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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天氣,明媚多變,不時的悶熱與偶爾飄落的枯葉又讓人感到一絲無明的失落,不知是為快要離去的夏天還是為快到來的秋季,紛紛擾擾若失若得恰似張曉明此時的心境。自從那日在校長辦公室那張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發上被逼向一個年齡幾乎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猥褻老頭獻出瞭一個女人的貞操後,眼前的一切就都變成瞭茫茫的灰色瞭。尤其是對一個擁有著美滿婚姻傢庭溫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雙可愛優秀兒女的母親來說就更無法接受瞭。
對校長不時傳出地桃色新聞,原本對這個學校來說已經是傢常便飯瞭,雖然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組來調查過,但也不瞭瞭之,從沒查出過什麼來,所以那些緋聞也就成瞭學校裡私下傳播地小道消息,在茶餘飯後成為大傢感興趣的談資,尤其是在男老師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樂道,添油加醋瞭。張曉明以前也從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學校後勤科的丈夫那兒耳聞,某某女老師和校長有染,哪個男同事被校長帶瞭綠帽,甚至哪個女學生或哪個學生的媽媽給校長上瞭等等。張曉明也從來把這當是空穴來風的男人們的意淫來聽,從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傳說中的邪惡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來,更沒想到的是現實會比傳言更齷齪更卑鄙。
「張老師,午飯吃好瞭嗎?我爸爸請您去一下哦!」
「啊!」
張曉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學生校長的公子餘聶驚醒,手中的紅筆滾落在辦公桌下,一旁的餘聶不等自己的張老師俯身,便一骨碌地從與張曉明對面的辦公桌鉆瞭進去,還一邊喊著「張老師,你別動啊,我來給你撿,啊喲,好深啊!」
「找到瞭嗎?」
張曉明關切地問著,兩隻素裙下原本並攏的膝蓋不由自主地滑向兩邊,腳尖點地的雙足,兩隻裹著青黑色短薄絲襪的腳跟俏皮地彈出瞭矮矮的鞋幫,圓潤無瑕,雪白的肌膚在襪色的映襯下更顯雅致。
「張老師,你再等等,不要動哦,否則會把光遮掉的。」
餘聶在桌下喘著粗氣說道。
張曉明自然不會知道,在自己桌下那個「幫」自己吃力得氣喘籲籲撿筆的,在自己眼裡平時木訥少言毫不引人註目的學生,這時正努力瞪著一對像他那個惡心老爸一樣的肉裡小眼,盯著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潔小腿,努力地順著自己已敞開的雙膝向裙裡窺視。即使這樣做,餘聶也無法使自己的視野再往裙裡深入哪怕一丁點瞭,但這也足以使這個內心邪惡的小魔王感到口幹舌燥,開始急促地喘息瞭!因為他已經見過瞭在這條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對怎樣令男人噴血的玉腿,以及在這雙玉腿的盡頭,那片條狀輕薄的黑森林,甚至還見過男人粗大醜陋的肉棒怎樣地強行闖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倒海,隻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時此刻那樣近在咫尺,雖然有衣裙掩蓋,但餘聶足以用自己曾經見到過的去彌補、去想象、甚至去代入瞭,這怎麼能不令他獸血沸騰呢?
張曉明覺得自己一直保持著這個讓自己僵硬的姿勢已經讓自己腳都有些麻瞭,可下面除瞭餘聶的喘氣聲就再沒什麼動靜瞭,便開始催促起來。
「恩……張老師,最好請把腳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腳邊上呢。」
張曉明不知道該抬哪一隻,便把兩隻腳都微微地抬離地面,一雙玉足的後部整個都脫出矮矮的鞋幫,張曉明隻得翹起腳趾勾住幾欲脫落的平底皮鞋,此時在餘聶的眼前那一雙深深地足弓、一對削峭圓潤的後跟、八條露出鞋尖前緣性感的趾縫,幾乎完美地展現,散發一絲淡淡地混合著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瞭啊!」
餘聶恨不得一把撥掉吊在張曉明腳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幾次深呼吸才過癮。但這已經比以前自己溜進張曉明的辦公室去偷聞自己班主任放在辦公桌下換下的鞋子爽多瞭。
「找到瞭。」
張曉明看著餘聶肥肥的大餅臉漲得通紅,滿頭是汗地從桌下爬瞭出來,手裡拿著自己的筆「給,張老師。對瞭我爸爸讓您趕快去一下校長室,他說他下午還要去開會呢。」
張曉明原本對餘聶的感激隨著他的這幾句話,便蕩然無存瞭。淡淡地道,「我知道瞭!你出去吧!」
在堆滿書籍和掛滿諸如「為人師表」「園丁楷模」的校長辦公室裡,那張格格不入的大沙發上,有個禿頭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裝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絲不掛,胯襠裡黑白相間的雜草又長又密,除瞭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靈獨立外,下面的兩個卵蛋都看不見瞭。在他身邊是一個半蹲半坐著的衣衫凌亂的中年美婦,於其說其美倒不如說其端莊,平平常常的五官組合的卻淡雅脫俗,嬌小的身材卻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豐腴的體態則更突顯出少女所沒有的神韻,配以過耳齊頸的秀發樸素得體的裝束更給人以知性的氣質。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講臺上,相信即使是最調皮搗蛋的學生也會被她的氣質所震懾,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會為她身上散發地濃濃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現在,她那隻在課堂上拿粉筆握教鞭的纖纖素手,此時正不可思議地握著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擼動著。
「不對不對,張老師,你這樣可要把我的皮都擼下來瞭,太幹瞭。你把它弄濕瞭再擼啊!」
張曉明對給男人手淫並不在行,就連丈夫也沒給弄過,平時的性生活也很傳統,一直是丈夫主動,如今要給一個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確實很難。可是張曉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滿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離開這裡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幫他射精。當男人已經硬的幾乎連自己的手都握不滿的肉棍脫褲而出時,張曉明簡直驚訝眼前這根與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語的猙獰肉棒那天是怎麼被整個插進自己的陰道裡去的,那天被校長用後入式插入時自己除瞭比平時做時更脹痛外根本沒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毀壞自己貞潔的兇器,滿腔的悲哀與羞恥占據著自己的意識,美麗的肉體仿佛變成瞭一具任人擺弄的臭皮囊。
張曉明茫然地抬頭用無措地看著校長,「張老師,用嘴含一下吧!弄濕瞭再擼,很快就會射的。」
這怎麼可以,雖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過,每次都讓自己要丈夫尊重自己為由給頂瞭回去,有一次小兩口還為這不高興瞭好幾天,可如今對著這個老色鬼張曉明當然更不願意。但面對著兩隻手臂已經擼地都發脹瞭,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紅發紫熱得發燙,可就是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張曉明真的快要絕望瞭。也許這老色鬼是對的,男人都喜歡這樣作踐女人吧!張曉明此時隻想快些完事,現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許就是往肉棒上啐上點唾液作潤滑劑,而不必用嘴去觸碰這讓人惡心的東西。
下午的上課鈴響過瞭已有一段得媽媽可能有什麼不測,因為上課遲到這種事以前從沒有發生過,也不符合媽媽平時端莊穩重的性格。同樣有所感覺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餘聶,隻是他的感覺比起吳欣來顯然更翔實清晰,下體還沒完全發育完的短肉棒已經都貼在瞭肥肥的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撥弄著褲襠,給那根不安分的東西騰出更多的空間。
「我媽媽怎麼還沒有來,是不是出什麼事瞭?」
「不會,也許張老師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餘聶你真逗,媽媽是大人,當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來瞭,媽媽來瞭。」
教師裡原本的騷動霎時安靜下來,足見張曉明在學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對不起大傢,今天我遲到瞭,因……因為一點……私事,好瞭,總之很對不起大傢瞭,現在開始上課。」
吳欣看到媽媽的到來滿心歡喜,原本隱隱地不安一掃而空,除瞭覺得媽媽從外面進來時,臉色有點紅彤彤的,頭發也有點亂還有點氣喘籲籲外,沒覺得還有什麼不妥。
「媽媽一定是跑來的!」
吳欣看著有點氣喘籲籲地媽媽毫不懷疑地脫口而出。可他卻不會知道自己的同桌的餘聶的肉棒已經在向自己的媽媽高高地致敬瞭。因為餘聶已在瘋狂地想象晚上通過偷裝在老爸辦公室裡的攝影機在電腦上仔仔細細地欣賞眼前這位號稱全校最有味道也最嚴厲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媽和自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當然現在餘聶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近距離觀察張曉明的機會,因為他和吳欣個子都不高,所以兩人坐在第一排,不過不是當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從側面可以很好地欣賞到張曉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其他同學看不到的渾圓的臀部、豐腴的大腿還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覽無餘。
「媽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裡咬一口,咦……那是什麼?」
在張曉明白花花的小腿內側隱約有一根細細的已結痂幹裂的白印,從裙子的深處一直延伸進青黑色的短絲襪裡,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人去註意。可是對一個尚在發育時期的男孩來說這個發現就如是一個超級春彈,立刻就變得狂躁起來,不能自已瞭,霎那間就有把張曉明推到在講臺上插入的沖動,而肉棒裡的炮彈也已經在褲襠裡發射瞭,弄得餘聶像尿瞭褲子一般狼狽不堪。吳欣被餘聶的氣喘聲吸引,扭頭就看到正張著嘴喘粗氣的餘聶,腦袋上青筋暴漲,雙眼血絲,嘴唇發幹,一隻手還死死地捏著褲襠,樣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麼瞭,不舒服嗎?」
「哦,我……我覺得有點……有點氣悶。」
「要緊嗎?要不要跟我媽媽說一下?」
「不……不用瞭,現在好多瞭,對瞭,今天你放學後還和你媽媽一起回傢嗎?」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媽媽說上次測驗的卷子還沒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這樣啊!」
「你真好點瞭嗎?怎麼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吳欣看著這個今天古怪的同桌,搖瞭搖頭,又專心致志上課瞭,隻是他不知道餘聶此時滿腦子想地就是怎樣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樣插進被自己視為女神般的媽媽生養自己的子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