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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號11--回憶中的惡魔2

  在灰暗的暮色中,沒有星光點點隻有幾隻孤寂的螢火蟲忽遠忽近,一陣無可挽回的掙紮後,佘界已經騎上瞭方老師雪白的肚子上,正用那雞爪似的臟手左右扇著方老師已經被敞開的胸脯。

  「臭婊子,叫你看不起老子,看老子今天怎麼作踐你……」

  昏暗中方老師白膩胸脯上的那兩堆猶如剛剛點成的豆腐又像剛剛打好的年糕一樣的奶肉在佘界變態似地淫虐下早已變成瞭各種千奇百怪的模樣,可是不論佘界怎麼施虐,那兩團看似軟糯松綿的肉堆總是會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它們原本精致的形狀,隻是好似半凝固狀般的乳肉在晶瑩的肌膚包裹下不停地來回左右地波湧著,乳肉上兩粒飽滿的肉粒始終昂首翹立著,隻是原本淡淡的紅褐色已經變成瞭鮮血欲滴的殷紅色。

  「佘界……你……你要幹什麼……不要……放開我,你這個流氓……啊……」

  方老師根本無法讓佘界從自己被騎著的身子上走開,即使在自己本能地粉拳齊砸之下,對佘界來說也隻不過是獵物垂死地掙紮,絲毫都不妨礙佘界利落地剝出方老師讓人銷魂的奶子來。雖然佘界也隻是給自己的主子跑腿辦事的,但是既然美肉當前自然也就顧不上什麼主子瞭,唯一要做地就隻有一不做二不休,徹底讓眼前的女人屈服,隻有這樣才能使自己得以兩全,既可以討好主子又能捷足先登而不至於在主子面前敗露自己的色膽包天。

  「啪……」

  打定主意的佘界已經再沒有瞭任何的顧忌,現在唯一的目標就是要征服這個眼前曾經天仙般的方老師,揮起的巴掌狠狠地打在方老師高雅的臉上,這突如其來地舉動不僅讓徐磊感到恐怖,也讓無助的方老師猶如被人當頭棒喝一般清醒地意識到瞭自己真正地處境。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形勢,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老師嗎?老實告訴你,現在你們這些的臭老九連窯姐都不如,桀桀……別看以前你們神氣活現地在講臺上靠嘴吃飯,現在哪一個不是靠褲襠裡那隻嘴為革命群眾服務!桀桀……你不是很想讓那個從省裡被下放到這兒來的姓韓的老婊子做校長嗎?桀桀……老子不妨實話告訴你,現在讓那個老婊子做老鴇比做校長更合適她來!桀桀……真沒想到都這把年紀瞭,那隻騷屄竟然還那麼緊,真不知道那些城裡人平時都是吃什麼的啊!桀桀……」

  方老師清澈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仍舊緊緊騎在自己肚子上屁股前後猥褻地聳動著的佘界,無垢的眼光仿佛要射穿這個早已兌變為禽獸的人,良久良久,一串閃亮的淚珠滾落輕柔的雲鬢中。

  佘界看見落淚的方老師簡直就是見獵心喜,自從蔚為壯觀席卷全國的運動轟轟烈烈地開始以後,這個閉塞寧靜的小山村也頓時熱鬧起來,不僅來瞭許多響應國傢上山下鄉號召早早便離開瞭父母身邊稚氣未脫的男女知青,還有幾乎每天都可看到的從外面來的各色宣講團。也是從那時起佘界的日子就像是芝麻開花一般節節高瞭,不僅自己加入瞭有村裡現在的紅人閻灞為首的「天天紅」革命組織,更是憑著自己能說會寫出謀劃策的優勢很快就成瞭閻灞身邊不可或缺的幹將,一舉幫助閻灞控制瞭村革會,把原本老實巴交復員帶著妻子女兒回鄉建設傢鄉的原村長也就是徐磊的爸爸不僅給剝奪瞭職務更是給打成瞭黑五類,從此這個美麗的小山村就已變成瞭一個無法無天欲望橫流的地方瞭,任何閻灞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當然任何他看上的女人不論是山村的村婦還是滿懷著幼稚的革命熱情的女學生閻灞他們都會冠之以為接受貧下中農再改造和為人民服務的口號占為己有,而佘界這個曾經流落他鄉的流浪漢自然也搖身一變成瞭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瞭。之後的佘界更是不斷地鼓勵閻灞走出去縱橫聯合其他的革命組織,舉著串聯考察學習交流的等等名號結交當權者,而手中的籌碼用閻灞自己的話說自然沒有比他手中的那些被他調教地服服貼貼的女人更有效瞭。所以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人為有意地安排,不久後就是這個猶如世外桃源般怡然自得幾乎與世隔絕交通不便的地方竟然被上面的領導欽定為讓黨政機關幹部、科技人員和大專院校教師等下放到農村,進行勞動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場所瞭。

  自從開辦瞭這個五七幹校以後,閻灞的這個以前不曾被人關註過的小山村,驟然間成瞭達官顯貴的當權者趨之若鶩的地方,甚至有時候竟然到瞭一票難求的地步。與原本那些黃毛丫頭和鄉野村婦比起來,那些女醫生、女工程師、女演員、女教師、女作傢甚至女幹部自然是別有一番滋味,當然還要包括那些被強制改造的男人們的女眷們,這些曾經有地位有學識的男人們,他們的良傢人妻不是曾經的大傢閨秀便是小傢碧玉,或柔弱或剛烈或無奈或認命,總之不論多麼的貞潔烈女在自己的丈夫性命操之在人的時候又有誰能逃脫被惡魔們肏之在穴的命運呢?

  這些充滿著典雅高貴知性氣質的曾經高高在上的女性們的到來不僅給瞭閻灞和佘界這些潑皮無賴們一種從所未有過的翻身解放當傢作主的自尊的膨脹,更是打開他們人性深處湧動地邪惡欲望。當一個人從極度的自卑搖擺到極度的狂妄的時候,當他們發現自己甚至可以在凌霄寶殿上私設公堂讓那些曾經聖潔的不可企及的仙子們悲哀地在他們面前寬衣解帶橫陳玉體,屈辱地奉獻出自己身上唯一還可以用來交換的貞潔來換取至親們短暫的甚至是虛幻的平安的時候,在被這群她們無比鄙視的禽獸們在自己曾經隻屬於自己丈夫的冰清玉潔的肉體上為所欲為恣意淫虐交媾的時侯,此時的天理早已敗壞,即使佛祖再世也隻能閉上慈悲的雙目暗自落淚。而對於像佘界這樣的閻灞的狗頭軍師,除瞭遵守閻灞定得一項不成文的規矩外,那就是閻灞看上的女人都必須由他先來打頭炮之外,其他的佘界自然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瞭。

  所以佘界對女性的反應真可謂是瞭如指掌,再加上佘界在和閻灞一起四處去抄別人傢的時候可不會像那些沒有見識的泥腿子們隻知道燒砸毀破,畢竟佘界也是個讀書人,所以他總是會盯著大戶人的珍藏,什麼字畫古玩典籍之類其他破四舊的愣頭青們不屑一顧甚至都想付之一炬的玩意兒,唯獨這佘界卻是統統地給搜刮回來,當然在這裡邊自然或多或少都會夾雜著些春宮字畫和古時的禁書,不僅如此,現如今更是有那麼多可以讓他隨意實習和研究女性生理與身體的機會,這些讓佘界可以去一一驗證古書上古人對女性的認識,自然讓他得益匪淺,同時也讓他真正地成為瞭女性們的夢魘。

  「桀桀……我的方老師,隻要你乖乖地依從瞭老子,老子可以保你全傢平安!你公公的成分我馬上讓他從地主變成中農,還有張老師我和村長說說給弄個因公受傷,你看怎麼樣啊?桀桀……」

  佘界無恥地把玩著方老師精致的胸乳,心滿意足地看著方老師隨著自己揉捏不時微微緊蹙的娥眉,白玉般的貝齒緊緊地咬著薄薄的紅唇兀自落淚,仿佛根本沒有聽見佘界自以為已經很優厚的條件。

  像佘界這種人最受不瞭的就是被別人的無視,尤其是在他看來自己早已是一個手操別人命運甚至是可以隨意玩弄別人命運的時候,自然應該得到任何人的重視。可是這個曾經在自己眼裡仙子一般的方老師即使已經在自己的胯下袒胸露乳,兩隻雪白柔軟的肉峰被自己毫無遮攔的玩弄時,竟然還是像以前一樣仿佛自己如今還是一個流落他鄉被人可憐的看門人。這種自我的感覺地膨脹實在是和現實的處境相差地讓人難以置信,這怎麼會不令佘界惡生膽邊。

  「媽的,臭婊子……別在老子面前裝著高人一等,從今天開始我的方老師你如果還想做你的老師的話,就他媽的多給我點好臉色看,不要不識抬舉,你是個聰明人,就是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你那個癱子老公,公公和孩子想想……桀桀……聽說你在城裡還有個當什麼教授的老爺子,你如果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女兒被別人肏屄的話……桀桀……也說不定你那個老爺子早就巴不得自己肏一肏自己生出來的這麼漂亮的小娘屄呢……桀桀……桀桀……」

  佘界狠狠地拉起方老師乳房上早已在男人野蠻地捏握搓揉中腫脹的殷紅乳頭,頓時原本柔軟的半圓形的雙峰頓時硬生生地變成瞭尖錐形,痛得方老師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又撩人的呻吟聲。

  「佘界,你可以侮辱我,但是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的父親。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身子,可是就算你奪瞭我的身子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最好走開,不然你是會後悔的。」

  方老師清澈寧靜的雙眸死死地盯著這個正跨在自己身上變態地玩弄著自己早已不設防的乳房,原本還有的驚懼和慌亂與憤怒早已不見瞭蹤影,仍舊是猶如平時一貫的平和與優雅,言辭之間還是那樣的端莊、那樣的不怒自威、那樣的讓人隻可遠觀而不可近玩褻,即使是在聖潔的雙峰在瞭禽獸的魔掌中早已成為惡魔猥褻的玩具時,也不曾讓人覺出有哪怕絲毫地處於下風。

  「桀桀……桀桀……臭婊子,老子現在就給你那個癱子老公戴頂綠油油的綠帽子,看你還敢再在老子面前擺他媽的鳥譜。」

  佘界顯然是被激怒到瞭極點,按著以往的經驗不論那個女人以前有多麼地瞭不起,到瞭這個份上哪一個不是隻要一被扒出瞭奶子來就都乖乖地認命,變成一隻隻待宰的羔羊,剩下的就是慢慢地欣賞那些可憐的女性們悲慘地對著眼前陌生的男人們親手去解除保護自己貞潔的最後的防線打開豐腴白皙的大腿,向惡魔般的禽獸們奉獻上女性最羞恥的器官。這些演過無數次的戲碼對佘界來說簡直是太熟悉瞭,不論是豐腴的人妻、半老的熟婦還是青澀的人女都無一例外,因為這就是在這裡在這個瘋狂愚昧獸欲橫行的時代活下去的代價,不僅是自己也是自己的傢人們能像牲畜一樣活下去的代價。

  可是佘界顯然是對方老師的反應相當的意外,原以為會乖乖地就范的方老師竟然連一丁點屈從地意思也沒有,即使佘界已經用完瞭他自己能夠想象出地對女性雙乳所有卑鄙地淫虐玩弄的手段都沒有獲得他不知道幻想瞭有多少次的效果。方老師仍舊是那麼地淡然,仿佛一切早已看透瞭佘界的機關算盡又仿佛對這發生的一切早有預見,隻有一對撩人的乳房上陣陣傳來地難以忍受地疼痛才能讓方老師始終沉靜似水的表情露出一絲使人難以察覺到變化,在緊閉紅唇間也才會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痛苦呻吟來,唯一不變地是那雙清澈地仿佛能倒影人影的雙眸冰冷的盯著這個正在侮辱自己的喪盡天良忘恩負義的男人。

  此時佘界甚至古怪地覺得自己是在被眼前這個已經早已沒有瞭抵抗力的小婦人在「侮辱」著,不論自己怎麼作踐她都得不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回應,這些讓佘界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讓這個仿佛從不曾食人間煙火的冰美人在自己的肉棍下徹底地變成一個柳浪鶯啼的娼婦。

  一旦打定瞭主意原先還有的一丁點的顧慮便被佘界拋到瞭腦後,畢竟一個大老爺們在一個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前被羞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妥協的。佘界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魯,一把變抽掉瞭方老師早已松垮的褲腰帶,開始往下扒起瞭方老師的褲子,不論方老師怎樣地扭動柔軟地腰肢拼命地夾緊雙腿不讓侵犯自己的男人得逞,但是裡面自己手工縫制的花佈褲衩仍然越來越多地開始暴露在男人的眼裡。終於方老師的單褲被跳起身來的佘界惡狠狠地從方老師還穿著搭扣佈鞋的腳踝上使勁地給拽瞭下來,可能是力氣用得太猛,雙手一松竟然把那條薄薄地女式單褲扔出足足有五米開外,此時的方老師的身上隻剩下瞭一條松垮的不貼身的小褲衩和一雙整潔的女式黑佈鞋外已然一絲不掛瞭,方老師側身坐在茂盛的草叢中緊閉著纖弱但又不失肉感的白膩雙腿,一手支地一手緊緊地護住自己完全暴露著的那對仿佛能隨風搖曳的乳房,隻是一雙清澈平靜的眼睛緊緊地直視著已經瘋狂的禽獸。

  距離男人的目標隻有一步之遙,就在早已口幹舌燥淫笑著的佘界一手一邊分別抓住方老師滑嫩細柔的腳踝強行打開方老師緊緊閉合著雙腿。

  「佘界,你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在村長面前告你嗎?」

  方老師的語氣還是那樣的平淡冰冷,雖然方老師沒有再做任何抵抗,但那句普普通通的話真像枝枝利箭直插佘界的心窩子,原本的豪情萬丈頓時就被澆滅,雖然充滿欲火的色眼仍然死死地盯著方老師已經被強行掰開的玉腿根部,尤其是那條毫不貼身的小褲衩早已經無法為它的女主人去遮蓋那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巨大反差的暗色誘人的桃型陰影,雖然佘界早已在照片上不知道窺視過多少次,但親眼的窺視地這種感覺仍然令人窒息,尤其是分明可以看到有那麼幾根不安分的陰毛在褲腰上俏皮的露著頭在夏夜的山風中兀自搖曳。

  「臭婊子,老子今天看在村長的面子就先饒過你,不過你不要不識抬舉,今晚村長說瞭叫你們這些舊知識分子到村革命委員會去接受從省裡來的革命領導地再教育改造,到時候你要是再不去,桀桀……可不要怪我對不起你瞭我的方老師,桀桀……」

  「啊……」

  原本沉寂的山谷被方老師一聲淒厲地又讓人毫無準備地呼痛聲打破,伴隨著佘界邪惡地淫笑聲中遠處的夜貓子也在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回應著,讓躲在一旁的徐磊幾乎嚇得快要尿褲子瞭。

  「今天老子就先拔你幾根騷毛給你長長記性,別整天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他媽的什麼老師嗎?媽的,連屄毛都那麼騷,看老子哪天不好好肏死你個騷貨,桀桀……」

  再看那佘界在明亮的月光下得意洋洋地揚著手,手中分明多瞭幾根纖細柔軟卷曲的絨毛,正把它們塞進自己的嘴裡舔舐著,一邊色欲邪惡地死死盯著痛苦的方老師,然後扔下幾乎全身赤裸的方老師不甘心地一跛一跛地消失在山裡的暗夜中。

  在淡雲明月的陪伴下,在蟲鳴螢火的簇擁中,方老師默默地穿好衣服,動作仍是那麼優雅從容,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又好像一切都已經歷過,攏瞭攏散亂的秀發,抬頭望瞭望那明月,在它的照耀下好一片朗朗乾坤清明世界。良久良久,不禁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充滿無奈、憂傷和憤懣也包含著決絕、堅忍和犧牲。回頭再往已經隱約可見的學校望瞭一眼,心酸的眼淚已然湧出不可抑制,那裡曾是自己和丈夫愛的港灣與承諾,可是如今此時已是可望不可即,腳步已經沒有來是的飄逸輕快,破碎無力的腳印留在嬌弱的身後離學校越來越遠,直至被大山沉重的巨大陰影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