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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我依約去鬱老師傢學鋼琴,鬱老師開門,看到是我,臉色有點怪怪的,我送上一束粉色鬱金香,我知道鬱老師喜歡花。

  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坐著一位豐滿的婦女,臉龐胸部臀部,無不碩大,和鬱老師形成鮮明對比。不過看上去並不粗俗,倒有一種豪放之感。

  鬱老師並沒有介紹的意思,隻是讓我坐到鋼琴前,說要聽聽我這一個月來練沒練過,老實說,我隻是彈過,沒練過。我彈瞭幾下,鬱老師就皺眉頭,說,「你和最初的進步相比,判若兩人啊。」

  我抱歉地說,「最近很忙,準備上學的功課,顧不過來。」

  「那你還學什麼鋼琴?」鬱老師好像覺得我侮辱瞭她最熱愛的鋼琴。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要說我隻是學著玩玩,怕她生氣,可要是說我從今後努力,又是謊言,我隻好沖鬱老師笑,鬱老師喜歡我的笑容。

  好在那位女人走過來,說,「小鬱,你要求也太高瞭,我聽他就彈得很好,畢竟才學瞭兩個多月,不容易,還病剛好。」

  我也感謝地沖她笑,心想,不知她知不知道我得的什麼病。

  鬱老師皺著眉頭說,「老童,你別打擾好不好,課總得先上完。」

  我趕緊說,「鬱老師,沒關系,你有客人,就陪客人好瞭,我反正是出來散散心,下次再學也行。」我心裡略略感到詫異,鬱老師對她說話的口氣很不客氣,可她似乎並不介意,奇怪。

  「你看,小鬱,你還不如一個小孩放得開。」她說著就拉著我的手,仔細端詳我,說,「我倒不要小鬱陪我,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好的,童老師。」我禮貌地回答。

  童老師也不顧鬱老師是不是反對,就拉著我的手,和我一起坐在沙發上。我回頭看看鬱老師,鬱老師自己坐到琴凳上,輕輕撫著鋼琴,手指下流出若有所思的旋律。

  童老師坐在我的邊上,緊緊擠著我,一邊伸出手來撫摸我的臉蛋,她的手略顯粗糙,我大吃一驚,難道這位童老師是個色情狂,想吃我的嫩草?她的胸部豐隆,也沒有明顯下垂,對我還是有極大誘惑力。萌姐已經走瞭有兩個多星期,我可是苦苦煎熬,一邊還擔心白癡不知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來,我有時甚至擔心會不會在送馨妹上學的路上冒出來。我一直在物色能夠替代萌姐的人,可上學以來,我就沒有見過菁姐。其他的就不用說瞭。

  我打量著童老師,覺得如果是她,也沒有什麼不好,可我覺得她似乎並沒有流露出女人的欲望,畢竟鬱老師也坐在那兒,那她這麼放肆摸我,什麼意思?我不禁好奇起來。

  「老童!」我聽見鬱老師不滿地叫道,好像她背後生眼一般,我望過去,看到鬱老師臉色紅紅,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害羞。童老師伸伸舌頭,她的動作裡露出率真,我覺得還蠻可愛。她說,「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是搞雕塑的,看到好看的東西,就忍不住要用手去摸。」

  原來如此!我不覺好笑起來,又有點失望,嘿,我的小弟弟啊,不知要委屈你到什麼時候!

  鬱老師轉過頭,臉色平復瞭一點,說,「老童,你也不怕人傢笑話,就動手動腳!」

  「沒關系,鬱老師,」我趕緊說,「我理解童老師對藝術的熱愛,我呢,就當為藝術獻身。」

  「哈哈哈哈……這個傻子可真有趣!」童老師大聲笑起來,原來她知道我原本是白癡。

  「老童!」鬱老師這會有點生氣,或許她覺得童老師太沒禮貌吧。我說,「鬱老師,沒關系,我原本就是白癡嘛!傢裡好多姐姐現在還一直叫我白癡呢。」

  「你看,小鬱,我就老說你,做人太謹小慎微,何必呢。你要放開一些,也許早就成大藝術傢瞭呢。」鬱老師的臉色變瞭變,童老師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摟著鬱老師的肩膀,似乎在道歉,又像在安慰,鬱老師的臉色好轉一些。童老師陪著鬱老師往裡屋走去,她把鬱老師推進去,關上門,走回來。我心裡猛然跳動起來,她為什麼把鬱老師推進裡屋?藝術傢借著藝術之名,玩女人的可大有人在,她也算是藝術傢,不會是羨慕男人,也來吃一回嫩草?我想我可不是一顆嫩草,而是一頭饑虎呢。

  她走回來,說,「鬱老師這兩天不舒服,有點頭疼,我就是來看望她的,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她今天不能教你,你不見怪吧?」

  我滿心希望,說,「當然,能和童老師聊天很開心。」

  「真的?有什麼開心?小小年紀就學會拍馬屁!真看不出來你幾個月前還完全是白癡!」

  「我可不是拍馬屁,你童老師一看就是個豪爽人,鬱老師內秀,喜歡沉默,要是單獨相處,她自己沒什麼,別人會憋死,和你童老師在一起,心情就要愉快得多。」

  「哈哈哈,說得好,有道理,不過,噓,小聲點,鬱老師聽見會傷心的。」

  「不過,要是鬱老師肯用她的琴聲來說話,我也愛聽。可鬱老師不肯彈給我聽。」我內心想象著,鬱老師專為我演奏的情形,我感到動人心魄的美。

  「如果你聽我話,我會叫鬱老師彈給你聽。」童老師似乎有點誘惑地對我說,我回答,「我當然聽你的話,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那你願不願做童老師的模特,讓童老師為你雕塑像?」

  「願意,我當然願意。我說過,我願意為藝術獻身。」我一本正經地說。

  「別胡說八道瞭,什麼獻身,難聽。你隻要坐著就行,--下次來我工作室。」

  童老師開始撫摸我,從我的臉蛋摸起,小心翼翼而又細致地摸著,捏著,感受著我的肌肉和皮膚,她解開我的襯衣,撫摸著我的脊背和胸部,我感覺到一股火從下面升騰而起,我迫不及待地想讓她摸我的下面,就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褲子。

  童老師大吃一驚,按住我的手,說,「你要幹什麼?」

  「脫衣服啊。」我說,可童老師不松手,說,「我隻給你雕塑半身像,不做全身,你不要脫褲子。」

  我聽瞭非常失望,隻好罷手,童老師又開始撫摸我的身體,我的心和身子又熱起來,忍不住要去摸她的大奶,可又有點怕,我看著她,她正陶醉似地撫摸著我。我心想,我反正是白癡,我怕什麼?於是我伸出雙手,同時握住瞭她的大奶。

  她大吃一驚,差點驚叫失聲,但大概不想驚動鬱老師,就壓低聲音卻很嚴厲地說,「放手,你幹什麼?太不像話!」

  我笑嘻嘻地說,「童老師,你沒聽鬱老師說過?我從小白癡,一直握著吃著姑姑和保姆的奶長大的,看到你的大奶,我想吃!」

  「瞎說,老師的奶你也敢吃?!」

  「女人的奶我都敢吃,童老師,你就讓我吃幾口嗎,要不我就不給你當模特。」我嘴裡說著,手裡加勁捏著,大乳房的綿軟,捏起來實在很舒服。

  童老師猶豫著,我想她現在覺得我像個白癡,所以不想認真和我計較。我就趁機去解她的衣服和文胸扣子,童老師的豐滿大乳裸現在我眼前,由於大,不可能保持堅挺,美感差點,但手感極佳,我用力揉著,整個身子都趴在童老師身上,拼命吸吮著乳房乳頭,我的下面堅硬無比,撐得我很難受,我幹脆把它解放出來,它正好就頂在童老師的兩腿之間。

  童老師用力想推開我,手正好碰到瞭我的命根子,它變得更加興奮,用力在童老師身上亂頂亂撞,此時此刻,我感覺到好像白癡在控制這具身體。我的手也伸向下面,亂扯童老師的褲子。

  童老師明顯慌瞭,她用力推我,卻推不開,最後急得大聲叫起來,「小鬱,快來救我!」

  鬱老師聞聲從裡面出來,看見這樣,厲聲叫道,「你幹什麼!還不放手!」

  我恍若不聞,繼續亂扯亂摸,鬱老師過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扯開我,順手狠狠抽瞭我一耳光。我一吃疼,清醒過來,捂著臉,看到鬱老師怒氣沖沖的臉色,心裡才惶惶不安起來,這時候,我知道又是我在控制白癡的身體瞭。

  「你--你竟然--竟然敢如此放肆!竟然敢強暴老師!還--還敢當著我的面!」鬱老師氣得臉色煞白,渾身發抖,都有點語無倫次瞭。

  「不是我,是白癡。」我辯解道,我不管她們明白不明白,我就這麼說。沒想到鬱老師理解力極強,立刻就明白瞭,疑惑地說,「突然又變白癡瞭?」

  「是的,」我說,「童老師摸我的身體,摸著摸著,我突然腦子就糊塗瞭,我好像不受控制瞭。」

  「好瞭好瞭,別說瞭。」鬱老師的臉突然變得緋紅起來,說,「快把衣服整理好。」我一看,原來我的小弟弟還雄赳赳氣昂昂地露在外面,我趕緊收起來,而童老師竟然一直躲在鬱老師背後。鬱老師轉身對童老師說,「都怪你,去惹他!」

  童老師有點委屈地說,「我哪知道他會這樣啊!」

  我趕緊道歉,「對不起,鬱老師童老師,都是我不好,千萬原諒我,鬱老師,你一定要繼續教我。」

  「以後再說,你先回去吧。」我告別她們,回傢的路上,我又傷透腦筋地想著我臉上的指印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