失。
徐淼怔怔地在月光下凝視著自己的父親,清澈的雙眸變換著無人知曉的萬般神情千種的思緒。徐淼輕輕地抽出自己的手,從媽媽留下的匣子裡取出發夾,把自己梳著發辮的頭發打開,挽瞭一個與媽媽一般的發髻,對著月光下的昏暗的鏡子看瞭一眼,朦朦朧朧中果真猶如媽媽再現一般。
潔白的月光下,徐淼平靜地躺在爸爸的身邊,任由爸爸把自己當成媽媽緊緊地摟抱著,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後背與腰肢上搓揉著,爸爸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徐淼敏感的小乳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父親滾燙的體溫,那股莫名的熱量灼著少女嬌嫩的乳頭,撩撥著少女初春的心緒,徐淼的呼吸也不禁開始隨著爸爸的節奏開始加快開始迷茫。
突然徐淼感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搓揉在爸爸的手下,少女的矜持不禁讓徐淼發出一聲下意識的驚呼,本能而又堅決地推開瞭爸爸的大手。
「對不起……對不起今兒……你不要離開我啊!嗚嗚……」
爸爸低聲又惶恐地哀求著,這讓徐淼暗暗自責,雖然自己想扮作媽媽好讓爸爸能安心,但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和自己的爸爸有任何逾越父女間的肌膚相親,尤其是那些女孩兒傢將來要奉獻給自己丈夫的地方。可是爸爸今天的第三次的眼淚已經徹底地融化瞭徐淼,仿佛一女兒,而徹底地成瞭一個可以慰籍讓自己心碎憐惜的男人的女人妻子和母親。徐淼輕捧著爸爸無所適從微微顫抖的大手像一個做錯瞭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徐淼把它按在瞭自己的胸脯上還未成熟肉峰開始顫栗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情不禁油然而生,爸爸好像感受到瞭鼓勵,這一次竟然熟練地從徐淼的下擺處把手探進瞭少女貼肉的小衣裡,盡情地享用著少女青蘋果般青澀的稚乳,那是多麼的堅挺,手感光滑細膩,昂首翹起的乳頭硬硬的就像是充氣的橡膠,徐崢不禁用手指不停地擠壓著這充滿彈性肉粒。徐淼柳眉微蹙,貝齒壓著紅唇,不知不覺中兩行眼淚便奪眶而出。
爸爸的動作愈來愈猛烈也越來越狂暴,爸爸原本慈愛的眼睛裡如今已是血絲密佈,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月光下爸爸的身影像山一樣的黑影開始壓在瞭徐淼嬌弱的身軀上,壓得徐淼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佈滿瞭坑坑窪窪牙印雪白的肉峰和塗滿瞭亮晶晶口水的艷紅乳頭在如洗的月光下顯得既聖潔又淫蕩,隻隔下一條小小內褲的肉縫上徐淼感到一根滾燙的硬物在狂躁地尋覓著吸引它的女人秘洞,不知道是誰的陰液把徐淼的內褲弄得泥濘不堪瞭,濕漉漉地把徐淼飽滿鮮嫩猶如水蜜桃般的陰戶包裹地陰縫畢露。
「今兒……給我……我要……要……」
爸爸在徐淼的耳邊溫柔地要求著自己的「妻子」,那磁一樣的聲音與那狂野粗魯的動作是那樣地反差巨大而又不可抗拒。爸爸用嘴開始吻著徐淼此時緊張到幾乎幹裂的小嘴,用舌頭強行地撬著徐淼緊咬的貝齒。
「我在幹什麼?不要,不可以的……媽媽,我不能對不起媽媽……」
一個聲音不停地在提醒著徐淼,讓她還保持著一絲的理智,可是一想的媽媽,徐淼的內心居然湧出瞭一絲想要報復的殘酷快感。
「為瞭麼媽媽可以對不起我們,為什麼……」
爸爸的舌頭還在頑強地撬著,下邊的肉棍還在不懈地挺動著,徐淼望著窗外的明月露出一個古怪又暢快的神情,用手把緊緊保護自己的濕濕的褲襠用手指輕輕地撥到瞭一旁,原本緊咬的貝齒也不再緊咬,下邊的肉棍突然被女人早已泥濘柔軟的陰唇輕輕咬住便不再遲疑地一杵到底披荊斬棘,就在身下的女人失聲驚叫的一瞬間女人的香舌也被男人死死地吸吮住,狂暴地就像要把女人的舌頭給拔下來一樣。
村裡的老人已經告訴姐妹倆該考慮爸爸的後事瞭,就在過年的那天爸爸去世瞭,在臨走前,爸爸拉著姐妹倆的手說,他不恨媽媽,還說媽媽走的那天晚上他夢到瞭媽媽,說起來爸爸的臉上突然滿臉幸福的紅光,不停地低語道。
「那可真好啊!我永遠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夢的,今兒……今兒……」
爸爸就在呼喚著媽媽的喃喃中離開瞭人世間,留下瞭這對他戀戀不舍的姐妹還有遠去的妻子。妹妹徐磊一邊哭一邊問姐姐爸爸做瞭什麼夢啊?徐淼沒有回答妹妹的問題,隻是溫柔地撫摸著爸爸的遺容,深情地吻去。
從爸爸走瞭那一天起,徐淼便與妹妹相依為命,在那個一切以階級鬥爭為綱的時代裡,一個成分不好的標簽對一個人的命運是巨大的。在妹妹面前自己隻能又當媽又當爹,而如今唯一可以給徐淼心靈慰藉的就是與自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張天遇,張天遇雖然他傢的爺爺是當年方圓首屈一指的大戶人傢,當年自己的爸爸還給他們傢當過長工,可不知道什麼原因,村革委的人好像都對張天遇有求似的。
每天最讓徐淼開心的時候便是每天黃昏收工後和張天遇相處的時候,最多的時候便是在學校裡方老師的辦公室兼休息室裡。每次徐淼被天遇擁在懷裡時便感到苦悶的內心充滿希望和平靜。雖然每次天遇都會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都被自己拒絕,可是少女心中那種讓人愛慕的心情還是讓徐淼感到甜蜜。可是每次地拒絕都讓張天遇深感不快,也讓少女不免惴惴不安。
終於有一天,少女無法再拒絕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友的一再哀求,就在方老師的那張老床上,向自己心愛的男生奉獻出愛的貞潔。張天遇擺弄著早已害羞地緊閉雙眼不敢睜開的少女胴體,手法熟練地讓少女稚嫩的秘穴愛液橫流,眼看差不多瞭,便提槍上馬,瞪大瞭眼睛激動地想親眼見證被自己破處的第一個處子。徐淼粉紅色的陰唇顫抖著不斷向外吐著糯米漿一般的愛液,倆條雪白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著,就連可愛緊密的菊蕾都給張天遇看得一清二楚,少女的兩隻手一隻掩在自己的臉上,一隻則護住自己稚嫩的小乳,既害羞又緊張地等著張天遇行使丈夫的權利。
「進來瞭……啊……」
隨著男人的進入,徐淼滿足地感到自己的小穴被填滿,滾燙的肉棍觸到自己的子宮,讓自己感到要被融化,舒適的感覺讓自己開始呻吟。就在徐淼愜意地開始隨著男人的抽插開始搖動自己的臀部時,男人突然拔出瞭肉棍,等瞭很久男人也沒有再插入。
「怎……怎麼瞭,天遇哥……」
「賤人,是誰給你開的苞,說,快說……」
張天遇像瘋瞭一樣掄起巴掌抽打在徐淼稚嫩的臉蛋上,頓時便腫起瞭五道清晰的指印,徐淼赤身裸體的坐起瞭身,大顆大顆的淚珠簌簌地落下,一聲不響地拿起散落在老床各處的自己的衣衫,開始穿上。任憑張天遇憤怒下流地咆哮和挖苦,一言不發。
「臭婊子,我把你當天仙,原來和你娘一樣地賤,天生就是給人肏屄的賤貨,就這樣走瞭,小爺我今天就給你開屁眼,就像小爺插你那個騷媽的屁眼一樣……」
說著便一把從後邊捉住徐淼雪白的粉臀,掰著少女結實的屁股。
「不要……不要天遇哥……啊……痛……」
「你娘被我肏屁眼的時候也他媽的是這副德行……」
「你說什麼天遇哥,你把我媽媽怎麼瞭,放開我……」
「騷貨,今天就不妨老實告訴你,小爺把你老媽生你和你妹妹的騷屄和屁眼還有那張小嘴都給肏瞭,一邊肏一邊抓著她那對小奶子,痛得她隻求小爺我饒瞭她,嘿嘿……」
男人的肉棍早已崩裂瞭少女嬌嫩的肛門,可是徐淼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瞭,隻是想著那根同樣進入過媽媽身體裡的肉棍如今在自己的身體裡肆虐不禁心生悲苦,滿腦子裡全是媽媽的赤裸的身影,在被身後這個與自己同齡的男人侮辱奸污的身影,耳邊又響起瞭當日韓校長告誡自己但自己甚至沒有聽進去的話。
「孩子,做個女人不容易啊!你長大瞭就會明白你媽媽的,還有以後不要和張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這麼個好姑娘去愛他……因為……他很危險……」
中秋的黃昏,一個少女孤獨又哀傷地獨自站在兩座緊緊相挨著的墳前,一座寫著「先慈父徐崢之墓」還有一座寫著「先姐徐淼之墓」。那個少女就是徐磊,少女的眼淚早已哭幹,紅腫的雙眼茫然無神,秋風又起第一片飄零的樹葉從樹上落下,隨風起舞不知道自己會流落何方。自從爸爸走後沒多久,姐姐有一天從外面回傢後便失魂落魄,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吃也不喝,沒有幾天的光景姐姐就像是脫瞭人形,也像爸爸一樣不停地咳嗽,郎中說姐姐是染上瞭和爸爸一樣的病,又太勞心所致。有一天姐姐把徐磊叫道炕邊,對徐磊說,讓她把自己埋在爸爸的旁邊,永遠地陪伴著爸爸。直到姐姐去世前,嘴裡始終喃喃著。
「做個女人不容易啊……做個女人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