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3

  殘陽依然勝血,隻是在天邊已烏雲漫卷,長風逼人瞭。窗外的枝椏在風中搖曳,噼噼啪啪地拍打著窗戶,在一間明凈亮幾堆滿學生作業和試卷的教師辦公室裡,一個14、5歲的矮胖男孩正摟抱著一位衣著樸素的少婦,少婦背對著窗戶,使人無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嬈豐滿的背影仍舊散發著風姿卓絕的風采。男孩雖然面對著窗戶,但整張臉都幾乎貼在那少婦的胸前,如果有路過的人,無疑會把他們視為一對向母親正撒嬌的母子,並為這個有位漂亮母親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間的事有時真的絕不能看外表,更不能憑想象的推理,往往絕不可能的事實就是被無知的用所謂的想象所打扮,由此骯臟的就變成瞭聖潔,齷齪的變成瞭高尚,淫穢的變成瞭高雅,人們都成瞭君子可欺以其方裡的那個君子,去為虛幻的聖潔、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許這才是現實的悲哀,才是惡魔們的藏身之地。

  在已漸顯陰暗的辦公室裡所展現的一幕就絕非像窗外看到的那麼溫馨瞭,因為你會容易的發現那男孩的雙手此時絕對放在他那個年齡絕對不應該放著的地方。男孩的右手已從少婦的襯衣下擺伸入,左手在少婦的身後不斷地撩著裙子,少婦豐腴白膩的大腿和裡面樸素內褲若隱若現。

  「夠瞭,餘聶!」

  張曉明撥打著試圖伸進自己裙內和已經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咸爪,奮力地推開瞭自己的學生。正兀自興奮地餘聶沒料到原以為已經就范的張曉明會突然發難,竟被推出數步遠方才站定,緋紅的肥腦門上滲出熱騰騰的汗氣,張著幹裂的嘴巴還不時地咽著口水。

  「怎麼瞭,張老師,我們不是已經說好瞭,你要反悔嗎?」

  張曉明雙手緊緊地往下拉著花格襯衣的下擺,手心裡已滿是汗液,一對白兔似的乳房在緊繃的襯衣裡輪廓愈加分明。

  「餘聶!老師已……已經讓你抱過瞭,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老師一定會對你好的。」

  「張老師,你會怎麼個對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對我老爸那樣好呢?嘿嘿……」

  「餘聶你還小,我是你老師,還是你同學吳欣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老師,老師是有丈夫的,不會對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負瞭老師,餘聶你一定要相信,以後我會像對吳欣一樣對你好,好嗎?餘聶!」

  張曉明還天真地以為眼前的這個男孩隻是一個從小喪母又正處於青春期騷動地學生,隻要自己曉之以理並動之以其從小就缺失的母愛便能讓他浪子回頭、懸崖勒馬,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喚起他與自己兒子的同學之誼,但張曉明錯就錯在看錯瞭眼前這個自己的學生在他那個假道學的老爸熏陶下早已蛻變為一個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齷齪、更自私也更變態的魔鬼,隻是這個無比骯臟的靈魂隱藏在一個如此不起眼、不受人關註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訥的男孩身上。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剛剛喪夫寡居的高老師為什麼會棄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去追隨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會在那樣的天真,如今在校園裡傳為美談讓多少男老師羨慕甚至讓張曉明也唏噓不已的高老師,又有誰知道這如傳說般淒美殉情故事的背後飽藏瞭多少無法對外人訴說的屈辱,當然也就更不會有人知道所有的這些都是有自己眼前這個自己從沒給過多少關註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錯的是張曉明還對這個小惡魔提到瞭自己的兒子,她不知道她的這個致命的錯誤會讓餘聶原本已不可抑制地獸血更加沸騰,因為光是讓他想到吳欣就會讓他充滿一種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惡感。

  「老師,你真的會對我像吳欣一樣好嗎?」

  「會的,老師一定會的!」

  「張老師,我想……我想……」

  餘聶態度的突然轉變讓張曉明似乎看到瞭一線生機,看著餘聶地扭捏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什麼,也許現在的張曉明隻要不碰觸她那已經佈滿裂縫、傷痕的貞潔防線,她似乎什麼都願意去交換瞭。如果失去貞潔是悲哀,難道為貞潔失去尊嚴就是慶幸嗎?也許當時這是一道沒有答案的謎題,但事後一定會有客觀的解答,隻是此時此地張曉明已身在此山中。

  「張老師,我想看看你的腳,行嗎?」

  「你說什麼?」

  「我想看看張老師的腳,因為我沒媽媽瞭,上次老師不是說母親節回傢可以給媽媽洗洗腳表示感恩嗎?可我沒媽媽瞭,老師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嗎?」

  狡猾的餘聶當然知道欲擒故縱的妙處,更知道怎麼利用自己年齡的優勢,對這些成熟的良傢婦女同情與母性往往是她們共通的弱點。

  餘聶的要求讓張曉明很為難,倒不是不舍得給自己的學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畢竟餘聶把自己比作媽媽,這讓張曉明安心不少,為難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麼給他看,因為張曉明並不想赤腳站在地板上,對有潔癖的她來說實在是無法做到,一時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時呆立在當地不知所措。

  「張老師,你坐在桌子上吧,這樣就不會把腳弄臟瞭。」

  餘聶在一旁殷勤地建議著,張曉明也覺著這不失為個好辦法,便理瞭理桌上的試卷坐瞭上去,然後用兩隻腳後跟輕輕地撥下皮鞋的後幫,隨著兩聲輕響,兩隻皮鞋便完全脫離瞭張曉明的纖纖玉足落在瞭地板上。

  張曉明裹著黑色細絲尼龍短襪的雙足已經毫無遮攔地呈現在餘聶的眼前,黑襪裡透著雪白肉色的雙足彼此相疊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致的足尖自然地垂向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許是期待的太久,也許是超出自己的想像,總之餘聶覺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滿足地樹瞭起來,當然更不用說在褲襠裡的那根正在發育的小肉棒瞭。

  「張老師,你的腳好漂亮,我好妒忌吳欣啊!」

  「為什麼?」

  「因為吳欣能天天幫你洗腳啊。」

  「吳欣他隻給我洗過一次啊。」

  「張老師,我要是吳欣我一定會天天給你洗腳的,張老師洗腳是不是要這樣把襪子脫下來啊?」

  餘聶根本不容張曉明回答便開始去剝張曉明秀足上的絲襪,絲襪如腸衣般慢慢被褪下,充滿骨感的腳踝,圓潤柔軟的後跟,雪白細嫩的腳背,弧度柔和可愛的足弓,最後便是那最令人銷魂癡迷始終藏於深閨羞示人的纖纖玉趾,但見腳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銀匙四趾宛若如意,緊緊秘密,整整齊齊,肉色的趾甲更是閃爍著誘人光彩,在餘輝下班主任張曉明那雙曾經在餘聶看來可望不可即的美腳現在正一一地呈現在餘聶的眼前,纖毫立現,手感火燙,似乎還有細細的汗珠滲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騰起若隱的熱氣,如夢如幻,餘聶都不禁看呆瞭。

  被自己的學生捧著自己的赤足讓張曉明渾身不自在,就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有這麼近地欣賞過自己的腳。張曉明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腳,但已是不可能瞭。餘聶接下來的舉動著實讓張曉明大吃一驚,即使張曉明也對自己的腳非常自信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異性捧在手裡放在嘴裡又啃又舔,更何況這個異性還是自己都可以做他媽媽的學生。

  「不要這樣,餘聶,快停下來,很臟的,快點……停下……」

  張曉明開始掙紮,但卻無法和少年的欲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驚之餘和霎那爆發地羞恥感中仍然夾雜著那麼一絲連自己都難以察覺到的快感和新奇的興奮。而餘聶可不會去理會這些,如今占據他所有感官的隻是口中淡淡咸澀的味道和超滑的口感,鼻中散發混合著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氣味,眼中潔白無瑕又瘦而無骨的視覺沖擊,手中滑膩溫軟而稍帶濕潤的手感享受。

  窗外已然烏雲遮蔽瞭天邊最後的一絲餘輝,昏暗的天際不時有閃電劃過,就在此時,餘聶毫無征兆地站瞭起來,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緊緊捧著張曉明沾滿他唾液的濕漉漉的美腳,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張曉明猝不及防,原本還端坐在桌上的身子頓時失去瞭重心向後仰去。餘聶趁勢往後一拉,把張曉明的臀部拉離瞭桌面,自己則趁機讓自己滾圓的身子巧妙地嵌進瞭張曉明的雙腿間。

  當張曉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撐起上半身時,才發現自己的素裙因為重力的作用幾乎都滑落到瞭腹部,兩條渾圓肉感的大腿已然被餘聶扛在瞭自己的肩上,裙子裡乳白老式的平角內褲也已經露出瞭大半。

  「你要幹什麼?」

  張曉明驚恐地抬頭質問,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過長空,把已經十分昏暗的辦公室照如白晝,閃電中的餘聶如魔似魅,令張曉明不寒而栗,那邪惡、欲望、兇狠的眼光仿佛剛從十八層地獄逃出的魔王。

  在張曉明感到害怕的時候,餘聶可不會閑著,魔爪探入張曉明的臀下很順利地就把內褲剝離瞭它原本應該悉心呵護的地方。一陣涼風習習才讓張曉明意識到原來自己的下身已一絲不掛,自己的內褲此時竟然掛在瞭自己光溜溜的腳踝上,搖搖欲墜宛如戰敗一方掛出的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