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14

  在傍晚泥濘的田間小道上,隻有丁今一個人拖著幾乎是脫力的步子向傢裡趕去,身邊沒有自己期盼的丈夫相隨也沒有丈夫偉岸的身軀給自己依靠,隻有滿腔的屈辱和辛酸隨著自己不可抑制的淚水隨著沁人肌膚的晚風任其飄灑。心中一時湧入一陣無盡的悲哀又一時湧入仿佛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得一根稻草時的慶幸與欣喜,渾渾噩噩,早已不知自己是該何去何從一如無根的浮萍。

  「啊喲喂,我的弟妹啊!看你被這該死的雨給淋得,怎麼也不打把傘呢?這要是把你的小身子骨給淋壞瞭,那我怎麼對得起我的徐大哥呢?瞧你這雙小手給凍得,嘖嘖……」

  閻灞簡直就是像是從一隻狗熊突然變成瞭一隻馬猴,猴急瞭瞭不由分說地搶上前去一把兜住丁今白筍一般的小手,裝模作樣地捧在自己的糙手裡用隔著三個人都能聞到地混合著大蒜煙草酒氣的超級口臭的大嘴,又是哈又是吹的,就差沒有下嘴去啃瞭。丁今明顯厭惡的抽著自己被閻灞擼得通紅的手,可又不敢對這個操著自己丈夫命運的男人做得太過的決絕。

  「村長,被雨淋著的最怕寒濕侵體,您應該叫人給丁大夫趕快弄碗薑湯來才對,還得讓人趕快弄捅熱水還有一雙新鞋來,讓丁大夫趕緊泡泡腳換瞭那雙都濕透的鞋來,要知道寒氣可容易從腳上起來,桀桀……」

  一旁的佘界兀自在後面陰陽怪氣地給閻灞出著主意,真是好像在急閻灞所急,可一雙三角眼可是時刻不離丁今的那一雙撩人的秀足,一雙已久穿的搭扣黑佈鞋被雨水一潤更顯得單薄,被它緊緊包裹的那十隻玉芽一般的腳趾幾乎纖影可見,十分的分明。

  「對……對……」

  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彼此會意的一唱一和著,彼此都對對方的意圖瞭如指掌,隻有丁今一個人一邊無力地拒絕著一邊又隻能呆呆看著佘界讓人端來瞭乘著熱水的熱水瓶和一個大木盆,還有一碗薑湯放在桌上。被蒙蒙細雨在不知不覺中浸潤陰透的丁今此時的口中原本早已被每天無味難咽的野菜雜糧折磨的麻木瞭的味蕾竟然生出一絲津來,不自覺地用舌頭舔瞭一下已經沒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尤其是那飄著濃鬱的生薑與稀罕的紅糖混合的香味讓整天缺油少糧的人更覺誘惑。

  「丁大夫,水都要涼瞭,你快先泡泡腳,暖和一下,桀桀……」

  佘界不知道為什麼也開始神情急切瞭起來,整個人都已經蹲到瞭丁今的腳旁,伸出雞爪一樣的咸手徑自去解丁今佈鞋上的搭扣,手法熟練又迅速,顯然佘界對這種那時女性最普遍的鞋子深有研究,不僅解開順手的那隻甚至連另一隻無法看見的搭扣的也被佘界用手從丁今的兩腳後給解開瞭,快得連丁今「不要……」

  兩字都還沒有說完。

  佘界初戰告捷,更是再接再厲,一手托起丁今滑膩瘦弱的腳踝,一手開始往下為丁今脫鞋,說實話平時佘界對這位看上去總是有點冷冰冰的女軍醫總是頗有些忌憚,今天既然主子發瞭話,自然更是賣力,當然更多的也是襯映瞭那句老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好趁機在這位冷美人般的前女軍醫和村長夫人的身上先擖點油水,這樣的機會佘界是從來不會錯過的。

  隨著自己的秀足被高高地抬離瞭地面,丁今原本竭力阻止的努力頓時化為烏有,失去瞭腳上支點的支撐的丁今不得不仰靠在那張比自己的年齡還要滄桑的太師椅上,自己的那雙秀足也頓時成瞭佘界手中一雙恣意的玩物。此時那雙無力的佈鞋堪堪地吊在丁今的腳趾上,原本應該是潤滑細膩的腳跟早已經隨著它的主人在田間的勞作而開始變得粗糙起來透著細弱蒼白的倦意,順著丁今深凹的足底佘界很輕松地就脫下瞭丁今那雙沾滿著濕泥而顯得異常寒酸的舊佈鞋,就在脫鞋的時候佘界也沒有忘記在這個冰美人一般的人妻足底上捏上幾下,雖然感覺並沒有自己先前所想象中的那麼滑膩,秀氣的足底上也已經被磨出瞭一層硬硬的老繭,隻是沒有那些鄉下女子的那般厚實,顯然那些老繭才形成沒多久,甚至有的地方還能看到血泡還沒有好透的紫紅色,那十隻白筍般的腳趾更是明顯的證明瞭它們的主人絕非是這山野裡從小赤足下地的村婦,那十趾是那樣的整整齊齊,挨得嚴絲合縫,左小趾上的一塊小小的厚繭也在分明地告訴別人這是一位曾經穿過堅硬時髦的皮鞋的淑女,即便是那塊突起的厚繭也仿佛像是在丁今腳趾刻意戴上的一個惹人憐愛的俏皮裝飾,總之一雙美足真如其人,怎一個秀字瞭得,仿佛就像是一雙美腿的延伸,光滑柔順的線條從腿部到腳尖至上而下一氣呵成,尤其是丁今那雙天生的希臘腳,第二趾稍稍長出母趾幾許,更是讓人猶如欣賞芭蕾舞者踮趾而行時的秀美,即使在那十隻修剪得十分整齊的趾甲裡不可避免地夾雜著從被濕泥浸潤透的佈鞋裡滲入的泥水仍然能令人無限遐想,尤其還有那股混雜著雨水泥土佈料和勞作一天後汗漬所散發出的撩人氣味,已經絕對讓佘界撩撥起瞭性交時才會有的快感來瞭。

  正在佘界意淫的當口,丁今已經調整好瞭身姿急切地抽回瞭給佘界握瞭良久的秀足,略顯狼狽和窘迫地把一雙赤足藏在瞭那隻已經盛滿熱水正在兀自冒著熱氣的木盆後邊,丁今緊張羞恥又狐疑地看著這個有生以來第一個為自己脫鞋並且失態的男人,畢竟連自己的丈夫也從沒有這樣做過更沒有那樣仔細地端詳過自己的腳。

  「村……村長,老徐他現在……」

  丁今把急切地目光投向一直站在佘界後面死盯著自己的閻灞,低聲下氣地近乎於渴求。

  「這個……這個……」

  閻灞的舌頭打著卷,就像他色迷迷的眼神在丁今的紐縫領間扭著秧歌一般,丁今不禁被他看得有些惱怒起來,可又不敢發作,隻得用手著意地捂在自己敞開衣領的胸口,雖然掩住瞭領口的春色,但也讓衣下那對原本不顯眼的盈盈春筍倏然地頂出瞭寬大的襯衣,要不是裡邊的乳罩,便早已像那些村婦一般在夏天的衣衫下頂出那兩顆肉葡萄來瞭。

  「丁大夫,老村長他還在寫個材料,好瞭就可以回傢瞭,你呢!就好好歇歇別著涼瞭,很快地,桀桀……」

  蹲在自己腿旁的佘界曖昧地接過瞭閻灞結結巴巴地話頭,一邊向丁今解釋著一邊又抱起丁今好不容易才藏在木盆後的秀足,這次也許是有瞭前車之鑒,竟然把丁今的一雙腳捂在瞭自己的懷裡,像愛撫嬰孩一般把丁今腳上剛才在地上蹭到的地灰擦在自己胸口的衣襟上。

  「是啊……是啊……徐哥他寫完瞭就來,弟妹你就先委屈一下,在這先歇歇,喝點薑湯,別客氣啊!嘿嘿……佘界我們就不要再在這兒戳著瞭,打擾我弟妹休息瞭。」

  閻灞打著哈哈,向還在神魂顛倒的佘界使瞭個眼色,便往外走。佘界才戀戀不舍地把丁今的纖足放入熱氣騰騰地水盆中,那雙美足一經熱水的溫潤在水汽和水紋中竟然更顯細膩圓滑,簡直就像是用和田的軟玉雕琢的一般,盆中升騰的水汽更是混合著人體的油脂與汗腺的獨特氣味撲面而來,褲襠裡的那根肉棍不知在什麼時候把佘界草綠色的軍褲撐起瞭個高高的蒙古包,尤其是在那蒙古包的尖尖上竟然還明顯地印著一個像銅錢般大小的濕印子,佘界的奇怪樣子自然沒有逃過在這屋裡的所有的人,丁今俏臉不禁滿臉緋紅隻得低頭去看自己在木盆裡的赤足,而閻灞則是一臉壞笑地瞄著面若桃花的丁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猴精似的佘界當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隻見他桀桀地幹笑瞭兩聲,不動聲色地把丁今脫下的那雙舊鞋扣在瞭手裡,然後就像沒事人一樣招呼著閻灞向屋外走去,又留下丁今一個人。

  丁今的心仍舊在跳個不停,臉也像火燒地一樣,女性的敏感讓丁今清楚地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那些女學生的遭遇不禁歷歷在目,但是女性的倔強也讓丁今作出瞭最壞的打算,人一旦打定瞭主意也就不會再彷徨與驚恐,但是肢體的其它器官卻開始感受到瞭舒適的感覺和生理上的渴望。雙腳在熱水中開始便得紅潤,緊張與掙紮後的脫虛感更是讓人饑腸轆轆,尤其當一碗熱騰騰飄著濃鬱的甜香的薑湯就放在自己眼前。丁今又一次環顧瞭一下這間孤寂的小屋,在確定沒有人時,便有些急切地把那碗薑湯端到瞭口邊,當嘴唇碰到那溫暖的湯汁一剎那,丁今便仿佛好像回到瞭自己的兒時的時光,那是一碗媽媽親手熬的薑湯,又濃又甜,充滿著媽媽溫馨的氣息。

  迷迷糊糊中丁今開始有瞭一丁點的知覺,冰冰冷冷的四肢好像什麼也沒有穿,想睜開的眼睛卻是越急越是睜不開,隻能感覺到亮光在自己的眼皮外跳躍閃爍著,尤其是在耳邊一個女子若有似無的喘息聲和男人清晰竭力地狠哼聲,分明是在做那男女交媾之事,一想至此,原本還覺陰冷的丁今倏然間就像被置身於太白金星的煉丹爐裡,一股莫名的燥熱炙烤著全身,恍恍惚惚之中宛如幻覺。可是這好像的幻覺仿佛剛剛才開始就結束瞭,因為很快丁今便能真實的感覺到一個人在自己身邊搓揉擺弄著自己可能赤裸的身體,一雙滿是老繭的粗手從頭到腳撫遍自己的整個身體,分明可以清楚的感到此時它們正緊緊地握著自己的乳房,不停地擠著不停地左右搖晃著連根拔著,丁今感到自己雙乳仿佛將像是在地裡的白蘿卜一般似的要被那雙粗手連根地拔去瞭一樣,難以言狀的痛楚讓丁今在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淒楚的呻吟。痛楚的感覺讓丁今的神經更加變得敏感起來,一個像熊一樣的毛茸茸的肉體開始匍匐在自己柔弱冰清的胴體上,哈著熱氣的大嘴、參差不齊的牙齒和那條濕漉漉的大舌頭也開始像那雙緊握自己乳根不放的大手一樣向上吮吸著啃咬著拔拉著自己被擠捏地感覺快要漲爆的乳頭。嬌嫩的乳頭被尖利的牙齒咬破,鉆心的刺痛讓丁今難以忍受,那張大嘴竟然毫無憐惜地仍舊瘋狂地吮吸著,丁今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被那張滾燙的大嘴給吸幹瞭。

  痛苦的顫音像欲望的呼喚那麼讓人銷魂,丁今已經驚恐地感到瞭男人愈發濃鬱的氣息下的雄性特征在自己一絲不掛分開的雙腿盡頭開始勃動,一下重似一下地撞擊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早已被不知名的汁液塗滿的透著莫名涼意的蓬門,「嘭啪……嘭啪……」的回響聲讓誰都能猜出自己陰道裡早已是暗流奔湧、春潮激蕩瞭。可是丁今知道自己此時除瞭恐懼和驚異根本毫無欲望,恐懼是自己還從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這樣赤身裸體的擁抱過,驚異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即使是與自己的丈夫甜情蜜意的時候自己也從沒有過像今天這樣愛液長流,有時為瞭在和丈夫做愛時能讓丈夫更順利的進入,自己往往會背著自己的丈夫先用沾滿自己唾液的手指自瀆一下,可是今天,丁今突然有一種自覺下賤的感覺,而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也許才是讓丁今最為恐懼的。

  那根顯然是被自己的愛液噴淋濕透的男人雄偉的肉棍開始抽離開自己濕漉漉的胯間,像毒蛇頭一般的三角型的龜頭開始向上抽離,但仍然緊緊地貼著自己女性最隱秘的根部,濕滑滾燙地滑過自己那已經無法阻止愛液下流的菊洞停留在愛液泊泊湧出的源頭,蛇頭開始摩擦起猶如一灘軟泥一般的陰唇來,原本那兩片自己陰道的守護早已被春潮浸潤地酥酥軟軟東倒西歪像兩個貪嘴的小廝無力地耷拉著原本應該緊閉的仙源妙境。

  龜頭的尖尖已經嵌在瞭洞開的縫隙裡滾燙巨大的熱量讓丁今不禁倒吸瞭一口冷氣,雖然丁今不曾見過那根即將玷污自己的肉棍,但是如盲人的感覺更加準確和敏感一樣,那肉棍幾乎是丈夫一倍粗,光是被它的馬口嵌入自己的陰縫中,便有陰道被撕裂般的痛楚,此時此刻的丁今對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奪取貞潔的恐懼早已被這根無法想象地粗壯的肉棍整個貫穿後的後果所取代。

  「啵……」的一聲,男人龜頭整個地被撐進瞭丁今成熟陰門裡,不論是男人還是丁今都發出一聲近乎與痛楚的呻吟,隻是男人呻吟中多瞭一份意外而更多地則是又一次快要征服的原始快感,而丁今的呻吟則近乎於肉體被撕裂時生理本能的慘呼而其間無盡的絕望更是也許隻有女人才明白其間的含義。

  正趴在丁今嬌瘦的身體上的閻灞經過瞭剛才進入丁今身體的一剎那的快感後,便也開始感覺到瞭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瞭,自己的龜頭這是竟然像是把一個榫子給打進瞭一個嚴絲合縫的卯洞中,不僅進不得就連想拔出來也不得,低頭看看身下的丁今早已是冷汗淋漓,輕啟的香唇此時隻有急促地進氣,俏麗的臉龐一陣慘敗一陣通紅,兩行長長的淚痕滴落耳際,染濕瞭枕巾。

  閻灞的肉棍也被丁今緊緊箍著的肉洞勒得都快變成瞭紫色,就在閻灞尷尬地進退不得的時候,還露在外邊幾乎是整根的肉棍便被一隻略顯豐腴的玉手給一把握住瞭,那隻玉手的掌心已經顯得粗糙與那圓潤的手背有著令人驚異的差別,十指尖尖的指端上修剪地整潔的指甲給人以知性細致的感覺,讓人不覺地會聯想到當這隻手拿握著筆尖時該是何種的風情。

  「村長,你……你的太大瞭,小丁……她還沒準備好啊……」

  一個醇厚美婉的聲音在自己的胯旁響起,語調斷斷續續像是在竭力忍受著什麼,但在這短短的話語中丁今可以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愛惜與回護。

  「啪……」地一聲清脆的擊肉聲響在屋裡回蕩,奇怪的是還有陣陣隱隱的回聲。

  「我說韓校長,你怎麼就不長點記性呢?剛才不是給你說瞭嗎?咱們村長剛剛給任命瞭村支書,所以以後要叫支書不能再叫村長瞭,知道不,桀桀……」

  「嘿嘿,老佘啊!還是你有學問,這支書聽上去好像是比他媽的什麼土氣村長來得有來頭啊!那村長好像怎麼聽都他媽的像是個土豪劣紳,嘿嘿……」

  「那是啊!這年頭支書才是正印嘛,桀桀……」

  「媽的,老子的寶貝被這個小騷屄咬地痛死瞭……」

  閻灞羨慕地看著正半蹲著抱著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的韓璐雪白渾圓的屁股狠肏的佘界,再看看自己那個除瞭龜頭其餘都在外面被韓璐緊緊握著的肉棍,簡直就覺得自己像一個雛兒一樣讓閻灞覺得大丟面子,尤其是在那個高傲的老婊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