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幫總舵,深處的房間,一位老人,看上去已有六十有餘。但他左右兩側,卻有兩個妙齡少女,全身赤裸,極盡挑逗之能事。她們在老人的身上淫蕩地扭動著,用豐滿的雙乳緊緊壓在老人已經起皺的皮膚上,不時用丁香小舌舔弄著。
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面,這老人卻並沒有特別的反應,甚至連胯下那根,都軟趴趴地垂著,莫非是年紀大瞭,不中用瞭麼?
普通人或許如此,但鹽幫長老劉老太爺卻並非如此。去年從幫主之位退下,位居長老,但事實上鹽幫大權仍在他的手裡,隻是不想管那些瑣事,好好享樂一番,才將幫主之位讓出。
這鹽幫本就非名門正派,講究仁義道德,劉老太爺好色之名,江湖上那是赫赫有名。年紀雖大,夜禦數女,那也不在話下。
隻是如今,這些個女子雖然也算美麗,但劉老太爺實在提不起勁來。什麼樣的妓女,紅牌,都已經讓劉老太爺厭倦瞭。兩個少女的服侍,在他看來,還不如對一個女子的回憶來得令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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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五年前,劉老太爺第一次與太平幫幫主於清見面,秦月泠也在場。當他看到月泠驚世的容顏之時,竟不顧禮數的愣瞭半晌。好在旁邊人提醒,才尷尬地反應過來。
幸虧於清和秦月泠都假裝沒有註意,這才下瞭臺階。不過,每當想起月泠那清麗的笑顏,玲瓏的體態,劉老太爺都會心頭冒出一串火花。憑多年經驗,月泠衣裳下的嬌軀,必定是凹凸有致,曲線分明,若是能一親芳澤……
忙活瞭半天的兩位少女,終於驚喜地發現這老人的陰莖忽然開始勃起瞭。她們嬌聲笑著,一人一邊開始舔舐。劉老太爺閉著眼,幻想著自己的肉棒是在月泠的櫻桃小嘴裡進出。沒過多久,他忍耐不住,一把推過。
雞爪般的瘦長手指按住瞭兩位少女的酥胸,緊實但已看出幹癟的身體壓向充滿青春活力的肉體。
嬌聲浪語中,兩個少女被輪流插入,劉老太爺老當益壯的功力,讓她們紛紛丟盔卸甲。同時,劉老太爺也射出瞭精液,盡管隻是稀薄的一些。
不耐煩地打發走瞭她們,劉老太爺有些厭倦地走入浴池。
從那之後,自己也見過月泠幾次,但都是匆匆一面。自從於清失蹤,更是沒有任何可能見面。如今,有什麼辦法能再見她一面呢?恩,當年鹽幫和於幫主的約定,也許是一個借口。
不過,那可憎的嚴無極,每次都是敷衍瞭事,這傢夥太難對付。劉老太爺泡在溫熱的浴池中,思考著。
待劉老太爺洗浴完畢,有幫眾送上請柬一份。這一看,劉老太爺不禁一愣,居然是嚴無極送上,邀請劉老太爺赴雲夢莊一敘,關於當年約定一事。這是何道理,哪有負債的請債主上門的好事?
更何況此事連欠債都談不上,難道蟄伏這幾年,嚴無極想要重振太平幫不成嗎。
但言明隻請我一人,難道有詐,哼……量他也不敢。劉老太爺看著自己的雙手,當年鹽幫隻是一個普通幫派,和武林高手扯不上關系。便是憑著劉老太爺一對鶴爪手,把個販鹽的小幫,弄成富庶不下名門的大幫。
若是於清還在,當懼他三分,聽說嚴無極,武功並非十分瞭得,太平幫此時又如此衰敗,怎敢和鹽幫過不去?繼續看下去,劉老太爺的眼睛忽地亮瞭起來,剛剛風流時都沒有顯露的紅暈,居然出現在瞭這蒼老的容顏。
那雙不知殺瞭多少人的雙手,此刻竟拿著信紙,微微顫抖。
放下信紙,劉老太爺感到瞭許久為體驗的激動心跳。
嚴無極,他心裡回憶此人的樣貌,細細品味信中所言,再回想起秦月泠的絕代風華,好,不管是真是假,這太平幫,我是要走一遭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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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夢莊仍然是那麼豪華雄偉,隻是那枯萎的荷葉,散落的樹葉,靜悄悄的走道,伴隨著幫眾灰色的眼神,都說明曾經的輝煌已煙消雲散。
劉老太爺帶著的人馬,個個氣宇軒昂,看上去,倒像是他們才是此間主人。
由於劉老太爺的親自到來,嚴無極更是在大門相迎。一行人到瞭議事堂,坐定。
偌大一個議事堂,除瞭嚴無極,便隻有三三兩兩幫眾無精打采地立著,哪來半分大幫派的氣質。
沒見到月泠,劉老太爺有些失望,使個眼色,二當傢徐傢隆會意,道:「師爺,今日鹽幫受邀而來,不知貴幫有何說法?」
嚴無極道:「自然是為瞭鹽炭兩幫之事,說來慚愧,幫主失蹤後,在下實在騰不出手來,如今,總是要給鹽幫一個說法。」
徐傢隆咳嗽一聲,道:「其實也並非如此重要,鹽炭兩幫早已定下規矩,隻是頭年的抽成,於幫主所予銀票,無法兌現。非是鹽幫貪圖這錢財,但幫眾上下數百口人,偶有拮據,還需銀子幫忙。」
嚴無極道:「在下自然明白,隻是於幫主不在,行事總有麻煩……」
話音未落,徐傢隆打斷道:「師爺,今日連劉老太爺都到這裡,你還作此推托,未免不把鹽幫放在眼裡瞭。」
嚴無極長嘆一聲,道:「非是在下願意如此,但本幫有極度苦衷。」
頓瞭一頓,道:「在下欲與劉老太爺私下密聊,望劉老太爺答允。」
他忽地望向劉老太爺,道:「此事將由幫主夫人親自與劉老太爺相敘,絕無欺瞞。」
劉老太爺本來閉目養神,此刻才道:「嚴師爺,此事當真如此重要?」
「是。」嚴無極點頭道。
「好,答應你便是。」
劉老太爺道。鹽幫眾人面露疑惑,劉老太爺可不是如此容易說話之人,此番怎地如此通融?
安頓好瞭,劉老太爺便隨嚴無極走向一間小房。本來劉老太爺有隨從相隨,但劉老太爺拒絕瞭。雖然頗有擔心,但劉老太爺所言,鹽幫無一人敢違抗。
靜靜的房間,嚴無極看著目瞪口呆的劉老太爺,這情景完全在意料之中。面對一個絕世美人兒睡著般靠在躺椅上,那毫無防備的姿態,怎能不讓劉老太爺這嗜色如命的人垂涎三分。
微微燭光下,月泠的臉蛋顯得如此嬌嫩。青色的薄紗衣裳,掩蓋不住那內衣的輪廓,更掩飾不瞭玲瓏的曲線。
劉老太爺心頭狂跳,這感覺,十年來從未體驗過。恨不得立刻撲上去,一親芳澤。但他畢竟見過無數風浪,此刻強行定瞭定神,面朝嚴無極,冷道:「還請師爺明示,這是為何?」
嚴無極石板一般的臉上,此刻卻帶著微笑道:「有何不解之處,信中所言,夫人將親自為劉老太爺解釋本幫苦衷。」
劉老太爺冷笑道:「好個嚴師爺,做出此等事來,走瞭風聲,看你如何在江湖中立足。」
嚴無極淡淡地道:「劉老太爺,恕在下多言,走瞭風聲,對劉老太爺有何好處?本人是死是活,又有何好處?那萬兩銀子,劉老太爺放在眼裡嗎?」
劉老太爺靜靜地立著,確實,就算嚴無極真的殺瞭於清,霸占瞭他夫人,與自己有何關系?這江湖恩怨,錢財權利,自己早就體驗瞭數十載,早已厭倦瞭。
若是和真他翻臉,一點兒好處也拿不到,若是答允瞭……他瞟瞭那睡美人一眼,依舊是冷冷道:「卻不知嚴師爺所欲何為?」
嚴無極道:「免瞭當年約定之事……」
劉老太爺一揮手,道:「那個簡單,難道就為這個?」
嚴無極笑著,那詭異的笑容,連劉老太爺這見過無數世面的,都看著有些不舒服。
那笑容,除瞭眼神的笑意,臉上的肌肉抽搐般聳動,端的是難看之極。
嚴無極忽道:「有此佳物,怎敢獨享。在下也可觀摩觀摩,看看劉老太爺手段如何。」
看劉老太爺不說話,他繼續道:「恕在下大膽,本人和劉老太爺其實一樣,對風月之事,頗有所好。不瞞老太爺,這許多花樣也試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說完這句,兩人對視半晌。
劉老太爺終於瞭露出笑容,道:「好你個嚴無極啊,江湖上的人,都被你騙瞭。」
嚴無極道:「不敢,不敢,在下無所求,便不會露出破綻。」
劉老太爺道:「想不到你隻是為瞭幫主夫人,便幹出這等事來,太平幫的興衰,看來你根本不放在眼裡。」
嚴無極道:「此等俗事,劉老太爺想必也不關心,否則怎會讓出幫主之位?終日風流?」
劉老太爺大笑道:「好,好,既然如此……」
他一頓,忽然厲聲道:「你玩壞的東西,便扔給我?當我劉老太爺何等人物?」
嚴無極一笑,慢慢退瞭出去,道:「好壞如何,老太爺一看便知。」
房間內,隻剩下劉老太爺,和一個沉睡的美人兒。劉老太爺幹枯的手摸上月泠吹彈得破的臉蛋,如癡如醉的看著這思慕已久的尤物。她的皮膚是如此光滑,她的臉蛋如此嬌美。
她的嘴唇,鼻子,眼眶,精雕細琢,構成瞭一幅完美無瑕的美女春睡圖。真是太美瞭,想不到有這麼一天,我能親手觸摸這般的美人。今晚,我會好好疼你的,劉老太爺淫笑著,雙手伸向瞭衣裳的系帶。
衣裳滑落,那雪白的藕臂,皓玉般的脖頸,映入眼簾。豐滿的雙乳撐起紅紅的肚兜,隨著細微的呼吸上下起伏。
劉老太爺貪婪地往下看去,那雙白玉無瑕的長腿,緊緊閉合,優雅地斜斜曲著。唔,身材也是這麼完美,劉老太爺默默和自己上過的女人比較,不禁覺得以前那些美人不過是庸脂俗粉罷瞭。
平時總要女人挑逗才能勃起的肉棍,早已高高聳起,仿佛回到瞭青年時期。
劉老太爺此時卻冷靜瞭下來,若是如此激動,隻怕今晚很很快瞭事,這可不行,面對如此美食,怎能不細心品嘗。
分開雙腿,扯掉褻褲,劉老太爺坐瞭下來,埋首月泠雙股之間。濃密的毛發下,藏著一道神秘的溪谷。
劉老太爺熟練地分開外層的花瓣,好好欣賞著月泠的隱秘之處。這顏色當然不會是少女的粉紅,但絕不是那些被玩壞瞭的女人,慘不忍睹的發黑。那是鮮嫩的紅色,成熟的味道。
劉老太爺舔瞭舔手指,輕輕插入月泠的陰道入口,感受著。月泠受到這般刺激,輕輕晃動瞭一下,但仍沒有醒來。
嚴無極所用的藥物,需要更激烈的刺激。在陰道內輕輕的扭動瞭,劉老太爺的心,越來越激動,憑自己的經驗,這不但沒有壞掉,而且充滿瞭活力,那要命的緊實和渴求的吸力,如果是自己的那話兒放在這裡面,真不知能舒服成什麼樣子。
好你個嚴無極,這種女人果然值得你這般做。劉老太爺站起瞭身子,解下肚兜,這下月泠的嬌軀,完完全全暴露瞭出來。
劉老太爺握住她的雙乳,輕輕揉捏,無論形狀,手感,都是如此完美。既有少女的堅實,也有人妻的柔嫩。那對小巧的嫣紅乳頭,更是令人食指大動。
雙手往下,品味月泠的纖腰,粉臀,感受那凹凸的變換,玲瓏的曲線。翻過身子,劉老太爺撫摸著月泠的裸背,太完美瞭,老天爺還真是偏心,女人能擁有的優點,竟都出現在瞭月泠的身上。
這樣的身子,被自己淫弄時,會做出什麼反應?那閉上的眼睛會不會驚訝的睜開,哀求或渴望的看著自己?那紅潤的嘴唇,又會發出何等誘人的聲音呢?
想到這裡,劉老太爺淫笑著,除下自己的衣服。燭光中,月泠嬌嫩潔白的軀體和老人幹枯起皺的身子形成瞭一副詭秘的圖畫。
劉老太爺坐瞭下去,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前戲直接從最敏感的部位開始,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劉老太爺的雙手,伸向月泠的雙腿之間。一根手指緩緩進入月泠緊實的密道,一隻手找到那小巧嬌嫩的花蕊,輕輕把玩著。隨著動作越來越有力道,月泠的身體也越來越有反應。
終於,她嚶嚀一聲,醒來過來。
我在哪兒?喝下那碗湯,就昏昏沉沉的睡瞭。月泠向前望去,卻沒有看到坐下的劉老太爺。恩,奇怪,身子,怎麼,啊,那裡為何是這種感覺,莫非是嚴無極?
月泠向下望去,這一驚非同小可。身體劇烈的扭動著,叫道:「你……你是誰?幹,幹什麼,啊……」
看到竟是一個幹癟老頭在玩弄自己的陰道,月泠隻覺得一陣惡心,極度的羞恥和厭惡,讓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夫人的身子,真是名品,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夫人的。」
劉老太爺抬起頭,微笑著看著花容失色的月泠。太好瞭,最後的擔憂也沒有瞭,若隻是一個沉迷肉欲的淫婦,那就完全沒有調教的樂趣。
看月泠身體的反應,她還保留著人妻的矜持和嬌羞,這樣的女子,今生恐怕隻此一次能遇到。
「住手,啊,無恥!啊……」
月泠想反抗,但下體傳來的刺激一波波襲來,讓她全身發軟。月泠又羞又怕,這老頭的手指,比起嚴無極,還要靈活百倍。像一條活蛇,感受著女體的反應,準確地找到那最敏感的一點,加以重點的照顧。
花蕾的挑逗也格外細致,輕重拿捏恰到好處,最大程度地激發瞭快感,卻又不會傷到嬌嫩的肉珍珠。
經過三年的性愛洗禮,月泠的身體已經漸漸習慣,但今日她才發現,肉體的欲望竟是如此無窮無盡。她想反抗,想呼喊,結果卻變成挺動這纖腰,迎合著,微張這嘴唇,呻吟著。那個可怕的念頭再次浮現在腦海裡,這樣下去,我的身體會變成什麼樣子啊?
劉老太爺很滿意月泠的反應,那竭力忍耐的表情配合身體的悸動,讓劉老太爺充滿瞭征服的感覺。嚴無極,比起玩女人,你還差得遠呢。他淫笑著,猛力地加快動作,並一口含住瞭早已硬挺的乳頭,嘖嘖的吮吸著。
被刺激著的身體的每一寸都是那麼敏感,這銷魂蝕骨的快樂,讓月泠死死抓住椅背,聽起來連自己都臉紅的淫浪叫聲,就是無法控制地從嘴裡發瞭出來。
好奇怪,這是什麼感覺,一股酥麻,酸軟忽地從陰道的某個點爆炸開來。
這,這是,不行,不行啊!月泠心裡大聲喊著,搖著頭,死死咬住牙關,想要忍住這股沖動。
劉老太爺自然不會給她機會,陰道裡的手指變成瞭兩根,刮弄這那片嬌艷的媚肉。月泠的腰越來越挺,足尖繃得筆直,陰道流出的蜜汁順著手指的動作發出啪啪的響聲。
淫聲亂語中,月泠忽然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劉老太爺睜大眼睛,看著她的下體,如噴泉般,濺射出大量晶瑩的液體。果然是人間美景,他抽出手指,竟把臉湊瞭上去,開始吮吸被濕淋淋的秘部。
月泠已經無暇顧及老人這變態惡心的動作,她悲哀的發現,肉欲的門,再次打開瞭,這次比以往更深,更邪惡,也更誘惑。嚴無極雖然比丈夫在床上花樣多出百倍,但仍遠遠比補上劉老太爺十數年的修為。
她仰著頭,滿臉迷茫地看著窗戶,那密封的窗紙上,竟有一個清晰的小洞。
從洞裡窺伺的,正是嚴無極。果然不出所料,這老鬼玩女人的功力真是爐火純青,月泠如此的反應,連自己也從來沒見過。
「他媽的,這老鬼還真有兩手。」
望著月泠雪白中透出嫣紅的嬌軀,嚴無極居然有點後悔。
本來淫辱月泠是服從自己欲望的好事,為何此時竟有股難言的味道。
看著劉老太爺扛起月泠的美腿,胯下那根肉棒已經抵在下體入口,一臉令人厭惡的淫笑。
嚴無極忽然有股沖動,沖進去,把月泠搶回來,結束這個無聊的遊戲。
「啊,老太爺,你好厲害,剛才的,是什麼?把奴……奴傢弄得……」
嬌柔嫵媚的聲音,因為害羞而細聲細語,但確實是月泠發出的聲音。
嚴無極一怔,還道自己聽錯瞭,這三年來,無論自己如何挑逗,月泠最多隻是無奈地,被動的呻吟,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一句挑逗的言語。她居然和一個糟老頭子,第一次上她的老頭子說這種淫蕩的話,嚴無極的拳頭,不禁握緊瞭。
不僅嚴無極,連劉老太爺都嚇瞭一跳,他已經看出來,月泠其實內心深處,依舊在抗拒著。那為何說出這話?看著月泠躲避的眼神,紅到耳根的表情。劉老太爺隻是一留神,立刻發現瞭窗戶的破洞。
原來如此,他恍然大悟,嘿嘿,看來她是發現有人窺探,那必是嚴無極無疑瞭。
說這種話,不是想迎合自己,而是想激怒嚴無極吧。
劉老太爺所念不錯,月泠正是料到這點。她內心本就積蓄的怒火,在被嚴無極獻給這樣一個糟老頭子的情況下,實在按捺不住。好,反正我的身子也臟瞭,我就要報復你。
月泠豁瞭出去,不顧羞恥地說出這句話。就算再無恥,再羞愧,月泠也隻剩下這唯一的武器,去刺痛嚴無極瞭。盡管此言一出,她恨不得立刻死瞭也不敢看劉老太爺的眼睛。
但是,她確定嚴無極聽到這句話後,絕不會高興,男人的嫉妒心,就是這麼強。自己玩弄瞭三年的女人,對另一個,隻是第一次的男人便如此。這種感覺,肯定不會美好。
雖然知道月泠並非真心,但劉老太爺可心裡笑開瞭花,正好,嚴無極啊嚴無極,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不惜這樣做也要羞辱你。好,那我就好好享受瞭。他淫笑著,龜頭在花唇上下摩擦,道:「月泠,剛才那是我獨門秘技,怎麼樣,沒有試過吧?」
月泠滿臉通紅,愣瞭一下,才勉強恩瞭一聲。劉老太爺繼續道:「月泠啊,幾年前見面,你可有想到如今我會這話兒插進你的體內,享受那男女之事啊?」
月泠一震,定睛一看,這才認出對方,驚道:「你是,你是鹽幫的……」
「不錯,我就是劉正豐劉老太爺,月泠啊,上次一別,我真是朝思暮想,此刻能與你共度春宵,月泠,你說,你可有想到?」
「沒有,沒有……」
月泠的聲音,低低傳來,竟然是認識的人,她腦袋一片混亂,不知如何是好。
「別害羞,月泠,今晚我便讓你嘗到那從未有過的快樂,來,月泠,想不想讓我的東西進去?」
劉老太爺挺著腰,把那龜頭微微進入,卻停著不動,笑道。
月泠臉上熱得幾乎要燒瞭起來,但一想到嚴無極的可惡之處,一咬牙,嬌聲道:「想,想,奴傢,要……」
這嬌媚的哀求,是最好的催情劑,就算劉老太爺再能忍耐,聽到如此動人的聲音。能做的,隻有狠狠滿足面前的美女瞭。
腰往前一松,那根肉棒便深深插入月泠的身體深處。
比起一般人,劉老太爺卻是天賦異稟,那話兒龜頭不但大上一圈,而其略微向上翹起。這每一次的抽弄,都會讓嬌媚的肉壁狠狠被龜頭摩擦。
這刺激,比一般人強上數倍。月泠剛剛泄身的餘韻,此刻完全被調動開來。
從未體驗的快感,讓月泠不知所措,連呻吟聲,都被壓在瞭嗓子裡。
劉老太爺壓在月泠身上,奮力的挺弄著。月泠陰道的濕熱緊實,更在意料之外,那火熱的吸力,更是銷魂。劉老太爺拼命吻住心神,才不至於一泄如註。
雪嫩的嬌軀和醜惡的老體交纏在一起,劉老太爺低吼著,享受著月泠無以倫比的肉體。他的雙手遊走瞭月泠每一寸肌膚,幹癟的嘴唇吻遍全身每一處角落。
「月泠,舒服嗎,我的東西厲害不?」
「啊……恩……厲害……比嚴無極的厲害多瞭!」
月泠不知羞恥地回應道。
那些淫語,最難的是第一次出口,一旦說出瞭第一句,後面的就會越來越容易。
即便是說著自己平時想一想都羞恥欲死的話兒,此時居然也能說出口來瞭。
「哈哈,好,來,說我幹得你好爽!」
劉老太爺自是欣然受用,這樣的美人兒,說出這等淫蕩話兒,簡直勝過做神仙啊。想到嚴無極此時的表情,劉老太爺不禁得意萬分。
「爽,你,幹得我好爽!」
月泠一邊呻吟,一邊扭動著身軀。報復嚴無極的言語,在快感的刺激下,不停地爆發出來。
「恩……啊……好深,要,要泄瞭!」
「啊!泄瞭,好厲害,好厲害。比嚴無極強多瞭,恩……」
「怎麼又來瞭,你會弄死我的,啊……進來瞭,好大,好深……」
「他和你不能比,老太爺,你的又大又粗,把奴傢弄得舒服死瞭。」
啪,啪,啪,伴隨著月泠的浪蕩叫聲,劉老太爺興奮的吼聲,月泠泄瞭一次又一次,到最後,她竟然主動獻出香唇,吻住老人醜惡的幹癟嘴唇,伸出舌頭,交換著唾液,任憑老人淫弄自己的口腔。
嚴無極靜靜的立著,沒有想到,月泠會變成這個樣子。她說著從未說過的淫亂言語,做這從未做過的迎合姿態。
他忽地喃喃低語:「月泠,我知道你為何如此恨我,你恨我不是因為我占有瞭你,而是因為你認為我斷瞭你丈夫一隻手,將他囚禁起來。」
他仰面向天,忽然大笑道:「你把丈夫的安危,看得比你身子重要百倍,這三年居然都能熬過來,哈哈,瞭不起,瞭不起啊!」
他再次望向糾纏在一起的肉體,看著月泠淫亂的交合,笑容漸漸消失瞭。
「隻不過……」
一邊低聲說著,一邊竟然自瀆瞭開來。此刻看著月泠被奸淫的幾乎要哭出來的癡態,嚴無極的眼裡,迸發出狂亂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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