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16

  回看塗鴉以來,現在才發覺自己像是挖瞭個馬蜂窩,坑多面廣而洞淺,不過也有些好處,便是無太監之虞,畢竟相對而言都可以獨立成篇,即使有兄臺無法找到也不會有太大的觀賞影響。如今想歇一下,也許停一下會讓人懷念吧?就像畢加索的畫,人走瞭才值錢(不好意思,自比)如果有兄臺喜歡就告訴我到底喜歡哪個橋段什麼人物?其實往往寫的人並不知道,有些多著筆墨的並不見得會給人有什麼印象,反而匆匆而過的人物給人以無限地遐想。誠如這篇,我隻是看到某個兄臺說起喜歡韓璐這個人物才有瞭這個橋段而已,隻是希望不是畫蛇添足。要在征文這樣一個相對獨立的篇幅裡完成一個故事比起信馬由韁的散篇來確實有些難度,為瞭要讓讀者有一個大概的瞭解就必須在故事中加入必要的描述,讓大傢知道這個故事的前因後果,力求面面俱到,合情合理,如果能做到這點,至少就可以算是一篇合格的作品瞭,至於有兄臺說有還未展開之嫌,確實也是如此,畢竟征文類的文章是有主題的,其實為瞭能讓大傢最後能夠不覺得文章實現主題的突兀感,我已經自感好像有些跑題瞭呢!大傢就湊合著看看吧!征文的版主可以為瞭方便管理不與本人的另一篇征文混淆可以給它再加個名,隻是不要把我的定下的前綴去掉,一來是我的習慣、二來也方便大傢搜索。兩篇都可獨立成篇,雖有點聯系,所以不用連載形式瞭,謝謝!最後再向喜歡它的朋友們致以深深地歉意,你們的盛情才是我最大的獎賞,遠比勛章和金幣來的重要,關於文章我希望看到你們的建議與討論,它們會給我意想不到的靈感。對於喜歡H的朋友,我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我並不太擅長,因為我一直以為對心理的刻畫才是情節的權柄邏輯的指南,才會使得故事更真實動人,同時當你去深究主人公的內心世界的時候,他們會引領你去到一個連你都不曾意料到的地方,仿佛那是他們要告訴你的真實的世界和故事,而不是你在無端地閉門造車,不知道大傢是否有同感。本來想做個語音附件給大傢聽聽,用軟件做的,好像大瞭點,不知道可不可以傳上來,大傢要是喜歡的話,下次我傳瞭試試.最後就祝願大傢新春愉快,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瞭!謝謝!敬請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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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村的景色猶如在博物館裡收藏地潑墨寫意的名傢畫卷,美得讓人心醉,一如陶淵明筆下的「桃源」,真是此景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福消受。在那個批右鬥資破四舊鬥權威的時代浪潮裡,韓璐這個一校之長無可避免地成為瞭學校裡那些滿懷幼稚的革命沖動的學子們和有著貪婪齷齪的陰暗人性的同事們的祭品,從那所浸透著傢族希望榮耀與夢想以及自己無數心血的學校被批鬥被驅逐最終還要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腳,當得知自己將被下放到一個自己從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圖上都無法找到的小山村來接受所謂地貧下中農的再改造以來,韓璐在心裡的那還曾尚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瞭,但是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讓韓璐無法割舍更無法像自己的那些故友師長那樣書生意氣唯死而已。

  人生的過往歷歷在目,至親的傢人與親朋的音容相貌一個又一個在腦海中閃過,不論是溫馨的還是悲苦的。從博學的爺爺、與爸爸一起留洋的溫良賢淑的媽媽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爸、像自己大姐姐一樣呵護自己的漂亮好強的姑姑、那個讓自己非常厭惡的爺爺的管傢和他的那個兒子也就是後來成為自己姑父的男人、青澀純真的初戀與朦朧懵懂的友情、親愛的丈夫包括永遠失去他時那撕心裂肺的痛、從此相依為命又不知道如今一別何時再能見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兒、那個被女兒癡情地托付終身的男人,還有爺爺一手創辦的那所在中國近現代上顯赫的師范學校,那是一所人才輩出造就瞭多位在中國近現代史上赫赫有名學者的起點與啟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國近代的教育史中有著不遑多讓的地位,還有那批不知道如今又在哪裡的莘莘學子,這些讓韓璐懷念的、惦記的、不安的東西才是韓璐如今唯一的生命,唯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銷社昏暗的破倉庫裡,回蕩著男人興奮渴望原始地喘息聲,其間偶爾夾雜著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體裡對肉欲渴望時銷魂的呻吟聲,雖然還是那樣的矜持,但那足已讓任何正常的一個男人性致勃勃,更為賣力地為這個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恣意玩弄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價。

  「啊……對……對不起,她韓……韓校長,我……我……」

  剛才躁動地還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著瘦弱萎縮的身材像做瞭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懊惱地閃到瞭一旁,隻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體仍然慵懶地橫陳在鋪著一件破舊軍大衣顯然是很久都沒人打掃過的地上,肉感的大腿還仍然像先前與男人交媾時擺放的位置,大大地打開著,雙腿的盡頭中間夾著高高鼓起地褐色陰埠就像是個熱騰騰剛剛出籠的蕎麥饅頭讓人一覽無餘,饅頭上那條纖細地縫隙如果你不仔細看的話一定會被從上垂下地萋萋陰毛猶如垂柳掩映一般幾乎讓人無法一眼辨析,隻是現在的陰毛已是雨打楊柳,黑油油的像門簾一樣早被分到瞭兩旁,除瞭男人泊泊的白漿厚厚地澆裹女人飽滿的肉丘上,已經讓人無法再尋覓到那條纖細的肉縫,眼前這個上面塗滿男人漿汁如此精致閉合緊密的肉壺實在是難以讓人去相信在那裡剛剛曾被插入過男人的肉棍?

  「你……你出……出來瞭……」

  女人已經坐瞭起來,兩隻被剝出乳罩的奶子被剝開的乳罩緊緊地擠在瞭一起,一條深深的乳溝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隨著女人尚未平復的嬌喘上下起伏著,圓潤的乳房失去瞭乳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讓人覺得它的質感更加的柔軟,頂端兩粒沾滿男人口水的奶頭與整個暗紅的乳暈渾圓一體,就像日本富士山那覆蓋皚皚白雪的山頂一般,隨著微微低垂的乳房顫顫地搖曳著,讓人仿佛一時難以辨別到底是那兩顆飽滿的乳頭讓質地柔軟的雙峰不堪重負還是那柔軟的雙峰讓過予豐腴的乳頭含羞欲滴。

  「出……出來瞭……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瞭,還……還沒弄進去就……就……唉,我……我真地老瞭啊!」

  老男人連哭地心都有瞭,一臉不安與沮喪。

  「楊大爺,你不老……你出來瞭就好……」

  韓璐微微若有所失低頭望一眼下身被男人噴射地兩腿間泥濘不堪的肉丘,一邊安慰著那個一臉哭相的老頭。

  「她韓校長……我……我還想再試……試一下,成不?」

  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韓璐要求著,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絕的模樣。韓璐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平日裡唯唯諾諾連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頭射精之後居然還會向自己索取。雖然有些氣惱但畢竟如今自己有求於他,便也隻能無可奈何地輕輕嘆瞭口氣。如今的韓璐已經非常地瞭解男人脾性,因為現在連韓璐自己都已經數不清已經有多少男人爬上過自己曾經貞潔的身子瞭,而男人不論老的還是小的也不論他們的地位還是學識對漂亮的女人總是欲求不滿,即使眼前這個年紀都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竟然也是如此。

  「楊大爺,這次讓我來,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

  韓璐一邊好言安慰著一邊又言不由衷的溫柔地鼓勵著眼前這個平時畏畏縮縮含胸僂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因為連韓璐自己都在懷疑這個老人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插入,哪怕隻是龜頭剛插入就射精也算是滿足瞭這個顯然是不進入自己的身體絕不罷休的老頭的虛榮心,可是男人褲襠裡的那根已經發泄過的肉棍早已在一團花白陰毛中縮成瞭一個小花生一樣,可憐兮兮地搭在兩個癟癟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主人一樣窩窩囊囊毫無生氣。

  「要不……要不就讓他……」

  韓璐咬瞭咬牙似是打定瞭主意,當下反手到後背上撥開胸前已經被男人折騰成麻花狀的乳罩,曼妙的肉體如今已然一絲不掛地展現在眼前這個屬於自己父輩的老頭面前,兩團瑩白柔糯的粉團乳肉失去瞭最後的支撐不禁又向下沉瞭沉,蕩起一陣乳波肉漣。看得一旁的楊老頭一陣地咽口水。韓璐的乳房其實並不大,隻是天生的圓錐型讓人覺得兩乳較為前凸,隻是如今的韓璐雙乳如果沒有乳罩的支撐的話已經不像年輕時那樣直視前方同樣圓錐一樣飽滿的乳頭也不再傲然頂立而是無可奈何地在歲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雙重作用下與地平線形成瞭大約六十度的夾角,然而正是這對成熟懸垂的乳房與頷首豐腴的乳頭讓韓璐不大的乳房給人有瞭一種爆乳的錯覺。試想一下有哪個男人不希望看到這對成熟美肉在自己的征服下甩蕩出各種淫靡的乳影奶舞?又有哪個男人不想將自己的肉棍隱沒在那兩團似棉如糯的白團之中呢?

  韓璐不再遲疑,起身讓老楊頭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則跪趴在楊老頭幹癟的大腿間,看瞭一眼老楊頭的肉棍上面兀自未幹帶著濃濃的腥味的精液和一股騷人欲嘔的尿騷,俯下身毫不猶豫地張開檀唇,盡根地裹進瞭嘴裡。

  老楊頭是個鰥夫,老婆都死瞭好幾十年瞭,隻有個傻兒子相依為命,老頭為人老實怕事好在會寫會算所以村裡的供銷社就一直讓他給張羅著,他的那個傻兒子則幫著料理,這樣爺倆的生計也就算有瞭個著落瞭。雖然那時供銷社也算是個有那麼點油水的差事,但正因為那傻兒子所以也沒有哪個婆娘願意有這麼個現成的兒子,而老頭也心疼自己這個傻兒子給後媽欺負也就一直沒續弦。

  別說楊老頭那麼多年沒碰女人,就是當年老婆活著的時候幹那事時也是黑燈瞎火的,連老婆臨死都不曾正眼瞧過女人褲襠下的那個物件到底長個什麼模樣。如今一個像戲裡七仙女一般的城裡來的校長竟然會趴在自己褲襠裡用嘴舔自己那個自己都嫌騷的小便傢夥,這怎麼能不讓老楊頭激動地快要背過氣去瞭。

  「唔……啊……喲……哎喲……」

  老楊頭整個人都快要給溶化瞭,從馬眼裡不斷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隻覺韓校長的丁香軟舌一會兒頂著自己的馬眼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尖給整個地伸進自己小便的小洞不斷地把它撐開,一會兒又不停地來回卷過自己的龜頭掃過龜頭下的溝槽,韓校長的小嘴裡不斷分泌出地唾液越來越多,更讓老楊頭奇怪的是韓校長不知道把牙齒都藏到哪裡去瞭,隻感到自己的肉棍在韓璐的嘴裡既溫暖有滑爽,竟然開始像肏屄一樣開始在韓璐的嘴裡來回地抽動起來,幹癟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抬起想盡可能深地深入韓璐的小嘴裡。

  「果然有效……」

  韓璐不禁長長地松瞭口氣,嘴裡的肉棍開始有瞭動靜,韓璐加快瞭吞吐地節奏,想盡快地讓男人發泄出來。

  「韓……她……她韓校長,我……我……」

  老楊頭扭扭捏捏地叫著正在自己褲襠裡舔著自己還隻像一根小香腸一樣的肉棍的韓璐,韓璐不得不暫停自己的努力,抬起一張被汗水沾滿瞭絲絲蓬亂秀發的紅紅俏臉,不解地看著身前的老頭,不知道他為什麼叫自己,隻是一隻纖纖素手仍舊在不斷地使勁擼著老頭好不容易才有點起色的陽物,生怕又前功盡棄。

  「她韓校長,我……我想看一看你……你的……你的……屄……行不?」

  韓璐雖然已經打定瞭被奸弄的準備,可真要自己讓這個比自己父親的年齡都要來得大的老頭近距離地觀賞自己女人的下身羞處,還是不禁渾身發燒,可如今已是騎虎難下,韓璐的念頭在腦海裡飛速地轉著。

  「唉,如果現在放棄前面的努力豈不是都白白浪費瞭,反正自己的身子看也給他看過瞭,摸也讓他摸夠瞭,連做愛都同意跟他做瞭,又何必再在乎給他湊近再看一次呢?隻是……」

  從肛門裡傳來的隱隱痛楚讓韓璐猶豫不決。

  「好,我轉過來,你……你不要動……」

  韓璐已經沒有顧影自憐的精,隻好安慰著自己。

  「也許那樣的話可能會更快點吧!」

  楊老頭這輩子恐怕連做夢都沒做到過會有哪一個女人真會把自己光著的屁股送到自己的眼前,更何況還是個這麼個平時自己連正眼都不敢瞧的像畫報封面上明星的尤物。就在自己眼前咫尺的地方,韓璐白花花的兩坨臀肉從後面看起來像極瞭個磨面的大磨盤,中間的溝縫在雪白肌膚地映襯下顯得又黑又深,勾縫的盡頭還可見被自己的陽精淋濕的又長又密的陰毛正東一撮西一撮地沾粘在一起,但是韓璐蕎麥色的肉丘卻很是幹凈,肉鼓鼓的連一根恥毛都沒有隻有一條看似淺淺的光滑深褐色肉縫輕輕地劃過恥丘,隻是因為滴淌著自己的陽精才泛著淫靡的光澤,肉丘的上面僅僅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的地方有個菊紋狀的小孔,老楊頭當然猜到那就是用來大便的屁眼,隻是做夢也沒想到女人的屁眼會是這麼精致漂亮,簡直就像個工藝品,更奇怪的是在那個小孔的周圍竟然有著一大圈以那小孔為同心圓的瘀斑青痕,紫紅交錯,讓人觸目驚心,隨著女人菊蕾的收縮而仿佛螺旋蠕動著,顏色甚至都超過瞭女人肉丘的色素沉淀,顯得無比的詭異又誘人,仿佛像是對任何看見它的人發出誘惑淫靡的召喚。

  楊老頭雙手哆哆嗦嗦地捧著女校長送上來的白花花屁股,把整個臉就像貼烙餅一樣整個兒都貼瞭上去,尤其是自己的口鼻幾乎都被深深地嵌進瞭韓璐的臀縫裡,雖然在那年月全國都沒有幾個長肉的,可是韓璐天生骨骼嬌小再加上全身的皮肉也不如少女來得緊實,所以即使在那個饑饉的時代也給人一種久違的豐韻,尤其是那滿月一樣的臀部更是讓韓璐在人到中年的時候也顯得頗為玲瓏有致。

  韓璐明顯地感到老頭的鼻尖頂在瞭自己的菊蕾上,一陣陣地熱氣和一陣陣地冷風交替地從菊洞灌入肛門深處的直腸裡,還沒愈合的肛門傳來火辣辣鉆心的痛,韓璐情不自禁地扭瞭扭被老頭緊緊固定的難受的臀部發出一陣不可抑制地痛哼,還沒等韓璐適應肛門傳來的痛楚,便感到瞭肛門裡已然被楊老頭的舌頭舔開瞭菊蕾探入瞭其中,韓璐不覺倒吸瞭一口冷氣。

  「這個貪得無厭的老傢夥,怎麼也有這麼齷齪的念頭……要是……要是讓這個老頭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韓璐見過比老楊頭更齷齪下流的男人,隻是對這個平時老實巴交的老頭竟然也會無師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門還是有點始料未及,更何況自己的肛門還留有屈辱的印痕,這種心理的刺痛與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讓韓璐這樣一個知書達理出生於名門的知識分子難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淪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韓璐也不想被任何一個人包括眼前的這個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楊頭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天生就淫蕩的女人,所以不論男人們曾經如何地對自己百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終認為自己是一個好女兒好妻子好母親更是一個好女人,這也許就是像韓璐那樣在那個神佛為之閉目魔怪狂舞的時代下無數無數個背負著恥辱無奈與悲哀的女性們共同的精神底線吧!

  韓璐往後挪動著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經被堅硬的地板磨得通紅的膝蓋,更低地俯下柔軟的柳腰,好讓渾圓的臀部高高的翹起,讓自己飽受創傷的羞恥菊蕾逃出老頭的視線,同時也讓自己鼓鼓的陰部肉丘能夠更清晰地吸引老頭的註意,雖然用女人一次不掛的下身羞處去勾引一個可以做自己的父親的老頭,單憑這點就讓韓璐羞愧緊張地心跳加速。

  「讓他看吧!反正那裡早已不幹凈瞭,也不在乎多瞭這老頭,隻要阿皓他能熬過去……」

  韓璐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憨憨面容,那個與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學,當年在蘇聯留學的時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樣追求著自己,隻是他很害羞,學著那些外國人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韓璐一直以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後來在參加自己的婚禮時眼圈紅紅地祝賀著自己和丈夫白頭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這次被下放也是因為整個學校隻有他站出來為自己申辯才被牽連。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子換回他的一條命,韓璐早已打定主意願意讓這個足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幹癟老頭洞穿自己的下體,隻是沒料到的是這老頭竟然還沒進去便一泄如註瞭。而現在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陰戶上又啃有舔又有什麼關系呢?隻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門。因為韓璐雖然可以接受與他交媾,畢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類生理,而對肛門的侵犯則讓韓璐覺得自己無比的下賤更會讓韓璐勾起那些自己從不願再次去面對的噩夢。

  在韓璐身下的楊老頭可沒有韓璐想得那麼多,隻覺得今天自己是這輩子最好的日子,一大早那長得像畫冊裡的電影明星一樣的韓校長就來敲自個還沒開的門板,等老楊頭還瞇著滿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門板的時候才像是被人敲瞭一棒槌似地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瞭,趕緊把韓璐讓進瞭屋問有啥子事?原來幾天前老楊頭進山去收山貨,山裡的山戶剛好掏到一隻山熊,賣給瞭老楊頭一包熊膽,要知道那熊膽可是西貝貨,尤其是對癲癇痙攣有起死回生的功效。那韓校長就是沖著這個來的。

  可是那東西早已進瞭公社的帳,也就是公傢的東西瞭,那可不是能說沒就能沒的。不論韓璐好說歹說簡直連跪下的心都有瞭,可那老頭一幅湯裡的鴨嘴煮不爛。韓璐眼看無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痙攣的崔皓,不禁一陣地氣急攻心,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這可把老楊頭給嚇壞瞭。

  「她……她那個韓校長,你可別哭啊!要是我自個的東西,你要啥隨便拿就是瞭,可是這……唉……」

  「楊大爺,我求你給我一點點,這可是救命的啊!人命關天啊!我……我給你跪下瞭……」

  韓璐「撲通」一聲就跪在瞭老楊頭的面前,嚇得老楊頭趕緊去扶。情急之下兩隻幹癟的老手架在韓璐的腋下剛好不經意間觸碰到韓璐豐腴的乳房兩側,滑膩柔軟的感覺讓老頭呆在瞭那裡,甩手又不舍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就在男人觸碰到自己雙乳的一刻,一個匪夷所思平時連做夢都不會做到的念頭在韓璐知性的頭腦中閃過,希望自卑屈辱無奈一並地襲上心頭。

  「楊大爺,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給我點熊膽,好……好嗎?」

  韓璐說地結結巴巴輕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臉龐滲出像要滴血似的紅霞,滿頭的汗腺就像是同時炸瞭開去,一粒粒的細汗瞬間佈滿瞭額頭,心理不停地念叨著。

  「我這是在幹什麼,我這是在幹什麼,他……他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的父親瞭……」

  可是令人諷刺地卻是韓璐更害怕被這個老頭拒絕,不僅從此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下賤女人,更擔心自己多年的好友從此永別。

  老楊頭沒有對韓璐飽受摧殘的菊蕾顯出過分的執著,而是把他的註意力轉到瞭韓璐希望的陰戶,這讓韓璐深深地出瞭一口氣,便又開始快速地低下頭去吞吐老楊頭那根在自己嘴裡半軟不硬的肉棍。一邊吞吐一邊感受著老楊頭正用舌頭犁開自己緊密地肉縫,仔細地舔刮過從秘穴到陰蒂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這種感覺韓璐從來就沒有過,雖然丈夫也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可是丈夫卻從來沒有舔舐過自己的下身,而那些奸辱自己的男人們絕不會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韓璐不覺仿佛身在瞭雲端,身體深處原始的欲望開始在韓璐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開始爆發,門戶重疊的陰道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起來,噴湧的愛液潺潺不覺地從秘洞中竟然為這個年齡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流出。

  「嗯……」

  韓璐從喉嚨的深處發出瞭一聲顫栗呼喚,呼喚著一個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真實肉欲,那是一種動物本能的與人類的情感無關的沖動。

  楊老頭的舌頭伸進瞭正噴湧著熱流的源頭,韓璐的欲望終於真正地被老楊頭伸進秘壺的舌頭引爆瞭,「撲」地一聲從無法抑制的肉壺裡噴出來的熱漿噴得老頭滿嘴滿臉就連那幾根稀疏的山羊胡子都給漿在瞭一起。

  「啊……啊喲……她……她韓校長,快……快把屌放進屄……屄裡啊!」

  老楊頭嘶聲力竭叫道,連聲調都變瞭味,還回味在從未有過的高潮的韓璐才發現自己嘴裡的肉棍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勃瞭起來,不停地顫動著,正做著發射前的準備,現在的韓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條堅硬的陰莖填滿自己空虛的身體,便毫不遲疑地照著老頭的叫聲爬到老頭的胯處,把老頭的陰莖送進自己的胯下,高潮的陰道很容易就盡根而入,就在老頭的龜頭碰觸到韓璐子宮的一瞬間,老楊頭再也無法再忍耐瞭,一股滾燙的陽精噴入瞭眼前這個畫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軟高潮的陰道裡。

  就在兩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腳邊,相連的生殖器還沒有彼此脫離的時候,在房後的一扇破瞭半塊玻璃的窗戶後面,早已響過一連串的地「咔嚓」聲。

  韓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銷社,急急地朝著村衛生站跑去,一絲絲地寒風盡情猥褻地從韓璐都沒有扣好的衣領裡不停地灌入,韓璐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沒有絲毫地寒意,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衣領下那片足以讓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覽無餘的裸露著。

  「韓校長,你上哪兒去瞭?崔老師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衛生站裡的醫生丁今正在裡屋滿懷憂慮地照顧著一個正躺在檢查室裡那張簡易的老行軍床上的頭發已然星星點點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痙攣顫抖著的瘦弱男人,看到氣喘籲籲的韓璐,清瘦的俏臉上才露出一絲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瞭嗎?」

  「唉,比剛才的時候好些,隻是……如果沒有藥的話,唉……他的身體本來就弱,恐怕……」

  「快,快點丁大夫,請把這些熊膽給他服下,不知道有沒有用。」

  「啊呀!你……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別問瞭……」

  韓璐黯然地搖搖頭,牙齒從嘴裡緊緊地咬著兩片紅唇,眼睛不禁一紅不再言語,隻是怔怔地看著卷曲著縮在行軍床上的那個男人發呆。

  丁今看瞭看韓璐尚未紐好的衣領,還有那一臉的紅潮,心裡便已然明白瞭幾分,就在昨天這張老舊的行軍床上自己也聽閻灞說起過村供銷社的老楊頭上回進山收到瞭熊膽,閻灞還想著把它送給省裡來的首長巴結巴結呢。

  「唉……」

  丁今輕輕地嘆瞭口氣,獨自去外屋配著湯藥,隻留下韓璐一個人靜靜地陪著那個顫顫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著熊膽的湯藥被灌瞭下去,果然男人卷窩著的身體不再痙攣和顫抖個不停,呼吸也慢慢地開始平和起來,看來那熊膽果然是有奇效,韓璐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到瞭原來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韓……韓校長,你來瞭,我……」

  男人想掙紮地爬起身來,可是被韓璐一把給按回瞭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後……別……別再叫我校長瞭,我已經不是校長瞭,還是……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沒那樣叫我瞭。」

  崔皓自從韓璐結婚以來就再也沒那樣叫過,這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她的芳名便永遠地深埋在瞭自己早已幹枯的心底,與她們一起化成瞭一塊頑石。今天韓璐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實實地擊在瞭那塊塵封已久的頑石上。過往的年輕的歲月就像電影中的快鏡一樣歷歷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仿佛昨日的紅顏,崔皓看得不禁癡瞭。

  「你……你怎麼瞭?」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著自己,韓璐有些擔心地問。

  「韓……不,不,小……小璐,我……我沒事,我……我很好……很好,呵呵……呵呵……」

  男人結結巴巴之後開始呵呵地笑瞭起來,笑得是那麼地爽朗,那麼地暢快,快樂的氣氛讓韓璐也不知道為什麼也和崔皓一起笑瞭起來,兩人仿佛又回到瞭同學時代的校園外那片充滿著理想與激情的白樺林,無論是昔日的矜持懵懂還是如今的屈辱不幸都將成為他們兩人心中共同最珍貴的記憶。

  結束瞭一天的勞動,韓璐回到瞭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間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間。下放的農場被直接歸當地的這個小山村管理,農場的宿舍被分成瞭男女兩塊並被互相隔離,即使是傢屬夫妻也不例外,並且離得異乎尋常的遠。男人們的宿舍都是大通鋪,而女人們的宿舍則都是小間,最常見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間,還有一排建在看守辦公區的空房子則都是放著一張張大床的單間,門也都是開在房子的外墻上,隻有一塊薄薄的門板為女人們遮風擋雨。

  現在整個屋裡隻有韓璐一個人,原本和韓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來的兩個同校的女老師,一個是韓璐當年的學生才從師范畢業的苗亞,隻是因為她沒有堅決地與自己劃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來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改造。另一個是趙琴老師,因為自己的父親是國民黨的高官又去瞭臺灣,所以便成瞭那時候最時髦的反革命間諜的對象。一開始韓璐她們和幾個教育系統的其他老師們應山村裡鄉村女教師方老師的千般盛情來給這個小山村中那個至今仍讓自己懷念又難忘的猶如桃花源般的鄉村學堂代課講學,那是一段令人愉悅的時光,沒有讓人窒息的不可理喻,更沒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風暴,生活仿佛又回到瞭本就應該那樣的美好與平靜。可是那樣日子總是匆匆而過,沒過幾天苗老師和趙老師便被單獨叫到村裡去談話,從此以後苗老師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所有的隨身物品都沒有帶,仿佛就像是人間蒸發瞭一樣,而趙老師回來的時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發蓬亂,淚痕猶存,至此幾日始終以淚洗面,韓璐詢問瞭幾次趙老師也始終搖頭掩面,問急瞭更是雙手捧臉嗚嗚悲泣不止。而那些一起被單獨叫道村裡的女老師們也是個個如趙老師一般,其中一個是和自己捻熟的校長的女兒,竟然一夜之間就此瘋瞭。

  著自己那不知何時才會歸來的如花美眷的主人,而趙老師漸漸地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地落淚,隻是不時地癡癡地發呆,有時不知會去瞭哪裡甚至徹夜不歸,再見到時已經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變瞭一個人,原本學校裡最精明強幹的女老師此時好似對什麼都失去瞭興趣,唯有丈夫寄來的傢信才能使那一瀾死水蕩起波瀾,可是這遠方的親人和兒女的消息隻是讓好似行屍走肉的女教師徒然悲傷,仿佛就像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讓早已麻木的女教師莫名地痛哭失聲悲痛欲絕。韓璐雖然旁敲側擊,可是趙老師始終從不談起,而在那若大的農場女舍中也沒有人回答韓璐的疑惑,仿佛在這裡所有的人都害怕觸及到什麼又仿佛都在竭力地回避著什麼,隱隱約約中韓璐仿佛猜到瞭什麼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在這個陽光普照的世界裡韓璐始終都不敢去相信人性早已泯滅真善美也早已不復存在,剩下的隻有群魔亂舞。隻到有一天當噩運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後,才恍然明白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竟然是比自己所能想象到地更加卑鄙齷齪和下流。

  今天趙老師仍然沒有回來住,顯然今天也不會再回來瞭,韓璐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不禁為之後怕,那些事都是自己從不曾料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那又是確確實實的事實。自己竟然會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個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交換熊膽,更讓韓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這個萎萎縮縮的老頭居然會讓自己體驗瞭從不曾體驗過的性欲的高潮,想到這裡韓璐的臉上開始升起迷人的紅暈。

  「好在……還值得……」

  韓璐自己都已經分不清這一聲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楊頭帶給瞭自己從所未有的性高潮還是自己用身子換來的熊膽真地對崔皓的病有效,也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

  正在韓璐想入非非的時候,門外響起瞭猶豫地敲門聲。

  韓璐起身冷冷地問道。

  「是誰?」

  「媽……是……是我,邵已啊!」

  韓璐一怔之後又是一陣喜悅,畢竟自己已經沒有女兒的消息瞭,如今女婿來瞭正好可以知道女兒的信息瞭,所以毫不遲疑地開瞭門。果然一個精瘦的穿著藍佈中山裝的年輕人站在門外,瘦削的臉上架著一幅在那年代頗為罕見的金絲邊的眼鏡,一雙讓人無法窺透的眼睛在鏡片後不時地在不經意間閃出能令人心碎的冷酷與自私。

  「你……你怎麼來瞭?也是……也是下放的……」

  韓璐的聲音都有些開始發抖,尤其是更為自己的女兒擔心,在這樣的一個亂世裡,一個女孩子一個人是很難熬下去的,除非韓璐的腦海裡不知為什麼下意識地又浮現出早上自己在老楊頭的供銷社倉庫裡的那一幕,心裡不禁一陣悲苦。

  「媽,我沒被下放,隻是跟著市裡教育系統的工宣隊來的,順便……順便來看看您。」

  邵已一邊解釋著一邊目不轉睛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有大半年沒有見到的丈母娘,大半年的辛勞並沒有給自己這位舉止優雅嚴肅端莊的校長丈母娘留下太多的風霜,隻是在以前的滿頭秀發裡添瞭幾縷若隱若現華發,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反而倒是更顯出以前所沒有的豐韻,顯得比以前整天坐辦公室時更為結實瞭,一雙晶瑩小巧的赤足慵懶地拖在拖鞋裡,光滑的趾甲閃爍著珍珠般溫潤的光澤,心中的伊人此時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讓男人覺得簡直比自己那個剛過雙十妙齡的妻子更加令自己動心。

  邵已在和韓璐的女兒相好之前原本有一個幾乎快訂婚的女朋友,也是一個女老師。自從邵已被調進瞭韓璐的學校後便毫不猶豫地開始追求當校長的韓璐的女兒也是同校的老師池晴。而那個女教師也因為邵已的始亂終棄吞服瞭過量的安眠藥去世瞭,這件事也一時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有的說是那個女老師因為有瞭身孕才含羞自殺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隻有邵已自己清楚。雖然池晴也曾斥問過邵已,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又怎經得住邵已的賭咒發誓情意綿綿呢?那時的池晴也早已把媽媽的告誡拋之腦後瞭,雖然韓璐也很反對女兒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韓璐講出這個邵已有什麼不是的地方倒還真是一件讓韓璐頭疼的事,所以女兒問自己為什麼不喜歡邵已時自己往往啞口無言。畢竟這個男生在業務上能力出眾,至於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過是坊間的道聽途說。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兒帶著邵已來看自己,告訴己要嫁給邵已,念在這一別又不知道何時再見便也就不置可否的同意瞭,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韓璐一點喜悅之情也沒有,看著女兒歡天喜地的可愛模樣,韓璐反倒像是吞瞭一隻蒼蠅似的,突然韓璐似乎感到有一雙熊熊的眼睛在窺視著自己,火辣辣地,轉過頭發現邵已正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絲毫沒有一點在乎身旁那個滿臉幸福的馬上就要成為她妻子的女兒。

  聽到邵已的解釋韓璐稍稍安瞭安心,可隨之便神情扭捏起來,因為「工宣隊」這三個字對韓璐來說幾乎與魔鬼沒有什麼兩樣,韓璐自己就已經不知道接待過多少支「工宣隊」瞭,尤其是教育系統來的「工宣隊」,韓璐幾乎可以說必定會是接待中的當傢花旦,用佘界的話來說就是「那些迢迢地來專程點名要她伺候的哪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主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沒肏到的羔子」因為韓璐這個傢世顯赫才貌出眾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說是猶如明月裡的嫦娥,以前隻可遠觀,如今有機會近褻自然是不會有人會放過她的,更何況那些曾經對韓璐和他們傢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一親瑤澤的好機會。

  「你……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邵已的鏡片後面閃過一絲的醋意。雖然帶隊的牛主席的公子小衙內讓三個學生陪自己來,可是邵已可不想讓那些小毛孩在旁邊來事,便打發他們回去瞭,那些小王八蛋們自然也對個半老太婆不感興趣,剛才隻不過是被小衙內給支出來的,正都想著那些剛剛給剝光瞭衣服的女學生呢?如今既然邵已發話瞭,自然樂得趕緊回去。

  「是啊?媽……你在等人嗎?」

  韓璐的臉上一紅,按往常的經驗,隻要有從上面下來的什麼宣傳隊工作組之類的,閻灞往往會讓自己去陪哪個首長或是哪個領導,每當那時候韓璐真想一死瞭之,因為那是比被那個流氓閻灞強奸更讓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尤其是面對著那些自己曾經的同事下屬學生甚至還有曾經在小時候抱過自己是父母的同事故人的那些叔伯舅舅們,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恥的寬衣解帶投懷送抱地去侍寢這些衣冠禽獸,可是自己的傢人又都寄予這些人的籬下,難道這是可以用自己的死來一筆勾銷的嗎?

  「璐兒,答應媽媽不論遇到什麼事都要堅強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嗎?雖然註定要被人宰殺,可它們從不會自尋死路……」

  就在當年自己正要興高采烈地去蘇聯留學的前夕,媽媽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懷裡,仿佛自己這一去就將成為永別一樣,媽媽美麗的眼睛裡流入出無法掩蓋的哀傷,隻是年輕的韓璐撒嬌地阻止瞭媽媽再說這些聽起來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話,一邊咯著媽媽的癢癢讓媽媽笑得都喘不過氣來瞭,隻是如花的笑顏上那哀傷的眼神已經被一片淚花迷蒙。

  果然,就在韓璐畢業後快要回國的時候,傳來媽媽去世的消息,姑父簡穹說媽媽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韓璐的心裡始終回蕩著媽媽臨別時那些令人奇怪的話語,韓璐真地很後悔自己當時沒有讓媽媽把話講完。

  如今的韓璐每當在自己無法再忍受下去的時候耳邊就會響起媽媽那段充滿哀傷的話語。

  「媽……媽你怎麼瞭?」

  「唔……沒什麼?晴兒還好嗎?」

  「媽……我對不起你,嗚嗚……」

  「你……你這是幹什麼啊?快說啊?晴兒她……」

  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的兩條腿大哭起來,韓璐竟然感到一陣地天旋地轉幾乎站立不穩。

  「媽……媽你怎麼瞭?」

  邵已跪在地上,環手抱著韓璐的兩條大腿,豐腴的肉感早已讓邵已心神蕩漾,趁著韓璐搖搖欲墜之際雙手已然托住瞭丈母娘渾圓的屁股,仰起剛才還深埋在韓璐大腿上的瘦臉順著韓璐的大腿縫向上看去,被自己抱著的原本肥大的褲子已經被緊緊地包裹在韓璐凹凸有致的下身,兩腿間鼓鼓的肉丘與邵已的鼻尖近在咫尺,邵已甚至都可以聞到丈母娘褲襠裡悶瞭一天混合著勞作時汗漬和還沒有來得及清理的與老楊頭早上交媾過的味道。這種味道讓邵已不由地仿佛又回到瞭自己的傢,如今邵已幾乎每天都可以在自己的妻子身上聞到這種混合著別的男人精液的氣味,雖然說當初自己為瞭一己之私,而讓深愛自己的妻子墮入自己親手編就的陷阱,讓自己的妻子不得不去承受別的男人們的胯下之辱,而可憐的妻子還要每天以淚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飾自己的屈辱與失貞,不讓自己知道。但是邵已畢竟也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自私的男人。雖然他從來沒有真正地愛過自己的妻子,但就是這樣自己編織的生活也不得不讓邵已感到羞恥,當初追求池晴一來是看中瞭她們顯赫的傢世希望能憑此平步青雲,二來邵已自從第一次見到韓璐便被這個可以做自己母親的女人深深地打動,那一笑一顰無不風情萬種,也許這才是邵已不惜拋卻已有身孕的女友追求池晴的最根本的原因,便是想籍此進入韓璐的生活。

  如今終於懷抱美肉,但那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味道開始深深地刺痛著邵已那顆自私的心。

  「為什麼你要給別人肏,被別人幹?你這個老騷貨,和你的女兒他媽的一樣賤……」

  邵已一邊惡毒地詛咒著一邊又在拼命地搜尋著那令自己發狂夢寐的味道,想象著那眼前鼓鼓地肉丘一絲不掛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邵已的眼光繼續向上,寬大的衣擺下的雪白肌膚不停地隨著韓璐的呼吸時隱時現,幽幽溫暖的體香也開始進入瞭邵已敏感的鼻腔。

  「快說啊?晴兒她……她出什麼事瞭?」

  「媽……晴兒有別的男人瞭,嗚嗚……」

  「你……你說什麼?」

  「晴兒有別的男人瞭,我……我被戴綠帽子瞭,媽媽,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嗚嗚……」

  邵已惡人先告狀,把自己裝扮得一副備受委屈的樣子向韓璐哭訴著。韓璐好不容易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雖然韓璐說什麼也不會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邵已卻說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韓璐聯想到瞭如今自己的處境,不禁幽幽地嘆瞭一口氣,雖說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可是如今又有誰會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校長一個賢淑的妻子一個端莊的母親也會像一個妓女一樣對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們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而女兒小小年紀又如何能夠逃脫這個乾坤倒轉的時代的命運?韓璐不禁覺得邵已這個當丈夫的女婿也頗為可憐,甚至倒覺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運,因為他再也不必為瞭自己無法保護自己妻子的貞潔而備受一個男人的屈辱與無奈。

  想到這裡韓璐輕輕地撫摸著邵已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擁入自己豐腴肉感的腹部,絲毫沒有感到這個被自己正愛憐著的女婿竟然正伸著狼舌隔著自己的褲子舔著自己褲襠裡的肉丘,那股更為強烈清晰的味道現在正引導著邵已的舌頭去探尋韓璐那個當年生養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兒的肉洞秘壺。

  「唉……小邵別哭瞭,我……我相信晴兒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愛你的,你……你可以……可以原諒她嗎?媽媽求你瞭,小邵……」

  韓璐一邊勸說著邵已一邊扭瞭扭被邵已緊緊抱住的下身,雖然感到自己的褲襠被液體潤濕瞭,還有一根柔軟執著的東西在自己的陰縫上搜刮著,但韓璐絲毫沒有往那方面去想過,還以為是邵已的眼淚把自己的褲襠給潤濕瞭呢!

  「媽……我也想原諒晴兒,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閉眼就是晴兒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還光著身子,嗚嗚……」

  說完之後,便繼續在韓璐鼓鼓的陰埠肉丘上探索著。

  邵已的話讓韓璐十分的尷尬,畢竟現在聽起來確實是自己的女兒對不住人傢,可這又叫自己這個如今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的丈母娘該怎麼辦呢?

  「小……小邵,你可別那樣想,晴兒那麼愛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瞭……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這世道裡女人活著不容易啊!即使一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做瞭那事也不說明她就已經背叛瞭你,有時……有時候那是因為她……她愛你才……我請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的心也一定永遠是屬於你的,你……你能體諒一個做女人的苦衷嗎?」

  韓璐一邊語無倫次地述說著一邊眼淚已經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韓璐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是在替女兒辯解還是在為自己辯護,一陣陣莫名的哀傷劃過滴血的心頭,丁今、趙琴、苗亞還有許許多多自己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幹練或柔弱或抗爭或逢迎,那一張張熟悉的容顏一個個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腦海裡不停地閃現著,而到最後都停格在被身後男人無情交媾洞穿時那無盡地淒苦悲涼之中。

  「媽媽,晴兒愛我為什麼還要和別的男人做那事,難道女人都是這麼下賤嗎?不,如果是媽媽就一定不會的。」

  邵已狡猾地撩撥著韓璐心裡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韓璐整個人都不自禁地一顫,從剛剛的悲哀中驚醒過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脫光瞭衣服又像是被人兜頭澆瞭一盆冰水一樣,不知道如何回答。

  「媽媽一定不會的……媽媽一定不會的……」

  邵已一邊又一邊地喃喃著,抬頭穿過韓璐胸前不停起伏地兩隻前凸的雙乳,看著韓璐陰晴不定的清麗容顏不禁都有些呆瞭。雖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細密的魚尾紋和滿頭青絲裡夾雜著幾許時隱時現的華發都已經明白無誤地告白著時光的流逝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這些在邵已的眼裡分明就是誘人端莊的人母風韻所不可或缺的景致。

  韓璐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便掙開瞭邵已緊緊抱住自己雙腿的手臂,踉踉蹌蹌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張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過瞭良久良久才緩緩地但以一種不容懷疑的口吻對還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說道。

  「我也會的。隻要那能使我心愛的人平安無事,平平安安!」

  韓璐說得是那樣的徹底那樣清楚,仿佛又成瞭以前那個雷厲風行一絲不茍的女校長。

  「媽媽,你……你騙我的吧?」

  「是真的,我會用我所有的一切來保護我的傢人,包括用我的身子。」

  韓璐面沉似水,一雙飽經風霜但仍然奪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著邵已,那平靜的眼神冰冷的表情裡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事一樣。

  「賤人,難道女人都是這麼下賤嗎?」

  邵已雖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這裡其實和娼妓沒有什麼兩樣,每次那個如今自己的領導小衙內回來後,還當著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較著自己的妻子和自己丈母娘的身子,雖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欲火中燒,時常期盼著哪天能身臨其境。可是如今自己親耳聽見韓璐親口的承認也還是讓自己自私狹隘的心裡如同同時打翻瞭成千上萬個醋壇子一般,因為在內心的深處邵已是決不能容忍眼前的這個女人去被別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無法容忍她居然會自己主動地去出賣自己的肉體,哪怕那是情非得已。而如今這個被自己視為珍寶己物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從容地親口承認自己的不貞無疑讓邵已覺得奇恥大辱,其程度甚至遠遠超過瞭自己把妻子給別人強奸的羞辱。

  「賤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別的男人肏的話,那你也一定不會在乎被我肏的吧!老騷貨……」

  雖然邵已已經在自己的心裡無數次地強奸過、迷奸過、誘奸過韓璐甚至幻想過與韓璐能有一天兩情相悅,邵已也發誓過自己不會計較韓璐的失身,畢竟在這個讓人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年代裡不是像自己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小人物能夠去保護和面對的,但至少邵已始終以為韓璐的心是高貴純潔的,當然除瞭對他才可以放棄這些,而不是對別的人。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讓邵已徹底失去瞭還殘存的那一點點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脫去瞭人形皮囊狂暴地撲向韓璐的禽獸,韓璐雖然吃驚,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感到無比的暢快,因為韓璐隱隱地覺得邵已可能早已知道瞭自己的處境,與其無謂的隱藏到還不如坦率地去面對,看到邵已撲向自己,韓璐的腦海忽然裡閃過無數當年讓自己隱隱不安的感覺,仿佛在自己的生活中始終有一雙充滿血光的欲眼在背後的黑暗中窺視著自己,隻是如今更為清晰瞭然,韓璐不禁暗嘆一聲。

  「冤孽……你不是早就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嗎?如果這樣可以讓你不再去傷害可憐的晴兒,又有什麼關系呢?晴兒……媽媽能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隻有這些瞭……」

  讓韓璐稍稍感到慶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強奸而不必自己去主動,也許這就是那個時代作為一個女人無奈的近乎與可憐的解脫吧!可是就在韓璐做著自我安慰的時候,一張憨直的笑臉讓韓璐的心開始刺痛,在這張臉的周圍又浮現出許許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臉,那都是些曾經趴在自己貞潔柔嫩的身子上進入過自己身體的男人們,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醜或俊無一例外地都在興奮地嚎叫著在自己曾經純潔的身體噴射著腥臭的體液,宣告著對自己肉體的占有,而那張笑臉卻始終溫情脈脈地愛戀著自己,看著他,韓璐的靈魂仿佛也已經脫離瞭那具倍受男人們陵辱的軀體,去擁抱、去相隨、去追趕那曾經不經意間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嬌嫩的陰部被不知從哪裡刮來的寒風一激靈,使剛才還身在雲端的韓璐又被無情地謫回瞭地獄,原來自己寬大的工裝褲連著那條包裹瞭一天的佈滿男人精斑的白色褲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瞭下來,自己二十多年前生養過女兒的陰道秘境如今已然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瞭自己女婿的眼前,渾圓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打開到兩邊。韓璐側過頭閉上瞭眼睛,把流滿羞恥眼淚的臉龐深深地埋在枕巾裡,雙手緊抓著床單,碎玉般的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還穿著上衣的身體和光潔緊密的饅頭型陰丘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害怕,不住地顫抖著等待著那根進入過自己女兒身體的肉棍進入到她母親的陰道裡開始那自己無法抗拒地亂倫時刻。

  就在邵已激動地用自己高舉的肉棍不入其門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處像隻沒頭的蒼蠅亂撞地讓韓璐忍無可忍痛哼地時候,小屋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心如死灰的韓璐和亢奮的邵已都沒有一絲的察覺,一隻西德造的徠卡135旁軸M3相機從門縫裡探瞭進來,就在男人終於進入驚喜地歡呼聲和那一剎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恥悲苦如泣似訴的呻吟聲中,一連串地咔嚓聲已經永遠永遠地把女人這一生都無法洗刷的恥辱和男人的不倫給定格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