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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醒來,我就覺得不對勁,我正納悶,卻聽到自己的嘴裡發出怪怪的聲音,「女人,女人……」

  我大吃一驚,顯然是白癡又在想女人,這四天裡,按照胡**說法,白癡是醒來就和妓女做事,已經形成習慣,現在又在想女人瞭。看到白癡這麼容易就脫離我的控制,我實在很生氣,我惡狠狠地說,「閉嘴,白癡,再胡說八道,當心我閹瞭你!」

  可我下面硬硬挺挺,雖然每天醒來都照例晨勃,但這麼硬,這麼渴望女人,卻還是第一次,不是一般想,而是想到極點,想到根本就不去在乎哪個女人,生著怎樣的臉,隻要她是女人就行。我不禁大吃一驚,我知道,雖然我意識清醒,但現在控制這句軀體的卻是白癡,現在有女人進來,白癡肯定又會強奸。

  說到女人,真有女人進來,我一看,幸好是胡媽,白癡真要強奸她,也沒有什麼事。我這麼心裡一松,人就從床上跳起來,一手就捏住瞭胡**大奶,迫不及待去扯胡**褲子。

  胡媽也大吃一驚,她以為我又成白癡瞭,可看到我的眼睛,她知道我醒著,一邊推擋,一邊說,「少爺,老爺說瞭,不可以的。」

  我也正為白癡的行為難堪,海聽胡媽提到老爺,馬上松手,抱歉說,「對不起,胡媽,白癡真想做--老爺說什麼瞭?」

  「老爺不讓傢裡的女人和你好。」

  「為什麼?」我大吃一驚,以前爺爺沒有管過這方面的事,怎麼突然下瞭這麼一道指令?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怕出什麼事--不過,我算不算傢裡人?」胡媽說這話,已經是一臉向往。

  我覺得白癡又蠢蠢欲動,胡媽雖然是鄉下人,但在城裡住長瞭,倒也變得白凈起來,況且奶大屁股大,對白癡而言,真是不錯的玩具。可我現在醒著,雖然欲火熊熊,但也不甘心就這樣放任白癡,就揮手示意胡媽出去。

  我又恐嚇起白癡來,可白癡一無反應,我的金槍依然不倒,漲得我很難受,我想起玥姑琳姑,我不願意讓他們太失望,尤其是琳姑,從內心深處而言,我希望有一天能和琳姑成其好事,但我知道那一定要耐心又耐心,像白癡這樣猴急,當然就毫無希望瞭。

  我不知道白癡在那兒,但我明白現在的白癡多少已經獲得一些理解能力,我想,我應該設法和他溝通,他畢竟是我的另一半啊。

  於是我對他說,是出聲地說,我內心想的東西,白癡就算能夠觸及,他也沒有能力理解吧。我就慢慢出聲說,「白癡啊,我們現在共用一個身體,自己和自己可不能吵啊。你是白癡,你沒有我聰明,所以你要聽我的。你喜歡女人,我知道,我會隔三差五喂你,可你沒命的要,那用不瞭幾天,你就要被關進精神病院,到時候可什麼女人都沒有瞭。白癡啊,我們現在也可以算是兄弟,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我不會害你,隻會幫你,對吧?再說,你隻知道和女人性交,其實女人的樂趣遠不止這些啊,你跟著我,我會慢慢讓你領略女人的妙處。」

  我就這麼自言自語地和白癡說,也不管他是不是聽見,或者是不是理解。可我的金槍倒是慢慢倒伏入庫,乖乖聽話瞭。

  這幾天裡,我基本上在傢呆著,玥姑琳姑每天來看我,和我聊上一會,其他的姑姑仍舊避著我,那些姐姐們更不用說瞭。我也很少出去,盡可能避著她們,我不知道她們知道多少,但我偶爾碰到一個,從她們的眼裡看到,她們依然不相信我,對我的淫惡感到害怕。可我非常想念菀姐,心裡也很難過,難道她也已經完全拋棄我?我也想念菁姐,我知道,白癡在半夜,去過保姆的房間,可我自己的需要也很強烈哦,但我去到菁姐那兒幾次,她媽媽都告訴我,菁姐不在傢,她也確實不在,但我知道,她是在有意避開我。

  這幾天裡,從玥姑琳姑還有胡媽那兒,對我失去知覺後的事情,又瞭解得更為詳細瞭。

  原來那天,我一失去知覺,白癡就叫起來,聲音尖細,因為被卡著喉嚨,尖細裡又帶著尖利,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魔王當時就嚇得放手,白癡的高亢尖細的聲音一下子放出來,幾乎充塞瞭整個校園,據說當時就有人捂住耳朵,甚至有人說,我這是獅子吼功夫。

  但不久,人們就看出來,我是瘋瞭。因為我開始跑動,在走廊上,教室裡,到處亂串,邊跑邊尖叫,誰也不敢攔我,誰也攔不住我,所到之處一片混亂。

  後來菀姐到瞭,據說,菀姐一看到我這樣,眼淚刷得一下就下來瞭,顯然她認出瞭這是原來的白癡。

  菀姐想攔住我,叫我的名字,可白癡沒有反應,依然亂串。菀姐追上來,大聲叫道,「白癡,白癡,是我啊,是菀姐啊,是菀姐!」

  白癡對熟悉的呼叫有瞭反應,停下來,但依然是一幅癡癡呆呆的模樣,望著菀姐。菀姐摟住白癡,把白癡往懷裡摟,白癡終於放松下來,腳下一軟,昏瞭過去。

  聽到這兒,我擔心地問琳姑,「我昏過去前,有沒有對菀姐……對菀姐做出什麼來?」我想,要是我當著全校同學的面去吃菀姐的奶,那我隻有轉校瞭。

  琳姑笑著說,「還好,你這個白癡,還不算是十足的白癡,大庭廣眾之下倒也沒有丟人。」

  玥姑不滿地說,「還沒有丟人?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傢嚇成這樣,一點骨氣也沒有!」

  「你還怪我,玥姑,都是你不讓我學功夫,要不我哪會這樣。」我委屈地說。

  「這和功夫有什麼關系?」玥姑繼續不滿地說,「這是骨氣問題!有瞭功夫又怎樣?你還能打遍天下無敵手?打得過就豪情萬丈,打不過就屁滾尿流?那叫欺軟怕硬,最沒出息!」

  我知道玥姑說得對,我無法解釋,可又覺得委屈,琳姑笑著說,「玥姐,你也不要要求太高,一個月來,他一直獨立對抗魔王,這份勇氣實在可嘉,至於最後,那也是實力不濟,舊病復發,不能怪癡兒。你沒聽韓市長夫婦對他極力稱贊?也算是為我們萬傢長臉瞭呢。」

  玥姑卻依然不滿地「哼」一聲。可我的註意已經轉向,想到馨馨,我不禁非常著急地問道,「她們來看過我?」

  「當然,」琳姑笑著說,「你是英雄救美人,美人怎能不上門道謝?」

  壞瞭,壞瞭,我心想,要是他們發現我這個英雄正在和妓女你來我往,鏖戰正酣,那……

  「放心吧,白癡,你可是我們萬傢的族長,所謂傢醜不可外揚,他們當然不會知道真相。」琳姑知道我擔心什麼,馬上安慰我。

  玥姑卻說,「所謂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裡,你以為瞞得瞭一時,就能瞞過一世?你要不能把你的壞毛病改改,早晚人人唾棄!」又轉頭對琳姑說,「你也不要太寵他瞭,他都對你……」突然玥姑意識到自己說漏瞭嘴,立刻住口不說,她們自然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真相,我很想裝糊塗,繼續問下去,可看到玥姑的臉色變得很陰鬱,就沒敢出聲。

  琳姑臉紅瞭,期期艾艾說,「可--可他是癡兒啊。」琳姑的話裡顯然有著很復雜的含義,於是玥姑琳姑都轉而望著我,眼裡流露出復雜的神色,玥姑是憐愛痛心居多,琳姑是憐愛迷惘為主。

  我也是滿心復雜,這兩個如母親般疼愛我的姑姑啊!可她們是多麼美艷,是女人中的極品啊,好色的我,不可能隻僅僅把她們當作我的長輩。

  一時我們都默默無語。

  我昏過去期間,魔王被他父親領著,上門道歉。據說,進門時,他父親卑躬屈膝,而魔王卻依然是一幅桀驁不馴的樣子。

  接待他們的是李叔,李叔安坐在那兒,一動不動,面無表情,魔王和他父親站著,他父親誠懇地,痛心地道歉,一幅誠惶誠恐的樣子,而魔王,據說,臉上的怒氣慢慢顯現。

  最後,他父親拿出一包東西,說,「一點點錢,先當看病用。」彎著腰,遞給李叔。這時候,李叔突然出手,一個大耳光,把魔王的父親打得差點倒地。

  魔王勃然大怒,正想沖上去,被他父親一把拉住,順手也是兩個大耳光,魔王一時愣在當地。

  他父親又哀懇地求道,「小兒無知,得罪瞭府上,您大人有大量,千萬高抬貴手,不要和這小混蛋一般見識。」

  李叔冷冷望著魔王父子,最後冷冰冰說,「癡兒要不再醒過來,你就等著給兒子收屍吧--送客。」

  魔王父親當時就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並且把魔王也拉跪下,魔王似乎被這氣氛感染,也開始害怕起來,低著頭不敢出聲瞭。

  可李叔自顧自走瞭。

  我沒有想到平時看著溫和的李叔竟然會是這個樣子,不禁有點悠然神往,能把魔王父子嚇成這樣,當時的李叔一定有一股攝人的威風。我又想,假如我不醒,李叔真的會安排人把魔王幹掉?我瞧瞧玥姑,問道,「我要不醒,李叔真的會把魔王幹掉?」我想,這對玥姑一定是個大難題,這幾天她一直責備我,不給我好臉色看,這回終於讓我逮著機會,反將她一下。

  玥姑淡淡說,「誰把萬傢的男人害成這樣,他都是死有餘辜。」

  我一愣,原來玥姑並沒有把法律之類的東西看得太重,萬傢自有萬傢的準則啊。

  我想瞭一想,說,「玥姑,明天我要去上學。這周開始,我要學功夫。」

  玥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