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清晨時分,川中的夏日,即便是這個時刻,也能感到絲絲熱氣。傷口依舊有疼痛的感覺,但已減輕瞭許多。沒時間磨蹭瞭,幹糧隻準備瞭一天,今天若是找不到,就麻煩瞭。
雲天慢慢起身,拿出地圖,估摸著自己的所在。
遠方的山巒的起伏,和圖上的標記十分吻合,應該是那個方向瞭。雲天揣回地圖,往前走去。夏日的密林,散發著薄薄的水霧,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迷茫之下。雲天摸索著,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撥開密林,草叢,漸漸地,那個標志的山峰近在眼前瞭。
雲天低下頭,望著地圖上那個醒目的黑色墨跡,應該就在這附近瞭。但目之所及,仍是茫茫密林,除瞭飛鳥的撲騰,極為安靜。既沒有人影,也不似江湖傳說有怪獸出沒。他閉上眼,回想著,企圖找到提示。
「如果遍尋不至,可問山中老農。」
那神秘少女的話語,雲天一句也沒有忘記。難道真有老農知道,莫不是給他們看門的吧。
紫煙谷,紫煙谷,此處確是山谷,但紫煙二字,卻不著邊際。看來隻能先尋到這不知在何處的老農瞭。
雲天坐瞭下來,走瞭半日,腹中饑餓,就拿出一點幹糧吃瞭,今天一定要找到,不然又要拖上好多時候,師父師娘,隻怕又有苦頭吃瞭。
隻不過這荒涼所在,哪有半點人影?雲天繞著標記處,一圈圈尋著,別說老農,連個活物都甚罕見。難道這並非地圖所示,又或者,那少女根本是騙人的?
一想到這裡,雲天不禁心頭一沉,也許是嚴無極的人,知道自己去處,來耍耍我的?不會吧,可是,紫煙谷乃是江湖傳說中的地域,區區一個少女又怎能知曉?
正迷惘處,忽見不遠處,冒起一縷青煙,淡淡的,但夾在綠林中仍然十分顯眼。
有人?雲天一振,加快步伐,趕瞭過去。
一間極其破舊的小屋,隨時可能塌倒,幾乎令人難以相信居然有人住在如此偏僻之處。但門前坐著的,的確是一位年長的老農。身材甚是細小,蒼老的面容不知有多少皺紋,隻有那雙眼睛還算炯炯有神。
他燒起一叢樹枝,看上去是要做燒烤之用。
雲天喜出望外,不敢怠慢,上前先是鞠瞭一躬,說道:「老丈,你好。」
老人撇瞭一眼,面露鄙夷之色,哼瞭一聲,卻不答話。
雲天不以為意,畢恭畢敬的道:「打擾老丈,小生想問問路,望老丈行個方便。」
老人用力扔進一根樹枝,火焰叢中發出噼啪的聲音,他回頭,啞聲道:「你一個大男人,穿的花花綠綠,有啥惡心事?」
雲天一怔,很是尷尬,為瞭裝成女子一夥,這這身衣物確是花哨瞭一些,雖然染滿泥塵,仍是有些耀眼。他低聲道:「老丈……」
還未說完,就被打斷。老人挺起身子,道:「不用多說,看你這個樣子,多半是個小倌。」
雲天面色一紅,不知作何回答。老人冷笑道:「這般,既然你想問路,得服我命令。」
雲天道:「不知老丈有何吩咐?」
老人笑道:「脫瞭褲子,撅起來瞧瞧,讓我看看你吃飯的傢夥長的啥樣。」
雲天這一下驚得啞口無言,沒想到這荒郊野外,這皺紋多的連五官都看不清楚的矮小老頭,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那一股莫名的怒火幾乎要發作開來,多年的屈辱,積累的怨念,在體內化為無數利刃戳刺著。
他臉色漲得通紅,肌肉扭曲著,全身不住地顫抖。老人卻似沒看到,隻是指著雲天的腰間,嘻嘻的笑著。
良久,雲天吐瞭口氣,回過身子,一把拉下褲子,當真撅起瞭屁股。
無所謂,這個姿勢,又不是沒有做過,和那些亂性的大人們在一起的時候,受到的苦痛可不止如此。隻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輕易地放棄。他竭力壓抑住那憤怒屈辱的痛苦,一字一句說道:「這樣可以瞭嗎?」
一聲奇特的笑,清清脆脆,還未反應過來,一個矮小老人如何能發出這般聲音,雲天隻聞道一股香氣,頓時天旋地轉,人事不知。
*** *** *** ***
不知過瞭多久,不知經歷多少夢境,當雲天醒來之時,竟連自己為何人,為何事,都一片惘然。他迷茫著看著四周,一張藤葉織做的軟床,一間空蕩蕩的木屋,一股隱隱約約的香氣。
他有些蹣跚地走瞭出去,眼前的景象,仿佛仍置身於夢中。此處竟是一個巨大的鐘乳石洞,頂頭漏下的光亮,灑在那千奇百怪的巖石上,忽明忽暗。巧奪天工的石林,仿佛活物一般舞動著,流光溢彩,如夢如幻。幽幽的滴水聲,似近似遠,飄忽不定。地上鋪上的一層樹葉,散發著絲絲潮氣。
身上的痛楚似乎無蹤影,雲天不由得轉動著身子,望著這仙境般得所在,不知如何是好。從來沒有想過,這世上竟然有這般美麗的地方,巧奪天工,天工又如何能巧奪?
撲地一聲,不遠處本是漆黑的甬道,閃起一道火光,接著傳來瞭輕柔的腳步聲。
雲天呆呆望去,那正是三年前邂逅的少女,她仍是一身黑衣,隻露出那白皙如初落的雪花般的面容和皓腕。稍稍翹起的嘴唇,好似嘲笑地閃著漆黑的眼珠,望著雲天。有點翹翹的鼻子,靈活的雙眸,總是帶著笑意的模樣,和三年前別無二致。隻是那原本帶著稚氣的瘦削的臉頰,如今如一顆圓潤的鵝蛋,更具女子的柔美。
「你又呆住瞭,上次把我當鬼,這次又當是什麼?」
少女笑著說道,她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小小的珍珠掉落在玉盤上那般清脆。
「哦,我,姑娘,這裡,便是紫煙谷麼?」
雲天有些結巴的說道,他的神智此刻也已清醒瞭許多。
「那還能是哪裡,來,我帶你去見此間主人。」
少女擺瞭擺手,便即回身走去。
雲天加快腳步,立刻跟上瞭上去。
不敢跟得太近,雲天默默地走著,雖有滿腹問題,卻又不便發問。倒是那少女,先開瞭口:「喂,你怎麼如此沒有禮貌,連我的名字也不問一句?」
雲天一怔,道:「是,在下雲天,敢問姑娘芳名?」
「哦?你原來不是這個名字吧,恩?」
少女卻不回答,反問道。
「阿平已經死瞭,現在在這裡的,隻是雲天。」雲天輕輕回答道。
少女沒有再問,不一會兒,雲天眼前一亮,這裡的景致,比剛才居然更美。
四面環山的空洞中,一顆巨大的千年老樹忽然聳起。根部的四周,長滿瞭各式花草,這地底深處,居然如花園般美麗。再往前走去,到瞭巖洞邊上,見到一扇木門,微微掩著。
少女停瞭下來,道:「主人就在此處,你自己進去吧。」
雲天點點頭,走瞭過去。到瞭少女邊上,她望著雲天,撲哧笑瞭出來,雲天不知所謂,尷尬微笑回應道:「多謝姑娘……」
少女打斷瞭他,笑道:「進去後,可不要出不來啦,對瞭,你就叫我小刀好瞭,刀劍的刀。」
好奇怪的名字,雲天暗想,不過多年來的目的地就在眼前,此時最重要的,便是懇求主人的幫忙。輕輕一推,那門,便開瞭。
然後,他便看到瞭她。
淡紫色的綾羅輕輕地披在身上,遮擋不住的凹凸曲線若隱若現。她微笑著,側躺著,靜靜地看著雲天。
她的眉如同國手恰到好處的著墨,她的眼藏著最細膩的活水,她的唇染著略深的紅,輕輕吐著淡淡的香氣。她的身姿如此潔白,如剛剛積起的雪,她的容顏如此嬌艷,如同盛開的花叢。若月泠是空懸的孤月,清麗冷冽,令人不敢逼視。
那這個女人就如一池溫暖的細水,讓人忍不住置身其中。
她微微支起瞭上身,敞開的領口松瞭下來,晶瑩剔透的乳房擠出瞭一道深深的幽谷。她招瞭招手,愈發溫柔的眼神,猶如清澈的湖水,隱藏著綻放的火焰。
雲天口幹舌燥,渾身如著火般,一陣陣的燥熱襲來。雖然和數不清的女人上過床,但雲天從來沒有這種心跳加快,渾身火熱的感覺。
面前的這個女人,讓自己也許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需要一個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完成一個艱難的工作。
「夫人……」
雲天嘴裡,隻能吐出這兩個字,他如同著瞭魔一樣,一步步地走瞭過去。等反映過來,他已走在瞭女人的身前。他低下頭,她仰著頭。雲天的手被拾瞭起來,撫在她的臉上,脖上,肩上,慢慢地滑下去滑下去。
雲天急促地呼吸著,那柔軟的豐滿乳房,仿佛有股神秘的吸力,讓自己的手陷入其中,無法自拔。女人低吟瞭一聲,忽地抬起頭,深深地吻住瞭雲天的唇。
第一次,女人的口唇不似那麼充滿庸俗的香氣,津液不再令人作嘔。平時那高超的吻技,此刻隻是胡亂的迎合,那按在豐乳上的手,不再像平時捏彈揉戳,而仿佛一個初嘗肉味的青澀少年,隻顧著緊緊握著,感受那驚人的柔軟。
女人的手開始挑逗雲天高聳的尖端,雲天全身都在顫抖,這樣的挑弄經歷過千百次,但那隻是粗暴的發泄,而這次卻是真心取悅男人的動作。
女人柔嫩的手指,準確地找到敏感的所在,靈動地活動著。雲天再也忍受不住,壓瞭下去,女人一聲嬌吟,綾羅披散,兩條火熱的肉體,糾纏在瞭一起。
女人的密道如此濕熱緊實,溫暖地包裹著他的陽物。一張一合的吸力,讓雲天這經驗豐富之人,也差點丟盔卸甲。這也難怪瞭,平常,身下女子隻顧自己享受,雲天更是把這事當做工作一般應付。
更何況,當年看到月泠被凌辱的影像,時常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來,那股內心深處的厭惡,一直存在著。對性,雲天又熟悉,更陌生。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感覺居然也會如此美妙,不隻是身體的刺激,更是一種完全放松的愉悅。
翻雲覆雨,這幽靜的山屋,春光滿溢。雲天伏在這女子身上,輕輕喊叫著,享受那抽送的快樂。女人呻吟著,迎合著,她的動作如此誘惑,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緊縮,都讓雲天舒爽無比。那雙豐滿的長腿,盤在腰際,摩挲著。仿佛一條欲望的蛇,緊緊纏住男人,無際的索求。
堅挺的雙乳帶來的觸感,更是難以形容。和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樣,充滿彈性的柔軟。堅挺的乳頭,不時觸動著胸口,帶來奇特的刺激。這女人,仿佛性愛的化身,吸引男人完全沉迷於她的無窮魅力。
不知過瞭多久,雲天高潮瞭,這次的射精,不不再是空虛的肉體的反應,而是靈欲結合的至高境界。完全的放松,完全的癱軟,他不由露出三年來第一次真心的微笑,伏在女人身上,感受同時高潮的女人。她輕輕的喘息,溫軟如水的身姿,靜靜地摟著雲天。
「你……如何稱呼?」
雲天望著女子充滿柔媚的雙眼,有些吶吶地說道。
「紫蔓夫人,叫我紫蔓就可以瞭。」女子笑道。
「夫……紫蔓,這……」
雲天剛要說話,女子已吻住他的唇。待得分開,她撫摸著雲天的胸膛,道:「好好休息,小刀會帶你去書房的,有些東西還需要你看。」
雲天點點頭,紫蔓笑道:「等你明白瞭事情緣由,我再告訴你如何救你師父師娘。」
雲天身子一震,剛才的美好,竟把這大事都忽略瞭,顫聲道:「多謝夫人,在下……」
紫蔓雙眉一蹙,道:「都說瞭,叫我紫蔓便好。」
雲天忙道:「多謝紫蔓,大恩大德,在下一定想報。」
紫蔓笑道:「好瞭,這事可不容易,還要看你本事,先去吧,小刀會帶你去的。」
雲天站瞭起來,不敢多望紫蔓赤裸的身子,收拾衣服,便退瞭出去。
紫蔓慵懶地臥在床上,過瞭良久,隻聽房門吱呀一聲。小刀走瞭進來。
紫蔓睜開眼,道:「他在看瞭?」
「嗯。」
「你覺得他如何?」
「嗯。」
紫蔓笑道:「怎麼瞭,不會說話瞭。」
小刀淡淡笑著,道:「紫蔓夫人看上的男人,又怎會差。」
紫蔓忽地站起,幾步走到小刀身旁,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身子,湊到耳邊道:「喲,我們的小刀姑娘,這是怎麼瞭。」
小刀望著紫蔓赤裸的身子,抬頭,望著她的眼睛,道:「男人畢竟比較好,不是麼?」
紫蔓卻不回答,輕輕印上瞭小刀的嘴唇。這是怎樣的景象,幽暗的樹屋中,成熟嫵媚的女人和纖細清秀的少女,靜靜地吻著。空氣中,仿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彌漫著,那股莫名的氣息,好似不屬於這個世界。
唇分開瞭,紫蔓捧著小刀的臉蛋,看著那初長成的清秀模樣,凝神道:「紫蔓很寂寞,雖然小刀也很好,但……」
「不用說瞭。」
小刀嫣然一笑,道:「都是女子,小刀也懂得。」
紫蔓輕輕一捏她的腰間,小刀一牽嘴角,堪堪避開。紫蔓嗔道:「年紀輕輕的,口氣倒不小。還扮作老農捉弄他,真是。」
小刀笑道:「這可是試煉他的決心,如果這點苦頭都不肯吃,恐怕就半途而廢瞭。」
小刀頓一頓,忽然肅然,道:「今次之事,恐怕是……」
紫蔓扭身,走瞭幾步,道:「非是恐怕,就是要引紫煙谷出面,他中的毒,無疑是易骨散,但絕非一人所行,必定有人相助。」
小刀蹙眉,道:「連你也不認識麼?」
紫蔓閉上眼,道:「我除瞭谷中之事,江湖那些奇人,並不知曉。」
小刀道:「那也無妨,隻需拿回易骨散,不就可以?」
紫蔓道:「是!但萬事小心,若他想引你出來,然後強迫帶他入谷,就不妙瞭。」
小刀道:「我看八成是這個主意,無妨,量他也沒這個本事擒住我。」
紫蔓道:「你這個鬼精靈,萬事小心,易骨散拿不回來也罷,你可要平安無事。」
小刀笑一笑,道:「那個雲天一根筋,要不要開導開導?」
紫蔓道:「不必,按他自身的想法去做,是更好的棋子。」
小刀道:「哦,紫蔓夫人還真是無情啊。」
紫蔓道:「貧嘴,不要告訴他所有由來,想法讓他為我們做事。」
小刀默然,紫蔓有些奇怪,剛要發問,小刀抬頭,清亮的雙眸盯著紫蔓,緩緩道:「我隻希望你也沒事瞞著我。」
紫蔓溫柔地看著她,道:「我不會……如果有什麼,一定告訴你。」
小刀望著她,半晌,道:「我去瞭,你自己小心。」
紫蔓嘆道:「該是你小心才是……」
*** *** *** ***
一間小書屋,雲天踱著步子,回憶著小刀方才的言語。自己中的毒,其實是一種特殊的藥物,名為易骨散,多年前不幸被偷走瞭許多,那時小刀還未來到谷中。紫蔓夫人是此間主人,身世不明,隻知她在此看守這紫煙谷。
不知何原因,紫蔓無法離開此谷,於是她七年前收養瞭小刀,讓她出外尋找是否有人使用此藥物的線索。不隻是幸運,還是精心的策劃,找到瞭自己。
一時間千頭萬緒,雲天也不知從何想起。腦中自然浮現出瞭紫蔓火熱嫵媚的肉體,臉上不禁一熱。趕忙閉上眼睛,大事當頭,別太分心瞭。他想著,回憶起師父師娘的過往。
不知怎麼,月泠被凌辱的畫面忽然跳瞭出來。雲天心頭一跳,從未有過的事情發生瞭,自己的下體,居然對那個場面有瞭反應。
他猛地轉動身子,一時間汗流浹背。一股褻瀆的厭惡感傳遍全身,他心頭不斷默念,軟下去,軟下去,竭力排除月泠裸體在腦海中的印象。終於,他喘著粗氣,不再勃起。
雲天從未如此覺得自己這般令人作嘔,月泠是自己的師娘,怎可以有這般反應?雖然沒有任何邪念,但身體有反應也是令人無法容忍的。
雲天不知道,今天他剛剛明白性愛並非他體驗過的那般無稽,而是充滿喜悅和快樂的刺激,是人生的極樂。此前,他隻會為月泠被辱的場面,憤怒和厭惡。
現在,月泠那比起紫蔓毫不遜色的肉體,自然會對他產生強烈的刺激。
*** *** *** ***
正當雲天自怨自艾之時。紫蔓的居所,充滿瞭百合的清香。她閉著眼睛,赤裸的躺著,腰部有節奏的挺送,美艷的臉龐充滿瞭癡迷的快感。
「小刀,你真是……一個小妖精,當初……啊……」
紫蔓咬住牙關,忍受著那一波波的快感。
「夫人也太敏感瞭,剛剛還和男人上過床呢。」
小刀不疾不徐地說著,看著紫蔓扭曲的面容。纖細的小手靈動的挑逗著紫蔓的下體,無論是熟透的花唇,還是那挺立的珍珠,小刀都對她們那麼熟悉。
忽而揉捏著胸口的蓓蕾,一會兒彈弄,一會兒揉搓,恰到好處的力道,讓紫蔓欲仙欲死。若是雲天看到這樣一個清秀的少女,居然能把紫蔓這般成熟的女人玩弄成這樣,隻怕打死也不會相信。
更遑論那熟練的性技,也許是女人更瞭解女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打中紫蔓的要害,看來,這對百合之情,並非開始不久啊。
看瞭看紫蔓濕透的下體,小刀仿佛一個小女孩看到甜點般,開心的笑瞭。她細嫩的舌尖吐瞭出來,慢慢俯下。紫蔓感受到那柔軟而堅定的觸感,她已說不出話。除瞭享受,享受,直到最後的高潮。
赤裸的相擁著,少女光滑的身體和夫人柔軟的肉體摟在一起。紫蔓此時才像一個成熟的女人,讓小刀伏在胸前,道:「你可要小心瞭,對方手段必定狠毒,若有危險,先顧自己安危才是。」
小刀喃喃道:「那還尋這易骨散作甚?你我就這麼呆著,不好麼?」
紫蔓苦笑道:「小刀,我……」
小刀抬起頭,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也沒告訴我,算瞭,你想要找藥回來,我會幫你。」
頓瞭頓,道:「隻不過,你真的沒有事瞞著我?」
紫蔓撫摸著她的臉龐,看著小刀那天真又有點邪惡的眼神,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把藥尋回來,我一定告訴你所有的事。」
小刀點點頭,撲哧一笑,忽地投入紫蔓懷中。這次卻是紫蔓先發制人,順著小刀的背部,掠上她的臀溝,滑入少女的溪谷。女孩清脆的嬌吟聲,一點點的響起,隨著紫蔓的動作,漸漸地充滿瞭房間……
*** *** *** ***
當小刀走進雲天的房間時,雲天依舊在悔悟自己方才對月泠的褻瀆。以至於當小刀開口,他才反應過來。
「要出發瞭,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走。」
「恩。」
雲天點瞭點頭,道:「姑娘可有什麼主意?」
「易骨散隻能改變身形,卻不能改變容貌,很明顯另有人相助。有這般本事的,江湖也就寥寥,也很好找,一個個問便是瞭。」小刀答道。
雲天微一沉吟,道:「難道谷中便無此等藥物?」
「這裡也不是百寶箱,再說這些藥物都是前人留下的,並非我們煉成。」小刀道。
「但你扮作那老農,沒有用到藥物麼?」雲天問道。
小刀揚揚眉,嚴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道:「哦,原來你也不是那麼笨嘛。」
雲天道:「事後想起,那老人身形與姑娘類似,再說,我暈去之前聽到瞭聲音。」
小刀道:「哦,那公子沒有生氣我開這個玩笑麼?」
雲天笑道:「姑娘肯幫忙,在下已是感激不盡,此等小事,怎敢介懷。」
小刀忽皺眉道:「你可別搞錯,是夫人幫你,和我可沒關系。你那師父師娘是你的寶,卻與我何關?」
雲天稍一愣,立刻道:「雖是夫人意思,但姑娘才是真正出力之人。若沒有姑娘,隻怕……」
小刀打斷道:「好瞭好瞭,混瞭三年,倒是能說會道瞭,明天啟程,詳細的到時再說。」
雲天行瞭個禮,隨著小刀到瞭住處,便睡瞭下來。
*** *** *** ***
翌日,雲天和小刀向紫蔓告別。夫人溫柔的眼神,讓雲天有些不知所措,隻能拼命告誡自己要以大事為重。小刀隨即點繞一束藥草,雲天漸漸睡瞭過去,隻聽小刀的聲音道:「紫煙谷秘密之地,不可讓外人知道如何進入。得罪瞭。」
待得恢復意識,小刀已牽著馬匹,等候著瞭。她穿瞭一身男裝,原本一個嬌俏的少女在略加易容下,活活一個江南小生。雲天不禁有些躊躇,自己本來就面紅齒白的,這兩人走在一起,不被指指點點,才奇怪瞭。
雲天依言而行,看來自己也被易容過。顯得不那麼秀氣,和小刀搭配下,雖然仍是有些惹人註目,但不會有奇怪的感覺瞭。
小刀道:「你臉上被抹上一層藥物,每天早晨記得讓我幫你補充。真是,也不知是誰,把你整的和大姑娘似的,穿上女裝比我都好看。」
雲天道:「這是否也是一個線索?那王大官人……」
小刀點頭道:「是……不過我們先從你的面容著手。能有如此手藝的,聽說也就藥莊莊主萬千華有如此造詣。我這邊有些稀罕藥物,可借此探查一下。」
雲天點點頭,兩人翻身上馬,開始瞭他們的旅途。
師父,師娘,雲天默念道,阿平終於有希望來救你們瞭。
他並不知道,小刀有時會嚴肅地瞟他一眼,仿佛擔心著什麼。
他也並沒發現,也許意識到但沒有深究,心裡一個疑惑,一個陰影,隱隱約約地浮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