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瞭一會,也沒見爺爺來,我猜想,我這次昏迷對爺爺打擊很大,對琳姑玥姑的打擊也很大,因為在他們看來,我不是昏過去,而是又回到白癡狀態,能不能再一次醒來,那是誰也不能說清的事。爺爺估計要臥床不起瞭,我猜這是他沒有過來的原因。玥姑也證實瞭這點,隻是說,我醒瞭,爺爺也許就又好瞭,可我知道,大傢都知道,爺爺是不會好瞭,所謂油燈將枯,已經沒有回天之力。
不久,姑姑們絡繹告辭出去,我一手抓著琳姑,一手抓著玥姑,不讓她們隨別人走,因為我感覺到她們也想走,也不想單獨和我在一起,這讓我感到很疑惑。
等到隻剩下兩人,我委屈地問道,「為什麼我床上會有妓女?」
琳姑臉通紅,玥姑卻臉有怒色。我疑惑不解地看著她們,看著這兩個把我當作兒子一般疼愛的婦人。
「還有臉問!」玥姑沉著臉說。
「癡兒到底做錯什麼瞭?」白我當然要把委屈進行到底。
「我可沒臉說這種事,讓你琳姑說。」
顯然這話多少有點責備琳姑的意思,琳姑臉紅紅的,似乎覺得自己是有過錯,也不敢和玥姑爭辯。可顯然白癡做的事很難出口,琳姑紅著臉,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
玥姑看不下去,接過去說,「還是我說吧。你啊,十足是個流氓,下流坯子!和你爹一個德性!」
我心裡暗暗吃驚,想到,白癡到底做瞭什麼?看來肯定是強奸瞭,強奸誰呢?菀姐?心裡不由一陣心痛,心痛裡竟然略微帶點遺憾,要是白癡真的強奸瞭菀姐,而我竟然一無所知,那可實在太媽**瞭。會不會我強奸的是艾妹?我心裡一陣慌亂,偷眼看看玥姑,我覺得不太像。要是這樣,玥姑大概就不會來看我瞭。那難道是這兩個姑姑之一?
我慌亂地不敢看玥姑,求饒似地對琳姑說,「琳姑,我真地做瞭很壞很壞的事,像我爸爸一樣壞的事?」琳姑對我說過白癡父親的事,這話她明白。
琳姑說,「就差一點!你要真做瞭,誰還會來理你?直接把你送精神病院關起來!」
我心裡微微松瞭一口氣,看來我是調戲瞭艾妹,或者菀姐,還是艾妹的可能性大,吃吃菀姐的奶,她們不會太生氣,而想做其他的,菀姐也有能力阻止我,艾妹就不一樣,他沒有力量抵抗,那白癡調戲到什麼地步?親嘴瞭?摸奶瞭?還是扣花溪瞭?我竟然有點神往。不禁暗暗罵瞭自己一句。唉!不知道以後艾妹還會不會和我說話?她肯定還會告訴馨馨,馨馨大概也不會再理我瞭,我心裡一陣陣痛起來。
我又小心翼翼求證,「那我到底對誰做瞭壞事?」
玥姑沉著臉說,「這種下流事,也別再去問它!--癡兒,你太讓玥姑失望瞭。」說著,玥姑竟然傷心地流下瞭眼淚,我更加確信我是調戲瞭艾妹。我慌亂地對玥姑說,「對不起,玥姑,對不起,我一點也不記得,我一點也沒有記憶啊,我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做瞭什麼啊。」
「就算你糊塗時控制不瞭自己,可你清醒的時候呢?還不是老想著女人!就因為這個,才會變白癡瞭,什麼也不會瞭,還總想強奸女人!--你怎麼會變得這樣啊,真叫人痛心!」玥姑又轉頭對琳姑說,「這種事情就是要克制,越放縱他,變得越壞!」
琳姑唯唯諾諾,不敢接嘴。我想起當時萌姐來接我去玩,玥姑是不願意的,但琳姑同意,結果我就開始瞭我的性生活。顯然玥姑現在後悔得很,琳姑或許也覺得自己有錯,我心裡想,琳姑真是冤枉啊。
玥姑站起來,說,「看見你,現在真生氣,我走瞭。」轉身就出去。琳姑說,「玥姐,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琳姑的手我沒有放開,一直握著,現在琳姑掙脫開來,慌亂地跟著玥姑身後走瞭。
胡媽進來,我問道,「胡媽,白癡到底做什麼瞭?你告訴我。」
胡媽不敢,猶猶豫豫說,「可是,可是,還是不說吧,要不你明天問玥姑好瞭。」
我鼓勵她道,「說吧,胡媽,我答應你,不會告訴別人,你知道我現在醒瞭,不是白癡瞭,放心說吧。」
胡媽回頭看看,還怕有人進來似的,確信沒人,她小心說,「你昏迷瞭,白癡就瞎鬧,抓住女人就要強奸。」
「那我差點強奸誰瞭?」雖然我已經確信是艾妹,但還是想確認一下。
胡媽又回頭看一眼,小聲說道,「琳姑,你差點就強奸瞭琳姑。」
「琳姑?」我大吃一驚。
「是啊,你都把琳姑的衣服全撕爛瞭,還把琳姑的下身抓破瞭。」
我目瞪口呆,過瞭半天,自言自語地問道,「怎麼會這樣?」
「是你菀姐送你回來,當時你和白癡都昏迷瞭,琳姑獨自守著你,白癡突然醒瞭,可你沒醒,白癡就抱住琳姑,開始撕衣服,又抓奶,又扣下身,琳姑嚇壞瞭。」
「後來呢?」
「琳姑都不敢大聲叫,幸好我進來瞭,好不容易把你撕開,你,你,」胡**臉紅起來,住口不說瞭。
「說下去。」我有點猜到下面的故事瞭,但我還是願意聽她說。
胡**聲音輕下來,「你又開始撕我的衣服,要強奸我。」
「後來呢?」
「後來就強奸瞭我。」
「那琳姑在哪兒?」
「琳姑在邊上看著。」
「琳姑看著?」我簡直難以相信。
「琳姑的衣服被你撕爛瞭,等人送衣服來呢。」
「那是誰送衣服來的?」
「你玥姑。」
「那我在幹什麼?」
「你還在--你還在,白癡還在做,不知道白癡哪來的這麼大勁!」
我想象著當時的情景,我在強奸保姆,琳姑玥姑竟然就在邊上看著!怪不得玥姑說,看見我就生氣。不過,我從玥姑的話裡聽出瞭一如既往的母親般的關愛。我本錯以為我欺凌瞭艾妹,玥姑才會這麼生氣,現在才明白,玥姑生氣是因為她看作兒子一般的我,竟然這麼不爭氣,做出這麼不堪入目的醜行來,她越痛心,說明她越愛我。琳姑也是這樣,我這樣侮辱她,差點就強奸她,可她竟然已經原諒瞭我,比玥姑早原諒瞭我。琳姑內心實際要比玥姑柔和得多啊。
看我不出聲瞭,胡媽倒又繼續說道,「玥姑本想阻止你,還用力打你屁股,可你突然跳起來,竟然又去撕玥姑的衣服,扣玥姑的下身。幸好我,把你拉住瞭。」
我望著胡媽,難以置信的想象白癡敢去撕玥姑的衣服,扣玥姑的下身,而胡媽真正以她的獻身精神,拯救瞭白癡,我,還有琳姑和玥姑。
我喃喃說,「謝謝,謝謝。」
胡媽看我不再問話,準備出去,我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問,就說,「那個妓女怎麼來的?」
「大傢都以為你瘋瞭,把你關在房裡,白癡也像個瘋子,嘴裡不停叫著,‘女人,女人……’,聲音又尖又細,就是白癡的聲音,大傢都嚇壞瞭。後來爺爺做主,找來瞭這個妓女。」
我知道胡媽能夠辨識白癡的說話,可其他人從來沒有聽到過,感到恐懼害怕,也屬正常。
「那女人在這兒呆瞭幾天?」我想確認一下。
「你是問那個妓女?」我點點頭。她又說道,「四天呢,四天裡,你除瞭吃睡,就是和她做事,做得可兇瞭,有時候她叫,有時候你叫。你怎麼會這麼有勁的?」胡媽問這話的時候,語調裡明顯流露出一絲向往,我覺得羞愧無地,揮揮手,讓她出去瞭。
我獨自躺在床上,想著這幾天白癡的所作所為,以及給我帶來的損失。不用說,我是斯文掃地,辛辛苦苦積累起來的一點好印象,幾天裡喪失殆盡,我在別人的心中,不僅又成瞭白癡,而且還是個極為淫惡的白癡,一個既瘋狂又淫惡的白癡!不過白癡的性能力,倒真是超強,奇怪!
想到琳姑,被我欺凌的琳姑,隻能忍氣吞聲的琳姑,我又想到瞭被白癡父親強奸的母親,我現在能夠體會白癡母親當時心中的悲痛,也能理解她不願見白癡的心情瞭。可琳姑還願意見我,對女人而言,這一「插」之別,可謂大矣!
不知不覺之中,我的身體變熱起來,腦海裡竟然鮮明地浮現出琳姑玲瓏凹凸美艷之極的裸體,我從未見過,但也許渴望已久的裸體!可現在腦中,這形象太鮮明瞭,讓我大吃一驚,難道白癡也有瞭記憶,而且可以和我分享?
我猶如著火一般發熱,下面堅硬如鐵,忍不住出聲叫道,「女人。」聲音古怪,我震驚莫名,難道白癡已經隨時可以出聲瞭?
身體越來越熱,我都忍不住要把胡媽叫進來,可是我的羞惡之心明白,如此容易屈服於白癡的欲望之下,實在太丟臉,我惡狠狠地說,「白癡,你老實一點,小心我殺瞭你!」
白癡似乎能夠聽見我的話,身體的炎熱竟然逐漸褪去,這倒讓我暗暗高興,如果白癡這麼容易嚇住,倒也不用過分擔心,其實,我也真不用過分擔心,無論如何,我已經是白癡,萬府裡的人隻能承認這一點,就算有一天,他們明白瞭胡媽早已明白的真相,也還是得承認,我就是白癡,至於天庭,也許我也不必過於擔心,我畢竟是個冤魂,它要如何還我公正?
我的念頭又轉回到琳姑身上,我突發奇想,假如告訴琳姑,要讓白癡恢復正常,必須要她用身體作代價,她會作何選擇?
我想,琳姑會答應我。
令人向往的結果啊。
我想,其實我和白癡沒有本質區別,我們都渴望女人,隻是我渴望琳姑菀姐馨妹一般美艷的女人,而白癡隻要女人。不過,也許這就是本質的區別?
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