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2

  黃昏的校園就像是另一個世界,安靜而神秘,全然沒有白天的嘈雜和窒息,在夕陽的照射下真如文藝筆下的象牙塔般知性聖潔。張曉明一個人獨自呆呆地坐在辦公室裡面對著一堆待批的試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無一點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餘輝斜斜地灑在這位氣質端莊的女教師的身上,泛起一層金黃色的光暈,如果在這世上真有惡魔的話,大概也會對她退避三舍吧!

  雖然這世上不一定有惡魔,但張曉明此時此地一定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惡魔更邪惡的人,就在這個在外人眼裡應該充滿陽光、歡樂、正義、知識與愛的神聖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長的那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就會顫栗惡心的辦公室裡,自己用所有能夠用上的尊嚴和堅持,才換來瞭不被再次奸污的命運。

  可是這樣自己就真的貞潔瞭嗎?真的就算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兒女還有這個傢瞭嗎?這個問題張曉明在內心深處拷問瞭自己無數遍,那個精力足得讓自己吃驚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個多小時裡把他的精液灌滿瞭自己身上除瞭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個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腔道也被肉棒貫穿,而這居然都是在為保衛自己那早已遠去貞潔的理由下被自己軟弱地默認瞭。其間的難言、痛楚、羞恥還有鮮血,竟如新婚之夜般為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猥瑣的假道學而滴落。

  「張老師!」

  從門口傳來一聲顯然已經開始發育變聲的呼喊,在空蕩蕩的的回廊裡回蕩不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張曉明不覺驀然一驚,一聲輕呼,端如坐臥蓮花的仙子跌落紅塵,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門掃去,一個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煙地從門外閃進屋來。

  「是餘聶啊,有事嗎?怎麼還不回傢呢?」

  即使心中對餘聶的父親充滿厭惡,但對自己的學生仍舊保持著師道的尊嚴與平易,說完又低頭批起手頭上的卷子來,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學生已經悄悄地別住瞭鎖閂。

  進來的餘聶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這讓張曉明覺得很奇怪,不覺又抬起頭想看個究竟。令張曉明吃驚的是這個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覺間赫然站在瞭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瞭窗外日落前的餘輝。張曉明隻覺得眼前霎那陰暗瞭許多,陰影裡的餘聶五官已經模糊瞭,隻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齒泛著令人陰森的白光,繞得張曉明竟然也不覺倒吸瞭一口冷氣。

  「餘……餘聶,你有事嗎?」

  張曉明話語間流入出心靈深處的恐懼,因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餘聶又來替他父親來通知她去「討論工作」。

  「張老師!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嗎?」

  「是吧!」

  直到此時,張曉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動瞭一下剛才僵硬的坐姿,換瞭舒服的姿勢。

  「說吧,找老師有什麼事。」

  「張老師,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瞭!」

  「你……你說什麼?」

  「我、是、在、說、張、老、師、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瞭!」

  餘聶這次一字一頓地又重復瞭一遍。

  「你……你在……說什麼啊……」

  張曉明的腦海裡馬上就聯想到瞭一件最讓自己害怕的事情,頓覺天旋地轉,但仍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兀自否認,希望隻是眼前這個男孩的誤會。

  「老師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愛?」

  餘聶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撞擊著張曉明的心臟,讓張曉明處在隨時都可能崩潰的邊緣,雖然對今天中午發生的事餘聶也一無所知,但餘聶還是想試一下,顯然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瞭,因為他知道隻有用最近的事實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讓當事人就范,雖然自己有張曉明和老爸的照片,但不到最後餘聶並不想動用,畢竟這樣會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險瞭。

  「餘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你班主任。」

  「張老師,請你告訴我和我老爸做過愛的班主任,應該是我媽媽還是班主任呢?」

  餘聶步步緊逼,知道不能讓對方有任何思考地機會,張曉明眼看自己無法用自己的身份去震懾住自己的學生,最後王牌的實效讓張曉明這個知性的女性喪失瞭最起碼的邏輯,竟然不斥問眼前的餘聶是如何地「道聽途說」反而想用解釋來為自己辯解,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理解自己,並為自己嚴守這個秘密。

  畢竟,對一個有傢庭有丈夫有兒女的良傢婦女知識女性來說,還有什麼比這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實證明這無疑是自投羅網,不打自招瞭。可是現在在張曉明的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在支撐著她,那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不能讓自己的傢人知道。」

  「餘聶,我……我今天中午沒和校長做……做那個事。」

  張曉明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男孩開口解釋這種事,隻是竭力地否認男孩剛才認定的事。張曉明的種種反應自然逃不過餘聶的那雙綠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沒有底的心裡一下子就順暢起來,淫竅大開,知道自己已經掌握瞭主動,眼前的這個曾經讓自己頗為忌憚的漂亮班主任自己同桌的老媽現在已經可說是自己的獵物瞭,而且還是一隻待宰的獵物,在臨死前戲耍自己的獵物,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已操勝券的獵手們都最感興趣的娛樂活動吧。

  「那個事是什麼,老師?」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沒和校長做,餘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麼事啊!老師?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愛。」

  「老師真的沒和我爸爸做男女之愛嗎?」

  「真的,今天沒有!餘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啊!」

  張曉明從小傢教很嚴,不擅長說謊,所以自然而然地強調「今天」而回避瞭其他,即使這樣也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正視餘聶。

  「那為什麼今天我會看到老師會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師!這不是男女之愛嗎?也就是做愛吧!張老師你不要再騙我瞭,我都懂。」

  這當然是餘聶在胡謅,隻是憑著上次看到的來誆騙自己的班主任,可在張曉明聽來已經是雙眼發黑,羞得恨不得鉆到地縫裡去才好。可如何對自己的學生解釋自己今天沒被奸污,子宮裡沒有再被灌進骯臟的精液呢?此時的滿腹委屈的張曉明隻能用喃喃自語、粉頸輕搖、任有兩行清淚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憑著自己的經驗胖小子餘聶當然知道對方的信心已經被自己打爆瞭,該是收網的時候瞭。

  「老師不要哭,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事的。」

  說著湊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張曉明臉頰上的淚水,看到平日裡矜持的班主任毫無反應,餘聶就更大膽瞭,兩隻豬手撫摸地范圍也更大瞭,從臉頰慢慢地延伸到張曉明的粉頸兩側。

  突然,張曉明抬起原本低垂的雙眸,像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般看著眼前這個原本自己並不喜歡地學生道:「你真的不會讓別人知道嗎?」

  「當然瞭,老師!」

  餘聶已從桌旁轉到瞭張曉明的身前,長長的倒影已經完全籠罩瞭張曉明褪去矜持後軟弱的身軀。

  「餘聶,老師謝謝你瞭。」

  「張老師!你真漂亮啊!」

  餘聶的手此時居然放肆地探入瞭自己班主任敞開的衣領裡,這個舉動讓原本還滿懷感激的張曉明簡直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和自己兒子一般的孩子竟然會有猥褻一個可以做他媽媽的班主任的想法。

  「你在幹什麼,餘聶!」

  張曉明甩開餘聶還想繼續深入地肥爪站瞭起來,由於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椅子也翻倒在地。

  餘聶翻瞭翻那對綠豆肉眼,看著站在眼前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班主任,已經全然沒有往昔的忌憚瞭,瞄著張曉明衣領敞開,從中隱約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肌膚,陰陽怪氣地說:「張老師!你不是說要謝謝我嗎?可你除瞭身子還有什麼我沒有的呢?張老師,你可想好瞭,不然到瞭明天學校裡都會知道你在勾引我老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們學校最清高最正經的張老師會主動去勾引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呢?真是個假正經原來這麼賤這麼騷?哈哈……」

  「你……你胡說。我沒有……」

  「是嗎?沒有為什麼要和我老爸做愛,難道你老公不行瞭嗎?哈哈……」

  「餘聶,我不準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長強奸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張老師你自己脫瞭褲子撅著大大的屁股親手掰開你的騷屄求我老爸肏,這也叫強奸,哈哈……」

  「你……你……」

  張曉明此時的感覺猶如剛出虎穴又入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