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天氣,明媚多變,不時的悶熱與偶爾飄落的枯葉又讓人感到一絲無明的失落,不知是為快要離去的夏天還是為快到來的秋季,紛紛擾擾若失若得恰似張曉明此時的心境。自從那日在校長辦公室那張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發上被逼向一個年齡幾乎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猥褻老頭獻出瞭一個女人的貞操後,眼前的一切就都變成瞭茫茫的灰色瞭。尤其是對一個擁有著美滿婚姻傢庭溫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雙可愛優秀兒女的母親來說就更無法接受瞭。
對校長不時傳出地桃色新聞,原本對這個學校來說已經是傢常便飯瞭,雖然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組來調查過,但也不瞭瞭之,從沒查出過什麼來,所以那些緋聞也就成瞭學校裡私下傳播地小道消息,在茶餘飯後成為大傢感興趣的談資,尤其是在男老師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樂道,添油加醋瞭。張曉明以前也從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學校後勤科的丈夫那兒耳聞,某某女老師和校長有染,哪個男同事被校長帶瞭綠帽,甚至哪個女學生或哪個學生的媽媽給校長上瞭等等。張曉明也從來把這當是空穴來風的男人們的意淫來聽,從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傳說中的邪惡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來,更沒想到的是現實會比傳言更齷齪更卑鄙。
「張老師,午飯吃好瞭嗎?我爸爸請您去一下哦!」
「啊!」
張曉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學生校長的公子餘聶驚醒,手中的紅筆滾落在辦公桌下,一旁的餘聶不等自己的張老師俯身,便一骨碌地從與張曉明對面的辦公桌鉆瞭進去,還一邊喊著「張老師,你別動啊,我來給你撿,啊喲,好深啊!」
「找到瞭嗎?」
張曉明關切地問著,兩隻素裙下原本並攏的膝蓋不由自主地滑向兩邊,腳尖點地的雙足,兩隻裹著青黑色短薄絲襪的腳跟俏皮地彈出瞭矮矮的鞋幫,圓潤無瑕,雪白的肌膚在襪色的映襯下更顯雅致。
「張老師,你再等等,不要動哦,否則會把光遮掉的。」
餘聶在桌下喘著粗氣說道。
張曉明自然不會知道,在自己桌下那個「幫」自己吃力得氣喘籲籲撿筆的,在自己眼裡平時木訥少言毫不引人註目的學生,這時正努力瞪著一對像他那個惡心老爸一樣的肉裡小眼,盯著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潔小腿,努力地順著自己已敞開的雙膝向裙裡窺視。即使這樣做,餘聶也無法使自己的視野再往裙裡深入哪怕一丁點瞭,但這也足以使這個內心邪惡的小魔王感到口幹舌燥,開始急促地喘息瞭!因為他已經見過瞭在這條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對怎樣令男人噴血的玉腿,以及在這雙玉腿的盡頭,那片條狀輕薄的黑森林,甚至還見過男人粗大醜陋的肉棒怎樣地強行闖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倒海,隻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時此刻那樣近在咫尺,雖然有衣裙掩蓋,但餘聶足以用自己曾經見到過的去彌補、去想象、甚至去代入瞭,這怎麼能不令他獸血沸騰呢?
張曉明覺得自己一直保持著這個讓自己僵硬的姿勢已經讓自己腳都有些麻瞭,可下面除瞭餘聶的喘氣聲就再沒什麼動靜瞭,便開始催促起來。
「恩……張老師,最好請把腳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腳邊上呢。」
張曉明不知道該抬哪一隻,便把兩隻腳都微微地抬離地面,一雙玉足的後部整個都脫出矮矮的鞋幫,張曉明隻得翹起腳趾勾住幾欲脫落的平底皮鞋,此時在餘聶的眼前那一雙深深地足弓、一對削峭圓潤的後跟、八條露出鞋尖前緣性感的趾縫,幾乎完美地展現,散發一絲淡淡地混合著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瞭啊!」
餘聶恨不得一把撥掉吊在張曉明腳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幾次深呼吸才過癮。但這已經比以前自己溜進張曉明的辦公室去偷聞自己班主任放在辦公桌下換下的鞋子爽多瞭。
「找到瞭。」
張曉明看著餘聶肥肥的大餅臉漲得通紅,滿頭是汗地從桌下爬瞭出來,手裡拿著自己的筆「給,張老師。對瞭我爸爸讓您趕快去一下校長室,他說他下午還要去開會呢。」
張曉明原本對餘聶的感激隨著他的這幾句話,便蕩然無存瞭。淡淡地道,「我知道瞭!你出去吧!」
在堆滿書籍和掛滿諸如「為人師表」「園丁楷模」的校長辦公室裡,那張格格不入的大沙發上,有個禿頭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裝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絲不掛,胯襠裡黑白相間的雜草又長又密,除瞭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靈獨立外,下面的兩個卵蛋都看不見瞭。在他身邊是一個半蹲半坐著的衣衫凌亂的中年美婦,於其說其美倒不如說其端莊,平平常常的五官組合的卻淡雅脫俗,嬌小的身材卻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豐腴的體態則更突顯出少女所沒有的神韻,配以過耳齊頸的秀發樸素得體的裝束更給人以知性的氣質。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講臺上,相信即使是最調皮搗蛋的學生也會被她的氣質所震懾,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會為她身上散發地濃濃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現在,她那隻在課堂上拿粉筆握教鞭的纖纖素手,此時正不可思議地握著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擼動著。
「不對不對,張老師,你這樣可要把我的皮都擼下來瞭,太幹瞭。你把它弄濕瞭再擼啊!」
張曉明對給男人手淫並不在行,就連丈夫也沒給弄過,平時的性生活也很傳統,一直是丈夫主動,如今要給一個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確實很難。可是張曉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滿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離開這裡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幫他射精。當男人已經硬的幾乎連自己的手都握不滿的肉棍脫褲而出時,張曉明簡直驚訝眼前這根與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語的猙獰肉棒那天是怎麼被整個插進自己的陰道裡去的,那天被校長用後入式插入時自己除瞭比平時做時更脹痛外根本沒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毀壞自己貞潔的兇器,滿腔的悲哀與羞恥占據著自己的意識,美麗的肉體仿佛變成瞭一具任人擺弄的臭皮囊。
張曉明茫然地抬頭用無措地看著校長,「張老師,用嘴含一下吧!弄濕瞭再擼,很快就會射的。」
這怎麼可以,雖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過,每次都讓自己要丈夫尊重自己為由給頂瞭回去,有一次小兩口還為這不高興瞭好幾天,可如今對著這個老色鬼張曉明當然更不願意。但面對著兩隻手臂已經擼地都發脹瞭,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紅發紫熱得發燙,可就是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張曉明真的快要絕望瞭。也許這老色鬼是對的,男人都喜歡這樣作踐女人吧!張曉明此時隻想快些完事,現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許就是往肉棒上啐上點唾液作潤滑劑,而不必用嘴去觸碰這讓人惡心的東西。
下午的上課鈴響過瞭已有一段得媽媽可能有什麼不測,因為上課遲到這種事以前從沒有發生過,也不符合媽媽平時端莊穩重的性格。同樣有所感覺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餘聶,隻是他的感覺比起吳欣來顯然更翔實清晰,下體還沒完全發育完的短肉棒已經都貼在瞭肥肥的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撥弄著褲襠,給那根不安分的東西騰出更多的空間。
「我媽媽怎麼還沒有來,是不是出什麼事瞭?」
「不會,也許張老師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餘聶你真逗,媽媽是大人,當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來瞭,媽媽來瞭。」
教師裡原本的騷動霎時安靜下來,足見張曉明在學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對不起大傢,今天我遲到瞭,因……因為一點……私事,好瞭,總之很對不起大傢瞭,現在開始上課。」
吳欣看到媽媽的到來滿心歡喜,原本隱隱地不安一掃而空,除瞭覺得媽媽從外面進來時,臉色有點紅彤彤的,頭發也有點亂還有點氣喘籲籲外,沒覺得還有什麼不妥。
「媽媽一定是跑來的!」
吳欣看著有點氣喘籲籲地媽媽毫不懷疑地脫口而出。可他卻不會知道自己的同桌的餘聶的肉棒已經在向自己的媽媽高高地致敬瞭。因為餘聶已在瘋狂地想象晚上通過偷裝在老爸辦公室裡的攝影機在電腦上仔仔細細地欣賞眼前這位號稱全校最有味道也最嚴厲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媽和自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當然現在餘聶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近距離觀察張曉明的機會,因為他和吳欣個子都不高,所以兩人坐在第一排,不過不是當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從側面可以很好地欣賞到張曉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其他同學看不到的渾圓的臀部、豐腴的大腿還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覽無餘。
「媽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裡咬一口,咦……那是什麼?」
在張曉明白花花的小腿內側隱約有一根細細的已結痂幹裂的白印,從裙子的深處一直延伸進青黑色的短絲襪裡,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人去註意。可是對一個尚在發育時期的男孩來說這個發現就如是一個超級春彈,立刻就變得狂躁起來,不能自已瞭,霎那間就有把張曉明推到在講臺上插入的沖動,而肉棒裡的炮彈也已經在褲襠裡發射瞭,弄得餘聶像尿瞭褲子一般狼狽不堪。吳欣被餘聶的氣喘聲吸引,扭頭就看到正張著嘴喘粗氣的餘聶,腦袋上青筋暴漲,雙眼血絲,嘴唇發幹,一隻手還死死地捏著褲襠,樣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麼瞭,不舒服嗎?」
「哦,我……我覺得有點……有點氣悶。」
「要緊嗎?要不要跟我媽媽說一下?」
「不……不用瞭,現在好多瞭,對瞭,今天你放學後還和你媽媽一起回傢嗎?」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媽媽說上次測驗的卷子還沒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這樣啊!」
「你真好點瞭嗎?怎麼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吳欣看著這個今天古怪的同桌,搖瞭搖頭,又專心致志上課瞭,隻是他不知道餘聶此時滿腦子想地就是怎樣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樣插進被自己視為女神般的媽媽生養自己的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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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校園就像是另一個世界,安靜而神秘,全然沒有瞭白天的嘈雜和窒息,在夕陽的照射下真如文藝筆下的象牙塔般知性聖潔。張曉明一個人獨自呆呆地坐在辦公室裡面對著一堆待批的試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無一點要批卷的意思。窗外的餘輝斜斜地灑在這位氣質端莊的女教師的身上,泛起一層金黃色的光暈,如果在這世上真有惡魔的話,大概也會對她退避三舍吧!
雖然這世上不一定有惡魔,但張曉明此時此地一定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惡魔更邪惡的人,就在這個在外人眼裡應該充滿陽光、歡樂、正義、知識與愛的神聖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長的那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就會顫栗惡心的辦公室裡,自己用所有能夠用上的尊嚴和堅持,才換來瞭不被再次奸污的命運,可是這樣自己就真的貞潔瞭嗎?真的就算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兒女還有這個傢瞭嗎?這個問題張曉明在內心深處拷問瞭自己無數遍,那個精力足得讓自己吃驚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個多小時裡把他的精液灌滿瞭自己身上除瞭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個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腔道也被肉棒貫穿,而這居然都是在為保衛自己那早已遠去貞潔的理由下被自己軟弱地默認瞭,其間的難言、痛楚、羞恥還有鮮血,竟如新婚之夜般為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猥瑣的假道學而滴落。
「張老師!」
從門口傳來一聲顯然已經開始發育變聲的呼喊,在空蕩蕩的的回廊裡回蕩不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張曉明不覺驀然一驚,一聲輕呼,端如坐臥蓮花的仙子跌落紅塵,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門掃去,一個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煙地從門外閃進屋來。
「是餘聶啊,有事嗎?怎麼還不回傢呢?」
即使心中對餘聶的父親充滿厭惡,但對自己的學生仍舊保持著師道的尊嚴與平易,說完又低頭批起手頭上的卷子來,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學生已經悄悄地別住瞭鎖閂。
進來的餘聶沒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這讓張曉明覺得很奇怪,不覺又抬起頭想看個究竟。令張曉明吃驚的是這個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覺間赫然站在瞭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瞭窗外日落前的餘輝,張曉明隻覺得眼前霎那陰暗瞭許多,陰影裡的餘聶五官已經模糊瞭,隻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齒泛著令人陰森的白光,繞得張曉明竟然也不覺倒吸瞭一口冷氣。
「餘……餘聶,你有事嗎?」
張曉明話語間流入出心靈深處的恐懼,因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餘聶又來替他父親來通知她去「討論工作」。
「張老師!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嗎?」
「是吧!」
直到此時,張曉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動瞭一下剛才僵硬的坐姿,換瞭舒服的姿勢。
「說吧,找老師有什麼事。」
「張老師,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瞭!」
「你……你說什麼?」
「我。是。在。說。張。老。師。是。不。是。要。做。我。媽。媽。瞭!」
餘聶這次一字一頓地又重復瞭一遍。
「你……你在……說什麼啊……」
張曉明的腦海裡馬上就聯想到瞭一件最讓自己害怕的事情,頓覺天旋地轉,但仍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兀自否認,希望隻是眼前這個男孩的誤會。
「老師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愛?」
餘聶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撞擊著張曉明的心臟,讓張曉明處在隨時都可能崩潰的邊緣,雖然對今天中午發生的事餘聶也一無所知,但餘聶還是想試一下,顯然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瞭,因為他知道隻有用最近的事實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讓當事人就范,雖然自己有張曉明和老爸的照片,但不到最後餘聶並不想動用,畢竟這樣會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險瞭。
「餘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你班主任。」
「張老師,請你告訴我和我老爸做過愛的班主任,應該是我媽媽還是班主任呢?」
餘聶步步緊逼,知道不能讓對方有任何思考地機會,張曉明眼看自己無法用自己的身份去震懾住自己的學生,最後王牌的實效讓張曉明這個知性的女性喪失瞭最起碼的邏輯,竟然不斥問眼前的餘聶是如何地「道聽途說」反而想用解釋來為自己辯解,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理解自己,並為自己嚴守這個秘密,畢竟對一個有傢庭有丈夫有兒女的良傢婦女知識女性來說還有什麼比這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實證明這無疑是自投羅網,不打自招瞭。可是現在在張曉明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在支撐著她,那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不能讓自己的傢人知道。」
「餘聶,我……我今天中午沒和校長做……做那個事。」
張曉明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男孩開口解釋這種事,隻是竭力地否認男孩剛才認定的事。張曉明的種種反應自然逃不過餘聶的那雙綠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沒有底的心裡一下子就順暢起來,淫竅大開,知道自己已經掌握瞭主動,眼前的這個曾經讓自己頗為忌憚的漂亮班主任自己同桌的老媽現在已經可說是自己的獵物瞭,而且還是一隻待宰的獵物,在臨死前戲耍自己的獵物,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已操勝券的獵手們都最感興趣的娛樂活動吧。
「那個事是什麼,老師?」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沒和校長做,餘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麼事啊!老師?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愛。」
「老師真的沒和我爸爸做男女之愛嗎?」
「真的,今天沒有!餘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啊!」
張曉明從小傢教很嚴,不擅長說謊,所以自然而然地強調今天而回避瞭其他,即使這樣也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正視餘聶。
「那為什麼今天我會看到老師會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師!這不是男女之愛嗎?也就是做愛吧!張老師你不要再騙我瞭,我都懂。」
這當然是餘聶在胡謅,隻是憑著上次看到的來誆騙自己的班主任,可在張曉明聽來已經是雙眼發黑,羞得恨不得鉆到地縫裡去才好。可如何對自己的學生解釋自己今天沒被奸污,子宮裡沒有再被灌進骯臟的精液呢?此時的滿腹委屈的張曉明隻能用喃喃自語、粉頸輕搖、任有兩行清淚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憑著自己的經驗胖小子餘聶當然知道對方的信心已經被自己打爆瞭,該是收網的時候瞭。
「老師不要哭,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事的。」
說著湊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張曉明臉頰上的淚水,看到平日裡矜持的班主任毫無反應,餘聶就更大膽瞭,兩隻豬手撫摸地范圍也更大瞭,從臉頰慢慢地延伸到張曉明的粉頸兩側。
突然,張曉明抬起原本低垂的雙眸,像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般看著眼前這個原本自己並不喜歡地學生道,「你真的不會讓別人知道嗎?」
「當然瞭,老師!」
餘聶已從桌旁轉到瞭張曉明的身前,長長的倒影已經完全籠罩瞭張曉明褪去矜持後軟弱的身軀。
「餘聶,老師謝謝你瞭。」
「張老師!你真漂亮啊!」
餘聶的手此時居然放肆地探入瞭自己班主任敞開的衣領裡,這個舉動讓原本還滿懷感激的張曉明簡直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和自己兒子一般的孩子竟然會有猥褻一個可以做他媽媽的班主任的想法。
「你在幹什麼,餘聶!」
張曉明甩開餘聶還想繼續深入地肥爪站瞭起來,由於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椅子也翻倒在地。
餘聶翻瞭翻那對綠豆肉眼,看著站在眼前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班主任,已經全然沒有往昔的忌憚瞭,瞄著張曉明衣領敞開出隱約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肌膚,陰陽怪氣地說,「張老師!你不是說要謝謝我嗎?可你除瞭身子還有什麼我沒有的呢?張老師,你可想好瞭,不然到瞭明天學校裡都會知道你在勾引我老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學校最清高最正經的張老師會主動去勾引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呢?真是個假正經原來這麼賤這麼騷?哈哈……」
「你……你胡說。我沒有……」
「是嗎?沒有為什麼要和我老爸做愛,難道你老公不行瞭嗎?哈哈……」
「餘聶,我不準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長強奸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張老師你自己脫瞭褲子撅著大大的屁股親手掰開你的騷屄求我老爸肏,這也叫強奸,哈哈……」
汗液張曉明此時的感覺猶如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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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依然勝血,隻是在天邊已烏雲漫卷,長風逼人瞭。窗外的枝椏在風中搖曳,噼噼啪啪地拍打著窗戶,在一間明凈亮幾堆滿學生作業和試卷的教師辦公室裡,一個14、5歲的矮胖男孩正摟抱著一位衣著樸素的少婦,少婦背對著窗戶,使人無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嬈豐滿的背影仍舊散發著風姿卓絕的風采。男孩雖然面對著窗戶,但整張臉都幾乎貼在那少婦的胸前,如果有路過的人,無疑會把他們視為一對向母親正撒嬌的母子,並為這個有位漂亮母親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間的事有時真的絕不能看外表,更不能憑想象的推理,往往絕不可能的事實就是被無知的用所謂的想象所打扮,由此骯臟的就變成瞭聖潔,齷齪的變成瞭高尚,淫穢的變成瞭高雅,人們都成瞭君子可欺以其方裡的那個君子,去為虛幻的聖潔、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許這才是現實的悲哀,才是惡魔們的藏身之地。
在已漸顯陰暗的辦公室裡所展現的一幕就絕非像窗外看到的那麼溫馨瞭,因為你會容易的發現那男孩的雙手此時絕對放在他那個年齡絕對不應該放著的地方。男孩的右手已從少婦的襯衣下擺伸入,左手在少婦的身後不斷地撩著裙子,少婦豐腴白膩的大腿和裡面樸素內褲若隱若現。
「夠瞭,餘聶!」
張曉明撥打著試圖伸進自己裙內和已經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咸爪,奮力地推開瞭自己的學生。正兀自興奮地餘聶沒料到原以為已經就范的張曉明會突然發難,竟被推出數步遠方才站定,緋紅的肥腦門上滲出熱騰騰的汗氣,張著幹裂的嘴巴還不時地咽著口水。
「怎麼瞭,張老師,我們不是已經說好瞭,你要反悔嗎?」
張曉明雙手緊緊地往下拉著花格襯衣的下擺,手心裡已滿是汗液,一對白兔似的乳房在緊繃的襯衣裡輪廓愈加分明。
「餘聶!老師已……已經讓你抱過瞭,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老師一定會對你好的。」
「張老師,你會怎麼個對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對我老爸那樣好呢?嘿嘿……」
「餘聶你還小,我是你老師,還是你同學吳欣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老師,老師是有丈夫的,不會對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負瞭老師,餘聶你一定要相信,以後我會像對吳欣一樣對你好,好嗎?餘聶!」
張曉明還天真地以為眼前的這個男孩隻是一個從小喪母又正處於青春期騷動地學生,隻要自己曉之以理並動之以其從小就缺失的母愛便能讓他浪子回頭、懸崖勒馬,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喚起他與自己兒子的同學之誼,但張曉明錯就錯在看錯瞭眼前這個自己的學生在他那個假道學的老爸熏陶下早已蛻變為一個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齷齪、更自私也更變態的魔鬼,隻是這個無比骯臟的靈魂隱藏在一個如此不起眼、不受人關註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訥的男孩身上。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剛剛喪夫寡居的高老師為什麼會棄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去追隨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會在那樣的天真,如今在校園裡傳為美談讓多少男老師羨慕甚至讓張曉明也唏噓不已的高老師,又有誰知道這如傳說般淒美殉情故事的背後飽藏瞭多少無法對外人訴說的屈辱,當然也就更不會有人知道所有的這些都是有自己眼前這個自己從沒給過多少關註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錯的是張曉明還對這個小惡魔提到瞭自己的兒子,她不知道她的這個致命的錯誤會讓餘聶原本已不可抑制地獸血更加沸騰,因為光是讓他想到吳欣就會讓他充滿一種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惡感。
「老師,你真的會對我像吳欣一樣好嗎?」
「會的,老師一定會的!」
「張老師,我想……我想……」
餘聶態度的突然轉變讓張曉明似乎看到瞭一線生機,看著餘聶地扭捏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什麼,也許現在的張曉明隻要不碰觸她那已經佈滿裂縫、傷痕的貞潔防線,她似乎什麼都願意去交換瞭。如果失去貞潔是悲哀,難道為貞潔失去尊嚴就是慶幸嗎?也許當時這是一道沒有答案的謎題,但事後一定會有客觀的解答,隻是此時此地張曉明已身在此山中。
「張老師,我想看看你的腳,行嗎?」
「你說什麼?」
「我想看看張老師的腳,因為我沒媽媽瞭,上次老師不是說母親節回傢可以給媽媽洗洗腳表示感恩嗎?可我沒媽媽瞭,老師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嗎?」
狡猾的餘聶當然知道欲擒故縱的妙處,更知道怎麼利用自己年齡的優勢,對這些成熟的良傢婦女同情與母性往往是她們共通的弱點。
餘聶的要求讓張曉明很為難,倒不是不舍得給自己的學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畢竟餘聶把自己比作媽媽,這讓張曉明安心不少,為難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麼給他看,因為張曉明並不想赤腳站在地板上,對有潔癖的她來說實在是無法做到,一時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時呆立在當地不知所措。
「張老師,你坐在桌子上吧,這樣就不會把腳弄臟瞭。」
餘聶在一旁殷勤地建議著,張曉明也覺著這不失為個好辦法,便理瞭理桌上的試卷坐瞭上去,然後用兩隻腳後跟輕輕地撥下皮鞋的後幫,隨著兩聲輕響,兩隻皮鞋便完全脫離瞭張曉明的纖纖玉足落在瞭地板上。
張曉明裹著黑色細絲尼龍短襪的雙足已經毫無遮攔地呈現在餘聶的眼前,黑襪裡透著雪白肉色的雙足彼此相疊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致的足尖自然地垂向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許是期待的太久,也許是超出自己的想像,總之餘聶覺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滿足地樹瞭起來,當然更不用說在褲襠裡的那根正在發育的小肉棒瞭。
「張老師,你的腳好漂亮,我好妒忌吳欣啊!」
「為什麼?」
「因為吳欣能天天幫你洗腳啊。」
「吳欣他隻給我洗過一次啊。」
「張老師,我要是吳欣我一定會天天給你洗腳的,張老師洗腳是不是要這樣把襪子脫下來啊?」
餘聶根本不容張曉明回答便開始去剝張曉明秀足上的絲襪,絲襪如腸衣般慢慢被褪下,充滿骨感的腳踝,圓潤柔軟的後跟,雪白細嫩的腳背,弧度柔和可愛的足弓,最後便是那最令人銷魂癡迷始終藏於深閨羞示人的纖纖玉趾,但見腳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銀匙四趾宛若如意,緊緊秘密,整整齊齊,肉色的趾甲更是閃爍著誘人光彩,在餘輝下班主任張曉明那雙曾經在餘聶看來可望不可即的美腳現在正一一地呈現在餘聶的眼前,纖毫立現,手感火燙,似乎還有細細的汗珠滲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騰起若隱的熱氣,如夢如幻,餘聶都不禁看呆瞭。
被自己的學生捧著自己的赤足讓張曉明渾身不自在,就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有這麼近地欣賞過自己的腳。張曉明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腳,但已是不可能瞭。餘聶接下來的舉動著實讓張曉明大吃一驚,即使張曉明也對自己的腳非常自信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異性捧在手裡放在嘴裡又啃又舔,更何況這個異性還是自己都可以做他媽媽的學生。
「不要這樣,餘聶,快停下來,很臟的,快點……停下……」
張曉明開始掙紮,但卻無法和少年的欲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驚之餘和霎那爆發地羞恥感中仍然夾雜著那麼一絲連自己都難以察覺到的快感和新奇的興奮。而餘聶可不會去理會這些,如今占據他所有感官的隻是口中淡淡咸澀的味道和超滑的口感,鼻中散發混合著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氣味,眼中潔白無瑕又瘦而無骨的視覺沖擊,手中滑膩溫軟而稍帶濕潤的手感享受。
張曉明已不再掙紮開始接受男孩對她的特別服務,腳上不時能感受到男孩口鼻中不斷呼出地滾燙的熱氣以及男孩柔軟靈巧的舌頭在自己的趾縫足尖上地遊動。
窗外已然烏雲遮蔽瞭天邊最後的一絲餘輝,昏暗的天際不時有閃電劃過,就在此時,餘聶毫無征兆地站瞭起來,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緊緊捧著張曉明沾滿他唾液的濕漉漉的美腳,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張曉明猝不及防,原本還端坐在桌上的身子頓時失去瞭重心向後仰去。餘聶趁勢往後一拉,把張曉明的臀部拉離瞭桌面,自己則趁機讓自己滾圓的身子巧妙地嵌進瞭張曉明的雙腿間。
當張曉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撐起上半身時,才發現自己的素裙因為重力的作用幾乎都滑落到瞭腹部,兩條渾圓肉感的大腿已然被餘聶扛在瞭自己的肩上,裙子裡乳白老式的平角內褲也已經露出瞭大半。
「你要幹什麼?」
張曉明驚恐地抬頭質問,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過長空,把已經十分昏暗的辦公室照如白晝,閃電中的餘聶如魔似魅,令張曉明不寒而栗,那邪惡、欲望、兇狠的眼光仿佛剛從十八層地獄逃出的魔王。
在張曉明感到害怕的時候,餘聶可不會閑著,魔爪探入張曉明的臀下很順利地就把內褲剝離瞭它原本應該悉心呵護的地方。一陣涼風習習才讓張曉明意識到原來自己的下身已一絲不掛,自己的內褲此時竟然掛在瞭自己光溜溜的腳踝上,搖搖欲墜宛如戰敗一方掛出的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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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聶,你快放老師下來,你要是再不停下,那就是犯罪,你會後悔的,快……」
「張老師,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後悔的,嘿嘿,張老師,這是不是就是吳欣出生的地方嗎?好美哦!哈哈……哈哈……」
「啊……你不要看……不要……」
一個在被學生剝落內褲的班主任的警告是如此的無力,換來的隻是自己學生下流的羞辱,如今的張曉明隻能絕望地擺動赤裸的臀部,試圖擺脫餘聶火辣辣的視奸,隻是她沒料到這在餘聶的眼裡簡直就像是誘惑的邀請。
餘聶這麼近距離的面對自己班主任的陰戶,近的甚至都能感到一天下來成熟女性陰戶裡那特有的氣味混合著尿酸的味道撲面而來,餘聶情不自禁地便把自己的嘴拱瞭上去,用舌頭熟練地在張曉明的肉縫裡搜索著那個令男人銷魂的所在,餘聶對女人的陰戶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個行傢裡手瞭,雖然這和他的年齡與身份不符,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畢竟他最得意的記錄是曾經一天五次把自己還沒發育完全的小肉棍送進瞭自己前任班主任高老師成熟的陰道裡。
「媽的,真是美啊!這騷屄都可以做我媽瞭,還他媽的像個原裝貨,媽的,肉包上就一條縫,其他什麼都看不見呢!這屄可比那個姓高的娘們漂亮多瞭。」
「不要……不要碰那裡,那裡很臟啊……不要啊……餘聶放過老師吧!」
可憐的張曉明雙腿被餘聶牢牢地夾在肩頭,雙腿與身體的角度顯然已經超過瞭九十度,此時張曉明在餘聶面前早已沒有瞭師道的尊嚴和矜持,就像一個普通的良傢婦人般苦苦哀求著侵犯自己的男人能夠可憐自己。
「啊……」
隨著張曉明一聲如泣似訴地呻吟聲,生理上強烈的反應終於攻破瞭張曉明的心理防線,也正是隨著這聲呻吟餘聶敏銳地感到一股咸咸的液體從肉縫中那個銷魂的肉洞中滲出,讓餘聶滿口都是咸腥味道。
「是時候瞭,該肏瞭!」
餘聶一邊喃喃道,一邊一手解著褲子,隨著褲落棍出,一副連陰毛都沒怎麼長的光禿禿的卵蛋露瞭出來。如果說餘聶的肉棍有什麼特點,那大概就是粗瞭,也正因為這樣他的肉棒看上去也就顯得更短瞭。
餘聶這時已經把張曉明的兩條大腿夾在瞭腋下,正踮著腳用自己短粗的肉棒向張曉明已經濕潤的肉縫湊去,幾乎寸毛不長的男根與覆蓋黑色森林的成熟女陰形成瞭鮮明地對比,也讓這場即將開始的交媾充滿著一股邪惡而又悲哀的氣息。
張曉明一度在被餘聶的舌奸中無法抗拒地竟然打開瞭生理上的極限,陰道深處噴湧而出的愛液就像是為迎接即將登基的君王鋪好瞭歡迎的紅地毯,但在女教師的心裡卻充滿著憤恨,這種憤恨已遠遠超過瞭羞恥與恐懼,因為這種憤恨不是來自與外部而是對自身的無比鄙視和無可藥救,張曉明現在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是那個端莊的教師、慈愛的母親、賢惠的妻子瞭,自己竟然會在一個與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學生面前無可阻擋地湧出原本隻該為自己丈夫才會奉獻上的愛液,即使自己被他那個人面獸心的父親強奸時也不曾主動的流出過。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
張曉明在內心深處不斷地吶喊著,這個把她幾乎與原來的自己完全要割裂的羞恥的問題,讓張曉明的整個大腦都一片空白,仿佛置身與虛幻之中,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直到餘聶把他滾燙的小肉棍觸碰到自己散發著誘人濕潤光澤的陰唇時才從失神中驚醒過來。
就在餘聶閉上眼,想美美感受一下插入這個號稱全校最有氣質的老師和自己同桌母親的小穴時,突然發覺自己的肉棒被一隻冰冷纖柔的手齊根握住,不得推進半分。冰冷的感覺甚至讓餘聶都打瞭個冷顫,才發覺張曉明已然艱難地支起瞭上半身,與自己近在咫尺地面對面,眼光憤怒地對視著自己,而右手則緊緊地握著自己的小弟弟,餘聶顯然是吃驚不小,他根本沒有想到過一個柔弱的女老師會完成這樣高難度的體育動作,至少他自己要是被人把屁股拖離桌面的話,那就隻能任人宰割瞭,因為這姿勢對自己這個肥胖的身材來說簡直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張……張老師,你……你要幹什麼?」
餘聶一時攝於張曉明的氣勢,畢竟對一個學生來說老師的身份多多少少還是有相當地威懾力的,即使是餘聶這樣的肖小之徒,在張曉明的身份、氣勢、當然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命根子攥在別人手心裡時,也不禁有些心慌意亂。
「餘聶,你不能再錯下去瞭,我都已經是可以做你媽媽的人瞭,你這樣做就是亂倫啊!」
張曉明顯然想用媽媽來打動這個已經沒有媽媽的孩子,讓他能顧忌這世界上最不恥的關系來阻止他對自己的侵犯,也許她可能是對的,如果她真的是餘聶親生母親並給予他從小母性的關懷,而不是因為餘鑾雄他那個虛偽、無恥、禽獸般的父親而過早地離開瞭這個本該令她牽掛的世界,也許餘聶就會像張曉明自己的兒女一樣是個快樂、開朗、善良的好兒郎,隻是這一切都隻能權當假設,因為同樣他的那個老爸已經給予瞭他太多關於自私、無情和對性的無比貪婪的啟發,也許在餘聶的潛意識裡還隱藏著一種對自己母親以外其他女性的報復,也許餘聶會天真的以為如果沒有她們,自己的父親就不會讓自己的媽媽傷心,讓自己從小就沒有媽媽,這或許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在他這個小小的年紀會比他那個絕品的老爸更冷酷更變態,也許這也是一種對自己都已經有些模糊的母親一種強烈而又不覺地懷念吧。
然而張曉明的話不啻於給眼前這個比不起眼外表更復雜的男孩的報復欲望和獸性的沖動添瞭最幹裂的一把旺柴,熊熊燃燒已不可阻擋,餘聶再一次猛烈地拖拽張曉明,讓張曉明的臀部更加地脫離桌面,張曉明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重心再次失去,上身向後仰去,握著肉棍的手也倏然而開,掙脫禁錮的肉棍再次向森林深處的紅色峽谷發起攻擊。千鈞一發之際餘聶的小肉棍還是撞在瞭張曉明的手上,張曉明的素手在油光黑亮的黑森林與色素沉淀成淡褐色的陰埠襯托下如石膏雕塑般緊緊地護住自己的桃源,隻有黑色的陰毛不識時務地在指縫中探出身來,在風中搖曳,好像在告訴別人在這下面是一個美麗成熟婦人的銷魂所在。
兩次的攻擊都未果,令餘聶都有些喪心病狂瞭,「張老師,你就認命吧,我再給你一次的機會,如果你再不讓我肏進你的小屄裡去的話,我就讓你兒子知道他老媽是個勾引我老爸被我老爸肏爛的破鞋,看他還怎麼做人,哼哼!」
「不要啊……」
「那你就乖乖地自己用手把我的小弟弟放進你的騷屄裡去,快點。」
張曉明努力地使自己的身子竟可能多地接觸到身下的桌子,隻有這樣才能使自己可以勉強地抬起上身,隻是那隻擋在陰戶上的手從未挪開,更沒有按餘聶的最後通牒去做,悲傷哀求的目光在餘聶的那雙佈滿血絲泛著淫光的小眼裡沒有看到一絲的憐憫與愧疚,充滿其間的隻有自私的欲望與獸性的本能。這一切讓張曉明徹底地絕望瞭,她知道今天已無法改變被污辱的命運,而且顯然這個男孩要自己主動地去承歡。如果隻是為自己,張曉明寧可自己馬上去死也不會和一個兒子同齡而且還是自己的學生發生這種自己做夢都想不到的不恥關系的,可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放不下,即使自己能放下,可自己的親人們又是否能承受的起呢?
「快點,還磨蹭什麼,媽的,又不是黃花閨女,不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嗎?」
說道男人時,餘聶不自覺地恬瞭恬肥肥的肚子,想讓自己更高大魁梧些,肚子下的小肉棍也像是得意似地對著自己班主任已經敞開的雙腿間上下跳動著,並不時故意地去上下蹭擦著張曉明護在陰戶上的手指和指縫間那一叢叢露出的陰毛。
張曉明始終咬著下唇的嘴終於松瞭開來,揚起充滿知性美的臉龐,也用最後通牒地口吻對餘聶說道,「餘聶,今天我不會讓你強奸我的,你趁早死瞭這條心,你要是逼我的話,我就去死!到時候,你還有校長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張老師,你敢威脅我嗎?到時候你的傢人一定會比我們更慘的。再說瞭,就是你死瞭,老子也他媽的要奸你屍,看看誰狠,哼哼……」
張曉明最後的威嚇並不起作用,相反換來的是餘聶近乎發狂地賭咒,簡直讓張曉明背脊都陣陣發涼,如墜冰窟。
「怎麼樣啊!張老師,我勸你還是乖乖的,這對大傢都好,我再告訴你,要是你今天不讓我爽的話,嗬嗬,我聽吳欣說他還有個姐姐,好像叫什麼吳艿倩的,那也就是你女兒瞭,也在我們學校,不知道女兒的味道比起她老媽來怎麼樣啊,嗬嗬……」
「你不要碰我女兒……」
如果說餘聶奸屍的話讓張曉明如墜冰窟的話,那麼現在的這話簡直就像一把大錘把已經凍得僵硬的張曉明給擊的粉碎,她現在已經毫不懷疑餘聶會說到做到,而且隻會做的比說的更極端更殘忍。
「怕瞭嗎?媽的,還不快點給我把小屄撐開,讓我肏?」
「不要……」
「你說什麼,張老師!」
餘聶步步緊逼,讓張曉明根本無暇去思索,隻剩下本能地抗拒被自己學生的奸淫,也許從某種意義上說,張曉明是在為自己的兒子在抗爭。
「餘聶,老師……我……用其他的辦法給你弄。」
「媽的,張老師,今天除瞭進洞,別的什麼辦法都不管用,難道張老師你還有第二個肉洞給我肏嗎?別以為我年紀小就忽弄我,肏女人我可不是第一次瞭。」
餘聶很得意地向張曉明炫耀著自己絕不是個菜鳥,而是個色中老手瞭。此時的張曉明已經無暇思考餘聶的話中之意瞭。
「老師……老師,給你弄下……下面……那個……」
張曉明的聲音細若遊絲,輕地連自己都沒法聽到,隻感覺渾身上下火燒火燎的燙,恨不得一頭撞進地縫離去。
「什麼,什麼下面?」
連剛才還自詡為色中老手的餘聶都一頭水霧,摸不到頭腦。
「就是那……個。」
說著,用護在陰埠上的素手中指緩緩向下,停在瞭自己的菊蕊上。
「不會吧?張老師你是說屁眼嗎?這也可以肏嗎?……」
這一招對餘聶來說真的可以說是聞所未聞,雖然觀摩瞭很久自己老爸的肏屄表演,自己也實習過有上百次瞭,但肏屁眼卻從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真如發現新大陸一般地亢奮起來。
「這個也能嗎?」
「……能……」
羞恥的張曉明從緊咬的牙縫裡艱難地擠出瞭這個字,而在內心深處則在不停地向自己兒子保證著,「吳欣,媽媽不會讓餘聶插進自己的陰道和子宮的……原諒媽媽隻能用這種羞恥的方法來保衛自己和你與姐姐。」
就在張曉明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餘聶的粗短肉棍已經開始瞭對菊蕊的攻擊,但每次都不得其洞而入滑瞭開去,這讓餘聶十分惱怒,雙手狂抓張曉明兩條豐腴的大腿。
「媽的,怎麼進去,快教我,張老師。」
「你等等……」
張曉明雪白大腿上已是青紅斑駁,菊蕊也被餘聶禿杵似的短肉棍頂的生疼,知道是因為菊蕊太幹又會遇到異物本能的收縮所致,結合中午被他老爸強行菊蕊被開苞的經驗,知道必須要用潤滑油之類的東西潤滑肛門,還要充分地擴張一下肛門才能使它適應異物的擠入而不排斥。現在的張曉明隻想快點結束這漫長的一天,讓這個小惡魔能盡快地發泄,當然也更害怕他又改變主意,隻能拼命地用中指伸入菊蕊左右攪動為餘聶的肉棍臨幸做準備,為瞭讓進入更順暢也讓自己更少受罪,張曉明還不時要把中指探進陰戶裡,在深紅的的峽谷深洞中撈出先前被餘聶舌奸時就已湧出的愛液塗抹向菊蕊周邊和裡面的腔道。餘聶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著一個自己原本端莊冷艷的班主任在自己眼前為瞭給自己肏她的屁眼叉腿摳屄,還把屄裡的淫水不停地抹進自己的屁眼裡時,簡直不敢相信原本還隻在自己幻想中的場景現在竟然就活生生發生在眼下,尤其是那透明清亮不時泛著乳白色肥皂泡沫的淫水,把原本覆蓋在淺褐色陰埠頂端輕薄的條狀黑森林打的東倒西歪、油光鋥亮,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的腥膻氣味也越來越濃鬱,總之,所有的一切,不論是視覺的沖擊還是嗅覺的刺激都在撩撥起男孩最原始的荷爾蒙的沖動。
「可以瞭嗎?張老師。」
「……嗯……」
張曉明的聲音還是像蚊子一般,但對餘聶來說,就是沖鋒的號角。
「還是不行,媽的,這洞到底能不能肏啊?」
餘聶不耐煩到瞭極點。
「……能……你別急……我……來……」
張曉明為瞭不讓餘聶改變主意,已經決定親手把他的肉棍送進自己的肛門,為瞭能把兩隻手騰出來又不至於跌落桌子,故此不得不用兩條腿盤住餘聶的肥腰,細膩圓潤的腳跟自然的扣住瞭餘聶裸露的屁股,這讓餘聶不禁又心蕩不已。張曉明一手仍舊不停地在為自己的肛門做著擴張運動,另一隻手已然握住瞭餘聶顯然已硬瞭很久的肉棍,這一次不比上一次,張曉明在內心深處對比瞭這對父子的命根,當然還有自己的丈夫,餘聶的肉棍已經有他老爸一樣粗瞭,但卻還沒有自己的手指長,再加上兩個比他老爸和自己老公都要大的卵蛋,就像是門短管小鋼炮。張曉明給這門小鋼炮的炮身也抹上自己的愛液,在掌中擼裡幾下,便把它頂在瞭剛被手指挖過還沒有完全恢復原狀微微打開的菊門上。
「可以瞭……來吧……」
餘聶得令而進,張曉明盤在他臀後的雙腿也一起往裡用力,餘聶的小肉棍這次沒再滑出,圓滾滾的龜頭隨著原本擴張後自然恢復的菊門被一起帶進瞭張曉明的肛門中,餘聶的感覺就像是一張貪婪的小嘴叼住瞭小雞雞,憑籍張曉明在腔道內事先塗抹上愛液,一路披荊斬棘,一刺到底。
「啊!」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叫聲,餘聶的叫聲中充滿著新奇的滿足和征服的得意,張曉明的叫聲中則包含著更復雜的含義,既有如釋重負,又有無比自責。如釋重負的是可以保全自己的貞操,不至於在自己的學生尤其是在自己的兒女面前臉面無存,自責的是畢竟是自己至少是協助瞭自己的學生與自己有瞭這雖不能說是師生亂倫但也絕對是令人不恥的關系。張曉明真不知道在這之後自己將如何面對這個學生。看著這個魔鬼般附體的學生在自己的排泄器官裡興奮地耕耘,張曉明的上身無力地向堆滿學生試卷的辦公桌倒去,雙目失神地望著窗外如註的暴風雨,身後的一瓶打開的紅墨水被打翻在桌上,鮮紅的墨汁瞬間染紅瞭女教師先前批完的試卷。
「沒想到,這個拉屎的洞也這麼爽,早知道,真該把高老師那娘們的屁眼也給肏瞭,唉,真他媽的可惜瞭。」
餘聶低頭看瞭一下像丟瞭魂似地躺在桌上的張曉明,毫無表情地看著窗外,一隻纖細的手仍舊死死地護住自己陰戶,那隻比餘聶的肉棍都要長出一截的中指上掛滿瞭透明粘稠的液體,與其餘的手指涇渭分明。不論餘聶怎麼用力的肏,身下的班主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也許是餘聶的肉棍確實還沒發育完全,雖然粗細夠瞭,但長度還不及他老爸的一半,對張曉明來說,這和中午的肛交簡直有著天壤之別,中午被他父親肏的冷汗直冒,便意襲襲的張曉明,此時除瞭剛開始的脹痛與中午裂開的傷口的疼痛外,經過一段聶覺得十分的不爽。
「媽的,還給我裝個屁的三貞九烈,我叫你裝……」
餘聶用手不停地擰著張曉明的大腿和屁股,劇烈的疼痛讓張曉明回過神來,不解地看著餘聶,「張老師,我們在幹嘛啊?」
餘聶的問題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餘聶和張曉明兩人都是在今天才知道有這麼個玩法,又怎麼會知道這叫什麼呢?
看張曉明看著自己發呆,餘聶又狠狠地擰瞭一下,把張曉明擰的眼淚都痛地要掉下來瞭。
「張老師,我告訴你,現在我可是在肏你,你要是還不給我叫床的話,我就擰死你。」
這是餘聶慣常的手段,先前的班主任高老師,也是在被他擰地渾身青紫才學會去配合他那個小肉棍的抽插,更何況是第一次的張曉明呢?
幾乎已經是全黑瞭的辦公室裡,男孩亢奮急促的喘息聲,腔道濕潤的摩擦聲,老舊桌子的嘎吱聲,還有一個女人一聲聲不合拍的呻吟聲,在無人的教學樓裡回蕩著,張曉明腳踝上乳白色的內褲已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不經意間已被興奮得意的餘聶踏在瞭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