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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洞房花燭

  罌粟女最後一個挑開蓋頭,眾人哄堂大笑,比方才更又熱鬧幾分,她挑中的“新娘”不是旁人,正是尹馥蘭。

  尹馥蘭咬著嘴唇,滿眼的委屈。孫壽和成光兩人以往的身份雖然各有憑藉,但說起來都是落敗被俘的喪傢犬,在內宅隻是沒有名份的賤婢。她可是曾經的大丫頭,結果淪落到跟這些九等之外的賤婢同列。

  按紫媽媽定的規矩,內宅諸女上下尊卑分得極清,雖然都是奴婢,但上邊的對底下的有絕對的支配權,隻差一級,高下便判若雲泥。

  尹馥蘭雖然委屈,但拗不過眾人,隻得自降身份,與兩名賤婢為伍。可兩名賤婢選中的是蛇夫人和驚理,輪到自己偏偏是罌粟女。罌粟女在三名侍奴中排名最末,在尹馥蘭眼裡,無論身份、修為、容貌,自己都遠遠在她之上。結果自己偏要給她為妻,簡直成瞭笑柄中的笑柄。

  尹馥蘭心意難平,奉茶時也顯得不情不願。可諸女沒有一個人理睬她那點小心思,隻笑著拿她們逗樂。

  三名“新娘”與自己選中的丈夫同飲瞭交杯酒,孫壽和成光各自跪在地上,張開紅艷的小嘴,讓夫君們含瞭酒,嘴對嘴地喂到她們口中。尹馥蘭不肯與她們兩人一般,可最後還是被人捉住肩膀,強迫她與夫君大人口對口地喥瞭口酒。

  接下來眾人又用紅線系瞭紅棗、花生、桂圓和瓜子,讓新人同食。孫壽和成光又乖又媚,用舌尖挑著咬開的瓜子,送到夫君口中

  。然後又脫瞭繡鞋,將酒杯放入鞋中,喝瞭金蓮酒。

  飲完合巹酒,三名“新娘”被各自的夫君帶著,送入洞房——就在主人的床榻前,用輕紗圍起來三處帷帳,裡面鋪瞭絲織的茵席。

  眾女重整旗鼓,開始鬧洞房,首當其次的是孫壽。她半推半就地被人按住手腳,扯開嫁衣,露出白生生的玉體,又作模作樣地掙紮一番,最後像是認命一樣張開雙腿,將嬌美的玉戶敞露出來。

  眾女笑道:“好嫩的新娘子,下邊緊揪揪的,好像還沒開過苞的處子呢。”

  按照內宅的規矩,孫壽下體的毛發早已被清理得千幹凈凈,就像嬰兒一樣光滑嬌嫩,柔潤無比。

  “蛇姊姊,你的小娘子這麼標致,讓妹妹們多見識見識唄。”蛇夫人笑道:“壽兒,把你的小嫩穴剝開,讓客人們好生賞玩。”

  在夫君大人的命令下,剛拜過堂的新娘乖乖伸出雙手,用中指的指尖按住玉戶邊緣,主動剝開自己陰唇,將嬌滴滴的蜜穴綻露在眾人面前。

  “這麼標致的艷穴,讓人忍不住想摸把呢。”

  “就是,嫩得滴水呢。”

  蛇夫人一揮手,大方地說道:“盡管摸!”

  眾女一起伸手,伸到新娘腿間,有的捻住那隻小巧的陰蒂,在指間揉弄。有的將她陰唇翻開,露出柔潤的穴口,有的索性把指尖塞到嬌膩的蜜穴內,觀賞新娘子嫩穴顫抖抽動的嬌態。

  孫壽躺在茵席上,烏亮的墮馬髻歪到一邊,粉頰一片潮紅,她細長的蛾眉擰成一團,紅艷的小嘴圓張著,不時發出低叫,叫聲又嗲又媚。

  好不容易鬧完,身為新郎的蛇夫人已經脫去衣物,露出白美高挑的玉體。兩條黑色的皮革系在她雪白的胯間,上面是一根昂揚堅挺的假陽具。那根假陽具出自太泉古陣,外形粗獷威猛,表面賁張的血脈蚯蚓般隆起,如同活物。漆黑的棒身襯著雪白的胴體,使她看起來猶如魔女般妖艷冶麗。

  新娘側身跪在席上,羞答答張開紅唇,含住膠棒的龜頭,一邊揚起臉柔媚地吞吐舔舐,一邊與夫君大人眉目傳情。

  沒想到夫君大人卻不高興起來,“這麼嬌滴滴的,你吃糖呢?”

  蛇夫人說著一手按在孫壽腦後,挺起腰肢,硬生生捅瞭進去。粗大的棒身塞進喉嚨,新娘子被捅得花容失色。蛇夫人一連捅瞭十幾下,直到新娘兩眼翻白,幾乎暈厥過去,才松開手。

  孫壽狼狽地伏在地上,咳嗽半晌才喘過氣來。她眼淚汪汪,含羞帶怨地瞥瞭夫君大人一眼,嬌喘息息地說道:“老公的大棒子好厲害……”

  蛇夫人嬌笑道:“娘子過來,該本夫君給你開苞瞭。”

  孫壽抬起纖腰,將一方雪白的喜帕墊在臀下。蛇夫人卻又斥道:“你也是嫁過人的,這樣子怎麼給你開苞?”

  何漪蓮笑道:“墊高些,你傢相公幹起來才爽利。”

  孫壽趕緊拿過軟枕,一連墊瞭兩隻,才讓夫君大人滿意。

  孫壽下體高高挺起,豐潤而又嬌艷的玉戶在燈光下纖毫畢露,淫態橫生。蛇夫人卻把她丟到一邊,“先等著,待本夫君鬧過洞房再說。”

  旁邊另一位新娘也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這會兒正裸露著白艷的肉體,仰面躺在茵席上。她雙足被扯到帳外,兩條玉腿筆直拉成一字,股間那隻光潔無毛的羞處敞露著,像朵綻開的月季花般,被人把玩取樂,周圍一眾女子不時發出陣陣哄笑。

  程宗揚血脈賁張,陽具怒漲的像要爆開一樣。那隻纖手動得越來越慢,最後終於停下來。過瞭一會兒,一張溫潤的小嘴湊過來,含住龜頭,帶著一絲生疏,勉強吞吐起來。

  髮絲在腰間摩擦著,傳來絲絲縷縷酥癢的觸感。眼前是玉體交迭,恣意歡淫的香艷場面,懷中左擁右抱,溫香軟玉滿懷,身下是女奴唇舌無微不至的服侍。

  目之所及,手之所撫,體之所觸,無不盡態極妍,春光無限,就算程宗揚是一尊石人,此時也心頭激蕩,幾乎難以自持。

  他在雲如瑤臀上擰瞭一把,“好你個瑤兒!居然在湯裡下春藥?想看我的難堪啊?”

  雲如瑤笑道:“敢問夫君大人,這薑湯的祛寒效果如何?”

  “寒是祛瞭,這會兒添瞭一肚子火,你來給我消?”

  雲如瑤推開他的手,笑道:“讓雉奴服侍你好瞭。”

  “不對。”程宗揚反手握住雲如瑤的手掌,看著她的眼睛道:“湯裡的藥物是你準備好的,就算我今晚沒有挨凍,也少不瞭這些吧?瑤丫頭,你這麼大動幹戈,難道就是為瞭讓我給她開苞?”

  雲如瑤眨瞭眨眼睛,委屈地說道:“不可以嗎?”

  “我現在的狀況還用得著春藥?吹口氣我都能硬給你看。是死丫頭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你們勾結起來,又搞什麼鬼呢?”

  “怎麼樣?我就說你瞞不過他吧。”雲丹琉道:“行啦,程大老爺,又沒人打算害你。”

  “廢話,把我害死瞭,你們都守寡去。你們兩個老實交待,是不是拿我做什麼實驗呢?死丫頭要跑去宮裡,肯定是故意的!”

  雲如瑤撩瞭撩髮絲,有些無奈地說道:“紫妹妹說你身子一直有些不妥當,若是再拖下去,隻怕會傷瞭身子。正好蔡公子在宮裡尋到一點慎恤膠,特意送來的。”

  “誰?”程宗揚聲音高瞭八度,“死太監給的東西也能亂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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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昭陽殿。

  宮苑之內,樓閣傾頹,滿目創夷。洛都之亂,各方勢力輪流登場,將這座天子停靈的宮苑幾乎打成廢墟。亂事方定,宮裡所餘不多的人力都用在整治皇後所在的長秋宮和天子登基要用的崇德殿上,昭陽宮無人打理,仍是一地狼藉。

  曹季興雙手攏在袖中,孤魂野鬼一樣在廢墟間遊蕩著,不時伸著鼻子,東嗅西嗅。

  小紫和朱老頭坐在坍塌瞭一半的大殿上,身後一彎冷月,淒清無聲。

  “紫丫頭啊,大爺覺著吧,這事是你想得多瞭。”朱老頭道:“你想啊,你就跟那小子摟摟抱抱,別的啥都沒幹過對吧?他能不能生的,有你啥事啊?再說瞭,他就算不能生又能咋的?大爺不也沒生過嗎?”

  小紫一手托著香腮,“萬一他死瞭呢?”

  “死啥啊死。喪氣!”朱老頭道:“大爺探過他的經脈,那小子屁事沒有,就是吸納的雜氣太多,把氣海給堵磁實瞭,又正趕上要破境,結果真元的量是上來瞭,品質不夠,才導致真陽滿溢,丹田受損。要治也容易,隻要把那些雜氣釋放出來就沒事瞭。”

  小紫苦惱地說道:“可那個大笨瓜就是不肯泄出來,還想著靠自己把雜氣給煉化掉呢。”

  “那臭小子就是心軟。”朱老頭一拍大腿,“左一個右一個的,撿到籃裡就是菜,丟人不!還不如跟大爺去練童子功呢。”

  “他會不會死?”

  朱老頭為難地說道:“這事吧,前頭都沒見過,大爺也說不大準。要打個比方,他這會兒就像根基不穩,偏偏又要往上蓋的高樓。運氣好說不定能翻過去,破境成功。運氣不好,就難說瞭。不過話說回來,他那路數跟旁人不同,尋常雜氣都是真元不純,他那些是吸納的死氣轉化殘留,與精魂相關……”

  朱老頭拈著鬍鬚,眉頭緊鎖,過瞭一會兒才道:“我那位師兄的巫宗秘傳指不定有用,但也說不準……萬一翻不過去,那些雜氣逆行入腦就麻煩瞭。”

  “會變成傻瓜嗎?”

  “不好說。”

  小紫看著曹季興的背影,“他要能找到就好瞭。”

  “紫丫頭,你可別犯傻。”朱老頭嚴肅地說道:“就算找到那顆龍槎星辰,你也不能跟那小子行房。先不說你還差著玄水玉,就算你都湊齊瞭,他萬一有個不當心,可就把你給害瞭。”

  小紫翹起唇角道:“好想被他害一次呢……”

  蔡敬仲閃身掠上簷角,吐出兩個字,“沒成。”

  朱老頭一腳將琉璃瓦跺得稀碎,“廢物啊!”

  曹季興聽到動靜,趕忙伸長脖子道:“一碟兒!過來搭把手。”

  蔡敬仲隻當沒聽見,躬身道:“奴才還打聽到一個消息——中行說那奸賊死性不改,要給主子栽贓!”說著趨近一步,把中行說的計謀統統倒瞭出來。

  朱老頭聽完蔡敬仲帶來的消息,不由得瞠目結舌,對中行說奇葩的腦洞理解不能。

  曹季興又在喊瞭,蔡敬仲一躬身,“奴才告退。”

  “甭急。我捋捋……”朱老頭拍拍腦門,“你是說,中行說那小崽子對姓賈的說:小程子其實不能生,慫恿姓賈的與他聯手,設法把皇後和小天子害死,然後讓小程子那傻瓜去平亂,好登基當天子,最後再把劉驁那個還沒生出來遺腹子立為太子?”

  “正是。”

  朱老頭道:“萬一生的是個丫頭片子呢?”

  “他賭的就是那五成。”蔡敬仲沒等女主人開口,就旗幟鮮明地表明態度,“那奸賊純屬異想天開,一廂情願,癡心妄想,做夢凈想屁吃!——這賈先生說的。依奴才之見,中行說那狗賊理當處死!”

  小紫笑道:“你去把這事告訴程頭兒好瞭。”

  曹季興這會兒也爬上來,撫掌道:“好一個借刀殺人!”

  蔡敬仲道:“紫媽媽明斷千裡,用不著旁人畫蛇添足。”

  “你以為我是說中行說那個棒槌愣頭青?”曹季興點著蔡敬的鼻子道:“紫姑娘是借刀殺你呢。”

  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說道:“奴才這條命都是主子給的,既然主子讓奴才去傳話,肯定有主子的道理。某些人自以為聰明,居然敢妄測主子的心思,禽獸之變詐幾何哉?止增笑耳!”

  “嘿,你個姓蔡的!”曹季興挑起拇指往肩後一揚,厲聲道:“有種的咱們到後頭找個沒人的地方,死活勿論!敢不敢!”

  “吵吵啥!丟人不!”朱老頭喝住曹太監,然後對蔡敬仲道:“蔡兒啊,大爺跟你商量個事?”

  “說吧。”

  “揍你一頓行不?”朱老頭一把揪住蔡敬仲,“你連大爺都敢坑啊!”

  小紫托住下巴,幽幽道:“大笨瓜,你可要撐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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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紫口中的大笨瓜到底沒能橫下心來,而是趁著理智尚存,把呂處女打發走瞭。

  雲如瑤無奈道:“夫君大人就是心軟。”

  “萬一她真死瞭呢?本來正興奮呢,下邊突然沒氣瞭——說不定我被嚇出心理陰影,這輩子都硬不起來呢?”

  “說不定她沒事呢?”

  “這總不能賭吧?再說瞭,小天子還沒有正式登基,她的身份眼下還有點用處,死瞭也是個麻煩。”

  “好吧好吧,就讓奴傢這不怕死的來服侍大爺好瞭。啊呀!”

  程宗揚摟住雲如瑤,翻身把她壓在榻上,“讓你給我下藥!本侯一會兒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雲丹琉起身欲走,卻被程宗揚拽住手腕,“別想跑!”

  雲如瑤也扯住她的衣袖,哀聲道:“丹琉救命,夫君大人要幹死我呢……”

  雲丹琉哭笑不得,“你們兩個要鬧就鬧,別拉我啊。”

  雲如瑤笑道:“我們才不鬧呢,隻用看她們鬧就是。”

  暖閣內點著銀亮的青銅燈樹,還有數對紅燭,室內燈火通明,猶如白晝。三名“新娘”的洞房就在榻前,此時正被客人們調笑取樂。

  鬧完孫壽,這會兒輪到成光。她雙腿平伸,玉戶敞露,光潔無毛的下體被燈火映得纖毫畢露。蛇奴等人一邊把玩,一邊笑道:“洞房花燭夜呢,新娘子,今晚該怎麼服侍你傢相公?”

  成光帶著討好的笑容,顫聲道:“但憑姊姊們歡喜。”

  “新娘模樣倒是標致,”罌粟女笑道:“可惜是個再醮的寡婦,沒得落紅怎生是好?”

  “落紅還不容易?”驚理手腕一翻,亮出指間一柄薄薄的尖刀,“往她騷處戳一刀便是。”說著作勢一刺。

  成光發出一聲尖叫,綻露的肉穴猛然收緊,柔嫩的陰唇抖顫著,幾乎嚇到失禁。

  驚理笑道:“瞧你嚇的,還以為本夫君真會辣手摧花?”

  成光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正要開口討好,就看到驚理收起笑容,面如寒霜地說道:“把你的浪穴抬起來,自己動。”

  在“夫君大人”的命令下,新娘戰戰兢兢地挺起下體,雙手剝開陰唇,將陰蒂湊到刀尖下,如同交合一般,用自己最嬌嫩敏感的花蒂去撫慰冰涼的刀尖。

  雲丹琉用一床薄被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離姑姑和自傢夫君大人遠遠的。

  看到眼前這一幕,她臉頰發燙之餘,不禁有些奇怪,

  孫壽與成光身份相若,遭際大抵相似,那些侍奴也將兩女一並視為玩物,玩弄時同樣花樣頻出,百無禁忌。

  不過其間的分寸和兩女的反應都有著微妙的不同。蛇奴等人對孫壽是以淫玩為主,孫壽也一副逆來順受,樂在其中的樣子,被人恣意調笑玩弄還含笑相迎。

  而她們對成光則多瞭幾分刻意的刁難和略顯過分的凌辱,而成光勉強堆起的笑臉之下,時不時總能看到掩藏不住的懼意。

  雲丹琉並沒有疑惑太久,隨著眾女戲謔時的嘲諷,她漸漸弄清原委。眾女對成光與劉建在江都時的種種勾當都有所耳聞,這會兒問起其間的細節,成光自然不敢隱瞞,隻能一一作答,連自傢的隱私都盡數抖落出來。那些駭人聽聞的淫戲惡行讓雲丹琉聽得幾欲作嘔,萬沒想到這對夫妻如此人面獸心。

  說到後來,成光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戰慄,唯恐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姊姊們一時興起,拿她依樣炮制。

  所幸這些可怕的姊姊們並沒有拉她去與犬羊交配,不過當驚理拿出一對銀鈴時,成光還是不由得變瞭臉色。

  驚理親手將銀鈴帶在成光的乳頭上,聲稱這是她留下的定情信物,要讓自傢新娘一生一世都在帶在身上,永不分離。

  成光痛得滿眼是淚,還要強顏歡笑。好不容易穿刺完,掛好銀鈴,夫君大人又讓她聳起雙乳,在賓客面前來回搖晃,看鈴聲是不是夠響。

  終於等得眾人盡興,蛇夫人笑道:“還有一位新娘子呢。這位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大樂意?”

  比起孫壽、成光的溫馴,尹馥蘭的委屈和不滿幾乎是寫在臉上。

  “賤內不曉事,讓姊姊見笑瞭呢。”罌粟女走到尹馥蘭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髮髻,揚起玉手,清脆的耳光聲隨即響起。

  尹馥蘭也是養尊處優慣瞭,罌粟女不由分說一通耳光,幾乎將她打懵瞭,過瞭一會兒才哭出聲來。

  罌粟女笑道:“這樣才對嘛,不樂意就哭出來。可惜你再哭也是白搭。今晚你就是哭成一朵花,也得乖乖給我做回新娘。”

  鈴聲、笑聲、哭泣聲……讓雲丹琉聽得心都亂瞭,再聽下去,隻怕自己創痛未復,就又忍不住歡好,她溜下床榻,赤足出瞭暖閣。

  暖閣外面是通往湖心小樓的廊橋,雖然四面鑲著玻璃,寒風不入,但隆冬時節,依然涼意侵人。雲丹琉摸瞭摸發燙的臉頰,隨即看到一名美婦人正跪坐在門側。她身上隻穿著月白色的小衣,雙手並攏放在膝上有如婢女,腰身卻依然挺得筆直。冷漠的神情間,依稀能看出昔日權傾天下的風華氣度。

  雲丹琉有些好奇地半蹲下來,卻不小心牽動臀後的痛處,倒抽瞭口涼氣。

  呂雉眉毛也沒有動一下,似乎沒看到她的糗態。雲丹琉索性屈膝跪坐,小腿分開,墊到臀下,免得壓到痛處。

  “你為什麼不逃?”

  “往哪裡逃?”

  “呂氏不是還在嗎?況且你掌權那麼多年,各地州郡難道就沒有一兩個忠心耿耿的心腹嗎?”

  呂雉淡淡道:“一旦離開洛都,我就不再是太後,而是一個隻能招來禍殃,足以破傢滅族的災星。若有人對我忠心,我又何必連累他們?”

  “你真打算留在這裡?和她們一樣?”

  呂雉沉默片刻,然後開口道:“我親手殺過天子。弒君,也是弒夫。就連阿冀弒君,也是我默許過的。這樣算來,我殺過兩位天子。一夫一子。”

  “如果你還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呂傢那些子弟已經商量好的,等天子駕崩,就把罪名推到趙昭儀頭上,炮制出畏罪自盡的假象,好將她圈養起來,私下受用。至於趙皇後,則遷往北宮,送入永巷。那些人早已對她垂涎三尺,等受用過後,再廢掉她的皇後之位,貶為庶人,送去守陵。最後以畏罪自殺的名義絞死她,斬草除根。”

  雲丹琉挑起眉頭,“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這麼折辱於她,就不怕將來有一天重蹈覆轍?”

  呂雉輕笑一聲,“所以,我已經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瞭。”

  所謂成王敗寇,呂氏若是得勢,趙氏姊妹固然生不如死。而呂氏若是失勢,作為太後的呂雉對自己會落得什麼下場,也同樣心知肚明。

  “漢國民風剛烈,輕生死,重節義,敢自殺的諸侯大臣比比皆是。你倒是不一樣。”

  呂雉從容道:“若是劉建得勢,我也會伏劍自刎。”

  雲丹琉忽然湊到她面前,認真看著她的眼睛,“編瞭這麼多理由,我差點都信瞭呢。你聽好瞭,反正屋裡已經那麼多人,多你一個也無所謂。但你要膽敢跟我和姑姑爭寵,我就殺瞭你!”

  呂雉玉頰一下紅瞭起來。

  就在這時,閣內傳來一陣哄笑,氣氛熱烈。隔門望去,隻見尹馥蘭被剝得白羊一樣按在席上,她趴在地上,豐腴的雪臀被人扒開,驚理正將一團東西塞到她體內。另一邊,罌粟女攬著她的頸子,與她嘴對著嘴,親吻得不亦樂乎。

  罌粟女用齒尖咬住新娘的香舌,迫使她吐舌張口,然後笑著啐瞭一口,將一把藥丸投到她口中。尹馥蘭噎得直翻白眼,最後被灌瞭一觥喜酒才吞下去。

  雲如瑤伏在榻側,如瀑的長髮從肩頭垂下,她玉頰緋紅,美目媚波蕩漾,一邊被自傢夫君從後進入,一邊發出細細的嬌喘。

  程宗揚雙手撐在榻上,虯勁有力的腹肌一鼓一伏,勾勒出鮮明的輪廓。身下那隻美臀光滑柔嫩,如玉般溫涼,唯獨蜜穴又暖又熱,隨著肉棒的進出,春潮陣陣湧動,不多時便泄瞭身子。

  “丹琉快來,”雲如瑤嬌聲喚道:“救命啊……”

  雲丹琉被自傢小姑姑逗得哭笑不得,索性捂住耳朵,隻當沒聽到。

  程宗揚一把拉過雁兒,笑道:“該你瞭。”

  雁兒含羞解衣,挨在夫人身邊躺下,順從地服侍主人。程宗揚放開手腳,一輪猛攻,將美婢幹得嬌軀亂顫。雁兒一手捂著紅唇,

  鼻息越來越急促,不到一炷香工夫,便乖乖泄出陰精。程宗揚放緩動作,運功將少女的陰精盡數煉化,然後在雁兒唇上一吻,笑道:“真乖。”說著將精液射在美婢的小穴內。

  程宗揚放開雁兒,邁步從榻上下來。剛剛連禦兩女,他卻沒有絲毫疲態,依然精力充沛,陽氣旺盛得像要滿溢出來一樣。

  胯下那根肉棒剛射完精,就又一次高高挺起,棒身血脈虯張,還沾著未曾抹拭的體液,紫漲的龜頭像件兇器一樣猙獰可怖,似乎比射精之前更加威猛。

  三名新娘被自傢夫君牽著,在主人面前並肩跪成一排。蛇夫人笑道:“主子方才也見瞭的,壽兒自願嫁予奴婢為妻,剛與奴婢拜過天地,尚未圓房。都是托主子和夫人的福,才有今日的喜事,奴婢們無以為報,願將自傢新娘的初夜孝敬給主子,還求主子開恩收用。”

  阮香琳笑道:“今後不妨立下規矩,內宅的奴婢無論娶妻還是納妾,初夜都孝敬給老爺。待老爺用過,再做夫妻。”

  眾女都道:“正是,正是!”

  雲如瑤也笑道:“這是奴婢們一片心意,夫君大人,你就笑納瞭吧。”

  程宗揚吹瞭聲口哨,“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