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混雜著腐爛的草木,那股氣息令人窒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鮮血混著黑泥,那身華美的衣服此刻如同垃圾堆裡挑出來的一般。雲天卻並沒有停下腳步,咬著牙,他在崎嶇的山路中,奮力撥開樹叢,艱難的穿行著。
三年瞭,這一刻已然來到,便沒有什麼可以痛苦,可以阻著自己。和計劃一樣,雲天在那個地方撞開瞭窗戶,在女人們的尖叫聲中,跳瞭下去。龐大的車隊無暇顧及這意外,隻頓瞭一頓,就繼續前行。
雲天順著山坡,滾瞭下去,鋒利的巖石和尖銳的樹枝割出瞭無數傷口。
終於,雲天站瞭起來,從懷中掏出那片地圖。
雖然古舊瞭一些,但內容十分詳盡。這地方,離圖中標註,約有十裡路程。
看著天色漸晚,雲天恐怕夜裡迷失瞭路子。便找瞭一處幹凈一些的所在,躺瞭下來。
這幾年盡管過的絕不算是好日子,但睡在如此地方,卻也從未有過。這晚,雲天睡得格外安穩。此時此刻,他仿佛不再是那個在錦繡被褥中,心焦難眠的雲天;而是那個在雲夢莊每晚安睡的少年阿平。
他做瞭一個夢,夢見於清和月泠,在流光亭中共斟,一起向他微笑招手。於清寬厚威嚴的身軀依舊那麼高大,月泠溫柔美麗的容顏依舊如出塵之仙子。傷口的血液還在溢出,身體的痛苦持續著,雲天的臉上,卻是帶著點點微笑。
*** *** *** ***
同一個夜晚,同樣的神情,出現在嚴無極的臉上。不同的是,那是帶著狂亂邪惡的笑。
劉老太爺的奸淫,在月泠的一次次高潮中,達到瞭尾聲。當他把肉棒抽出月泠的秘部,白灼的精液混著月泠的蜜汁,在燭光下把個肉棒染得閃閃發亮。
劉老太爺癡迷地看著月泠泄身的美態,她喘息著,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潮紅的容顏上,一雙迷人的雙眼不知望向何方。
陰部的入口,一條白色的溪流緩緩流下,流過瞭那更羞恥的洞穴,淌在椅子上。受到激烈沖擊的肉唇張開著,竟有些微微的紅腫。
劉老太爺伸過手指,變態地挖出自己的精液,仿佛欣賞戰利品一般。接著,他舉起手指,把那骯臟的汁液塗上瞭月泠的乳頭,臉頰。當伸向嘴唇的時候,月泠猛然避過,緊緊閉著,表情充滿著厭惡。
嚴無極看著,心中暗罵這老東西真是令人惡心,但心裡又有些期待著混蛋老頭,還有什麼辦法羞辱月泠。畢竟,夜晚還有一些時候。
他望著美人癱軟的嬌軀,默念道:「月泠啊月泠,讓我看看,你的身體究竟隱藏瞭多少的欲望吧。」
雖然避開瞭自己,劉老太爺倒也不在意,他一把抱起月泠,翻瞭個身子,變成瞭月泠撅著屁股背對著自己。這老傢夥,又想幹什麼瞭?月泠又羞又怕,剛剛那些話,現在想起來,真恨不得死瞭算瞭。
就算是為瞭氣嚴無極,也不能如此的不要臉啊。啊,他應該聽到瞭吧,月泠心中,有些矛盾,希望嚴無極聽到後氣得七竅生煙,又希望自己沒有說過如此淫亂的言語。於清,想起丈夫,月泠不禁流下淚來,你的妻子,越來越骯臟瞭……
正當她自怨自艾之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感受從下體襲來。
「啊……」一聲難耐的苦悶聲,從月泠口中發出。那個地方,怎麼會?她抱住瞭椅背,用力往後望去。那情景,讓她渾身發抖,睜大瞭眼睛,似乎不相信這世上有如此醜惡之事。
花容失色的月泠,劉老太爺看在瞭眼裡,手上的動作更不停留,那癡迷的眼神,不受控制地滴下的口水,無比的醜惡。
正當他要進一步動作,忽聽一聲巨響,嚴無極一臉鐵青地,站在瞭他面前。
*** *** *** ***
雲天的雙眼猛然睜開,不知何時,他醒瞭,夜到最深處,縱是秋日,也有些寒意,身上的傷口,依舊隱隱作痛。
雲天縮瞭縮身子,這樣的體驗,對於普通人,可能會難以忍受。但雲天的童年,充斥著更寒冷的夜晚,更骯臟的地鋪,更深的傷口。這次,他至少還有一頓飽飽的晚餐,才躍出瞭車子。當年,能在垃圾堆找到一點野狗都嫌棄的渣滓,已經算是幸運瞭。
那個拯救自己的溫暖大手,那個溫柔望著自己的美麗眼神,雲天絕不會,絕不會棄之不顧,縱使自己的力量再小,隻要有一線希望,他便不會放棄。
那個少女,他回想著,希望如她所說,這紫煙谷,並非一個傳說,而是一個確實的所在。
別想瞭,明天還要趕路,重新躺瞭下去,雖然很不舒服,但疲憊,還是讓雲天漸漸閉上瞭雙眼……
*** *** *** ***
另一邊的夜晚,註定無人入眠。
「嚴師爺,何事驚動瞭閣下?」
劉老太爺滿不在乎地說道,手上的動作停止瞭。他的眼睛看似仍盯著月泠的裸體,實則觀察著嚴無極的動向,若有異動,自己便要先下手為強。
「……老太爺,這般……我事先並不知曉啊。」
嚴無極望著劉老太爺手中之物,忿忿說道。畢竟是自己要求在先,縱有怒火,卻也不便發作。
「嘿嘿,師爺乃同道中人,這有何不可,今晚之事,豈非師爺所願?」
劉老太爺晃瞭晃那玩意兒,和那玉質假陽具類似,也是柱狀之物,隻是前細後粗,呈螺旋狀,也細小瞭不少。
此刻這玩意兒的目標,竟是月泠雙臀之間,那最隱秘,最羞恥的菊花穴兒。
那地方,嚴無極還從來沒有碰過,連那些褻玩月泠下體的人們,也未對那地方出手過。劉老太爺竟帶瞭這東西,嚴無極一急之下,竟破窗而入。
「這……」
嚴無極有些語塞,此刻若袖手旁觀,心裡那股酸味,便有些過頭瞭。但讓劉老太爺停手,卻又有些不甘。
「呵呵,師爺,這樣吧,讓夫人自己決定如何?」
劉老太爺看嚴無極躊躇,對月泠說道:「夫人,若是要我繼續下去,便說『奴傢的屁眼想給劉老太爺您開苞』。若不想,便說:『奴傢的屁眼需留給嚴師爺。』這樣如何?」
月泠全身一震,滿臉通紅,第一反應便是拒絕。但聽得這拒絕所言,她便猶豫著,不行,寧死,我也不會說出諂媚嚴無極這混蛋的話。但要是不說,這,這可如何是好。
不由自主望向嚴無極,他雖竭力不看自己,但那抽動的嘴角,鐵青的臉色,都在期盼著月泠的拒絕。不知怎地,這樣的表情,讓月泠有瞭一股復仇的快感。
「奴,奴傢的……屁眼……想給……劉老太爺……開苞。」
在場三人,包括月泠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麼一句。特別是屁眼,開苞這樣的話,月泠更是細若蚊鳴,若沒練過內功,隻怕除瞭嘴唇的微動,什麼也聽不到。
「哈哈哈,好,好,夫人既然如此說,在下義不容辭瞭!隻不過夫人聲音太小,到底是給夫人的什麼幹什麼啊?」
劉老太爺大笑道,根本不理會嚴無極難看到極點的臉色,能聽的如此美女做如此要求,什麼鹽幫幫主,什麼萬兩黃金,皆如糞土啊。
「給……屁眼……開苞。」
月泠說完,全身被羞恥的火焰燒灼著,細細的疙瘩佈滿瞭白嫩的肌膚。但能看到嚴無極這極度沮喪,無奈的神色,月泠便可以忍耐著極度的羞辱。叫你玩弄我的時候,出現那得意的樣子,叫你這樣對我丈夫。
劉老太爺此刻,已經不在月泠的考慮內,隻要能刺痛嚴無極,無論誰也好,無論做什麼,都無所謂瞭。
劉老太爺雖然得意的大小,但看嚴無極臉色越來越不對,也不敢當真動手,暗自運氣提防他突然發難。但見嚴無極的臉色漸漸軟瞭下來,竟擠出一絲微笑。
隻聽他說道:「好,既然老太爺喜歡,在下便不打擾瞭,隻是夫人的身嬌體嫩,老太爺出手不可過重。」
「好!好說好說,師爺放心,在下也非初次,絕不會傷著夫人分毫。」
劉老太爺放下心來,說道。本想加一句不但不會傷著,而且會讓夫人體會從未有過的快感。但以防節外生枝,也就咽瞭下去。
一拱手,嚴無極立刻出瞭房門,頭也不回地離去。去得遠瞭,嚴無極忽然仰面,張開雙臂,如瘋子般縱聲狂笑,毫不在乎此刻乃是深夜時分。
好,好,月泠,想不到你會做到這個地步,有趣,太有趣瞭,你以為我會因此罷手?會因此憤怒?不會!因為我,早已下定決心,便不會有絲毫後悔啊!
「好瞭,夫人,那現在開始吧。」
劉老太爺望著月泠翹著的粉臀,淫笑道。
月泠此刻才反應過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那是超出自己容忍的限度,簡直是禽獸也不如的所為。
和男人通奸,也就罷瞭,那處地方也要被淫辱,月泠這才發現,這世上,男人能侮辱女人的花樣之多,實在不是一個大傢閨秀能想到的。
還好,嚴無極不在瞭,自己也不用發出那麼淫蕩的呻吟,那麼下流的哀求,月泠心想,隻要咬住牙,忍一忍,過去就好瞭。
劉老太爺望著那嬌小的菊穴,淫邪的笑著,那嬌嫩的樣子,一定還沒有被開發。嚴無極啊嚴無極,這麼好的肉體,你太不珍惜瞭。他拿出準備好的藥瓶,倒出液體,塗抹在月泠的菊穴上。
月泠打瞭個冷戰,那個地方傳來的感覺,和陰戶完全不同,沒有那麼強烈,卻更加羞恥,難耐。她不自覺地扭動著屁股,殊不知,這樣的反應,更加刺激著劉老太爺。
這異域的液體,做潤滑之用,用在此處,恰到好處。劉老太爺又塗抹瞭不少到玉器上,輕輕抵住月泠最羞恥的洞口。轉動著,緩緩地,一點點地進入著。
月泠死死咬住嘴唇,卻還是發出瞭:「恩……」一聲長長的,低沉的呻吟。
這奇特的感覺,從來沒有被異物進入的菊穴,猛烈的收縮,企圖將入侵者排除體外。但在潤滑的作用下,那根細幫緩慢卻堅定地,向內進發。
那詭異的感覺,隨著玉器的深入,越來越強烈。
「啊……這……」
月泠剛剛呻吟出,立刻捂住瞭嘴巴。劉老太爺笑道:「夫人不必緊張,和第一次上床一樣,幾個來回,就舒服瞭。」
月泠搖搖頭,不相信他的鬼話。那進入的部分越來越粗,月泠萬分羞恥的發現自己的肛洞居然被撐開瞭這許多,她冷汗直冒,死死抓住椅背。終於,玉器的侵襲停止瞭,可月泠還沒有喘氣,它便向外慢慢地抽瞭出來。
「嗚……呃……」
月泠苦悶地叫著,如在男人面前排泄般的羞恥,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上許多。早知如此,當時就拒絕好瞭,月泠隱隱有些後悔。
劉老太爺好整以暇,操縱者玉器一進一出,欣賞著月泠的菊穴一張一合的美態。
這美人果然是極品,沒有太激烈的反抗,證明她對菊穴的適應,超出常人。
嚴無極啊,你真是找到一個調教的極品啊。劉老太爺的口水都流瞭下來,他伸出手,隨著玉器的進出,挑逗著月泠的陰蒂。
「恩……啊……不……」
隨著速度慢慢加快,月泠的呻吟,已經停止不住。
她恐懼地繃緊瞭身子,陰蒂傳來的快感夾雜在菊穴的羞恥感中,比平時來的更加可怕。
她驚訝的發現,身體竟然對此有瞭激烈的反應,晶瑩的蜜汁,又重新流瞭出來。身子越來越軟,一波波快感,重新燃瞭起來。月泠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對這樣的羞辱都有反應。難道我真的這麼淫賤,在快感中,月泠痛苦地閉上瞭雙眼。
出來瞭,她有感覺瞭,看到蜜汁緩緩滲出,劉老太爺得意之極。更令他欣喜的,是自己胯下那根疲軟的東西,居然有硬起來的跡象。一夜兩次,劉老太爺已是十年沒有嘗試。
月泠的癡態,讓他重新找回瞭年輕時的感覺。他握住玉器,保持深度,開始轉瞭起來,月泠驚叫一聲,豐滿的臀部顫抖著,雪白修長的雙腿分得更開,仿佛試圖減緩這強烈的刺激。
「來吧,美人兒,讓你試試雙管齊下的味道。」
劉老太爺淫笑中,亟不可待地把剛硬起來的肉棒,插入瞭月泠的身體。
「啊……不能……這……太……」
無比強烈的刺激讓月泠幾乎要哭瞭出來,隔著薄薄一層,居然有兩個棒子插入瞭自己體內。
劉老太爺開始動瞭,一邊進去,一邊出來,速度也越來越快,憐香惜玉的念頭,早已丟到九霄雲外。
「啊……唔……啊……」
聲音越來越高,月泠忍耐的念頭,在這詭異的快感下崩潰瞭。沒有想到,菊穴的刺激,讓陰戶的媚肉十倍的火熱。肉棒和肉壁摩擦的快感,更比之前強過不知多少。我完瞭,徹底完瞭,月泠從來沒有這樣放棄自己,她尖叫著,放浪地呻吟著,不是為瞭任何事,隻是被肉體的欲望淹沒瞭。
爆炸瞭,月泠的身體爆炸瞭,她哭叫著,張開的嘴唇流出的口水滴瞭下來,下體的蜜汁湧瞭出來。痙攣的肉體的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仿佛要吸入身體最深處。劉老太爺卻沒有停止,他繼續抽插著,手和肉棒,一刻也不停。
月泠的快感在高潮後,沒有絲毫減弱,一波,再一波。「啊……不行瞭……我要被……死瞭……」
不知所謂的話語,月泠無法停止,之前說過的淫語,此刻一個個跳瞭出來。
不是為瞭讓任何人聽到,隻是欲望的宣泄。
又來瞭,月泠再次爆炸瞭,一次又一次,漫漫長夜,月泠的肉體,不知在欲望下,向男人奉獻瞭多少的高潮。「我是一隻母狗……」
最後的最後,當月泠失去意識之前,她的腦海,隻有這麼一個念頭……
接著,她便跌入瞭,黑暗的深淵。
*** *** *** ***
陽光灑瞭下來,即便隻是一縷,也讓雲天醒瞭過來。片刻也耽誤不得,他咬牙站起,望瞭望依舊黑暗的四周。要走瞭,也許就這麼一點時間,師父師娘就會受很多苦。等著我,他默念著,向著那未知的方向,邁出瞭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