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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傢,我躲在自己屋裡不肯出門,照照鏡子,細長的指印清晰可見。要是讓艾妹看到瞭,又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自從我天天和馨妹一同上下學,我覺得艾妹有點酸,雖然是好事,說明她心底有點喜歡我,可她也更經常地在和馨馨通話裡損我,更喜歡當著我的面在電話裡損我。她要知道瞭今天的事,還不知道會怎樣損我,馨馨也許從此會鄙視我?

  我想睡會午覺,一個星期沒有睡午覺,--雖然經常在教室裡打瞌睡,但那和午覺畢竟完全不同--怪想念午覺的。我無情無緒地躺著,一時卻無法入睡,洶湧的情欲讓我無法平靜,好幾次我想伸手去解決問題,可我實在心有不甘,如果白癡知道還有這等容易的好事,那恐怕就麻煩瞭,白癡的手指一向靈活,動起來大概也真能解決問題,對自慰我沒有道德上的顧慮,但最大的壞處是會降低現實性生活的質量,我身邊有這麼多美女,我怎麼能忍心這麼做?

  我看一會兒書,又起來下棋,可也沒有什麼意思,前世我倒很喜歡下圍棋,可現在經常覺得索然無味,也許因為白癡不喜歡!我就這麼昏昏沉沉的躺著,胡思亂想,終於覺得疲憊,朦朦朧朧地睡過去。

  不知何時,我朦朦朧朧地聽見有人叫我,我盡力張開眼睛,看見琳姑在我面前,問我,「癡兒,你睡著瞭?這麼晚還不起來?」

  我張大眼睛,看見琳姑俯視著我,滿臉笑意,充滿關切,我晃晃腦袋,我想我也許在做夢,可琳姑依然在那兒,琳姑笑著說,「癡兒,這麼晚瞭你還睡?不是不舒服瞭吧?」

  我幾乎是帶著哭音說,「琳姑,我是不舒服,漲得難受。」

  「哪兒漲得難受?」

  「下面。」我掀開被子,把堅硬挺立青筋突露的小弟弟給琳姑看,琳姑吃驚地叫瞭一聲,似乎想後退,我猛地躍起,緊緊摟住琳姑,一下子把琳姑壓在身下,琳姑掙紮著,想推開我,可我卻如瘋狂的野獸一般,把琳姑壓在身下,抓住豐隆的乳房,用力亂捏亂掐,另一隻手伸到下面,去撕扯琳姑的褲子。

  突然琳姑不動瞭,她閉上眼睛,隨我胡作非為,我毫不猶豫地扒下她的褲子,用力掰開她的雙腿,我感覺我的炙熱脹痛進入溫潤的洞穴,渾身一陣清涼,舒服極瞭。

  身體的不適放松下來,腦子倒好像輕松下來,我就立刻感覺不對,琳姑不會這樣讓我胡作非為,我和白癡都沒膽量對琳姑胡作非為,那我還是做夢?不過這夢還真美,猶如真的一般,我用力挺進,退出,又挺進,感覺太真實瞭,也太舒服瞭。琳姑竟然哼出聲來,我不禁得意,難道琳姑真的被我的撫愛逗起瞭情欲,真的迷失在情欲中瞭?想起上兩次我親撫琳姑的乳房,琳姑都臉泛紅潮,有不勝之感。

  可是,我心裡又無法停止疑惑,我知道,琳姑絕不會聽任我的放肆,我一邊快美地抽插著,一邊心裡在想,很可能我是在做夢,可我插得這麼舒服,這夢也太真實,難道抽插是真的,而琳姑卻是我的夢?大傢或許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我做夢的本事很大,在夢中經常可以做出很合理的推斷。

  此刻就是如此,我懷疑被我壓著的不是琳姑,而我又特別希望是琳姑,如果真是琳姑,那實在太美瞭,琳姑放棄抵抗,也許意味著肯給我,這是我最強烈的渴望,可我依然覺得我很有可能在做夢。於是我掙紮著要醒過來,我也果然醒過來。

  我睜開眼,驚訝而又並不意外地發現,我身下果然壓著一個女人,但根本不是琳姑!被我壓在身下的隻是我的保姆,而我也確實緊緊插在保姆深處!此刻,我身體盡管依然快美,但內心卻充滿失望,失望之強烈竟然使我性欲全無,同時我還感覺羞愧,真正的羞愧!我想退出來,可我立刻意識到,我的身體不動,白癡在控制這個身體!

  我想這倒是和白癡較量的一個好機會,看看誰能最後控制這具身體,我用力退出,可白癡頑強抵抗,我和白癡的沖突竟然形成一進一出的事實,保姆又哼起來,毫無疑問,在保姆看來,我不是在爭鬥,而是在抽插。保姆已經發現不僅白癡醒來,我也已醒來,她的眼睛裡流露出喜悅之色,白癡插她,她會有恐懼之感,畢竟這太奇特,也難免擔憂;而我,清醒瞭的白癡,或者說是萬傢的族長插她,她當然不會拒絕,沒有瞭擔憂,也就可以享受其中的樂趣。但這讓我更加羞愧,我大喊一聲,猛地挺身,終於退瞭出來。

  就在我以為最終還是我獲勝的時刻,白癡竟然也大叫一聲,「我要!」

  我和保姆都大吃一驚,這聲音尖細奇特,不是我的!保姆也聽出來瞭,她非常吃驚地望著我,上一次白癡的聲音很低,可這次卻是大喊一聲,老實說,我不禁吃驚,而且嚇瞭一大跳,幾乎有魂飛魄散之感。白癡在我驚訝放松的時刻,立刻下沉,又插入瞭保姆的身體。

  我心裡長嘆一聲,放棄抵抗,幹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保姆,隨白癡進進出出,快樂逍遙。可逐漸的,隨著白癡進出地加快,我身體越來越亢奮,不僅僅是白癡在亢奮,我自己也在亢奮,失望羞愧的感覺在亢奮中淡去。

  我已經知道,白癡的力量並不大,但它往往隻是集中在一點,這才能和我形成抗衡。現在白癡的力量就全集中在下面,我覺得我根本沒動,但身體卻在劇烈起伏。可一會兒我握緊瞭保姆的乳房,我知道,是我在握緊,不是白癡,此刻我已經分不清是白癡還是我,在用力挺身,沖擊,一陣強烈的震顫,在我全身擴散開來,我緊緊抵著,讓生命迸湧而出,全部傾瀉入保姆身體深處。

  白癡退去瞭,我從保姆身上下來,躺著,強烈的羞愧之感又從心底泛起。保姆清潔著自己的和我的身體,然後依然面帶紅暈地問我,要不要吃飯,我也覺得餓瞭,就讓她隨便拿點點心來吃。

  吃完點心,我躺在那兒,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一陣陣羞愧在心底湧起,但同時我清楚地記得,剛才高潮時刻,我是獲得瞭極大的滿足,當時身體的舒暢之感,幾乎可以與第一次和萌姐歡愛時相媲美,從中我明白,人的身體完全可以違背意志,獲得它自身的快樂,盡管對象並不是我們喜歡的,這大概就是人的獸性,就像公豬一般,隻要是母豬,就可以帶來快樂。也許人可以以此原諒自己,但人也許就在對自己的失控和原諒中墮落。

  我會墮落嗎?

  會的,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讓自己屈服於白癡的淫威之下,我的墮落隻是早晚的事,可是如果白癡真的已經獲得獨立說話的能力,我除瞭屈服還能做什麼?

  鬱悶。我悶悶不樂地躺著,心裡想著,白癡現在躲在什麼地方呢?它隻要滿足瞭,就無影無蹤,讓我去擔驚受怕,也許這就是用別人的身體該付出的代價吧。我心裡狠狠地說,白癡啊,白癡,你不要太得意,你要老這麼和我作對,總有一天我要殺瞭你,我要殺瞭你。

  有人敲門,這次真是琳姑,我心裡一陣悲涼。開瞭門,我連琳姑都沒叫,返身又躺下瞭。琳姑進來,擔心地問道,「癡兒,你生病瞭?」

  我搖搖頭。琳姑看到瞭我臉上的指印,驚叫道,「你又做壞事瞭?」

  我點點頭。「這回是誰?」我搖搖頭,不說話。琳姑心痛地撫摸著我的臉,說,「癡兒,癡兒,你真沒出息!」

  我推開琳姑的手,返身朝裡躺,琳姑看出我今天的情緒奇特,在我邊上坐下,撫愛著我的頭發,柔聲說,「有什麼心事,告訴琳姑,怎麼把琳姑當外人瞭?」

  我翻身坐起來,說,「琳姑,你知道我有什麼心事,你已經說過我沒有出息,你還是快走吧,別來管我。」我又翻身躺下,嗓子裡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嗚咽。

  琳姑呆呆坐著,不知說什麼好,我感覺到琳姑內心在沖突,但我不知道琳姑想幹什麼,但我不相信琳姑真會給我,我想琳姑沖突的最多也就是要不要繼續給我吃奶,但這卻是不能解決問題,而對琳姑會和我做愛,我對此不抱希望,所以我是真心想讓琳姑走。可琳姑沒走。

  她撫摸著我的肩旁,猶豫地說道,「癡兒,琳姑可以教你個辦法,讓你不那麼難受。」

  我轉過身來,望著琳姑,琳姑的臉艷紅如血,羞色難掩,但依然輕聲說道,「你可以用手按摩它,直到它噴出來,你就不會難受瞭。」

  我沒想到琳姑會出這個主意,我搖搖頭,什麼也不說,又翻身向裡躺下。琳姑以為我沒有聽懂,又說,「癡兒,很有效的,你可以試試。」

  我還是搖頭,不理她。過瞭一會,突然伸過一隻手來,試探地碰觸我的下面。我大吃一驚,轉身看著琳姑,琳姑羞澀地說,「癡兒,要不第一次琳姑幫你做,以後你自己做。」

  我呆呆望著琳姑,盡管剛和保姆做過,欲望卻又如潮水一般漲上來,心裡很想點頭,但羞愧之心讓我克制住自己,我說,「琳姑,我不想弄臟你,你還是快走吧,我沒事。」

  琳姑看我很堅決,呆下去也有點害怕,就點點頭,囑咐我好好休息,出去瞭。

  可琳姑出去之後,我的欲望格外洶湧澎湃起來,想象著琳姑的美麗動人,想象著琳姑想給我的服務,想象著琳姑美麗的手握著我的堅硬,想象著我也許可以緊緊抓著琳姑的美乳,完成琳姑給我的服務,我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瞭,禁不住要動自己瞭,可我不願意,我大叫一聲,「胡媽!」

  胡媽進來,我二話不說,摟住她就倒向床榻,我心裡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一次也是幹,兩次也是幹,總比強奸琳姑和艾妹好多瞭。

  於是,我再一次把洶湧的潮水,傾瀉入保姆的花道深處,整個過程,我始終緊緊閉著眼睛,想象著,被我壓著的,被我用力抽插的,就是琳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