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12

  山坳裡又恢復瞭蟲鳴中的靜謐,仿佛在這裡從不曾發生過那足以改變一個人、一個傢庭、甚至是宣告瞭那個曾經激情似火無我忘私的年代已經在獸欲橫行中漸行漸遠的沉重戲碼,歷史總是不遂人願地按著自己的節奏流逝著,也許歷史本身根本就沒有節奏隻是人類自身苦難的記事繩結。

  終於,徐磊才敢從藏身之處走出來,一副驚神未定的模樣。對一個那時才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來說,真可算是從所未見的境遇,所有已知的世界已經在稚嫩的心靈裡開始破裂,仙子一般的方老師竟然被比自傢的狗還要難看的佘界無助地剝去瞭衣衫,坦呈出令女孩兒害羞又嫉妒地光潔的身子,想到這裡小女孩不禁用手隔著自己單薄的襯衣在宛如剛剛破土的小筍尖似的乳頭上摸瞭兩下,一陣不曾料到奇妙的酥麻和小女孩的自卑感讓徐磊情不自禁地從喉嚨的深處發出瞭這一生從沒有發出過地呻吟來,潔白的月光下一個滿臉通紅的小女孩不安地回顧著四周,好似生怕有什麼在偷窺著自己。

  「咦……那是什麼啊?」

  就在那堆已經被壓地東倒西歪的草叢裡,有一個隻有半個指甲片大小東西在月光下閃著暈人的閃光,在亂糟糟的毫無生氣的草叢中如果不是偶爾閃過的月光的話,根本不會有人會註意到。徐磊好奇地撥開落在上面雜草和灰土,小心翼翼地起出瞭那個讓徐磊新奇的東西。

  原來是張俗稱掌中寶的三寸小照片,照片的邊緣也不是很整齊,有的地方甚至被裁減地歪歪扭扭的,就連沒見過多少相片的徐磊都能看出這不像是縣裡的照相館給照的。照相的人顯然沒有調好焦距,照片給拍地糊糊的,但是卻也能清晰地辨認出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方老師,照片顯然就是在方老師在學校裡的那間又當辦公室又作寢室的小房間裡,因為相片上正躺在床上的方老師身下的那塊粗佈的藍底白花佈的床單確被拍照的人拍地很是清晰,這正是媽媽送給方老師的,而且還是自己和媽媽一起給方老師鋪上的。相片上的方老師與其說是睡著瞭還不如說是暈瞭過去,兩隻手好似被人擺放瞭一般如投降狀,無力的舉在頭的兩側,胸前的紐扣早已被解得一粒都不剩,兩片孤零零的衣襟被甩在赤裸的身子兩邊,裡面就是那件讓徐磊打小就十分好奇有熟悉的東西乳罩,徐磊隻知道在這個小山村裡的女人們中隻有自己的媽媽和方老師才有這樣的東西,就在幾天前媽媽才給姐姐縫裡一個,這讓徐磊不知有多麼羨慕姐姐,好幾次偷偷地問姐姐討要,都被姐姐回絕瞭,看著姐姐像得到寶貝似的和媽媽與方老師一樣的那副得意模樣,不知道讓徐磊在暗地裡嫉妒過多少次瞭。

  隻是相片上的那件樸素的乳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推到瞭方老師細白的頸部,原本在徐磊眼裡是那麼美麗的乳罩不知道被什麼人早已揉成瞭麻花狀,甚至都讓人有些無法辨認出來瞭。本來應該隱藏在它的保護裡的乳房含羞而露,尤其是上面兩粒飽滿的肉粒在黑白的相片中端是如兩顆璀璨的黑珍珠,更誘人的是仿佛這倆顆黑珍珠是被人剛剛從水裡打撈出來一般,上面都還閃爍著讓徐磊百思不得其解的濕潤的光澤。

  越過柔軟潔白的平原,在深邃肉感的肚剤下便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條在晶瑩的肌膚下分明清晰的灰線由肚剤爬過少婦別有的圓潤糯白的小腹一直向下延伸,直至消失在那一片狀如暴雨前厚重壓頂的烏雲形似織女手中梭織的黑叢林中,仿如那條曾經引誘過亞當與夏娃的欲望之蛇。

  那片厚厚的撩人黑色叢林在晶瑩勝雪的肌膚下顯得尤其的突兀,就連徐磊也不禁為自己的方老師感到羞恥,因為在此之前徐磊始終認為自己心目中像凌波仙子一般的方老師一定不會像那些山村俗婦一樣在褲襠裡長滿亂哄哄看上去臟兮兮的黑毛,至少也應該像自己的媽媽一樣隻是那種稀稀疏疏像小孩兒頭上剛剛張出的頭發一樣的輕薄的絨毛,可是在這張模糊的相片上也分明能讓徐磊意識到方老師私處的陰毛甚至比石蛋他媽這個村裡有名的破鞋還要烏黑濃密,雖然覆蓋的面積不大,但也許正因為如此才給人更為彼此交錯厚重的感覺。

  原本應該很好地掩映在這片濃厚黑色的叢林裡被細心保護的肉縫早已被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中,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團原本應該幹澀的叢林好像早已被暴風雨打地東倒西歪,濕漉漉地可憐兮兮地被人給撥到瞭本該守護的肉縫兩邊,暴露出女主人兩腿間叢林深處的那團豐肥的肉丘,肉丘的正中間便是那條仿佛深不可測又無法深窺的肉縫,兩塊細長肥厚的陰唇向外翻起開來既像村裡小河中河蚌,正打開著蚌殼對著清晨的陽光吐露著裡邊鮮嫩的蚌肉,又如振翅欲飛的蝴蝶,煽動著自己美麗誘人的翅膀迎接著朝陽中的清露,更像是一朵綻放的荷花純潔而誘人,與那讓人聯想到淫蕩的濃密陰毛形成瞭巨大的反差,宛如上帝精心雕琢在粉褐色肉丘上的一朵聖潔的仙子之花,就連徐磊這樣的小姑娘也不禁為之自憐。

  整張相片到方老師的大腿根部就沒有瞭,但徐磊也能很輕易地猜到方老師的兩腿一定是被大大地分開著,下身的褲子與褲衩在相片裡根本找不到一絲的蹤影,方老師就這樣幾乎是全裸都仰臥在床上,神情安詳,真像是一位天宮裡聖潔的仙女在小憩,也許還在做著甜蜜的仙夢呢。但是那被人明顯地揉扯在兩邊的襯衣和幾乎變瞭形的乳罩凌亂地散掛著,映襯著方老師那玉石光滑般的白潔身子,不禁讓人對這位端莊聖潔的仙子生出些許無法讓人釋懷地唏噓與憂傷來。

  「這個該死的看門猴?敢這樣對方老師,膽子也忒大瞭,這麼欺負方老師,真是……真是……」

  徐磊氣憤地咕噥著,為自己天仙般的方老師被那隻齷齪的看門猴占瞭便宜而憤憤不平,害羞地把相片壓在瞭胸口,渾身不知道為什麼滾燙滾燙的,就像著瞭涼發瞭燒一般,被按著地胸口上的那兩個才開始微微隆起的小奶包又麻又漲,兩粒小小的奶粒居然像兩粒炒爆的小花生熱熱的好像還在不停地向外凸凸著,在花佈的小襯衣裡分明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它們來,下身小便的那個小洞洞也開始莫名其妙地像爆發的火山一樣向外噴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熱氣,蒸得整個兩腿當中都潮漉漉的,好像馬上在洞裡深處的「巖漿」便要噴泄而出瞭,不得不緊緊地夾住一雙細嫩的小腿兒,隻是徐磊越夾越感到難受,仿佛有種不可思議的魔力在誘惑著徐磊,此時竟然會有一種強烈地沖動想再去看一眼那張原本不該再去看的相片,尤其是再次看到自己仰慕的方老師的胯間私處竟然是那麼地出人意料不可思議又無法想象,那裡既充滿著讓人害羞的比那些壞女人還要濃密淫蕩的黑毛而在這些雜亂的黑毛下卻是那朵仿佛飽含露珠真如菩薩腳下聖潔綻放的蓮座的陰戶,淫蕩與聖潔、粗俗與典雅、魔鬼與天使竟然都隱藏在方老師白嫩的兩腿間的方寸之地,那樣地相安無事又對比鮮明,居然讓這個從來不知道高潮為何物的小女孩的稚嫩肉洞裡第一次噴湧出象征著成熟的陰精來。

  「啊呀……」

  小姑娘一溜煙地轉到瞭樹叢裡,蹲在地上像以前一般地小解,可是什麼也沒有尿出來,隻是光潔的小肉縫裡不停地有滑滑的透明液體涼涼地順著小肉縫流到瞭深深的股溝裡。沒有紙徐磊隻能用手在自己的褲襠裡擦拭著,當小手碰觸到自己那條濕濕的肉縫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像觸電一般過遍瞭全身,原本兩片緊緊內斂地肉唇在手指的撫摸下已經綻放開來,那不知名的液體也越來越多,竟然隨著手指的滑動發出瞭讓徐磊羞恥地「咕唧」聲。

  徐磊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去探索過自己身上的那條光潔的小肉縫,在小姑娘的印象裡那就是一個小便用的骯臟的器官,從不覺得有什麼異樣,以前也見過姐姐和媽媽的下體,姐姐的和自己的一樣,光光的,隻是最近才長出一點點小毛來,自己還曾取笑姐姐張胡子瞭呢。媽媽的陰毛也很稀疏,短短細細柔柔的,面積很大,小腹下三角形的地方都有,但這些黑毛根本無法掩蓋住在它下面媽媽雪白的嫩肉。

  徐磊的手指終於停在瞭肉縫的下端的一個裂洞中,那種奇怪的液體便是有裡面不斷地往外湧出,帶著陣陣濕潮的熱氣,仿佛在召喚著小姑娘已經停留在洞口的手指,徐磊猶豫著戰戰兢兢地用手指擠開堵在洞口的層層嫩肉,剛來到自己從未進入的密境之時,洞中早已澎湃已久的潮水便帶著巨大的快感順著剛被徐磊鉆通的隧道噴泄而出,快感後的脫虛讓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像隻剛剛出生的小貓一般無力地趴在地上渾身顫栗著,兩腿還在本能地緊夾著還在胯間的手臂,兩片充血的肉唇仍舊還在痙攣著吞吐著洞中徐磊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