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萬物生機勃勃。一座幽靜處的私房,隱藏在這鬱鬱蔥蔥的叢林之中。外表看上去,隻是普通的泥瓦所築。內裡卻是豪華艷麗,紅蘿織就的床鋪,上好的絨毛地毯,飄著微微的香氣。這哪是郊外的偏僻房間,分明是哪傢大戶夫人的閨房才是。
此等好所在,怎能沒有人享用?看那大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正在享受那雲雨之樂。那女子趴在床上,高聳豐臀,浪叫著迎合著男人從背後的抽插。看她臉頰通紅,淫聲亂語不斷。
這女人身材略顯豐腴,屁股上的肉團隨著沖擊一陣陣波動,胸口那對大乳房壓在床上,擠出好洶湧的一團。皮膚白的亮眼,好似一年四季都無曝露在陽光之下。
這女子,一看便知是大傢閨秀,看那樣子,肯定也是嫁作人妻有些時候瞭。
那男子卻半分也不像她丈夫的樣子,雖說皮膚也算細膩白嫩,但身上幾乎沒有贅肉,尤其是那挺動的腰部,緊實的肌肉隨著每一次動作繃緊。最主要的是年紀,那女子少說也有三十之數,這男子頂多廿十年紀,看這番光景,大半能才猜出是春心萌動的女人,紅杏出墻瞭。
那男子看來諳熟房事之道,變換姿勢,強力沖擊。和少女不同,成熟的女人需要更猛烈的動作,才能發泄心中的欲火。這男人的力道當真讓女人欲仙欲死,浪叫聲中,一陣陣的抽搐,達到瞭高潮。
完事後的女人,一臉釋然,幸福的模樣,赤身枕在男人的胸前,還上下撫摸著。男人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隻當女人抬起頭,對他說起話來,才獻出笑容。
無怪女人如此對他癡迷,這副漂亮的臉龐,便是女子有這樣樣貌,也算秀麗嫵媚。何況那眉宇間的男子之氣,更令人著迷。這般男人露出笑容之時,隻怕沒什麼女子可以抗拒。隻不過,此時這笑容,總覺得缺瞭點什麼。當然,女人是不會察覺的。
「雲兒,你真是個小妖精,把我伺候的這麼舒服。」
女人點著男人的胸口,嬌嗲地說道。
「馨瑤,能和你在一起,真是上輩子的福分,若論美女,方圓五百裡也找不出一個和你一樣的啊。」
男人望著女人的眼睛,那癡迷的樣子,誰看見瞭,都以為他是真心愛著自己。
「討厭鬼,喂,過幾天你要入川,我們又有幾月不能見面,你可要好好把我服侍好,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咯。」馨瑤撇嘴道。
「除瞭我,還有誰能滿足你呢,放心吧。」
女人嬌羞聲中,已經被男人再次壓瞭下去。
又是一番交纏,不知過瞭多少時候,馨瑤終於支撐不住,完全癱軟下來。看女人已然完全完事,男人才放心地射出瞭精液。那被稱為雲兒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柔聲道:「馨瑤,可滿意麼。」
馨瑤呼氣道:「冤傢,你可太厲害瞭,比我傢裡那個不中用的,真是強太多瞭。」
雲兒微笑道:「張大官人英雄瞭得,我怎與他相比。」
馨瑤提起聲音,道:「他再瞭不起都五十多瞭,比我大二十多歲,這和守活寡有何分別,恩……討厭……啊……」
言語間,身子軟瞭下來,男人的手,撫弄著她的乳房,下身,這事後的溫存,也是馨瑤的喜歡雲兒的一點。
良久,雲兒道:「馨瑤,這次跟徐大人入川,路途遙遠,我拜托的事情,還請……」
馨瑤吃吃笑道:「知道瞭,知道瞭,我和那邊管傢說好瞭,給你坐在車馬靠窗處,隨時能開門透氣便是。我怎忍心把你這俊人兒憋壞瞭呢。」
雲兒的臉龐一剎那舒展,一絲生氣從那略顯虛假的肌膚中漏瞭出來。很快,恢復瞭原狀,「你對我真好,馨瑤……」
輕輕在她耳垂吐著氣,直逗得馨瑤呵呵直笑。
輕掩房門,雲兒走在林子中,忽地一轉彎,到瞭一隱蔽處。他蹲瞭下來,俊美的臉龐糾結在一起,仿佛要嘔吐一般,片刻,他重新站起,臉上恢復瞭正常,便似什麼也沒發生,繼續上路瞭。
三年瞭,從雲夢莊到妓院,再從妓院到現在這個樣子,雲兒算著時間。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周旋於女人間的俊美青年,居然便是那個木訥單純的少年阿平?
若是天下最骯臟醜惡,卻最能鍛煉一個人的地方,妓院便是其一。而阿平還不止如此,被救起後,他被送到東府王大人那裡。那幾個月,是永遠也忘不瞭的恥辱,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被扯出來,被撕碎,再塞進體內,再扯出來撕得更碎。阿平想反抗,但本來也算健壯的身體,卻如女子般虛弱。當他看到自己的臉的那一刻,他絕望瞭。雖然不知道為何如此,但有一點是明白的。
自己的一切都消失瞭,這世上,已沒有任何人能幫助自己。
阿平想到瞭死……
半年後,他沒有死,他回到瞭妓院,成為瞭幾個男妓之一,留瞭下來。這三年,他服侍過女人,男人,什麼骯臟污穢的事都幹過,什麼禮義廉恥都已拋之腦後。他忍受瞭下來,有些比王大人所為更惡心的事,他也忍瞭下來。沒人知道為什麼,大傢隻不過把他當成一個玩物,沒有人看得起他,包括最醜陋的妓女。除瞭在床上,阿平,不,雲天,他的藝名,根本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而已。
這次隨徐大人入關,也是秘密之舉。徐梁徐大人,本城富豪之一,和王大人沆瀣一氣,頗好男風。這次點名讓雲天同行,本來是要他藏在車內,絲毫不得露面。但不知為何,雲天想法拜托瞭馨瑤,徐夫人的一個好友,把自己安排到瞭窗邊的位置。是真的為瞭吐口氣,還是?
妓院裡的人都是笑臉相迎,雲天也回報微笑,還禮。回到住所,他再無絲毫表情,冷冷的看著屋內的一切,就像審視一堆破爛一般。剛才眾人的笑臉,雲天知道隻不過看他能給妓院帶來的銀子,一轉頭便是指尖戳著脊梁,一臉不屑的羞辱自己而已。
這一切也無妨,他的臉頰忽然抽搐瞭幾下,透出熱烈的目光,幾乎要流下淚來。「師父,師娘。」
雲天默念道,「阿平絕不會……絕對會來救你們的!」
遠處,不知道是在哪裡,不知道如何才能到達。因為張瑋張公子的眼前,一直是蒙著黑佈,坐瞭馬車,才到這裡的。搞得這麼神秘,到底值不值得一千兩銀子,而且,隻能買「半個人」又是什麼道理。
張瑋心想。作為本地的紈絝子弟,女人不知道玩過多少,但這番引薦人卻信誓旦旦絕不會令人失望,他才慕名而來。
此時他身處一個狹小的房間,面前是一扇門,張瑋打開它,是一串陡峭的樓梯。下瞭樓梯,再打開一扇門,忽然芳香撲鼻,金碧輝煌,這隱藏的地方,竟是如此豪華。芬芳的花瓣,溫熱的池水,錦繡的大床。
若隻是屋內佈置,張瑋倒也不稀罕,但他此刻面紅耳赤,口幹舌燥。在那床鋪上,他看到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從腳趾到大腿,沒有一絲瑕疵,柔嫩而無贅肉,緊實卻又溫軟。
小腿曲線玲瓏,大腿豐潤嫵媚。那高高聳起的臀部,圓潤,挺翹,那致命的線條,讓張瑋隻是看著,便覺得身下那根陽物,就要爆炸瞭一般。
他走近身前,張著口,看著這從未見過的完美軀體。這樣的嬌軀,自己以前看過的女人,完全無法與之相比。每一寸肌膚都那麼光潔,每一處凹陷都恰到好處。隻可惜,果然和所說一樣,這,隻是「半個人」。
因為自纖腰處以上,便在墻壁的開口中,不屬於這個房間瞭。看著被柔軟的綢緞裹著,不至於受傷的腰部,張瑋心頭狂跳,這墻壁的另一端,到底是如何美景?
算瞭,隻是下半身,足以此行不虛,張瑋便如第一次接觸女人一樣,顫抖著摸上瞭這女子的粉臀。感覺到男人的熱力,那臀肉忽地收縮瞭一下,整個屁股微微晃動著。那掀起的臀浪讓張瑋再也忍耐不住,用最快速度脫光瞭衣服,他嚎叫著撲瞭上去。
墻壁的另一邊,也佈置的極為舒服。一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赤裸地端坐在柔軟的床榻上。在他面前,是一個隻有上半身露出的絕世美女,她趴在床上,清麗絕倫的容顏帶著無限的嬌羞,清雅脂粉下的肌膚帶著紅潤,美麗的眼睛忽閃忽閃。誰也不會想到,這居然會是那個傳聞中的冷月仙子,太平幫幫主夫人,秦月泠。而那個中年男子,便是太平幫師爺,嚴無極瞭。
嚴無極托起她的下巴,看著美人兒的嬌羞樣子,笑道:「別怕,又不是第一次,好好享受吧,看不見的感覺,月泠也很喜歡呢。」
「胡說,恩……」
月泠不敢看他,低下頭,忽然嬌聲呻吟開來,雪白赤裸的嬌軀,難耐地扭動著。
「看來那小子也忍不住瞭呢,來,別顧著自己一個人享受,張開嘴,伺候一下我這寶貝吧。」
嚴無極居然無恥地挺著下身,堅硬挺立的陰莖,搭在月泠絕美的面容上,火紅碩大的龜頭更是打濕瞭那嬌嫩的肌膚。以冷月仙子的優雅高貴,端莊賢淑,怎會忍受如此醜惡的東西。但月泠隻不過害羞地嗯瞭一聲,就張開櫻桃小嘴,緩緩將這粗黑的陽物一點一點納入口中。
「哦……」
雖然不是第一次瞭,但嚴無極還是極度滿足這快樂感覺。月泠的小舌在龜頭上滑動,舔弄著那條細縫,柔軟的唇上下撫慰肉棒。居高臨下,嚴無極看著月泠仙子般的容貌,卻盡力服侍著毒蛇般的陽物。這味道,就算拿帝皇之位,也換不來啊。
漸漸地,月泠的舔弄開始亂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好似受到強烈的沖擊似的。沒錯,張瑋此時,正扶著她的臀部,扛起一隻美腿,邊用力抽插著,邊舔舐這小腿和大腿。太棒瞭,這女人不但外表如此完美,連陰道內部也如此濕潤,火熱,緊緊地吮吸這自己的陽物。兼具少女的緊實和熟女的渴求,這樣的名器真是聞所未聞啊。
張瑋此刻隻有一個念頭,晚一點發泄出來,好好享受夠這完美的肉體。他咬緊牙關,拼命忍耐才拔出瞭陰莖,吸瞭幾口氣,待那感覺稍微減弱,將月泠翻瞭個身子,換瞭姿勢再次用力地插瞭進去。
這邊的男人閉著眼睛,銷魂地奸淫著身下的美女。另一邊的春色絲毫不弱,嚴無極跨坐在月泠腰間,將陽物擱置在那對豐滿的乳房中間,來回抽插著,還不時挑逗著那對堅硬挺立的可愛乳頭。同時被兩個男人攻擊,月泠除瞭發出嬌媚的呻吟,還能做什麼呢。
比起三年前,她的乳房似乎顯得更為豐滿,陰道更具熱力,連呻吟聲也大瞭一些。但那骨子裡透出的嬌羞,那份抗拒,絲毫沒有減弱,也正是這樣的月泠,才讓嚴無極為之癡迷。
三年瞭,月泠幾乎放棄瞭抵抗。雖然丈夫依然被囚禁,但月泠亦可以每月見上他一面,呆上一陣。那一剎那的柔情蜜意,是月泠生存的支柱。除此之外,她面對的是嚴無極無止境的欲求。
各式的花樣,別說體驗,就連聽也沒聽過,想也想不到,月泠被帶進瞭一個未知的世界,那裡隻有肉體的歡愉,無邊無際。這「半個人」的玩法,是最近才嘗試的。最初月泠打死也不願意讓第三個男人享用自己的肉體,但過瞭第一次,月泠也就認瞭,反正身子也臟瞭,丈夫之外,多幾個人,也不那麼要緊瞭。
嚴無極依然是太平幫的師爺,表面上也未放棄搜尋於清。但自於清失蹤後,太平幫已是江河日下,聲勢不在。八成的弟子都已離開,隻留下一個孤零零的雲夢莊。雖然仍有江湖人士拜見,但大都是催債。於清俠義無雙的名頭,很快就被忘卻,那些信誓旦旦的幫助,更是風消雲散。
就連當初交情甚篤的金大鏢頭,也隻是搖搖頭,嘆道於清必以不在人世。能逢年過節送點禮品給遺孀秦月泠的,大半都非好心,隻是秦月泠每次隻是淡淡謝上幾句,便起身送客。往復幾次,便連這種人也少瞭。
「嗯……啊……」
月泠難耐的呻吟著,一陣顫抖,她感到瞭高潮的喜悅。也許隻有這一刻,她才能忘記所有的哀愁,放縱著達到快樂的頂峰。
張瑋大大喘瞭一口氣,看架勢,這女子終於泄身瞭。精關一松,精液一股股地註射進瞭女人的身體。平時女人是否高潮,張瑋根本不在意,但今天,他卻覺得若是辜負瞭這般美麗的身軀,不免心中有愧啊。
真是太銷魂瞭,他靠著床頭,呆呆看著面前的美景。那雙美腿大大分開,黑色的叢林潤濕著倒瞭下去,紅嫩的花唇微微張開,白色的小溪慢慢淌出。張瑋悔道,早知如此,便忍上半月,說不定還能再來一次。
可惜此刻,隻能望之興嘆,力不從心瞭。
忽聽一個低沉的語聲:「客人若已完事,可洗浴後原路返回,自有人帶公子回去。」
張瑋忙道:「此間主人,不知下次可否讓小可再來此處。」
那聲音答到:「隻此一次,不可宣揚,否則必有禍害。」
張瑋無奈,道:「既是如此,小可告辭。」
洗好身子,戀戀不舍看瞭那美體一眼,不情願地離去瞭。想必是那戶名望人士的女子,否則怎會如此美麗,又怎會隻露半個身子。算瞭,不要深究,免得真有禍事,那就麻煩瞭。
另一邊,月泠閉著眼睛,秀美的臉龐竟被男人白濁的精液浸濕著。嚴無極笑著起身,道:「這小子有點本事,能讓月泠泄身,看來這次不用老夫親自滿足夫人瞭,哈哈。」
月泠便似沒聽到,軟軟地躺著,清哥,我這般,到底要持續多久……